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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混小子升仙记】-第九章 上官含雪、第十章 上官含芸 (母子、后宫、纯爱、不绿)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3-5-31 05:00 解除限时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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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升仙记】-第九章 上官含雪、第十章 上官含芸 (母子、后宫、纯爱、不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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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漠孤烟斜
2023/05/2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337 字

              第九章:上官含雪

  巢湖地处平原,位于江淮之间,八百里烟波浩渺,宛如一面宝镜镶嵌在大地
上。陆川沿湖而下,又行了一日的路程,算算时间,只要继续南下,沿着冶父山、
崂山再渡过裕溪口,就到了长江边上。一路疾行,虽说辛苦无比,却也没碰到什
么寻仇的人,陆川这便放松了下来,心中染起了喜悦之情,将马牵至一片高坡草
地,禁不住大发兴致,赋诗一首:“湖畔草地春光好,风吹草动轻轻摇。蜜蜂忙
碌采花蜜,蝴蝶飞翔舞绕绕。”

  待得稍息片刻,陆川忽闻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寻着笛声,陆川朝湖面望了
望,但见大湖之中,约莫三十丈之外停着只小舟,船头上站立着个身材姣好的俏
娘子。那女子身上穿着优雅的青衫长裙,体态如妙如肖,虽只看得个背影,却也
知其一定有着不俗的芳容华貌,宛如山水画中的凌波仙子。女子手持一把红色的
竹笛,独立在清幽的湖面之上。她娴熟地吹奏着笛子,奏出婉转动听的旋律。笛
声从她柔嫩的唇边流出,宛若一阵细腻的风声。那玲珑剔透的竹笛在她手中变幻
出各种音乐之声,宛如一位魔法师手中挥舞的魔杖。美人的身姿曼妙轻盈,笛声
伴随着她轻轻舞动着的发丝,飘荡在碧空之中,宛如一阵幽静的清泉,让人心灵
随之清凉和舒畅。陆川赏心悦目的望着美人的背影和侧颜,但是她那丰隆的身姿
下,胸部饱满傲人,臀部丰腴挺翘,纤细的柳腰勾勒出性感的曲线,直让陆川产
生一股要把她的衣服拔下来的欲望冲动.....。

  小船缓缓地在清澈的湖水上荡漾,翻起阵阵微波。听到笛声,湖中的鱼儿纷
纷跃起,天上的鸟儿也展翅飞翔,仿佛对美女的音乐产生了共鸣。风儿在陆川的
耳边轻诉,树叶在头顶上沙沙作响,一切都为她的笛声而沉醉,仿佛时光已经停
止。这一幕幕美景与仙乐,直让陆川感到温暖与宁静,也让他深深迷恋,产生想
要一窥佳人的想法。

  陆川驻足倾听,沉醉其中,什么警惕之心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马儿也安然
的吃起草来,难得可以短暂的歇息。陆川见着美女,兀自情绪激荡,何况是这种
不用想也知道是超凡脱俗的美人,他非常的想去问候一下,可惜自己轻功不够,
又怕打扰到船中美人,只得顾目盼兮徘徊不前。

  笛声袅袅,初闻大感婉转清澈,又似夹杂着凄楚之意。那笛子在美人手里,
被吹得丝丝回旋,声声入扣,不断让人发出“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
笛到天明。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
唱起三更。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之意,待听到即兴之时,忽又
让人产生“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
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
吹尽也,几时见得。”之感。

  陆川心道这女子虽然看似闲情逸趣,心中定然有着浓重的心事,不然这笛声
怎地会夹杂着一股荒凉哀怨之殇?陆川想到自己漂泊四方的寂寞,以及对故乡母
亲的思念,居然与吹笛之人有了共鸣。这种心境下,陆川一片悲伤袭来,心道要
是妈妈在就好了。

  陆川沉浸其中,直到远处林子里传来一片马蹄声,才打破了他的冥想。陆川
远远的望着,马嘶声后窜出来一行七八人,大多手里拿着兵刃,一看明显是冲着
自己来的。陆川暗道不妙,麻烦的事情还是来了,他连忙翻身上马,也顾不得许
多了,马鞭一抽逃命要紧。一时之间,草地上纵马相奔,溅起尘土飞扬。

  陆川忙于逃命,不时回抽鞭子,双方虽你奔我追,却始终差了数丈之外。惊
险之际,那其中一个为首的老者,虬面白髯,从马身上一跃,竟飞至半空中,可
见轻功极好。接着那人伸手呼呼斜前向下拍了几掌,只听砰砰几声,陆川身前的
地上立时尘土飞溅。那人还没有完,连出三掌后新的一掌又将落下,马儿受到如
此惊吓,本能的前腿墩地急忙停下,这一下陆川差点被掀翻在地,全凭着矫健的
身躯才安然落地。这一变故,那人已经飞到了跟前,封住了去路,随后追来的几
个人也到了,一起将陆川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是三个老者,除了那白髯老者,第二位身形最廋,身高最高,第三位
身高最低。三位老者中气十足、气场强大,一看就是高手,他们在天照门内属于
风字辈,和方万世属于同门师兄弟。白髯老者使掌,余下两个拿剑,三人在门内
按序排位为风势、风清、风云,都是门派中的佼佼者,那封住陆川去路的便是老
大风势。其余五人分站四周,是天照门下品弟子。

