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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艳母的荒唐赌约】(81-102)【作者:lin-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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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虎头蛇尾

  向晓东愁眉苦脸的躺在床上,看了看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集中精力用口水浸润嘴里的麻绳,希望能让麻绳快一点湿透,摆脱眼下这尴
尬羞耻的处境。

  可是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如果只是肉棒被缠了麻
绳,哪怕双手不能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肉棒底下还贴着两个跳蛋呢,刚才注意
力在别的事情上,感觉还不明显,如今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这跳蛋的震动却
让他越来越难受。

  那两个跳蛋被压在睾丸下,紧紧贴着肉棒的根部,在棒身和龟头都没有受到
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震动带来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这震
动也是越震越麻,刺激并不强,可是那酥麻的快感却是源源不断的从棒根传向棒
身。

  很快,向晓东就感到欲火不受控制的缓慢攀升,刺激不大却连绵不绝,就像
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口装满水的大锅里,锅下用肉欲为柴薪,震动为火苗,不紧不
慢的加热着,水温一路升高,却离沸腾还早着呢。

  这小火慢炖的刺激让他浑身燥热,急的抓心挠肝却无处发泄,很快就满脸通
红,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如果他的手能碰到肉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撸上一
发再说,可是他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了,完全无能为力。

  忍无可忍之下,向晓东改变姿势自救,他把双腿举起蜷缩到胸口,想要减少
跳蛋和肉棒睾丸接触的紧密程度。

  这样一来,刺激有所减轻,但还是不足以让他的欲火消退,那酥麻的快感仍
然缓慢而坚定的骚扰着他敏感的神经,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挥之不去。没过几分钟,
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高举双腿的非常规动作让他感觉羞耻,像是女人在等待肉棒插入一样,而
且双腿悬空的姿势很费力气,最关键的是,刺激一直持续,他看不到希望,有种
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渊的恐怖。

  他急切的思考着,寻找着脱困的办法,可是这时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
人在玩他,他并没有什么灵光闪现的机会。

  随着震动的持续,他越来越狂躁,越来越无法忍受,好像浑身上下每一条骨
头缝隙都浸泡在挤满小虫子的温水中一样,麻痒难当,无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坐以待毙的忍耐,循着身体的本能再次改变了姿势,放
下双腿紧紧并拢,挺身提臀绷紧肌肉,企图干脆加强那种刺激,让自己先痛痛快
快的射一发空炮,到时候自然能缓解这难耐的酥麻。

  向晓东知道这样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标不治本,刺激还会再次积累,可是他已
经顾不得之后会怎么样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

  刘宇如果知道向晓东能做出如此精彩的自我救赎,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给他制
作一个精美的视频,拿给赵勇和骆鹏一起欣赏一下。可惜他错过了,他此时正贴
在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刘宇从楼上下来已经有几分钟了,之所以还没有进入厨房,是因为听到了妈
妈又在偷偷打电话向那个「主人」汇报情况。

  刘宇相信,妈妈听到了自己下楼的脚步声,也应该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
电话,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原本刘宇以为这电话不会有什么需要仔细听的内容,哪知道妈妈的电话还是
给了他一个「惊喜」。

  玉诗的电话并不是单纯的汇报,还会认真仔细的如实回答「主人」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中,有一些是很有些过分的——比如她现在正在回答的这个。

  「……因为他发现我的身体在发情,好像打算直接强奸我」,玉诗的声音带
着羞涩回荡在厨房里。

  「……」对面简短的说了几个字,但是刘宇听不清楚。

  玉诗似乎有点急了,争辩道:「这当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能算?不能算什么?刘宇听到玉诗略有些焦急的解释,猜测电话那边刚刚
应该是指责了妈妈什么。

  「……」

  「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因为身体有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了,我觉得害怕,
可是害怕的情绪过去之后,又觉得有点刺激,所以,所以……」玉诗犹豫了一下,
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

  刘宇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相信妈妈电话对面的那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骆
鹏,可是妈妈连内心的想法都毫不掩饰的告诉了那个家伙,这些内心感受就算不
说也没有人能从别处获知啊,有必要这么诚实吗。

  刘宇不知道自己迷茫了多久,清醒过来的时候,玉诗的话题已经变了:」……

  那是因为今天早晨小宇告诉他,如果想邀请其他人来,每多一个人就要多算
一份时间,他大概觉得请你们来有点亏吧」。

  「!!!」刘宇刚从迷茫中醒来,立刻陷入了愤怒之中。

  果然是骆鹏,这下再无疑问了,可是妈妈为什么要把自己阻止向晓东邀请别
人的妙计透露给骆鹏?她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想暗示些什么?

  如果妈妈是在向我暗示些什么,那我根据这些话能分析出什么来?嗯,她现
在的处境很不利,连内心的想法都不允许保留?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内心啊,
保不保留还不是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刘宇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忽然发觉厨房里的声音没有了,这才明白,
原来妈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压下心中的翻滚的疑云,走进厨房。

  忙碌中的玉诗,身上仍然是刚穿上的黑色皮衣,听到脚步声之后,只在刘宇
进门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随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菜了。

  刘宇想了想,状似随意的问道:「妈,刚才打电话呢啊」。

  玉诗随口答道:「是啊」。

  刘宇等着妈妈继续说,可是玉诗却只说了这两个字,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刘宇暗自盘算起来,妈妈这是完全不能透露骆鹏的事情吗,从刚才的电话内
容来看,妈妈还必须毫无保留的向骆鹏坦白心里的秘密。骆鹏对妈妈的控制力度
有这么大?怎么做到的?

  刘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上一次妈妈和骆鹏的协议,是违约的问题没有处理
干净?如果是这样,骆鹏又耍了什么花样?

  刘宇有心继续追问,但是上次强拆邮包的教训让他迟疑了,如果自己公然宣
布发现了妈妈和骆鹏的秘密,会不会导致妈妈再次遭到惩罚?

  犹豫再三,刘宇决定委婉的试探一下,他凑上前去,把身体贴在玉诗的后背
上,搂住纤细的腰肢,把裆部贴在玉诗的臀后,轻轻摩擦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好像听你说了什么『强奸』之类的,打电话怎么还说这些事」。

  玉诗正眯着眼配合着刘宇的磨蹭爱抚,头也没回的答道:「我告诉物业的人,
广场上有条母狗,好几条公狗像色狼一样围在它身边,想强奸它呢」。

  「额」,玉诗话里的内容让刘宇的动作僵硬了下来,尴尬的放开玉诗,摸了
摸鼻子,他怀疑妈妈是在讽刺自己这几个小色狼。

  打探不出内情,刘宇只能转移了话题的方向,询问妈妈这两天身体有没有吃
不消。玉诗摇了摇头表示没问题。

  刘宇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终究还是拉开了玉诗皮衣胯下的拉链,仔仔
细细的观察了好半天,确认玉诗的阴道和直肠确实都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这才
放下心来,转而问道,「妈,你一会儿打算怎么收拾东子啊?」

  玉诗一直默不作声的配合着儿子对自己下体的检查,听了这话,精神一振,
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我要让他怀疑自己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哼」。

  刘宇心里为向晓东默哀了一秒钟,追问道:「具体的计划呢,都有些什么项
目啊,需要我怎么配合?」

  玉诗皱了皱眉,说道:「还没完全想好,毕竟没专门接受过女王的培训,有
点陌生,想不出太多办法」。

  刘宇很意外,他以为妈妈一定早已经想好了调教项目,谁知道她竟然没有详
细的计划,这是不是太仓促了?想到这里,刘宇才发现,自己还没有问清楚妈妈
报复向晓东的真正原因呢,他怎么想也没有发觉向晓东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啊。

  玉诗听到儿子询问,稍稍犹豫了一下,涨红着脸把自己上午搞出来的乌龙事
说了一遍,刘宇只觉得哭笑不得,没想到呆子即将遭遇的悲惨调教竟然是妈妈自
己的原因。

  妈妈果然还是一个小心眼儿的女人啊,刘宇暗自惊叹。面对怒火中烧的妈妈,
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忍着笑拼命点头,痛斥向晓东的可恨,举双手支持妈妈的
报复行为。

  玉诗心情大好,主动扭动着弹力十足的美臀摩擦刘宇的裤裆,母子俩干柴烈
火,趁着向晓东不能下来,就在厨房里迅速而激烈的交媾了一番。

  刘宇一身舒爽的走出了厨房,正打算上楼去看看向晓东的惨相,忽然想起一
件事来,赶紧跑到沙发上抓起了向晓东的手机。

  手机解锁的密码他早已逼问出来,这时候熟练的打开了手机里的聊天软件,
翻找着向晓东和骆鹏的通话记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有没有藏在向晓东的背
后给他出主意。

  刘宇翻查了半天,结果是一无所获,向晓东与骆鹏之间关于玉诗的话题倒是
聊了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刘宇已经了解的。

  没有从骆鹏的聊天信息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刘宇又去翻找向晓东和赵勇
的聊天记录,结果也是一无所获。最后,不甘失败的刘宇又翻到向晓东和妈妈的
聊天记录,这回倒是看到不少以前不知道的对话,这呆子竟然时不时的就会向玉
诗献殷勤,然而,呆子的努力没取得任何实际成果。

  刘宇忍不住怀疑向晓东是不是把重要内容都删除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这
手机里不是没有重要内容,只是没有刘宇未知的重要内容。向晓东并不知道刘宇
暗搓搓的躲在幕后悄悄引导事情的发展,也就没有做这种选择性删除的动机。

  刘宇摇了摇头,转身上楼,没拿到什么重要信息,他打算从向晓东受罪的惨
样里获取一点乐趣,弥补受挫的心灵。

  刘宇悄无声息的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向晓东不知怎么翻过身来了,正撅
着屁股趴在床上蠕动着,那两条被铐在床头的手臂已经扭绞在一起,像是电影里
的什么超级英雄摆造型一样。

  刘宇完全看不懂这呆子在干什么,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看出点名堂来,敢情
这呆货是被刺激的饥渴过度了,在摩擦床单呢。只是他那膨胀的肉棒被麻绳紧紧
裹住了,只露了个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外边,让他的摩擦效果十分有限。

  看懂了呆子的意图,刘宇立刻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凑上去打趣:
「哟,咱东子哥真是自强不息啊,你这是打算强奸床板吗?看来你对这个男奴的
身份适应的不错啊」。

  向晓东这才发觉有人进来了,赶紧停止了蠕动,僵硬的扭过脸来,用无辜的
眼神望着刘宇。

  如果换个人,被人发现做这种奇葩事肯定是很羞耻的,不过向晓东毫无疑问
是个例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哭丧着脸向刘宇求助:「小宇你别逗我了,你是我
哥啊,是我亲哥,哥啊,赶紧救救小弟,把我的手放开,让我先撸一发吧,我快
要被这跳蛋跳疯了」。

  刘宇忍着笑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扳着向晓东的肩膀把他的身体翻了两圈,
理顺了手臂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不太合适吧,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
是就这样的,我怎么能乱帮忙呢。我觉得你还是专心吐口水吧,一会儿如果我妈
把饭做好了你还没弄湿绳子,她可是要罚你的」。

  向晓东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小小
的两个跳蛋就能把人折腾成这样,真不知道女人怎么会喜欢被这东西玩,这不上
不下的可真是要命啊」。

  刘宇看着向晓东红得发紫的龟头,咳嗽了一声,叹道:「现在你知道前几次
我妈为了让你玩得高兴,做出多少牺牲了吧,人啊,不亲自体会一下,是不会明
白自己的行为会带给别人多大的痛苦的」。

  「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你先别感慨了,赶紧救救我,我要崩溃了」,
向晓东连连点头,只盼着刘宇能帮他一把。

  刘宇忍着笑意继续说道:「所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不如把赌局剩下的时
间放弃了算了,这样不但可以报答我妈,你也可以不用继续受罪了,皆大欢喜,
多好」。

  「唔唔,这怎么行」,说到这个问题,向晓东瞬间清醒,连连摇头,结果嘴
里的绳头不出意料的扯动了肉棒,立刻龇牙咧嘴的停了下来。

  放弃剩余的赌注,他果断是不肯的,可是想摆脱眼下的困境还得指望着刘宇
良心发现呢。看着刘宇这不急不躁的样子,他发现如果自己对答不当的话,只怕
这个家伙不但不会帮自己,还会反过来变本加厉的折腾自己。

  谁让人家现在顶着「调教助手」的头衔呢,找个借口折腾自己一下还不是小
菜一碟?他紧急开动脑筋,希望能想到一个脱身的办法。

  不得不说,在关于女人,尤其是关于玉诗的问题上,向晓东的脑子异乎寻常
的争气,很快就想到了主意,堆起笑脸对刘宇说:「这机会挺难得的,要说放弃
我是真舍不得,要不这样吧,我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吊她的胃口了,她想高潮
我就痛痛快快的满足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刘宇当然是不满意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问题,夜长梦多啊,可是他也深知
向晓东对玩弄妈妈身体的渴望与执着,如今他这样表态已经不容易了。这样至少
减小了他对妈妈的调教方式选择面,让妈妈不用再被肉欲煎熬,也算是个意外收
获吧。

  想到这里,刘宇决定还是帮他一把,他看了看紧贴在向晓东肉棒根部的两个
跳蛋,拿起遥控器,「咔嗒」一下又推高了一挡。

  「唔唔唔,小宇你这是……」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全身一下绷直,又立刻低头
放松绳头,免得肉棒再次受到拉扯。

  刘宇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眯眯的说:「这样你不就可以射出来了吗,给你
解开绳子我是不敢的,只能这样帮一帮你了,努力吧,射出来以后别忘了继续吐
口水哈」。

  向晓东哪能想到刘宇是这样帮他的,可是在跳蛋的越发强烈刺激之下,眼看
刘宇没有其它行动,也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帮助」,夹紧双腿努力摩擦,想
要充分接受这加强了的刺激,尽快让自己发泄一下。

  刘宇仔细打量了一下重新绷在向晓东胸腹上方的麻绳,发现这呆子也不是没
有努力,那麻绳被浸润的痕迹已经延伸到胸腹之间了,于是他笑了笑,扔下向晓
东一个人在这自我攻略,转身又出门下楼了。

  楼上暂时无事,楼下的玉诗也得以专心的在灶台边忙碌,一会儿的工夫就把
饭菜做好了。她招呼着刘宇把饭菜摆上餐桌,自己则施施然的上楼检查自己的调
教成果了。

  刘宇知道向晓东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完全弄湿那条绳子,因此赶紧手脚麻利的
把饭菜摆好,急匆匆的追上楼来,打算围观一下向晓东接受妈妈惩罚的惨相。果
然,他才走到楼梯中间,就听到妈妈愤怒的斥责声。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这么个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好,简直蠢的连猪都不
如」,玉诗的声音严厉中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宇连忙凑到门口往里一看,就看到妈妈俏立在床边,单手叉腰指着向晓东
的鼻子,大声的训斥。

  为了不破坏气氛,刘宇悄无声息的溜进房间,欣赏着妈妈发火的样子,心里
期待着接下来的节目。他对调教男人是毫无兴趣的,但是对于向晓东倒霉的样子
还是很有兴趣的,他无法克制这种幸灾乐祸的情绪。

  不得不说,玉诗此刻的形象真是让刘宇耳目一新。她皮衣胯下的拉链早已经
重新拉好,那一身嵌满金属配饰的黑亮皮衣,配上两条大长腿上的丝袜和高跟皮
靴,杏眼圆睁,从内到外说不出的英姿飒爽,很有点漫威黑寡妇的气质。

  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已经吐掉了嘴里的绳头,正垂头丧气的乖乖认错,唯一
的反抗行为是很没志气的低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
已经吐光了,这么长的绳子,实在是弄不湿啊,早知道要干这个,先喝点水就好
了」。

  「还敢狡辩,要不要给你再弄两瓶功能饮料来,老娘亲自用嘴给你喂进去啊,
你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连种猪都比你高贵,还敢跟主人顶嘴」,玉诗双眉高挑,
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骂着向晓东,继而一挥手道,「少说废话,既然犯错了,
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顶嘴」,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哀
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现在先让我射一次吧,我实在
是受不了了,嗷嗷,鸡巴要憋炸了呀」。

  看着向晓东这没出息的样子,玉诗终于感到了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憋了一
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释放,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的舒畅。

  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小混蛋,意气风发的一摆手,呵斥道:「想
得真美,你憋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马上射出来,有没有想想昨天你让老娘憋了多久,
哼,现在你给我……」

  就在玉诗准备毫不留情的拒绝向晓东的请求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一朵浪
花泛起,那是骆鹏的一句话:「在赌局里,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意思来做……」

  「不能拒绝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骗他……」玉诗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浪
花骤然扩大,变成了一大片阴云,笼罩在自己头顶盘旋涌动。

  玉诗怔住了,骆鹏的声音像反复回荡在耳边,如恶魔的呢喃,揪扯着她的神
经,搅动着她的心灵。

  就在玉诗报复向晓东的行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畅淋漓的乘胜追击的时候,
骆鹏的远程指令像一根紧箍咒,紧紧的箍住了玉诗的头脑,让玉诗感到一阵阵眩
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玉诗无声的自语着,最近几天,她被向
晓东反复折腾,十分屈辱。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却忽然发现自己的
报复行动竟然还无法顺利的完成,自己怎么如此凄惨。

  刘宇在一旁看到妈妈的脸上表情骤变,不明所以,不知道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向晓东却如丧考妣,一时间干嚎不已,哀求连连。

  玉诗被向晓东哭天抢地的动静惊醒,赶紧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晓东那可怜巴
巴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没时间苦恼骆鹏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决的是向晓东的要
求。

  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说了一半,态度是很明显的打算拒绝,脸上的表情也已经
被向晓东看在眼里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必须把话拉回来,不显突兀的答应他的要
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转变态度,不能被他察觉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显突兀的转变态度,如果有刘宇的配合,自然十分简单,但是刘宇显然不
可能猜到妈妈的困境,自然也就毫无配合的意识。

  好在,这仍然难不倒玉诗,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保持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用
施舍般的语调说道:「老娘本想让你也好好的体会一下这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是
既然你想射,老娘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只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哼哼」。

  玉诗脸上忽然露出满是恶趣味的微笑,吓得向晓东下意识的停止了哀求,忍
不住怀疑自己的哀求给了玉诗什么可怕的灵感,要用更加恶毒的手段折腾自己了。

  他惶恐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是被铐住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想到玉诗打算干什么,就看到一条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从天而降。

  在向晓东的惊叫声中,玉诗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踩在了向晓东的双腿之间,鞋
底缓缓研磨,碾压着被麻绳缠绕的肿胀肉棒。

  「嗷……」向晓东一声惨叫,下意识就要喊疼,可是随即发现,肉棒上并没
有传来多少痛苦。

  回过神来的向晓东发觉肉棒不但没有疼痛,反而有一阵阵快感涌动而来。玉
诗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另类的带有
暴虐美感的方式给他足交。

  「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挣扎,露出一脸傻笑,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
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
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妈妈今天不是要报
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
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吟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
东的表情开始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
声:「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
啊……」

  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就在这一
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玉诗给向晓东足交的整个过程中,向晓东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胀
如铁的肉棒被玉诗的皮靴踩得紧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一下精液喷发,只见一股
白浊的水柱直奔向晓东涨得通红的面孔激射而去。

  「啊啊啊……」向晓东的双眼惊恐的瞪大,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浓稠的精液直
直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其中一部分直接冲入那张得老大的嘴里,直冲咽喉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着
向晓东的肉棒如同呲水枪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压水柱射向那张正在尖声惊呼的
大嘴。

  「啊……呕……呸呸,呕……呸」,嘴里的异味让向晓东成为第一个回过神
来的人,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心。他赶紧扭头避开这兜头盖脸的精液大潮,喉咙处
肌肉涌动,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向晓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享受着冷艳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
奇的快感中飘飘欲仙,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畅快的巅峰中自
己给自己来了一发激烈的口爆。

  向晓东的脸色立刻一片铁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与耻辱。精液的味道
他并不陌生,也不是十分排斥,毕竟四个死党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
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过女人的身体多多少少的进入过他的嘴里。

  由于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
心理上的那点不适感直接就被冲淡,被肉体的快感混淆无踪了。

  反正自己吃了别人的,别人也一样吃了自己的,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别笑
话谁,至于被他们几个人一起玩过的女人,那更是经常要吃他们的混合浆糊,要
说羞耻也是女人更应该羞耻。

  可是今天这一次遭遇却是前所未有的,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
里,当那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浓精直射口腔的时候,向晓东还沉浸在独特的足交
体验中,对吞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精液进了嘴,向晓东还只是被气味刺激,条件反射的呕吐,没有马上明白发
生了什么,等到他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被一个炸雷劈在头上,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晓东的思维中,从来都只有女人被男人这样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
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试图往他嘴里射精,他肯定会原地爆炸跟对方拼
了。

  可是刚刚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惊之余,他发觉,连个可供他发怒
咆哮的对象都没有。

  尤其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还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节目里,下一秒
就在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这样一件丢尽颜面的事,这从天堂到地狱般剧烈反差,
让他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这一瞬间,他简直比被一群大汉轮流爆了菊花还羞耻狂怒,可是这怒火又无
处发泄,只能在呆滞大脑里熊熊燃烧,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

  向晓东的思维一片混乱,刘宇和玉诗也都在震惊中呆呆发愣,他们也没有想
到这辈子还能看到这种奇观。淫荡游戏玩了好几个月的母子俩都觉得,即使有一
群玩人体蜈蚣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震惊。

  但是向晓东这个自杀式的喷射实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极限,好一会
儿才在向晓东的疯狂呕吐中清醒过来,随即,两个人也都有点情绪失控。

  刘宇想笑,玉诗也想笑,可是看到向晓东那因为暴怒无处发泄而转化出来的
癫狂眼神,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强行控制着嘴角不往上翘,脸上
的肌肉一阵阵抽动。

  玉诗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艳的女王,我
正在调教奴隶,我是残酷的,专业的,我莫得人性,我见多识广,我见怪不怪,
我,我不能笑出声音,绝对不能笑出声音,这小鬼,这小鬼好像连肚子都鼓起来
了,像充了气一样,会不会爆炸啊……」

  这不断的自我说服,自我暗示,让玉诗勉强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觉
得自己的控制力随时可能崩溃,必须马上逃出向晓东的视线,免得真的把这火药
捅给点燃了。

  玉诗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晓东肉棒上的脚,转身疾步走向门口,「小宇,你、
你把小东的手解开,下、下楼吃饭」,说完,也不顾得等刘宇回答了,狼狈逃窜
而去,「噔噔噔」,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

  刘宇的自控能力显然不如玉诗那么强大,看到妈妈绷着脸摇摇晃晃的逃走,
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东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哈……人才啊……!

  哈哈哈哈……」刘宇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扶着床,身体抖动个不停。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向晓东,只能先笑够了再说。

  「啊……我他妈……」向晓东被刘宇笑得无地自容,手脚狂舞要向刘宇扑过
来,可是他的手还被铐在床头,根本移动不了,彻底体验了一把无能狂怒的感觉。

  两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楼下好像有女人同样在狂笑的声音,但是那声音若有若
无的微不可闻,两个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又不方便向对方求证,
于是不约而同的当做没听到了。

  好一会儿,刘宇的笑声终于渐渐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带着一
脸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向晓东的手铐。

  刘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嘲笑显然会引爆这呆子的情绪,搞不好反倒要被
他给揍一顿,可是想要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
安慰。

  刘宇觉得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笑声,而且还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徘徊不散:东
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壮举,真壮士也!

  晚餐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拼命扒饭,谁也
不说话,好像一旦说了什么话,就会放出一个魔鬼来一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而又尴尬,所有人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回忆刚才那神奇
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态大笑不止或者怒吼连连,让气氛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滑落
下去。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后不约而同的起身上
楼,各自钻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把门死死的关住。

  几秒钟后,两个房间里几乎不分先后的传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诡异笑声,
另一个房间则传来沉闷的怒吼。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回荡
在无人的走廊和客厅里,久久不绝。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玉诗和刘宇先后打开门离开了各自的卧室,母子俩在向
晓东所在的客房门口碰面了。

  刘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叹道:「妈,你可真行,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竟然
能做到这一步」。

  玉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控制着表情道:「那个,调教还得继续,你,
你带他去楼下,给他浣个肠,至少,至少灌他半个小时吧,顺便开导开导他,别
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我就先不进去见他了」。

  说完,玉诗赶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就往卧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动作
已经很快了,还是没能阻止那两片红唇之间发出的「噗嗤」一声。

  在儿子怪异的目光中,玉诗双肩剧烈颤抖,飞一般的再次钻进了卧室,「砰」
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刘宇一个人站在向晓东的房门前,他也得先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

  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笑,不能笑,没什么好笑的,虽然是小概率事
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在物理学定律作用之下发生
的巧合,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到」。

  念叨了几句,刘宇忽然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跑,他本来已经笑过了,可是这
几句话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现出向晓东当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样
张着大嘴,睁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龟头冲出的白浊液柱,眼睁睁看着那玩
意儿直冲进嘴。

  「不行,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
先回去再笑一会儿」。刘宇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他妈分明是个奇迹,是个壮举,
一般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

  数分钟后,刘宇再一次站在向晓东的门口,这一回他终于觉得自己笑的差不
多了,做了几次长长的深呼吸,他面色平静,沉稳的握住了门把手,镇定的推开
了房门,从容的迈步进入房间。

  随后,一阵狂笑骤然爆发,紧接着嚎丧一般的哀嚎怒吼也随之响起,瞬间传
遍了刘宇家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女人不太真切的压抑偷笑声也从玉
诗房间的门缝里隐隐渗透了出来,悄悄混入了狂笑与哀嚎声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声和哀嚎渐渐停息,又过了一会儿,刘宇终于从向晓东
的房间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垂头丧气的向晓东。

  二十分钟后,给向晓东的肛门里第三次灌注了浣肠液的刘宇离开了卫生间,
来到了玉诗的卧室门口。

  这二十分钟里,最开始刘宇还玩得津津有味,向晓东那憋屈哀怨的表情让他
笑得前仰后合,还兴致勃勃的拿起鞭子抽了向晓东几下。

  但是很快刘宇的兴头就过去了。他对男人本来就没什么兴趣,对向晓东的折
腾纯粹是幸灾乐祸之下的童心发作,新鲜感过去之后也就索然无味了。到了这第
三次,他终于不耐烦了,把向晓东一个人锁在了卫生间里,自己上楼来找妈妈。

  刚走到门口,刘宇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妈妈的说话声,他觉得妈妈一定是又在
给骆鹏打电话汇报进展。

  刘宇心想,妈妈这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的,该不会从自己带向晓
东进了卫生间就开始了吧,那持续的时间可够长的,有多少东西要汇报啊。

  对于妈妈再次给骆鹏打电话,刘宇没有觉得意外,让他吃惊的是,妈妈的说
话声音里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回事?刘宇急忙轻轻扭动门把手,悄无声息的把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把一只眼睛凑上去趴在门边往里张望。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房间里的情
景还是让刘宇大吃一惊。

  赤裸着妖娆女体的玉诗仰面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床板把下半身支了起来,臀
部悬空,腰腹向上挺起,一根麻绳从她的双腿之间穿过,显然是卡在胯下的肉缝
里。

  玉诗似乎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房门已经悄悄开了
一道缝,自己的儿子正在门缝后面偷窥着她的淫乱行径。

  她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攥着麻绳的两端,节奏分明的用力来回拉拽着,让这粗
糙的麻绳在胯下滑动,不断摩擦着充血的阴唇,绳子上的毛刺时时扎刺着敏感的
阴蒂,刺激得她的下身一阵阵激烈的抖动,娇媚的呻吟声随着这刺激的摩擦快感
断断续续从红唇中吐出。

  妈妈没在打电话?刘宇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看那麻绳的样子,应该就是饭前
缠在向晓东肉棒上的那一根,当时那绳子已经被向晓东的口水浸湿了大半,后来
在向晓东自爆其口的时候还沾上了一些精液。

  是什么让妈妈又来了兴致,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慰起来了?刘宇疑惑的打量着
妈妈淫荡的动作,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

  「嗯……好舒服,绳子卡在小逼里,毛刺扎得小逼好痒,啊……绳子上好像
有精液被挤出来滑进阴道里去了,唔……」玉诗喘息着,呻吟着,嘴里还在不停
的描述着。

  妈妈自慰的很投入啊,幸亏被我听到了,不然这么淫荡的自言自语没有听众
不是可惜了吗。刘宇撇了撇嘴,既然不是在给骆鹏打电话,那就无所谓打扰了,
他打算进去帮妈妈一起玩弄一下她那一身火辣骚浪的熟肉,顺便问问她接下来要
怎么调教呆子。

  刘宇抬起手来,正要推门,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也随之凝固了,他目光所
指的位置是玉诗的耳朵,刚才没有注意到,可是现在他却发现,那里有一条细细
的白色电线从妈妈的耳边发际之下伸出,绕过身体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臀部下方。

  尽管那个位置被一只纤细的丝袜小脚挡住了,可是刘宇还是很快判断出那根
电线是耳机线,这样看来,在电线消失的位置有一部手机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她还是在打电话?只是戴着耳机?为什么要戴耳机,为了解放双手来自慰?

  那他她为什么要把手机放在屁股底下?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刘宇自己解答,
又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从他的脑子里蹦出更多。

  玉诗懵然不知自己的淫行已经被儿子看在眼里,还在扭动着腰臀,拉扯着绳
子,呻吟着,描述着,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刘宇脑子里的所有问题:
「嗯……主人,浪奴这跨绳舞好看吗」,说话之间,玉诗的臀部开始绕着圈摇晃
起来,节奏有所加快。

  她根本就不是打电话,而是在和骆鹏视频聊天,手机放在臀下为的就是让骆
鹏看清楚她肉穴此时淫靡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玩的风险吗?万一骆鹏身边
有别人怎么办,万一网络被人入侵了怎么办?刘宇恼火的收回了已经迈出半步的
脚,继续躲在门外,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忽然,玉诗的动作停了下来,蹙眉道:「只能看到屁股?好吧,等我一下」,
说着,她放开了手里的麻绳,睁开了眼。

  刘宇顾不得继续恼火,赶紧把房门掩好,悄悄后退了几步,不知道妈妈又要
干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骆鹏对手机摆放的角度不满意,她要调整一下。是
骆鹏要求她调整的,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给骆鹏更好的观看角度?刘宇烦躁的猜测
着。

  房间里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刘宇就算分辨不出是什么声音也能猜得出来,
他小心的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耐心的听着。

  不一会儿,玉诗的声音再次隔着房门传到刘宇的耳朵里:「这回呢?……好
的,那我继续了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即再次充斥了房间。

  刘宇也很快重新推开了一道门缝,单眼瞄了进去,见妈妈的眼睛已经重新闭
上了,耳朵也仍然被耳机塞住,他盘算了一下,决定溜进去偷听一下,看看骆鹏
到底对妈妈说了些什么。

  他轻轻的推开门,猫着腰钻了进去,又小心的把门重新关好。随后看了看正
满面潮红双眼紧闭的忙着自慰表演的妈妈,见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入,赶紧蹑手
蹑脚的蹲了下来。

  他缓慢的爬行起来,爬到床尾的时候,一眼扫到了妈妈身下放着的手机,只
见那手机被一个支架支撑着斜放在床上,摄像头正对着妈妈的双腿之间,一定可
以很清晰的拍到妈妈那被嵌入麻绳嵌入沟壑勒得向两边分开的肉缝。

  刘宇没有心情欣赏妈妈水光泛滥的肉缝,压制着心里的恼火,绕过大床,躲
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床边,紧紧贴着床侧躺在地板上,一声不响的竖着耳朵,试图
分辨出从妈妈的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这个位置离床很近,正好可以靠大床本身遮挡玉诗的视线的角度,即使她偶
尔睁开眼睛,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刘宇,因此刘宇很放心的开始偷听。

  才听了一小会儿,刘宇就恨恨的爬了起来,耳机里的声音根本传不出来,什
么都听不到,还是只能根据妈妈的反应,判断出对方对于手机现在的角度很满意,
这和刚才在门外偷听相比,没有任何额外的优势。

  既然听不到声音,刘宇当然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冒险了。虽然就算妈妈发现了
自己的行为也不至于对自己怎么样,但是假如妈妈骤然发现自己藏在她的眼皮底
下偷听,吃惊之下发出点什么声音,说不定会搞出意外状况来。

  一旦被骆鹏察觉了异常,妈妈下次再给骆鹏打电话一定会小心防备自己,这
样一来这个情报来源岂不就被废掉了。

  刘宇压低身体小心的往回爬,打算先离开妈妈的房间,先去看看向晓东,再
找个安全的环境去思考新的打探消息的办法。

  就在刘宇再次爬到床尾位置的时候,床上玉诗的娇呼声忽然大了起来:「嗯……

  主人又欺负浪奴,人家的两只手都拉着绳子,怎么揉小豆豆嘛」。

  「……」

  「好啊,那,那你现在就过来给人家揉啊,人家等着你,嗯唔……」玉诗的
撒娇不知道有没有激起骆鹏的情绪,反正趴在床尾的刘宇是瞬间就肉棒竖起了。

  对面不知又说了什么,玉诗双手扯动绳子的动作骤然激烈了起来,「啊……

  想,浪奴想主人的鸡巴,哦……小孩子的调教手法都很幼稚,还得人家自己
想新花样给他们玩,啊……只有主人才能把人家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浪奴真正感
觉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哦唔……让人家每次回想起来,都脸红心跳的想男人,
啊……

  再用力一点」。

  这句话让刘宇大吃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种可能:万一电话
对面的男人并不是骆鹏呢?这岂不是比什么「万一骆鹏身边有人」更加可怕,更
加危险?

  他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因为无论是从妈妈本人的表现,还是从其他人
的反馈来看,都没有其他的男人参与的迹象。

  可是刚才妈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孩子的调教手法幼稚,不能满足她的变
态欲望,电话对面的这个「主人」手段高明回味绵长,所以现在电话另一端观看
妈妈自慰的不是小孩子?这小孩子指的是谁,包不包括自己?包不包括骆鹏?

  刘宇的身体颤抖起来,没有起疑的时候,他怎么想也不认为还有别的男人能
参与到妈妈的事情里来,可是一旦起了疑心,一个个念头就不受控制的在他脑海
里涌起,像沸水中的气泡一样翻滚着,鼓动着,好像随时可能冲开他的头盖骨,
喷出灼热的蒸汽来。

  刘宇自我反省着:我确定对面是骆鹏,可是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就算种种
迹象都表明是骆鹏在制约着妈妈,也没有任何正面的证明,无法排除有其他人也
能让妈妈表现出异常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男人控制了妈妈,那他就能很轻松的挟制妈妈,给自己制
造眼下的错觉,这简直太可怕了。

  刘宇越想越怕,他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耐心思考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
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会是谁,他是用什么手段控制妈妈的?

  自家小区的邻居发现了自己家中的淫戏,然后威胁了妈妈?这应该瞒不过自
己吧,没有察觉任何异常的迹象啊。

  上次妈妈去骆鹏家,还在夜里跟骆鹏到大街上做过爱,被那里的人抓了现行
拍了照,然后威胁?可是妈妈回到家以后仔细描述过那次的事情,前后过程基本
上没什么矛盾的地方,骆鹏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忧虑,那里的人也不可能事后还能
找到妈妈吧。

  妈妈去过赵勇家好几次,甚至在小区里和自己还有赵勇玩过露天的3P,还被
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了,那个什么江叔叔?他不可能知道妈妈的联系方式啊。他唯
一的信息来源只能是赵勇,但是这种事对赵勇有害无益,赵勇不可能乖乖就范的。

  刘宇瞬间想到了好几个人选,可是又都觉得不太可能,一一排除掉了。

  尽管刘宇仍然认为对面是骆鹏的可能更大,但是妈妈关于「小孩子」的描述
实在让他担心。刘宇无意识的朝还在蠕动着激烈自慰的玉诗望了一眼,正好看到
躺在她臀下的手机。

  这一眼让他发觉,眼前就有一个确认真相的机会——妈妈的手机就在这里放
着呢,那手机现在应该是视频聊天的状态,如果自己小心的偷看一眼,不就可以
看到对面的男人到底是谁了吗,有这么简单的办法,自己何必费尽心机的乱猜呢。

  刘宇立刻决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施,他迅速抬头确认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可能
摄入的画面范围,小心的从侧面探出头来,向手机的屏幕望去。

  可是他这满怀期待和忐忑的一眼,竟然只看到一片漆黑。刘宇这才想起来,
妈妈的手机屏幕是防窥屏的,从侧面根本看不到屏幕的内容。刘宇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这样痛恨先进的科技产品。

  刘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可是他深知,不管自己从哪个方向探头去
看,只要自己能看到对面的人,那对面的人也就一定能看到自己,简直是是束手
无策。

  当刘宇的目光又一次扫过那部斜撑在床上正在拍摄妈妈下体风光的手机的时
候,他忽然有了灵感,手机,自己的手机似乎也有些功能可以用在这里啊。

  他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很少使用的软件——镜子,这软件同样是利用
摄像头来工作的,模拟出的镜子完全可以从对面把图像传给自己的眼睛,而摄像
头离手机的上沿很近,不像用自己的眼睛直接看那样会把头暴露在摄像头里。

  他只要把手机从妈妈的手机下方伸过去,就可以避开妈妈手机摄像头的拍摄
范围,把屏幕上的内容摄入自己的摄像头中。

  刘宇反复思考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细节,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贴着床
单探了过去,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手机的屏幕,抓着手机的手紧张得一直在发抖,
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的攥紧了拳头,如果自己的手机出现在骆鹏的屏幕上,那可说
不定出什么问题了。

  在感觉妈妈手机的屏幕快要进入自己的镜头的时候,刘宇停下手来定了定神,
这才缓慢的移动着手机,一点一点继续向前探去。

  终于,刘宇的屏幕上出现了妈妈的手机屏幕,把上面的画面反射到了刘宇的
眼中。画面是晃动着的,但是屏幕中间那张脸还是一下就被刘宇认出来了——骆
鹏。

  呼……刘宇瞬间感到浑身无力,勉强控制着自己无声的躺在地上,长出了一
口气。这时候他才感到疲惫不堪,就这十几秒的窥探,就仿佛剧烈运动了半个小
时一样,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

  刘宇的心中满是庆幸,庆幸电话对面的人不是邻居,不是胖子,而是骆鹏。

  刘宇不敢想象,假如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另一张脸,会是多么可怕的场面。

  还好,还好的确是骆鹏,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骆鹏那张带着点阴冷狡猾的面
孔都变得可爱了不少。

  镜头一直再晃,看来这个家伙也在撸管呢。刘宇暗中鄙视了骆鹏一秒钟,无
声无息的翻身,他得赶紧离开这里,这里随时有被妈妈看到的危险。

  玉诗仍然是一脸陶醉迷乱的扭动着腰腹,早已湿透的麻绳在一双纤纤玉手的
反复拉扯之下,深深嵌入了汁水淋漓的肉缝中,上下滑动着,摩擦着,不断刺激
着女人敏感的性器。

  诱人的呻吟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
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鹏,那家伙分明也
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
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
给骆鹏。如今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鹏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妈妈并不只是在汇
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鹏能遥控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
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
是在骆鹏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

  骆鹏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妈妈,并不是真
的需要自己的同意?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或者是还有别的
目的?

  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
果没有妈妈自身的意愿,骆鹏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

  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
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妈妈刚才对「其他人」调教手段幼稚
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鹏的倾向?

