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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奴本天成】(01-17)作者:x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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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是我的又一个
生日。

  夜已深了,我和平常一样,挎着书包从教室走出。或许因为是北方人,我对
于这边常年湿热的气候并不是太适应。只有到了晚上,带着潮气的夜风才会带来
一丝凉意。因此我一直习惯在夜间学习,很晚才回到宿舍。

  走过食堂的时候,瞥见旁边的水房,我突然心里浮起一丝异样。去看看黑仔
吧,还没晚上去探望过它呢!

  四下张望了一下,只有远处影影绰绰几个身影,没人注意到路旁阴影中的我
。缓步走到小院前,推了推院子的木门,居然没有锁上。推开一条小缝,闪了进
去。

  这是一个颇为破旧的院子,正对着院门的是两间开水房,里面是一排排的水
槽和龙头。现在一些新建宿舍里已经在每个楼层安装了电开水炉,但是多数人还
是来水房打水,尤其是我们女生,开水用的比较多的。水房左侧是锅炉房,右边
拐了个L形的两间屋子是水房大爷住的。边上靠近院墙是黑仔的狗屋和一些杂物
。院中偏外一侧有一棵巨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将小院的大半都覆盖了进去。

  水房大爷或许应该叫大叔,一头花白的头发像刺猬一样竖起,面色黑瘦,但
是身体结实有力。初看上去很苍老,仔细看看又有些不真实感,分辨不出年龄。
他酷爱喝茶,每次我们趿拉着拖鞋拎着水瓶结伴而过时,他如果不是在忙着打扫
卫生、给黑仔喂食,多半都沏了一壶茶在那里慢慢品评。

  我靠着院门打量了一下,屋里黑漆漆的,大爷大概早就睡了。树下栓着黑仔
的链子是钉在树上的,项圈打开了丢在地上,边上是黑仔的食盆。走到狗屋前,
这边大概是比较湿热,狗屋的前后都是通透的,黑仔趴在里面裹成了一圈。我蹲
下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黑仔睡眼迷离地看了我一眼,晃了晃尾巴又幸福地睡去
了。

  我站起身,正要出去,突然脑子里跳出个色胆包天的念头——我可以在这里
露出!心立即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面紧张地评估一下露出的风险,一面再也抑制
不住强烈的冲动。

  蹑手蹑脚地走到大爷的房前,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屋内传来均匀细微的鼾
声。回到院门处,栓上门栓,思索了一下没有遗漏什么,手心已经攥的微微汗湿
了。

  脱下连衣裙,解开胸罩,褪下内裤,衣服塞进书包,放在门后角落。黑仔!
多了个同伴,欢迎吗?

  周围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
并不算太黑。月光、院墙外的路灯、高楼上的灯光,光与影交织出迷离的图案。
我望着远处一个微亮的窗口——那是我的宿舍,巨大的不真实感涌了上来。呆呆
地望着,突然感到强烈的后悔:“我该回到那里去,那边是正常人的生活。”

  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情绪从恍惚中退出,摇摇头把杂念抛去,
自嘲地笑了笑:“衣服都脱了,还穿的回去吗?”

  熟练地趴下,抬头,前后腿交替迈出,牝犬沿着院墙根静静地向前爬去。煤
渣压实的地面有些扎手,不过打扫得很干净。跨过一条排水沟,停下来,小鼻子
探出拱了拱,锅炉房的门是锁着的。顺着沟沿爬进水房,绕着水槽转了一圈,从
白天密密麻麻的腿缝中钻过。

  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熟悉的环境,却变换了角色,咫尺之隔的墙后就有人
高卧,赤裸的身体没有遮掩地暴露在高楼的视线之内,这些都带来强烈的羞耻和
兴奋。一股热流蓦地从体内涌出,激的身体猛一抖颤后,顺着大腿缓缓滑下。忍
不住停下脚步,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味着近几次露出所无法达到的强烈快感,
忍不住自喉间吐出细微却放荡的呻吟。

  爬至大爷的房门前,淫荡的本性已经淹没了理智。迈上一级台阶,对着房门
静静地站立,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悠长呼吸,伸长了犬舌,任由舌尖的唾液缓缓
垂下,在石阶上聚起一小滩水渍。低头,看到门边摆着一双布鞋。犬性压倒了平
素的洁癖,探头进去嗅了嗅,意外的并没有明显的脚臭味。用牙轻轻叼住,摆放
整齐。这种下贱的举动居然激起淡淡的自豪感,母狗也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帮主
人做事的,不是吗?

  转过身来,又来到黑仔的犬舍前。光着身子趴在狗狗面前,一阵错乱的眩晕
感。好羞耻,女孩身子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狗狗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虽然看过一
些兽交的片子,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兴奋、情欲和轻微的恐惧、
恶心交织在一起,感觉背部有些僵硬,喉咙干哑,整个人仿佛被摄住动弹不得。

  “假如黑仔突然醒来,想要行使它雄性的权力,这副淫荡的身体恐怕不但不
会反抗,反而会激动的发抖吧!”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仿佛脱离了身体,站在旁观
者的角度胡思乱想起来。怔怔地发呆了好久,又不甘心地“汪汪”轻叫了两声,
发现黑仔一直毫无动静,才收回了思绪,缓缓地爬开。刚才甚至有一丝冲动,想
爬上去,和狗狗同挤在一个犬舍内,发情了的小母狗真是可怕。

  在小院里漫无目的地踱了一会步,被情欲冲昏了的头脑稍稍平静了些。我现
在已经知道过早的高潮会丧失很多兴趣,而尽量抑制一下情欲会获得更长时间、
更强快感的高潮。

  树下有一副项圈,这是小院里最让我动心的东西,所以开始有意地避开了它
。这是一副不锈钢的项圈,里面被细心地衬上了柔软的皮革。一条亮闪闪的不锈
钢链从树上垂下,穿过一把铜锁和项圈连在了一起。这么一条普普通通的项圈在
我的眼里却比白金镶钻的首饰更加动人心魄,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有人能亲手
把这美丽的饰物戴在我的脖颈上,戴在我的心上,我愿意不离不弃地一生追随在
他身旁。

  低下头,红唇品味着钢铁的冰凉,如主人的冷酷与不容置疑。

  “黑仔,项圈借来用用啊,姐姐还没主人呢!”双手捧起,轻轻地套在脖子
上,感受了一下松紧,手上微微用力,“咔”的一声,一只赤裸的母狗被栓上了。

  这就是被锁住的感觉吗?有点异样,又有点失望,似乎没有太过激动。

  索性躺在地上,蜷起四肢,向上望去。银白的锁链从树身流泻而下,连上自
己的脖颈。喔,好有狗狗的感觉。突然想起幼时的遥远记忆,一条狗不知道是疯
狗还是直接被屠宰,就是被狗链吊在树上,挣扎着痛苦地嚎叫,猛烈地蹬着四肢
,直至不甘的死去。

  呃,不胡思乱想了,蛮吓人的。打了个滚,爬起身,向前爬了几步,狗链拉
直,扯住了脖子。绕着树转了一圈,链子越收越短爬不动了。再转回来,前肢划
出狗狗的领地。试着往前轻轻一扑,啊,痛!项圈勒得我猛地咳嗽起来。

  踉跄中脚踩上了一样东西,“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吓得我立
即缩成了一团。这是黑仔的食盆被我踩翻了。还好,盆里没有东西,洗刷得很干
净,明晃晃的。

  我趴在盆子前,犹豫了半响,学着黑仔的样子探出舌头,在盆底轻轻一触,
像触电一样立即收了回来,脸上已经烫得无地自容。今天晚上太淫荡了,这么没
下限的事居然也做了出来。如果这是在白天,在水房开门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男
男女女,惊讶的发现树下赤条条的母犬,脖子上戴着项圈,高高地翘着白白的屁
股,四肢着地裸露出乳房和下阴,在狗食盆里跟黑仔抢食……

  幻想着羞人的场面,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跨过狗链,让自己的阴部在链子上
来回的摩擦。冰凉的钢链也无法让火热的阴户冷却下来,淫水很快就顺着链子滑
了下来。死命地夹紧身体,两条腿缠住锁链,下阴处越来越热,仿佛一团火从内
到外烧透,要将我烤熟。身体猛然绷紧,再绷紧,然后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猛地弹
动,再一下,直至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大团大团地喷出。