  一路无恙,陆川没想到会在这里碰着了麻烦,被天照门的一群人追上了。可
怜陆川刚学会武功不久,被一群人围着,他们都想为方玉北报仇,各个面如煞星。
倘若遇到的是小徒们,陆川还能比划比划,可是这几位一看就是高手,武功要比
之当初的方玉北厉害多了,陆川哪里能是对手。

  那老大风势,不由分说盯着陆川便道,“你就是陆川?是你杀了我们少主,
今天定要你拿命来。”

  陆川心知今天大难临头,却也毫不退缩,大声道,“杀人偿命,他杀了我爹
爹,我杀他,那是他该死。”

  风势心知己方已经十拿九稳,并不想争辩,大喝一声道,“好大的口气,今
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天照门的手段。”

  双方剑拔弩张,陆川现在才去想怎么御敌已经晚了,便思考着怎么使用绝密
武器,来者不善,如今还是保命要紧。岸上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可湖面上的笛声
不减,那舟中女子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惊扰。

  霎时间,风势一挥手,身边两个弟子持剑攻来。只见其中一个剑诀斜引率先
攻来,一招“白虹贯日”,剑锋从半空中直泻下来。陆川双足一点,倏地飞越而
去,双手连拍两下,每一记都拍在来人的手腕之上,那人“啊”的一声应声长剑
脱手飞出,这两下拍击出手奇快,长剑飞上,陆川抓在了手里。这时另一人歪歪
斜斜的使出一套“落花流水”剑法攻来,这一路剑走的是斜势,飘逸无伦,但也
不是找不到破绽,陆川握紧剑柄翻身回剑,中途变招,剑尖抖动,“中”的一声
呼喝,刺入了来人的肩膀。紧跟着又上来了两个小徒,陆川见招拆招,毫不客气
的还以击削劈刺,七八招之中,接连击倒下了三个。

  这些下品弟子只有三脚猫功夫,明显是来试探陆川的。三个人倒地后,那持
剑的老二风清已经杀将过来,击出一招“直捣黄龙”,这一招剑刃大开大阖,宽
打高举,劲力到处还用上了内力,“铛”的一声,陆川手中长剑拿捏不住,脱手
落地。便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间,那人挥掌拍出,击中了陆川的胸口,砰然
一声,将他震得飞出数步,一跤摔倒,口中狂喷鲜血。

  陆川顿觉胸中血气翻涌,强力提了一口气才勉强站了起来,他伸手抹了抹唇
上的血迹,心道决不能倒下,否则自己将必死无疑。可惜陆川明显不是这几位老
者的对手,他虽然有凌南星指点武功,但时间太短,也只不过学了点皮毛,若按
江湖排序而论,陆川勉强只算得上是二流高手,而对方的排名却可跻身一流。

  “小子,能挡得住我一掌,你还有点能耐,不过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了。”
说着那风清挺起长剑又突刺而来,他的招法剑势凌厉,忽快忽慢,不多时,陆川
身上已经多处中剑。陆川自认不是对手,暗暗命令小艺出手,发了一道耀眼激光
出去,可是风清眼疾手快,忙用剑身挡开。激光的力道无比强劲,只听“呲”的
一声剑身被灼了一道烙印出来,可见若是人的肉身中招,定会被划出一道深深的
伤口出来。一击没中,风清以为陆川使了暗器,出手便加上了防备。这下陆川再
没有还手的余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很快身上受到了重创,想站都
站不起来了。

  没费什么周章就重伤了陆川,风清大为得意,长剑指着陆川道,“你若现在
就束手就擒,我或许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陆川酿跄着站了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他已经做了向死而生的准备,只是心
中悲凉没能见到妈妈上官含雪一面,十八岁的少年也只是个孩子,临死之际想到
最多的还是他的母亲,这一刻他是多么渴望妈妈的温暖怀抱啊,可叹江湖不是那
么好混的,锅不能乱背。陆川转眼看了看湖面上那女子,眼睛一闭体力再也不支,
昏倒了下去。

  风清还想过去刺陆川几剑,这时那老三风云也走了过来,他拦住风清,伸出
手指探了探陆川的鼻息,略一沉吟对风清道,“二哥,我看不如挑断他的手筋和
脚筋,再带回去听候掌门发落。”

  这风云身子不高,面相颇黑,长着一副拉长的瓜子脸,为人果真奸诈,见风
清点了点头,他便一刻也不迟疑,直拔剑出去,倏的对着陆川的左手腕刺去。

  剑尖离陆川的手腕已在毫厘之间,忽的笛声停止了。千钧一发之际,只听“
咚”的一声闷响,风云手中的长剑被击落飞了出去,在数丈之外插在了地上,兀
自震颤,他的手臂都被震麻了,辛亏急守住了真气,不然一只手臂定要废掉。如
此深厚的内力,三人却没看清是什么击中了长剑,慌张的四下看了看,却是什么
人也没有,除了船上的那位女子。

  “不知是道上的哪位高手,还请现身。”一连喊了两次。

  第三次尚未说出,船中女子已站在数丈之外,正是李清雪到了,身法之快,
委实不可思议。李清雪本无意介入纷争,只是听得挑断人的手筋脚筋过于残忍,
才出了手。刚才那一招,便是《如意诀》中的化气行水招数“水击石穿”,她手
掌一摆将聚成的水滴汇于指尖,在用凌厉的内力打出,这水珠却如同利器一般,
击落了风云手中的长剑。水珠遇着长剑,瞬间也消散于无形,所以三人都没有看
清对方的手法。待李清雪到了跟前,一股风力同时到来,三人被这一逼,都不得
不退后了数步,才觉着呼吸通畅。