  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
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
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
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
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
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
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
应?」刘宇怀疑妈妈的指示又有骆鹏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
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
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妈妈是打算支开自
己继续接受骆鹏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整
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
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
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
向晓东的窘态了。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
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
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鹏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
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
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妈妈却绝对
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最终,刘宇还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刘宇那边心事重重,玉诗也躺在自己的床上闷闷不乐。当报复向晓东的行动
在取得巨大胜利的那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却被骆鹏的要求束缚住了手脚,这让
她无比痛恨骆鹏的狡猾。

  后来,这种失落和愤懑的阴云在向晓东精彩的「自爆」场面冲击的四散飘零,
让她重新获得了酣畅淋漓的快乐。只是当儿子提出让她下楼继续调教向晓东的时
候,这朵阴云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飘了回来。

  玉诗知道此时此刻向晓东正在被按摩棒折腾,也想去看看他哭天抢地的狼狈
样子,可是她只能打发儿子代劳,谁让向晓东骨头那么软,一旦受不了就会拼命
求饶呢。

  为了防止再次被向晓东的求饶打断行动,她只能躲在楼上,听不到向晓东说
什么,自然就不存在违背骆鹏指令的问题。可是这样一来,顿时变的意兴阑珊了。

  放下这种惋惜郁闷的心情,玉诗又想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之举。她利用儿子
去给向晓东浣肠的这点空隙,抓紧时间给骆鹏打电话汇报经过。

  这次汇报玉诗本来是十分得意的,尤其描述向晓东自己给自己来了个颜射的
精彩场面的时候,她心里很有种杀鸡儆猴的自得,仿佛看到了骆鹏惊恐的捂着嘴
拼命摇头的场面。

  可是骆鹏却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反而是顺着玉诗的兴头大肆吹捧她精妙绝伦
的创意,这让玉诗得意之余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随后,骆鹏又不着痕迹的
引导着玉诗去回忆复述她当时的状态,身体的反应,心理的变化。

  玉诗在这样一番述说之后,神经不知不觉的亢奋起来,浑身燥热,肉体中的
欲火升腾,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加上从捉弄向晓东的过程中得来的愉悦感还没
有散去,两厢交错之下,让她情不自禁的产生了自慰一番的冲动。

  头脑发热之中,她竟然冲口而出把这种冲动告诉了骆鹏。骆鹏当然顺水推舟
的怂恿玉诗想做就做,反正刘宇和向晓东都看不到,大可以偷偷摸摸的放松一下。

  身心亢奋中的玉诗,轻易的被骆鹏描述的那种小时候背着父母偷吃美食般的
窃喜感觉蛊惑了,顺着他的意思戴上了耳机,一边自慰一边继续和骆鹏通话。

  小腹内的温度随着麻绳在胯下的摩擦不断升高,玉诗越来越兴奋,情绪越来
越不受大脑的控制,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骆鹏不失时机的甜言蜜语,让玉诗毫
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开视频给他看自己正在被麻绳蹂躏的肉穴。

  深陷情欲漩涡之中的玉诗,十分赞同骆鹏的意见:一个人自慰哪有被男人看
着自慰兴奋。她浑然忘记了刚才正是骆鹏劝她避开刘宇和向晓东偷偷自慰的。

  如今这一切已经过去了,玉诗正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懊恼,骆鹏并没有权
力随意远程调教自己,自己也没有义务配合他的喜好,是自己冲动之下主动给骆
鹏表演的淫戏。

  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实在有欠考虑了,玉诗暗骂。如今还不知道骆鹏在
家里怎么嘲笑自己呢,大概会说自己「嘴上唇枪舌剑的跟他据理力争,身体却很
诚实的期待着他的淫邪的目光,事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闷骚的荡货」。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总是过得很快,刘宇再次注意到楼下隐隐传来的杀猪般惨
叫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他这才想起来,向晓东的直肠已经被按摩棒搅弄了
将近一个小时了。

  刘宇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楼下卫生间里,看着萎顿在地身体一抽一抽的
向晓东,心里啧啧叹息着:这货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概括的。

  向晓东有气无力的哼唧着,眼睛都已经在翻白眼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救星,
身体立刻扭动起来。他本来是被刘宇铐住了双手跪在地上的,最初的时候还能控
制住身体。

  可是后来随着按摩棒的剧烈搅动,直肠里的那种酥麻痒痛渐渐爆发,从下腹
一路扩散到全身,肉棒也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行有节奏的胀缩起来。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怪异的刺激,在第一次射出精液的时候,浑身酸软
的歪倒在了地上,又经历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
只能满面呆滞的张着大嘴,口角流涎的抽搐不止。

  刘宇得知向晓东已经射过三次了,立刻关掉了按摩棒,把向晓东的手解开,
让他自己收拾一下。

  向晓东剧烈的喘息着,死里逃生一般庆幸着刘宇还没有把他忘在这里,他手
脚哆嗦着艰难的拔出了深入自己直肠的巨大按摩棒,远远的扔到一边。

  精神放松下来,向晓东也顾不得舒不舒服了,整个人手脚大张,变成一个
「大」字形躺在卫生间冰冷的地砖上大口喘息着,一动不动的休息。

  刘宇见呆子还得恢复一阵子,又上楼去通知妈妈。玉诗强打精神爬了起来,
懊恼归懊恼,悔恨归悔恨,就算报复心已经消退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六个小时
总不能就这样浪费掉。

  接下来,玉诗用有限的道具因地制宜,给向晓东表演了一些女王调教男奴的
节目,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但是不管有没有见过,都是第一次落到他自
己身上,让他着实体验了一番奴隶的痛苦。

  这个过程中,向晓东当然还是一受惊吓就会求饶,不过已经有了准备的玉诗,
当然有办法应对,向晓东的每一次求饶都能得到允许,但是却并没有解脱他的苦
难,因为玉诗会立刻换下一个花样。到后来,向晓东也不求饶了,就在那半死不
活的哼唧着忍受着刑罚。

  到十点多钟,玉诗觉得玩得差不多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放过了向晓东。刘
宇想提醒妈妈还有时间,但是看了看向晓东那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凄惨样子,再看
看妈妈兴致寥寥的慵懒表情,也就作罢了。

  玉诗的报复行动多少有点虎头蛇尾,归根结底还是被骆鹏的指令破坏了复仇
计划以后,积极性大受打击——兴冲冲拿出的调教手段随时可能被一声求饶破坏
掉,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去精心设计节目了。

  对玉诗来说,这半个晚上的调教没得到多少乐趣,而对向晓东来说可就是苦
难深重了。他只觉得玉诗的调教手段变化莫测,层出不穷,无论自己怎么求饶,
都只会让自己遭到更惨烈的打击。

  几个小时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要不是知觉正在
慢慢恢复,他几乎以为肉棒和睾丸已经各自分家独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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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终究躲不过的面对

  向晓东经历了一场女王的调教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阵子,
才恢复了点体力,爬了起来。

  向晓东有点高兴,因为玉诗提前结束了对他的调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
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会儿,可是低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垂在胯下
的肉棒,他只觉得欲哭无泪。

  他趁着玉诗去洗澡的工夫,对刘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妈玩起人来可太
狠了,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以后该不会成了太监了吧」。说着,他用
手拨弄了肉棒几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里,一点复苏的迹象
都没有。

  刘宇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于,你这又没
真受什么伤,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赶紧去洗
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哈哈哈哈」。

  向晓东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时间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已经
没法回家了,而刘宇又表明了态度,他必须消耗掉这下半夜的时间,不允许他睡
在客房蒙混过关,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玉诗进了她的卧室。

  刘宇紧紧盯着向晓东,直到看到这呆子洗完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动也不动,才
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于这剩下的半个夜晚彻底放心了,就看向晓东那
死狗一样的表现,也不会再有体力折腾妈妈了,妈妈可以睡个好觉了。

  放下心来以后,刘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
上六点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
一身轻松的来到玉诗的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刘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时间映入
眼帘的就是玉诗的大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玉诗一个人,向晓东竟然不在,怎么
回事。

  刘宇仔细一看,发现妈妈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件充满朋克风格的皮衣,
可是看起来,她却也并没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体被麻绳捆成了一团,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盘在一起,两只白嫩
的足踝被一根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脸颊上方,整个身体的姿态看起
来像一个人肉簸箕。

  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来,
两个肉洞里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断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
声音,不时从肉洞和按摩棒之间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水花来。

  而玉诗本人,则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岸边很久的鱼儿一样,双眼大睁,
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时不时无力的挣扎
抽搐一下。

  操!刘宇暗骂一声,向晓东这个憨货,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还这么执
着的一点不愿意放过妈妈吗。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都已经很微弱了,明
显是快没电了,也不知道已经在妈妈的两个肉洞里肆虐了多久。

  刘宇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妈妈不但身体被麻绳捆成一团,嘴里还
被塞了一个钳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刘宇心疼极了,想要把插在玉诗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却发现那两
根按摩棒被一根穿过胯下的双股麻绳牢牢压住,刘宇试着把麻绳往旁边扯,然而
这根绳子是被其它麻绳横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动。

  刘宇气急败坏的停下手来,仔细端详着玉诗身上的绳子,发现这绳子不但捆
的很紧,而且简直像一团乱麻一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
取下玉诗嘴里满是孔洞的小球,再回头研究绳子的捆法。

  「妈,怎么回事,东子呢,他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你」,刘宇
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上巡视着,打算先找出绳头在哪里。

  玉诗对刘宇的话毫无反应,始终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处的口水已经
接近干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刘宇看着妈妈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滞的面容,简直掐死向晓东的心都有
了。咬牙暗骂,这么复杂的捆法,这呆子是从哪学来的,真难为他那贫瘠的大脑
了。

  找不到绳头,刘宇打算先关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从这两根按
摩棒上找到开关,也没有看到连接遥控器的电线。

  这按摩棒还是无线遥控的?一个情趣玩具有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科技含量来
啊?刘宇心底再次涌上了对科技进步的怨念,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的技术。

  他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遥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眼看着妈妈的身体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抽搐,那虚弱的样子好像随
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刘宇急切之间用两根手指勾住压在玉诗胯间的绳子,用力往
上拉。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开绳子也关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让这两根按摩棒不要插
得那么深,缓解一下这东西对妈妈肉体的刺激吧。

  随着绳子被拉起,两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随之微微抬升了一些,刘宇眼看着自
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点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身后发出「哐当」
一声巨响,刘宇被吓得手指一松,刚刚费力拉起的绳子「啪」的一下从指间滑脱,
又弹了回去。

  「啊……」床上的玉诗这下有反应了,眉头微蹙檀口大张,发出一声细弱悠
长的呻吟,只是双眼依旧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原来是弹回的绳子把两根按摩棒狠
狠的往肉洞深处顶了一下,刺激得她身体有了反应,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

  刘宇应激回头,只见向晓东赤裸着健壮的身子从卧室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
而卫生间的那扇门刚刚被拍在墙壁上。

  向晓东一脸舒畅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也没有围
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垂在那里晃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状态。

  「小宇,你,你在干什么?」向晓东刚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宇
趴在玉诗身边,两根手指弯曲着对准玉诗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该怎么下手。

  向晓东大了双眼,随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对刘宇挤了挤眼。

  刘宇正恼火于向晓东把妈妈蹂躏成这个样子,这时候见向晓东出现,哪有心
思注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药桶瞬间点燃。

  向晓东发现了刘宇偷偷玩弄玉诗的行为,正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
刘宇的表情代表什么,还腆着脸凑上来打算鼓励一下呢。

  他走近几步小声对刘宇说:「没关系,你继续,随便玩,我不介意的。本来
我这赌局就是可以请兄弟们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当然可以玩,来来来,
别客气」,说着就来拉刘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诗的胯下去。

  刘宇拍开向晓东的手,「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气
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妈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他妈自己的鸡巴硬不起来还不老实睡
觉,还把我妈捆起来用假鸡巴玩,是不是活够了!」说着,刘宇一把掐住向晓东
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这才发现不妙,连忙挣脱逃到一边,看
了看床上死鱼一般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的玉诗,发现玉诗那鲜嫩的唇角还有口水
在缓缓溢出,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这才明白刘宇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着刘宇再次冲了过来,向晓东四处逃窜,心虚的嚷嚷着:「小宇你听我
说,听我说啊,我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妈弄成这样」,刘宇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清早
一进门就看到妈妈被捆成一团,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把妈妈
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正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这呆子还跑来说是自己给他出的
主意,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向晓东急促的辩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呀!真的,你别动手啊!是你
妈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说还想要的,我昨天答应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
我的鸡巴还没好啊,所以为了满足她,我就只好给她洗了屁眼,拿假鸡巴给她」。

  刘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确是对向晓东提过这样的事,而这呆子当时也的确
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妈妈为什么要主动挑逗这呆子?是妈
妈自己打算逗逗他,还是骆鹏又在搞鬼?

  想到向晓东说的不无可能,刘宇顿时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嘴上不服输道:
「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把我妈捆成那个样子吧,还连嘴都塞住,让她连想求饶都
不行」。

  「这我有什么办法」,向晓东嘀咕了一句,眼见刘宇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补
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鸡巴不放啊。我当时又困又累,鸡巴又硬不起
来,只好把她捆起来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还打算把嘴往我身上凑,我怕她
趁我睡着再拱过来叼我的鸡巴,只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觉的」。

  刘宇昨晚还以为一夜无事了,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这样完全超出想象的
事情。这呆子把责任全推到妈妈身上了,自己该不该信呢,又骆鹏在背后搅和,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晓东见刘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来,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诗,这
一看就挪不开眼球了。

  只见玉诗的身体在绳子的捆绑之下,一片片肌肤如鱼鳞般凸起,双乳凸出,
臀肉高耸,就连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也在周围绳子的紧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
两个肉洞,洞口周围的肌肉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再配上那无神的
双眼,流着口水的唇角……

  玉诗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向晓东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开了嘴,
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惨状,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
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比其他几个死党低一头,不用被他们嘲笑只会插插插了。

  刘宇正怒视着向晓东,却发现这呆子刚才还垂在胯下晃荡的肉棒竟然「呼」
的一下翘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呆子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盯着妈妈的方向,再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大怒。

  刘宇大吼一声:「操!你又想干什么,我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把绳
子解开」。

  向晓东被刘宇惊醒,顾不得为肉棒恢复了正常而惊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刘宇,
赶紧连声答应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诗身上,两手伸向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处。

  刘宇盯着向晓东,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绳头系在哪里,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向
晓东竟然能学会如此高级的捆绑手法。

  刚才寻找头绪的时候,刘宇曾经怀疑向晓东是像上回在温泉一样,把绳头藏
在妈妈的肉穴里。可是玉诗的阴道和直肠都被按摩棒占满了,根本没有绳子钻进
去。久寻不到之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被呆子嘲讽了智商的羞恼感。

  如今随着向晓东的动作,刘宇终于看到了,原来绳子最后竟然是在玉诗交叠
的脚踝处打的结,只有把头伸到玉诗的双脚和脖子中间才能看到,而刘宇刚才四
处寻找的时候,视线被玉诗的双脚遮挡着,没有看到。

  刘宇在一旁心里暗骂着,向晓东则开始解绳子,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而且绳
头似乎系得很勉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解开。

  绳结一解开,挂在玉诗脖子上的绳子立刻松脱,玉诗的双脚本来是被绳子拉
向脸颊的,这时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弹起,直奔向晓东的脸上
飞来。

  向晓东低头一让,玉诗的双脚直接环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顿
时让向晓东想入非非,肉棒跃跃欲试的跳了跳。

  不过在刘宇的监视下,向晓东也没敢再搞什么出格的举动,老老实实的继续
解绳子,只是他显然对这种绑法也很陌生,过程中经常挠头,把玉诗的身体翻来
翻去寻找着绳子的走向。

  好一会儿,细细的麻绳终于彻底离开了玉诗的身体,只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
的粉红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残酷的美感。

  刘宇等到向晓东把按摩棒从玉诗的下体拔出来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
推开了向晓东,扶着玉诗肩膀摇晃了两下,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妈
你醒醒」。

  「我……」玉诗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的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
的状况,勉强回答了一句,「还好」。

  玉诗恢复了一点生气,身体也不再抽搐,只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红肿,双腿不
敢合拢,只能叉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洞口大开的两个娇嫩肉洞暴露着粉红的肉
壁接受两个少年灼热的视线,显得狼狈而又可笑。

  向晓东见玉诗恢复了不少,刘宇的怒气似乎也已经消退了,终于放下心来,
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张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
说中了,我睡了一觉鸡巴就好了,嘿嘿嘿」。

  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声:「赶紧下楼做饭,吃完饭马上滚蛋,
还想再迟到一回吗」。

  说完,刘宇又安抚了玉诗几句,最后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用
急着起床」。

  向晓东见刘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风的兴奋,不甘的对玉诗说:「阿姨你看,
我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玉诗望了望向晓东昂然挺立的肉棒,点了点头应付了一句:「嗯,恢复了就
好,我也有点担心呢,昨晚那软趴趴的样子真的有点危险,万一受到什么永久性
损伤,留下点阳萎早泄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

  「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向晓东听到玉诗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不由得犯了嘀咕,阳萎早泄对于男人来说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还年轻,都没有
成年呢,要是落下这样的毛病,以后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如今肉棒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应该不至于阳萎,可是,有没有早泄可说不准
啊。想到这里,向晓东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阳萎倒是没有,但是有没
有早泄我也看不出来啊,要不咱们现在来操一次试一下吧,万一变成早泄,可就
要了我的命了」。

  刘宇大怒,照着向晓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想试自己撸去,没看到我妈
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赶紧滚蛋!」说着,按着向晓东的后背就往外面推去。

  向晓东忧心忡忡哪里放得下心来,一边被刘宇推着走,一边还嚷嚷着:「自
己试不出来啊,我自己撸有时候快有时候慢,阿姨!阿姨啊,还是试试吧,试试
吧」!

  床上的玉诗哪有精神理会呆子的叫闹,正打算假装没听到,可是一个念头忽
然浮现:「不对,我,我不能拒绝他,会,会被大鹏说违约的,我,我真是被他
欺负死了……」

  骆鹏的话如恶魔的诅咒一样回荡在玉诗的脑海里,她只好强打精神叫住了门
口的两个少年:「等,等一下,那个,就让我,我跟东、东子主人试一试好了」。

  「妈」,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妈妈在这样的身
体状态之下,还要如此纵容向晓东的胡闹,转念一想,一定又是骆鹏,骆鹏到底
对她做了什么?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只要鸡巴没有问题,我一定彻底
满足你,嗷嗷,阿姨万岁!」刘宇还在疑惑,向晓东已经兴高采烈的甩开了他,
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诗。

  刘宇还想阻止一下,叫道:「妈,你的身体……」

  玉诗正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打发了向晓东,好早点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
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没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赶紧去做饭,
不要操心这个了」。

  「妈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了,你随便吧」,刘宇没想到妈妈竟然对
自己不耐烦起来了,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气愤之下,他转身就出了门,
「砰」的一声狠狠摔上了门,带着一肚子闷气下楼去了。

  刘宇在楼下卫生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又冲进厨房忙活起来。这时候他有点后
悔了,妈妈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么就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一冲动就把她自己留
在楼上被向晓东欺凌了呢。

  按照呆子那没深没浅的性子,一旦确定了肉棒已经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肯定
不会轻易放过妈妈的。而自己刚才一时气愤,把门关得死死的,如今在厨房里又
有噪音干扰,楼上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也不知道妈妈在向晓东的摧残之下,到
底能不能应付。

  刘宇心怀惴惴的胡乱弄了点早餐,匆匆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烟的跑到了
楼上。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刘宇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刚才冲动之下赌气说不管
了,现在他想进去看看妈妈的情况,可是有向晓东在场,他却有点拉不下脸来。

  站在门外,刘宇已经能模糊的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向晓东的大呼小叫夹杂
着玉诗有些破音的尖锐呻吟,让他犹豫着是不是先放弃面子,进去看一看,尽量
努力阻止向晓东兴奋起来玩的太激烈,妈妈的叫声实在有点凄惨,让他担心。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向晓东带着兴奋的怒骂:「骚逼,夹紧一点啊,忘了怎么
伺候男人了吗,这松松垮垮的,我的鸡巴都要掉出来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训教
训你这个骚货啊」。

  随后,玉诗的低声下气的认错声伴随着一阵「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传了出
来。

  这下,刘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向晓东又在打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身体已
经那么虚弱了,他还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的弄伤了妈妈怎么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宇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咣当」一声猛地推开了
卧室的门,一步冲了进去,房间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肉虫正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的足踝,
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压在玉诗的头两侧,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整个趴在玉诗身上,
下腹紧紧的顶在玉诗的臀部。

  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刘宇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停滞下来,同时扭过头来,
惊讶的望着刘宇。这一瞬间,刘宇感觉两个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
们的兴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刘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那皮肉碰撞的「啪啪」
声分明是向晓东的小腹和玉诗的臀部拍击在一起发出来的。

  既然向晓东没有虐打玉诗,刘宇自然也不能责怪他「正常」的抽插动作,可
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呀,总得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吧。

  对于刘宇的出现,玉诗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向晓东却着实被这突发状
况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又突然这么猛烈的开门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
盯着自己,想来想去,怀疑是自己刚喊的那句话激怒了刘宇。

  他赶紧讪讪解释道:「小宇,我,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妈,你妈的
逼没松,没松,真的,不信你看」,说着,还挺动了几下肉棒给刘宇演示,想让
刘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诗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的样子。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庆幸呆子的打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板起面孔
冷冷的说道:「这都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做,饭都做好了,快点结束,下
来吃饭」。

  从刘宇下楼洗漱到做好饭上来,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看向晓东
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显然是肉棒确实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宇也
不再担心他的问题了,再次关注起妈妈的身体状态,希望呆子早点完事儿。

  「哦,就来,就来」,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着,眼看着刘宇又转身下楼了,
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动腰腹抽插起玉诗温暖潮湿的肉穴来。

  自从昨晚发现肉棒疲软,向晓东心里也一直在担忧,否则也不会被玉诗随口
的一句话吓得反应这么激烈。刚才把肉棒插进玉诗湿滑的小穴摩擦了一会儿之后,
发现确实已经恢复了,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压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与后怕从向晓东的心底涌了出来,
让他一下变得亢奋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强劲的勃动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这
个女人柔软驯服的身体上,大逞雄风肆虐一番。

  整整一个晚上积累的欲火瞬间爆发,让他如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热血沸腾
之下,不顾玉诗的哀鸣求饶,把肉棒深深插进玉诗的阴道,捣蒜般一刻不停的狠
狠冲捣研磨着柔软的肉腔,通过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体会着重生般的喜悦。

  到刘宇开门冲进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被他抽插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而他还丝
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发觉刘宇不是来发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诗做爱的时间太长了,
向晓东的畏惧立刻烟消云散,转而洋洋得意起来。

  向晓东觉得做爱时间太长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称赞,于是在刘宇下楼以后,向
晓东更加亢奋,抖擞精神拿出了积攒一夜的体力,用更加凶猛强力的冲刺,对玉
诗早已溃不成军的肉体发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

  这一次刘宇下楼的时候没有关门,结果就听到楼上的两个狗男女做爱发出了
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但向晓东的吼声回荡不绝,就连虚弱的玉诗也不知道怎么恢
复了精力,尖锐高亢又带着沙哑的女高音呻吟声连绵不断,夹杂着对男人雄风夸
赞崇拜的溢美之词,简直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刘宇听的心惊肉跳,他很清楚妈妈此时的身体状态,她根本没有得到休息和
恢复,如今怎么会叫得如此亢奋激昂。

  刘宇怀着忧虑的独自吃着饭,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耳边回荡着淫靡之声,
心里胡思乱想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

  直到刘宇都快吃完了,楼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喊,杂乱的
声音渐渐停止。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宇抬头一看,
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楼梯口处,出现的是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玉诗正被向
晓东从背后抱在怀里,双腿被向晓东的手分开成180 °端在两边,双臂向后抱住向
晓东的脖颈,脖子努力后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操,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妈累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刘宇骂了一声,
抬头看了看表,自己下楼到现在已经又过去十几分钟了,向晓东竟然还在奸淫着
妈妈,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损失一次全补回来吗。

  向晓东面对刘宇的怒视,竟然丝毫没有畏惧,嘿嘿一笑,从容的托着玉诗的
腿弯上下颠动了两下,让雪白的臀肉剧烈的上下颠簸起来,然后挺着小腹一步一
插的往楼下走来,脸上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不放过我
啊,不信让你妈自己说」,说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诗的身体,肉棒狠狠的在玉
诗的臀瓣上冲撞了几下。

  玉诗此时心里满是无奈,刚才在楼上,她强打精神极力迎合着向晓东的奸淫,
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个蛮牛一样的少年达到高潮,本以为半个夜晚的苦难终于结束
了。

  谁知道他的亢奋丝毫没有消退,趴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骚逼,想不到你
刚才还四肢无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鸡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来了,看来我的鸡巴
恢复了,你也很兴奋啊,要不咱们就这样下楼边操边吃吧」。

  玉诗只想赶快休息一会儿,根本不想再理会向晓东,可是骆鹏的命令如同恶
魔的咒语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然而刚才被刘宇吓了几次的向晓东还担心他再次发怒,要求玉诗对刘宇说是
她主动要求的,气得玉诗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凶器折断在自己身体里。

  被向晓东的话勾起的这一小段记忆一闪而过,玉诗见儿子和向晓东都在看着
自己,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顺着向晓东的意思。

  玉诗抬手撩了撩耳边湿漉漉的秀发,粉红的小舌在红唇上诱惑的舔舐了一圈,
用一种满足惬意神态看了看刘宇,慵懒的说道:「没错,是妈妈求主人就这样抱
着我下来的,我们要边操边吃。昨晚主人的鸡巴一夜都没有插进妈妈的小骚逼,
可把妈妈憋坏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的鸡巴」。

  向晓东见玉诗果然乖巧的承认了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大喜问道:「骚逼,
你说边操边吃,操的是逼,那吃的是什么啊,吃饭还是吃鸡巴呢」。

  玉诗羞涩的扭过头去,仰起美丽的面孔望着向晓东的眼睛,双目含情的说道:
「那要看主人喜欢人家吃什么了,主人让人家吃什么,人家就吃什么,如果让人
家自己选,当然是想吃鸡巴了,主人你不知道吗,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才是上天对
女人最大的恩赐啊」。

  向晓东大喜过望,他刚才在楼下给玉诗提出的要求可没有这么具体,玉诗的
表现比他想象的可诱人得多了。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了刘宇的威胁,顺口说道:
「那要不你吃小宇的鸡巴,我的鸡巴要操你,没空给你吃了」。

  刘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把我扯进来吗,你又找揍了是吧」。

  说归说,刘宇并没有真的抡起拳头打过来,玉诗还在向晓东的怀里呢,闹起
来万一伤到她可怎么办。

  向晓东先是一惊,见刘宇没有冲上来,才放下心来,赶紧道:「对对对,我
忘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个」,说完,重新挺动肉棒,抱着玉诗往餐桌走去。

  坐下来以后,向晓东随便吃喝了几口,又对玉诗调笑道:「骚逼,你是喜欢
主人从前面抱着你操,还是从后面抱着你操啊」。

  玉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脆弱,就这一路下楼的过程中,她就感觉又要达
到极限了,眼下背对向晓东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本来就体力不足的她感到手
臂非常累,听到向晓东发问,不假思索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前面,
啊……喜欢主人从,从前面抱着,抱着人家操」。

  「咦?」向晓东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前面,你不喜欢被我从背后操
吗,哦,让我来猜一猜吧」。

  玉诗本想解释,可是听了向晓东的话,就知道他是有别的打算,只好闭口不
言,等待向晓东的下文。

  「一定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你的奶子被捏的变来变去,小逼被大鸡巴操的骚
肉翻飞的贱样,全都被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儿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
害羞了,是不是啊?」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巨乳细细揉捏着,
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完,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双手托起她的腿弯,用力把玉诗的臀部抬起,
让肉棒整根退出玉诗的阴道,只留龟头顶在穴口,又突然双手一松,同时猛的挺
起小腹,让铁一样坚硬的肉棒从头到尾给玉诗来了个全线贯通。

  「啊……」玉诗一声惊呼,这个彻底贯穿的激烈冲刺一下就插得她浑身瘫软,
感觉手脚快要痉挛了,回过神来以后连忙说道,「对,主人说的对,是,是被儿
子看得害羞,求主人从前面抱吧」。

  玉诗表现的十分卑微,然而向晓东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羞辱玉诗的机会,他
故作吃惊的道:「咦,不对呀,你已经在小宇眼前被我操了好多次了,你被我操
逼的样子,操屁眼的样子,操嘴操奶子的样子,小宇都已经看过了呀,连你的逼
里是什么样子的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啊……对,对,主人说的对」,玉诗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也没有心思去
想向晓东到底要干什么了,就随他怎么说吧。

  玉诗不想争辩什么了,可是向晓东却不放过她,还试图继续羞辱他,催促着
说:「对什么呀,你倒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呀,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
从前面抱着你操,说出来才好继续嘛」。

  「我,我是觉得,被主人从前面抱着操,奶子在主人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让
我更有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玉诗无奈,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只能临时寻
找借口了。

  玉诗没有在意向晓东的羞辱,说到羞辱,玉诗觉得被这个傻子控制着没法反
抗就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因为这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并没有什么用处,尽
管这不是这个呆子的功劳。她已经可以想象,当骆鹏听说自己被向晓东逼迫着说
这样的话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嘲讽的表情了。

  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满意,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满足的抱着玉诗站了
起来,把她的身体掉转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肉穴重
新把硕大坚挺的肉棒吞纳进去,这才再次坐了下来。

  向晓东一边吃喝,一边挺动着腰腹奸淫着早已不堪挞伐的玉诗,吃着吃着皱
了皱眉,说道:「这样的姿势,我吃饭倒是么什么问题,但是你背对着桌子怎么
吃啊」。

  说完,他也不等玉诗回应,自言自语道:「这样吧,让主人来喂我可爱的小
性奴吧,可别给饿坏了」。

  刘宇的做饭水平很一般,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又焦躁不安图省事,煮了一锅
稀稀的薄粥,打算就着面包和昨晚的剩菜凑合一下就算了。

  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用他做的粥做起了文章,只见向晓东端起饭碗,
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嘴对嘴的给玉诗喂了进去。

  这样来路的粥水让玉诗顿觉恶心,屈辱感甚至还超过了刚才那一刻,就算是
小孩子被父母喂饭也顶多是把干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还要这样喂的,这简
直是在说她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刻,她真想把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喷到向晓东脸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
这样做了,毫无疑问会造成向晓东的羞恼和惭愧,而被骆鹏抓住小辫子。

  玉诗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摩擦上,默默吞咽着
向晓东一口一口喂给她的饭菜,吃了一顿异常恶心的饭。

  刘宇早已经基本吃完,因此他几乎是全程观看着向晓东嚣张的行为,攥着拳
头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再揍这呆子一顿。

  只是,刘宇必须顾虑妈妈的想法,不能随意行动,结果,直到向晓东也吃饱
喝足了,抹了抹嘴放开玉诗的身体,刘宇也没有动手,强行平静了心情。

  可是,吃饱了饭的向晓东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对怀里的玉诗说道:「骚逼,
你看,主人还没射呢,可是吃了一肚子饭,现在行动有点困难,你自己动吧,快
点让我射出来好出门上学呀」。

  刘宇强忍怒火说道:「没射就没射吧,上学要迟到了,赶紧放开我妈,洗漱
穿衣服去」。

  刘宇话音刚落,向晓东还没什么反应呢,玉诗就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手
按住向晓东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向晓东的大腿两边,仰起头来娇呼着努力的耸
动腰臀,上下纵跃着套弄起阴道里那根滑腻的肉棒,微弱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向晓东见玉诗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刘宇的话,闭起眼睛抓着
玉诗胸前晃动的双乳,揉捏着享受起玉诗的套弄来。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恨,这呆子跟昨晚比简直换了一
个人一样,好像昨晚的惨烈遭遇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难道这就是傻子的
优势?

  刘宇看着向晓东旁若无人的揉捏着滑软的乳肉,而自己的妈妈却满脸潮红双
目呆滞,无力的骑在向晓东的身上,坚定的按照向晓东的命令,机械式的勉力纵
跃着套弄着那水淋淋的肉棒,心里头一次清晰的产生了戴绿帽子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十分不爽,妈妈和自己的这几个同学乱交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
心里始终觉得那是妈妈喜欢玩,自己也不介意,只是个游戏而已。

  可是如今这一幕,妈妈分明是早已无力承受,却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
榨取着肉体的潜力,取悦着向晓东,而自己竟然只能在旁边看着,发发牢骚,装
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却没有理由阻止这混蛋。

  这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奈感,最终给刘宇造成了一种羞恼,仿佛真的是老婆
被人强奸了,而不再单纯是自己和妈妈的情趣游戏了。

  向晓东在刘宇的恼火中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
住玉诗的臀部,绷直了头颈,狠狠的挺了几下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向晓东终于达到了畅快的巅峰,把一大泡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玉诗的子宫里。

  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浑身瘫软的趴在向晓东怀里,停止
了纵跃。

  「爽啊,呼……」向晓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开桌子上的碗碟,抱着玉诗
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赏了一下娇弱无力的赤裸美人,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站了起来,不甘的说道,「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还能再来一炮」。

  刘宇看着妈妈全身赤裸满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凄惨模样,咬着牙黑着脸说
道:「赶紧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师骂吗」。

  「好好好」,向晓东乐颠颠的答应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他昨晚一直沉浸在
肉棒萎靡不振的阴影中,连做梦都梦到医生说自己阳萎了,没救了,谁知道一夜
之间,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没吃药就把玉诗奸淫的如此凄惨。

  他已经忘了玉诗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持久,
成为真正的猛男了,忍不住遐想起来。

  向晓东美滋滋的想着:难道昨晚的遭遇让自己的肉棒得到了特殊的锻炼,更
胜往昔了?如果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持久度,哪个女人不得被我操得服服帖帖。

  精神抖擞之下,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新的主意,嚷道:
「等一下,我好像还有点饿,让我再吃点」。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番茄酱,在刘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把
番茄酱全部涂抹在了玉诗那还在微微颤抖开合,不时溢出一丝白浊液体的肉缝上,
原本粉红充血的两片大阴唇瞬间涂满了橘红。

  「哈哈,小宇你看,我给你妈的逼也涂上口红了,漂亮吧」,向晓东得意的
炫耀起来,转身找到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写,然
后才把脸趴在玉诗的胯下,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舔了一口,叹道,「人间美味啊」。

  刘宇再也绷不住脸了,「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浑身打颤指着向晓东,骂道:
「你完事了还不赶紧放过我妈,没看到她都什么样子了吗,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
真不舒服了」,说着,就绕过桌子朝向晓东扑了过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忍了。

  「啊,等等,等等,你妈怎么了,赶紧看看」,向晓东连忙躲开,一步蹿到
玉诗的侧面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起来,用玉诗做挡箭牌逃避刘宇的毒打。

  刘宇被向晓东急切的语气和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也向玉诗
的脸上望去,只见她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满面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口角
缓缓的流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却软绵绵的垂在桌子边上,对周围的一切
毫无反应。

  难道出事了?刘宇一惊,随即发觉不对,妈妈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没有昏厥
休克之类的严重问题,看起来应该是被奸淫过度造成的失神。

  有这一打岔,刘宇也忘记了要教训向晓东,赶紧伸出手来在妈妈的眼前晃了
晃,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

  向晓东也用手拍打着玉诗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还好吧」。

  好一会儿,玉诗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扭过头看了看两个焦急的少年,虚弱
的点了点头,疲惫的说道:「还好,没,没什么」。

  说完,玉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刘宇说道,「妈妈没事,你别管东、东子
主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妈妈喜欢」。

  刘宇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妈妈都被玩成这个样子了,还坚持要让呆子继续
随意玩弄,他很怀疑,以妈妈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已经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了吧。

  然而玉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让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事实已
经几次证明过了,玉诗的身体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刘宇的意料,难道这一次又
是自己多虑了?

  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又一次理直气壮起来,不过
他也不敢再搞什么新的节目了,只是把食物放在玉诗的身体各处,连吃带舔的又
吃了几口,随后抹了抹嘴,就老老实实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着刘宇出门了。

  刚走出几步,向晓东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小宇,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以前还厉害了,哈哈,以后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服」。

  「闭嘴」,刘宇看到向晓东那喜气洋洋的大脸,攥着拳头认真思忖着到底要
不要现在揍这呆子一顿,好好的解解气。

  刚才吃完饭以后,刘宇把妈妈抱回楼上的时候,发觉妈妈浑身都软绵绵的毫
无力气,四肢简直像面条一样一碰就倒,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应声,双眼呆呆的
出神。

  可是就算这样,当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就习惯性的大大张
开了双腿,整个人像一只上了解剖台的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双腿之间的花芯处,
那充血发红的鲜嫩肉缝里没有舔干净的番茄酱是如此的刺眼,妈妈简直被这个呆
子玩坏了。

  而且,用嘴给妈妈喂饭,这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几回,从妈妈身上直接吃更是
从来没试过,又让这个呆子抢了头筹,这简直是对自己和赵勇骆鹏的集体侮辱。

  上学的路上,刘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搭理向晓东。他一
会儿想着妈妈的身体状态有没有好转,一会儿想到妈妈可能正在家里给骆鹏打电
话,详细汇报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一会儿又想到骆鹏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
新的阴谋。

  上午的课刘宇也没有心思听,耐着性子挨到中午,赶紧扒完了午饭,跑到操
场上无人的角落给玉诗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刚睡醒。关心了一下妈妈的身体状
态,得知已无大碍之后,赶紧详细询问了她昨天后半夜的遭遇。

  玉诗的说法和向晓东差不多,是她自己夜里醒来以后,看着睡成死猪一样的
向晓东和他那软趴趴的肉棒,忍不住想戏弄他一下,于是用身体把向晓东蹭醒了,
还撒娇要求做爱。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几句话没留神,激怒了本就为了肉棒疲软而忧心忡忡的
向晓东,结果被他捆起来用按摩棒折磨,这一捆就是两个多小时。

  还多亏她半夜醒来挑逗向晓东的时候已经是3点多了,刘宇起的又早,及时解
救了她,如果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经出事了。

  得知这个结果,刘宇一边埋怨妈妈,另一边却暗自怀疑妈妈对自己有所隐瞒,
会不会又是骆鹏搞的鬼,让妈妈半夜故意激怒向晓东,结果遭到这样的折磨。向
晓东捆绑玉诗的手法刘宇从来没见到过,也不认为他曾经学过,甚至怀疑他的智
商是否足以学会那么复杂的捆法。

  电话另一边的玉诗也在后悔,埋怨自己大仇得报之后失去了警惕,结果落得
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想到自己还没给骆鹏汇报,脸颊就一阵阵的发烫,真不知道
骆鹏会怎么调侃揶揄自己。

  晚上放学,向晓东没有来找刘宇,怀着极度的遗憾自己回家去了,他可不敢
再跑去刘宇家了,不然他的妈妈说不定就要杀到刘宇家抓他了。

  刘宇难得的得到了单独约赵勇研究对策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却
仍然弄不明白骆鹏对玉诗的控制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又将会持续多久,唯一的
结论是,玉诗决不会真的臣服于骆鹏,却暂时也没法摆脱。

  对于这个结论,赵勇十分笃定,反而是刘宇有点迟疑,昨天妈妈在视频自慰
的时候对骆鹏说的那些话,让他拿不准到底是在迎合表演还是有感而发,这主要
是他也知道自己这几个人之中,骆鹏对于调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

  回到家以后,刘宇看着疲态一消的玉诗,先是仔细询问和检查了一下她的身
体,确定了她的确已经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吃了晚饭。

  晚饭结束,母子俩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怎么应对向晓东剩余的12小时的问题,
刘宇的电话忽然响了。

  刘宇拿起电话一看,是赵勇打来的,稍稍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赵勇告诉
他,向晓东已经邀请了他周六一起到刘宇家里玩弄玉诗。

  这是怎么回事,这呆子舍得替他们俩支付时间了?刘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
晓东邀请了赵勇,那估计也会邀请骆鹏,可是12个小时3个人分,不就只剩下4个
小时了,这点时间向晓东会满足?

  「他有没有请大鹏?」刘宇赶紧追问。

  「请了,他还说,你给他定的规矩是,我们俩的时间都要从他赢来的时间里
另外扣除,但是大鹏说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赵勇显然也第一时间关注了骆鹏
的问题。

  「他说怎么解决了吗?」刘宇急了,骆鹏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又
给妈妈下了命令,他一个不在赌局之内的人,当然只能是通过影响赌局内的人来
影响规则,可是妈妈刚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看手机啊。

  「没有,大鹏让东子不用管这个,他可以搞定,另外东子还说,大鹏让他千
万别把泄露消息到你这里,不然后果自负」,这个问题赵勇也追问过了,以向晓
东的保密能力,随便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可是赵勇没有得到答案。

  「妈,大鹏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放下电话,刘宇马上严肃的问玉诗。

  「没有啊」,玉诗一愣,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宇看妈妈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谁知道会不会又有骆鹏的命
令限制她。他放下这方面的担忧,把刚才赵勇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大
鹏说来搞定时间的事,这总是要经过咱们认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们
找你,你及时告诉我」。

  「好」,玉诗一口答应下来,她也不知道骆鹏会搞什么鬼,按照她和骆鹏的
约定,向晓东的主动邀请与协议无关,骆鹏当然也就没有资格给玉诗下什么指令,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至于赵勇,无论是玉诗还是刘宇都是把他当做盟军的,随
时沟通就是了。

  刘宇和玉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刘宇很快想到,
向晓东打算周末才带着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妈妈,却这么早就通知了骆鹏,这样一
来,骆鹏将有充分的准备时间,到时候说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来。

  想到这里,刘宇立刻又给赵勇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跟向晓东确定一个细节。

  很快,赵勇的反馈就来了,果然,向晓东本来是打算明天就带着他们来刘宇
家的,是骆鹏提议改成周末的。

  这更加重了刘宇的忧虑,他立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诗,玉诗皱着眉点了
点头,她对此也一筹莫展,因为她完全无法猜测骆鹏会弄出些什么,也没有拒绝
的资格,因为这本质上还是向晓东在行使赌局胜利者的权力。

  这一晚刘宇为了让妈妈的身体得到休息,同时也因为心里的担忧影响了情绪,
母子俩没有做爱,而是用彼此温暖的怀抱互相安慰,在同样的不安之中相拥入眠。

  第二天,刘宇做好了面对骆鹏纠缠或试探的心理准备,可是骆鹏却没有丝毫
单独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个人一起活动的时候,连向晓东和赵勇也都绝口不提
玉诗的事情,只有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赵勇才跟着刘宇一起猜测骆鹏的盘算,研
究对策。

  这让刘宇更加担心家里的妈妈,一天之中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玉诗,然而玉
诗说,骆鹏同样没有联系她。

  随后几天事情的发展大出刘宇的预料,竟然一直是风平浪静,仿佛四个人突
然变回了曾经的纯洁少年一样。

  因为长假调休的关系,这一周的课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只有星期
日这一天,而这种平静也一直持续到周六下午放学。

  不但骆鹏没什么行动,就连向晓东也没有跟刘宇提起要来他家的事情,任凭
刘宇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家伙都是一直摇头敷衍的说,还没有想好下次要什么时
候去刘宇家。

  这让刘宇连从他这打听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显然,向晓东被骆鹏那句「后果
自负」吓住了,否则以他那个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么都漏出来了。

  而赵勇原本还能从向晓东嘴里掏出东西来,后来的几天,竟然连他也问不出
什么了,似乎向晓东也没有从骆鹏那里得到什么新的计划。

  原本刘宇虽然有所担忧,但也不至于真的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再怎么说,
这也不过是一次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爱游戏罢了。

  可是这种反常的平静却给了刘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心理压力在不
知不觉中就变得很大了。以至于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刘宇甚至产生了一种
立刻逃走,然后带着妈妈去外地避避风头的冲动。

  刘宇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骆鹏有意给他制造的,他把时间
定在周末只是因为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用对各自的家长解释出门的原因。可是
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的感觉还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刘宇明白,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自从赌局惨败给向晓东以后,这一关就
是早晚要过的,对于向晓东来说,请赵勇和骆鹏一起来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玩
弄妈妈,这是一个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时间,也早晚会做。

  放学后,刘宇刚走出教室,向晓东就已经一马当先带着骆鹏和赵勇找到了刘
宇。

  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竟然也没有说话,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在操场上走了一
段以后,向晓东才开口说道:「小宇,明天我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操你妈,不,
调教你妈,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呗」。

  就这一句话,场面立刻陷入尴尬之中,虽然玉诗和这几个少年之间的关系早
已经半公开了,可是这样直接的通知还是让刘宇很不适应,他忙抬起头四下张望
了一下,见附近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刘宇心里涌出一种憋屈的感觉,铁青着脸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骆鹏
和尴尬强笑着的赵勇,咬着牙道:「准备什么,你又打算现在就给我妈提什么要
求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

  「不不不,那能呢」,向晓东连连摆手,「我可不再犯那样的错了,那个,
你就告诉她我明天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调教她就行了,免得她出门办什么别的事」。

  刘宇没有答话,心想,呆子这是想让自己难堪还是真的仅仅是来告诉自己一
下。他没有继续猜测,这没有意义,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简单通知
了玉诗一声:「东子说明天带着大勇和大鹏过来一起操你」。

  向晓东连忙在一边补充:「调教,是调教,这回她可以彻底的过一回性奴的
瘾了,嘿嘿」。

  刘宇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晓东和故作淡定等着看笑话的骆鹏与赵勇,觉得自
己不能露怯,心一横,很干脆的把向晓东的原话给玉诗重复了一遍,随后用挑衅
眼神扫了三个人一眼。

  这时候骆鹏突然状似不经意的惊叹道:「小宇,你真的同意我们调教你妈啊?