    在地上失神地躺了一会,我慢慢清醒过来。淫水、汗液,也许还有尿液粘在
身上,让我觉得有些寒冷。性欲褪去,我突然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舍友们已经
安然入睡,勤奋的同学或许还在刻苦学习,却有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赤身
裸体地学狗爬,给自己带上项圈,在狗盆里舔舐。她们都是高贵的人,而我,早
已堕落为一条雌犬。

    看着沾满泥土淫水污垢的肮脏身体,我苦笑起来。早已没有回头路了,我的
归宿是富人家的一条私宠,公厕里锁着的一只肉便器,还是供某个野狗群发泄性
欲的雌兽?现在的我还披着一张人皮,但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我的
秘密吧。

  或许玩过了界就会自暴自弃是我的特征,这一晚我彻底放开了自己。直到再
一次泄身,自己已经精疲力尽,我才结束了今晚的扮狗游戏。还在想着是不是应
该在水房里先洗一下身子再穿上衣服,那边赫然发现,脖子上的项圈无法解下……

    当我用手指摸索着在项圈上找到锁孔时,头脑里“嗡”地一声,这下彻底把
自己玩死了。我发疯似的扯,拽,用牙去咬,在所有的努力被证明是徒劳后,我
瘫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钉在树干上,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是无法取出的。由
于锁链的限制,我甚至连自己的书包都无法够到,这意味着我赤条条的丑态必然
要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淫贱到晚上溜到校园里扮狗,如果我把项
圈往脖子上套的时候不是那么猴急发骚,明天我还可以和往常一样走在校园里和
大家打招呼。可是现在……一切都是我无法承受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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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泪水已经止住,我就这么茫然的坐着,把头埋进膝盖之间,不敢去想下面会
发生什么。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光线慢慢亮了起来。天色发白,小鸟在枝头跳跃鸣叫,
我彷彿是铡刀下的死囚,在绝望地等待命运的判决。

  大爷的房间里开始传出动静,我硬着头皮躲到了墙角狗舍后面,但这只是徒
劳的努力,哪怕链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还露在外面。门开了,他走出来,不
出意外地就发现了树下的异常。迎着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缩着身子,露出比哭还难
看的笑容,喉咙里像蚊子在哼:「大……爷……」

  出乎我所有的意料,他既没有好心的帮我打开项圈,也没有冲上来强暴我,
而是彷彿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在院子里稍转了一下就去了锅炉房。等他操作完
出来,打开狗舍的门放出了黑仔,套上狗带,直接出了院门。我缩在墙角看着他
忙碌,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出了门我松了口气,又隐隐的害怕起来。
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他肯定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理睬我?不帮我打开项圈?是我
不够礼貌么?是找人去了么?

  直到大爷遛狗回来,我还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里。听到开门的声音,我
恐慌地缩成一团,还好,只有他和黑仔,没有跟着保卫处的人或者学校的老师。
他把狗狗的项圈解开,任牠在院子里遛弯,抄起大扫帚开始扫地,经过我身边时
我哀求了他两声,可是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示意我让开位子。羞愧和错愕下我
也再张不开口,默默地移开,等待着或早或晚的判决。我已经无法区分被强奸和
被全校通报哪个是更坏的结果,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黑仔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牠好奇地走过来,绕着我转着圈。看到没穿
衣服的女人,牠没有吠叫,而是在我身上来回地嗅着,不知认出了我没有。牠鼻
子上的狗毛弄得我身上痒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可这时候我什么想法都没有
了,只是坚持着把脑袋埋在怀里装鸵鸟。

  待了片刻,我冰凉的手指传来熟悉的湿热触觉,一瞬间我就泪流满面。黑仔
认出我来了,只有牠对我毫无改变,无论我是穿着衣服还是赤身裸体,无论我是
高贵还是下贱,在牠的眼里始终是相同的。看着我一动不动,黑仔耐心地舔着我
的手指,像朋友一样耐心劝慰着我。

  我终於忍耐不住,伸手抱住牠,脸死死地埋在牠温暖的毛发里,泪如雨下:
「黑仔,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黑仔有些不安地挣动着,
不过没有燥怒,只是稍显不耐地晃动了两下脑袋,又低头舔了舔我裸露的臂膀。

  黑仔成了我唯一的安慰,我就这么死死地抱着牠,像溺水的人触碰到了一根
稻草。天越来越亮,可是我越来越感觉寒冷,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埋进狗狗温暖
的皮毛中去。

  大爷又出去了一会,回来时端着一个大大的饭盒。他把一些肉酱面倒在了黑
仔的食盆里,吆喝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黑仔兴奋地从我的怀里冲了出去,津津有味地享用牠的早餐,剩下我茫然地
呆坐着。一夜的担惊受怕,寒冷和疲倦侵袭下,我只觉得摇摇欲坠,胃部因为饥
饿而隐隐作痛,可是我哪里还有食欲。我已经不奢望能有什么奇蹟发生,只盼着
不要再这样煎熬下去。如果有一把刀该有多好,只有那刹那的疼痛,我就能永远
不再恐惧,不再害怕,不再有讥嘲羞辱……

  院墙外的路上渐渐热闹了起来,脚步声、说笑声此起彼伏,水房一会就要开
放了,难道我真的要暴露在所有的同学姐妹之前吗?这个坏人,恶棍,流氓,你
怎么不杀了我?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诅咒都加诸见死不救的大爷身上,急得要哭。

  没办法,我只能把墙边一些杂物搬到树下,垒起一个低矮的屏障,这样躲在
树后,靠着树身和杂物的遮挡,应该不会被来往的人群看到了。虽然杂物堆显得
有些突兀,可也顾不上了,躲过一时算一时吧!

  不一会水房的汽笛烧响,大爷走出来重新给黑仔系上项圈,狗带直接在系着
我的链子上打了个结,等於把我和狗羞辱地拴在了一起。他打开院门,人群蜂拥
而入,我忐忑不安的缩在树后,把黑仔抱在怀里,盼望着不会被人发现。尽管早
知道不会再有好的结局,但人的本性总是自欺欺人。

  院子人声鼎沸,一群一群学生匆匆过来,打完水又匆匆回去。女生更喜欢结
伴而行,低声谈笑,聊着乱七八糟的八卦。平常我也会是她们中的一员,但是现
在,也许她们注意到了突然出现的杂物堆,但是没人有兴趣绕过来看个究竟,更
没有人会想到,树后拴着一条赤裸的母狗。

  黑仔一会就不耐烦了,「汪汪」叫着要走,我哪里敢放牠离开,链子一扯紧
我恐怕就会被人看见。狗狗非常不满,一边低声咆哮一边扭着身子。牠的力气好
大,我几乎要被牠拖走,只能拼命地安抚牠,顺着牠柔软的皮毛抚摸着,希望能
让牠安静下来。

  黑仔的性子确实很好,见我坚决地阻止牠的离开,执拗了一阵也就服从地卧
在我的怀里,不再挣扎。我就抱着牠倚着树干靠坐着,手在牠身上各处游走着替
牠挠痒。狗狗微瞇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可怜我全身赤裸,腿上小腹被牠的狗
毛扎得奇痒无比,却因为怕人发现,丝毫不敢乱动。

  黑仔每次想爬起来时,我只能用胳膊压住牠然后尽力地安抚,嘴巴凑在狗狗
的耳边轻轻哄牠:「狗狗乖,狗狗乖,帮姐姐一回,姐姐回头给你买好吃的。」

  当牠安静下来我就感激地吻着牠的额头,牠也亲热地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脸。
牠并不知道我处在什么悲惨的境地,以为我是在和牠游戏,高兴地爬起来把我压
在身下,后脚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踩来踩去,踩得我好痛。

  黑仔可能是有点发情了,长长的狗茎从两腿之间探了出来,好羞人啊!那个
坏人还在旁边的躺椅上靠着呢,杂物堆挡不住那个角度。这么想着,我朝着大爷
的方向望了过去,这一眼让我惊魂落魄。只见大爷正举着个手机慢悠悠的对着这
边,我惊呼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我不敢叫,不敢躲,不敢动,脑子里面一片空
白,偏偏耳朵里清晰的捕捉到了那轻轻的「卡嚓」一声。