  心神方定,众人也终于看清了来人模样。只见李清雪一身青衫披身,下着水
雾绿草襦裙,上身披翠水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
骨入艳三分。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
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
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
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李清雪一现身,三位老者都是一怔。心道她一个二八小娘子,兴许还未出阁,
何以修得如此功力?这三位风字辈的人物,虽不常年行走江湖,但也已声名在外,
但和这眼前女子一比,却又差距明显,不觉心下一骇,倒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若问李清雪是何人也,她便是大名鼎鼎的幽月宫宫主,时人只道她二八岁数,
岂不知她早已经三十开外的年龄了,而且还生过一个孩子。李清雪原名上官含雪,
她父亲是华夏族,她母亲是西南少数民族青零的一支,早年因为结婚生子,忙于
相夫教子,并未习得《如意诀》上的武功,后来家道变故,才专研她祖上留下的
一本武学秘籍《如意诀》,没想李清雪这方面悟性极高,短短十五年便练就了一
身上乘的武功,足以位列武林十大顶尖高手。机缘巧合下,她建立了幽月宫,坐
落于大衡国边陲之地。说来也巧了,李清雪这次踏上大夏国土地,原是来寻找自
己亲生儿子下落的,只要能找到当年的家仆贾路便能找到儿子。她本无意介入江
湖纷争,也与这些人毫无瓜葛,但见数位老者欺负一个少年,便有些看不下去,
心道何必赶人太绝?这才出了手。

  李清雪一上岸,瞧也没瞧那三位老者,而是来到陆川跟前,她本也没打算瞧
一瞧陆川,只是稍一低头,眼角窥着了陆川的面貌,这一看不要紧,直让李清雪
心中一愣,不由得紧了下眉头。可惜陆川此时不省人事,无法看见美人神色之中
的变化。

  三位老者见她气定若闲,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都颇有被冒犯之感,但一想到
此人的身法,又觉不可思议。此时风云已坐了下来,兀自提起真气疗伤,过了一
盏茶的时间,那只手才恢复无恙。风清握紧手中的剑鞘,长剑虽然没有拔出,但
已做好了御敌的准备,三人之中,就属风势武功最高,他打量着、警惕着,问道,
“敢问足下是何人也?”

  李清雪不仅面容娇好,为人也甚是孤傲,一甩袖道,“区区姓名何足道哉,
你们不知道也罢。”

  风清是个急性子,哪里受得住李清雪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耐烦的道,“
哼,我们天照门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他看李清雪不爽,说话声中搬出了
天照门,妄图让她心生惧怕。

  此番来到中原,天照门的名头,李清雪自是听说过,但各中细节如何,她自
是不知,见他色厉内荏,李清雪微微一笑,“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

  “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吧。”那急性子彻底被激怒,言毕刷的一
响,拔剑出鞘,伸指在剑身上一弹,攻了过来。他一剑在手,左手捏个剑诀,平
推而出,诀指上仰,右手剑力道凌厉对准李清雪的喉咙直刺而来。李清雪并不退
后一步,也没有闪避,直到剑刃越来越近,倏地已经到了咫尺之间,这要是换做
常人,恐将立时毙命。可换了李清雪,她的身手极快,左手一出立时接住剑刃,
两根手指平平挟住,劲透指节,只听喀的一声,剑刃登时断为两截,跟着手腕一
弯一掷将半截断剑原路还入剑鞘。这一套手法使得行云流水,风清根本没来得及
还击,当下怒火更炽,哪知再去拔剑时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原是剑柄已经被内力
打的凹入剑鞘。

  这一过招,老大风势都看在眼里,他瞧了半天也没看清李清雪的招法路数,
自然也不知其分属何门何派。原来《如意诀》这门功夫已经百余年未现身江湖了,
上官世家历来有个规矩,《如意诀》传女不传男,传长不传幼,上官含雪的先辈
们,从她爹爹往上数,已经三代没有女子出生,是以百余年来除了上官含雪一人
外再没人练过这门功夫,所以他们不知道也情有可原。眼见着两位师弟都不是李
清雪的对手,他不得不出手,老者风势在三人中武功造诣最高,《落叶神掌》被
他练到了两、三层的功力,所以他的掌法了得,不可小觑。

  风势凝聚真气,说打就打,他出掌刚猛迅捷,掌心已贯入了八九层的功力,
李清雪不得已出手还了一掌,两人双掌相交,爆裂有声,风势后退了数步。这一
掌,李清雪只用了一半的功力不到,所以风势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内伤,霎时间
他又抓起巨石,向前推出,猛攻向李清雪。那巨石足有方桌大小,千金之重,李
清雪哪里敢怠慢,她回转臂弯提气从地上‘咔咔’折了三根草枝,然后内力聚到
指尖之中,呼呼向前将三根灌入内力的草枝打出,只听咔啦啦一声巨响,巨石变
得粉碎。李清雪攻势凌厉更胜数筹,风势来不及招架,直被三根草枝刺中胸口,
顿时全身乏力,向后退了三丈,胸口剧烈作痛,还没站稳就口吐鲜血,显然是伤
的很重。