  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刘宇的关注,因为他和赵勇之前的讨论已经有所猜测了。

  虽然没有其它佐证来支持他的判断,但是现在机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赵勇商
量好的办法来试一下吧。

  因此刘宇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同意,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妈也是铁了
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这便宜落在你们头上总比落在别人头上强点,你们不是都
已经跟我妈搞过那个什么主人测试了吗,还装什么纯洁」。

  主人测试是一个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于每个人掌握的信息情况
十分混乱,谁也不能揭穿,这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得把它当成真事来表演,这下骆
鹏和赵勇也尴尬起来,只有向晓东眼睛一亮,觉得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时间已经定好,四个人也就此分道扬镳,平静的大半个星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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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呆子主持的多人运动

  节后的第一个休息日,刘宇和玉诗都醒的很早,心事重重的母子根本没法安
心的继续睡下去,很快起床洗漱吃了早饭,母子俩在沉闷的气氛中等待着三个色
狼同学的到来。

  「刚才东子和大鹏联系过你吗?」刘宇问玉诗,这两个人一直没联系他,不
知道骆鹏到底打算怎么解决时间的问题,他很担心骆鹏已经背地里对妈妈提出了
要求,而妈妈却不能告诉自己。

  「没有,这几天他一直没有联系我,东子也没有」,玉诗明白刘宇的意思,
然而她也猜不到骆鹏会用什么办法帮助向晓东。

  刘宇咬了咬牙,发狠道:「不管怎么说,他们要改变时间规则总是要经过我
同意的,到时候我一口咬定不同意,就不信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任何新的消息,刘宇和玉诗也想不出一会儿会遇到什么问题,只能约定
了一些暗号,用于到时候隐蔽的沟通意见,以便随机应变。

  九点多一点,刘宇家的门铃响了,刘宇打开大门,门外果然是向晓东领头,
后面跟着骆鹏和赵勇,向晓东胳膊下面夹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刘宇对此毫不在
意,倒是骆鹏背上的大书包让刘宇重点关注了几秒,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

  三个人鱼贯而入,门刚一关好,向晓东就问道:「小宇,你妈呢,我们来了
调教她了,快让她出来迎接主人」。

  刘宇没理他,一声不吭的回头就往屋里走,向晓东急了,正要开口,玉诗就
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笑吟吟的招呼道:「主人,你们
来啦」。

  「哦哦,是啊是啊」,向晓东立刻高兴起来,带着骆鹏和赵勇进了客厅,招
呼着他们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然后大大咧咧的发号施令,「骚逼,快把衣服脱光
到这边来,让大勇和大鹏好好看看摸摸,他们可是想了你的身子好些天了」。

  玉诗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不扭捏遮掩,一边下楼一边宽衣解带。刘宇
也没有丝毫反应——这是早已经预料到的,向晓东做什么都不可怕,需要当心的
只有骆鹏。

  今天玉诗身上是一套普通的家居服饰,宽大的白色T恤和绿色的碎花长裙在楼
梯上就飘然落下。只穿着一套红色的内衣下了楼,随后几步之间,胸罩离体而去,
站定在三个少年面前,然后转身背对着少年们,弯腰褪下了鲜艳的三角裤。

  三个少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玉诗这副完美的女体他们都很熟悉,但是
已经有好久没有三个人一起看了,现在再看,果然还是百看不厌。

  全身赤裸的玉诗按照向晓东的要求,侧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开
口邀请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她的身体。

  赵勇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可是就在他的手摸到玉诗光滑的臀瓣上的时候,骆
鹏忽然开口了:「阿姨,你真的愿意当性奴让我们轮奸调教啊?真的不介意被我
们这些小孩子当成母狗来玩吗?我们可都是小宇的同学啊,平时都是很尊敬你的」。

  如今的玉诗哪会被这样的问题难住,对着骆鹏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大方
方的答道:「当然愿意了,不是早说了人家喜欢做性奴吗,你这小鬼还装傻,上
回主人测试的时候……呵呵,来吧,别假客气了,快来摸阿姨的奶子吧」。

  骆鹏听了正要再说什么,向晓东忽然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扇了玉诗一个
清脆响亮的耳光。

  玉诗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怔怔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为什么打自己。很快,
向晓东就解答了他的疑惑。

  「什么小鬼小鬼的,今天他们俩都是你的主人,你给我规规矩矩的喊大鹏主
人,大勇主人,还有,你也不是什么阿姨,你现在叫骚逼,都忘了吗,真给他妈
我丢脸」,向晓东一把捏住玉诗的一只乳房,狠狠的捏住扭动起来。

  「啊……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放过我,啊……放过骚逼吧,好疼!」

  玉诗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向晓东这一下下手格外狠,像铁钳一样,捏得她
疼痛难忍。

  这时候骆鹏伸手制止了向晓东的暴虐行为,劝道:「别急别急,这没什么,
咱们也先别急着玩,先去给她把屁眼洗干净。今天三根鸡巴一起操,肯定要用到
屁眼的,这事得做在前头,不然过一会儿你兴致上来了想要开干的时候,才发现
屁眼不能用,不是太扫兴了吗」。

  向晓东「哦」了一声,嘀咕道:「她自己应该已经洗了,不过既然你想亲手
给她灌一下,那就走吧。看来你们俩也怀念她的屁眼了呀,哈哈」,说完,就招
呼着骆鹏和向晓东,一起簇拥着毫无反抗的玉诗进了卫生间,把刘宇一个人留在
客厅里。

  刘宇不打算跟进去,他发现自己尽管早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可是当妈妈
即将在自己的面前被三个死党轮奸调教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并非他安排的游戏,而是被向晓东这个呆货裹挟
着弄出了这么一出闹剧,这简直让他无法忍受。

  四个人才进入卫生间没多久,卫生间的门忽然开了,刘宇抬头一看,是骆鹏
一个人出来了。刘宇疑惑的看着他随手带上门,走到自己身边,不由得暗自猜测
着这个家伙是不是要说时间的事了。

  骆鹏凑到刘宇身边,压低了声音一脸诚恳的说:「小宇,我看你妈好像有点
放不开,是不是当着你的面,她不太敢玩啊」。

  刘宇心想这话骗鬼去吧,如果我妈真的怕这个,你还会跑来找我?肯定是欢
天喜地的拿着这个把柄羞辱她威胁她啊。

  想是这样想,但是刘宇当然不会戳穿骆鹏的谎言,正要看看骆鹏到底打算耍
什么花样呢。于是他疑惑的看了看骆鹏,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似乎在怀疑骆
鹏的话,嘴上只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妈放不开,
这不是挺主动的吗」。

  骆鹏多次和刘宇沟通过玉诗的问题,自认为早已掌握了刘宇的心态,于是直
截了当的说道:「这算什么主动,对于你妈来说,这样的表现已经很矜持了」。

  「这还叫矜持?」刘宇「惊讶」的望着骆鹏。

  「当然了」,骆鹏撇了撇嘴,露出意思鄙夷的神色道:「你如果不信,一会
儿我让她自己来问你,你对她说同意我们调教她,然后你再看看她会变成什么样
子」。

  刘宇心中豁然开朗,就像黑暗中闪过了一道光芒,终于明白骆鹏想干什么了。

  正如自己和赵勇之前的猜测,他还是在引诱自己明确表态。

  最近几天因为怀疑骆鹏实际上已经控制住了妈妈,所以刘宇对这个猜测也有
些拿不准,然而如今看骆鹏这番做作的表现,自己猜的多半是对的,自己的态度
对他果然有重要作用。

  这样一来,之前准备的应对计划要不要拿出来用呢,如果用出来,可是自己
猜的不对,并不能对骆鹏造成有效的打击怎么办?

  刘宇盘算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这个问题骆鹏昨天在向晓
东和赵勇的面前刚刚问过自己,过一会儿当着妈妈的面再问自己的时候,如果自
己不表态,不但不会有任何作用,还会引起骆鹏的警觉,所以自己还是得明确表
态。

  如果事实真的如自己和赵勇所猜测那样,自己表示同意就可能给骆鹏很大的
帮助,那么自己当场表示反对,就是完全正确的选择。而如果自己和赵勇猜的不
对,那自己无论同意还是反对,大概都不会有什么作用。

  既然这样,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按照计划来做呢?想清楚了这一点,刘宇故作
为难的看了看骆鹏,犹豫的说:「这样我妈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哪有儿子这样怂
恿妈妈的」。

  这一刻,骆鹏眼中有兴奋之色一闪而过,尽管他很快就掩饰住了,但一直留
意的刘宇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变化,心里对自己的打算更增加了几分
信心。

  骆鹏见刘宇只是担心玉诗的想法,立刻信心倍增,劝道:「怎么会呢,这事
儿咱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聊了,她巴不得能光明正大的玩这些变态的花样呢。今天
如果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别说是我们,就算是你这个亲儿子,以后也是有机会
尝一尝她的滋味的。呵呵,其实,你妈比你以为的更加变态呢」。

  刘宇面露不虞之色,好像对骆鹏说自己的妈妈变态有点不满,心里却完全认
同骆鹏的说法,因为妈妈确实早就已经沉迷在乱伦的肉欲之中了。

  骆鹏见刘宇还有点犹豫,继续加大劝说力度:「你也不用难为情,我猜,东
子玩你妈的时候,一定也劝过你一起上吧?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你加入,你还
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你还有顾虑暂时不想加入,也可以先给你妈点鼓励,看看
得到你支持以后,你妈到底是什么样的表现」。

  刘宇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起来,几经反复,终于露出一丝期待向往的神色,
咬了咬牙道:「好,那,那我就配合你一回」,这句话好像耗尽了刘宇全部的力
气,刚说完,他就虚脱了一样靠在沙发上,大口喘息起来。

  骆鹏隐蔽的挥舞了一下拳头,起身回到卫生间。女人痛苦娇媚的呻吟与哭叫
声,男孩们的哄笑嘲讽声,不断的透过薄薄的门板,从那小小的封闭房间传入客
厅。

  刘宇对妈妈的哭叫声充耳不闻,面带冷笑坐在客厅里,专心等待着图穷匕见
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送给骆鹏一次出乎意料的惊喜了。

  卫生间里淫糜杂乱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才渐渐平息。刘宇也没去
猜测那三个色鬼有没有顺便先给妈妈来一轮开场炮,他平静的看着那扇淫乱之门
缓缓打开,等待着反击时刻的来临。

  首先出现在刘宇眼前的是玉诗的面孔,这美艳的面孔离地只有一尺多高,潮
红的脸颊涌动着春意,看来果然经历了一些淫乱而苦闷的挑逗,同时,她的脸上
还有一些焦躁不安的神态,两只眼睛努力的对着刘宇眨了眨——那是要他出手打
断骆鹏行动的暗号。

  玉诗是被骑着爬出卫生间的,她像一匹美丽的小母马一样温顺驯服的驮着背
上的少年,赤裸的女体上已经纵横交错的缠绕上了鲜红的细绒绳,充满了妖艳而
淫靡的气息。

  向晓东全身赤裸,得意洋洋的骑在玉诗的背上,颐指气使的呼喝着,指挥着
玉诗爬行的方向,手里还拎着一条漆黑的皮鞭,时不时的在空气中挥舞两下,发
出清脆的「啪啪」声。

  赵勇和骆鹏同样已经全身赤裸,各自手里抱了一堆衣服,像两个跟班般一左
一右的跟在玉诗身后,凸显着「马」背上向晓东的主角地位,只是脸上的笑容都
带着点看戏的样子。

  很快,三人一「马」来到了刘宇面前,刘宇静待妈妈如骆鹏说的那样开口询
问。然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妈妈的嘴里带着一副马衔,也就是俗称的马嚼子。

  一根白钢的横杆横在玉诗的嘴里,让她洁白的牙齿和鲜红的双唇只能保持着
半开的姿态,无法合拢,更不用提说话的事了,现在她的嘴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不
受控制的流着口水。

  骆鹏不是说要让妈妈来问我吗,这样还怎么说话?刘宇纳闷的望向骆鹏,而
骆鹏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刘宇正在疑惑,骑在玉诗背上的向晓东却在这时候开口了:「小宇,你妈担
心你反对她给我们调教,让我来当面问问你,到底同不同意我们调教她」。

  刘宇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很快就明悟了眼前发生的到底是什么
事情,显然,骆鹏提议让妈妈来问自己的时候,勾起了向晓东的表现欲,于是主
动把这个活儿给抢过去了,而骆鹏又不能把背后的真相告诉呆子,只好任凭呆子
自作主张了。

  这也是赵勇和骆鹏脸上那怪异表情的来源,这两个明白人对呆子也都是无可
奈何,只能看着他胡闹。

  想明白这些,刘宇也觉得好笑,看来不只是自己被呆子弄得灰头土脸,骆鹏
在呆子面前也控制不住场面啊。

  向晓东根本不知道这些弯弯绕,还等着刘宇回答他的问题呢,见刘宇不说话,
连连挤眉弄眼的催促起来。那挤成一团的五官在刘宇看来,似乎是在恳求刘宇给
他撑一下面子的意思。

  刘宇定下心来不去想向晓东的滑稽表情,免得搞出笑场事故来,板起面孔冷
冷的说道:「我要是不同意你调教,你前几天难道是自己玩到我妈的,这还要问,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

  「看,我说的没错吧,小宇不会阻止咱们的」,向晓东兴奋的回头望向骆鹏,
给自己表功。

  骆鹏咳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自己和赵勇,示意向晓东,刘宇的话没包括他们
俩。

  「哦」,向晓东这才想起骆鹏的嘱咐,赶紧又对刘宇说。「你妈当然知道你
同意我调教她了,她是担心你反对大鹏和大勇调教她,你赶紧告诉她对他们俩的
态度,不然她不敢玩」。

  「呵」,刘宇冷笑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好,我告诉你,对于他们俩来
调教我妈,我当然是反对的,但是谁让你赢的赌注里有这一条呢,所以我也不会
干涉他们俩调教我妈,今天你们不用管我,随你们好了」。

  骆鹏瞬间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刘宇。他不明白,刚刚明明已经说好的事情,
刘宇怎么会反悔了。然而,他发现刘宇在看到他吃惊的样子之后,也露出了很意
外的神色,分明是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骆鹏略一思索,有些明白了,自己刚才的话似乎让刘宇的理解上出了偏差,
以为他的表态主要是给玉诗听的,因此在拉不下脸来直接说同意的情况下,认为
这样的态度已经足以打消玉诗的顾虑了。

  骆鹏的脑子里一阵懊恼,暗恨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找的借口太愚蠢,让刘
宇做出了错误的反应,结果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多告诉
刘宇一些事呢。

  骆鹏脸上的神色变化被刘宇尽收眼底,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同时他也注意到,趴在向晓东身下的玉诗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玉诗的确是惊喜的,因为她并没有给刘宇足够的提示,没想到刘宇还是准确
的理解了她的意思,这莫非就叫做母子连心吗?

  原本她和刘宇约定的暗号中有一些更适合刚才的情形,可是由于向晓东的捣
乱,她的双手到现在还撑在地上不得自由,甚至连嘴角都无法随意活动。

  这样的处境让她和刘宇约定的很多暗号都打不出来,只能用了一个无奈的替
代暗号,这个暗号一点也不准确。

  她本来对儿子能否理解自己的提示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能期待刘宇的发挥,
却没想到刘宇的发挥比她预想的更加完美,既没有引起向晓东的疑惑和不满,又
有效的给了骆鹏沉重的一击。

  玉诗看到骆鹏独自出来找刘宇,回去以后又提议她当面询问这个问题,就猜
到他已经说服了刘宇,心里的紧张和焦躁无以复加。

  然而从骆鹏和刘宇现在的表情来看,刘宇的回答竟然还没有违反骆鹏和他的
约定。可是这样的答案,对于骆鹏隐藏的目的而言,却达到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刘宇真是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回答。

  玉诗的眼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和振奋,整张脸都焕发出照人的光彩。她
在心中夸赞着刘宇的智慧,同时也骄傲的想到,真不愧是她生出来的儿子。

  一旁的赵勇在卫生间里全程旁观了骆鹏花言巧语忽悠向晓东的那一幕,当时
就想到了刘宇对自己说过的猜测,现在看到骆鹏铁青的脸色,心里也是一阵兴奋,
虽然不知道骆鹏到底受到了什么打击,但是显然这打击来得不轻啊。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造成了不简单的效果,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除
了向晓东,这个家伙还在乐滋滋的捏弄着玉诗软嫩的臀肉,享受着那温软弹滑的
美妙手感。

  他还傻笑着张开大嘴,满意的嚷嚷着:「骚逼,小宇都说不会干扰他们俩调
教你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放心了就扭扭屁股,让主人知道你的想法」。

  玉诗的臀部顿时努力的扭动起来,让坐在她背上的向晓东一阵摇晃,差点掉
下来,向晓东稳住身子,没有生气,只是有点遗憾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晃动的肉臀,
心想,如果早想到让她摇屁股来表示高兴,刚才就应该给她的肛门插上一根狗尾
巴才应景儿。

  骆鹏脸色铁青,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就这样被作废了,再加上他已经发
布完了现在这一次远程调教里所有的三条指令,可以说骆鹏从上一次协议里获得
的权力已经全部行使完毕了。

  他当然不甘心因为这样低级的失误就失去最后一次机会,他要尝试补救一下,
既然刘宇弄错了他的意思,那就再提示一下。

  骆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缓慢开口了:「既然小宇是反对的,那,要不,我
和大勇今天就不参与了吧,虽然小宇说不干涉我们调教她妈,但是事后他心里还
是会不舒服的,这样太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了」。

  说完,骆鹏试图给刘宇一个眼神提示一下,可是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什么样
的眼神才能代表自己的意思,只能期待着刘宇能聪明一点。

  不得不说,刘宇那惊讶的样子表演的实在很精彩,骆鹏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异
常,真的以为刘宇就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而这误会还是骆鹏自己造成的,心里一
直都只有自责。

  刘宇疑惑的看了看骆鹏,很快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然后在骆鹏期待
的目光之下,豪爽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今天这事很清楚,是我自己打赌输
的太惨,我妈又故意穿那么少……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东子是怎么打赌的了吧?总
之,与你们俩无关,我保证事后绝对不会生你们的气,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了」。

  刘宇信誓旦旦的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表达了坚决的态度,说完,还给了骆鹏
一个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说:我配合的不错吧?

  这个蠢货啊!太蠢了,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小宇也能这么蠢呢?骆鹏绝望了,
用尽了全部精力才控制住自己没用当场吼出来。但是他也明白,这不能都怪刘宇,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私心太重,没有对刘宇说任何关键问题,才导致了如今这样的
结果。

  眼看着刘宇这边已经没有挽救的可能了,骆鹏只好把目光投向赵勇,希望他
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做出一个未经事先沟通的精彩配合,挽回局面。至于向晓东,
骆鹏根本不指望,只看他那张傻笑的脸就知道,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

  随后,骆鹏就看到赵勇给了他一个「放心,包在我身上」的眼神,然后就见
他一脸真诚的说道:「小宇说既然说了不会生气,那就不会生气,咱们哥几个都
认识这么久了,小宇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大鹏你就不用担心了。春宵一刻值千
金,咱们抓紧时间开始吧」。

  骆鹏差点被赵勇气得晕过去,敢情刚才赵勇那个眼神虽然是打算帮自己一把,
可是他却以为自己这是下不来台了,需要他给个台阶下呢。

  骆鹏的脑子混乱了,向晓东却被赵勇的话提醒了,一听到「时间」两个字,
立刻想起骆鹏刚才在卫生间里说的话:只要刘宇同意让他们俩一起调教玉诗,那
8个小时的问题就能解决。

  想到这里他火急火燎的嚷嚷起来:「对了,小宇,我们仨今天应该调教你妈
12个小时,不是4个小时」。

  刘宇一瞪眼:「凭什么?」心里猜测着这大概就是骆鹏给他出的主意了,看
看他到底有什么说法。

  「啊?」凭什么?向晓东哪知道凭什么,骆鹏也没告诉他呀。他想不到理由,
只好扭头向骆鹏求救。

  然而骆鹏假装没看到向晓东求救的眼神,皱着眉头站在那像座雕像一样,仿
佛还在纠结着走还是留的问题。

  向晓东求救无果,又望向赵勇,结果正好和赵勇来了个大眼瞪小眼。向晓东
一下感到头大如斗,心里埋怨骆鹏的不靠谱,事先拿捏着不把计划说清楚,关键
时刻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

  骆鹏还不知道他已经被向晓东贴了个「蠢货」的标签,如果知道了,说不定
真的背过气去。

  向晓东绞尽脑汁努力寻找着理由。骆鹏突然哑火,赵勇又和自己一样不知道
骆鹏的计划,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好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他是真的有些急智。一个一直没有仔细想过的问题
一闪而过,他连忙叫道:「赌局规则里从来都没有说请他俩来还要额外支付时间
啊,那些时间都是我赢来的,可以请他们俩一起来调教你妈,也是我赢来的,这
本来就应该是我在赢来的时间里可以请他俩来一起玩啊」。

  刘宇对呆子的反应速度十分意外,但是这个问题刘宇当然也是想过的,答复
是张口就来:「你再想想,你是先赢的可以随便调教一晚上,然后赢的可以请他
俩一起,最后赢的延长时间」。

  向晓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这先赢后赢有什么区别,只是本能的觉得不妙,
结结巴巴的问道:「那,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刘宇好笑的看着向晓东,「如果你第一晚上找他俩来,当然没
什么好说的,但是后来赢的额外时间嘛,可就没有他们俩什么事了,本来应该只
许一个人来的,允许你带他们俩来已经是照顾你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向晓东被绕的有点晕,竟然觉得刘宇说的也有点道理,虽然他感觉还是刘宇
在强词夺理,可是本来就是临时想到的理由,他混乱的逻辑思维能力让他根本理
不清楚这里的因果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一时心下大急。

  这时候赵勇开始暗搓搓的使坏了,用犹豫不决的口气对向晓东说道:「那,
那既然是这样,要不我和大鹏还是算了吧,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们俩实在
过意不去啊」。

  旁边的骆鹏顿时清醒过来,刚张开嘴打算附和一下,呆子却已经嚷嚷起来,
他觉得丢了面子,大声驳斥道:「那怎么行,都说了请你们俩一起来玩女人,这
点代价跟咱们兄弟的情谊比起来,算个啥,虽然不能请你们12个小时挺遗憾的,
但是总比没有好吧」。

  骆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向晓东堵了回去,嘴巴开合几次,硬是没说出话
来。不过,他的心情似乎已经调节过来了,心平气和的说道:「东子说的对,那
就开始吧,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不要继续浪费了」。

  刘宇和赵勇立刻对骆鹏的良好心态啧啧称奇,竟然这么快就从失败的阴影里
走出来了,不愧是四个人里最深沉阴险的家伙啊。

  向晓东见骆鹏和赵勇都看着自己,也明白他们不打算继续争辩了,只好委屈
的从玉诗背上站了起来,准备开始调教,但是心里的憋屈感还是十分明显。

  原本因为这次调教是向晓东主动邀请,所以不涉及到玉诗和骆鹏的约定,骆
鹏不用处在从属地位,但是赵勇和骆鹏事先都答应了让向晓东来主导这次调教,
所以两个人都没有主动出什么主意,而是静等着向晓东拿出节目来。

  向晓东心里憋着怨气呢,看到手里的皮鞭,立刻决定先抽玉诗一顿,把在刘
宇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他的妈妈身上,也算是报了一点点仇。

  于是他让赵勇和骆鹏一人架住玉诗的一条胳膊,把玉诗的上半身架起来。玉
诗上身直立,双臂完全展开跪在向晓东的面前,望着向晓东手里的皮鞭。

  这时候刘宇才发现,原来玉诗的下身并不是完全赤裸的,一条窄窄的黑色蕾
丝丁字裤还在遮挡着她诱人的肉洞,一条绒绳紧紧压着内裤从玉诗的胯下穿过,
刚才向晓东坐在她背上,肥大的屁股和跨坐的大腿正好挡住了刘宇的视线。

  刘宇觉得给妈妈穿这条内裤一定不是向晓东的主意,以前呆子的审美是女人
的身体就应该光着——丑女除外,现在他的审美顶多变成:女人身上除了淫具什
么都不应该有——丑女除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条丁字裤都完全不符合呆
子的爱好。

  随后,皮鞭带着呼啸之声照着玉诗抽了过来,玉诗本能的一闭眼,却只听
「啪」的一声,一鞭已经抽在了她的身上,随后,一阵剧痛从左乳上传来,玉诗
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钻心而入,发出一声惊叫。

  「呜……!」玉诗嘴里的横杆让她没法张口大叫,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这哀鸣声凄惨中带着惶急。

  一鞭下来她就发现了,这鞭子的感觉好像和上次在赵勇家那次差不多,再看
到向晓东脸上的狞笑,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难道他真的把那条鞭子
借来了?今天骆鹏也在这里,这条鞭子会不会被玩出新的花样来?

  玉诗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满眼绝望的拼命摇着头,极力扭动身体试图躲
避那劈头盖脸抽过来的鞭子,她想呼救,她想求饶,可是她无法说话,只能不断
的「呜呜」哀叫。

  这一刻的玉诗忽然对自己身上被捆了红绒绳感到庆幸,虽然细细的绒绳遮挡
不了多少肌肤,但是总归能对鞭子的抽打产生一点阻碍,自己说不定可以少受点
罪。

  随着鞭子雨点般的落下,玉诗也说不清身上那网格交错紧紧束缚着肌肤的红
绒绳到底是真的起了作用,还是给了自己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她渐渐觉得这鞭子
似乎也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难熬,似乎还是可以忍受的。

  玉诗最初的绝望神情和拼命扭动身体的激烈反应让刘宇很意外,她被鞭子抽
早已是很平常的事了,可是这次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带着这样的疑惑,刘宇仔细观察起来,试图找到让妈妈恐惧的原因,看自己
是否能帮妈妈一下。

  向晓东的鞭子甩得飞快,刘宇只看到一道道淡淡的鞭影伴随着玉诗的呜咽在
空中划过,凝神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向晓东手里的鞭子
是上次在赵勇家用的那一条。

  对于这条鞭子的特殊,刘宇已经见识过了,他深知,别看现在妈妈的反应已
经如此激烈,可是真正的苦难还要过一会儿才会到来。

  可是这个时候,玉诗的身上已经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刘宇已经来不及挽
救玉诗的灾难了,他的心中泛起了浓浓的忧虑。

  上次向晓东并不知道这条鞭子的特殊,因此只是在妈妈的臀部和后背抽的比
较多,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只怕妈妈全身都逃不过他的毒打。

  以这条鞭子对妈妈的杀伤力,妈妈可要惨了,虽然他们剩下的时间只有三个
半小时了,可是妈妈的苦难说不定会持续更长的时间。但愿呆子的新鲜感过去以
后就忘掉这条鞭子,千万不要临走的时候再抽妈妈一顿了。

  与刘宇的猜测相比,玉诗亲身体验得来的感觉无疑清晰的多,这条鞭子每在
她的皮肤上落下一次,她就感到皮肤好像被带刺的荆棘扎了一下,不但火辣辣的
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鞭笞过的部位还会渐渐泛起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让
她恨不得立刻用手狠狠挠上一挠。

  向晓东带着怨气的鞭子又快又狠,才一会儿的功夫,玉诗的前半身除了脸和
脖子以外,就全都布满了暗红的鞭痕。他大手一挥,让赵勇和骆鹏架着玉诗转过
身去,再次抡起皮鞭,他要把玉诗抽一个真正的遍体鳞伤。

  这时候赵勇制止了向晓东,不满的说道:「东子你等一下,先别抽了」。

  「怎么了?」向晓东迷茫着望着赵勇,不明白他的不满从哪里来,要说舍不
得这样虐待玉诗吧,可是他自己用鞭子抽玉诗的时候也没见手软啊。

  赵勇咳了一声,用眼角余光瞥了骆鹏一下。这鞭子就是骆鹏送给他的,骆鹏
当然也是清楚这东西的厉害的,所以赵勇也没多解释,直接提醒向晓东:「你别
忘了这根鞭子的厉害,你要是把浪姐的全身都给抽遍了,一会儿咱们仨一起操她
的时候,咱们碰哪她都受不了,恐怕几下就昏过去了,你觉得玩昏过去的女人有
意思吗?」

  向晓东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鞭子的特殊之处,想起上次玉诗被抽过之后那一
碰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头脑发热之下差点犯了错误。

  只是向晓东还想起了另一件事,嘀咕道:「别的女人昏过去确实没啥意思,
但是这骚逼不一样,其实昏过去操也挺好玩的」。

  说归说,向晓东到底还是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准备玩点别的,毕竟如果按赵
勇的说法来推测,玉诗说不定每次被强行奸淫到醒来以后,马上就会又一次昏迷。

  他可不敢真的把玉诗玩成那个样子,且不说玉诗的身体会不会在那样持久的
剧烈刺激之下出现危险,就单说把玉诗弄得昏过去又醒,醒过来又昏的场面,只
要反复出现三次,恐怕刘宇就要对他动刀子了。

  旁边正打算出面阻止的刘宇也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冷着脸坐在沙发上,
一言不发的旁观着调教的继续。

  向晓东跑进卫生间,把骆鹏背来的大书包提了出来,翻找出一堆小玩具,分
发给赵勇和骆鹏,让他们一起动手给玉诗打扮一下。

  很快,玉诗身上的绒绳被解开,口中的马衔横杆被摘掉,下身那条内裤也被
脱掉了,她的身体再次完全赤裸,没有一丝一缕遮掩的暴露在四个少年火热的目
光中。

  然后,她在骆鹏的指挥下躺在地板上,双腿被赵勇和向晓东一人一条向两旁
拉开放平,再让她自己伸直手臂,抓住脚踝。

  最后,骆鹏动手把玉诗的双手用一根麻绳分别捆在脚踝上,麻绳又被拉直从
玉诗颈下穿过,被玉诗的身体压在地板上。

  这样一来,玉诗的双腿就被她自己压住的绳子扯住无法收回,把双腿之间淫
糜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刘宇旁观着这样的捆法,有些担心,因为这个姿势正适合赵勇的肉棒插入妈
妈的子宫,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赵勇出的主意。

  然而,接下来,真正的「打扮」才正式开始。

  玉诗勃起的粉红乳头和充血阴蒂被几个金色的小夹子夹成了扁圆形,丰满坚
挺的乳房和无毛的洁白耻丘上被黑色的签字笔画上了一圈圈同心圆,像三个小小
的靶子一样,而被夹子夹得高高凸起的粉红乳头和阴蒂就处在靶心的位置。

  整个打扮的过程中,刚才鞭笞的后果开始显现了,玉诗感觉自己的身体上好
像爬满了咬人的蚂蚁,蜇痛和麻痒从每一处皮肤迸发,电流一般冲向大脑,让她
不自觉的蜷缩双臂,想要把全身都抓挠一遍。

  可是在如今这种打扮之下,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固定,一动也动不了,只能
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娇媚苦闷的呻吟,无奈的看着少年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展开较量。

  向晓东安排的节目叫做「射击演练」,他言之凿凿的声称,这是他独创的节
目,蝎子粑粑独一份,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玩出来,今天这几个人有幸成为了这
个游戏的第一批玩家。他的话惹来了玉诗和其他三个少年的一阵侧目。

  在这个游戏分为「打靶射击」和「放炮演习」两部分,他们首先要用「滴蜡」
的方式在玉诗身体上「打靶」,以打靶的成绩决定今天奸淫玉诗的顺序,然后按
顺序奸淫玉诗的活动,自然就是「放炮」。

  三个少年围在玉诗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也不能动的玉诗,每人手里都
拿着一根点燃的红蜡烛,他们围着玉诗站成了一个三角形,各自选择了一个「靶
子」,淫笑着用蜡烛对准了玉诗的乳头和阴蒂。

  「呜……!」第一滴灼热的蜡油滴在玉诗的左乳,雪白的乳房顿时溅起一朵
鲜红的花瓣,是骆鹏的5环。赵勇也随之而动,拿到6环。

  向晓东见状,也顾不得欣赏自己亲自给玉诗设计的精彩装扮了,手中蜡烛一
歪,一滴蜡油滴在雪白的耻丘上,3环。

  三个人的第一滴烛泪滴完,赵勇和骆鹏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向晓东十分愤
慨:明明是他提出来的玩法,凭什么他的成绩最差。

  两局打靶比赛很快就结束了,玉诗的乳房和耻丘上也斑斑点点的布满了鲜血
般的妖艳之花,甚至那被夹子夹住的粉红阴蒂都被准确的覆盖了一滴鲜红的烛泪,
看起来似寒梅映雪,触目惊心。

  玉诗也在滚烫烛泪的一次次滴落和浑身的麻痒中浑身颤抖,泪眼朦胧,无助
的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吟,听起来如杜鹃啼血,哀婉凄厉。

  这样凄美无助的玉诗,让三个小色狼都吞了吞口水,就连躲在一旁围观的刘
宇,喉咙也隐蔽的动了动,这是他们第一次把玉诗打扮出如此凄美诱人的样子。

  而这样充满淫虐色彩的凄艳景色,竟然是向晓东这个他们一致认定的粗人弄
出来的,简直让他们无法置信。

  在刚才打扮玉诗的过程中,向晓东详细说明了打靶和放炮的规则,一共要比
两局,每5滴蜡油为一局,第一局决出一个失败者,获胜的两个人就是第一组。

  第二局由第一局获胜的两个人再比一次,赢的人和第一局的败者成为第二组,
最后剩下的就是第三组。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两人一组的奸淫玉诗,10分钟轮换一组,这三组3P都
轮换一遍,就算结束一轮,然后再次打靶,总共要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玩三轮这
样的3P。这样算下来,每个人可以奸淫玉诗6次,所以他要求赵勇和骆鹏都要安排
清楚,一定要保证每人都可以把玉诗的三个肉洞奸淫两遍。

  之后就不再搞什么花样的同时奸淫玉诗的三个肉洞,连续玩一个半小时4P轮
奸。最后的半个小时,向晓东说他还另有安排。

  这样细致精密的计划让刘宇惊叹,十分怀疑这不是向晓东自己弄出来的,至
少这时间和次数的计算就不像是向晓东能算清楚的,更像是骆鹏或着赵勇才能想
到的,尽管这种计算十分简单,然而向晓东从来不是会主动计算问题的人啊。

  考虑到这个玩法并没有使用什么复杂的道具,刘宇的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赵
勇,因为纯粹靠奇思妙想来设计玩女人的花样正是他所擅长的,而骆鹏擅长的则
是用道具玩出新奇的内容来。

  但是经过观察,刘宇发现,赵勇和骆鹏在听向晓东讲解规则的时候,也都是
一脸的震惊,似乎并不是他们的主意。当然,也不排除这两个家伙中的某一个在
装傻,或者两个一起装傻,总之刘宇是不会相信这么精细的计划是向晓东那贫瘠
的大脑能弄出来的。

  向晓东显然没有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兴高采烈的招
呼着骆鹏一起开始对玉诗的进行第一轮奸淫。在刚才的第一局滴蜡打靶中,他尽
管开局落后,但最终却凭借着正中靶心的最后一击完成了逆袭,成为了第一局的
赢家。

  两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了玉诗的阴道和直肠,一上来就是最猛烈的冲击。

  「啊……」玉诗第一时间发出了惨烈的呻吟,这不仅是两根肉棒的猛烈冲击
造成的,还有向晓东毫不怜香惜玉的双手。

  向晓东并没有解开玉诗的手脚,而是让骆鹏抬着她的双腿,他本人双手托在
玉诗的腋下,两个人一起用力把玉诗举了起来,两根精铁般的滚烫肉棒自下而上
的贯穿了她下身的两个肉洞,随后两个人的身体往中间一挤,就把玉诗紧紧的夹
在两个人的胸腹之间了。

  这样一来,玉诗身体的正面紧紧贴着向晓东,随着两个人挺动腰腹的动作,
和向晓东的胸腹激烈的摩擦起来,玉诗被鞭子抽过的肌肤,顿时陷入了剧烈的蜇
痛和麻痒之中,丝丝电流般的蜇刺感,在阴道和直肠的火热冲击中转化为一种难
以忍受的奇异刺激。

  她拼命的哀叫求饶,挣扎逃避,然而被捆在一起的手脚让她的扭动毫无效果,
仅仅是让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不休,除了激发出两个少年更炽热的欲火以外,
再无他用。

  在玉诗淫糜扭动的美景刺激之下,不但向晓东的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肩背,
就连他身后的骆鹏也有意加快了冲击的速度,托在她紧致臀瓣上的双手也不断寻
找时机用力揉捏起来。

  淫乱的3P游戏刚开始三分钟,玉诗就毫无抵抗的发出了高亢的长吟,被肉欲
支配的女体爆发出了第一次惨烈的高潮,阴道里的淫水硬是突破了向晓东粗大肉
棒的堵塞,从三个人下体的结合处喷溅而出,把向晓东的大腿打湿了一大片。

  「哟」,向晓东惊讶的停止了抽插,看了看身下的地板,赞叹的说道,「骚
逼,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我和大鹏这样操你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快就喷成这
个样子啊,难道是饥渴太久了?不会吧,我不是前几天才操得你走不了路吗,快
说说怎么回事」。

  「啊……」玉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只顾得沉沦在肉欲的刺激中淫叫,哪
里还有理智回答向晓东的问题。

  这时候,骆鹏不失时机的催促起来:「骚逼,你的主人问你话呢,还不快点
回答,想被惩罚了吗?」

  玉诗显然更加害怕骆鹏的威胁,立刻有了反应,强打精神喘息着说道:「啊……

  我,我是,我是饥渴太久了,对,对于我这样的淫妇来说,哦……几天,几
天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啊啊……主人的鸡巴好烫!「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得
意,哈哈大笑着再次开始挺动肉棒,催促着骆鹏道:「大鹏你也再用力一点操,
让这个骚逼在他的儿子彻底暴露出淫荡的本性来,哈哈哈」。

  骆鹏无声的笑了笑,腰腹配合着向晓东的节奏再次快速挺动起来。

  刘宇见妈妈这么快就被奸淫了到高潮,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如果这三个多
小时里妈妈一直被这样高强度的轮奸的话,会不会出事啊。

  尽管刘宇以前看到过,也听说过妈妈被这三个家伙不断的轮奸,持续的高潮,
甚至时间远比这个更长,强度恐怕也不下于此,甚至有时候还有一些淫具同时在
妈妈身上肆虐,但是那都没有今天现场看到这样震撼。

  刚才玉诗对骆鹏的威胁条件反射般的反应,让刘宇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妈妈
在骆鹏面前的弱势。眼看着妈妈在身体触电般的不断抖动中生怕受罚的认真回答
着问题,这种身心同时被阴影支配的表现让他大感忧虑。

  这一刻,刘宇才感到被骆鹏调教的经历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心里压力,深
感自己对骆鹏的威胁还是估计不足,幸好今天发现了,不然继续这样让他玩下去,
说不定到哪一天妈妈就真的失去了反抗骆鹏的勇气和意愿。

  十分钟的时间一闪而逝,对于玉诗来说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可是她没有任
何时间休息,立刻就被赵勇和向晓东夹在了中间。又是十分钟过去,在玉诗的胸
前背后摩擦的胸肌换成了骆鹏和赵勇。

  这三个人像商量好了一样,第一轮都把肉棒对准了玉诗下身的两个肉洞,而
放过了她同样温暖湿滑的口腔,让那娇嫩的红唇持续发出婉转悠扬的诱人娇啼,
令听者们身心愉悦,血脉贲张。

  玉诗的身体悬在空中激烈扭动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第一次落回了地面。她
第一次感觉到,脚踏实地是如此的幸福。而这时候,她已经经历了整整四次激烈
的高潮,淫水与精液混合出来的浑浊液体,已经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经过半个小时的激烈性交,玉诗的头发已经湿透,身体上也满是汗水,有她
自己的,也有三个奋力耕耘的少年的,在粉红的肌肤上闪烁着点点波光。

  这时候的玉诗已经感觉不到刚才被抽打留下的麻痒了,她也不知道是鞭子的
效果提前过去了,还是已经被她的大脑自动转化成变态的快感了。

  回到地面,等待着玉诗的是再一次的捆绑,滴蜡,少年们嬉笑着完成了又一
次顺序的排定。

  赵勇和向晓东一前一后跪在地板上,把青筋怒张的肉棒对准玉诗的红唇和粉
臀。

  尽管滚烫的蜡油再次带给玉诗火辣辣的痛楚,但是已经有些麻木的阴道和肛
门得到了短暂的休息,这让她觉得给少年们当赌具也是一种幸福。

  恍惚中的玉诗觉得有些奇怪,以往的3P游戏中,用阴道和直肠同时迎战两根
肉棒的情况也经历了多次了,可是从没有哪一次让她如今天这样感到难以应付。

  是那根被鞭子抽过以后的效果吗?所以第一次高潮来的最快最猛烈,后来高
潮的间隔渐渐延长,是因为鞭子的效果消退了?玉诗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只
能在恍惚之中朦胧的猜测着。

  随着玉诗再次按照少年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猛烈的冲击再一次淹没了她的
理智,她勉力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身体,在一次次酥麻的摩擦中颤抖呻吟,理智
沉沦在潮水般涌来的肉欲中,灵魂好像在一层迷蒙的雾气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
渐渐远去。

  一个半小时的3P车轮战结束的时候,玉诗早已经浑浑噩噩,她不记得自己高
潮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少年们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几次精,甚至记不清自己昏迷了
几次,又失禁了几次。

  玉诗唯一能回忆起来的就是刚刚结束的最后一次,她终于被骆鹏的肉棒从背
后插入了阴道,在儿子面前暴露了疯狂迷乱的痴态,在铁杵般的肉棒强力冲撞之
下大放淫词,连续高潮直至昏迷,彻底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也丢尽了身为人母
的最后一丝尊严。

  直到三个少年火热的肉棒再次同时刺入玉诗身体的时候,刚才3P时的尖叫在
她耳畔犹有余音。

  在真正的三洞齐插开始以后,玉诗彻底迷失在肉欲中,只觉得少年们的肉棒
走马灯般在她的三个肉洞之间轮转,带来一波又一波让她孜孜以求却又无力承受
的快感。

  玉诗感觉她上一次被三个少年一起轮奸已经过去了好久,那还是在夏末秋初
的温泉山庄里,那一次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了整整半个夜晚,事后虽然身心俱疲,
但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仍然会脸红心跳,三个肉洞都被滚烫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每
每让她心生向往。

  如今再次重温这种极致的充实感,让她身体的记忆瞬间鲜明的复活了,尤其
是那三条肉棒的动作都表现出了对她身体的异常熟悉,与她每个肉洞内肌肉蠕动
的配合都如此熟练。

  除此以外,这一次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饥渴,也更加不堪逗弄,她的
肌肤忠实的向大脑汇报着少年们指尖的每一次滑过,唇舌的每一次卷动,让她身
体的每一处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因为这一次的群交有一个最大的不同之处——儿子隐含在冷漠面孔下的火热
目光,正从仅仅一两米之距离之处直射而来,在她的脸上,胸前,小腹,以及和
少年们性器纠缠的肉洞口处游移而过,带来如有实质的灼烧感。

  玉诗说不清儿子的目光带给自己的到底是羞耻还是情欲,这和有儿子亲身参
与的群交完全不一样,尽管她早已知道儿子完全支持自己和少年们之间这变态的
性游戏,却无法克制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在儿子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像个当着
丈夫的面和野男人通奸的淫妇,无法摆脱的罪恶感始终挥之不去。

  在这样的羞耻感与罪恶感的同时催发之下,她身体仿佛完全融化在了少年们
活力十足的抽插与爱抚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肉体与少年们融合在了一起,她能真
实的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被肉洞的肌肉包裹蠕动下,产生的紧致与强力吸吮快感。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被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连接在了少年们的灵魂
上,她仅从对方肉体的活动中,就能感觉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

  阴道仿佛被一把烧红的铁杵持续的夯捣着,势大力沉的锤击砸在阴道褶皱柔
嫩的肉壁上,激发出一道道神秘的电波,穿过阴道直入心中,隐蔽的在她和少年
们之间传递着肉体的密码。

  直肠仿佛被一把尖细的熨斗不断的熨烫着,火热的温度通过直肠一路熨烫着
她的脊椎,沿着绷直的后背向大脑传递着滚烫的热情,好像在做一次从体内开始
的桑拿,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想要把那种带来无限舒畅的热气散发出去。

  一根根包裹着粘滑液体的粗大肉棒轮流出现在她的眼前,然后强硬的捅进她
的喉咙,她的眼睛直接看到了那红的发紫的颜色,她的鼻子直接问到了那混杂刺
鼻的气味,她的舌头直接尝到了那难以描述的味道,她的食道直接感触到了那难
以下咽的坚硬异物。

  这直观而丰富的感观让玉诗无法对嘴里的肉棒产生联想,她眼看着它们插进
自己的口腔,强劲的压迫着极力扩张的喉咙,然后继续深入,带来一阵阵窒息的
痛苦,让她的大脑一阵阵浑噩。

  恍惚之间,她产生了另一种幻觉,仿佛自己的食道连接的不是自己的胃囊,
而是大脑,那一根根钢铁般的巨棒好像直接插进了大脑之中,直接插在她的灵魂
上,让她的灵魂一阵阵颤抖,灰白雾气般没有形体的灵魂不自觉的缠绕在每一个
进入大脑的通红龟头上,随着它们的进进出出而荡漾舞动,心动神摇,忘记了一
切。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也通过那三根强壮粗大的肉棒与少年们的灵魂连接
在了一起,让她可以直接体会到他们心里的兴奋雀跃与畅快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玉诗的理智缓缓从迷乱中清醒。她双眼没有焦距的扫视了好
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三个强壮勇猛的少年已经从她的身边离去,正坐在沙发上
高谈阔论。

  他们各拿着一杯饮料大口补充着水分和体力,大声的谈论着她熟美的肉体,
风骚的神态,隐蔽的下流动作,淫荡的心灵自白。谈论之中,他们不时盯着玉诗
赤裸的身体发出阵阵邪恶的淫笑,笑得玉诗无地自容。

  玉诗蜷曲着身体侧卧在地板中央滑腻的水洼中,身上的小夹子早在群交开始
的时候就被摘掉了,画在乳房和肉穴处凝固的蜡油也早在少年们的大手揉搓捏弄
之下脱落殆尽。

  倒是乳房和肉穴周围那一圈圈黑色的细细靶线不知是用什么颜料画的,至今
还清清楚楚,让玉诗身体上三个最私密敏感地部位看起来有些妖异而又可笑,像
是仍然在召唤着少年们发射的弹药。

  玉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立刻打了一个喷嚏。她浑身上下遍布着污浊的液体,
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她无法分辨那液体中到底有几种成分,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
鼻子,都对这种复杂的混合物感到陌生。

  玉诗在三个少年三洞同插的奸淫之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这场激烈的
4P群交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比向晓东计划中早了半个小时结束。

  因为旁观者清的刘宇发觉玉诗几次昏迷又几次清醒,身体已经超过了极限,
再不休息一下恐怕会有危险,及时制止了三个被亢奋冲昏头脑的家伙。

  事实上,如果不是刘宇在中途发现玉诗的状态不对,两次要求停下来让玉诗
喝水休息,她说不定早已经虚脱了,只是她自己已经没有关于这些的记忆了。这
不是前几次那种诡异的失忆,而纯粹是大脑在肉体不堪挞伐濒临崩溃之下自发的
自我保护。

  在三根肉棒这一次的同时插入之下,玉诗高潮的次数和烈度都远超所有人的
想象,以至于刘宇不得不强行阻止三个人的肆虐,打断游戏进程,避免玉诗的身
体出现意外。

  诚然,这样酣畅淋漓的4P群交给了玉诗一种久违的快感,但是她超出所有人
预料的激烈反应,还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另一种精神上的亢奋,这种亢奋除了骆鹏
有所猜测以外,其他人都无从知晓。

  这段时间以来,前后两次的协议一直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高悬在玉诗的
头顶,让她的神经始终不得放松,时时小心提防着骆鹏的诡计,生怕一不留神陷
入违约陷阱之中,遭到可怕的惩罚。

  如今骆鹏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后手,她终于即将彻底摆脱骆鹏的协议了。这样
的情绪让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涌出兴奋的泉水,滋润着她的心灵和肉体,无限
拔高了身体的欲望和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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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淫才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玉诗的初步恢复了精神,喝了点糖分充足的饮料之后,
体力眼见着也有所回升,向晓东急吼吼的宣布开始进行下一个节目。其他人都看
着刘宇,刘宇观察了一下玉诗的状态,没有说话。

  见刘宇默许,向晓东立刻伸手到旁边的沙发上,把他带来的小皮包抓了过来。

  他原本准备的是玩12个小时的调教项目,但是最终骆鹏的承诺却没能兑现,
还是只有4个小时。他只好改变了计划,减掉了一些项目,只挑最重要的节目紧凑
的安排在一起,现在每一分钟的浪费都让他心痛不已。

  刚才的游戏虽然激烈,但基本上就是纯粹的群交,并没有什么调教工具,这
一次,看来向晓东是打算用上一些道具了,三个人一起准备的道具都在骆鹏的书
包里,向晓东的那个小皮包到底有什么却没人知道,于是所有人都等着看他能拿
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拿出一件件很常见却完全不在众人意料之中的东
西。

  这都是什么鬼?这是所有人看到向晓东手里的东西之后的第一印象:毛笔、
墨水、宣纸、砚台。不是要拿调教道具吗,这呆子拿这些东西干嘛,打算表演书
法还是现场作画?