  我眼前一黑,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哪!为什么要受这样的
苦楚?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女大学生,光着身子,被狗链拴着,被公狗
骑着,这所有的丑态都被拍了下来。要是被人发现,要是照片被传到网上……我
还怎么活?我翻过身来趴在地上,把头埋到地里压抑着声音痛哭起来。

  黑仔见我趴着一动不动,不解地在我边绕来绕去,不时低下头嗅着。我再也
没脸抬起头来,只顾埋头哭泣着。看吧,照吧,让我死吧,我死命地捂着脸,彷
彿这样所有的丑事就和我无关了。

  我哭了很久,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赫然发现院子里早已重归平静。打水的人
已经散尽,水房要到中午才会再开放,我终於熬过了一关。放松下来的我双目无
神的趴在地上,从未承受过的巨大惊吓、羞耻、紧张、悔恨,让我耗尽了精神和
气力,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发呆了半晌,四肢百骸的酸痛才传递过
来,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

  黑仔慢慢地走了过来,舔了舔我的脸,我勉力地沖牠笑笑:还是黑仔对我最
好,也不嫌弃我髒,也不嫌弃我下贱。我伸出手抱住牠的脖子,委屈的泪水又流
了出来。

  上午的时光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渡过。中午到了,水房开放的时候我就和黑
仔又在杂物堆后面趴着,黑仔闹的时候我就抱住哄哄牠。这次开放的时间比早上
更长,不过也还是坚持下来了。大爷依旧没有理睬我,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个人的
险恶用心,他比我还变态,就是想折磨我,想旁观我出丑,我越恐惧,越悲伤,
越痛苦,他就越快乐。

  他打来了饭菜倒在狗盆里,黑仔吃完了我就端起狗盆吃了起来,我已经完全
麻木了,谈肮髒我也不乾净,谈羞辱我也不清白,现在没什么舍弃不下的了,我
只知道饿得厉害。

  吃完了剩下的一点饭菜,我爬到大爷的躺椅前面直直地跪着,娇小的乳房、
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暴露着。我已经不再害臊,不再畏缩,平静地
对他说:「大爷,求求您,放我走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您!」

  他没有理我,我又重複了一遍仍然没有动静。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幻想,直
截了当地说:「大爷,您是要收性奴吗?我给您当奴行不行?」

  他终於转过头来,轻蔑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说:「小母狗,叫爷!」

  「爷,求您收下我这条母狗吧?」

  他轻佻地笑了,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收奴的。」

  我眼前一黑,这个恶人,这么折磨我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把我暴露在光天化
日之下才遂意吗?

  「爷,那您放了我好吗?」

  「这么好玩的游戏,不想玩了?」

  我闭口不言。我还是心存侥倖了,这个恶魔哪有这个好心。他这是故意折磨
我,吹起我希望的泡泡,再戳破它,以此为乐。

  水声响了起来,这是他在用水枪清洗水房的地面。过了一会,他拉着长长的
水管走了过来,随即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到了我的身上。我们那只有圈里的猪牛才
是这么洗澡的,可我已经不感到愤怒了,这不过是他又一个羞辱我的招数罢了。
我没有躲避,因为知道躲不开,更不想让狼狈的躲避给他带来更大的乐趣。

  我的身上确实污秽不堪,煤灰泥土、口水泪痕、黑仔的爪印,还有前面受惊
吓时自己失禁的尿液,现在都被清凉的水流一沖而尽,感觉舒服多了。高压水流
打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很痛,我默默地忍受着,现在这点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他很细心,帮我把头发里的砂石泥垢也一一沖净,然后捏开了我的嘴巴,把
舌头拽了出来。他的手劲很大,像铁钳一样,我觉得舌头都快被捏断了,痛得泪
水直往外冒,两手拼命在他身上敲打,可是无济於事。水枪被直接塞进了我的嘴
里,强大的水流马上就沖进喉咙,然后是食道和气管里。水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我痛苦地咳呛着,鼻涕眼泪同时涌出。

  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他把我按趴下,然后水枪凑近了我的屁股。这下我真
的害怕了,虽然看过一些灌肠的图片,但是直接把水枪塞进去,痛死不说,肚子
会破掉的吧?

  我死也不敢让水枪塞进肛门里去,拼命躲避着:「爷!饶了我吧!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啪」的一声,屁股立即像着了火一样痛起来,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打人真痛
啊!然后铁箍一样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腰,我马上像一只被叉住的虾子动弹不得。

  「爷!爷!」我吓得浑身发抖,可是一截冰凉的铁柱坚定地从我的肛门插了
进来。一股凉意迅速扩散了开来,然后就是胀、痛。转眼下腹部充斥着说不出的
难受,痛、酸、胀、强烈的便意,但是还可以忍受,没有我最恐惧的切割身体的
痛觉。看来是水枪插入的瞬间水流被调小了,不然真要死掉了。

  可是肚子很快就胀得不行了,我哀求道:「爷,爷,母狗受不了啦!」

  又过了一会,他按了按我鼓胀的肚子,才满意地抽出了水枪。我肚子痛得直
想打滚,头上冷汗直冒。

  「坚持两分钟,自己按住,漏出来了自己舔乾净!」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我真的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这个恶魔什么都做得出。可是强烈的便意根本止
不住,水从肛门和水枪的缝里往外喷涌,我只好把水枪尽力地往里插,肛门像撕
裂般疼痛。从来没觉得两分钟这么漫长过,肚子痛得身体一直在颤抖。

  终於等到了他的首肯,我挪到排水沟边,手一松水枪就被喷了出去。终於排
泄一空的我瘫倒在地上,满头都是冷汗。从来没想到过灌肠会这么痛苦,就像千
百把小刀在肚子里翻搅。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满是讥诮的笑容。看着这个毒蛇
一样的男人,我一肚子的怨毒、愤恨、恐惧,恨不能咬死他,又害怕得牙齿直打
颤。我们就这么对视着,直到他蹲了下来,问了一句:「后悔了?」

  那一瞬间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想把他那张无比厌恶的脸踩到地底下去,我所有
的惨状都是拜他所赐,还来问我后悔不后悔?可我终究不敢,我害怕,我怯懦,
我没有反抗的勇气,我终於再次痛哭起来。

  这三个字还是击中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像一根绳索把我的心系紧,然后
用力地拉扯,痛彻心扉。昨天我还高高兴兴的上课吃饭聊天睡觉,今天就变成这
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今的我生不如死,身份、尊严、事业、友情,丢失了
我才知道它们的珍贵,我怎么能不后悔?怎么能不后悔?怎么能不痛悔呀?

  痛哭良久,我看着他的脸,明白过来,这又是他故意的,故意扯痛我的心,
欣赏我的痛苦。

  我缓缓地摇摇头:「不,我不后悔。」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的心底在哭喊着:『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个恶
魔,我不会让你随心所欲的!』

  他站了起来,解开裤子,一股腥臊的热流浇在了我的背上、头发上、脸上。
我趴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哭着,恍若未觉。

  然后,他打开了我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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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他肯放我走,只以为这是他羞辱我的又一个手段,绝望
的我仍然趴在地上哭了很久。

  直到他回屋了,我才茫然的站起身来,甚至还重新清洗了一遍身上的泥水和
骚臭的尿迹. 直到突然意识到身上的拘束已经解下,才惊慌的向门边奔去。我的
书包就一直放在院门后的角落里,幸好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人拿走它。我慌忙地
套上衣服,瞥了一眼大爷没有出来阻拦,拉开门仓皇逃走。

  回到宿舍,惊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只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在被子里
蜷缩成一团,蒙头痛哭了一场。二姐把傻傻的想上来询问的四妹迅速拖走了,一
夜未归,披头散发,衣装不整,任谁也能看出我出事了。

  直到傍晚稍稍平复下来,洗了个热水澡,梳妆打扮一下,我才感觉到自己又
回到了这个有温度的世界。她们好心帮我打了饭,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
当晚就发烧进了医院。