  那站在一旁的风清见状已来不及思考,连忙上前去检查,发现那三根草枝竟
然如利刃一般,笔直插中了风势的胸口三处地方,且其中一只直刺心口。面对这
一手法,风清惊骇无比,若是利刃被内力催动穿透巨石还能理解,而眼前却只是
区区三根弱不禁风的草枝,他想不通这世间竟有这等功夫,竟比利刃还要无坚不
摧,纵使他想破脑袋也都没有见过。

  那风云此时也已扶起了奄奄一息的风势,“大哥,你没事吧,你可不能有事
啊......。”说话间剩下的两名弟子也抢上前来扶住了风势。

  风势被刺中心口,失血过多已不能活,只是凭着内力勉强还能眨眨眼,风清
见状很是悲痛,却也依然保持着风范,站起来厉声对李清雪道,“你到底是谁?


  李清雪也没料到自己出手这么重,但当时的情形根本来不及过多思考,武林
中人士不管切磋还是比拼,有所伤亡也属正常,李清雪俯视着这几人,拂了一袖
不紧不慢的道,“你们真的想知道?”

  风云是个急性子,抢声道,“哼,有种的就报上姓名。”

  李清雪向前踱了一步,开口道,“你们想知道也可以,但不要后悔。”接着
她目视前方,根本看也不看他们,一字一句的道,“齐云山上,幽月宫,李清雪。


  剩下的数人无不惊惧,李清雪这一路人物江湖中传闻已经够多的了,但却很
少有人亲眼见过,既然没多少人见过,那么就有一种可能,就是见过她的人都死
了,没有活口。风清确实有点后悔,一时呆滞当场。

  李清雪不再言语,她抬手一挥,那只原先插在地上的长剑,被真气一带,在
空中旋转几圈,然后笔直的插在了风清、风云面前的地上,当下冷声道,“你们
还是自行了断吧。”李清雪并不想多伤人命,但是身不由己,自己的身份既然已
经暴露,就不能留他们活口,毕竟,她的儿子胜过世间任何人。上官含雪行走江
湖,一直掩人耳目,因为建立幽月宫前见过她的人不少,虽然改了身份姓名为李
清雪,但是样貌未变,若是被人认出,尤其是被大衡国的那些个死敌认出,一定
会想方设法加害他们母子,宫里的锦衣使者高手如云,稍微有消息走漏,就有可
能引来杀身之祸,她自己的安危倒可以不顾,怕的是自己的儿子一旦被发现,那
就不妙了。所以李清雪行事一直小心谨慎,从来不报自己的名讳,但江湖之中,
总有那么些不自量力的人,或者就是有些登徒子冒犯。为此,上官含雪也杀了不
少人,因为不想被找上门,所以见过她的人,大多数都没有活命。

  李清雪语气不容置疑,直教风清、风云二人又怕又气,想着今天反正也凶多
吉少,二人便大喝一声,“你,我们跟你拼了。”两人跳将上来,一人持剑,一
人持掌,齐齐攻向李清雪。

  那风清有了先前的教训,这次疾舞长剑,剑招来得奇快,忽左忽右连连攻向
李清雪的要害。李清雪却也挡得迅捷无伦,这当儿眼明手快,当真是招招间不容
发。那风云知道就凭一人是万万无法胜出的,见状也忽的拍出一掌,身子随着掌
力向前一跃,与风清分站左右,对李清雪行成攻守夹击之势。

  这二人,风清持剑进攻,风云挥掌守备,每当李清雪出招进攻其中一人时,
另一人都出招配合。一下面对两大高手,李清雪不敢怠慢,一手扶住面门,一手
见招拆招,斗了数十合,由于她内力雄浑,丝毫不落下风。反观风字辈这两人,
却渐渐的力有不逮,风清剑法最先开始走下坡,露出了破绽,风云掌力也不再凌
厉,大有支持不住的趋势。又斗了十合,李清雪不在闪避,趁风清直刺之时再次
施展指功,以奇快的速度夹住剑身一透,长剑立时“咔嚓”断成两截,李清雪将
断剑捏在指尖一击,剑头立时插进了风清的胸膛。这边长剑一撤出进攻,便在此
时,李清雪腾出手来提气挥掌,拍中了风云的心口,两人双双倒地,口吐鲜血,
不一会便倒在了地上,死了过去。

  那剩下的两个弟子一见这形势,顿时“哇哇”吓得撒腿就要跑路,李清雪方
一站定,哪能留他们活口,挥袖一扫,真气带动草尖如利刃一般飞了出去,只听
“啊啊”两声,这两名弟子也一前一后的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湖边顿时恢复了平静,李清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才将注意力收回到陆
川身上。

  陆川身受重伤却气息尚在,他躺在地上半天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稍一睁眼,
像是做梦一样。说来也巧了,恰在这时,李清雪也转过脸来对上了陆川的目光。