  「这是干什么?」赵勇的城府比骆鹏还是浅一点,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测,直
接疑惑的开口问道。

  向晓东一言不发的走到一块干净的地方,把宣纸扑在地上,打开墨水瓶,把
墨水倒在砚台里,这才抬起头来,洋洋得意的说道:「这骚逼上次给我作了一首
诗,现在我要让她给我写下来,我拿回去裱起来挂在墙上,每天欣赏一下」。

  赵勇一听就笑了:「你傻了吧,敢把这东西挂在墙上,那你就等着你爸妈混
合双打把屁股给抽肿吧」。

  向晓东脸上表情一滞,他只是太兴奋了随口吹一下牛,结果直接就被赵勇兜
头泼了一盆凉水,不由得有点羞恼。

  骆鹏轻松的接过话头:「你的卧室虽然挂不了,但是可以挂在她的卧室里啊,
就是不知道她的书法怎么样」。

  「对呀,骚逼,你会写毛笔字吗,书法怎么样?」向晓东一拍脑袋,这才想
起自己还没问过玉诗。

  玉诗疲惫的点了点头,无力的说道:「还可以吧,说不上好,但是多少能写
一写,不至于让人认不出写的是什么」。

  「太好了,那就快过来吧」,向晓东大喜过望,连忙招呼玉诗过去写字。

  玉诗从地上爬起,立刻一阵头晕目眩,她的体力消耗的确太大了,静静站了
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走到向晓东身边,蹲下身拿起毛笔,就要去蘸墨水。

  「等等,等等,不是这样写」,向晓东急忙叫住玉诗。

  玉诗的脑子刚恢复,还没有真正运转起来,疑惑的望着向晓东,不知道他要
玩什么花样。其它人却已经有所猜测了。

  果然,向晓东兴奋的说道:「你要用逼夹着毛笔,蘸好墨水,然后蹲在纸上
写,我这是调教性奴呢,又不是以文会友,用手写有什么意思」。

  「什么?」玉诗没想到向晓东打的是这个主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之间那刚刚被蹂躏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个肉洞,到现在都没有合拢,还有一滴滴粘
稠的液体带着丝丝缕缕的水线往下滴落。

  向晓东拿出来的毛笔是经常用在表演场合的那种「抓笔」,要用这样状态的
小穴夹住这粗大的笔杆,然后蹲在纸上写字?

  「不行不行,我,我做不到的」,玉诗一想到那种场面,就本能的摇头,觉
得自己不可能做到。

  这时候骆鹏突然插嘴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看阿姨的小逼现在
这个样子,夹住毛笔的确有点难」。

  「啊!」玉诗猛然醒悟,连忙急切的改口道,「不不不,我能写,我能写,
虽然,虽然可能写的不好,但是我会,我会努力的」,她记起来了,骆鹏虽然失
去了后手,但是他的远程指令如今还是有效的,如果自己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
立刻就会被骆鹏抓住把柄。

  旁边的刘宇眼见着妈妈上一秒还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向晓东的要求,下一秒就
被骆鹏一句看似好心的话吓得像惊弓之鸟一样,急急忙忙的就改了口,连话都说
的结结巴巴的。

  这一刻,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妈妈对骆鹏那种下意识的畏惧,不由得暗暗皱起
眉来,不知道这是因为骆鹏用什么手段胁迫了她,还是已经变成了她的本能。

  此时的玉诗刚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脱离,心灵还是有点脆弱,大脑有点跟不
上身体,她的话刚说完,手腕就一转,麻利的把笔粗大的笔杆插进了汁水淋漓的
肉穴中。

  「啊……」玉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这不是她做好了
准备打算开始写字,而是受到的刺激过于突然。

  那粗大的笔杆足有二十几厘米长,玉诗惊恐之下动作又急,湿滑的阴道和已
经疲惫无力的肉壁对这突然插入的硬物毫无阻碍,整枝笔杆尽根而入,只留下一
大蓬雪白的笔尖,像一根尖尖的小尾巴一样从粉红的肉洞探出,随着玉诗的动作
轻轻摇摆。

  这根笔杆本身就十分光滑,粗细又无法和男人的龟头相比,毫无玉诗窄细的
子宫口处也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一下就没入子宫好几厘米。刚刚经历了不知多少
次高潮的玉诗,肉洞本来就敏感无比,脆弱不堪,在这样突然的深度袭击之下,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双腿酸软不得不蹲下来了。

  这一刻在玉诗下身发生的事说起来繁琐,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玉诗蹲下来
以后,下意识的握住了毛茸茸的笔尖,试图把笔杆拉出来。

  向晓东这时候就在玉诗身旁,连忙一把拉住了玉诗的手,他巴不得毛笔插的
深一些,好多看到一点玉诗苦闷羞涩的表情呢,怎么能让玉诗把毛笔往外拔呢,
他连连呼喝:「别拔,别拔,这不是插的挺好吗,拔出来干什么」。

  玉诗骤然停手,面带苦涩的看了看向晓东,又微微转头,隐蔽的用眼角余光
扫了一眼坐在远处的骆鹏,陪着笑脸的解释道:「主人,我刚才插的太深了,这
样我蹲下来笔尖也够不到砚台和纸啊」。

  向晓东顺着玉诗的话仔细看了看,不得不同意了玉诗的说法,不情愿的点头
道:「那好吧,你就拔出来一些,让笔尖能够到纸面吧」。

  玉诗得到向晓东的许可,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又悄悄的扫向骆鹏,见
他没什么表示,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把笔杆拔出一
半多,努力收缩着阴道的肉壁,紧紧夹住了毛笔。

  玉诗这小心隐蔽的动作向晓东完全没有发现,但是骆鹏和刘宇的目光一直在
玉诗身上,却都注意到了。

  刘宇顿时皱了皱眉,刚才他说反对骆鹏调教玉诗的时候,玉诗和骆鹏的表现
他都看在眼里,十分确定他的行为对骆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但是看玉诗从刚才
到现在的表现,明显是仍然受到骆鹏的制约,生怕引起他的不满。

  刘宇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反对到底对骆鹏造成了什么影响,骆鹏在妈
妈身上还有什么后手,他到底是怎么控制妈妈的?

  刘宇想不明白,他也注意了整个调教过程里骆鹏的表现,从骆鹏身上也看不
出任何迹象,这让他再次产生了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就在刘宇思考的时候,向晓东已经拉着玉诗站到了墨水瓶上方,让她自己蹲
下蘸好墨水,开始写字,他自己则跑到一旁举起了手机。

  玉诗的双腿有些发软,这既是因为刚刚被三条肉棒连续奸淫了一个多小时的
疲惫,也因为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做出用小穴执笔写诗这种无耻的事。

  就在玉诗低着头控制着胯下露出的毛笔对准砚台的时候,向晓东兴奋的端起
手机围着玉诗走了一圈,从不同的方向「咔咔」的拍了几张照。

  玉诗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向晓东拍下来是个什么形象,她也没有心思去关
注,她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蘸墨水这个动作上。

  刚才往外拔笔杆的时候,她在向晓东的监督之下下试了试,发现即使把笔杆
拔出来,笔尖也因为角度的关系,没有办法垂直向下的去蘸墨水和写字,最后被
向晓东指点着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臀部尽量下沉,同时
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低头含胸去观察胯下的情形。

  如今玉诗就是在用这样一个可笑的姿势努力移动着臀部,把毛笔尖凑向砚台
上方,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的滑稽和淫荡,才让向晓东忍不住兴奋的大叫大嚷。

  几经坎坷,玉诗终于艰难的让笔尖蘸饱了墨水,用同样滑稽的姿势趴在宣纸
上方,准备写字。

  向晓东已经擎起手机准备录下这淫艳的书法表演了,赵勇和骆鹏也兴致勃勃
的看着,没有人能想到向晓东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只有刘
宇艰难的控制着表情,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时候,赵勇忽然开口了:「现在要写的诗,是以前给东子写的吧?我知道
阿姨有这种即兴成诗才华,今天我看她也玩得很开心,不如用今天的事写一首新
的,给我们三个人写一首,这不是更有意义吗」。

  「啊?」玉诗没想到赵勇会跑出来刁难自己,惊讶的抬起头来。

  其实这倒是她错怪了赵勇,今天刚来的时候,赵勇曾经叫了她一声「浪姐」,
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在意,但是事后他回想之下,觉得骆鹏和向晓东似乎都没有在
刘宇面前提过玉诗这个外号。

  这样一来,如果骆鹏回想起来,发觉刘宇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号一点也不好
奇,说不定会怀疑自己和刘宇有私下的沟通,所以他在群交的过程中就专门多次
强调「阿姨」这两个字,试图冲淡最骆鹏的印象。

  不得不说,赵勇的担心毫无必要,且不说骆鹏早在温泉山庄就当着刘宇的面
这样喊过玉诗,事实上,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浪姐」这个外号的,只是他
心里有鬼过于紧张了。

  可是他这个幼稚的补救行为却给玉诗带来了新的麻烦,要用这种艰难的姿势
写字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即兴写一首诗,而且是把三个人的事放在一首诗里写,
这实在有些难为玉诗了。

  虽然玉诗的确有些文学方面的才华,但是现代人终究没有古人那样的文化氛
围,谁会专门研究怎么写诗啊。

  赵勇的主意一出,不等玉诗开口,向晓东先大叫起来:「对对对,写旧诗不
算本事,当场为我们三个人的大鸡巴写一首,把每根鸡巴的妙处都写出来,让他
们看看你的才华,快写快写,写不好要受罚,哈哈」。

  骆鹏也来了精神,眼珠一转,问道:「既然是要写三个人的诗,一张纸肯定
不够用,东子你带了多少纸,都拿出来扑到这边,省得到时候现拿影响了阿姨的
发挥」。

  向晓东大赞骆鹏的细心,手忙脚乱的把皮包里的纸全都拿出来了。这不是他
故意准备了这么多,而是他今早出门以后想买一小张,可是店员说宣纸就没有卖
那么小一张的,他就只好买了一大张裁开一起带了过来,没想到竟然还用上了。

  刘宇担心的看着玉诗,他不担心玉诗能不能写出诗来,那东西随便弄个顺口
溜就能蒙混过关,他只担心骆鹏会不会又搞出什么阴谋来。

  眼见木已成舟,玉诗也只好放弃了反抗,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遭遇,那淫
靡混乱的一幕幕景象,让她渐渐感到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她被三根肉棒连续奸淫了两个半小时还多,那种火热混乱的肢体交缠和让她
欲仙欲死的激烈摩擦,让她肉体的欲望早已被激发到极致,这个过程中,随着那
一次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的心情也不受控制的向着愉悦的方向转变。

  这时候一仔细回想,还真的越来越感觉胸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绪,不吐不
快,正好可以借着写诗抒发一下,想到这里,她渐渐有点跃跃欲试。

  从第一次与赵勇通奸的即兴作歌开始,到后来一次次的编造情感自白,又到
即兴作诗的经历,她早已发觉,每次在这种淫荡的游戏中显示才华,都会给她带
来一种别样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完成一篇淫乱的词句,都让她有种智商大获全
胜的骄傲。

  弯月般的眉毛蹙起思索了一阵,玉诗低头挪动臀部,把笔尖对正了白纸,艰
难的控制着笔尖的走向,低着头小心的注视着纸面,试图写出可以认出来的字迹。

  三个兴奋的小色狼各举手机围在玉诗周围,从正面和左右两侧把这前所未有
的淫荡书法作品诞生的过程摄入镜头。

  毛笔书法一般人用手都写不好,更别提玉诗此时是用阴道夹着笔来写了,她
颤颤巍巍的缓慢书写着,尽管竭尽了全力,但写出来的字还是歪歪扭扭,大小不
一,轻重无序。

  好在也没有人在意这字写的如何,所有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向晓东更是随着
玉诗的落笔,每写一句就跟着念一句:「前日东子来我家」,「我儿打赌不如他」。

  向晓东乐了,「哈哈,对对对,今天这事就是我和小宇打赌赢来的,简单明
了」。

  赵勇也凑趣道:「起首朴实,很有古风啊」。

  骆鹏没有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宇一眼。刘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心说
想夸怎么都能夸,如果后面写的不好,这两句话就连打油诗都算不上,什么古风
不古风的。

  玉诗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继续艰难的书写道:「他做主人我为奴」,「一夜
纵欲未停插」。

  向晓东得意大笑:「哈哈,对对对,我那天赢了以后直接就在小宇家过夜,
操了她整整一晚上,操得她哭爹喊娘的,逼都肿了」。

  刘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赵勇和骆鹏也没有说话,事情怎么样大家都已
经知道了,没人打算给他捧这个场。

  玉诗面颊腾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继续写道:「奸淫调教由他
意,更可携来众兄弟」。

  「今日兄弟齐聚首,家宅沦为欢淫地」。

  八句诗写下来,一张纸就写满了。玉诗双腿打颤的爬到下砚台上蘸了新墨水,
来到下一张纸处,找准位置,继续写了下去:「淫行初起先浣肛,三洞早盼吞肉
肠」。

  「主人睿智排座次,奴身为靶蜡为枪」。

  「桃花点点分胜负,巨炮双双入洞腔」。

  「心醉神迷身乱舞,意如惊马难收缰」。

  「铁棒对对插花穴,奴心漾漾呼情郎」。

  「对对轮转三三次,处处流溢浓浓浆」。

  「千呼万唤盼恩宠,三枪至此始同行」。

  「铁棒插得奴心喜,偷把棒威记分明」。

  看到这里,四个少年的嘴巴都张得老大,没想到玉诗竟然真的把这么淫乱下
流的事写出点诗意来了,只有向晓东颇有些遗憾的咂了咂嘴,他哪知道什么诗意
不诗意的,他想看点骚浪的话。

  玉诗赤裸着凹凸有致的女体,暴露着粉嫩的肉缝,颤颤巍巍的艰难忙碌着,
看得周围的四个少年都心猿意马。

  尤其是眼看着那从阴唇的缝隙处渗出的白浊淫汁,沿着焦黄的笔杆流淌到黑
白分明的笔尖上,与漆黑的墨水混在一起,从青蛙般张开的雪白美腿之间,流淌
到充满文化气息的宣纸上,留下一行行下流的文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有种难言
的淫美。

  做足了叙事铺垫,玉诗开始夸赞三个少年的肉棒,这回用词就很粗俗了,极
大地迎合了向晓东的喜好:「东子主人鸡巴粗,骚逼饱胀体如酥」。

  这句是写给向晓东的,然而他却挠了挠头,傻乎乎的问道:「我鸡巴插进去,
全填满了,这我看懂了,体如酥啥意思?不是应该爽吗」。

  赵勇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酥就是软,古人就这么说,就是说,被你一插,
她身子都软了,你可读点书吧」。

  「哦,哈哈哈,写得好,写的对,可不是吗,每次我一插她,她就浑身没了
骨头一样,在那拼命哆嗦,那软绵绵的身子,啧啧」,这下向晓东明顿时眉开眼
笑。

  这时候,玉诗的下两句已经写完:「大勇主人鸡巴长,尽心竭力亦难防」。

  赵勇也笑道:「还防?你是拼了命的往我鸡巴上凑,恨不得把我这俩蛋都吞
进去吧」。

  玉诗红着脸,身子顿了顿,没有说话,继续写道:「大鹏主人鸡巴妙,贴贴
切切合奴道」。

  「一刺骚逼身乱抖,再刺心慌意闹闹」。

  「三刺身心迷又乱,从此不知羞与臊」。

  「平生只恨春宵短,今朝一刻亦难熬」。

  「卧槽」,向晓东转头看着骆鹏,心有不甘的嘟囔道:「他的鸡巴哪有那么
厉害,什么叫怕他操,一般女人都更怕我的」。

  这时候,玉诗终于把三个人的肉棒都夸完了,鼓起最后的体力和智慧,艰难
的完成了最后四句:「三根如铁千钧棒,送奴直入云霄上」。

  「但愿日日有此欢,心间畅美永回荡」。

  「写完了,嗯……」玉诗写完最后几句,站起身来,呻吟一声,看了看自己
的「杰作」,只觉得脸烧得发烫,浑身止不住的一阵阵酸软,她也没想到自己能
做出这么亵渎斯文淫荡下贱的事情来,内心的火热让她感到仍然意犹未尽。

  于是,玉诗在四个少年的注视之下,又夹着毛笔艰难的蘸了点墨水,换了一
张纸写道:「我儿与同学东子赌胜,大败,将我输与东子为性奴若干时。东子主
人带其好友二人来家同乐,奴三洞沉沦,心神俱醉,痴迷于三人肉棒念念不忘,
主人命作诗以记之,得此《三棒同欢歌》,XX年XX月XX日——做歌者,性奴骚逼」。

  房间里「轰」的一声乱了起来,骆鹏手脚麻利的收走了所有的白纸,向晓东
嗷嗷叫着把玉诗扑倒在地,随后三男一女再次肉体纠缠,陷入了狂乱的群交中。

  刘宇坐在一边愤愤的想着,这呆子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把妈妈弄得如此
淫乱,还真他妈是个淫才。

  这一次群交不在向晓东的计划中,来的突然,爆发的也猛烈,不过他也不在
意了,十几分钟之后,三个少年就纷纷在玉诗的肉洞中交了枪,玉诗也又高潮了
两次。

  玉诗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媚眼朦胧的露出痴迷的神态,浑身肌肤都泛着桃
红色,显露出无穷的诱惑。三个色狼也用力过猛,累得就地围着玉诗躺在地上,
气喘嘘嘘的回味着刚刚这狂风暴雨般的爆发。

  休息了一会儿,向晓东爬起来看了看,很欣慰的发现,还有接近半个小时的
时间,足够进行最后一个项目了。

  向晓东选择的最后一个项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竟然是把玉诗第一次在赵
勇家玩4P群交的时候,骆鹏准备的那套带电击棒的复杂刑具弄来,给玉诗穿戴在
了身上,要求玉诗给他们表演电击小穴。

  刘宇看着向晓东的贼兮兮的窃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认为其他三个人
都已经看过,但是刘宇却没看过,他要让玉诗当着刘宇的面把自己电得高潮喷尿,
彻底揭穿她的淫荡下贱。

  当玉诗在满身的锁链禁锢下,浑身发抖的把电击棒插进小穴,打开了电击开
关以后,立刻如当初那样无法控制的四肢乱舞起来。

  电击以玉诗的昏迷告终,完美的复制了玉诗曾经在赵勇家的表演,只是多了
刘宇这样一个新观众,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过。

  刘宇看着自己的妈妈呼天抢地的乱叫着,四肢抽搐着满地乱滚,淡黄色的尿
液从肉穴里喷出,溅落满地的样子,紧绷着面孔,心里却冷笑着想道:呆子这是
在示威啊,真是欠揍了,不过这回你注定要失望了,想不到吧,爷当初和你们看
的同一场。

  因为这个电击小穴的项目结束的很快,时间还剩下来二十分钟。向晓东想了
想,自己之前想过的其它节目时间有点不够了,犹豫着要不要再三个人轮奸玉诗
一回,只是这样显得自己有点黔驴技穷,影响形象啊。

  这时候,骆鹏似乎看出了向晓东的犹豫,主动提议三个人带着玉诗去洗个澡,
顺便把地板清理一下,那一地的不明液体总留在那里也不像话。

  向晓东正无计可施,立刻借这个机会下了台阶,于是赵勇抱着玉诗进了浴室,
草草的冲洗了一番,骆鹏和向晓东一起动手清洗地板,洗完以后也进浴室冲了一
下。

  三个人冲洗的都很快,手脚也麻利,都忙完了之后,一看时间,还剩下10分
钟。

  刘宇以为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向晓东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花样了,谁知道,
向晓东却又来了主意。

  他说开始的时候只抽了玉诗身体的前面,后面没有抽,不够完美,现在把后
面补上,留个纪念,今天这4个小时的调教才算有始有终。

  接下来,向晓东似乎还不是临时起意,好像真的有什么计划一样,指挥着骆
鹏和赵勇一番忙碌,把全身赤裸的玉诗双手铐在背后,双脚也铐在一起,还把一
个钳口球勒在玉诗的后脑,堵住了她的嘴,才抡起皮鞭抽在玉诗的后背上。

  刘宇疑惑的盯着向晓东的一举一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这一通
忙活之后,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三分钟了,这能干什么?

  如果说对只能玩4个小时有怨气,刚才那一番折磨应该已经发泄出来了呀,就
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挥舞着皮鞭的样子也不像有怨气的样啊。

  难道还真的就是打算留个纪念?嗯,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呆子第一次主
导多人调教,时间又比较短,可能觉得不够进行,多余的亢奋需要发泄一下。

  刘宇和骆鹏赵勇一起静静的旁观,向晓东却抽着抽着就骂起来了:「下贱的
骚逼,输了不认账」,「啪、啪啪」,皮鞭在玉诗雪白的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
痕,「不要脸的骚货,明明有12个小时,只让我玩4个小时」,「啪、啪」。

  刘宇心想原来自己想多了,这呆子还真的就是对只玩4个小时有所不满,这是
冲着我来的呀,真是高看他了。刘宇心中哂笑不已,对呆子这种幼稚的行为不以
为然。

  然而这时候,原本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承受鞭打的玉诗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
扭动着身体试图翻身坐起。

  可是她的举动立即遭到了向晓东的制止,他面露不悦的骂道:「趴好,别乱
动,主人惩罚你敢不好好接受,信不信我再给你全身都抽一遍」。

  「呜呜、呜」,玉诗立刻停止了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仍然焦
急的「呜呜」叫个不停。她的嘴被塞住了,没法说话,手脚也被铐住,连个手势
都做不出来。

  最后玉诗一边被鞭子抽,一边用额头往地板上磕,似乎是在向向晓东磕头认
错,又像是在求饶,只是她被铐的很牢,又不敢改变姿势,磕头的动作用不上里,
只是像条浑身发痒的虫子一样蠕动着。

  刘宇觉得妈妈的挣扎来的蹊跷,扭头去看骆鹏,骆鹏却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
那里看着热闹,并没有任何举动。

  怎么回事,眼看着就快结束了,妈妈还在怕什么?刚才她是不是看了骆鹏一
眼,是骆鹏又给他下了什么命令?可是什么命令能对妈妈产生这样立竿见影的效
果?

  刘宇并没有发现妈妈有没有看骆鹏,只是恍惚之间觉得妈妈在挣扎的时候,
目光似乎往骆鹏那边扫过一下,不过玉诗的反抗只是一瞬间就结束了,全部过程
也就是摇了几下头,想要翻身却没翻过来。

  在这样短暂的一瞬间,刘宇哪能确定到底有没有发生这样的一幕。何况,玉
诗摇头的过程中,视线扫过旁边的位置也是很正常的。刘宇觉得自己好像也被妈
妈的视线扫过,似乎真的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三分钟的时间在向晓东的鞭打怒骂中很快过去了,刘宇眼看着呆子还没有停
手,连忙叫住了他,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示意时间已到。

  向晓东这才悻悻的停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作用,
木已成舟,赌局都结束了,还计较这个有什么意思,自己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啊。

  可是刚才收拾清理地板的时候,骆鹏悄悄告诉他,临结束之前再抽玉诗一顿,
并且这样骂她,会有奇妙的效果。

  奇妙的效果向晓东已经看到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明白玉诗为什么会有那么激
烈的反应,骆鹏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玉诗突然变成这样。

  收起皮鞭的向晓东牢记骆鹏的话,没去管地上翻滚着想要靠近他的玉诗,招
呼着骆鹏和赵勇收拾东西走人,然后一马当先就往外走,简直像是逃亡一般。

  刚才向晓东和骆鹏收拾地板的时候,赵勇正在浴室里和玉诗一起洗澡,根本
不知道骆鹏曾经对向晓东说过这样一番话,这时候看到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怪异
的表现,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向晓东,又看了看玉诗,最后又看了看骆鹏,可是仍然
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好也跟刘宇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跟在向晓东
身后向门口走去。

  他们在刚才洗完澡以后就已经把衣服穿好了,现在当然是说走就走。只剩下
骆鹏一言不发的把道具都收了起来,除了玉诗写诗的纸以外,统统装在包里。

  向晓东临出门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回头得意的对刘宇炫耀道:「小宇,你
看到你妈刚才写的那首诗了吧,她可是说了,被我们的大鸡巴操得永远也忘不了
了,你要是不想让她来找我们,可得盯紧了,如果她自己跑来找我们,我们可就
只好对不起兄弟了哈,嘿嘿」。

  说完,他又要迈步往外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回头说道:「对了,忘了
告诉你,你妈的小骚逼被电击以后,可是如狼似虎饥渴的很呢,再被那鞭子一抽,
那是不可能忍住的,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满足她,就还得小心她跑出去找野男人,
哈哈哈」。

  这一次他终于说完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一溜烟跑出院子,一拐弯就消失
在刘宇的视线里。

  赵勇有点恍然,莫非向晓东这一番表演就是要对刘宇炫耀一下?也不是没有
这个可能,按这呆货的性格,不炫耀反而不像他。想到这里,他放心了不少,对
刘宇点了点头,也转身离去。

  刘宇也被向晓东说得一头雾水,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又多虑了,这呆
子怎么看也只是在炫耀吧,临走之前这一顿鞭子就是为了增加妈妈肉体的饥渴?

  妈妈高潮多次的身体过于敏感,已经有反应了?

  只是,就算有反应了也不至于这几分钟都忍不了吧,她的反应这样激烈是想
留他们在干一次?

  可是,向晓东不知道,妈妈自己还不知道她和自己儿子的真实关系吗,饥渴
有什么可怕的,怕儿子满足不了她?刘宇顺着这个思路想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
心想,总不会是被这条鞭子抽过以后,一个男人绝对满足不了她吧。嗯,这个的
确没试过。

  刘宇左想右想,好像每种可能都存在,又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只能暂时放
在一边,怀疑向晓东是在故意恶心他。

  骆鹏收拾好书包以后,最后一个向外走,这时候向晓东和赵勇都已经走远了。

  刘宇跟着骆鹏走到门口,打算象征性的送一送,顺便把门关上,有什么疑惑
等把他们都打发走以后问问妈妈。

  骆鹏走到门口,却忽然也停了下来。刘宇心想你们一个个都是故意的吧,脸
色不善的盯着骆鹏。

  骆鹏却没在意刘宇的恼怒,自顾自的低声埋怨起来:「小宇,别看你妈今天
看起来好像很豪放很淫荡,但是其实她还是没放开。开始的时候咱们俩明明说的
好好的,当你妈问你的时候,你要告诉她你同意我们调教她,你怎么弄了个反对
出来,你这可误了大事了。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你来着,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刘宇心中一动,骆鹏说这话时候的表情的确充满了不解,还带着怨念,看来
自己的反击确实奏效了,那当然要再接再厉,不能让他看出问题来。

  于是刘宇的脸上一阵变换,完美的表现出了惊讶和尴尬两种神态,又回头看
了看还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玉诗,小声说道:「你明明说是我妈来问,后来怎
么变成东子了,我看着他那一脸欠揍的笑,就感觉只要我一说同意两个字,他就
能把天都反过来,我哪敢让他放开了搞啊,只好委婉一点了」。

  骆鹏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他的大计最终是毁在向晓东的主角心态之下,
原本他的确是安排玉诗来问刘宇的,可是向晓东听了以后,兴致盎然的主要要求
承担这个任务,为了不让玉诗抢了他的话,还把玉诗的嘴堵了起来。

  骆鹏正在怨愤,就听刘宇继续说道:「而且,我看我说完以后她好像很高兴
啊,后来被你们操的时候也兴奋的不得了,就这样还没算放开?那我妈到底能骚
成什么样啊,天哪,这怎么可能」。

  刘宇的话毫无可疑之处,同时骆鹏也没能从刘宇的脸上找到任何问题。刘宇
的脸上既没有破坏他计划的得意,也没有过于做作的惊讶,所有表情变化都很自
然。

  骆鹏最终还是只能把错误归结在向晓东这个一贯负责背锅的家伙身上,打消
了对刘宇的怀疑,惋惜的说道:「算了,今天这机会错过了,真可惜,下次再找
机会吧,到时候让你看看你妈的真正本性」。

  说完,骆鹏走出门外,在院门口站定,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摇着头
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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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晴天霹雳

  送走了三个色狼同学,刘宇连忙给还趴在地板上的玉诗解开了手脚的束缚,
摘掉了钳口球,不放心的问道:「妈,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玉诗一脸疲惫的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有点累」,说完,见刘宇还是一
脸担心的样子,又笑了笑道,「担心什么,老娘被他们连续操十几个小时的时候
又不是没有,更不用说前几天还一直在休息,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宇这才想到妈妈的身体早已经今非昔比了,这几个以来战斗力越来越强,
还真的不至于几个小时就受不了,不过今天这三个家伙搞的也的确是激烈了一些,
难怪妈妈的脸色仍然不太好。

  确定妈妈的身体没有出问题,刘宇扶着玉诗往楼上走,玉诗的后背刚挨了鞭
子,肯定是不能坐着或者躺着了。

  这时候,他终于有心思询问妈妈刚才的奇怪表现了:「妈,你刚才被东子抽
的时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反应那么激烈」。

  玉诗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咬牙切齿的道:「还不是那根要命的鞭子,没想到
洗完澡以后被那鞭子一抽,比刚开始的时候难受好多,东子这个混蛋,下次一定
要再收拾他一顿,让他再也不敢冒坏水」。

  刘宇惊疑不定的问道:「那条鞭子真的有东子说的那种效果吗,你现在感觉
到他说的那些东西了吗?」

  「没有,你听他瞎说」,玉诗撇了撇嘴道,「他无非就是吓唬你一下罢了,
要是真的有那样效果,他肯定是先操我一顿再抽啊」。

  也对,刘宇放下心来,又想到了确认一下自己当场表态反对骆鹏调教的效果,
问道:「妈,我刚才说反对大鹏调教你,是不是破坏掉他的什么计划了?我看他
好像挺懊悔的样子」。

  玉诗笑得有点勉强,想了想才回答道:「他一直以为我对你的态度有顾虑,
想借着你的亲口同意打消我的疑虑,和他放开了玩,可惜,他哪知道你的真面目,
要说还是你这个小鬼藏得最深,你是最坏的小坏蛋」。

  「好吧」,刘宇不在意妈妈说他是坏蛋,这正是打情骂俏的常用语,几个问
题都得到了解答,刘宇把玉诗扶到床上趴着,安心的下楼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中午已经过了。刚才所有人都没有吃饭,刘宇钻进厨房,
简单弄了点菜,送到楼上和玉诗一起吃完,鉴于玉诗的后背碰不得,身体又疲惫,
只好让她一个人休息,关好玉诗的房门,刘宇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一上午刘宇也很累,躺到床上以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了两个小
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半了。刚刚醒来,他还有点迷糊,但是决定要克服这
种困意,起床去看看妈妈恢复的怎么样。于是打了个哈欠,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
出了卧室。

  刘宇走到玉诗的门口一看,门已经打开了,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刘宇四处
寻找,却发现妈妈并不在家里。

  「跑哪去了,身体都那样了还出门?」刘宇翻出手机,立刻看到妈妈发来的
一条信息:「妈妈有个很要好的同学出差过来,让我去陪她玩玩,晚点回来,晚
上你自己买点吃吧」。

  「同学,什么同学?」刘宇看了看时间,信息是十几分钟前发的,看着刚走
不久,妈妈至少也睡了一个小时吧,他嘀咕着,心里好笑的想着,他记得自己以
前好像也对妈妈说过这样的话,那次是为了监视妈妈给三个同学跳脱衣舞。

  等等,妈妈这该不会也是找的借口吧,刘宇愕然的怔在那里,思索着妈妈会
不会和自己一样去做什么需要对自己保密的事了。转念又一想,能有什么事,就
算妈妈还没有摆脱骆鹏的控制,可是那三个家伙上午刚走,总不会一转头就又跑
来了吧。

  刘宇自嘲的一笑,最近的勾心斗角已经让他有点神经质了,这样下去不是长
久之计啊,还是尽快和赵勇商量一下加紧推进计划吧。

  他正想到赵勇,就看到手里的手机闪烁起来,铃声响起,正是赵勇打来的电
话,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电话刚一接起,赵勇的声音就急切的传了过来:「喂,小宇,你妈在家吗?」

  「没有啊」,刘宇纳闷的问道,「你这家伙,找我妈怎么把电话打到我这来
了,你不是早就有她的电话吗。」「我操」,赵勇懊恼的叫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妈电话打不通,你赶紧到我家来吧,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和我妈有关」,刘宇顿时紧张起来,把手机开成免
提,开始穿外出的衣服,「你快说说,我边穿衣服边听」。

  「正是你妈的事」,赵勇的声音机枪开火一样从电话里喷了出来,「刚才东
子给我打电话,说他和大鹏一会儿要一起来我家,你妈也会过来」。

  「什么?他们要去你家干什么?」这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妈妈刚被他们玩完,
这才两个小时,妈妈又去找他们了?而且还是瞒着自己的,最可笑的是还真的找
了和自己一样的借口。

  还不等刘宇细想,赵勇已经继续说了下去,「东子说,你妈刚才给他打电话,
说上午因为你不同意,所以少玩了8个小时,约他和大鹏到我家来,她让我们三个
继续调教,把欠我们的8个小时补上」。

  刘宇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妈妈怎么还要主动给向晓东补上8个小时,这
几天妈妈明明和自己一样,只想让向晓东带着赵勇和骆鹏玩4个小时啊,怎么还要
瞒着自己给他们补上,而且,关键的问题是,到底是要给向晓东补还是给骆鹏补。

  「既然是我妈主动找他,那这事就应该是我妈先找你确定你家今天方不方便
吧,她没有给你打电话,而是直接跟东子说,那万一你家有别人在怎么办?」

  「我怎……等一下」,赵勇话说到一半,电话却忽然断了。

  刘宇等了一下,赵勇却没再拨过来,他主动拨过去,发现赵勇的手机占线,
只好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赵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直接告诉刘宇:「你妈给
我打电话了」。

  「她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刘宇急忙问道。

  「就刚才,我把你的电话挂了就是因为你妈的电话进来了」,赵勇的声音也
透着一股惶然不知所措的味道。

  「她怎么说」,刘宇推门而出,先去车库看了一眼,妈妈是开着SUV出去的,
他赶紧一溜小跑往小区门口奔去。

  赵勇的声音被刘宇耳边的风声干扰的有些变调,不过大体还能听清:「你妈
说的和东子一样,而且还多说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你一口气说完不行吗」,刘宇痛恨赵勇这个时候还在卖关子。

  赵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妈让我一会儿到小区停车场那里,看一下路
上的人多不多……」

  「看这个干什么」,刘宇刚才还让赵勇一口气说完,可是赵勇的话才说到一
半,他就忍不住插嘴了。

  「她说,上午没让我们玩好,她一会儿会先给我道个歉」,说到这里,赵勇
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道歉,怎么道歉,电话不能道歉?你怎么又卖关子」,刘宇不满的说道。

  「不是,我刚出家门,在锁门呢,你听我接着说」,赵勇的电话里果然传来
了一些嘈杂的风声,「她说,她一会儿把车停在小区公共停车场,然后脱光衣服,
从出口出来,一路走到我家去,让我在那等着看」。

  「开什么玩笑!」刘宇急的直跳脚,妈妈玩的也太大了,要在赵勇家的小区
裸奔,就算那里的风气就这样,她也有过经验,这也还是太危险了,嗯,也不知
道妈妈有没有戴着太阳镜,如果戴了还好一些。

  这时候他已经心急如焚的跑到了小区门外,可是放眼四顾,周围一辆出租车
也没有,焦急之间,他听到赵勇的呼吸声,知道他也在往停车场走了,又想到一
个要命的问题:「停车场在哪,离你家多远,往你家走的路偏僻吗?」

  「你妈也问这个问题了,我们小区有两个公共停车场,她问我出口位置都在
哪」,赵勇说到这里问了一句,「你出门了没有,抓紧时间啊」。

  刘宇没好气的骂道:「出来了,正等车呢,妈的,一辆车也没有。你接着说,
停车场都在哪,路上有人没有」。

  赵勇道:「小停车场在小区中间,是露天的,大停车场是地下的,出口有两
个,一个出口在小停车场附近,另一个在最角上,到我家要穿过整个小区,前半
程是小区的人行主干道。后半程也路过小停车场,之后就是一条小路了,两边有
树挡着。我才出门,还不知道路上会不会有人」。

  「我好像想起来了,那条路还好」,刘宇回忆了一下,上次自己和妈妈去赵
勇家,停车的地方应该就是小停车场,那段路的确还算偏僻,一路走来只遇到一
个巡逻的保安,这样看来,危险还不算大,保安巡逻也不是一直巡的,再次碰上
的概率不大。

  「你听我说完啊」,赵勇急道,「你妈听完以后,告诉我她要停在地下,从
角落那个出口出来,就走那条主干道,以表示赔罪的诚意,我问她戴太阳镜了吗,
她说没戴,如果被人看到了,就算是对她的惩罚,她会想办法堵住目击者的嘴」。

  「操,她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一下玩这么大,名声不要了吗」,这下刘宇可
真急了,眼看着一辆出租车驶来,赶紧招停,跳上车,催促着司机往赵勇家飞驰
而去。

  一路上刘宇五内俱焚,感觉火从肚子里一直烧到头顶。算算时间,妈妈比自
己早出门十几分钟,现在说不定已经到了,也就是说,暂时也不能给赵勇打电话
了,对现场的情况只能自己瞎猜。

  刘宇怎么也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事,这到底是她的真实想法还是骆
鹏的诡计。最近发现她好像也挺宠着向晓东的,什么便宜都被他占了,莫非她和
向晓东又有了什么约定?