  当天夜里,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吊针,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极睏,
却睡不踏实。一闭眼就觉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车上,各种破碎的画面从远处飞速掠
近,再在身后化为一个个光点. 童年的追逐游戏、涂抹的高考试卷、父母的争吵
画面、抱着奖状拍照时的心满意足……奇奇怪怪的记忆碎片纷至遝来,唯独刚刚
过去的回忆一片空白。

  在医院的几天中最深的记忆就是呕吐得厉害,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胃里就犯噁
心,不管吃什么都吐得一塌糊涂. 过了好几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出
院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恢复过来。

  等到病好出院,已经是四天之后。此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姐
妹们看我的眼光都有些发虚,我知道,她们在猜测我失身了、失恋了、被欺骗蹂
躏了,但终归是在为我担心。其实我没事,只是这场经历刺激太深,让我一直恍
恍惚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每晚一睡着就梦见我被拴在树下,种种荒唐的、真实的、欢愉的、惊惧的经
历. 直到从梦中醒来赫然发现我真的被拴在树下,再次的紧张、无助、挣扎……

  层层叠叠的梦境,真实和虚幻错乱的镶嵌在一起,销魂蚀骨的高潮缠绵和无
尽坠落的深渊梦魇纠缠在一起。每天早晨醒来时常常恍惚很久,只有内裤上的冰
凉滑腻提醒我回到了真实世界。

  常常走神地在想,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一场春梦,否则我怎么会还坐在这里?

  徜徉良久,终於自嘲的摇摇头. 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了无痕迹,至少住院那几
天后庭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我不会忘记,恐
怕别人也不会忘记。

  回头想来,水房大爷应该不是坏人,否则他不会放我走。我错怪了他,那天
无尽的怨毒已经烟消云散。他尽管很凶恶,但应该是心地善良的人,否则被拿住
把柄的我可供要胁的地方太多了。嗯,我还有裸照在他的手机里,该怎么办呢?

  我在论坛上问了问,没敢说实情,就说我自缚外出被发现,被拍了裸照,但
没有被侵犯就放了回来。结果大家纷纷啧啧称奇,回覆里幸灾乐祸的多,警诫劝
告的多,就是没人说该怎么处理的。我犹豫了多日,还是决定再找上门去。是福
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管怎么说,应该不会比那天的情况更悲惨.

  找了一个午后,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门外。尽管包里的手机偷偷打开了录音
功能,我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半个多月了,我甚至都不敢来这里打开水。普通的
有些破旧的院门,在我看来,彷彿一张噬人的大口。

  怎么和大爷谈,我想过很多,甚至想过要不要送点礼「赎回」我的照片。后
来又觉得都是扯淡,怎么想怎么不靠谱,还是随机应变吧!

  鼓足勇气推去,门「吱呀」一声张开一条缝. 探头望了一下,大爷正在打扫
卫生,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又恍然不觉地继续扫地去了。

  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才赫然发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已如寒风冷雨中的
豆大火苗,转瞬即灭。本以为遗忘得差不多了的场景,刹那间历历在目。他的冷
漠、凶狠、霸道,让我在午后的酷热中感到刺骨的寒冷,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
抖。

  反覆给自己打气,提醒自己不能露怯,我终於控制住情绪走到了他的身边。

  「大……爷……」张口好难啊!

  「……」

  「爷……」

  「……」

  「上次对不起,打扰您了!您能不能……」

  大爷终於回过头,把扫帚递给了我:「帮我扫乾净. 」

  「啊……哦,好!」

  大爷回房间去了。我抡起大竹扫把,感到轻松多了,不管怎么说,搭上话就
是胜利。

  等扫完了地,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爷身边,轻声说道:「爷……您能不
能……把上次的照片……」

  他没有回头,打断了我的话语:「不想做奴了?」

  相似的话语,同样轻佻的口气,让我觉得一阵羞恼,忍不住接了一句:「你
不是不收奴吗?管我呢?」

  话音未落,脸颊猛地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我瞬间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的宠儿,不要说耳光,连掌心都没被打过,
泪水顿时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凶厉的眼神,我张惶
失措,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心里一阵阵的抽紧. 我怎么就忘了上次他怎
么对我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他冷冷的面孔,虽然我是居高临下,却觉得整个人被罩在他的阴影里,
一阵阵的心虚,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爷……不要……呜……」

  他转身接着泡茶去了。我待了一小会,看看没什么动静,正想爬起身来,他
又回头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吓得我又跪下了。

  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我就垂头丧气地跪在他的身边,暗骂自己没用,
人家还没说啥,自己就先跪了。这下气势全没了,只能任人宰割。

  过了一会,他侧头看了看我,突然骂道:「弯腰塌背,跪也没个跪相!」转
身进了房间,拎了一根马鞭出来。鞭头在我的下颚下面敲了敲,彷彿机械师在调
试工件:「抬头!」

  「挺胸!……手背到背后!……两腿张开!……不许坐在脚上!」鞭头在我
手上、背上、大腿、臀部各处敲打着,不算太痛,但是羞辱的味道极浓。我不敢
反抗,也不敢躲闪,一边「呜呜」的哭,一边迷迷糊糊地照做,心想:『这是要
把我当奴吗?主人都是这么对奴的吗?』

  「张嘴!……咬着!」

  我就这么跪着,嘴里咬着一根马鞭,抽泣着跪在那里,眼泪从腮边流过也不
敢擦。心里觉得极度委屈:『你也不是我的主人,凭什么这么对我?』但是两次
经历让我对他的强势几乎视为理所当然,丝毫反抗的心思也无法兴起。

  可是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大爷坐着喝茶,我就咬着鞭子直挺挺的跪在他
面前受罚. 张着嘴唾液咽不乾净,稍一低头,就从嘴角流了下来,一直垂到了胸
口。虽然穿着衣服,可私密处都这么挺张着,手背在背后无法遮掩,彷彿要主动
送给人玩弄。想躲却不敢低头,没跪一会儿我的脸上就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这边还在无谓地乱想着要不要反抗,要不要逃走,可那边情欲已经悄悄泛
起,下体显然已经有了反应,乳头也在胀硬,呼吸明显粗重了,而且大爷就在身
边,恐怕已经被他听去了!我一边羞得无地自容,一边已经认清了现实。这该死
的身体,一下就背叛了主人!

  再跪了一会,膝盖酸麻疼痛不说,我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在压制自己的呻吟上
面。身体已经在轻轻颤抖,私处传来明显的快感。身体各处酥麻痒胀得要命,手
却不敢去抓。

  「爷……」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带着急促,还有娇媚放荡。我知道,自己
已经遇到了命里的魔星,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再也兴不起半丝抗拒的情绪.

  爷施施然起身进屋去了,只留下愕然的我。

  一直跪到了晚饭前,我已经顾不上爷的命令了,弓背弯腰地胡乱跪着。两手
在背后死命地抠在一起,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挠私处。这时爷过来告诉我,说那
天没拍我的照片,说我可以走了。

  我满腹狐疑地爬起身来,膝盖已经全木掉了,该死的爷!再一看地上一块亮
晶晶的湿痕,当着他的面也不敢掩盖,这下丢死人了!

  晚上在宿舍,忍不住把录音放出来听。真是羊入虎口啊,亏我上午还鼓足了
气要打个翻身仗,现在输得底裤都没了。呜……应该说输得底裤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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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这天夜里我失眠了。并没有特意想着什么,就是心静不下来,如荷叶上的露
珠,滴溜溜地转个不停。有些躁动不安,有些忐忑羞涩。只觉得现实与幻境,真
真假假,难以区分,彷彿池中的圆月,伸手一触就散了开来,波光粼粼中,分分
合合……

  第二天下课后我捉摸个理由又拐去了爷的小院。我心里其实已经隐约明白,
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对爷的观感已经完全的180度转弯,他对我所有的羞
辱、难堪,我都在下意识地替他辩解。挨了他一记耳光,却只记得他的好,责备
自己的无礼.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的心早已被爷俘获,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

  但是随后的几天,我每天就是帮爷打扫院子的卫生、陪他聊聊天,看看书、
逗逗黑仔玩。他似乎把过去的事完全遗忘了,这是怎么回事——拿错剧本了吧?