  陆川倏地一愣,他这是看到了怎样一幅精致的容颜啊。只见面前女子罗裙飘
曳,一身嫩绿衣裙随风送香,娇丽绝伦,顾盼之间,风姿绰约,艳绝倾城。这女
子头发丝丝盘曲,柔软如丝,摆动间散发着令人陶醉的香气,其优美程度完全颠
覆了对于世间万物的审美体系。美人细腰长腿,曲线玲珑,体态优美动人,尤其
是她胸前一对傲人的乳峰,峰伟挺拔高耸入云,那丰满的臀部也如满月一般挺翘,
诱人无限。她面若银盘,目若秋水,两道秀眉如纤美弯月眉不画而翠,悬胆丰鼻
下朱唇点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笑靥如花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
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

  陆川直对视了一眼,却梦幻般的喊了声,“妈妈。”可惜他身体支撑不住,
人又昏死了过去。

  李清雪身有要事只是刚好路过,她看不惯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少年,于是出了
手。可当她看到陆川的时候,心神也是一紧,她还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却被
这个少年搅动了心神。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年啊,他虽浑身受伤,但是身上的英气
却不减,尤其是他那英俊的容貌轮廓,任哪个女子看了也得心跳。不过最重要的
是,只一眼李清雪便对陆川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亲切感。那是天然的、
没来由的,李清雪说不上来原因,但这世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给于过她这种感
觉。只是这一声“妈妈”却喊的不合时宜,让李清雪没来由的触动了心弦。别看
李清雪身为宫主,总给人一种冷艳高傲的感觉,其实她也有着柔情的一面,心道
若是自己的儿子还在身边,也该有他这般年纪了吧。李清雪不知道这少年有着什
么遭遇,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喊自己妈妈,不过她确也没有生气,甚至还面露嫣
然一笑,这要是换做别人敢这样叫,或许她一掌就了结了他的生命。

  “宫主,你没事吧。”沉吟中,身为幽月宫的四大护宫之一的彩云姑娘回来
了,她虽然来得迟了一步,却也听到了少年的那一说话声。李清雪从沉思中被唤
醒来,摇了摇头。

  “咦…”彩云看着草地上横躺的尸身,知是李清雪遇到了点小麻烦,忙又道,
“宫主,请诉属下来迟了。”说话之间瞟了眼地上的陆川,不由心头也是一怔,
暗道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仪表堂堂的男儿。

  李清雪淡淡的回了句,“不打紧。”

  彩云不知李清雪在想什么,但是又不敢出口询问,只是觉得她今天似乎大不
一样。要知道幽月宫一直有个规定,所有女弟子入得宫门都需是女儿身,之后也
不得亲近男人,否则视是判宫,轻则逐出宫门,重则会遭受酷刑惩罚。贻笑大方
的是,这个规矩居然是李清雪自己亲自定下的,她自己由上官含雪改名换姓,不
仅嫁过人还生过孩子,却要门下弟子们守这种规矩,有够荒唐的。彩云不敢多问
也不敢多想,见李清雪对少年的眼光神色之间更是柔情似水,直暗道此人在她心
中的分量肯定不轻。

  站立良久,李清雪才回过神,悠悠道了一声,“打听到了吗?”

  彩云道,“恕属下无能,大夏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叫‘贾路’的人。”

  李清雪不由叹息一声,随即弯下腰,取了颗还魂丹塞进了陆川的嘴里。彩云
迟疑道,“宫主,这个人?”

  李清雪并不回答,而是对其另言道,“有人来了,我们走吧。”

  两人一闪身,不见了。

              第十章:上官含芸

  只待得片刻功夫,一阵踢踏的马蹄声渐近,远远的望去,又来了一位妇人。
这妇人虽不似刚才那位显得高贵大方,但也称得上是貌美如花了。但见她一身淡
绿轻纱长裙,清雅动人,微风拂过,打散了她满头如云的柔发,披散在双肩,夕
阳下,她精雕玉琢的面容,的确是有着出尘绝俗的美。来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
她体态如柳,风姿卓越,脸上带着淡淡的妩媚,遮掩在衣衫下,一对胸部饱满挺
拔,显得特别有料。若仔细去看,来人甚至与李清雪颇有几分相似,这便是江湖
大名鼎鼎的“辣手摧花”——上官含芸。

  上官含芸一连几天没见着女儿,担心她又跑出去惹事了,若换做平时,她也
不用太担心了,毕竟她女儿是个机灵丫头,应付寻常人倒也不怕会吃亏,但是近
来江湖上渐渐起了正邪纷争,她当然会有所担心。马儿越来越近,上官含芸很快
就发现了地上躺着的数具尸身,细细一数竟然有八具之多,她心中疑惑将马儿一
停,翻身下马来查看,尸身分成两拨,北边躺着四位年轻者和三位老者,南边躺
着一位年轻者。上官含芸走过北边那拨去手指依次试了鼻息,“咦,全都断气了!
“不消说那四个下品弟子和三位老者已毙命多时。

  草地上有过打斗的痕迹,看着一截断剑插在土里,更有被劈成碎片的石头歪
倒在地上,上官含芸暗想双方之中定有武功高强者。当再看到其中一位老者被三
根草枝毙命时,更是吃了一惊,这等内力实是令她望尘莫及,然而功法却与自己
所练的功夫颇有相似之处。她一时怎么也没想通,不免心下纷乱,很担心女儿的
安全,抬眼一看数丈之外还躺着个人,而这人的穿着明显和那北边数人不同。上
官含芸走到近前,兀自一惊,发现这少年竟长得相貌俊逸、五官好不端正,着实
是英俊不凡啊。上官含芸伸手探了探陆川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于是翻了翻他
的身体。陆川昏迷中并没有死,吃了颗李清雪的药丸后,性命早已无忧,只是昏
迷中还没有醒来,所以一点反应也没有。

  恰在此时陆川身上一块玉佩露了出来,上官含芸神色一变,一把抓着玉佩看
了看,这正是她女儿上官滟的随身之物,所以上官含芸认得。“滟儿的玉佩,怎
地会在这小子身上?”上官含芸嘀咕了一声,心想这少年难道和女儿认识?