  幸好刘宇还知道现在最紧急的是什么事,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和赵勇
一起研究一下,怎么避免妈妈的裸体漫步被别人看到。

  刘宇在赵勇家小区门口下了车,按照赵勇发过来的地图跑向停车场出口,一
路上东张西望,生怕看到骆鹏向晓东,或者在一群路人中间赤裸着的高挑女体的
妈妈。

  快到停车场出口的时候,刘宇放慢了脚步,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四处观察
了起来,他担心的朝去往赵勇家的路上张望了一下,担心妈妈已经走过去了。

  毕竟他出门晚了二十多分钟,出租车又耽误了几分钟,再加上从小区门口过
来这一路,恐怕总共要比妈妈晚半个小时。可是赵勇给他发的信息一直没说玉诗
到来,刘宇也只能盼着妈妈真的没到。

  很快跑到了赵勇说的停车场出口,刘宇一眼就看到路边站着的赵勇。既然这
货还在这里,那妈妈肯定还没到。

  刘宇舒了一口气,悄悄走到赵勇身后,拍了他一下,问道:「我妈还没到?」

  「没」,赵勇先是吓了一跳,见来者是刘宇,才放心的直起腰来,一脸苦相
的说道,「你妈怎么搞的,这也太突然了,事先也没什么征兆」。

  刘宇疑惑道:「谁说不是呢,一点迹象也没有啊,而且,这时间也不对啊,
我妈比我先出来的,就算她是给你打完电话以后才往这边走,也差不多应该到了
呀」。

  正说着,赵勇的手机响了,赵勇接起来听了两句,连连点头,挂断以后对刘
宇说:「你妈来了,我去入口看一看,你先在这等我一下,一会儿你妈是从这个
口出来」。

  刘宇点了点头,目送着赵勇小跑离去。大约5分钟以后,赵勇回来了,气喘吁
吁的说道:「她下去停车了,估计连停车带脱衣服,最后步行走出来,这一路怎
么也得十多分钟吧」。

  刘宇终于放心了不少,站在原地平复这一路奔跑带来的剧烈喘息,顺口问道:
「东子和大鹏呢,还没来?」

  赵勇一脸郁闷的说:「都在你妈车上呢,说不定现在正是他们俩动手给你妈
脱衣服呢」。

  「操」,刘宇一听就炸了,「果然是这两个家伙捣的鬼」。

  「这可说不准」,赵勇小声嘟囔道,「我刚才问你妈了,她说她是一个个给
我们道歉,然后带着他们一起来的」。

  「那她怎么给他们俩道歉的?」刘宇一听这话,一层阴影就蒙上了心头。

  「我也不知道,反正按你妈的说法,从停车场光着身子走到我家,是专门给
我道歉的,跟他们俩没关系,如果我看了以后不满意,还可以换别的方式重来」,
赵勇的话越来越充满挫败感,如果玉诗在骆鹏和向晓东家也是这么干的,那可真
是要把天捅破了。

  赵勇觉得,和刘宇联盟了这么久,在对抗骆鹏和拉拢向晓东这两件事上的成
果简直小的可怜,对向晓东的计划停滞不前,却已经被这呆子占尽了好处。

  刘宇也在想,难道妈妈在骆鹏和向晓东家已经搞过裸奔了?不能吧,他们俩
家周围的人可不像这里,出了这种事肯定上新闻,妈妈再怎么豪放也绝对不敢。

  随即,刘宇又想到一件事,低头看了看手机,说:「不对,我妈比我也就早
出来二十多分钟,就算开车也来不及到他们两个的家里转一圈的,他们肯定是在
别的地方碰头,然后一起过来的」。

  赵勇闻言精神一振,也点了点头道:「那看来就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现在
先别想这个了,一会儿你妈出来可就是光着的了,这一路上说不准被谁看到赶紧
想想办法」。

  两个人算了算时间,离玉诗出现还有点时间,立刻抓紧时间,你一言我一语
的讨论了一会儿,总算勉强想出一个办法。

  刘宇正要按计划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大脑「唰」的一下就麻木了,好
一会儿之后,直接一蹦三尺高,揪住赵勇的衣领就问:「我记得你说你家小区风
气就这样,路上很少有公共摄像头,那我妈要走的这条路上有没有?」

  赵勇摇了摇头,正要说话,脸忽然一下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路上,路
上是没有的,可是,可是,地下停车场里肯定有啊」。

  「我操,这可怎么办」,刘宇急的直跳脚,如果妈妈的身影被拍进监控画面
里,那简直是后患无穷啊,就算当时执勤的人开小差没看到,但是万一小区出点
事情,就可能被调出来,然后被一群人一起看,要是其中有哪个人认识妈妈……

  「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既然是他们弄出来的,那说不定他们俩有
办法」,赵勇对这个问题毫无准备,一时之间也是无计可施。

  刘宇急的搓手跺脚,哪敢把妈妈的名誉寄托在骆鹏和向晓东的能力上,他的
脑子里构思着怎么偷偷摸进监控室,可是他连监控室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时候赵勇说道:「小宇,你也别在这等着了,赶紧去前面探路,遇到行人
想办法引开,一会儿你妈出来就来不及了,钥匙给你,快去,快去」。

  这就是两个人研究出来的计划,刘宇拿着一把赵勇家的钥匙,先到玉诗的前
进路线上探路,路上遇到人或赶或引,尽量让路人离开这条路线。

  等玉诗他们快走到赵勇家的时候,抢先进入赵勇家,躲到赵勇的卧室里,赵
勇尽量不让他们到那屋去。然后就只能随机应变了,最低目标是不让玉诗的裸奔
被人看到。

  刘宇刚接过钥匙,就看到停车场出口的地下那一端出现了三条人影,向晓东
和骆鹏衣冠整齐的站在左右两边,中间就是身材高挑火辣的玉诗,她竟然真的就
这样光着身子出来了!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混蛋!刘宇在看到那两个家伙可恶的脸之后,愤怒瞬间爆
发,什么都忘了,就要窜出去揍骆鹏和向晓东,赵勇连忙紧紧拉住他,扯着他躲
到树后,指着大路拼命使眼色。

  经赵勇这一劝,刘宇也冷静下来。的确,就算他冲出去阻止了玉诗的行动,
停车场里的摄像头也已经把光着身子的玉诗录进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引走
可能遇到的行人。

  刘宇看了看出口从地下到地上的距离,估计那边的三个人只需要半分钟就能
走出来,连忙猫着腰沿着路边的绿化灌木后一路小跑,向着赵勇家的方向流窜。

  跑动之中,刘宇拿出手机,克服着身体的晃动和赵勇接通了语音聊天,又关
掉自己的麦克风,把一个耳机带到右耳,随时掌握那边的动向。赵勇的手机接通
语音之后,就会打开免提放在衣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递消息。

  刘宇一路压低身子磕磕绊绊的跑了两三分钟,回头顺着大路一看,从这里仍
然能看到笔直大路的尽头,但是玉诗三人的身影却还没有出现在停车场出口处。

  刘宇不由得疑惑起来,出口到地面那一小段路也就三十多米长,刚才如果刘
宇稍不留神都可能被玉诗他们看到,这么几步路,就算是上坡吧,也不至于两三
分钟还走不到啊。

  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显然骆鹏和向晓东并不是老老实实的陪着玉诗走,
而是一边走一边玩弄玉诗的身体,一路玩弄到赵勇家,操,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虽然想到了妈妈的羞耻处境,但是刘宇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他放慢了速
度,继续前进,既然妈妈没那么快走过来,那自己也不能探得太快了,不然等他
过去以后才有人过来,岂不是漏掉了。

  刘宇小心翼翼的躲开大路上能看到的地方,在灌木丛中又穿梭了几十米,双
眼陡然瞳孔收缩,他看到大路上正有一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那是一个身材有些消
瘦的男子,一人多高,有鼻子有眼。

  刘宇这废话一般的观感是因为那人离得还远,除了这些什么也看不出来,他
急忙四下寻找,很快找到半块铺设甬道的地砖,一把抄在手中,回头看了看,已
经看不到停车场的出口了,玉诗等人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在大路的另一边。

  他「噌」的一下窜出树丛,扬起手里的砖块,迎着对面那人,张牙舞爪的怪
叫着,冲了过去。这就是他想出的一个办法,如果遇到看起来比较文弱的路人,
就用暴力把对方吓退,让他离开这条路。

  对面的路人果然被路边突然窜出的疯子吓了一跳,再一看,刘宇满脸疯狂的
朝着他冲了过来,手里好像拎着一块板砖,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很快
就拐入一条小路,不见踪影了。

  刘宇长吁了一口气,这吓唬人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可是从来没有在这么大
的心里压力下做过,一旦失手就可能让妈妈声名尽毁。

  这时候,耳机里传来了说话声:「你们两个收敛点啊,有什么想玩的不能等
到我家再玩啊,在这种地方磨磨蹭蹭的,被人看到怎么收场」,这是赵勇的声音。

  随即,向晓东大大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事,这也是道歉的一部分啊,
不然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走有什么意思,遇到人也不怕,浪姐说了,她能搞定」。

  刘宇暗暗恼火,不怕遇到人?是这个呆子丝毫没把妈妈的名誉放在心上,还
是妈妈真的能搞定任何意外?这里又不是妈妈熟悉的地方,她拿什么搞定,难道
是用身体?

  赵勇不满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不是说浪姐这段裸体游园是专门用来给
我道歉的吗,你们俩的应该已经完事儿了吧,再说,一路走到我家才算完,你俩
这么捣乱,什么时候能走到我家啊」。

  向晓东发出嘿嘿的贱笑声,道:「我们俩的确是结束了,不过我们俩对她的
道歉不满意,借着她给你道歉这个机会,也给我们俩重新道一下歉,这就是新换
的道歉方式」。

  「操,那凭什么我要躲到路边看啊」,赵勇大怒,紧接着道,「我也要边走
边玩,不然我也不认可这个道歉,还有,现在既然是给我道歉,当然是我优先」。

  「没问题,哈哈,我们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向晓东张口就答,看来还
真的是早就猜到了赵勇的要求,因为他也是这样的。

  刘宇没有扔掉手里的砖块,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分心听着耳机里的动向,
骆鹏一直没有出声,显得有些奇怪。

  刘宇正焦虑的前进着,忽然前面的一条岔路上出现了一条人影。刘宇扬起砖
块就要冲过去,可是还没冲一步就停了下来。对面的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制服,
竟然是小区里的保安。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保安,对一般人用暴力吓唬可能成功,可是
对保安来说,对付这种在小区里拿砖头打人的危险份子,就是人家的职责啊,这
肯定吓不跑的。

  本来他和赵勇对遇到保安也是有准备的,可是刚才刘宇举着砖块冲的那一下
已经被对方看在眼里,准备好的方案用不出来了呀。

  还没等刘宇想出别的办法赶人,对面的保安反而三步两步冲了过来,一看到
刘宇手里的砖块,就一脸警惕的开口了:「刚才有业主反应,有个拿着一块板砖
乱打人的疯子,就是你吗」。

  「你才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刘宇从耳机里的声音判断,几分钟前,玉
诗的裸体游园已经开始了,眼看着妈妈完全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被这个小保安,
暴躁中的刘宇哪有心思应对盘问,想都没想就怼了回去。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手里为什么拿这个」,小保安年纪不大,但是工作起
来一点不含糊,看了看刘宇手里的砖块,手已经按在了肩头的通话器上,准备一
旦不好就呼叫支援。

  看到这个动作,刘宇立刻遵从心的意愿扔掉了砖块,尽量平静的说道:「我
也是刚才走到这里被人吓了一跳,所以也捡块石头壮壮胆」。

  小保安狐疑的看了看刘宇,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大路,显然是不太相信。

  刘宇赶紧抓住刚才他话里的一点错处,说道:「你不是也听说了吗,那个人
拿的是一块板砖,你看我这是半块地砖,随手捡的」。

  这回小保安有些信了,因为刚才报信的业主的确说的是一块板砖,他缓和了
语气道:「的确不一样,抱歉,那我继续去找那个疯子了,怎么会被这种人溜进
小区的,看来巡逻得加强啊」,说完,歪头准备呼叫支援。如果不是刘宇,那拿
板砖的疯子就还在游荡,对小区业主的威胁可不小。

  刘宇当然不能放保安就这么过去,急切之间正要编造理由,忽然眼角的余光
扫到,自己的来路上已经出现了四个人影,正是玉诗和赵勇三人,他也顾不上赶
走保安了,拉着小保安就跳到树丛后边。

  小保安以为刘宇终于要暴起伤人了,急忙要反击,可是顺着刘宇的目光一看,
顿时停下手来,双眼放光的跟着刘宇蹲在树丛后了。

  这条大路有些上坡,玉诗那边暂时还发现不了刘宇,而刘宇这个位置居高临
下,能看出很远,已经可以看清大体上的情形了,其实那边的四个人才离开停车
场一百米的路程。

  小保安清楚的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在大路中间,旁边隔着几米有三
个少年走在路边,正在对着这女人指指点点的谈论着什么,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笑
声。

  保安的眼睛直直盯着路中间的女人,对旁边的三个少年视而不见,因为那个
女人除了脚上有一双鲜红的高跟鞋以外,身上在阳光下一片雪白,竟然是个裸女,
鞋跟踩在柏油路面上发出的「嗒嗒」声,隔着这么远都清晰可闻。

  小保安自从来到这个小区以后,就听说小区里的人喜欢玩这类的游戏,但是
一直只是听说,从来没有见过,到目前为止看到的最火辣的场面,就是前些天的
一个真空走在小路上的美女。

  虽然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是和这个全裸上阵的完全不在一个境界上
啊。他一直盼着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今天接到业主投诉出来抓个精神病,竟然遇
到了这种好事,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长得也很不错啊。

  真是一个尤物,小保安留着口水想到。这女人的脸还看不太清楚,但是就看
那个脸型和五官位置,不是绝世美女也是个上等货呀。

  女人走动之中,胸前那两座山峰上下颤动,从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那种
沉甸甸的压力,雪白的乳峰和嫣红的乳头在下午的阳光照耀下,散发着不可直视
的艳光。

  「太漂亮了,这奶头太漂亮了,怎么能这么鲜艳」,小保安嘴里发出梦呓般
的声音。

  顺着两座山峰继续往下看,女人腰肢纤细,小腹平坦,雪白的小腹中央,圆
圆的肚脐随着摇曳的身子晃动不休,虽然从前面看不到臀丘,但是就看那宽广的
臀围,也是个肥厚挺翘的美臀。

  女人下身,两条长腿迈的是如同T台上模特一般的台步,摇摆的十分夸张,走
动之间胯部晃动幅度极大,让人一看就觉得眼花缭乱,分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尤其让小保安大呼走运的是,这女人不但是全裸出行,而且双手舒展,对身
体没有一点遮掩,要是等她走近了,说不定能看到诱人的肉缝忽隐忽现呢,自己
长了这么大,总算要亲眼看到女人的逼了吗?

  小保安在这大饱眼福想入非非,旁边的刘宇只觉得烦躁无比。早知道暴力赶
人会赶出个保安来,说什么也得换个办法呀。

  这也是刘宇慌乱之中无暇细想,再加上缺少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出现了这
样的失误,毕竟会和他们打架的,基本都是小混混,哪有报警解决的。

  刘宇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保安弄走,虽然赵勇说过他家小区的保安不
会管这些事,但是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也就20岁不到,这样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
子,见了妈妈这样的极品美女光着身子出现在眼前,谁知道能不能控制住下半身。

  想到这里,刘宇往小保安的裤裆处瞄了一眼,果然已经撑起老高,他顿时觉
得,不能留着他继续在这看了,赶紧伸手捅了捅小保安的胳膊。

  保安茫然的扭头看向刘宇,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业主呢,他的脸「腾」的
一下通红一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刘宇小声问道,他还真怕这个年轻保安是个刚入
职的愣头青,不知道小区的风气。

  小保安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入职当天队长就告诉过我了」。

  刘宇不动声色的道:「你复述一遍,有事让你做」,他也要借这个机会把保
安们的行事准则弄清楚,经过上次那个姓江的中年人的事儿以后,他对赵勇一知
半解的说明有点信不过。

  小保安想都没想的挺起胸膛,像背诵规章制度一样说道:「业主玩啥只能看,
不上报也不捣乱。业主召唤要帮忙,说让咋干就咋干。乱传消息腿打断,监控视
频帮忙看」。

  刘宇一听,这还编成顺口溜了,看来这里的保安还真是经验丰富,训练有素
啊。这样的话,保安带来的风险就小了很多,尤其是最后那句「监控视频帮忙看」,
让他心里一动。

  刘宇改变了主意,他原本想的是把保安打发走,警告他别乱说,事后再让赵
勇想办法监视一下这个家伙是不是老实。

  如今既然提到监控视频的问题,刘宇想着,帮忙看,主要还是帮忙删吧,不
然光看有什么用,自己正好需要做这事,到时候与其找别的办法,还不如就让这
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给一起办了,省得节外生枝。

  刘宇点了点头:「说的不错,不过光说不行。业主召唤要帮忙,我现在就有
两件事需要你给办」。

  「那指的是正在玩的业主,如果业主召唤我们上去帮忙或者参与,就可以去,
但是要听人家的,人家不让干的就不能干,让走就走,别的业主,总不能随便使
唤人吧」,小保安下意识的不想离开,找借口拒绝。

  说着说着,小保安忽然露出一丝明悟,试探着用手指了指远处还在摇曳漫步
的玉诗,小声问道:「你也是他们一起的?」

  刘宇点头道:「当然,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就是在给他们打前站,免得
被不想见的人看到」。

  「哦」,小保安恍然大悟:「这么说,那个被人投诉吓唬人的疯子还真是你
啊,怪不得呢」,他自动把「打人」改成了吓唬人。「没错,所以你也不用再去
找了,赶紧去给我把事情办好,到时候有你的好处」,刘宇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证明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小保安盯着大路上的玉诗,纠结的
问道,既不想离去,又怕错失了业主给的机会,更担心刘宇也是偷窥的,想把自
己赶走,一个人独占这片美景。

  刘宇无奈,只好从裤兜拿出空闲的另一个耳机,塞到保安耳朵里。小保安立
刻听到了一个少年发出的声音。

  「哈哈,你们瞧瞧,浪姐的屁股在家里都没有这么骚的扭过吧,晃得我眼都
快瞎了」,这是骆鹏的声音。

  紧接着,向晓东的声音传来:「可不是吗,在大街上光着屁股这么扭,是不
是有点不要脸啊,我去教训教训她,让她走的端庄一点吧」。

  话音刚落,小保安就看到,那边的三个少年之中,果然走出来一个,向着路
中央的美女靠了过去,抡起巴掌就在美女的两边臀瓣上各扇了一巴掌,扇的美女
惊叫一声,慌忙捂住。保安心想,这声音可真甜啊,听得心里好痒痒。

  然后,就看到那个少年大大咧咧的在美女脸蛋上亲了一口,趴在美女耳朵边
上,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美女又开始走,这回,身体扭动的更加夸张了。

  「我操」,小保安惊叹了一声,「这么漂亮的美女,他也下得去手打啊,而
且他不是说要让那女的端庄点吗,怎么我看那女的奶子都开始甩起来了」。

  刘宇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下不去手的,这就是情趣」,说着,刘宇有些羞
恼,毕竟正在那边「甩奶子」的正是他的妈妈呀,就算这小保安不知道,他也觉
得胸口发闷。

  同时刘宇也埋怨妈妈,走的过于坦然自若了,简直是想怎么扭就怎么扭,想
怎么晃就怎么晃。那两颗鲜艳的乳头,在一片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晃动出的圆滑轨
迹,就连自己都有些挪不开眼,何况这个第一次见的小保安,难怪他不愿意离开
呢。

  路上再怎么空旷,这也是大白天啊,随时会被人看到的,怎么能毫无心理压
力,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轻装上阵呢,难道只经过上回一次彩绘露出,妈妈的心里
就把这个小区标注为安全区了吗。

  这时,耳机里骆鹏的声音响起:「大勇,你瞧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呆瓜,
说让浪姐端庄一点,怎么反而越扭越骚了,这也就是咱们操的多了有了定力,要
是被别的男人看到,还不当场就得把她按在地上操了啊」。

  小保安还在继续听,刘宇却一把夺回了耳机,问道:「这回信了吧,给你的
任务做不做,做了有好处,不做就赶紧走,不要在这捣乱」。

  「什么好处?不不,什么任务」,小保安耳朵听着刘宇说话,眼睛还盯在大
路上,恨不得把玉诗的身影钉在眼睛里去。

  几句话的功夫,玉诗又走近了一些,小保安已经依稀看到了美女的面目,那
精致的面孔和身后随风飞舞的乌黑长发让他彻底痴迷了,真的是一个极品美女啊!

  而且,这美女的脸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该不
会是哪个三四线的明星吧。

  刘宇的眼睛也时不时的往那边扫,保安看到的他当然也看到了,眼看着向晓
东回到骆鹏和赵勇的身边,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抓紧时间给保安布置任务,打算早
点把这个眼睛长在妈妈身上的家伙打发走。

  「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多少?」进入正题之前,刘宇要先把保安的信息留
下来,免得真出了事找不到人。

  「哦,我叫龚睿,电话XXXXXXXXXXX」,小保安想都没想,依然盯着玉诗的身
体流着口水。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赶紧继续问:「我问你,监控视频你能帮忙删吗,你们
这么干不会出问题?这么高档的小区连监控都没有,出事不是麻烦了」。

  「能删,不会出问题的,这种事多得是,有人查就说监控坏了,真正的安保
措施不在这上」,小保安瞪大眼睛继续望着玉诗。

  「停车场的也能删?」刘宇确认道。

  「能,都是一个监控室管」,小保安毫不含糊,这事他是见过的,删这种视
频只要跟领导说一声是哪天的就行了,领导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既不会问是哪
个业主,也不会管你删多少,只要把别的视频复制一份换上就行了。

  刘宇心想,完美,点了点头道:「那好,一共两个任务,第一个任务你现在
就去办,你们保安室有路障之类的东西吧,现在就回去多拿点,把这条路从这里
到停车场中间的岔路口都封住,别让人往这边走」。

  「把路封起来?那被人看到怎么解释啊,一般这种事不是跟遇到的人直说就
行吗」,小保安呆呆的转过头来,觉得刘宇给他的任务有点难,他也没听说有业
主玩这个还封路的呀。

  刘宇惊呆了,原来这里的人都这么适应这种事的吗,不过现在做都已经做了,
保安都引来了,后悔也没用。

  「笨,理由是现成的呀,你不是刚接的投诉吗,就说这附近有个拿板砖砸人
的精神病,你们正在抓,你是真接到业主投诉了的,到时候查起来你都没责任,
你怕什么,要是能跟人直说,我还用得着你吗,你看他们这个速度,我一个人能
把前边的路都盯住吗」,刘宇脑子转的飞快,一下就想到了问题所在。

  「哦哦哦,对,对呀,那好,第二个任务呢」,小保安眼睛一亮,暗暗佩服
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看起来还没成年呢,想事情就这么周全,玩女人的花样也
这么刺激,比自己强太多了。

  「第二个任务是等我们玩完了以后,删监控视频,现在先去办第一件吧」,
刘宇要用最快的速度打发他走,因为他从耳机里传来的对话发现,赵勇即将去对
玉诗动手动脚了。

  「好……」小保安迟疑了一下,有些想问好处是什么,但是又怕刘宇生气,
弄得好像是自己不相信他一样,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敢问出口,只能盼着刘宇说
话算话了。

  就在小保安准备离开的时候,路上的四个人出现了新的状况,小保安立刻张
大了嘴,一时忘了离开。

  他看到另一个少年走到美女身后,把手伸到了那美女的臀部后边,虽然看不
到他的手,但是就从美女臀肉轮廓的变化就能猜到,那少年已经把美女的臀部都
捏变形了。

  紧接着,美女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停止了前进,扭过头去靠在男孩怀里,把
诱人的嘴唇凑到了少年眼前,伸出了粉红的舌头,少年的舌头也伸了出来,和美
女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就在大路中间,阳光照耀下舌吻起来,而且好像故意给旁
边的人看一样,嘴唇都没接触,两条舌头就明晃晃的缠绕着互相挑逗。

  「这美女真敢玩啊,她可是光着屁股的呢,真不怕被人看到啊」,小龚保安
感叹道。

  「怕什么怕,这不是有我在给擦屁股吗,你赶紧去吧,要是被其他人闯过来,
你的好处就没了」,刘宇没好气的说道。

  「哦哦,我这就走……我操!竟然是她」,小保安忽然发出一声惊叫,立刻
转过头打量起刘宇来,继而嘴巴越张越大。

  刘宇被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意思,这小保安认识妈妈?什么时候,在
哪认识的?很快,他就想起了上次带着妈妈人体彩绘走小路的时候,当时也遇到
了一个保安,难道这么巧又是他?那他这运气也太好了。

  这时候,小龚保安似乎也认出了刘宇,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结结巴巴的说
道:「我,我前几天见过你,你和那个美女,那个,那个美女当时是,是真空的」。

  刘宇见已经被认出来了,否认也没用,只能故作不在乎的道:「什么真空,
上回她就没穿衣服,身上画的是彩绘,这回你相信我的话了吧,还不快去」。

  「哎,哎,相信,相信,我说怎么那么紧身呢,原来是人体彩绘,你们可真
会玩啊」,小保安兴奋的转身就要跑,被刘宇一把拉住了。

  「会不会玩不是你能随便说的,管好你的嘴,从路边树丛里跑,别人他们看
见」,刘宇小声提醒道。

  「好,好」,小保安答应一声,正要行动,忽然又张大了嘴,似乎被什么突
然出现的奇妙东西吸引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大路。

  刘宇扭头一看,怒火一下腾起。只见大路上的玉诗还在和赵勇唇枪舌剑的调
着情,雪白的左腿却已经被赵勇托着腿弯,向身侧抬了起来,小腿垂下踩在右膝
上。赵勇的右手从玉诗身前伸了下去,在洁白的小腹下端活动起来。

  保安小龚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美女的胯下,恍惚之间觉得那里好像在少年手
指的活动之下,隐隐泛出一抹粉红的色彩。

  他不敢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幻觉,这种看起来就被很多男人玩过的女
人,应该早就黑了吧,也说不定,人家都敢光着出来,要是黑的不怕人笑话吗,
如果真是粉的,那这个美女可真是极品啊。

  刘宇急忙又捅了捅满眼小星星的保安,催促他赶紧去封锁岔路。他怀疑如果
让这小保安再磨蹭一会儿,就要被他看到妈妈在大路上公然做爱了。按那四个人
这种走法,妈妈走到赵勇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小保安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给刘宇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满怀憧
憬的又看了玉诗的方向,转身离去了,走出一段距离以后,他低声喃喃道,「浪
姐……浪姐……」

  刘宇望着小保安远去的背影,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没见过世
面的家伙支走了。接下来自己还有什么能做的呢?

  刘宇回头看了玉诗的方向一眼,暗自庆幸自己的果断赶人,因为这时候,骆
鹏和向晓东也已经凑了过去,玉诗的抬起的雪白美腿已经一字朝天了,如果小保
安还在这里,毫无疑问,也会像自已现在一样,清楚的看到那条粉红的肉缝在阳
光下闪烁着晶亮的水光。

  三个色狼没有玩的太久,六只手在玉诗全身上下游走探寻了一番之后,就纷
纷回到路边,让玉诗自己继续前进。

  刘宇也连忙转移阵地,继续往前探索。虽然保安已经跑着去封路了,但是这
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段时间路上也不是不可能出现行人的,而且就算岔路都封住,
也难保不会有人从小停车场走大路迎面过来。

  刘宇一路隐蔽前进,耳朵里随时关注着玉诗那边的动静,这一回他打定主意,
既然小区的风气的确是这样,那一旦遇到行人,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清楚,再不
能犯同样的错误了。

  可是这一次,他一直走到靠近小区中央的地上小停车场,只看到一个人从小
停车场旁边的地下入口进入了大停车场,至于路上的行人是一个也没看到。

  刘宇心中有所明悟,小区的人出入基本上都是开车,而小区角落的那个停车
场入口离得太远,一般不会有人绕远路从那里步行出入,只有一部分从外面回来
的车会从那里进去,但是那走的是行车道。

  玉诗要走的这条路虽然在小区的人行主干道上,但是这一段却少有人来,这
样看来,危险还不算大。

  如果不是刘宇自己暴力赶人,那就连小保安也不会过来,玉诗根本就不会被
外人看到。

  对此,刘宇只能自我安慰了,小龚保安虽然本人不知道,但是他上回已经看
过一次妈妈的裸体了,加上这次,看到妈妈裸体的人数也没有增加。

  这样想来,还幸亏来的是这个小龚保安,如果是别的保安当班,那才真是让
妈妈又多了一个观众呢。如今这样已经可以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更何况,有了
小龚帮忙,自己的清场工作也简单了不少。

  刘宇在小停车场附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玉诗等人的人影,耳机里也没有
人说话,不知道玉诗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心中的不安起来,决定回去看看。一路摸回来,顺便看了看沿途经过的三
个路口,而且其中两个能看到路的另一头,果然都设置了路障,剩下的那个因为
小路很快拐弯了,刘宇也就没去检查。

  这个小龚还挺积极的嘛,这么快就把路障都设好了,是个人才。刘宇对小保
安的工作效率十分满意,决定一会儿让他把小停车场到赵勇家那段也封上,事后
好好的奖励他一下。

  刘宇满意的继续往回走,不过还没有遇到小龚保安,就看到了裸体游园的一
行人,当然,只有玉诗是裸体的,其他人可是衣冠整齐,只是这几个人那边的场
面有些奇怪。

  赵勇他们三人都聚在路边,玉诗似乎被他们围在中间,只能看到雪白的肌肤
在三个人之间的空隙处偶尔闪现一下,眼看着几个人似乎一直在指指点点,可是
刘宇的耳机里仍然没有一点声音。

  他们在搞什么鬼,妈妈摔倒了?刘宇疑惑的掏出手机,却发现,和赵勇的语
音连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这下刘宇慌了,他急于知道妈妈到底出了什么
事,只好继续隐蔽的靠近过去。

  又靠近了一段,距离那边的人只有二十几米了,刘宇停了下来,现在的这个
位置,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发现,更别说继续靠近了。

  这个时候,那边少年们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到了,结果入耳的第一句话就把刘
宇震了个眼冒金星。

  「小龚同志,今天用我们浪姐的嘴给你破了处,以后你就可以被叫老公了吧,
哈哈哈」,这是向晓东肆无忌惮的声音。

  小龚?破处?刘宇不知道除了刚才那个小保安以外,还有哪个姓龚或者姓宫
的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用嘴破处?被他们围
在中间的妈妈正在给这个小保安口交?

  刘宇一阵阵的头晕目眩,盯着三个人身影之间的空隙仔细看了好一会儿,终
于看到一部分真相,一个穿灰色保安服的身影正被三个死党围着坐在地上,而玉
诗则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瓣,把头钻到这人的胯下,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真的在口交!妈妈的嘴被外人奸淫了!!刘宇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做
梦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而这个外
人还是自己的失误引来的,这岂不是自己把妈妈推出去受辱的。

  可是妈妈怎么会这么做,她从来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碰啊,是骆鹏,妈妈被骆
鹏控制到这种程度?刘宇真的慌了,这样的尺度已经超出了他和赵勇的原则,而
且骆鹏和向晓东也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想法。

  一阵急火攻心过后,缓过劲来的刘宇很快就猜到了眼前情况出现的原因:自
己因为有赵勇的语音联系,对身后的情况有些大意,大路又是上坡,回头看去,
立刻很远就可以一目了然,所以跑的太远了。

  到了小停车场之后,又忽略了这条大路不是笔直的,弯曲的弧度造成刘宇的
视线看得不如想象中远,再加上以为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于是在小停车场等了好
一会儿,而保安小龚心怀着热切的希望,保安室大概也不太远,一路飞奔之下,
把活儿干得飞快。于是当他回到附近的时候,没有找到自己,就自己到那边去等
着拿好处了。

  而那边的四个人看到有保安过来了,当然要解决这个封口问题,有骆鹏和向
晓东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就算赵勇告诉他们保安不敢管闲事,他们也会
怂恿玉诗出面的。

  刚才自己就从耳机里听到了,向晓东说玉诗表过态,出了问题由她解决,她
就是用嘴解决的吗,真是可恨啊,这到底是妈妈的想法,还是其它人的主意?

  别看刘宇刚才说了给小龚好处,但是刘宇根本就没打算让他碰玉诗,他想的
是大不了晚上带他出去找个漂亮的小姐玩一玩,就凭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疑似处男,
还不乐的屁颠屁颠的。

  尽管玉诗的肉洞还没有被外人侵犯,但是在刘宇心里,玉诗的嘴也是他们几
个人私有的呀,怎么能随便让外人糟蹋呢。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出去阻止也晚了。糟了,这个
傻乎乎的小保安不会告诉了他们在这里看到自己吧。

  刘宇这边恼火忧虑,那边的小龚保安已经发出了低吼,随后向晓东的笑声又
传了过来:「处男就是处男啊,才这么几下就被吸出来了,我感觉浪姐还没发力
呢,哈哈」。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保安支支吾吾的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声音太低了,刘宇
听不清,不过想也能想到,无非就是羞耻惭愧无地自容呗。

  这时候,玉诗的声音传来:「别听他们瞎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小龚似乎在玉诗的安慰下摆脱了尴尬,好奇心又上来了,问道:「姐姐,他
们几个第一次也都这样吗?」

  「他们?」玉诗鄙视的哼了一声,道,「我可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是什么样子
的,别看他们人不大,可都是阅女无数的老色棍了呢,谁知道他们的第一次给了
哪个女人」。

  「哦,好厉害啊」,小龚保安羡慕的叹道,随后,迟疑了一下,问道,「那
个,姐姐,你觉得,你觉得,我的,我的鸡巴还有机会再长大一些吗?」

  玉诗再次鄙视道:「都说了别听他们瞎说了,你的鸡巴一点都不小,女人只
要试过就会喜欢的」。

  「真的吗」,小龚的声音骤然提高又降了下去,犹犹豫豫的问,「那,那姐
姐你,你喜欢吗?」

  刘宇听到这个小保安完事了不赶紧提上裤子走人,还在这没完没了的问来问
去,鼻子都快气歪了。

  这时候玉诗骄傲的哼了一声:「当然喜欢了,你以为随便来个男人就能享受
到这个待遇吗」。

  刘宇还在惊怒交加浑身发抖,却看到玉诗已经从三个色狼的包围中走了出来,
伸出小巧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又抬手擦了擦嘴角,独自走回路中间,看样
子是准备继续前进了。

  该不会还把精液喝下去了吧?!这可是刚认识的男人啊,刘宇觉得呼吸有点
困难,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出了,现在出去问也没有意义,只能一会儿给赵勇发消
息确认一下了。

  赵勇三人随着玉诗的离开解除了包围圈,刘宇立刻看到中间那个刚爬起来低
着头系腰带的身影,果然是那个小龚保安。他看到其他人要继续前进,连忙追上
几步。

  这时候骆鹏回头说道:「完事儿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忘了规矩」。

  小龚连连点头:「记得,记得,那个,监控视频,什么时候……」他还记得
刘宇说过的监控任务呢。

  骆鹏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是说,删除监控视频?」

  「对呀,我真的能删,保证不会出问题」,小龚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时候,刘宇的心都揪起来了,生怕这个傻乎乎的小保安把他给供出来。

  好在这种事没有发生,小龚以为骆鹏早已经知道了,没有说的太详细。

  骆鹏似乎也没有往刘宇身上想,回头看了看已经开始前进的玉诗和另外两个
家伙,大概以为是他们中的哪个人跟小龚约定的,尤其是玉诗本人最有可能。

  他沉吟了一下,道:「我们也不确定会玩多久,这样吧,你把手机号给我,
到时候我或者其他人给你打电话」。

  小龚愣了愣,看起来有点不解,刚才刘宇已经留了他的手机号,怎么没有告
诉这个人吗,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还是报出了手机号。

  刘宇见骆鹏也转身走了,连忙转移藏身地点,玉诗已经快要走到这个位置了。

  小龚保安痴迷的望着玉诗的背影,视线定格在玉诗那摇摆不定的挺翘臀丘上,
好一会儿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一猫腰,也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

  刘宇前进了一段路程之后,看了看沿途小路,见都没有行人,就停了下来,
等着几个人过来,这一次他要吸取教训,再不能一直往前跑了。

  不一会儿,小龚也溜了过来,一看到刘宇就凑了过来,兴奋的说道:「兄弟,
你真是太大方了,那位姐姐比大明星还漂亮,你竟然用她奖励我,我真是太激动
了,我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光屁股的女人,那又白又大的奶子和粉粉的小
逼,真是太漂亮,太刺激了」。

  刘宇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这个智商和向晓东差不多的家伙,想到妈妈可能被
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处男射了一嘴的精液,就牙根痒痒。

  不过便宜已经被他占过了,接下来还能用得上他,现在刘宇只能忍一忍,没
好气的说道:「你小时候也没少看你妈的奶子,还吃了好几年呢,有什么好激动
的,瞧你这点出息。你干完活怎么没来找我,我还到处找你呢,谁知道你竟然已
经跑去领奖了」。

  小龚听了刘宇的话,不要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本来想找你的,可是一路
往回走都没找到,结果就走到他们那了,然后那个姐姐就过来给我奖励了」。

  说完,他感激的看了刘宇一眼,分明是以为刘宇提前打了招呼。

  刘宇心里一动,赵勇那边的语音断了,刚才自己又发了几次连接,赵勇都没
接,自己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经过,眼下倒是可以从这个小龚的嘴里套出来。

  想到这,他故作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感谢了,说道:「我刚才去找你
了,没看到他们都干了什么,你给我说说,你见到他们以后,都是怎么说怎么做
的」。

  「好」,小龚巴不得炫耀一下自己的好运呢,一口答应下来,「我当时在找
你,可是一直到见到他们,也没见你出现」。

  刘宇心里腻歪,心想你能不总提这茬吗,嘴上随口说道:「没看见我你还敢
往他们那边凑,他们又不认识你,没有我在,你不怕他们投诉你吗」。

  「啊,我,我开始没想过啊,见到他们的时候才想到,于是赶紧报了名字,
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就只能找你作证了,好在他们一听就明白了,谢谢你啊兄弟,
不,老板」,小龚挠了挠头。

  他心里早已经当自己得到了参与游戏的许可,一直在完成业主的任务,所以
根本没怕过这一点。现在想想,多亏眼前这个小兄弟心细,提前打好了招呼,不
然自己怕是要闯祸。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刘宇简直哭笑不得,只好催促道:
「算了,继续说吧,你见到他们以后又怎么了」。

  「哦」,小龚连忙往下讲,「我到了那边之后,看到他们正在往前走,不过
那位姐姐的两个奶子都红了一片,不知道是扇的还是掐的,看起来真是,真是」,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刘宇心中暗恨,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语音断线以后,那几个家伙在路上又
玩弄过妈妈。

  只听小龚继续说道:「我看到他们以后也没敢直接凑过去,就站在那了,然
后那位姐姐就过来了,我就是这时候才发现你不在,赶紧报了名,说我已经把岔
路都封锁了,让他们放心玩。然后那位姐姐就点了点头,说谢谢我,要给我奖励,
然后就把我拉到路边,让我坐在草地上,趴下来吃我的鸡巴」。

  小龚还在继续说,不过后面的事情刘宇都看到了,就没有关注,而是疑惑的
想着,妈妈听到小龚报名以后,为什么没问是谁让他封路的,而是直接说她知道
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小龚,难道赵勇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嗯,也不是没有这
个可能。

  刘宇耐心的等着小龚把美妙的奇遇说完,正想委婉的问一下玉诗有没有把他
的精液喝下去,那边四个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路上了,他赶紧拉着小龚继续往前躲
了一段,然后停下来给小龚布置任务。

  小龚边跑边说了一句:「兄弟,他们边走边玩,你不但玩不成,还得一路暗
中保护他们,这岂不是很亏,而且咱们现在其实没必要躲的这么隐蔽了,反正这
条路上现在除了他们就是咱们,已经没有别人了」。

  刘宇顿觉头疼,觉得这个傻货越来越像向晓东了,该傻的时候不傻,傻的很
不稳定,该不会是那呆子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头疼归头疼,解释还得解释,不能让这个傻子继续想下去了,刘宇略微沉吟
了一下,慢慢的说道:「我只是现在亏了点,一会儿都会赚回来的,不然谁会跑
来干这种脏活累活,连你干了活都有奖励,我怎么可能白干。我躲着是因为那边
那三个男的里有一个有点傻,有些事不能让他看到,不然麻烦的很」。

  「哦」,小龚立刻相信了,因为刚才刘宇的证明和他自己得到奖励的过程,
都证明了刘宇确实是那边四人组的同伴,而刘宇说有点傻的那个,他也大体上能
看出是哪个了,的确是个不靠谱的家伙,还想让自己坐在路中间,不知道现在的
路面有多烫吗。

  刘宇见说服了这个傻子,马上打发他去干活,不想看到他在眼前晃了,匆匆
说道:「你也别跟着我了,活还没干完呢」。

  小龚听了刘宇的话,不但没有不满,反而双眼放光:继续干活就意味着可能
还有奖励啊,一想到自己的肉棒被那位美丽的姐姐含在嘴里,时轻时重巧舌如簧
的吸吮,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的裤裆又被顶了起来,脑中不由自主的回味。

  那对大奶子在大腿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心都要化了,雪白的大屁股在眼前晃
来晃去,晃得他眼都花了,那温暖湿滑的口腔,灵活跳动的舌头,强劲有力的吸
吮,没几下就把他吸的受不了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再重温一下。

  刘宇一看小龚这痴呆的样子,就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决定赶紧安排任务把
这傻子打发走,看着他就烦:「就到前边去把小停车场那边的小路封了,一直封
到头。路障还够吗?不够的话就把前边那些撤一部分」。

  「够,够,还剩不少呢,我刚才就想着可能还要继续封,你们也不可能就在
停车场这边一直玩嘛」,小龚得意的说道,心里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叫了声好。

  刘宇这个傻子一脸求夸奖的样子,差点气乐了,强忍着夸了他两句,就打发
他赶紧出发,还专门嘱咐道:「你这次干完活就别回来了,继续干你的工作去吧,
等着我们走过去,再把路障都收起来」。

  「好,那,那奖励」,小龚第一次玩到女人,还是那样一个大美女,食髓知
味之下,心里一直向往着能真正和美女姐姐做一次爱,因此大着胆子打听起来。

  刘宇一挥手道:「等电话」。

  「好嘞」,小龚乐颠颠的朝着小停车场的方向跑去。

  刘宇本来以为看到玉诗赤裸的身影出现,小龚会再磨蹭一会儿,谁知道这个
家伙很痛快的就离去了,仔细想想,刘宇就明白了。

  玉诗的身体他刚才不但近距离的看过了,而且还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爱,尽
管只是一次短暂的口交,但是如今,这种远远的欣赏机会已经不能阻止他去办更
重要的事了。

  莫非这就是男孩成为男人以后就会变成熟的真意?望着小龚远去的背影,刘
宇发现自己似乎不像想象中那样气愤。

  难道我真的有绿母癖了?刘宇仔细反思后,否定了这个想法,一旦想到妈妈
的身体被三个死党以外的人玷污,还是会暴跳如雷,并且对可能伤人的后果没有
多少顾忌。

  但是,或许是这个小龚保安表现的过于呆萌,让刘宇觉得刚才他坐在妈妈面
前享受口交的样子,像个宠物在被梳理皮毛一样,于是在瞬间的惊怒过去以后,
就再也愤怒不起来了。

  刘宇回忆着自己第一眼看到妈妈在给小龚口交时的感觉,那种气愤似乎也夹
杂着一些哭笑不得,觉得自己怎么没有管住他,一不留神就让这个家伙闯出祸来
了。

  玉诗的身影在继续前进,刘宇也继续一路小心的观察着前进起来,他不知道
按这种走法,玉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赵勇家,也不知道途中还会不会出现
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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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因与果

  刘宇和玉诗一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边前进一边思考着,他完全没想到
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受到骆鹏的控制,也不至于做到给一个意外出现的
陌生人口交的地步吧。

  按照刘宇的观察和赵勇的印证,骆鹏对于玉诗是有一种独占欲的,所以他才
一直试图甩开其他人单独调教玉诗,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把玉诗调教成他的私人性
奴,然后才分享给死党们玩,至于除了这几个死党以外的人,恐怕他也不愿意分
享吧。

  而且不管从哪方面看,骆鹏也与把玉诗调教成私奴这个目标相去甚远,又怎
么可能现在就要求玉诗去服侍一个外人。

  刘宇想不通,赵勇也想不通,向晓东干脆就没有想,他真的以为玉诗是为了
不惹刘宇生气才只让他们玩了4个小时,现在就是来补足时间的呢。

  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玉诗和骆鹏两个人,但是他们两个都不会对其他人提起,
这也是协议的规定。

  玉诗给刘宇的信息是三点十五分发出的,所以刘宇以为玉诗只比他早出发了
二十分钟左右,然而事实上,玉诗的出发时间还要更早一些。

  刘宇离开玉诗的房间以后,玉诗也很快在疲惫中人睡了。一觉醒来,她拿起
手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骆鹏发来的信息,那信息只有四个字:「你违约了」。

  玉诗早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她没做辩解,也没有回复,就坐在床上等待
骆鹏的处置。

  这一次违约的关键就在赌局结束前3分钟的时候,向晓东抽玉诗的那一顿鞭子。

  当初听刘宇说,他告诉向晓东必须额外支付时间,才能带骆鹏和赵勇来一起
调教她,她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妥。

  但是她看着儿子终于在赌局中扳回一城之后那高兴的样子,没有忍心劝说,
只是默默的准备了应对意外的计划。

  在她的计划中,如果向晓东坚持要玩12个小时,她也会及时改口答应下来,
让向晓东无话可说,这样就不会触动骆鹏的远程指令,确保平安的度过这一次赌
局。

  但是向晓东一直没有太过坚持12个小时的要求,总是嚷嚷两句就被刘宇压制
了,所以玉诗也不会主动提出增加时间,如果骆鹏事后用这个做文章,她可以说
是向晓东自己向刘宇妥协了,她并没有违背向晓东的意愿。

  随着赌局结束时间的一点点临近,向晓东也始终没有再提这件事。玉诗眼看
着骆鹏的远程指令即将完成,而最后一次现场调教的机会也被刘宇出人意料的消
灭掉了,玉诗的心渐渐火热起来,逐渐忘记了这个危险的漏洞,彻底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赌局最后仅剩的几分钟时间里,向晓东的边抽边骂,却明确的表达
出了他想玩12个小时的意愿,而且指责玉诗违背他的意愿帮助刘宇压制他的意志。

  玉诗醒悟了,但是为时已晚,她想同意向晓东调教12个小时,但是她的嘴已
经被一副钳口球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想给刘宇打暗号让刘宇出面帮忙,然而她的手被牢牢铐在背后,甚至连脚
都被铐住,面孔在鞭笞的痛楚中扭曲,更被命令趴在地上不许翻身,刘宇连她的
表情都看不清。

  没有认错补救的途径,也没有求助的办法,她只能努力用头撞击地板,试图
让儿子察觉到她的处境不妙,然后期待着儿子能再来一次神奇的配合。

  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玉诗的撞击行为更像是承受不了皮鞭的惩罚而做
出的挣扎,期待刘宇能明白基本上接近奇迹了。奇迹并没有发生,时间一到,向
晓东转身嚷嚷着走人,根本没有给她解开束缚的意思。

  在向晓东离开的那一刻,这次赌局也就正式结束了,一切都尘埃落定,骆鹏
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耐心等到了最后一刻才骤然出手,而这一次出手却把一
切都算尽了,他成功的得到了一个美丽的猎物。

  而玉诗,仅仅因为临近胜利之前一点点的不谨慎,就落入网中,再也无力回
天,被猎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正因为早已明了了一切的前因后果,因此她在接到骆鹏打来的电话时,内心
已经波澜不惊,或者说——心灰意冷。

  她静静的听完了骆鹏的命令,默默的拨通了向晓东的电话,不折不扣的按照
骆鹏的要求与向晓东约定了补足调教的时间地点,以及这次「道歉」的方式,然
后无声无息的穿衣外出。

  她的车才开出小区的门,骆鹏就出现在她面前,然后在沿着街道行驶了一公
里之后,向晓东也出现了。当她在骆鹏的提醒之下给刘宇发信息的时候,她的车
已经到了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刘宇拨打玉诗的电话时,玉诗正赤裸着火辣的女体,在她宽大的SUV后座上被
骆鹏和向晓东夹在中间「道歉」,正是因为需要完成这样的任务,所以她才会比
刘宇还晚到了赵勇家小区一会儿。

  向晓东对潜藏在暗中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只是在骆鹏的要求下,完成了那关
键的三分钟鞭打,离开刘宇家以后,骆鹏就告诉他,玉诗准备避开刘宇把剩余的
8个小时给他补足。

  于是,向晓东立刻回家和父母请假,拿了书包,耐心的在距离刘宇家小区不
远的地方等待。他匆匆忙忙的往返了一趟,刚回到玉诗家附近不久,就接到了玉
诗的电话,心花怒放的来到玉诗提供的地点。

  当玉诗的SUV停在向晓东面前,缓缓摇下车窗的时候,他激动得差点喊出「浪
姐万岁」来,二话没说跳上了车,跟着玉诗和骆鹏到了很近的一处地下停车场。

  三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完成了一次激动人心的3P车震,向晓东对玉诗的「道
歉」满意的无以复加,当场表态接受了玉诗的道歉。

  但是当他坐着玉诗的车遇到赵勇的时候,才意识到,玉诗给他和骆鹏道歉的
方式一样,但是赵勇得到了单独的优待。

  区区车震算什么,这样让玉诗公然暴露的调教,才是他一直想玩却没玩到的
项目啊,赵勇还是借着自己的赌局才得到了这样的机会,凭什么比自己更风光?