  那天爷在电脑上工作,我没事就好奇地凑过去看。爷在电脑上写一份稿子,
看了看,好像是一个电视剧的剧本。看着真脸红啊,我虽然是个大学生,这个文
字功底好像比爷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呢!遣词用字精练老到,对话尤其精彩,三言
两语就传神地刻划出一个角色,嗯,望尘莫及呢!

  「爷,您是作家吗?」

  「嘿嘿,作家?作家眼里的精神病。」

  「这个是……」

  「帮帮朋友的忙。你自个去找本书看吧!」

  爷的身上有好多秘密呢!每次提及他的往事,他都脸色不愉。不过肯定不是
简单的水房大爷,大学里的奇人异事甚多,这会不会是个扫地僧级别的呢?反正
他屋里藏书挺多的,不少高大上的大部头. 嗯,这个和我无关,我想找一个主,
而不是找个大文豪。

  这些天他绝口不提发生过的事情,我也无法主动张口提起这些羞人的话题,
有时候刚想谈,就被他把话题给带走了。几天下来,和爷熟络了许多,见了他能
说笑打闹,不再紧张害怕,也愈发想和他亲近,但是我们相处的方式似乎和我一
厢情愿的主奴关系越滑越远了。

  该死的爷,把奴的心悬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了。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平等交往
的朋友,让我刻骨铭心的是像上次那样专制、强势、不容置疑的主宰。我憋了几
天,终於忍不住了,下午爷坐在树下看书,我咬咬牙把衣服脱了个乾净. 和之前
不同,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地去勾引爷,脸上烧得我抬不起头来。

  慢慢挪到了爷的身边,鼓足了勇气,伸手遮住他的书页,爷有些惊讶地仰起
头来。我强忍着羞意,转了个圈:「爷,奴漂亮吗?」

  爷看到我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带出一丝笑意,将我上上下下反覆的打量。在
我快要忍不住羞逃时,慢悠悠地接了一句:「马马虎虎吧,不算太丢人。」

  听到爷的戏谑之词,我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本姑娘虽然不是天姿国色,在学
校里也称得上品貌出众,何时沦落到这种评价?知道爷就是这种风格,不能被他
把话题岔了开去,我跪下身来,躲着他的视线,期期艾艾地说:「爷!要了奴好
吗?」

  爷浑不在意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小蓓蕾,慢慢地搓动:「小丫头,奶
子还没长开呢,就想男人了?」

  我本来就已经接近了情绪的临界点,被他在身体的敏感点一捏一搓,像被打
开开关的玩具,立即颤抖了起来,「爷……不要……」下体猛地一酸,淅淅沥沥
地竟然失禁了。

  爷也怔了一下,笑了:「小丫头,体质这么敏感啊?」

  「爷欺负人……爷,你……是不是嫌我太下贱?」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眼泪
禁不住扑簌簌而下。

  「不要胡思乱想。SM本就是你情我愿,谁都不比谁下贱. 」爷怕我误解,
神色庄重了许多。

  「那你……」

  「爷确实不收奴,不是单单因为你。这样吧,圈子里我有几个不错的朋友,
回头帮你找个好的主人。」

  「不要!我又不是货物,送来送去的。」

  ……

  交了一次心,感觉畅快了许多,虽然没和爷建立正式的主奴关系,但是他也
算默许了我的存在。我也在爷的面前放开了心怀,每次到他这里来,首先是栓好
了门,然后就没羞没臊地裸光了身体. 只要爷不反对,我在小院都是赤条条的,
一是除去了所有的遮掩,感觉更加自然放松;二是希望在爷的面前,展示奴真实
的自我。大樟树的密叶浓阴下,也不用担心被附近楼房上的人看了去。

  转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可以拜託爷:「爷,奴想买些东西,寄到您这儿行
吗?」

  爷一点就透:「不方便寄到宿舍的?SM用具?」

  「嗯。」

  「我这里还有一些,你想用就拿去。」

  我跟爷进了屋,他取了钥匙,打开一个立柜。我虽然在网上都见到过,但是
初见这么多实物,还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排鞭
子,从短小的牛皮拍到黑亮的蛇鞭,想到它们落在皮肤上的威力,我禁不住缩了
缩身子。然后是各种绳索、拘束具等等,分门别类摆得整整齐齐.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堆项圈,有真皮的,也有不锈钢的。我在里面精心挑拣了
一番,一条浅粉色的窄皮革项圈让我怦然心动,一看就是给女孩子专用的项圈,
小巧玲珑,做工精緻,上面还镶嵌了美丽的金属花饰。

  如果是主人正式的女犬,应该是主人亲手佩戴的项圈、主人起的犬名,和镌
刻了主人名字的犬牌,三者缺一不可。眼看可以实现一个愿望了,我当然希望挑
一个能长期佩戴的。这个窄边的项圈稍微高领的衣服就可以掩藏,就算发现了也
可以推脱为新潮的饰物,不至於引起太大的怀疑。

  低下头轻轻衔起,转过身,挺直了身体跪在主人面前。这一刻我的心里砰砰
跳个不停,直直地望着爷,眼睛里有羞涩、有激动,更多的是紧张的心情:「希
望爷不要拒绝,不要拒绝……」

  爷接过了项圈,蹲在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脑袋:「喜欢女犬?」

  「嗯,从小就喜欢. 爷帮小母狗戴上好吗?」

  打开,绕过我的脖颈,皮带从皮带扣中穿过,轻轻收紧,扣好,移正,再理
顺我的头发,爷做得很认真。

  「喜欢吗?」

  「喜欢. 谢谢爷!」

  「别动!」爷按住了打算起身的我,转身从立柜抽屉里取出了一捆绷带。绷
带从我的指缝穿过,把每一根手指认真缠起,然后把手指和手掌缠在一起,顺着
手腕向上,最后在上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如果自己缠,时间不要太长,发现手指没有知觉要赶紧解开. 很多SM项
目有风险,如果没有有经验的同伴,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谢谢爷!」我已经发现了爷的意图,激动得语气微颤。

  两个带铃铛的银色乳夹轻轻地夹在了小蓓蕾上。「啊……爷,痛!」我轻呼
了一声,强烈的痛感从最敏感的部位向四周扩散开来,胸口的皮肤瞬间起了细小
的鸡皮疙瘩。还好是带旋钮可以控制力度的那种,初夹上去痛得厉害,慢慢地又
消减了一些。边上还看到一种锋利的鳄鱼夹,不要说夹进肉里去,光看看我就不
寒而栗。

  眼睁睁地看着爷给我的身体细心戴上这些羞人的装饰,我是亦喜亦羞,面红
耳赤,恨不得能缩进爷的怀里去。

  「痛才是奴的滋味啊!放心,不会伤害身体的。」

  我轻轻的摇动了一下身体,两个精緻的乳铃清脆的鸣响了起来。一对白皙娇
嫩的鸽乳,配上漂亮的小饰物,爷也会喜欢的吧?我偷偷看了爷一眼,就是太羞
人了啊!

  「要装尾巴吗?」爷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

  血唰的一下就涌了满脸,被爷这么直接了当地询问,我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尾巴,尾巴,装了尾巴就是真正的小母狗了,再不能站起来行走,只能趴在
爷的怀里撒娇,卧在爷的脚边打滚. 光着身子,拖着长长的尾巴,「汪汪」的叫,
真是好羞耻啊!

  「痛吗?」小母狗的声音像蚊蚋一样呢喃。

  「放松点就不会痛的。来,趴下来。」

  一根涂着凉凉的润滑剂的手指触上了肛门. 相比上次的粗暴,这次爷出奇的
温柔,手指缓缓地抽送了几下,左右转动了一圈,把润滑剂涂抹均匀。

  我伏在地上,微微抬起臀部,把头埋在手臂之间. 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身
体已经不自主地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放松,别怕!」一个同样涂满了润滑剂的小号肛塞,外面包裹着安全套,
抵在了最羞耻的地方。听了爷的话,我仍然紧张得要命,不过肛塞还是缓慢地撑
开身体,滑入了体内。

  初次使用肛塞,感觉怪怪的,不是太舒服,坠胀感伴随着一阵阵的酥麻,始
终想要便便。但那毕竟是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一点点细微的感觉就会带来强烈的
羞耻感。一想到连排泄的洞洞都被爷接管了控制权,真是好羞啊!