  上官含芸不太放心,手指放在陆川鼻息、额头上又探了探,“咦?”忍不住
她又按捺了一声,心中疑惑道,“这小子没死,原来是吃了还魂丹。”可一想又
觉得没道理,因这还魂丹乃她上官家独有的秘制药。虽然武林中各大门派帮会都
有自己的各式灵丹妙药,但上官世家独有的还魂丹却属出类拔萃,不过至从姐姐
一家遭难之后,这世上便只有自己一人还会炼制。虽然还是疑惑,但上官含芸还
是摇了摇头,心想也许是自己弄错了,所谓天下之大,说不定有别的医者大家有
这本领也不足为奇。

  上官含芸拍了拍陆川的脸,不过他一点反应也没。四下看看,再没有什么人,
来不及多想,上官含芸只得把他放在马背上带了回去。上官含芸母女两住的地方
倒也是简单,依山傍水搭了几间草房子,门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屋后是茂密的
树林,草地前是一片碧湖,不远处就是一片山头。这片地儿是上官含芸精挑细选
定居之所,真如世外桃源一样,因为隐蔽,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上官含芸平日里也就母女两一起居住,女儿大了后,就经常外出游玩,所以
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人。没有多余的空房,上官含芸把陆川放进了上官滟的屋
里,给他盖上被子后就出去了。

  过了一日。

  “妈妈。”陆川还在念念不忘心中的那个人,做了个梦。梦中一会是他小时
候陪在母亲身边玩耍的情形,一会又是投入母亲那温暖的怀抱.......梦境像是回
忆一样,从青春期情窦初开对妈妈有了畸形的感觉,一直到妈妈接受了自己。过
往林林总总,陆川连梦里都在自责听了那个唐将军的鬼话连篇,不然他也不会来
到这混乱不堪的一世。能想到的不甘心陆川都骂了个便,他终究也才十八岁,当
真是想妈妈了。

  过往一幕幕纷至沓来,陆川很快醒了,渐渐的睁开眼来,面前哪里还有妈妈
的音容笑貌?陆川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自是不知道昏迷之后的事情,也不知道为
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房间不大,周遭却装扮的挺好,粉帐红被、绫罗雕花,窗前
是别具的梳妆台,不消细想,这一看就是个女子的闺房。

  陆川动了动身体,身上还是有些伤痛,这一看才发现手臂和腿上已经被人包
扎过。这一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这总算让他放下心来。对那
几位追杀者,陆川心有余悸,现下脱离了险境,陆川试着从床上下了地来。他左
看看右看看,并没有看到是什么人救了自己,这下更加的好奇。他忍着伤痛,歪
歪扭扭的掀起帘子来到了厅堂,庭里庭外依然没什么动静,转眼看到对面有个帘
子,似是在轻轻飘动,仿若有人在里面。

  陆川也没有多想,他好奇的走了过去,帘子后面伸眼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却见房中香雾缭绕,水汽弥漫,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背对着他。
女子已经轻手轻脚的褪下了衣衫,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从背后看她也很美,光
洁白净的背部,白皙柔嫩。丰满滑腻的玉腿,修长浑圆,於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
的柔轫感。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

  随着一阵哗哗的水声,女子已经在漂洗一头长达腰肢的秀发,浴桶中的水及
到她的臀部,她光滑柔嫩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
浸在水中,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
到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可惜她背对着自己,陆川看不见她的面部。
满桶的花瓣在水气的流动中散发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伴随着美人轻柔的动作,
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

  那女子举手投足间风姿动人,陆川在心中狂呼道,不会是她吧?他全身的血
液都快沸腾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深怕露掉每一个细节。

  不一会后,女子甩着长发扭过头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绝伦的面孔,柔嫩粉白
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扇动着,在她的身后
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
迷人。

  女子三十来岁,并不是上官含雪,陆川有些失望却也更加的痴迷。他隔着帘
子,出神的望着妇人,大气也不敢出,深怕被里面的人发现自己在偷窥。其实陆
川刚走到房外,帘子闪动的时候,上官含芸就发现了动静,但是一想到陆川有伤
在身,就没太在意。此时凭着内力,虽感觉陆川没在弄出什么动静,但听着陆川
沉重浓浊的呼吸,便知她在偷窥,不过妇人没有生气,反而忽然生出了要挑逗一
下少年的意思来。

  原来上官含芸虽已为人母,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三四岁的年纪,而且属
于未嫁而怀孕那种。她这个年龄,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也是最易寂寞发情之
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
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
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
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陆川看得目眩神迷之时,平静无痕的木桶水面忽然动荡起来。当看清楚
时,才发现上官含芸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
迅急的动作着。上官含芸忘情的抚慰着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桶水
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肉缝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
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上官含芸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
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妇人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
如醉。