  他顿时大大不满。

  这时候,骆鹏不失时机的首先开口反悔,表示不接受玉诗刚才的道歉,并声
称,除非玉诗在下车走到赵勇家的这一路上,让他随意玩弄身体,他才会接受玉
诗的道歉。

  向晓东和赵勇果然如骆鹏所料,随着他一起增加了这个新的条件,这就是玉
诗现在的处境。

  当保安小龚出现在玉诗面前,并表功一样的自称封锁了道路的时候,玉诗虽
然不知道这个小保安因何而来,但是她立刻想到了违约惩罚中的一个条款。

  玉诗如此害怕这次违约,自然是因为违约的后果。骆鹏不但获得了在原协议
基础上翻倍的192个小时,而且之前玉诗玩过的所有调教尺度都在可用范围内,包
括上次协议执行中玉诗主动突破的尺度。

  除此以外,玉诗还必须在前48小时的调教中,主动突破三个新的尺度。更可
怕的是,骆鹏还另有三次随时随地命令她突破尺度的权力。

  这种权力受到的唯一限制就是,不能损害玉诗的名誉,而这个限制的生效条
件却十分苛刻,只要骆鹏有办法事后补救,就不算损害玉诗的名誉。

  在玉诗看来,这代表着,骆鹏完全可以随便找个人来奸淫自己,然后用点手
段让对方保证不外泄信息,这就算没有违约。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她真的
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此可怕的惩罚让玉诗绝望,因此当小龚出现的时候,她想起了骆鹏在电话
里就要求她,路上遇到麻烦要尽量先自己解决。

  因此她当时看了看骆鹏,见骆鹏没什么表示,就把这当成了骆鹏的第一次突
破尺度命令,只是这个命令很阴险,骆鹏给她突破了一个尺度,让陌生人观看她
的裸体,但是她要如何解决麻烦,却不在骆鹏的指令范围内。

  玉诗可以什么都不做,让保安走开,赵勇给她介绍过小区保安的不成文规矩,
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对付这个稚嫩的青年,以玉诗的智慧和手腕,选择并不少。

  但是此时的玉诗早已在沮丧中悔恨,在悔恨中绝望,在绝望中麻木,从鞭挞
结束不久到刚才的裸体散步,这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中,尽管玉诗也娇媚的微笑,
纵情的尖叫,豪放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但是她的内心却像是被包裹在一层
厚厚的甲壳中,感受不到多少肉体的刺激。

  但是,当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
她赤裸的身体的时候,那陌生的视线让她的身心产生了反应。

  麻木的肉体被羞耻带来的燥热驱散了一片,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就像两个小太
阳一样,烫得她想要躲避,却又想获得更多温暖,用更加炽热的光焰来激活自己
麻木的心灵。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因素,由于下午的事情来的太意外太猛烈,
包括玉诗在内,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件事情。

  之前赌局的最后时刻,玉诗被向晓东用鞭子抽打之前,是被电击过肉穴的,
因此在这个过程中,她除了精神在逐级坠落以外,肉体中也一直潜藏着超出常态
的饥渴。

  在这种种因素的推动之下,她在陌生保安的面前放纵了自己,跪在对方的胯
下,第一次为陌生人献上了口交。这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她羞愧,让她痛苦,但
是这种痛苦却可以驱走麻木。

  在玉诗的这一次放纵中,骆鹏和玉诗之间出现了一个误会,玉诗以为骆鹏行
使了权力,并同时给她了履行义务的暗示,而骆鹏却认为玉诗是在主动突破尺度,
因为他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让玉诗被陌生人染指的计划。

  小保安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当初骆鹏第一次发现赵勇家小区有人打野炮的
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有调教玉诗的机会,但是刚脱离处男之身不久的他,
出于对调教女人的兴趣,仔细询问过赵勇。

  之后,骆鹏还偷偷的观察过,兴奋的幻想着将来也能把女人带到这样的地方
玩给别人看。所以,虽然工作日的情况他还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休息日的这个
时间点,几乎没有人走这条路,而保安更是不应该主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除非
是赵勇事先做了安排。

  在这个误会中,两个人都以为是对方主动的行为,所以都没有阻止,然而,
深渊的大门却随着这个小小的误会,向着他们敞开了。

  这是第一次真正有四个少年以外的男人侵入了玉诗的身体,秘密一旦开始泄
露,就可能不受控制的继续泄露下去,没有人能保证这个小保安会有足够的定力
的守住规矩,更没有人能保证,缺乏经验与定力的小保安,会有足够的智慧守住
秘密。

  骆鹏没有想到玉诗的第一次尺度突破来的如此快,但是他乐见其成,因为这
种尺度的突破同样不是一次性的,从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命令玉诗给她遇到的
任何一个男人口交了。

  玉诗虽然以为是骆鹏的命令,再是在骆鹏没有明确下令的情况下,她确实也
怀疑骆鹏会把这个尺度算作是她主动突破的,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

  当她在向晓东的皮鞭下发现了骆鹏的阴谋,并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机会的时
候,她就在连自救都做不到的沮丧中悔恨不已。

  她后悔自己过于骄傲,明明已经发现了漏洞,却没有及时表示反对,把问题
扼杀在摇篮里;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在看到希望以后放松了警惕;后悔向晓东
今天第一次提起时间问题的时候心怀侥幸,以为随时都可以补救。

  这种后悔让她深深的自责,她觉得,落到现在的下场是她咎由自取。悔恨之
后,就是如何面对的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

  她早已明白192小时对于一个被男人调教淫虐的女人来说,有多么漫长,那意
味着足够一个调教师把贞洁烈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自己当初就差一点堕落
到那一步。

  骆鹏可以像向晓东在赌局结果刚出来时所憧憬的那样,每天放学以后都来到
玉诗家,当着她儿子的面奸淫她,羞辱她,虐待她,换着花样的为她设计种种淫
乱的节目,让她在儿子的面前一个个上演。他手中掌握着三次强制突破的权力,
这足以保证她把玉诗向任何方向调教。

  而这样的生活,只要他想,就可以连续玩上半个多月,如果骆鹏能够精打细
算一些,计划周详一些,那么玉诗甚至可能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无助的挣扎几个
月之久。

  而在这样漫长的时间中,玉诗一方面要承受骆鹏随时随地的调教,一方面还
要对儿子守口如瓶,无论儿子怎么问,都只能承认她是骆鹏的性奴。

  等到调教结束,如此持久的误解,真的还有机会解开吗?或者说,她能保证
自己不会在骆鹏日益娴熟的调教手段之下彻底沉沦,把临时的主奴关系变成永久,
把误解变成现实吗?

  这并不是玉诗杞人忧天,骆鹏与当初调教玉诗的那个胖子有一个最大的不同
点,那就是玉诗对他的观感。

  胖子的调教手段专业而熟练,但是他那肥胖的身躯,丑陋的肉棒,无不让玉
诗一看到就作呕,天然的增强了玉诗内心的抗拒。在这样的抗拒加持之下,玉诗
最终挣脱了胖子的心灵禁锢,逃离了魔掌。

  然而骆鹏却完全不同,骆鹏调教女人手段或许稍显稚嫩,但是正在飞速成长,
上一次那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过山车让玉诗至今记忆犹新。

  他还未定形的相貌也已经称得上英俊,略带邪意的气质更是增加了对女性的
吸引力,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身材健壮而匀称,让玉诗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

  缺少了这种天然的排斥,玉诗无法保证自己一定能守住内心的坚持。

  至于肉棒,更是曾经有那么一瞬,让玉诗以为上天和她开了个玩笑,为她准
备的丈夫晚生了二十多年。如果没有刘宇像一根沉重而坚固的铁锚一样,坚定的
固定住了她的心灵,或许她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家改造成调教室献给骆鹏了,而一
旦儿子在误解中远去,还有什么能成为她新的锚呢。

  玉诗扪心自问,难道这就是上天给自己安排的命运吗,难道在胖子那残酷的
调教之下都没有屈服的自己,最终要落到这个与她的肉体完美契合的男人手中吗,
难道自己当年经受的苦难和不屈的抗争,只是为了给这个少年创造一具美艳而淫
熟的肉体吗?

  在反复叩问内心,焦急寻找对策无果之后,玉诗只能用平静来对待这一次可
怕的惩罚,因为她无计可施。

  赤裸着身体一路走来的玉诗的确是平静的,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这
种平静甚至稳固得连她自己都无法打破,或者说,连打破平静的念头都没有。

  她平静的接受着骆鹏的安排,平静的满足着骆鹏的愿望。但是她心中反抗的
意志是她的天性,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残酷的现实压在了心底深处,因此仅
存的理智和斗志提醒了她,让她的行为仍然保留了一定的克制,至少没有在这大
路上和陌生的保安疯狂的交媾。

  玉诗这种自暴自弃的情绪表现的并不明显,因为她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
笑容,好像她这一路的放纵都是发自内心的,是天生淫荡难自弃,一朝爆发水漫
堤。

  骆鹏也因为玉诗的笑容没有察觉到玉诗心灵中的异常,他只是发现,玉诗对
这一次的违约惩罚执行的格外彻底,对他的命令和要求没有任何违逆和折扣,甚
至可以说相当主动,有种突然臣服了的感觉。

  他不知道玉诗为何会一下变成这样,但是就算只是一种表演,这也毫无疑问
是对他有利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玉诗在日积月累的表演中习惯,在习惯
中真正臣服。

  他从没有一刻感觉到,征服玉诗的机会如此真切的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与上次让玉诗在肉欲中苦苦哀求,频频讨好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其实玉诗的心灵并没有这么脆弱,这种灰暗绝望自暴自弃的心情,只是突然
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产生的临时情绪,以前并非没有出现过,也不会持续很久。

  然而玉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调节心情的时间和空间。等到一两天的时
间过去,她很可能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刘宇苦思无果的问题对于骆鹏和玉诗来说一目了然,但是刘宇却无从揣测。

  玉诗这一次对新协议的事只字未提,他只能从点点滴滴的散乱迹象中,总结
出一些浅薄的猜想。

  没有头绪的刘宇,此时已经躲在了小停车场的另外一侧,因为玉诗的裸体游
园队伍停在了小停车场中。

  刘宇刚刚分析完了这里的环境,四周空旷视野宽广的小停车场无疑是危险的,
但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应该还算比较安全。

  因为无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外出买菜的人早已经回到家里,出门游玩的
人一般又很少会这么早回来,行人出入小区也有更近的道路,不会刻意朝这边走,
喜欢饭后散步的人们更是连饭都还没开始吃。

  安全,这里现在是安全的。刘宇环顾四周,暗暗点头,肯定着自己的判断,
然后他当场就见证了这样一句话——人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不在乎
真相。

  刘宇的种种安全的理由,都被他身后的小路上由远而近缓缓走来的身影打得
粉碎,他快速而隐蔽的穿梭在灌木丛中向那个身影靠近,试图提前拦截那个不应
该出现的家伙。

  当刘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那个身影面前的时候,突然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
话来。因为来的这个人让他哭笑不得,这仍然是保安小龚,只是身上的保安服已
经变成了便服。

  刘宇拉着他躲到树丛后,小声问道:「不是告诉你回去等电话,不要再回来
了吗,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小龚的脸瞬间涨红,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回来,我是,我是
下班,下班了,我刚换完班,正好,正好路过这里」。

  「那一会儿会有别的保安过来?」刘宇心里一慌,顾不得揭穿他的谎言。

  「那倒不会,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有业主在这里玩,不喜欢打扰,他们不会
过来的」,小龚连忙解释道。

  小龚的话让刘宇十分意外,不由得生出些许好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
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能主动想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他很关心玉诗,否则按照玉诗他们这样的前
进速度,恐怕免不了再被接班的保安把身体看一遍,尽管这种关心包含着不少私
心,但是也绝对发自对心目中女神的自发呵护。

  刘宇原本打算直接把小龚赶开,但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帮忙而改变了主意,
挥手让他过去。刘宇心想,反正他也看过妈妈的身体了,让他再看一次也没多大
区别,就算是奖励他的主动和殷勤吧。

  就在激动得双腿打颤的小龚从刘宇身边经过的时候,刘宇提醒了一句:「赶
快过去,别多事,也别在他们面前提我的事」。

  小龚的下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连声保证:「明白明白,谢谢,谢谢」,
他知道刘宇默许他再一次接近玉诗,是多么少见的情况,自己其实等于逃过了一
次投诉加住院。

  小龚走到小停车场边缘,脚步声立刻惊动了正站在空旷的场地中间抱成一团
的四个人,八只眼睛同时扭头看了过来。

  这么多目光的聚焦,让小龚手足无措的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四个
人。

  他没有对刘宇说谎,的确不是有意再次过来的。只是,离开了值班室以后,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条路上,当发现自己走错了路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心
里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盼着能再见一见那位美女姐姐。

  被刘宇拦住的时候,他有种做贼被抓的恐惧与羞愧,更是满心沮丧,然而没
想到,刘宇竟然允许他了再次接近了玉诗,于是他怀着感激与急迫来到玉诗面前,
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渴望见面的女神,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始终没有想过,
他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再看看。

  小龚在局促不安中看到,那位刚刚让他体验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的美女姐姐
排众而出,优雅的迈开只穿着鲜红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略显夸张的扭动着雪白的
翘臀,荡漾着胸前雪峰一样高耸的巨乳,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龚,你又来啦,是想姐姐了吗?」下一刻,美女姐姐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红唇微启,吐出一个个动听的字句。

  小龚心荡神摇,本能的低下头来,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下
班路过,路过这里」。

  「哦……?」玉诗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戳穿了单纯小伙的谎言,「你下
班要从这里经过吗,别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们执勤的值班室在哪里,你这明明是绕
了半圈专门来看姐姐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美女姐姐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小龚耳边响起,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低头
的动作,正好占据了他视野的中央,让他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当狡猾的美女姐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两团肉球还促狭的抖了抖,把小龚
的眼球也带着抖了几下。

  玉诗的豪放让小龚更加尴尬,只好转移了话题:「姐姐,你,你不是说要去
朋友家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才走到这里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走到
啊,一会儿,一会儿太阳落山,你会冻坏的」。

  小龚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讥讽玉诗,说他她光着身子在大路上走也不嫌冷,
还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被三个少年玩弄一番,这样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到
家,充满了对玉诗是个荡妇的暗示。

  玉诗当然能从小龚脸上那尴尬的表情看出来,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
所措之下胡乱岔开话题而已,但是她刚好在追求这种陌生人带来的刺激,所以干
脆主动挑明了小龚话里隐藏的色情含义,挑逗一下这个纯情的小青年。

  「没办法呀,因为人家是光着身子走路,屁股又扭得这么骚,所以每走一会
儿,我身后这三个小弟弟就会受不了,扑上来拦住人家,抱着人家的身子又摸又
捏,又抠又捅的,如果不是他们也急着赶路,没有真的大操姐姐一顿,姐姐现在
连这里都到不了呢,唔,要是人家冻坏了,你会用你的体温给姐姐温暖吗?」

  小龚怦然心动,可是还没来得及回答,向晓东就先嚷了起来:「骚逼,你说
谁是小弟弟呢,忘了自己是被谁操得哭爹叫娘了吗」。

  「你」,小龚怒目瞪了过去,尽管他亲眼看到,女神姐姐的确如这个家伙所
说的一般放荡,但是他仍然不愿意看到这位温柔美丽的姐姐受到羞辱。

  他双拳紧攥,就要冲上去教训出言不逊的混蛋,但是他愤怒的双眼正好迎上
女神身后那三个少年的目光。少年们像看戏一样兴致勃勃的观看着他的神态,包
括那个刚刚出声辱骂了女神的少年也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怒视而生气。

  这一下,他才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理解少年这话的用意,自身的尴尬越发难
以摆脱了。

  「呀,人家说错了,是老公,大鸡巴老公,老公不要生气嘛」,玉诗立刻回
头向向晓东认错,然后飞快的转回头来,对小龚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你瞧,人
家的三个大鸡巴老公有多凶,你是小龚,他们是老公,如果小龚能赶走坏人保护
姐姐,说不定也可以变成老公哟」。

  小龚被玉诗放浪的说辞说的满脸通红,不过这几句话也同时提醒了他,这毕
竟是业主们的游戏,业主并没有开口邀请,刚才刘宇又让他赶紧走过去,自己不
应该继续停留在这里。

  而且,他也不忍心留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这位美丽的姐姐被三个少年淫辱,
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把这个淫荡而又美丽的姐姐当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
他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于是他只好低下头来,打算赶紧告辞,不再继续面对那些戏谑的目光和让他
心痛的场景。

  可是他这一低头,却看见了一只纤巧白嫩的小手伸向他的胯下,按在了他高
高撑起的裤裆上。肉棒上传来痒痒的摩擦感,让他下意识的弯腰躲避,忍不住又
想起了刚才被那张温柔的小嘴包裹吸吮的滋味。

  那只小手如影随形,牢牢的按在他翘起的龟头处。豪放的女神再次发出尾音
上扬的荡笑:「呵呵呵呵……瞧你的小弟弟,都胀成这个样子了,真的不考虑变
成姐姐的老公吗」,说着,又回头问道,「大鸡巴老公们,你们觉得,人家该不
该把小龚变成老公呀」。

  小龚听了这话,顿时热血直贯全身,脸烫的都快要熟了,心脏也跳得耳膜」

  砰砰」直响,裤裆里的肉棒不自觉的又坚挺了几分。他一动不动的任凭自己
的肉棒被玉诗隔着裤子来回摸索,虽然低着头,却集中了全部精神听着身边的动
静,希望能听到心里期待的话。

  所有人之中,只有骆鹏清楚玉诗话里的用意,这是在询问他,是否要下令让
她突破这个尺度。

  对于骆鹏来说,迅速再突破一个尺度也不是坏事,但是把两次突破放在同一
个陌生人身上,让他觉得十分不值。

  尤其这个家伙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处男,嗯,半个处男,骆鹏并不认为经历了
口交就能算是破处了,连女人的肉穴都没插过的男人,怎么能算男人呢。

  如果玉诗主动突破这个尺度,他不会阻止,但是这样浪费自己的权力,就没
有必要了。

  于是骆鹏调笑道:「浪姐,这得看你自己呀,虽然你刚才说是害怕我们,但
是谁不知道,你才是大姐头啊,你要是真的看上了这个小哥,我们哪管得了啊」。

  骆鹏说完,向晓东和赵勇和配合的哄笑起来,笑得豪放的玉诗似乎都有些不
好意思了,腼腆的说道:「唔,既然大鸡巴老公没同意,那你就只能继续做小龚
了,姐姐还没准备好呢」。

  尽管小龚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但听了玉诗的话,还是有些失落感,他吸了
口气,正打算开口告别,却看到这赤裸着身体大姐姐缓缓的蹲在了他的面前,熟
练的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拽下他的内裤,笑吟吟的说道:「虽然做不了老公了,
但是小龚还是可以继续做的嘛」。

  小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美女姐姐胸前荡漾的乳团,不敢相信自己
真的可以这么快就重温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

  紧接着,梦想成真的巨大喜悦包围了他,他的肉棒再次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滑
的洞穴,一波波吸吮的快感直冲脑海。

  「哦……」小龚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本能的想做点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就
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的看着那张美丽的脸在自
己胯下前后活动着,两腮一鼓一鼓,有些怪异的变化着。

  这一次,玉诗是蹲着的,双手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间,小龚的两颗睾丸也被纳
入的逗弄的范围,灵活的手指在他的肉棒上弹奏出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尽管如此,小龚坚持的时间还是长了不少,在玉诗足足吸吮了三分钟之后,
才仰头发出一声怒吼,双手本能的按向玉诗的脑后,想要把勃动的肉棒狠狠抵在
美女姐姐的喉咙深处。

  然而玉诗却早有防备,几乎同一时间吐出了湿滑的肉棒,灵巧的一偏头,让
白浊粘稠的水柱从自己面前激射而过。

  小龚的身体一阵阵抖动,畅快淋漓的发射过后,却再一次尴尬起来,亵渎女
神的行为被识破,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我,我,对不起」,小龚惭愧的认着错,真的感到自己做的太过分了。

  这一次玉诗不再继续挑逗他了,转身回到三个少年身边,对小龚挥挥手道:
「好了,不耽误你回家吃饭了,有缘再见」。

  「啊?哦,好好」,小龚如蒙大赦,赶紧低着头从玉诗和赵勇三人身边绕过,
一路小跑离开了小停车场,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四个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连忙
加快速速匆匆离去了,一路上,他脸上的涨红都没有消退。

  远处的刘宇虽然不知道玉诗为什么把小龚拦住,还又给他口交了一次,但是
亲眼看到玉诗躲开了小龚射出的精液,还是深感欣慰。

  刚才他眼看着这里随时可能有人来停车取车,真是心急如焚,更加担心妈妈
会干脆在这里和这个小龚来一次真正的性交。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刘宇只能装作刚刚赶来,暴怒之下不但痛打小保安,还
要对赵勇骆鹏他们大发雷霆了,他可以想象那时候小保安的脸上会露出多么委屈
的表情。

  目送小龚远去的玉诗四人,没有继续在小停车场停留,因为这里的确是个危
险的地方,而玉诗在这半程路途里已经给小龚这个陌生人口交了两次了,他们也
不想再遇上其他人了。

  四个人踏上后半程的小路,刘宇也缓缓往远处退去,刚才赵勇趁着骆鹏和向
晓东围观玉诗给小龚口交的时候,避开他们的视线,重新接通了刘宇的语音通话,
因此他可以更准确的掌握形势,继续他清场的工作了。

  小路僻静而狭窄,平时少有人来,两边又都是草坪和灌木丛,自然没有空间
让玉诗单独前进了,于是三个少年都围在她的身边。

  这三个色狼自然不会错过这样方便的条件,六只温热的手掌一旦贴上玉诗的
身体,就再也不离开了,他们肆无忌惮的在玉诗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游走,在她的
敏感部位揉搓捏弄,不一会儿,玉诗的呻吟声就已经通过赵勇的手机传到刘宇耳
朵里了。

  刘宇一边暗恨这三个家伙还不赶快前进,一边期盼着他们不要继续横生枝节
了。然而天不从人愿,还没等三个小色狼弄出什么新花样来,玉诗就先受不了了。

  玉诗娇喘着转身扑到向晓东怀里,急切的说道:「主人,主人,哦……骚逼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操人家一次吧,就,就在这里,操人家一次,好不好,
骚逼求你了」,没有了外人,玉诗的称呼又回到了赌局时的规矩。

  刘宇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妈妈主动要求在这里做爱,缓缓退走的身影立刻也
停了下来,凝神静听,等待向晓东的回答。

  向晓东对于这种从没和玉诗玩过的花样怎么会拒绝,连连应声:「好好,现
在就操,现在就操,我就知道你这小骚逼肯定忍不到大勇家,哈哈哈哈,来吧,
快让主人好好疼爱你一下」。

  说完,向晓东环顾四周,很快发现了不远处的长椅,拉着玉诗冲了过去,一
屁股坐在长椅上,连上衣都没脱,就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腰带。

  玉诗也急不可耐的蹲在向晓东面前,帮他褪下了外裤内裤,然后纵身一扑,
骑在向晓东的身上,臀部随便扭了扭便找到了肉棒,身体用力一沉,把向晓东的
肉棒吞没在阴道之中。

  「哦……好舒服,主人用力,用力,啊……啊……是这样,就是这样」,玉
诗发出畅快的呼声,耸动臀部上下起伏的套弄起向晓东的肉棒来。

  顷刻之间,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的激烈交配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
声沿着林间小道缓缓的荡漾出去。

  刘宇再次恼恨向晓东的无耻,玉诗身上一丝不挂,向晓东本人却连衣服都没
脱,一旦有人这个时候过来,向晓东只需要提上裤子,就可以装成没事人一样,
和其他人一起围观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幸亏这里是赵勇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堕落天堂般的神奇居住区,这里的居
民居然习惯了这种荒淫的居住氛围,如果是在别处,早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刘宇离玉诗和向晓东大约有80米,他摘下耳机听了听,发觉在层层枝叶阻挡
分散之下,传过来的声音已经很微弱,而且无法仅凭声音确定位置,这才放心的
重新戴上耳机,稍稍往周围探索了一下,以防意外。

  向晓东抱着玉诗的腰肢奋力挺动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赵勇和骆鹏都只是站在
旁边看着,一点也没有过来一起玩的意思,感到很奇怪。

  「你们俩不来吗,在这样的青天白日底下操浪姐,比在屋子里刺激多了,浪
姐的逼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你们瞧她,又想不出声,又控制不住,叫得多骚」,
说着,向晓东抡起巴掌扇在玉诗的臀瓣上,惊得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向晓东立
刻大笑起来。

  赵勇笑了,一脸大度的摆摆手道:「今天你是主角,这个就算你的特权了」。

  骆鹏立刻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各怀鬼胎的站在原地。赵勇不希望
骆鹏和向晓东主导的暴露调教内容太丰富太成功,有意的减少了参与度。

  骆鹏却盘算着,刚才玉诗主动邀请的时候,只叫了向晓东,这和她跟骆鹏在
大街上做爱是同一个性质的,至于男人是谁,只要不超出骆鹏赵勇向晓东这个范
围,都不是新的突破。

  但是如果又有人加入进去,就变成露出群交了,妥妥的新节目。到时候,不
管上去的是骆鹏还是赵勇,都必然算是骆鹏的命令,因为这次活动是骆鹏安排的,
玉诗又没有主动邀请,一旦发生了突破原有尺度的行为,只能算作骆鹏命令产生
的结果。

  本来对于这个尺度的突破算在自己头上,骆鹏并不介意,但是刚才小龚的事
情让骆鹏的心思发生了变化。他原本对于让玉诗被陌生人侵犯是持否定态度的,
但是没想到玉诗自己竟然主动挑起了这样的调教。

  他最初也迟疑要不要放任玉诗做出这样的危险行为,但是一想到是玉诗主动
做出来的,又认为可能自己还是低估了玉诗能够接受的调教范围。

  而且,整个调教期间,决定权在自己手里,就算这个口子是玉诗自己打开的,
到时候要不要带玉诗去给别人调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样一想,骆鹏又觉得
不阻止对自己更有利,玉诗的心态越堕落,就越容易被他调教成功。

  接受了这种自我说服和自我攻略之后,骆鹏从更加客观的角度再看玉诗的行
为,才发现,玉诗这一次突破的决心极大,因为她实际上是跨越式的直接突破了
两个尺度:给陌生人口交,和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尺度,一个代表着她的心思还有所保留,还有利弊的权
衡,另一个却代表着肆无忌惮,已经不在乎尺度问题了,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区别。

  骆鹏现在就在想,玉诗既然能直接在户外给陌生人口交,那如果自己再给她
提供一个机会,她会不会继续这样跨越式的突破下去,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
奸淫,甚至更凶悍一点,直接在户外接受陌生人的三洞轮插,甚至一步到位,跟
多个陌生人玩三洞齐开。

  她真的这么做的话,当然还是只能算一次主动突破,那么她的最后一次突破
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等她的三次主动突破都完成以后,骆鹏自己还手握两次机
会,岂不是可以做更多想做的调教。

  这样一想,骆鹏不但自己不想参与这一次野合,还希望赵勇也不要参与进去,
尽管他觉得赵勇没有理由不参与,但是没想到,赵勇就像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样,
真的一点上去的冲动都没有。

  骆鹏很疑惑,很想扭过头去看赵勇一眼,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问问他为什
么不过去一起奸淫玉诗,但是他又怕赵勇被自己的问题改变了想法,真的上去和
向晓东同乐一下。

  玉诗和向晓东的火热交媾,就在两明一暗三个旁观者一言不发的围观下进行
着,这一次的户外交配就像夏天的雷阵雨,来得凶猛,去得迅疾,尽管肉体的交
缠碰撞激烈无比,但是直到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也不过持续了三四分钟。

  这次激战远不足以反应这对男女的战斗力,都是一路走来积攒的欲火过于旺
盛,让两个人克制不住了。

  玉诗扭动着赤裸的完美女体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一道艳丽无比的风景,
向晓东看了一路,早就已经馋涎欲滴焦躁难忍。

  可是赵勇和骆鹏都没有提出要在路上奸淫玉诗,他也不想第一个提出来,那
样显得他很没有耐心,很不成熟,就像刚才那个被玉诗几下就吸出来的毛头小子
一样,没见过女人似的。

  越是忍耐,就越是饥渴,这一点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向晓东好
不容易等到玉诗主动提出要求,欲火立刻喷薄而出,像猪八戒听到了开饭的钟声
一样,根本就控制不住。

  玉诗的情况比向晓东更加糟糕,本来就是在宽阔的大路上做着羞耻的裸游,
又有意无意的放纵着欲望,令她浑身燥热的羞耻感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部高效的
转化为情欲了。

  在这样情欲高涨的情况下,敏感无比的身体,还反复承受着三个少年纯熟而
有针对性的爱抚挑逗,让玉诗觉得,下身的两个肉洞好像不需要被男人触碰,自
己就要不管不顾的高潮了。

  刚才给小龚的第二次口交,成了玉诗肉欲最后的催化剂,让她再也不想等待
了,这路边的长椅更是让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刘宇赵勇的3P,想起了那个让自己经
历了巨大的羞耻和惊怒的中年人,所以她果断的要求向晓东,马上给自己一次肉
体上的满足。

  云收雨散,两个人的欲火稍有平息,自然就要继续进行玉诗的淫荡游行了。

  向晓东等到玉诗舔舐干净他的肉棒之后,满意的整理了裤子,就搂住了她柔
软的腰肢起身前行。

  向晓东似乎对于刚才赵勇和骆鹏不给面子的行为有些不满,没有招呼他们就
带着玉诗往前走。骆鹏和赵勇当然不会计较这个,呆子的怒火,从来都是来得快,
去得也快,说不定比他和玉诗刚才的那一次野合还快。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紧跟了上去,玉诗的臀瓣,乳房和两个肉洞再一次被六只
滚烫的手掌占据,一路呻吟着踉跄前进。

  或许是向晓东这回的气消得比较慢,又或许是独占第一次和玉诗在户外做爱
暂时满足了他的成就感,总之,这一次,玉诗顺利的一直走到了赵勇的家门口。

  刘宇远远的缀在四个人身后,目送着那雪白透粉的赤裸女体转过院内花坛,
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之后,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刘宇小声叹息了一句:「今天这长出一口的气的操作有点多了啊」。

  他回想今天这大半天以来,自己紧张过后要呼一口,慌乱过后要呼一口,愤
怒平息要呼一口,麻烦解决了也要呼一口,以至于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肺都有点长
跑之后的窒息感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应该利用赵勇给的钥匙,提前潜入,躲在赵勇的卧室里,
但是在路上,他在脑子里预演了一番:自己躲进去以后,在监控视频里看着那三
个家伙一起调教奸淫妈妈,如果发现调教强度超出了妈妈的身体承受力的极限,
能立刻出去阻止吗?

  不能啊,那根本没有必要。就算不提妈妈本人的意志,赵勇和骆鹏也不会不
懂分寸,唯一不知轻重的向晓东在他们俩的制止下也翻不出什么花来。而且还会
暴露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的问题,以后赵勇就会失去向晓东的信任,再有需要探
听消息的时候,很可能被向晓东防备。

  那么调教结束以后,妈妈回家的时候,能假装来接她,或者潜入SUV悄悄保护
吗?

  也不能啊,被妈妈发现以后,谁知道她是不是还要汇报给骆鹏呢,要是被骆
鹏发觉了赵勇给自己通风报信,没准还会弄出什么阴谋呢。自己没有车钥匙,车
里又无处可藏,根本没有任何潜入的可能。

  如果想不被妈妈发现,他就只能另外找车,盯着妈妈的车暗中保护,同时还
不能让车一直开到家门口,得提前下车,并且争取用两条腿跑赢妈妈的汽车轮子,
抢先回到家里,这根本就做不到。

  妈妈一旦发现自己也出门了,一定首先怀疑自己跟着他去了赵勇家,然后就
面临同样的问题:她会不会告诉骆鹏。

  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妈妈在这几次和向晓东的活动中,都把全部过程汇报给
骆鹏了。

  刘宇思来想去,发现到了现在这一步以后,自己躲在赵勇家,根本没法对妈
妈的这次调教做出什么干扰。

  更何况,按照8个小时计算,这次调教还有得玩呢,如果玩到一半,向晓东一
时兴起,给自己打电话,甚至约自己过来,打算向自己炫耀一番。

  或者骆鹏还有针对自己的计划,找自己来看妈妈主动送上门来接受调教的场
面。难道自己要从赵勇的卧室里走出来,对他们挥挥手说:你们怎么才喊我??

  种种假设之后,刘宇觉得,与其躲在赵勇的卧室看监控,还不如回家去让赵
勇开远程连接,至少自己吃饭上厕所不用像做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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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夜话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里,刘宇闭着眼睛回忆着今天的事情,忽然掏出手机看了
看,是赵勇对他先回家去的回复。

  刘宇没有再回信息,准备继续闭目思考,这时,他的眼睛扫到了手机上的时
间,已经快5点了,看到这个,他又是一阵恼火,从小区的一角向对角走过去,区
区十多分钟的路程,妈妈竟然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想而知,这一路上她到底被
玩弄了多久。

  还好,还好除了那个意外冒出来的保安小龚,再没有被第二个人看到,设置
路障的效果很不错。那小子看起来比较老实,又有规矩约束着,而且还等着帮自
己删除了监控视频,期待着还能再亲近妈妈一次。

  应该出不了问题,让这傻子亲近妈妈是不用想了,这种没见识过女人的初哥,
给他找个最漂亮的小姐,肯定乐得什么都忘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出问题了。

  刘宇不打算对小龚食言,反正也没说过奖励一定和妈妈有关,只要兑现了,
他就算有遗憾,也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如果一点好处也不给他,很可能就会被他
记恨,虽然不敢明着来,但是偷着搞点破坏却很有可能。

  就看他盯着妈妈的迷恋样子,如果让这种单纯的青年陷入极端情绪里,说不
定会给妈妈带来危险,冒这种风险实属不智。

  况且,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妈妈以后在这个小区玩的时候少不了,有了这么
个卧底在,也能避免很多麻烦,提前掌握小区人流情况,突发情况,尤其是监控
问题,都是很有用的。

  经过这次的事情,刘宇认识到,一旦妈妈踏出了暴露调教这一步,而且经常
在某一带地区活动,那如果在当地没有任何能帮忙的人,很容易犯错误。虽然按
小龚的说法,找哪个保安都可以搞定监控,但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
好。

  今天的调教还没完,监控暂时删了也没用,按骆鹏和向晓东的尿性,一会儿
妈妈回家的时候,说不定还得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去,不如回头一起删,这种事,
能一次完成尽量不分两次,去的次数越多越容易被人记住。

  虽说夜长梦多,但是刘宇权衡之下还是觉得明天去更好一些。而且小龚也下
班了,自己明天又要上学,看来只能放学以后再去找他了。希望他们的内部管理
真的那么严,没有人去动那些视频吧。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一惊,不对,自己陷入了一个思维盲区,看到妈妈进了
赵勇家的门,就认为已经安全了,但是,谁说他们接下来就会一直窝在赵勇家里
调教妈妈了?

  刚才妈妈的裸体游园虽然惊险刺激,美不胜收,但是骆鹏和赵勇可都没在路
上奸淫过妈妈呢,骆鹏会甘心让这一次户外调教就只便宜了向晓东吗?按照今天
这个架势,他们说不定吃完晚饭就会再次把妈妈拉出来,继续玩暴露调教。

  到时候,小区里遛弯的,遛狗的,带孩子玩游戏的,还有其它打野炮的会有
多少,妈妈的身体会被多少人看到?

  想到这里刘宇大叫一声:「我操,不好!师傅停车」,这一嗓子,把专心开
车的司机吓得油门都踩大了,差点一头顶在前车上,连忙手忙脚乱的靠路边停了
下来,询问刘宇出了什么事情。

  刘宇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在司机关心的目光注视下,一脸焦急的付了车钱,
赶紧下车奔到路对面,打算打个车再奔回赵勇家。

  就在刘宇看到有空车远远的开过来的时候,他忽然收回了伸出去拦车的手。

  冲动过去的刘宇揉着太阳穴想道:他们刚进去,从现在开始到晚上八九点钟,
一定是小区里业主活动最频繁的时候,他们应该也不敢这时候带妈妈出来,而且
他们也要先休息一下,在赵勇家先玩一会儿,然后他们也要吃饭。

  所以,最有可能带妈妈出来的时间是十点以后,甚至更晚一点,记得上次赵
勇好像说过晚上什么时间以后,小区里除了玩这种刺激游戏的人以外,其它人就
基本不出来了。

  据赵勇最近的观察和打探,就算是他们这个小区,这样玩的人一个月也就能
有五六批,平均五六天能有一伙儿,而这已经是因为风气足够淫靡,物业的管理
足够严格,保安的信誉足够良好了。

  大部分人即使要狂欢也不敢玩得太危险,自家院子里同样有满天星光照耀,
那才是最安全的野炮场所。

  思路渐渐清晰,刘宇也逐渐有了应对的方案。他左右看了看,就近找了一家
咖啡馆,点了一壶咖啡,耐心的品尝起来。

  他的计划是,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到六点半左右就直接在这附近吃饭,吃
完饭以后休息一会儿,到九点左右,坐车回到赵勇家的小区,提前躲在赵勇家附
近,监视着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出来当然最好,一旦他们带着妈妈出来了,自己就偷偷跟上去,在外围继
续清场——真是凄惨。嗯,九点钟外面人应该还不少,应该再晚一点。可是如果
去晚了,他们真的不管有没有人,直接把妈妈拉出去调教怎么办?

  刘宇被回去的时机问题难住了,苦思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骂道:「蠢,
怎么钻到牛角尖里去了,让大勇给我报个信儿不就行了,我根本不是孤军奋战啊」。

  想到这里,他立刻给赵勇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安下心来休息,吃饭,再休息,
前后喝了三壶咖啡,上了四次厕所,和赵勇来回交流了五六次信息,才离开咖啡
馆,拦下一辆车回到赵勇家的小区。

  在这个过程中,赵勇一直没说有外出的计划,四个人正在赵勇家玩的热火朝
天,还给刘宇发了一张他家客厅的照片,照片里的玉诗正头朝下被向晓东扛在肩
上,互相舔吸着对方的性器,看呆子的表情,玩得还很高兴。

  有了赵勇这个内线,刘宇安心的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在小区门口报上赵勇
家的地址。赵勇已经提前找机会跟门卫打过招呼了,所以门卫连问都没问就把刘
宇放进去了。

  进了小区以后,刘宇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他有些放松的想到,说不定
他们今天真的不打算再出来了。

  刘宇在赵勇家大门对面的小树林里找了个黑暗的角落,坐了下来,仔细的盘
算着:既然说是给呆子补足时间,那就应该按照8个小时来算,如果从妈妈见到向
晓东算起,那大约就是三点半左右,8个小时就是十一点半。

  如果他们真的打算在调教结束的时候,让妈妈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取车,那
就还得至少留出半个小时,也就是十一点就要让妈妈出来。现在眼看着只有半个
小时了,就算出来也玩不了什么,所以,很可能就不出来了。

  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道歉」不算调教,从进入赵勇家才开始算时间,
但是回去的时间是一定要算的,那可不在道歉的范围内了。

  这样的话,结束时间就是凌晨一点,妈妈最晚可能十二点半左右出来,现在
还有两个小时,这就有点风险了,如果他们打算一路玩弄妈妈到停车场,那就还
有两个半小时结束,足够他们玩很多内容了。

  如果是这种情况……刘宇四处看了看,又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发觉小区已经
一片安静,除了微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以外,再没有多少别的声音。

  外面的人已经很少了,他们随时可能出来。刘宇做出了判断,稍稍移动了几
步,试了试自己发出的声音,觉得声音很小,只要不离得太近应该不会被听到。

  刘宇对这个小区的绿化工作十分满意,大树小树密度适宜,灌木丛连绵不断,
草坪柔软清脆,又没有枯叶,入夜以后,十分适合自己这样偷偷摸摸的活动。

  他小心的盯着赵勇家窗户里的灯火,对房屋的隔音也十分满意。女人婉转的
呻吟声和男人放肆的笑声都十分微弱,自己离得才有几十米,就需要凝神静听才
能听到一点,这也足够了,足以说明妈妈和那三个家伙还在里边。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迅速按灭屏幕。心里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又泛
起一丝疑惑,这小区夜里的环境,也太适合小偷活动了吧,万一有人入室盗窃怎
么办?