  眼睛从身下望过去,肛塞后面连了一根白色蓬松的大尾巴,难怪有明显的坠
感。刚才我太紧张了,没有注意身体的反应,现在才发现,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
淫液,一根长长的细丝还牵着我的身体. 穴口羞答答地张开着,里面早已黏滑湿
腻,大阴唇上一粒晶莹的露珠正摇摇欲坠。

  爷打量了一番,又把我的头发紮了个简单的双马尾,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宝贝,叫两声!」

  「汪汪!汪汪!」我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所有的骨头都被爷抽走,两眼
水汪汪的看着他。

  「嗯,真乖!不愧是大学生,学得真快!」

  爷把一根手指递到我的面前,我已经无法思考了,下意识地就伸出了舌头,
卷上了爷的手指舔弄起来,彷彿这是一根美味的冰激凌。

  一根红色的牵引绳扣上了我的项圈:「走,转转去!」

  「汪呜!」小母狗被牵出了房门.

  小母狗现在已经濒临高潮了。刚才静止时身体已经不堪挑逗,现在一动起来
更是刺激不断。随着乳夹的晃动,本来已经麻木了的乳头又传来难言的酥麻与痛
痒. 在爬动时,狗狗的尾巴也晃动起来,给后庭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羞耻刺激,
更不要说「叮铃」作响的铃声和犬绳扯动带来的心理刺激,小母狗现在只觉得全
身都是酥的。但是双手被包紮了起来,不能抚摸到下体,明明身体已经发情到了
极点,偏偏无法到达高潮,难受得想哭。

  爷停住了脚步,再次检查了一下小母狗的装备。我哀求地把下身向爷的手上
凑去,随即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两巴掌,痛得我大叫起来。

  「啊!」臀部剧痛刺激到了下阴,一股热流蓦地涌出,「啊……啊……」我
瘫倒在地上,下体一阵阵地痉挛收缩,脑子一片空白。

  「啧啧!这也能丢了,真是天生的小母狗啊!」

  过了一会,爷觉得差不多了,踢了踢我的屁股:「不要再装死啦,爽过了就
赶紧起来!」

  我慢慢爬起身来,哀怨地看了爷一眼。刚才的高潮一点都不充份啊,高潮过
后,身体更敏感了,好想要一次畅快淋漓、失神昏厥的发泄啊!现在只觉得下体
好空虚,肛塞要是塞在小穴里就好了。

  黑仔也摇着尾巴过来凑热闹了,大概是看到我和牠一样,四脚爬爬的在地上
感到很奇怪吧!牠绕着我左右转着圈,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一副好奇的样子让
我好囧啊!

  爷把我的头掰过来对着黑仔:「黑仔,这是妹妹,以后要带好妹妹!」

  「汪汪!」

  臭黑仔,平时也不见叫这么欢!和爷一起捉弄我,下次不给你带好吃的了!

  爷又转过头来:「以后不许叫黑仔了,叫哥哥!」

  呃,抬头看了看爷,脸上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想看我出糗。咬咬
牙,满脸通红地轻叫了声:「哥哥!」

  爷突然捉狭地沖我笑了笑,转头把牵引绳递了过去:「黑仔,去带妹妹散个
步!」

  啊?爷坏死了,哪有这么欺负奴的?我眼前一黑,可是这具不听话的身体被
爷的这句话撩拨得心头一荡,身子陡然烫了起来,强憋住才没有呻吟出来。

  「汪汪!」黑仔像听懂了似的,咬过绳子,一本正经地就要走。

  可怜奴几乎瘫软在地上,被狗狗牵着散步,想想都脸红的事现在就要发生了
吗?强烈的羞耻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果不是刚刚泄了一次,肯定又要来一
次高潮。

  可是黑仔显然理解不了这个,拉了一下没拉动绳子,居然反过身咬着绳子拽
了起来,一副不把我拖走誓不甘休的架势。

  我再也憋不住自己的嗓子,不由自主地发出悠长放荡的呻吟。身子颤抖得像
筛糠一样,勉强跟着黑仔向前爬去。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母狗,被哥
哥教导着怎样去爬行。脑子里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维,只知道身体在极度的兴奋
下不断颤抖着。和平常快感主要来自於下体不同,这次彷彿整个身体成了一个巨
大的性器官,从每一个角落传来强烈的快感。

  被黑仔带着爬了一圈,再回到爷面前时,我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放荡得
要滴出水来。身体的每一处都炽热滚烫,皮肤带上了一层玫瑰红色。看到爷的脚
我不假思索地就伸出舌头想要去舔,彷彿这是无上的美味。

  爷坐在椅子上,示意我用嘴卸下他的拖鞋,正当我有些茫然地叼着拖鞋时,
爷穿着袜子的脚趾已经从奴的股间挤入,顶在了早已充血肿胀得不行的花瓣上。

  脚趾还没来得及抠弄到小穴里去,奴的身体已经猛烈地爆发了。在临界点积
聚了一下午的情欲瞬间把我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全身像八爪鱼一样的痉挛、紧绷、
无意识的跳动,淫水伴随着尿液喷涌而出。

  这是第一次由爷主导的奴全身心的高潮。意识清醒过来,感觉和爷的距离瞬
间就拉近了,不自觉地就想亲近爷,挨着他彷彿世界的烦恼都离我而去。是啊,
当主人主宰了奴的心、奴的快乐的时候,奴自然也就贴紧了主人的身体.

  整个下午我都在爷的脚边嬉戏,磨蹭着爷的裤脚让奴感到无比的温馨。爷的
袜子被奴的淫水喷湿,褪了下来,奴就细细地替爷舔了一回脚. 原来看到网上的
图片,觉得给主人舔脚需要克服一些心理障碍,现在却感觉无比自然。每个脚趾
用嘴唇裹住舔舐乾净,趾缝里细心地用舌尖清洁,就像用舌头舔自己的牙齿一样
理所当然。其间爷戏谑地用脚趾夹住奴的舌,这个亲昵的动作也让奴非常开心。

  被主人宠爱着的奴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这是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小院时最深
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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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愈堕落,愈快乐。

  被爷第一次犬调后,我仿佛褪下了沉重的镣铐,整个人快乐得想要飞起来。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体会,一个犬奴对于做犬的渴望。这是一种心灵最深处的痒
,让你怎么都挠不着,让你寝食难安,让你手足酸软。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
成为赤条条的犬,被人牵着走过大街小巷。那种梦中的快乐和满足,醒来时的余
韵与懊恼,小内内的冰凉与湿腻,如海边咸腥的潮水,夜夜冲刷着我的心防。

    原以为午夜的犬行已经是酣畅淋漓的欢愉,现在才明白这充其量是饭前的一
小块甜品,亲吻着手指的一朵浪花。当爷施施然在奴前方踱步,当系着项圈的犬
绳倏然收紧,那种眩晕瞬间将奴包围,像暴风雨中的巨浪和漩涡将奴轻轻地扬起
、撕碎,再吞没的无影无踪。本来对爷并非没有残存的埋怨、提防与隔阂,但在
这巨浪面前毫无抵抗地被冲垮、被击碎。

  唉,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命门,就是蛇的七寸,只要轻轻的一触,我就像被
切断了电的玩具一样,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那施施然踱步的背影,至今还印
刻在我的心里。那一瞬间,只感觉自己像初破瓜的少女,凝望着自己的第一个男
人,无论将来是爱,异或是恨,已经永远有一根丝线,一头连在他的身上,一头
系在自己的心上。

  食髓知味,小母狗深深陶醉在全身被蜜糖包裹的那种甜美中。每天下课后,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入这个快乐的天堂。这里可以光着身体,无拘无束地爬行,
可以和哥哥尽情地嬉闹,可以安静地伏在爷的脚边,细细品味午后空气中弥漫的
初夏芬芳。樟树浓阴下,片片土地都留下了小母狗的爪印和淫水。

  我一刻也不想离开爷,离开这个小院。所以现在奴自修的地点,改在了爷的
书桌上。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学习,很淫荡吧!怎么想奴的前面也不该
是什么大学课本,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伪具,让奴吞吞吐吐地
苦练口技才正常嘛!可是这种环境下,奴可以很认真的看书哦!忘了炫耀一下,
奴学习很好的哦!从小学到大学,基本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是一条爱学习的母狗
呢!就是因为这一点,爷才允许奴每天都待在爷的院子里。按他的说法,学习仍
然是小母狗的第一任务,嗯,还要加两个惊叹号,哈!