  陆川并非处男,早就尝过了女人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
乾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阳具,在帘子后手淫了起来。一边揉戳陆川还一
边幻想,脑海中想到了那个自己昏倒下后看到的面庞。

  浴桶中的上官含芸缓缓洗着身体,洗着漂亮的睑蛋,洗着长长的手臂。她洗
着洗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微笑,心道自己果然还是很有魅力的,而
立之年已过,这个少年还是被自己倾倒而自渎。当下双手再次移到自己的双峰之
上,那是一双十分饱满嫩胀的柔软肉团,上官含芸手握着,轻轻搓洗着那鲜红的
乳珠,洗着洗着还故意手一托一捧,将大半个奶子露出了水面来。她抚摸着肉峰,
纤纤十指轻轻揉着,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她整个脸很红,非常妩
媚,一双慧眼半开半闭,似乎很陶醉。

  陆川看的一颗心狂跳,几乎从喉咙中跳出来。双目一起睁得大大的,直盯着
屋内,似乎要把那乍泄的春光看个够本。他的心也不听指挥,“砰砰”乱跳,又
紧张,又好奇,又贪婪,胯下大鸟硬梆梆的。

  可就在这时,上官含芸似乎洗好了,从浴桶中缓缓站起身,她那完美的身躯
彻底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了陆川眼中。

  陆川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美妇人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
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
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
色晶莹,两腿之间的神秘谷底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稀少的芳草生在在上面,
非常悦目,那条粉红色的肉缝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比。

  上官含芸的目光轻轻掠过帘子,装作啥也没看见的径自走出浴桶,然后慢慢
穿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袭青衫长裙加身,显得妇人身材高挑,穿了衣服之后,陆
川只觉得妇人真的很美。只见她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
玲珑的小瑶鼻,雪藕般的柔软玉臂,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
最是令陆川念念不忘的,是她那成熟风韵的气质,以及柔美的高贵容颜。陆川只
觉得两人有些相似,但又说不上来到底相似在哪里,只能归咎于自己确实看花了
眼,要么就是临死前产生了幻觉导致的。

  陆川怔怔出神,眼见着眼前的美妇人已经洗好穿上了衣服,可不敢在偷看了。
一是怕被发现了,再来是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既然她救了自己,也不能那么明
目张胆的占人便宜。陆川收回依然坚硬的老二,兀自退回了屋里,重新躺在床上
假寐。

  上官含芸脸带微笑,不大会儿就来看陆川了,看着他的眉毛犹自闪动一下,
心知这是在装睡。上官含芸也不当场揭穿,上下扫视着,发现陆川胯下的被子被
顶的一团老高,妇人哪能不知这是男人勃起而立。上官含芸久居世外,很长时间
里没有见过男人了,直感叹这少年的本钱还真大,胸中呼吸着充满雄性房间里的
气息,在看到那一张英俊的面目,内心不禁一阵火热躁动。

  陆川躺了一会,算了下时间也不装了,睁开了眼动了动身体。上官含芸也不
好再盯着陆川的胯下,移开了目光,看着陆川道,“你醒了?”

  沐浴之后,上官含芸身上别有一番风味,脸上施了淡妆,看起来既年轻又漂
亮,身上香喷喷的肉味弥漫,陆川闻起来晕乎乎的,忍不住瞧了她胸前那一对饱
满之物,喉咙一动略表惊讶的出声问道,“这是哪里啊?”

  “你先别急着问这是哪里。”上官含芸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我问
你,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说着拿出那块玉佩,在陆川面前晃了晃。

  陆川实在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妇人上来会问自己这个,他看了看玉佩,脑袋一
想才记起从前的事情。对方关心这个,难道她和那少女之间有什么关系?陆川身
体还没完全好,也不敢有所隐瞒,答道,“是一个姑娘身上掉下来的,我捡的。


  一听到姑娘,上官含芸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又忙问道,“你见过她,那
姑娘在哪里?”

  陆川打量着上官含芸,发现那日所见的少女和她一样都很漂亮,莫非这两人
是?一个念头忽的闪过,但陆川也不敢胡乱猜测,就把树林里的经过说了一遍。
包括那少女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杀了天照门世子的,却没有提到前因后果,
也没有提到郡主沐婉庭等人。

  陆川道,“她走的时候没注意,这个就被我捡来了,如果你们认识的话,这
个你拿去好了,日后正好可以物归原主。”

  上官含芸心中一惊,天照门的势力,江湖上人尽皆知,暗骂女儿不知天高地
厚,又在外面惹了棘手事情。自从上官世家没落后,尤其是自己的姐姐遭难,上
官含芸多年来行事一直很低调,深怕惹了江湖仇家带来祸端。什么人不惹非去惹
那些厉害的角色,上官含芸面露愁容,但一想到这件事给这少年揽在了身上,不
免看陆川又多了几分喜爱,继续道,“因为这个,所以天照门的人来追杀你?看
你一副好皮囊,武功还挺可以的,湖边那一行七人全都是你杀的?”