  对了,那个小龚说,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监控视频。那在哪?总不会是养了
狗来看家吧,哈哈,等删监控的时候再问问他。

  刘宇不敢频繁点亮手机,既怕骆鹏他们突然出现,也怕被巡夜的保安看到,
只能一直胡思乱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宇又发觉一个可疑的问题,自己怕被保安看到,可是巡夜
的保安怎么一直没过来啊。他明明看到远处有手电光芒闪过一次,但是却没往这
边走。

  这是为什么?想了又想,难道小龚连业主玩的路线都告诉接班的保安了?刘
宇有点恼火,虽然这小子对妈妈的事确实上心,但是这不就等于泄露了业主的信
息吗,这不违反规定?

  夜风轻拂的环境让刘宇的头脑也比较冷静,没有立刻就认定小龚泄露了妈妈
的活动路线,而是继续思考,很快就想到一种更大的可能。

  小龚拿路障的时候,肯定要告诉他们的领导,以这个单纯的家伙那个脑子,
恐怕也不会编谎话,况且在他看来,这种事很平常,也不觉得有必要隐瞒。

  这样一来,保安虽然不知道是哪户业主,但是却知道今天有人要在户外玩淫
乱的游戏。小龚下班的时候,封路的路障还没撤,他要告诉接班的人把路障收回
来,当然得告诉他路线。

  于是接班的保安也就知道了今天这边的业主可能要出来玩,由于不知道会玩
到什么时候,所以干脆一直躲着这边走,真是贴心啊。

  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刘宇忽然听到身后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一听就是
在小区中间的方向,能这么清楚的传到这里,这女人叫的声音也真够大的。

  那女人连续叫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出现,路的另一边再次出现
的手电光移动路线也没有变化。

  还真有别的人出来打野炮啊,而且无论业主还是保安,都没有任何反应。刘
宇忽然感到很欣慰,这样一来,就算妈妈真的被他们带出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
题了。

  看来上回遇到的那个姓江的,不是不懂规矩就是欺负他们年少,好在,那个
家伙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养伤呢,不会出来捣乱了。

  真是非常纵容业主玩乐的小区呀,刘宇感叹着,随后,他也更加无法想象,
小区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在哪里了。

  想明白了这些,刘宇再次悔不当初。白天的时候,刘宇因为上回被姓江的男
人留下了心理阴影,对小区里的人是否真的如赵勇所说一样懂规矩没有信心,所
以才选择了吓走路人。

  如果当时刘宇就了解了这里的真实状况,直接告诉那个路人,这边有个美女
在玩,不想被人看到,那路人说不定就绕路了,就算那人也不守规矩,刘宇动手
强行赶人以后,他也不可能找保安来抓刘宇了,就算他恰好巡逻过来,也是一句
话就打发了。

  想到这刘宇又摇了摇头,唔,这样的话,也就没法封路了,自己互不周全,
说不定让妈妈被更多人看到,现在这样挺好了,而且以后也用得上。

  小龚知道的东西肯定比赵勇更准确,可以成为刘宇了解这个小区的眼睛和耳
朵。嗯,明天来删视频的时候,提前让小龚打听打听,所谓真正的安保措施到底
是什么,免得不知不觉中就被保安给盯上。

  想到明天,刘宇又看了看时间,快到十二点了,如果那几个家伙还打算带妈
妈出来调教,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该出发了。

  先不想以后的事了,一定得集中精力,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走神。白天的时
候即使被发现,也可以说自己是发现妈妈行动异常,跟踪过来的。现在大半夜的
埋伏在这里,要是被骆鹏他们发现,可就变成专门跑来偷窥他们调教妈妈了,那
可太难看了。

  刘宇全神贯注的盯着赵勇家,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再等半个小时,还没人出
来他就直接走人,他们也不一定就是一点结束,还可能更早一些,夜里车又难叫,
离开太晚的话,很可能比妈妈还晚到家。

  而且剩下的时间也肯定不能满足他们的暴露调教了,又有赵勇在内,真要带
妈妈出来,自己也能及时得到消息,到时候再做应对。

  赵勇家依旧灯火通明,而男女欢淫的声音却已经渐渐低了下去,似乎在印证
刘宇的判断。今天这守夜的成败就要见分晓了,刘宇在这一刻格外的清醒。

  就在刘宇的精神越发集中的时候,忽然有一阵模糊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谁?从小路上过来的?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往这边走?刘宇惊疑不定的回头
张望。不一会儿,就看到一条人影穿过小路,直奔赵勇家的方向,刘宇的心立刻
提到了嗓子眼儿。

  刘宇希望来人只是恰好路过这条小路,之后就会继续远去,但是来人偏偏就
在赵勇家的门口停了下来,借助小区里昏暗的路灯,刘宇从侧后方看到了这人的
背影,好像有一点点熟悉感,又好像没什么印象,只能看出是个男人。

  既然是男人,这就一定不会是小菲姐了,刘宇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落了空,心
脏紧紧揪成一团,不由得往最坏处想去,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随即,就看到这人抬手按响了门铃。按门铃?刘宇精神一震,这就不会是赵
勇的爸爸,最可怕的情况没有发生,刘宇喘息了一下。继续紧盯着这人,仔细辨
认回忆。

  刘宇心里当然盼着这人只是碰巧有急事,才在这个时候来找赵勇。但是,他
又想不出,会有什么紧急事件必须这个时候来找赵勇这个中学生?不管怎么逃避,
来人与玉诗的事有关的可能才是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

  这时候,赵勇家院门口的门灯亮起,照亮了来访者的脸庞,刘宇看到了他的
侧脸,竟然又是一身便服的保安小龚。

  看到是小龚到来,刘宇很意外,但是揪着的心竟然松了一半,毕竟玉诗已经
被这好运的小龚看过两次了,至少没有再增加目击者。

  刘宇的心思一下子灵活了不少,这是一个已经知道内情并且没多大威胁的人
物,而且善后事宜的确需要这个人来办,骆鹏他们这个时候把他叫来,并不是什
么太意外的事。

  小龚这个时候跑来,多半是为了监控的事了,这也说明,房子里对妈妈的调
教确实结束了,不知道会是谁跟着小龚去删视频。这个时候就把小龚叫来,看来
是不准备让妈妈在光着身子走回停车场了。

  小龚的身影消失在赵勇家的花坛后,很快传来开门声,随后,一阵嘁嘁喳喳
的低语声传来,刘宇完全听不清。

  十二点整,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看来应该没什么意外。咦,不对呀,
赵勇知道自己就在附近,如果要结束了,为什么不给自己发消息,这小子是打算
叛变了吗?

  刘宇赶紧掏出手机,怀疑赵勇是不是被骆鹏用什么条件拉拢了,但是他想不
出骆鹏能有什么筹码。已经和刘宇建立了同盟的赵勇,是可以随时光明正大的找
玉诗玩的。

  正当刘宇背过身去,准备遮住屏幕的光,点亮手机看一下的时候,背后传来
「咣当」一声,赵勇家的门关上了。

  刘宇回头一看,小龚并没有走出来,他竟然进去了,他怎么能进去?他们要
让这个小保安一起调教妈妈???

  刘宇不敢相信他们敢一下子玩得这么出格,这可是正式把外人拉进来了,妈
妈会同意?但是不管怎么样,小龚已经进去了,他此时看到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
的?

  是被两个少年夹在中间疯狂抽插,还是跪在某个少年胯下吸吮肉棒,或者更
过分一些,满身污秽的被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用泥泞红肿的肉洞面对着新来的
访客?

  刘宇再也坐不住了,急切的打开手机,打算立刻询问赵勇。这时候他才发现,
赵勇已经在十分钟前发来了一条消息:「你妈准备回家了」,原来是自己过于紧
张忘记了,自己的手机已经完全静默了。

  看到这句话,刘宇想了想,平静了下来,回了一个字:「好」。

  刘宇算计着,既然妈妈至少十分钟之前就开始准备回家了,那现在大概连衣
服都穿好了,看来小龚的确是来帮忙删除视频的,应该马上就会出来,陪着骆鹏
或者赵勇去监控室,这种事不可能交给呆子来做的。

  果然,小龚进入赵勇家不到一分钟,门再次打开了,小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
刘宇面前。刘宇小心的起身,慢慢的移动起来,准备从另一条小路离开小区,抢
在玉诗之前回到家里去。

  这时候,花坛后再次绕出一个身影,虽然逆光看过去只能看出一个轮廓,但
刘宇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竟然是玉诗,手上好像还提着一个小手袋。门又一
次关闭了,玉诗的身后再没有人出现。

  刘宇立刻停止了移动。什么情况,让妈妈亲自跟着小龚去删视频?是妈妈不
放心他们,自己要求的,还是他们又打算给妈妈什么羞辱?还能让这个保安送妈
妈回去不成?

  这小龚走得很快,已经出了院门,玉诗跟在他身后,拉开了几米的距离慢慢
的走着。

  很快,院门口昏暗的灯光把玉诗的身影也照亮了。刘宇这才发现,玉诗的身
体仍然是完全赤裸着的,与来的时候相比,仅仅就多了一个小小的手袋。

  刘宇刚才计算时间,觉得足够玉诗穿好衣服了,刚才看到手袋的轮廓,更是
证明了他的猜测。

  然而这一刻,看到玉诗依然赤裸的样子,才在愤怒中想起来,玉诗的衣服都
在车里呢。刘宇心中的怒火「腾」的冒起老高:这些混蛋,难道不能把赵勇妈妈
的衣服找一件给我妈穿上吗?

  但是这个疑问随即就被他自己解答了,骆鹏他们之所以让这个小龚过来,还
让玉诗独自跟着他出来,分明就是打算让玉诗再被他看一次的,就算玉诗要求穿
赵勇妈妈的衣服,他们也不会同意,还会说:反正已经被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
什么关系。

  刘宇已经打算不管不顾的冲过去解救妈妈了,反正小龚也知道他是和那几个
家伙一起的,看到他也无非就是疑惑一下为什么他还是在外边。

  不过小龚的行动阻止了刘宇的冲动,只见他出了院门以后立刻停了下来,东
张西望的看了好几圈,然后回头对玉诗小声说道:「姐,没人,可以出来了」。

  这小子在给妈妈望风?刘宇大感意外,原本以为这个初尝女色的小伙,正是
食髓知味的时候,把他心中恋慕的女神扒光了送到他的手里,又给了他一个无人
干涉的独处环境,就算没有兽性大发,也会抓住机会饱览美色。

  谁知道这个家伙不但没有对玉诗动手动脚,还在主动帮助玉诗打前哨,似乎
想避免玉诗的身体被别人看到。难道那几个混蛋把这小子找来,不是打算用他进
一步羞辱妈妈,而是当护花使者来了?

  那三个混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心?刘宇摇了摇头,觉得多半还是这个小龚
对女神自发的关爱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刘宇略一思索,发觉既然小龚对玉诗如此呵护备至,他暂时就没有必要出现
在他们面前了。

  小龚既然是这种心态,那只要玉诗不主动勾引他,应该没什么危险,就算玉
诗真的主动勾引,引得小龚色胆爆发,刘宇也可以到时候再及时出现,能不让玉
诗看到,就尽量别让她看到,免得又被汇报给骆鹏。

  刘宇抬头看了看赵勇家的窗户,现在需要防备的反而是那几个家伙,设计了
这么一出好戏,不相信他们会不关注后续的发展,现在虽然没有出来跟踪,也可
能有别的监视手段。

  而且,直到现在,刘宇也不相信骆鹏真的会舍得让玉诗真正的被陌生人奸淫,
他对玉诗的独占欲表现的很明显,没有完成独占之前,他跟玉诗订立的协议连赵
勇和向晓东都瞒着,何况是外人,玉诗白天给小龚做的口交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刘宇需要尽快确认这一点,如果确认骆鹏真的有了这种想法,就要毫不
犹豫的把他踢出游戏,决不姑息。

  想到这里,刘宇悄悄退后了一小段距离,背过身去,小心的拉起衣襟,把脸
和手机一起遮在里面,飞快的查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一条新的信息:「白天那个
保安会把你妈送到车上,顺便把他们俩的书包拿回来」。

  刘宇和赵勇在玉诗被调教的几个小时里,已经交流过小龚的事情,因此赵勇
也没提是哪个保安。倒是拿书包这件事让刘宇看到了更多内幕,今天已经半夜了,
他们俩不可能回家,只能住在赵勇家里,明早直接去上学。

  连书包都带来了,果然是早有准备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仔细思考了。刘宇
迅速收好手机,重新把目光投向小龚和玉诗那边。

  玉诗已经跟着小龚走到了赵勇家门前的路上,她的双手似乎想要遮掩身体,
又似乎有什么顾忌而没有这样做,只是把双手交握在小腹前,依然把高耸的乳房
和无毛的下体暴露出来。

  不远处昏暗的路灯照射在玉诗雪白的女体上,让那女体白的耀眼,美的勾魂
摄魄。

  玉诗在小龚的召唤中,迟疑的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柏油的路面,立刻
发出清脆的「嘀嗒」声,玉诗的身体随之一颤,惊慌的左右转头仔细张望了一下,
才小心翼翼的尽量放轻脚步,跟着小龚向前走去。

  刘宇借着微光看着面露惊惧的玉诗,发现她和下午时那个豪放不羁的妈妈简
直判若两人。

  当时的她虽然全身赤裸,但是却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的展露着身体
上所有私密的部位,带着雍容的微笑,迈着风骚的步伐,踩着清脆的脚步声,一
步三摇,坦然的徜徉在众多色眯眯的视线中,流连在铺满阳光的大路上。

  此刻她的身体依然如白天一样一丝不挂,却像一只寒风中的鹌鹑一样,在夜
色的遮蔽下,紧张的交握着无处安放的双手,极力控制着脚步声,一脸瑟缩的跟
在男人身后,雪白女体犹如一朵被疾风冷雨摧残的小花,东张西望,蹑手蹑手,
颤颤巍巍的行进在同一条路上。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因为赤裸着身体和陌生的小保安单独相处,没有了骆鹏
赵勇他们,感觉不够安全吗?还是夜里温度低了些,让她觉得冷了?刘宇担忧的
望着小心前行的玉诗。

  一马当先走上了林间小路的小龚,发觉身后的玉诗没有跟上来,一回头,就
看到了玉诗这让人怜惜的模样,连忙赶了回来,关心的问道:「浪,浪姐,你,
你怎么了?」

  玉诗抬起头来,神色复杂的看了小龚一眼,幽怨的问道:「连你也要叫我浪
姐吗?」她的脸色似乎一下子白了些。

  「啊?这,这」,小龚慌了,他白天从耳机里听到这个美丽的称呼之后,就
一直念念不忘。他不知道玉诗的全名到底是什么,但是在他青涩的内心中,只觉
得无论用哪个字来搭配这个「浪」字,都充满了美丽浪漫的气息。

  他一直想也这样叫一声,但是当时有其他人在,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既不敢
违背规矩,也不敢唐突女神。

  现在他竟然有机会送女神回家,在这幽静的小路上两人独处,他感到全身的
血液都在沸腾,又一次想到了这个愿望。

  他已经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想到,这位美女姐姐看来不是这个小区的人,
看她白天那样豪放从容的表现,说不定只是被那三个少年叫来玩的高级小姐。

  白天那个少年曾说他们常在这里玩,但是那或许只是在说那几个少年,这种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喜欢的是新鲜刺激,下一次说不定就会换另一个女人。

  而这位对自己温柔疼爱的姐姐,就算如此美丽,如此专业,就算已经被他们
在这里宠爱过十次百次,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们玩腻了,弃如敝履的甩在一
边,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他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又在哪里工作,一会儿把她送到车上之后,可能就
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想着玉诗的身份也许同样称不上高贵,自己又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小龚在
一腔热血的鼓动下,终于鼓起勇气,借着夜色掩饰着涨红的脸,拼尽全力叫出了
这一声,然而却没想到,这美丽的称谓竟然直接惹怒了女神。

  小龚顿时沉默了,青涩的心灵被塞满了自责:是啊,她生气一点都不奇怪,
对于她来说,我是一个白天才见到,甚至连认识都算不上的陌生人,一个在小区
的保安队伍里都属于最底层的新近小保安,有什么资格用这种亲密的称呼来叫她
呢,我怎么这么冲动?

  就算她真的是小姐,就凭她这样的长相和身材,也不是我一个小保安高攀得
起的,说不定我几年的工资都不够叫她出来这样玩一次的,白天她给我吸肉棒,
只是那几个少年的安排,在她本人看来,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吧。

  突然遭受了心灵暴击的小龚,正在饱含着情感的编织着内心戏,却看到面前
的美女姐姐突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呵」了一声,道:「你以为,浪姐这个
称呼我的名字吗」。

  「啊,难,难道不是吗」,小龚没想到美女姐姐在意的是这个,惊讶的瞪大
了眼睛。

  「呵」,玉诗露出一个更加干涩的笑容,回头望了一眼还没有离开多远的赵
勇家,说道,「这是他们说我又骚又浪,给我取的外号,和我喊他们大鸡巴老公
是一样的」。

  玉诗的话说到最后,让小龚陡然生出一种控诉的感觉,立刻明白了自己到底
犯了什么错,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姐,我,我不知道,我……」

  小龚幡然醒悟了,亏自己刚才还在那自怨自艾了半天,原来反而是自己戳到
了美女姐姐的痛处。他看着玉诗那伤心苦涩的脸,想上前安慰,却又不敢触碰她
赤裸的身体,只能慌乱的搓着手,不知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个时候,躲在旁边不远处的刘宇暗暗纳闷,妈妈怎么忽然和这个小保安演
起感情戏来了,瞧把孩子难为的,眼看着就要哭了吧。这又是哪个家伙的主意?

  「算了」,玉诗摆了摆手,似乎已经不再计较小龚的冒失了,「你想叫就叫
吧,反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也全都看在眼里了,我也不指望你高看我,咱们
该走了」。

  「不不不,我不叫了,对不起,对不起」,小龚连连道歉,语带惊惶,转身
就往小路上走,才走出两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拉开自己的上衣,跑了回
来。

  刘宇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刚才还对妈妈关怀备至,如今经过了
妈妈的塑造,气氛如此凄美零落,这个家伙怎么不但没有心生怜爱,反而被激发
了兽性,难道在这小保安单纯质朴的外表下,内里其实是个天生的虐待狂吗?

  刘宇脑子里问号才冒出来,还没来得及泛起浪花,小龚就已经快步跑回了玉
诗身边,双手拎着衣服就要往玉诗身上披,一脸担心的说道:「姐,我刚才看你
好像冷了,把这个披上吧」。

  哎哟!刘宇捂了捂额头,原来冤枉这小子了,这妥妥的还是那个纯情少男啊,
这舔狗的表现,分明已经被妈妈迷的找不到北了。

  本来刘宇看到只有这个小保安送玉诗出来,而且玉诗身上连一点天然的防护
都没有,还很担心小保安会热血上头,色迷心窍,给玉诗的安全造成危险。

  可是看了玉诗刚才那逼真的倾诉,才发觉竟然是自己的妈妈在主动逗弄这个
小保安,而且效果明显,轻松的把这个热血纯情的怀春少男玩弄于鼓胀之间。

  发现了这种戏剧化的变化之后,刘宇的心情就彻底变了,一时之间竟然忘了
危险的环境,兴致勃勃的看起戏来。

  玉诗推开了小龚的手,在小保安不安的注视下,面露无奈的摇了摇头,「我
不能穿你的衣服」。

  「为什么」,小龚下意识的轻轻嗅了嗅,怀疑玉诗是觉得他的衣服不干净,
失望之余再次自卑起来。

  不过这一次玉诗没有给他内心独白的时间,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他们的
游戏还没结束,我必须这样,这样,光着屁股走到停车场」。

  「什么?」小龚又惊又怒,这才想起,眼前的美女姐姐是来给那四个可恶的
少年玩弄的,可是,他们不是都已经玩够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呢。

  小龚陷入了公司规矩和自我感情的矛盾中,脸上一会儿愤怒,一会儿疼惜,
一会儿坚定,一会儿畏惧,竟然把复杂的内心戏充分演绎到了脸上。

  刘宇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小龚脸上变幻不定的表情,心想着,人才,真特么
是个人才,这变脸的速度,拿上两面镜子,怕是可以去扮演老虎机了。

  随之,刘宇心底又隐隐泛起了另一种担忧,玩弄这种纯情小伙的感情等于玩
火,妈妈把这个小保安的情绪调动的如此激烈,难保他什么时候就丧失理智,干
出不可收拾的事来。

  这小龚对妈妈分明是十分恋慕,照这样逗下去,最终要真是弄得小保安彻底
陷入爱河无法自拔,总不能将错就错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吧,可要是拒绝了他,
他绝望之中因爱生恨,岂不是更危险?

  刘宇担心玉诗挑逗过了头危及自身,玉诗却似乎丝毫没有这种忧虑,脸上恢
复了平静,好像已经摆脱了刚才的苦涩心情,挥了挥手道:「不用担心,不是有
你在吗,你愿意保护姐姐吗」。

  「愿意,愿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决不让姐姐被人欺负」,小龚连连点头,
激动的表着决心,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

  「呵……那就继续走吧」,玉诗掩着嘴唇轻笑一声,然后脸上的表情坚定起
来,用温柔的声音,低沉缓慢的说道,「姐姐也愿意」。

  「啊,姐姐你愿意什么」,小龚不明所以的问道。

  「愿意,光着身子走回去」,玉诗抬头凝望着小龚还显稚嫩的脸,在发春小
伙惊讶的注视中,清幽而坚定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们的命令,这一次,就让姐
姐的身体,为你一个人裸露吧」,说完,挺起胸膛,摊开手臂,粉臀轻摇,玉腿
漫荡,独自迈步前行而去。

  年轻的小保安被玉诗这番深情的表演感动的热泪盈眶,惊愕之后,连忙小跑
着跟了上去。

  刘宇回头看了看,见赵勇家的灯光还没有熄灭,那三个家伙显然是既没有睡
觉也没有出来,只好暗骂一声,赶紧跟了上去,心里只盼妈妈千万不要玩火。

  一男一女在幽深黑暗的林间小路上前行,一路上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滞留,
很快就走到了接近小停车场的路口。

  这时候,小龚突然叫住了玉诗:「姐姐,你等一下」,说完,当先跑出小区,
围着停在这里的三辆车转了一圈,才回到玉诗身边,说道,「这些车里都没人」。

  刘宇心道,这小子还真是尽心尽力,这是彻底被妈妈迷住了呀,妈妈如果继
续这么搞下去,怕是真的不好收场啊。

  小龚正要带着玉诗继续前进,却发现,就在自己跑去检查车里有没有人的这
点时间,玉诗的双手已经变成环抱胸前,遮住了赤裸的乳房,身体瑟瑟发抖,在
看到自己回来以后,才连忙放开手臂,重新挺起胸来。

  小龚顿时明白了,原来美女姐姐还是冷的,只是为了给我展示最美的身姿,
才强行舒展着身体,他又感动又怜惜,赶紧说道:「姐姐,你真的不冷吗,我看
你一直在发抖啊」。

  「不冷,姐姐真的不冷」,玉诗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有点,有点害怕,
我从小就怕黑」。

  「哦」,小龚一拍后脑勺,好像想起了什么,绕到玉诗身后停了下来。

  玉诗惊疑不定的回望,发现小龚好像在思考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艰难
的决定。难道他有什么让人不再害怕黑暗的办法?农村有这种老话,还是民间有
这种偏方?看他这为难的样子,难道这办法有什么副作用?

  正在玉诗疑神疑鬼的时候,小龚似乎终于有了决定,然后,玉诗就看到,小
龚的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了自己的臀部,用力按在柔软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揉了
起来。

  「呀」,玉诗惊叫一声,连忙扭身一躲,她真的没想到,这个一直畏畏缩缩
的小保安,竟然敢突然伸手抓她的屁股,难道刚才的表演过头了?

  刘宇以为玉诗的表现都是骆鹏的主意,但是他猜错了,这一路上,玉诗是自
己主动的在逗弄小龚。

  经过了三个少年几个小时的轮奸调教,那一次次畅快的高潮虽然让她更加疲
惫,但是也用肉体的极致快感冲开了她心灵中灰暗的阴云。

  尤其是当调教结束之后,泡在温暖的浴缸里的时候,玉诗整个人有一种重生
般的感觉,尽管还没有看到摆脱困境的希望,但是也不再那么绝望了。

  一旦不再绝望,放纵的欲望就自然被理智判定为自甘堕落了。再次见到这个
小保安的时候,玉诗只觉得羞臊难当。

  她不知道自己白天的时候怎么就鬼迷心窍了,被陌生人看到赤裸的身体,不
但没有意识到羞耻,反而在灼热的目光之下冒出那样毫无逻辑的念头。

  不但把陌生人的目光当做刺激精神的毒品,甚至还希望招来更多陌生的,灼
人的目光。以至于后来一路上再没有看到第二个陌生人,玉诗还感到有点空虚遗
憾,并在第二次遇到小龚的时候,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真的和这个长得还不错的
青涩小伙做出一些更加淫乱的事情。

  随着玉诗心态的转变,再次赤裸着身体面对小龚的时候,自然很不自在,下
意识的加强了自我保护,表现的有些退缩胆怯。

  只是才出门几步,玉诗就惊讶的发现,这个持着骆鹏给予的尚方宝剑,可以
公然带着自己裸体出门的小保安,不但没有趁着这大好机会挑逗调戏动手动脚,
反而尽心尽力的为自己遮风挡雨。

  这样一片真诚的爱护让玉诗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她知道了,这是一个缺
少感情经验的纯情少男,由于自己白天的「照顾」,对自己产生了一些幻想,爱
美之心正在向爱慕之心转化,可爱中带着点傻。

  对于自己即使以如此下贱的形象出现,仍然能收获少男的倾慕,玉诗多少有
点自得,于是本来有些羞耻畏惧的她忽然不怕了,反而想要逗弄这个小家伙一下,
看看他还能做出什么可笑又可爱的傻事。

  可是她没有想到,一路上被她耍的团团转,逗得频频变脸,却仍然什么也没
发现,小心呵护着她的小保安,一听到自己说害怕,立刻就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
了。

  难道这个貌似纯情的家伙一直都是在伪装,其实是在寻找机会?一旦发现自
己胆小到连黑夜都害怕的程度,立刻认定自己在遭到他侵犯的时候也一定不敢反
抗,所以准备放肆侵犯自己了?

  小龚看到玉诗露出惊怒的神色,连忙收回手,脸上露出一丝羞赧,挠了挠头
道:「我刚才忘了,那个小,小,小老板,说过你怕黑的,不过他告诉过我,只
要在你害怕的时候揉揉你的,你的,屁股,你就不会害怕了,姐姐,你,你好些
了吗?」

  他本想说小兄弟,但是却想到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而且对他们如此不
爱护女神感到气愤,所以改成了「小老板」这样一个称呼,看似尊重却有点讥讽。

  玉诗看着一脸难为情又饱含期待的小保安,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自己看错人,
而是骆鹏果然无耻。

  心思电转,玉诗脸上露出同样羞涩的表情,低着头说道:「他连这个都对你
说了呀,真是的,被男人揉屁股才能不害怕,说出来多难为情啊,这是,这是我
以前的一次可怕经历造成的,他,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如果,如果你冷了,只能,只能抱住你,给你穿衣服你一定会拒
绝,其它的就没有了」,小龚更加羞愧了,觉得自己虽然是在帮助美女姐姐,但
是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还是有点无耻。

  「噢……」玉诗脸色骤变,似笑非笑的盯了小龚几秒,才冷冷的说道,「怪
不得你刚才一直问姐姐冷不冷呢,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你还拿衣服过来干什
么,是打算等姐姐主动投怀送抱吗?其实你何必费心思装好人呢,像姐姐这样可
以光着屁股上街,随便给男人看的贱女人,哪个男人不能来抱一抱,玩一玩的」。

  「啊,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我,我绝对没有那么想,我刚才,刚才」,小
龚臊得满脸通红,不能忍受被女神姐姐误会的冤屈,极力辩解着:「我是真的想
给你穿上衣服的,我,我以为,以为他是在逗我玩,想让我出丑,姐姐不可能是
那样的」。

  他刚听到骆鹏嘱咐的时候,当然是不相信的,所以他当时确实是真心诚意的
想要给玉诗披上自己的衣服。

  当玉诗说那几个少年不允许她穿衣服的时候,他更是恍然大悟,觉得自己找
到了真相,嘱咐自己的少年果然没安什么好心,这是在利用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
小角色来调戏羞辱姐姐呢。姐姐这样光彩照人的女神,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怪癖。

  「哦?」玉诗仍然冷着脸,「既然刚才不信,那你这回怎么听他的了,看来
是觉得他这次说的有道理了,姐姐是个喜欢被男人揉屁股的女人,是吧」。

  「没有啊,可是,可是我,我想不出让你不怕黑的办法,只好,只好试一试」,
小龚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他不能接受自己一片好心却被女神误解的结果。

  「切」,玉诗心里一转,既然知道了骆鹏的安排,自然也就明白了他的打算,
怪不得给了自己那样一条命令呢,她眼珠一转,撇了撇嘴道,「算了,暂时相信
你一次吧,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好的,我,我一定再也不冒犯姐姐了,再碰就把我的手剁掉」,小龚连声
应承,油然生出死里逃生般的庆幸。

  「不用,摸也就摸了,其实姐姐本来就给你准备了奖励的」,玉诗洒脱的摆
了摆手。

  「啊,不,我,能这样陪着姐姐这样走走已经很高兴了,不用,不用再奖励
什么了」,小龚的脸再次涨红,五根手指不自觉的握了握,似乎回想起了刚才那
滑嫩弹软的手感。

  「行了,别推辞了,你白天帮姐姐封路,姐姐给你吃鸡巴,现在又来帮姐姐,
这是你应得的,拿着」,说着,把手里的小手袋递给了小龚,说道,「来,你自
己拿出来看看吧」。

  小龚的脸上露出惊喜,随即又隐藏着有点失望,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这
位沦为无良公子哥玩物的女神,本不期待能得到什么回报。

  但是女神要送他礼物,当然让他欣喜若狂,有了这件礼物,他以后想念女神
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睹物思人了。

  不知道会是什么奖品,如果是她的内衣就好了。小龚不由自主的想到。

  他知道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且不说这位姐姐不可能对自己有那样的感情,就
算她想送也没有啊,她来的时候就一丝不挂,看起来到现在也没穿过衣服。

  想到这奖励不可能是带着美女体息的私人物品,他心底里有种遗憾,宁愿把
礼物换成一个温暖的拥抱,或者一个温柔的吻。

  小龚也知道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天她那样对自己显然是少年们的意
思,现在,根本不可能有再这样的机会了。

  于是他压下心底的失望,低下头打开手袋,希望用得到礼物的喜悦冲淡这种
遗憾,至少不要表现在脸上,被美女姐姐看到,那就辜负了女神的心意。

  「啊?」这里光线有点暗,小龚看不清手袋里有那些东西,只能直接伸手去
掏,刚伸进去就摸到一件东西,掏出来一看,立刻就呆住了。

  小龚还只是诧异,藏在旁边不远处的刘宇却「吭哧」一下差点一口气噎住。

  虽然玉诗来的时候没看到她拿,但是这手袋果然是她本人的手袋,小保安掏
出来的竟然是她的手机。

  这东西要是落在小龚手里,那还得了?这里不但有玉诗在淫乱游戏里的照片
和视频,而且有她和四个少年大量暧昧色情的聊天记录,彼此的关系清清楚楚。

  玉诗看到手机,也吓了一跳,连忙一把夺过,说道:「想什么呢,不是这个」。

  「哦」,小龚这才想到,这手袋里可并不只有送给自己的东西,这就是这位
姐姐的手机吗?如果能要到她的手机号该多好,唉。他也知道这不现实,理智的
放弃了幻想,重新伸手掏摸。

  第二件东西一出,小龚又陷入了沉思,刘宇却看的好气又好笑,那是玉诗的
车钥匙,难道这个傻子以为会送给他一辆车不成?

  「呵……」玉诗也被小龚这想入非非的样子逗乐了,没好气的嗔道,「乱想
什么呢,继续掏」。

  「哦哦」,小龚发现自己又走神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倒是没有以为
玉诗会送车给他,只是从这把车钥匙想到了玉诗的车,想到了玉诗的衣服应该都
在车里,那里边也包含内衣的吧,如果自己送她到那里了,会不会有机会得到一
件。

  小龚掏了又掏,没发现还有其它的东西在里面,疑惑的抬起头来,心想这姐
姐不会是在逗我玩吧,可是见玉诗仍然笑吟吟的等着,只好又仔细摸了一遍。

  小龚摸来摸去,再没有其它像是奖品的东西了,最后,只能无奈的摸出一张
碎纸片来,尴尬的望着玉诗。

  没想到玉诗却点了点头,开口道:「看看吧」。

  「啊,真是这个,这是什么?」小龚没想到,自己的奖励真的是这张碎纸片,
他几次掏摸都没拿这个当回事,如今看玉诗的神色,只能借着路口外的微光努力
辨认。

  玉诗不动声色的等着小龚辨认,见他只是翻来覆去的看,却不说上面有什么,
也不知不觉的身体前倾,想探过头去看一看,但是随即又克制住了,保持着微笑,
耐心等待起来。

  刘宇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立刻明白,玉诗也不知道那张碎纸片上写着什么。

  心想,看来是骆鹏他们的命令,原来让妈妈回家不等于调教结束了,小龚就
是新节目的道具啊。

  这时候,玉诗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她后退了两步,打开手机看了一眼,脸
色忽然一变,随即露出了然之色,很快就关闭了屏幕,咬了咬嘴唇。

  刘宇知道骆鹏他们的指令来了,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正常来说,既然有现
场指令,那他们一定会躲在什么地方观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那三个家
伙在哪里。

  四周大树小树林立,仅有的一点光线都被遮住了绝大部分,在这一片漆黑中,
刘宇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哪里有人,只能暗暗咬牙想着,如果骆鹏敢让这个
小龚在这里奸淫妈妈,就只能什么也不顾的冲出去了。

  玉诗见小龚一脸的迟疑,已经得到了指令的她当然不再等待了,催促道:
「怎么了,对姐姐的奖励不满意吗?」

  「啊,那个,姐姐,这上面没有字,只有几个图形,是什么意思啊」,小龚
尴尬的展开了那张巴掌大小的碎纸片。

  「你猜呢」,玉诗眨了眨眼,忽然显露出一种少女玩闹般的可爱神情,看起
来兴趣十足。

  小龚直看得心跳加速,没想到美女姐姐的气质说变就变,但是无论怎么变都
那么让人心动,这就让他越发自卑,不敢随便乱猜。但是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饱含
着期待,他又觉得自己如果不陪她玩一玩这个猜谜游戏,简直是莫大的罪过。

  想到这里,他试探的开口了:「这上面画了一只脚,一只手,还有一张嘴,
是,是说,我,我可以亲,亲你的手,和,和脚,对,对吗」,两句话迟迟疑疑
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分钟才说完。

  把这些话说出口,小龚心中狂跳不止,生怕玉诗给他来一句「你想得倒美」,
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游移起来,用眼角的余光,在玉诗纤细的双手和踩着细高跟的
秀美足踝上游移,心里已经在想,自己是应该像个绅士一样弯腰去亲她的手,还
是单膝跪地亲吻她的脚。

  玉诗脸上再次露出复杂的神色,小龚也不知道到底是猜中了还是没猜中,只
能像个等待法官判决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的等着玉诗宣判。

  刘宇在旁边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猜的不靠谱,那几个混蛋怎么会出这么简单的
节目,当然,这也不能怪小龚,谁让他不知道玉诗仍然在被调教中呢。

  玉诗足足盯了小龚十多秒钟,才轻轻叹了口气,换上了一副好笑的表情,伸
出一根手指轻轻戳着小龚的额头,用嗔怪的语气数落道:「小龚呀小龚,瞧你这
点出息,亲亲手亲亲脚就满足了,真是白白辜负了姐姐花费的心思」。

  「啊,那,那是什么意思」,小龚虽然为没有猜到玉诗的心思而惭愧,但他
只是比较淳朴,并不是傻,听出了玉诗话里的意思,顿时激动的追问。

  听到小龚的追问,玉诗把双手环抱到了胸前,又立刻放开,一对饱满的乳房
随着这一收一放,上下跳动了几下,小龚的头也随着点了几下,心脏「砰砰砰」
的急速跳动。

  「那,那难道……」小龚还在为自己没出息的表现而羞愧,打算继续猜谜的
时候,玉诗却没有再给他机会。

  「算了,看你这个傻傻的样子,是猜不出姐姐的心思了」,玉诗面带遗憾的
微笑摇了摇头,然后略微低头避开小龚羞愧的目光,把脸扭向一边,轻柔羞涩的
说道,「脚的意思是,你可以带着姐姐在小区里走一走,转一转,让姐姐把这里
的景色看一看,人家还有一点时间,只要在一点钟以前能回到车上就行了」。

  小龚的双眼骤然发亮,带着这样赤裸着全身的美丽姐姐,在小区里散步?他
被这从天而降的幸福砸得有点晕。

  然而更让小保安发晕的还在后面,玉诗继续说道:「手的意思是,你可以在
带着我转的时候,顺便摸姐姐的身子,嘴的意思,当然就是说你不只可以摸,还
可以亲,在姐姐回到车上之前,这些都是你可以做的」。

  小龚被这天降横福砸的头晕眼花,爱慕之情在这赤裸裸的肉欲诱惑之下一触
即溃,裤裆瞬间顶起老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抚摸那对早已看得他耳热心跳
的乳房,下一个想到的就是亲吻那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

  又惊又喜的小龚,还是不敢相信美女姐姐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颤着嗓子问
道:「姐姐的奶,啊,乳,乳房,也可以让我摸吗?」

  玉诗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点头答道:「姐姐身上没有被遮住的地方,你都
可以摸」。

  没有被遮住的地方?小龚的双眼不由得在玉诗的身体上打量了一番,玉诗的
全身上下都是赤裸暴露着的,哪里被遮住了?哦,只有那双被红色高跟鞋裹住的
脚?他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耳边传来巨大的嗡鸣声。

  玉诗诱惑的声音还在继续:「亲也是一样的哟,只要没有遮住」。

  小龚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一连挪动了好几步在站稳,玉诗的话对他的冲击实
在是太大了,他再次颤抖着确认道:「那,那,姐姐的嘴,我,我也,可以亲吗?」

  玉诗怔住了,脸上努力保持的宽容微笑瞬间消散,又变成了刚才那复杂的表
情,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道:「你想亲姐姐的嘴吗」,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
用更加幽暗深沉的语气补充道,「即使它刚刚含过好几个男人的鸡巴,你也愿意
亲它吗?」

  「我」,小龚也怔住了,这不是他因为玉诗所说的话而感到了不适,而是他
这才想起,记不清听谁说过,小姐一般都不会允许嫖客亲吻她们的嘴,似乎是因
为接吻代表爱情,她们要为爱情留一块净土。

  他只是一个小保安,这位天仙一样的姐姐即使从事的是这样的工作,在他看
来也像一朵污泥中生长的洁白莲花,没有任何污秽之处,完全不是他能高攀的,
他根本没有资格成为这位姐姐的爱人。

  小龚退缩了,打算说不想亲了,然而话到嘴边,又忽然想到,如果这样说的
话,美女姐姐会不会误会,认为自己是嫌弃她的嘴脏。

  缺少经验的小保安进退两难,就在他努力思考着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发现,对面那张美艳的面孔好像暗淡了一些,白天时看到的那张艳光四射的面
孔,此时似乎有些苍白。

  小保安顿时热血沸腾,抛开了一切顾虑,抬起头来,坚定无比的答道:「我
愿意,就算姐姐的身体被再多的男人玩弄过,也是纯洁无瑕的,没有人可以嫌弃」。

  这下玉诗真的意外到不知如何应对了,她刚才那样说,是打算提醒这个单纯
的小保安,她美貌的外表之下是一副淫荡的肉体,免得这小保安动了真情,以后
不好收场。

  而且,和陌生人接吻算不算一个独立的新调教尺度,玉诗也有点说不准,按
说接吻的意义的确重大,比抚摸和亲吻其它地方更加重要,应该算是一个新的尺
度,但是自己连这人的肉棒都亲吻过了,接吻还能算是一个突破吗?

  如果能算的话,她倒是可以考虑用这个充数,可是如果不能算,自己岂不是
在被白玩,和男人接吻的时候的确是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的。

  然而小保安这突然爆发的真情实意,却让她感到自己有点玩过头了,骆鹏的
指令里并没有强调「全身」这个词,玉诗完全可以自己掌握。

  这是玉诗看到小龚的窘迫,感到十分有趣,专门强调的,她觉得就算这样,
自己也有办法打消他一些过分的要求。

  没想到自己的表演过于成功,眼看着这初尝女人滋味的纯情小伙似乎真的不
只是在窥视自己的肉体,这该怎么收场呢?