  今天下午过来以后,爷在房里忙,跟哥哥玩了一会。今天我带了一包狗粮来
,先是一粒一粒的喂它,后来换了个方式,和哥哥面对面伏着,取出一粒狗粮,
其实差不多就是小饼干啦,放在自己的舌头上,伸长,然后哥哥就会灵活地用舌
头卷走。嘻嘻,被哥哥舌吻了哦,弄的一脸蛋口水。

  然后开始例行的健身运动。把装备戴齐,装上我心爱的大尾巴,把牵引绳递
给哥哥,它就牵着我在小院里转了一会圈。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禁忌游戏,嗯,
既然选择了做母狗,就要把做人的禁忌统统抛开。我喊了哥哥的,它就有义务带
着妹妹玩耍啊。以往是自己在地上爬,这和被人牵着遛狗的感觉差一百倍啊。嗯
,什么也不用想,乖乖地跟在主人脚边,犬绳一拉就知道该拐弯还是该停下了,
很羞耻吧,也很幸福啊。可惜爷很少牵着奴散步,如果每天早晚是奴被爷牵着在
校园里走一圈……终归是想想啦,奴没有这么大胆子,不过真是向往啊!

  爷又要烧水了,乖巧地跟在他后面爬来爬去。锅炉房居然还是烧煤的,好落
后啊。难怪爷一身的腱子肉,这么大的手劲,原来是天天铲煤练出来的。

  这些天和爷的感情急剧升温,现在已经是恋奸情热、如胶似漆啦,嘻嘻。说
不清对爷是什么感情,爱情吗?作为M,并不清楚纯粹的爱情什么滋味,或许有
一些吧。另外似乎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孺慕、奴对主的崇拜、犬对饲主的亲眷。开
始是乖乖地趴在爷的脚边,现在已经开始往爷的膝盖上爬了。爷心情好的时候可
以开心地钻在爷的怀里,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奴的小屁屁就会结结实实挨一顿鞋底
咯。假如爷的心情很好又有闲,偶尔会赏玩一下奴这两瓣粉嫩的水蜜桃。只要轻
轻地一捏,下面真的会滴水哟。在爷的一双怪手蹂躏下,最后总是奴上下两张口
都流着水,婉转娇啼的求饶。

  到了水房开放的时间。我现在不用再离开了,而是直接躲到爷的房间里去。
隔着树影斑斓的玻璃窗,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已经感到和他们有代沟了
。嗯,奴可是新生代的小母狗哦,00后呢!大哥哥大姐姐们,再见!

  爷帮奴打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回来,就放在房间的地上。我努力地趴在地上,
伸长舌头舔舐。今天的绷带是奴自己绕的,结果松松垮垮的,手指头都快伸出来
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用手去帮忙的冲动,这可是生存技巧,要好好练习。趴低
一点,伸长舌头来卷,好累啊,狗狗舌头能再长点就好了。哎呀,不小心把鼻尖
摁到稀饭里去了。好不容易把一碗稀饭吃完,鼻子下巴脸蛋上已经沾了不少粥迹。

    吃过了晚饭,奴洗了个澡,擦干身子,趴在桌子上温习功课。本来奴只能趴
在地上的,爷说地上光线不好,就让奴趴到桌子上来了。其实我从中学时就常常
用这个姿势学习,早都习惯了。没有羞涩,没有异样,仿佛自己正端端正正坐在
课堂里,当我认认真真地把功课复习完,比平时还少花了一会时间。

  完成了今天的学习任务,奴扭过身,发现爷正在网上和人聊天,就好奇地凑
过去看。

    爷揪了揪奴的小鼻子:“个人隐私,不能乱看!”

    “奴是爷的奴嘛,爷的隐私就是奴的隐私。”奴舔着爷的手指头开始撒娇。

    爷笑了笑,没有反驳奴的小把戏,转头又去打字去了。奴仔细看了看,原来
QQ群里一个SM爱好者,正在向爷请教吊缚的技巧。爷这边说的很详细,绑缚
的次序,怎么找女奴的重心,怎么悬挂,怎么注意安全,吊缚利于刺激哪些敏感
带。爷真厉害,光这些描述就看的奴心里像蚂蚁爬一样。

    “爷……奴也想这样……”
   
    “哦?那爷用你给他们演示一下?”

    奴立刻傻了眼,群里几十个人在线呢!别看奴现在在爷面前一副不知羞耻的
样子,公众面前奴可是超短裙都没穿过呢。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屁股被爷吊起来,
捆得像粽子一样,羞死人了!

    “爷……,奴……不……”奴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半天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
,臊得把脸埋到了怀里。

    “呵呵,小母狗居然害臊了,难得!”爷调侃了一句,没再理睬奴,又和他
们聊了起来。

    没见过S们私下都聊些什么,奴就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们聊得很露骨,奴
看得面红耳赤,偏又津津有味的舍不得离开。不过网上总是良莠不齐,几个一望
就知没有碰过女人的,硬着头皮吹嘘自己有过多少女奴,然后就被一群人扁成猪
头,也挺有趣的。

    奴闲极无聊又去撩爷,转过身,张开腿:“爷,蓝蓝这……漂亮吗?”

    “毛太多,骚!”爷一巴掌拍在奴屁股上,像赶苍蝇一样把奴赶开,“去去
!骚水滴在键盘上了!”

    “哎呦!爷好坏!疼!”奴没羞没臊的跟爷发嗲。

    这时候群里突然吵吵起来,那几个家伙说不过理就开始怒搅蛮缠,指责其他
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干脆转过身,
调教起奴来。

    “嘴巴张大……舌头往外伸……再伸……身子往前趴,抬头,喉咙伸直……”
爷把手伸进奴的嘴里,掐住舌头拉出,然后用两根手指慢慢往喉咙里伸去。

    “嗬……呃……”奴的舌头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喉咙口的手指
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喉咙痒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马路上跪着去!”爷的手
指越过了舌根和咽部,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奴抓狂的表情。

  奴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跳。胃里一个劲翻滚想要往外呕
,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液涌到了食道口又被
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管喷涌而出,胀满了一嘴。奴拼
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喷出,眼泪和鼻
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奴颤抖着身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失禁了,
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舌头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喉咙的
狂痒,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吸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管带来的强烈咳嗽,
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奴也知道,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
这么主动发骚的。只是奴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奴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
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舌头,等待着
再一次地狱旅程。

    奴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腿还是暴露了奴的恐惧,刚才的快乐
心情荡然无存。眼前的是爷,占有着奴的每一寸肌肤和身上所有的腔道孔洞,控
制着奴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管着奴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处反应。奴是欢呼雀跃
还是羞愧难当,是瘙痒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取决于奴,而是爷的随心所欲。
我乖乖地伏低身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

    不过爷没有再调教奴,拍了拍奴的面颊,示意奴转过头去。奴看了看,聊天
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爷突然点了两下鼠标,把语音聊天打开了:

    “丫头,跟各位爷打个招呼!”

    猝不及防下奴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奴
慌忙张开口,啊了几声,再看爷的脸色变冷,只好硬着头皮说:

    “各位……主人……,奴……奴……是爷的母狗,给各位主人问好了。”

    “说你在干嘛?”

    再开口就容易了,奴虽然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下去:“奴……
在爷的房间里,……光着身子……趴在爷的桌子上,奴在……啊!……啊……”

    爷突然伸出手攥住了奴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从屁股后面摸上了阴蒂。正羞不
自抑的奴猝然遭到爷的袭击,慌张的叫了起来,闪躲着爷的怪手。

    “不许动!说爷在干嘛?”