  陆川潇洒倜傥大男孩,任谁也不太能想到他一副美男子模样会有一身好武功,
所以上官含芸才说他好皮囊。陆川点了点头,又“啊”的一声道,“不对啊,我
记得我只杀了其中两个小徒,然后我就被他们一个武功甚高的老者所伤,后来就
昏迷不省人事了。”后来的事情,陆川一概不知,但心想定是面前这位美妇人救
了自己,她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年纪,没想到她武功却很高强,竟能以一击退三
位老者,当下更不敢怠慢,“谢谢前辈救了我,小可感激不尽。”说着就要下床
鞠一躬,至于她为啥否认老者是她所杀,陆川也管不得那些了。

  陆川这一说,上官含芸知他没有说谎,她也是一惊,看来她到的晚,定是错
过了什么场面,暗道这中间恐怕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相助,这小子才侥幸活了一
命。她伸手扶住了陆川,没让他动,说道,“你先别谢我,救你的人不是我。我
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地上了,我见你没死,就把你带回来了。”

  陆川诚心感激,自己伤的不轻,若当时没人料理,恐也无法撑下多长时间,
便道,“不管怎样,这份大恩还是要多谢前辈。”陆川也好生奇怪,看她也不像
会说谎的人,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杀了那些人,而且他明明记得当时对方来
了一共八个人,不知为何却只有七具尸身,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陆川既然昏迷记不起来当时的事情,上官含芸也就没法再盘问他“还魂丹”
的事情。天照门那边,上官含芸自认也得罪不起,这个人既然替自己女儿当了替
罪羊,对陆川的好感又加了一层,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陆川回道,“在下陆川。”

  江湖上并没有陆川这号人,上官含芸知他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关心道,“你
安心养伤吧,天照门的人是找不到这里来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陆川道,“那就叨扰前辈了。”

  “别总是前辈的叫,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上官柳月。”上官含芸避世隐居
已久,并不想给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的表字曰柳月,只有极其亲近的几个
人才知道,所以并不担心被泄漏了出去。走到帘子后,上官含芸蓦的轻声道,“
年轻人,你虽然受的多为皮外伤,但还是需要知道,血液上流伤口才能好得快!


  陆川初时听到妇人叫上官柳月,居然和自己的母亲同一个姓,莫名的产生了
许多好感。而且她能让自己喊她的名字,说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正自得意间,
听到这句话,怎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低头一看,发现裤裆顶的老高,会心一笑,
心想这妇人看来有戏。

  两天后,陆川已经可以下床了,但是为了某种心思,故意拄着根木头走路。
交流的多了,陆川发现上官含芸平时靠着抽丝养蚕为生,她的手艺特别巧,织出
来的绫罗绸缎往往能卖上好价钱。房舍前院种着一些菜园花儿,后院养着鸡鸭等
牲畜,这妇人生活上虽和村妇无所大差,但是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高门贵妇模样,
不知道她是怎会落到这般样子的。其实上官含芸少女时代确实是大家闺秀,过的
也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只是家族没落之后,又加上变故打击,才最终不得不自食
其力、自谋其生的。

  又过了几日,陆川身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见自己一直被照料,便想着为
妇人做点什么,即是一种回报也是想在美人面前露一手。这日他到湖边山脚下闲
逛,一观察发现脚下厚厚的一层竟全是火山灰,原来这眼前的山头是一座古老的
死火山。陆川脑子一转便来了主意,他取了火山灰混上砂石,又取了麻毛混合,
再加上清水混合浇制,做了好几块方形的长瓦,替换掉屋顶的茅草竟坚硬隔水,
根本无须茅草做的房顶那般时常需要加以修缮,这其实就是一种石棉瓦。陆川又
参验了织布机,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磨制了一些器具、机构玩意,重新放在织布
机上,竟大大提高了效率,原本需要三天才能完成的量居然半天就做好了。这还
没算完,山脚下有制作石镜的黑曜石,陆川将大量草木灰加冷水浸泡,再用纱布
过滤,最后将溶液煮干获得碳酸钾,按比例填加没用完的火山灰,放在一起后熔
点大幅度降低,在铁器里炼制后,蘸取获得的溶液躺平,冷却后表面涂覆低熔点
融化的锡石。这种方法制成的镜子比之现代镜子确实不足,但却比铜镜要好上百
倍。当然这些想法并非都是陆川想到的,有很大一部分方法都是小艺想到的,论
施展科技,那是小艺的强项。

  上官含芸镜前一看大为惊讶,这东西的清晰度真不是她闺房的铜镜能比的,
只见她容光泛发,喜出望外。女人都爱美,她稍加打扮一番,立时让人想到“懒
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陆川甚是好奇她这样一位美貌气质兼具的女人,身边怎没个男人?看似遗世
而独具,眼梢眉角一抹风韵又不像是未出阁的女人。看着她那因倾腰打扮而更显
浮凸的挺拔翘乳、肥臀峰腰,真想上去恣意玩弄一番。

  其实陆川眼里的那份饥渴,全都看在美妇人眼里,她是少数民族的一支,本
也百无禁忌,只是又不好意再像前番那般,搔首弄姿赤裸裸的勾引少年。陆川不
仅样貌翩然,脑袋还挺机灵,但见他这般的手法,上官含芸实所闻所未闻,心道
要是能把他留在身边帮衬着,或者要他做个家丁仆人,那生活倒也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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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3-5-23 14:5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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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走,妹妹就出现了,这剧情感觉有点太巧了。不过对读者来说是好事,看来要姐妹,母女通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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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个词有点让我脱戏哈,我也没想出更好的替代词,以前一直就写娘亲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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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挺好,感觉像以前看的小说,期待作者尽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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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4 0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