  一方面,玉诗后悔自己过于放肆了,似乎是因为刚从灰暗的情绪里走出来,
压抑之下情绪反弹,有点失控,另一方面,这个傻傻的小保安表现出来的真实情
感,也的确让她有点感动,哪个女人能对这种饱含真情的甜蜜情话不感动呢。

  眼看着场面失控了,玉诗有点担心,如果这个小伙子在鼓足了勇气,克服了
对其它男人生殖器的排斥,表达了带有誓言性质的爱意之后,却遭到了直截了当
的拒绝,会不会陷入极端情绪中,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

  思来想去,玉诗还是决定同意他亲吻自己的嘴,她的确没有太过在意接吻是
不是代表爱情,谁让四个小色狼全都已经亲过了呢,对于刘宇他们来说,小保安
是外人,但是玉诗当初刚开始和赵勇通奸的时候,对方也只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
晚辈而已。

  怀着忐忑等待宣判的小龚,忽然看到对面的姐姐那双美丽的眼眸中,似乎突
然闪烁起了光芒,美艳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灿烂笑容,随后,美女
姐姐张开双臂,用赤裸的胸膛把他抱在怀里,红唇轻启,吐出如兰似麝的清香,
耳边同时传来了一声轻诉:「那就来吧,让姐姐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吻」。

  柔软的乳房隔着薄薄的T恤压在小龚的胸口,雪白莲藕般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
脖子,火热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

  小龚突然又找到了一个自卑的理由,他发现,自己的身高似乎还比不上对方,
虽然美女姐姐是穿的高跟鞋的,但是被女人低着头拥吻还是有点尴尬了呀。

  一条湿滑的舌头灵巧的钻进小龚的嘴里,冲散了他脑海中的一切情绪,他开
始笨拙的转动舌头,努力的回应美女的热吻,唇舌纠缠之中,那种从未尝过的美
妙感觉让他觉得大脑麻痹。

  小龚觉得身体燥热起来,欲火冲腾急需发泄,但是对女神的倾慕让他本能的
不敢妄动,最终只是同样抱住了对方的身体,双手情不自禁的在对方光滑的后背
上急迫的上下游走。

  他的抚摸毫无章法,只是本能的希望能多摸到一些东西,很快,漫无目的的
双手找到了让他满足的位置,分别握住了玉诗的两边臀瓣,反复的滑动,揉捏,
直到怀里的美女姐姐用力后仰,离开了他的嘴唇,并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

  「啊,姐姐,我,我弄疼你了吗」,小龚触电般缩回了双手,担心的望着玉
诗。

  玉诗的弯弯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却很快舒展开来,露出开心的笑容,摇了摇
头道:「没有,姐姐很高兴」。

  小龚觉得美女姐姐是在安慰自己,他很感激对方愿意容忍他的错误,暗暗打
定主意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再不能弄痛女神了。

  这时候,玉诗感觉到这一场感情戏该赶紧结束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双
臂不自觉的环抱在胸前,表现出一副有点冷的样子,借此催促小龚尽快前进。

  哪知道玉诗还没来得及开口喊冷,就立刻让小龚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反应。

  小龚看到女神冷了,想也没想的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
她的胸口一路抚摸而下,直到膝盖上一点点,除了没敢贸然接触玉诗的肉穴以外,
把其它的部位摸了个遍,一边摸还一边关心的问着:「怎么样,姐姐,好些了吗,
还有哪里冷?」

  玉诗顿时石化了,这才想起,这小子刚才说过,骆鹏告诉他,当自己感觉冷
的时候,只有抱着自己才行,这也是骆鹏提前算计到的?怎么可能!

  小龚自从听了骆鹏的说明开始,就一直盼着能有抱一抱女神身体的机会,只
是刚才玉诗一直说不冷,他也就不敢贸然动手,把那当做是女神委婉的拒绝。

  如今却完全不同了,虽然玉诗没有说冷,但是他看到玉诗的样子,认为她就
是感到冷了,而且经过刚才和玉诗那次热烈缠绵的激吻,他自觉自己和玉诗的关
系已经更进一步了,因此在玉诗已经同意他抚摸全身的前提下,他的拥抱毫无迟
疑,并且立刻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拥抱。

  刚才每一次交流到了玉诗不说话的时候,小龚都是静立在那里,或者手足无
措,或者胡思乱想,而这一次,他却打定了主意,就算玉诗再次说不冷,他也不
会理会,他要打消玉诗的疑虑,坚决的温暖她的身体。

  小龚的双手继续在玉诗的身体上游走着,由最初充斥着对女体好奇的饥渴混
乱,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条理分明的抚摸玉诗的秀发,脸颊,脖颈,肩膀,手臂,
然后,渐渐集中在最让他激动的那些部位,他要探索所有能够探索到的位置。

  那对饱满高耸的雪白山峰被他掌握在手里,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掌无法将
那两座山峰全部盖住,但是这反而让他更加热血沸腾,更想要掌握这个无法一手
掌握的女人,于是,他的手指渐渐集中在峰顶的两粒膨大了不少的肉豆上。

  反复的揉搓捻弄之间,女神的口中渐渐吐出销魂的呻吟,这声音似乎有震荡
灵魂的威力,让小龚猛地浑身一抖,下身的肉棒直直的竖起,隔着裤子顶在玉诗
圆润厚软的臀肉上。

  他的手果断放弃了那对爱不释手的山峰,探向更加引人入胜,更加令人遐想
的神秘地带,他循着人类繁衍的本能,顺应着渴望了一晚上的心声,终于触摸到
了那条细细的,软软的,密布着一道道细小褶皱的肉缝。

  「啊……」玉诗的呻吟突然变大,就在小龚以为她已经动情,准备再接再厉,
给女神一次细致温柔的爱抚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一声,「别,好疼」。

  小龚的手触电般回缩,再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呆滞中,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抚
摸的很小心,很轻缓了,甚至连褶皱变形的感觉都没有,仅仅是指尖微触,怎么
就把女神弄痛了,无论是小电影里,还是生活常识,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玉诗用力脱离了小龚的怀抱,急促的喘息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肉穴里好像快
要有汁水溢出了。她不敢让小龚发现她的身体在发情,怕彻底激发出小龚本能的
兽性,她并没有做好接纳一个陌生男人肉棒进入阴道的准备。

  玉诗转过身来,看到小龚尴尬中带着怀疑的表情,猜想他可能正在怀疑自己
是不愿意让他抚摸最后的禁地。

  玉诗判断,在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刻,一个单纯男人的心思也可以很敏感,如
果处理不好,说不定会对自己刚才的一些表演起疑心,一旦他发现刚才的一切都
只是在逗弄他,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因爱生恨,到时候自己说不定会遭受到一场
计划外的暴虐强奸。

  想到这里,玉诗微微蹙眉,面露痛苦之色,双手遮住了两腿之间的肉缝,低
着头说道:「对不起,这里,这里先不要碰,这里刚被他们……嗯,使用了几个
小时,有些,有些不方便」。

  小龚恍然大悟,面露怒色,想要斥责那几个摧残女人的公子哥,可是他张了
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姐姐在自己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可是对于那
些人来说,大概也就是个漂亮的玩物吧。

  他们让如此圣洁美丽的她,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一样,光着身子走在大路上,
自己却在旁边品头论足大放厥词,毫不留情的践踏她的尊严,他们肆无忌惮的蹂
躏她敏感的肉体,把她当做一个没有痛觉的布娃娃一样虐待。

  最后,她明明给他们带来了那么多欢乐和刺激,却在满足了他们的淫欲之后,
被他们像随手丢掉一包垃圾一样,丢给自己这个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而丝毫不
管赤身裸体的她独自面对一个品行未知的男人,会不会遇到危险。

  他们怎么舍得把这样美丽温柔的大姐姐她当做玩具来对待啊。小龚越想越恨,
同时就越是对玉诗心生怜爱,某一刻,他甚至想替她出头找回公道。

  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如果不是他们如此不爱惜她,自
己又怎么会有机会和她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明全靠着这些公子哥的肆意妄为才捡
了天大便宜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赏给自己这种好处的人呢。

  小龚沉默了,和玉诗一起站在灯光昏暗的小停车场边,好一会儿,才发出有
些嘶哑的声音:「我现在就送你去地下停车场,你早点回家休息,如果,如果有
可能的话,尽早治一下伤吧」。

  刘宇原本看着两个人从热吻到爱抚,看样子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眼看就要在
这里干上一炮了。已经决定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他,已经起身准备冲出来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局面竟然一下就平静下来了,刘宇连忙一头雾水的重新躲
好,分析着妈妈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时候,那边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小停车场,四周射来的昏黑灯光交织在一
起,明显比别的地方明亮不少,玉诗雪白妖娆的女体。在灯光照耀下散发出了蒙
蒙的光辉,像一座月亮女神的雕像,华贵、清冷,却又让人有种扑上去压在身下
的冲动。

  如果换了赵勇他们,甚至是刘宇自己,这种时候到了这样一个绝妙的地点,
说什么也要拉着玉诗缠绵一番,不过小龚却对玉诗展现出了纯粹的爱护和怜惜。

  他搂着玉诗光滑的腰肢,带着她一步不停的穿过小停车场,踏上了通往地下
停车场的大路,好像完全忘记了玉诗许诺过他,可以带着她先在小区里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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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行走在深渊的边缘

  刘宇发现,这两个人的速度变快了很多,以至于凭自己这种躲躲藏藏的前进
方式,竟然有点跟不上了,他环顾四周,咬了咬牙转移向另一条小路,准备绕到
前面去继续观察。

  就在刘宇即将离开树丛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通往赵勇家的小路上有几个黑影
晃动了几下。果然,一定是那三个家伙,原来躲在那里,刘宇既恼火又欣慰的想
到。

  恼火自然是因为他们把玉诗置于险境中,欣慰的则是,这几个家伙到底还是
有点分寸的,暗中跟过来至少可以防止意外。

  既然发现了另外三个人,刘宇当然要更加谨慎一些,他停了下来,凝神倾听,
打算听听这三个家伙会不会说点什么,只是那团黑影自从刚才动了一下以后,就
再也没有动静了。

  眼看着玉诗和小龚的身影已经走出去好一段,刘宇已经不敢继续等待了,那
团黑影忽然动了,三条人影一条接一条的出现在小停车场上。

  「我操,好险」,向晓东夹杂着兴奋和后怕两种矛盾情绪的声音传来,「要
不是浪姐机智,我看那小子就要脱裤子开炮了」。

  骆鹏轻佻的声音紧跟着也出现了:「也许浪姐是真的逼肿了不方便呢,不然
怎么对那小子这么小鸟依人的」。

  赵勇不认同的道:「胡说,就刚才那种玩法,能把浪姐的逼玩肿?你们是不
是忘了刚才是谁骑在你们身上逼你用力继续的了」。

  骆鹏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向晓东略带尴尬的声音传来:「浪姐到底是怎么回
事,被我一个人操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凶残,怎么每次咱们仨一起上,最后都是被
她吸干啊,是不是咱们仨在一起产生了什么变化啊」。

  「听大鹏刚才的意思,难到认为浪姐是想让这个小子操的,只是逼确实受不
了了吗」,赵勇不理向小东,直接避开这个让他们三个都很尴尬的话题。

  「谁知道呢,这就只能问浪姐自己了,我发信息的时候你们也看着呢,没人
要求她这么干」,骆鹏说着,三个人已经越过了停车场。

  这三个人显然没有发现刘宇,而且比刘宇大胆得多,越过小停车场以后,随
便找了一侧的灌木丛,弯着腰向前追去。刘宇也赶紧启程,绕了一点远路,小跑
着从前面的一个岔路绕过去。

  夜深人静的小区里,没有人知道,正有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赤裸着身体,和
一个一脸稚嫩的小保安一起走在大路上,更没有人知道,他们身后还鬼鬼祟祟的
跟着两拨少年。

  刘宇小心的掩藏着身体,躲在离路边稍远的灌木后,他不但要注意路上的玉
诗和小龚,更要随时盯住路对面的那三个家伙。玉诗和小龚并不是走在路中间的,
而是靠近刘宇这一侧。

  这时候,小龚的手已经从刚出停车场时搂着玉诗腰肢的姿势,变成了一只抓
握着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也再次不甘寂寞的把玩着玉诗的臀瓣。也不知道这种
变化是怎么发生的,小龚刚才明明还一脸正气呢。

  突然,两个人之间沉默的气氛被打破了,原本只是专心玩弄着玉诗身体的小
龚忽然小心的开口问道:「姐姐,你,你结婚了吗?」

  玉诗诧异的望向小龚的脸,从他脸上那种期待与忐忑的神色中,大体猜出了
他的想法,他想要知道有没有机会更进一步的亲近玉诗,又担心会让玉诗尴尬难
过。

  小龚的确在为自己冒失的问题后悔,再高级的小姐也是小姐啊,在没有脱离
这一行以前,怎么会嫁人呢,这不是在讽刺她的职业,刺痛她的心吗?

  玉诗发觉这个被自己一逗弄就脸红的小伙子有爱上自己的倾向,决定及时打
破他的幻想,不然可就太难办了。于是她怅然望了望天空的月牙,幽幽的吐出一
丝幽怨的叹息:「已经离婚了」。

  「啊?为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小龚的预料,他愕然的看着玉诗,下意
识问道。

  他是在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一个男人离开这样一位女神般温柔
美丽的妻子。

  听到小龚的问题,玉诗也愕然抬起头来望着小龚,嘴唇张合了几下,却什么
也没有说,而是低下头了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抬起头来望着小龚,一双美
丽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像是在说:你明明看到我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了,为什么还
会有这样的疑问?

  小龚顿时有所领悟,是啊,如果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离婚才是正常的选择。所以,这位姐姐是离婚以前就在做这个了?她,她一定有
苦衷的吧?

  玉诗仔细观察着小龚的表情,发觉他似乎在努力的思考什么,连忙再补上一
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重新换上自嘲的神色,说道:「我在家里和几个男人
乱交的时候,被老公发现了,他当然不会再要我了」,她专门强调了「乱交」这
个词,提醒小龚,自己并不是被强奸的。

  小龚完全接受不了玉诗的解释,尽管玉诗今天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以后,一直
赤裸着身体,表现的时而淫乱放荡,时而古灵精怪,但是他仍然记得上一次看到
身着彩绘的那道美丽的倩影。

  当时他不知道玉诗没有穿衣服,因此尽管也把注意力集中在玉诗的身材上,
但是玉诗走动之间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更令他记忆犹新。

  这一次,尽管清楚的看到了玉诗赤裸的身体,甚至看到玉诗趴在他的胯下,
两腮一鼓一鼓吸吮肉棒的样子,但是他始终觉得玉诗的眼睛里充满了知性的魅力,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玉诗真的会是一个生性淫乱的女人。

  只是,她亲口这样说了,怎么可能是假的?不,她一定有苦衷的,为什么,
她到底是为什么才做这一行呢?急需用钱?还是受人胁迫?小龚拒绝往另一方面
想,坚决的为玉诗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想到玉诗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优雅从容的动作,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
但是他找不到支持自己的证据,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的的喃喃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

  这一行?玉诗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家伙是把自己当成小姐了,不过,当成
小姐还能产生明显的爱意,这个小家伙的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问题啊?「这有什么
为什么的,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们可不是平白无故叫我浪姐的,
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天生就适合这一行啊」,玉诗眼看着小龚仍然不肯接
受现实,还在冥思苦想试图给自己找理由,只好继续破坏自己的形象。

  小龚彻底绝望,不但完美女神的形象破灭,而且玉诗还点出了「一个男人满
足不了她」这个重点。他抬起头来,重新审视起身边这个面孔美艳身材火爆的绝
色佳人,忽然有种仙子谪落在污泥中的感觉。

  玉诗见小龚似乎终于清醒了,故意挺了挺胸,在一对上下颤动的巨乳映衬下,
对小龚的幻想发出致命一击:「我老公一直把我当成宝一样呵护着,突然有一天,
发现我是这样一个烂货,当然受不了了」。

  「这……」小龚看着面前忽然恢复了放荡的女神,仍然觉得美得惊心动魄,
让他想要按照玉诗所说,把她当做一个不值得珍惜的淫乱女人,却又不甘心就这
样放弃心底的那点奢望,一时间心乱如麻。

  思维混乱之中,一个不知从哪冒出的想法陡然占据了大脑:自己没有勇气去
想象和她在一起,不就是因为高攀不起吗?

  如今天上的女神回到了凡间,而且成了身份低贱的女人,那如果自己愿意娶
她,她会不会嫁给自己?

  这种阶层拉近的感觉,让小龚真正有了幻想和女神结婚的勇气,他不由得想
象着把女神娶回家的情景,想象着父母看到自己娶到这样的美丽妻子,笑得合不
拢嘴的样子,想象着洞房花烛夜,她在自己身体婉转娇啼抵死迎合的诱人身姿。

  紧接着,玉诗刚才的话在耳边响起:一个男人满足不了。

  所以接下来的场面一转:自己很快一泄如注,疲惫的闭目欲睡,而她还在饥
渴的摇晃着自己,努力的挑逗自己,最后在自己无奈的逃避之中,大声叫喊着去
找别的男人,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要,要能接受她继续和别的男人玩乐,我,我能接受吗?她会给我戴绿帽子,
我,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这,这不能怪她,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她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又鼓起勇气,继续往下想,想象她和别的男人滚成一团,三四
具肉体之间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和她尖锐疯狂的呻吟声。想象着她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抓痕和白色的液体,但是晕红的脸颊却露出疲惫而满足
的笑容。

  那想象中肉体交缠的刺激场面,让他的裤裆再次不知不觉的鼓胀起来。想象
中幸福的微笑,让他也感到幸福满足。他忽然觉得,看到她幸福的笑脸,同样感
受到那种幸福,似乎,似乎也不是很难过。

  这种感觉一产生,就牢牢的占据了小龚的心灵,促使他继续追问:「那,姐
姐,你将来还打算再次结婚吗」。

  「再结婚?我都这样了,哪有男人还会要我」,玉诗对小龚的反应感到不可
思议,这孩子该不会真打算娶我吧……

  「你,你那只是工作,是为了生活……」小龚还在努力替玉诗辩解。

  玉诗发觉,这个小保安对她的执念还真是够深的,说到这样都还不肯接受现
实,只好无奈的继续加大对自己的贬低力度:「也不只是……不只是客人啊,有
时候,我也会主动找一些男人免费陪他们玩的」。

  「为什么?」这回小龚无法理解了,如果不是为了赚钱,这个仙女一样的姐
姐还有什么理由这样作践自己呢。

  「因为他们的鸡巴大啊,客人可不是每一个都能把我操舒服的,如果没有大
鸡巴男人,我哪里受得了」,玉诗越发无奈,言辞也越发直白了,她有些不知道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说服这个固执的年轻人了。

  「那如果从那些男人中找一个呢,比如……」小龚很想说「比如我」,但是
生活环境造成的腼腆与自卑,让他面对女生一贯是谨小慎微的,于是不由自主的
换了个提议,「比如,类似今天那几个小、小老板那样的,他们,他们不是不介
意和其他人……」

  「他们?」玉诗心想,亏这小家伙想得出来,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小龚的心
理,好笑的说道,「他们怎么会娶我?别看他们玩我的时候很和谐,但是他们如
果自己有了老婆,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玩」。

  玉诗以为这番自辱式的说辞能让小龚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的女人是完
全不同的概念,可是,这话不但没有产生预想中的效果,反而让小龚激动了起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们不会娶,没有男人会娶她」,那么……

  在玉诗惊讶的注视中,小龚猛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转到自己面前,让两
个人四目相对,急切的说道:「如果你的老公不反对你出去找别的男人,是不是
就没有问题了?」

  「啊?」这石破天惊的话让玉诗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一样,瞬间石化,双眼
圆睁,嘴张得老大,一动不动的怔在那里。怎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不但没有
打消他的念头,反而把他的勇气给激发出来了,看样子,这是要直接求婚了吗?

  旁边树丛后的刘宇一个趔趄险些摔出来,路对面的那三个人应该是听不到这
奇葩对话的,但是他所在的位置却正好能听到,他也早已发觉小龚的心思,听到
玉诗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猜到了她的用意。

  本来刘宇还在幸灾乐祸的准备看戏,等着看小龚幻想破灭之后垂头丧气的样
子,可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个小保安的思路如此强大,这下事情好像更不好
收场了。

  「没关系,姐姐,如果,如果你不介意,不介意我的……那个,那个,不够
大的话,我,我,只要你觉得幸福,找多少个男人都没关系」,小龚最后的话几
乎是吼出来的,脸上的狂热像一只发疯的狮子。

  这时候,刘宇听到路对面的树丛后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玉诗也同时身
体一震,显然也听到了。

  激动过度的小龚没有任何察觉,眼巴巴的望着玉诗,等待她的回答。他认为
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很可能是唯一的机会,如果玉诗不是一个没人会要的女人,
他又怎么可能敢于对她表白,只要能把这个女神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她说的那些
都,自己可以忍受。

  玉诗对自己精心策划的「形象破灭计划」失败感到无法理解,天底下怎么会
有这么痴情的男人,这才第二次见面啊。

  玉诗仍然试图挽救这个眼看着要疯的青年,想了想又道:「嗯,你的鸡巴嘛,
倒不是很小,算是中等吧。不过,你明白那种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吗?随时会有
男人给你打电话,说要到你家来操你老婆,让你先给你老婆洗个澡,穿上露奶露
逼的情趣内衣等着他们」。

  见小龚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玉诗继续努力:「你的老婆会经常光着身子给
外卖小哥开门,用身体付款,你家在外卖员群里会很出名。经常有人让你把你老
婆的衣服脱光塞进车里,亲自开着车送到他们手里,然后一群男人在公园里操着
你的老婆,让你在旁边拍视频留念」。

  小龚的眼神有所松动,玉诗再接再厉:「他们还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
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邻居都能看到,你的老婆在光天化日之下,张开大腿
躺在公园广场上,一个个老少不一,胖瘦不等的男人,挤在一起,把一根根或黑
或白,或长或短的鸡巴,插进你老婆的嘴里,逼里,屁眼里」。

  这下,小龚的脸色有点发白了,父母这个字眼儿触动了他,在他刚才的想象
中,当父母看到自己把这样一个绝世美女娶回家以后,一定会很开心的对左邻右
舍的邻居们夸赞,说他们的儿媳很漂亮,很温柔,很贤惠。

  可是如果事情反过来,变成邻居大叔们很开心的告诉他的父母,说他们的儿
媳奶子很大,逼很粉,床上功夫很棒,他们哪还抬得起头来?

  小龚的额头冒出汗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种颤抖顺着他的双手传到了玉
诗的肩膀上,只是仍然倔强的不愿放开。

  玉诗见自己的努力终于见效,赶紧追加最后一击:「我也幻想过我的前夫会
不会能够忍受,但是终究失败了,小龚,谢谢你对姐姐的爱,但是你承受不起的」。

  小龚的双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沮丧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他觉得他对不起
眼前的女神,美女姐姐说的如此详细,如此残酷,一定也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吧,
如果自己真的可以接受那样的后果,说不定她就会答应自己,可是,他终究也像
他的前夫一样失败了。

  玉诗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才简直不亚于打了一场战争,太凶险了,纯情的男
人太可怕了,还是那几个小鬼好对付啊。

  这时候,一阵夜风吹来,玉诗也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她这才发现,自己竟
然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小龚立刻发现了玉诗的颤抖,想也没想的抱住了玉诗赤裸的身体,双手在玉
诗光滑的后背上温柔抚摸着,温暖着她的身体。

  玉诗稍稍用力挣脱了小龚的手臂,转过身去把后背留给小龚,乌黑的长发轻
轻一甩,低声说道:「走吧,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问题了,就算你和你的家人
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就算我可以克服对更多男人的渴望,可是你拿什么来养
活我呢,我早已经习惯了奢侈的生活」。

  这句话本来只是玉诗为了保险加上去的,但是对小龚的打击似乎比刚才要大
得多,他的头立刻垂了下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因为这正是他自卑的
原因。

  他早就猜测,这位姐姐玩得口味这么重,今天这一次赚得钱,大概就比自己
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如今被玉诗指出,他再也没有理由坚持了。

  其实这就是他胡猜乱想了,一般来说,除了真正溺爱孩子的暴发户以外,有
钱人家给孩子的零花钱也不会多到这种程度,赵勇他们也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呢。

  小龚默默的跟上玉诗的脚步,重新抱住她的身体,幻想破灭了,再次抱住柔
软的女体,心里也少了一份悸动,触摸女人肉体的感觉第一次变成了纯粹的肉体
感觉。

  在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你以后还会
来这里吗,我,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玉诗解决了小龚的问题,恢复了从容,轻轻一叹道:「我也不知道,如果舍
不得就这样分别的话,可以带姐姐到小区里别的地方转一转,时间还来得及,需
要姐姐再给你吃一次鸡巴吗,或者,姐姐让你真的做一次老公?」

  「不,不用,不用了,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姐姐你今天已经很辛苦了,只
是,只是,如果你再来这里,就让他们告诉我,我继续帮你挡住外人」,小龚对
玉诗的提议砰然心动,但是想到玉诗刚才曾说过,她的肉穴已经红肿,一碰就疼,
还是克制住了这诱人的提议。

  小区的人行主干道上,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缓缓前行,尖细的鞋跟在幽静的
夜色下发出「哒、哒」的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刘宇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才小龚出人意料的表现,同样把他
吓出一身冷汗,他也很清楚,如果玉诗不能打消这个小保安的幻想,以后再想来
这里玩,简直后患无穷。

  迎娶玉诗的希望破灭之后,小龚想到随时有可能和玉诗分别,到时候人海茫
茫,再也无处寻觅,对眼下这次和玉诗独处的机会越发珍惜,越来越不想错过,
他左右看了看,竟然拉着玉诗拐上了一条岔路。

  玉诗惊疑的跟着他,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犯了错,导致刚刚还情绪低落准备
直接把她送到车里的小龚,突然拉着她拐了弯。

  「姐姐」,小龚不等玉诗发问,主动解释道,「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有机
会见到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摸摸你,我想把你的样子记在心里」。

  「哦,那,那,好吧」,玉诗只得同意,继而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那边有一个小喷泉,旁边的假山可以挡住大半圈的视线,我们去那里」,
小龚作为地头蛇,虽然入职时间短,但是对小区地形这种问题还是很专业的。

  喘息了半天的刘宇才刚追上来,就听到这一番话,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小龚
把玉诗拉走了,最坑的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在大路另一边,刘宇要跟过去就得在
路灯的照耀下横穿大路,而对面那三个家伙不但没有这种苦恼,而且只要稍一回
头,就能看到穿越马路的刘宇。

  刘宇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赶紧又往前移动了几十米,等到玉诗和小龚的身
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又等看清了另一边的三个家伙的动向,才弯着腰,鬼鬼祟
祟的一路小跑跟了过来。

  这一次的追踪比刚才更辛苦,他不但看不到玉诗他们朝哪个方向去了,也不
知道另外三个家伙躲在哪里,只能异常小心的缓慢前进,竖起耳朵四面张望。当
拐进玉诗他们消失的那个路口时,刘宇发现,自己跟丢了。

  刘宇顿觉不妙:下午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才离开一会儿,小龚的肉棒就进
了妈妈的嘴,现在妈妈又离开了他的视线,等找到的时候,妈妈该不会已经被小
龚压在身下奋力抽插了吧。

  刘宇心急如焚,一边小心前进,一边回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喷泉,假山,这
是标志性的小区景观,自己依稀记得位置。

  可是刘宇不知道他自己在哪里。环目四顾,暗影重重,侧耳倾听,一片寂静,
提鼻一嗅,草木清香,就是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迹象。

  刘宇在一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借着昏暗的光线分辨了半天,又回忆了自己一
路跟踪所到的大体位置,碰运气般的选了一边,稍稍加快速度探索了起来。

  就在刘宇胡乱追踪的时候,赵勇骆鹏向晓东三个人也正在没头苍蝇似的在林
子里乱转。他们比刘宇先开始追踪,但是他们不知道前面的两个人要去哪里,而
且同样不敢离得太紧,等他们追到那两个人消失的路口之后,前面已经没有人影
了。

  三个人听了半天,小路上一眼望到头空无一人,连玉诗的高跟鞋踏地的「嗒
嗒」声都没有了,显然是不知道从哪个位置斜穿了树丛。

  就在四个少年全部跟丢了目标,到处寻找的时候,玉诗已经被小龚带到了他
口中的喷泉旁,夜晚的喷泉已经不再喷水了,一座假山坐落在另一侧,挡住了蜿
蜒的小路。

  小龚拉着玉诗到喷泉和假山之间的草坪上坐下,说道,「这里是小区里最安
全的地方,我听同事说,很多爱玩的业主都是在这里玩的」。

  说完,搂住玉诗的肩膀把玉诗压倒在草坪上,把嘴凑到玉诗的脸上,开始亲
吻。

  玉诗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明白了这个地方的优势所在,扇形的假山挡住
来路,喷泉又已经是小路的尽头,让这里成为了一个半封闭的场所,除非有人专
门来这里,否则是不会有人路过的,身下的草坪柔软平整,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偷情圣地,毕竟就算是寻求野合的乐趣,大部分人追求的
也只是那种随时可能曝光的危险刺激感,而不是真的喜欢被外人围观。

  因此,对于这些想玩又不太敢玩的人来说,这里是最佳的选择,像自己这样
公然在大路上光着身子给人看的女人,在这个小区里大概也是极少的。

  来到这里以后,小龚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压在玉诗身上亲吻抚摸了没有多
久,就不再满足隔着一层衣服的感觉了,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压在玉
诗身上,体会真正的肌肤相亲。

  玉诗不由得暗暗叫苦,小龚最初的亲吻和抚摸急切而杂乱,恨不得一下就把
玉诗的全身上下全都摸到吻到,等到他觉得大部分地方都摸过吻过了以后,才稍
稍冷静下来。

  他抬起上身,仔细欣赏着仰面躺在自己身下的女神赤裸的身体,想找到有没
有遗漏的部位,但是看来看去,总觉得哪里都摸过吻过,却又总觉得还有陌生的
地方。

  于是小龚决定从头再来,这一次,他从玉诗的头顶开始,一寸寸向下抚摸,
一寸寸向下亲吻,确保在玉诗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玉诗的前半身被小龚细细品味过一遍之后,甚至还被他翻过身来,把背后也
一寸不漏的舔吻摸捏了一遍。

  此时玉诗的内心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小龚的身体算不上太强壮,但同样
充满青春的活力,肌肉结实,散发着火热的温度,两具肉体紧紧贴在一起,火热
的摩擦和湿滑的舔吻,让玉诗的肉体产生了不可抑制的冲动。

  玉诗不想在这里和这个刚刚被自己打消了爱意的小保安做爱,免得又唤醒了
他的热情,但是又不能拒绝他对自己身体的探索。

  这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刺激小龚,要说话算话,另一方面,她现在仍然在接受
调教,现在骆鹏的眼睛一定在哪个角落里看着自己呢,他让自己跟着这个小保安
出来,又给了自己这样的指令,那么,只要小龚的行动不超过调教的尺度,她就
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是耳听着小龚的喘息渐渐粗重,眼看着小龚的表情渐渐狰狞,感觉到那条
硬邦邦的肉棍子滚烫的在自己的肌肤上滑来滑去,就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发出
了喘息呻吟,玉诗感到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玉诗希望骆鹏能在小龚失去理智的时候出来阻止,但是她对这一点没有什么
信心,如果自己不反抗的话,说不定骆鹏会把这当做自己自愿的。

  当小龚终于确认,除了被高跟鞋包裹的双脚以外,已经彻底掌握了神女身体
上每一寸肌肤的秘密之后,终于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不敢触碰的禁地。他抓
住玉诗两节纤细白嫩的脚踝,缓缓的拉开了女神的双腿。

  「别,还,还没好」,玉诗努力摇着头,试图提醒小龚自己的不便之处,但
是吐出来的话却娇媚轻柔,如同动情的呻吟,如泣如诉的让男人听了以后热血沸
腾。

  「让,让我看看,先看看」,小龚粗重的喘息着,将脸趴到了玉诗的双腿之
间,火热的吐息喷在玉诗光滑无毛的耻丘上,激起女体一阵阵的颤抖。

  小龚掉转了玉诗躺卧的方向,让她的下体正对着喷泉与假山之间的灯光。这
里是小区里的一处经典景观,夜晚的照明是小区里最明亮的地方。而此时此刻,
躺在这里的玉诗就正在用她最私密的肉穴接受着炽白灯光的洗礼。

  「太,太美了,姐姐的小逼太美了,这就是,这就是他们说的,一线天吗」,
小龚的话断断续续的,他兴奋的看到,女神姐姐粉红的肉缝里,正有透明的汁液
闪烁的水光。

  女神在自己的亲吻与爱抚下动情,让小龚感到了巨大的自豪,这是第一个被
他亲手激发了情欲的女人。他抬头看了看玉诗潮红的脸颊,舔了舔嘴唇道:「我
听老人说,口水可以消肿止痛,让我给姐姐舔一下试试吧」。

  说完,他生怕玉诗拒绝,立刻趴下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在湿滑的肉缝上,
感到那柔嫩的阴唇似乎在自己的舌头下颤抖收缩了一下。

  「啊……」玉诗想像刚才一样发出一声惨叫来,可是声音出口,却变得柔媚
婉转,充满了情欲的诱惑。

  小龚见女神的脸上没有出现像刚才那痛苦的样子,信心大增,把舌尖移动到
肉缝底部,一点点仔细的沿着肉缝向上移动起来。

  玉诗敏感的肉缝在那条湿滑温柔的舌头舔弄之下,不自觉得收缩起来,只觉
得一阵阵电流从那里向小腹扩散而出,体温进一步攀升,体内压抑了好一阵的欲
火也像得到了新的燃料一样,「蓬」的一点点燃了。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口急促的喘息,压抑的呻吟,无力的扭动着身
体,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刚才身体上惊出的那一身冷汗才干了没多久,
这下又覆盖了一层湿滑的口水,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渐渐的,小龚再次感到不够完美,照射在女神下体的灯光,被他自己身体洒
下的阴影遮挡住了,他无法看清楚这诱人的肉缝正在微微蠕动的样子。

  不用人教导,他自己就迅速调整了身体的方向,把双腿掉转到玉诗头的方向,
映着炽白的灯光,兴奋的观赏着女神粉红的肉缝被自己舔舐的样子,反复舔舐,
反复欣赏那种动人的蠕动。

  舔着舔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顶开细细的肉缝顶端,仿佛一粒种子正在
破土而出,紧接着,就看到一颗湿淋淋粉嘟嘟的小肉豆从两片阴唇的包裹之中露
出头来。

  「这是……」小龚知道了这是什么,兴奋的一口含住,像吃奶一样吸吮起来,
舌头也紧绷起来,在口腔里不断的弹弄着那看似柔软实则结实的小肉豆。

  「啊……唔……」一声如美人鱼歌声般优美的惊叫从小龚背后传来,随即,
他感到自己膨胀如铁的肉棒突然滑过一片柔韧的肉片,忽然获得了一片新的空间,
随即被一圈温软湿滑的肉壁包裹。

  小龚上身微抬,低头向自己的小腹看去,顿时看到,自己的肉棒果然已经进
入了女神性感的红唇之中。

  「轰」,小龚的脑子里响起一个炸雷,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美女姐姐正在
做的事情,不就是小说里说的69式口交吗,这,这已经算是在做爱了吧,而且还
是一种特殊的姿势。

  他只觉得热血向下身急速涌动,小腹本能的挺动起来,一种有别于白天却同
样美妙的感觉占满了肉棒,他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挺动。

  「唔……唔……」玉诗终于放弃了自救的努力,早在她看到小龚把身体掉转
过来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可能发生什么。

  她提心吊胆的盯着那根耀武扬威的挺拔肉棒,看着它在自己脸上滑来滑去,
她努力躲避,尽量闭上嘴,然而最终在阴蒂被含住吸吮的时候,终于失口惊呼,
于是刚才一切的努力都失去了意义。

  当刘宇几经波折,终于辗转来到这片半封闭的空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痴
男怨女激情四射的69式性爱场面。

  「怎么会这样」,刘宇深深的怀疑起人生来,为什么自己出现一点失误,这
两个人就立刻抓住机会做出了这样的事,刚才他们往这边走的时候,气氛明明还
是平静而温情又带着点怅然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眼前这副热情如火的样子了。

  下午的时候他是没有丝毫准备,没能及时赶到,也就谈不上阻止,但是这一
次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阻止妈妈和小龚之间发生更进一步的肉体交流,然而他却又
一次晚来一步。

  骆鹏呢,赵勇呢,向晓东呢,那三个家伙比自己早出发,又有熟悉小区环境
的赵勇在,怎么也应该比自己早追到这里吧,他们为什么不阻止?是故意让妈妈
和这个小保安搞到一起的?

  他们现在在哪?刘宇仔细环视了一圈,发现附近除了自己所在的这一片灌木
以外,再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假山上?没有啊。难道那些家伙还没到?

  不好,刘宇立刻后退,转移到更远一些的位置,既然自己占据的是唯一的观
察点,那过一会儿那三个家伙来了,毫无疑问也会直奔那里躲藏。眼下想要阻止
小龚和玉诗的行为已经晚了,不能再把自己暴露出去了。

  这时候,玉诗也放弃了躲避,已经被插进来了,还躲什么,她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一翻身,反过来把小龚压在下面,趴在小龚下腹,主动吞吐起怒张的肉棒,
同时,小腹也不自觉的紧紧压在小龚的嘴上,保持着被口交的快感。

  玉诗之所以翻身,一是小龚的动作生疏而莽撞,在她的喉咙里乱捅乱撞了几
下之后,就让她十分难受,二是刚才那个姿势之下,一旦小龚射精,她可就只能
别无选择的吞下去了,如今变成了主动的姿势,不能能舒服一些,到关键的时候
还能凭借机敏躲开精液灌喉的危机。

  火热的69式口交换了个方式,却继续激烈的进行着。刘宇找到了一个合适的
位置,虽然远了一些,但是交配中的两个正处在明亮的灯光下,倒也不愁看不清
楚,只不过这场面让刘宇有些烦躁自责罢了。

  赤裸交缠的男女激烈的蠕动了几分钟,趴在小龚胯下的玉诗突然仰起头来,
发出一声压抑的长吟,随后,一蓬晶亮的水柱从正对着灯光的胯下喷射而出。

  「潮、潮、潮吹」,小龚惊讶的叫道,他没有想到,这种在小电影中也不是
每个女优都能做到的事,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和女神的口交之中,这位姐姐果然是
个极品女人,男人的梦想。

  他情不自禁的一翻,重新把玉诗压在身下,把嘴张得老大,一口含住鲜嫩蚌
肉,拼命的舔舐吞咽着还在一股股冒出的汁水,同时下身疯狂耸动起来。

  刘宇眼看着小龚压着玉诗的头疯狂抽插,看那架势马上就要往玉诗的嘴里灌
精,双腿用力就打算冲出去阻止。

  就在这时,他身后不远处的树丛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刘宇大怒,
这三个饭桶早不来晚不来,竟然正好现在才到,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

  如果只有小龚在,自己豁出去暴露行踪阻止他也就阻止了,可是那三个家伙
一来,刘宇立刻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刘宇躲藏的位置从来路上看不到,因此他刚一犹豫,就听到那一边蹲着摸过
来的三个家伙在小声的嘀咕着:「希望大勇这回没猜错,他们真的跑到这里来了,
我,我操!这两个人,已经干上了,我勒个去,口爆了!」什么?!刘宇急忙回
头一看,果然看到小龚那赤裸裸的身体已经停止了耸动,小腹牢牢压在玉诗脸上,
腹部和臀部一抽一抽的,分明是在射精。

  玉诗在这一刻惊恐之极,她从刚被反压之后,就开始拼命的推举着压在自己
脸上的紧实腹肌,可是小龚已经被意外的淫乱场面刺激得狂热了。

  玉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只能绝望的感受到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的棒子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忽然往里一顶,抵在喉咙上开始勃动,一蓬滚烫的
粘稠液体直直的拍在她的嗓子眼儿上。

  「唔……」玉诗沮丧的停止了挣扎,任凭一波波的浓精在喉咙处囤积,然后
在喉咙处肌肉不受控制的涌动中,秩序井然的逐一灌进自己的食道。

  刘宇愤怒了,这个混蛋竟然强行把精液灌进妈妈的嘴里了!他想要冲过去揍
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保安,可是已经移动到他前方树丛的三个家伙让他不敢出去,
只能盼着这几个家伙。

  「操,到底还是来晚了」,赵勇懊恼的声音传了过来。

  接着,骆鹏诧异的声音也出现了:「这,浪姐真的和这小子跑到这里来了?

  这是强奸还是通奸啊?」

  「强奸的话,浪姐早就喊了,能跑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说不定就是浪姐的
主意」,赵勇郁闷的答道。

  「都怪你,在自家小区里找个地方都找不到」,向晓东埋怨起来,「这怎么
办,浪姐真的被他灌精了,你们俩都还没试过在外边操浪姐呢吧,简直坑死了」。

  赵勇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又不知道他们会跑到这来,再说,又不是我一
个人带路,你们俩不也指了好几次路吗」。

  「行了,先别管这个了,我看那小子好像对浪姐的逼也有很大兴趣,你看他
那双眼睛,赶紧出去拦住他,真是亏大了」,骆鹏也语气不佳,只是他话里的真
是含义并没有人完全理解。

  「好吧,咦,浪姐给他舔鸡巴呢,反正也晚了,等她舔完吧,现在出去不太
合适」,赵勇制止了骆鹏。

  刘宇连忙向草坪上看去,果然,小龚已经从玉诗的身上离开,躺在一旁满足
的喘息着,眼睛不断的瞄向玉诗那湿漉漉的肉缝,而玉诗正有始有终的趴在他的
胯下,用口舌为他清理着肉棒。说什么都晚了。

  刘宇见那三个姗姗来迟的饭桶准备出面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就先一步朝来
路退去,他必须早一些离开,不然这里的地形很容易被堵住。

  当刘宇快要看不到草坪上的两个人的时候,终于看到赵勇他们起身走过去了。

  他决定再留一会儿,听听这三个家伙打算怎么做,免得又被他们搞出什么事
情来。

  「咔、咔」两声响伴随着两道闪光,显然是有人拍照。随之,向晓东气愤的
声音首先传来:「操,让你给送到车上去,你给送到你鸡巴上去了,不想干了是
吧」。

  「啊!」小龚惊慌的声音传出,「我,我不是,我这是……」

  小龚突然看到三个「小老板」出现,立刻心虚慌乱起来,他不敢承认,可是
被拍了照,想抵赖也抵赖不掉,刚才闪光灯亮起的时候,玉诗的嘴还含着他的肉
棒呢。

  他想说这是美女姐姐给他的奖励,可是一扭头,就看到玉诗低着头一副羞愧
的样子,双腿并拢斜坐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才意识到,对于这三位「老板」来说,就连这样女神一样的美人也不过是
个低贱的玩物,看样子,如果被他们知道了她「私自」奖励自己,恐怕连她也要
倒霉。

  想到这里,他热血上涌,一拍胸脯,道:「我只是个没见识过女人的小保安,
你们把这么漂亮的美女光着身子交给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哟,还挺硬气呢」,骆鹏不阴不阳的感叹道,「看来得让你们领导来说说
到底忍不忍得住了」。

  「啊?」小龚再次慌神,热血之下的他,倒是不怕像前任队长一样,莫名其
妙的住院几个月。可是一旦被开除,他就得离开这个小区。

  而这个小区,是他唯一能见到女神的地方,虽然已经绝了娶女神回家的念头,
但是他可是十分希望以后能常常见到这位姐姐,甚至重温旧梦呢。

  这时候赵勇出来打圆场了:「算了,他半夜从家里过来替咱们送人,就算奖
励这小子吧,反正多一个男人浪姐也不在乎,而且我看浪姐也玩得挺高兴的」。

  「那就这么放过他?」向晓东不满的嚷嚷道,「咱们让他操他才可以操,没
让他操怎么能自作主张呢,你不是说小区保安都是很懂规矩的吗。再说,浪姐也
不能没经过咱们同意就给别人操啊」。

  赵勇继续当老好人:「这个大概新来的吧,我看他今天一天也算尽心尽力了,
这样吧,你俩先送送浪姐,我检查一下他的手机,然后去处理监控,以后他要是
再犯错,就把照片交给他们领导,新人总该给个机会嘛。至于浪姐,回头再收拾
她吧」。

  小龚如蒙大赦的拼命点头保证,然后慌慌张张的穿衣服。至于玉诗,本来就
没有衣服,被骆鹏和向晓东夹着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刘宇听到三个人商定了下一步的行动,才放下心来,趁着他们还没开始行动,
迅速往小区出口的方向离去。冲上刚刚叫来的网约车,带着一肚子怨念,一路飞
驰,抢在玉诗之前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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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更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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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生之年,我还以为断了呢,没想到更了这么多,这么大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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