    刚才被爷调教个半死的奴立刻僵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爷……爷在摸我
的乳房……和奴的下身……啊……爷把奴的乳房捏扁了……痛……”

    “爷摸奴的豆豆……好痒……啊……不要……”

    “爷……不要……爷的手指头进来了……爷……酸……”

    “爷……好羞……不要……痒……啊……爷……奴受不了了……”

    “爷……啊……饶命爷……奴……不要……爷……求您……”

    爷熟练的挑逗着奴的乳头和下体,两只魔掌随意的操控着奴的每一处器官。
奴的奶子在爷的手掌下如面团一样不停变化着形状,爷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乳头
,捏拧搓划,强烈的刺激像电击一样从乳房传向心房,逗弄的奴啊啊乱叫着呻吟
起来。另一只手则熟练的剥开包皮,揪出阴蒂,手指侵入奴未经人事的密道。爷
的手指仿佛控制了奴身体的开关,拨弄一下奴就颤抖个不停,没几下阴户里就泵
出一大股浓浆。奴急的手脚乱抓,可是又不敢遮挡,只能不停的求饶。

    “啊……不……呜……爷……呜……爷……啊……要死了……”

    奴的身子还没有被爷开发过,又在情动之中,三两下就被爷欺负的丢盔卸甲
,浑身抖颤,眼泪鼻涕和淫水倾泻而下。爷的手指随意地穿梭在奴的私密处,准
确的攻陷奴最脆弱和敏感的部位,酸麻肿胀和种种难言的感觉在丝丝神经间拥塞
,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的弹跳着。强烈的刺激让奴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着牙
,然后突然发出无意识的哀号。

    爷突然在奴的乳头上用力掐了一下,“啊啊!……”,剧痛让奴的身体猛然
收紧,意识也突然回复到了身体里。他嘿嘿乐了一声:“怎么样,丫头,这感觉
不错吧?”

    可怜奴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看着它猛然崩紧,下体用力向上昂起
,长长的尖叫了一声,被爷的手指轻松带上了欲望的巅峰……嘴里无意识的啊啊
喊了两声,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从股间大股大股喷出,身体猛然抽搐起来,徒劳
的跳动了四五下,停下来,再跳动几下,再跳几下,直到彻底瘫软在桌上。

    房间里已经是一片恭喜之声。“五十四秒!莫爷强!”

    “这是个雏吧,我猜不到二十。莫爷好福气!”

    “叫床叫的真不错,莫爷什么时候给她开视频?”

    奴晕晕乎乎的躺在桌子上,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感觉身子软绵绵的,一丝
力气也没有。

    勉勉强强爬起身来:“谢谢爷,奴谢谢爷的调教。”

    “谢谢你的听众吧,大伙对你的评价不错呢。”

    “谢谢各位主人,奴给大家磕头了。”

    爷示意我看看屏幕,原来有人七嘴八舌的已经问了不少问题。按爷的教导,
这些问题奴都要认真回答。

    “嗯,奴是个大学生。”

    “奴喜欢母狗调教……不,爷喜欢怎么调教奴就喜欢什么。”

    “奴……奴还没有名字呢!爷一直不肯收我……呜呜……”高潮过后奴特别
敏感,眼眶一红就哭了出来。

    顿时一堆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批评爷。奴看着这么多人帮奴说话不禁很得意,
但是他们说爷的坏话奴觉得不舒服,一半害羞一半得意的看了爷一眼,忍不住替
他辩护起来:

    “不怪爷,是奴不好……奴总是惹爷生气……”

    “好了好了,丫头跟他们byebye吧,今天就到这。”

    “汪汪!”

    爷直接关掉了QQ,然后示意奴收拾干净桌子。桌子上东一滩西一滩都是水
迹,奴趴着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分泌物。刚才的高潮来的太猛烈了,现在骨头仿
佛都是软的,身子还时不时跳动一下。才回过神的奴脸上火辣辣的烫,就这么被
公开调教,就这么被爷送上高潮,在众人面前自承是淫贱的母狗,忘我的呻吟悲
号,不由自主的发情高潮,真是羞死了。

    爷打来了洗脚水,看来是打算休息了。奴就跪在一旁伺候爷洗脚。等爷收拾
完毕上了床,奴跪在床边轻声的问:

    “爷,奴今天不回去了行吗?”

    “行啊,去和黑子作伴去。”

    “爷……,奴想服侍爷嘛!”

    “小丫头,满脑子都想的什么?!赶紧回去睡觉去!”

     呜……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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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来句题外话,今天走在街上,店铺里震耳欲聋的大喇叭传来一阵广告词:
「……纯天然果汁夹心……难忘的滋味……在你的口中尽情释放……」,听的小
淫女心里一热。好想被尽情释放……

  校庆的日子快到了,这段时间校园里热闹得很。据学长们说,每年校庆都会
有各种各样的文艺演出、报告会、社团活动,今年又是逢十整年,规模恐怕就更
大了。

  大学生活,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间。校园里仅凭少男少女散发出的青春
活力,就足以让路人驻足徜徉。可惜这时的我,还不懂得珍惜年轻的美丽,只想
着把青涩的花骨朵尽快变成丰满的果实。

  这是我经历的第一个校庆,还是挺激动的。年级里,社团里,学生会里,跑
来跑去地给人帮忙。我们年级会有一个集体舞在校庆晚会上演出,然后在学院活
动里我还有一个独舞《楼兰》,这是舞蹈课的老师给我编的舞。所以最近排练的
任务很重,加上邻近期末,爷那里也去的少了。

  说起舞蹈,还是队里那几个身材高挑的长腿姐姐跳起来最漂亮,气质摆在那
里,学不会的啦。不过舞蹈对我纯属爱好,好一点坏一点就不那么在乎了。我觉
得跳舞最好的就是,能把自己的情感尽情的宣泄。自己的心情,自己的愿望,用
肢体语言来表达,不会有羞涩,不会有非议,不会有词汇的贫乏,不会有世俗的
偏见。

  其实很想单独给爷跳个舞的,光着屁股跳,爷会有反应没?嘻嘻。嗯,到时
候送张票给爷,先看看爷喜欢不喜欢。

  晚上在宿舍没事,在学校的BBS上闲逛,十大置顶的帖子《大学四年,谁
对你最好,谁对你最坏?》,点进去看看。里面各种各样的回复,各种甜美的回
忆和碎碎念:

  「lp最好,lp楼下的阿姨最坏!」——这是炫耀贴。

  「改作业的研究生师兄最好,门门给了100;××老师最坏,四年在他手
里挂了三科!」——可怜的学长,不知道学位拿到了没?

  「上铺的bf最好,温柔体贴;他的gf最坏,总是当面秀恩爱!」——这
是gay?

  「7号窗的大师傅最好,打两份小排就给再加一勺;对面的这头猪最坏,s
top!不许抢我的!」——这是两头猪。

  ……

  「黑哥最好,爷最坏!」——??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在众多的回帖中毫不起眼,却把我惊的一跳。我曾经在
网上仔细搜索过爷的讯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没有人去关心一个水房大爷,国
内也没有相符的姓莫的编剧或作家。学校的校工名册里查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中
文系也没有这个人。我除了知道他可能姓莫,知道他是奴的爷,此外对他仍然是
一无所知。现在无心插柳却有了消息,我马上兴奋起来。

  查了一下,这个叫「丝路花雨」的ID刚好在线。再查一下登录IP,法国
巴黎。

  试着发了个讯息过去:「姐姐?」

  过了四五分钟才回:「你是谁?」

  「你认识黑哥和爷?」

  ……

  「爷还好吗?」

  「挺好的啊。每天忙忙碌碌的,精神着呢。」

  「你是学生吧?大一的?」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被爷调了几次了?」

  「我们在QQ上聊好吗?」

  然后我们在QQ上聊了很久。姐姐以前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也是一个女M。
她酷爱绳缚,没有主,只能偷偷地自缚。前年她逛的一个KB论坛组织了一次绳
缚爱好者聚会,邀请她做绳模。爷是那次聚会请来的指导,于是他们结下了一段
绳缘。可惜她那时已经接到了offer,不久就离开了。

  「你对爷了解的多吗?」

  「不多,没打听过,只知道他们管爷叫莫老师。我当时发现是水房大师傅来
绑我,真是吓了一跳,生怕他认出我来。但是那一次我就上瘾啦,想得发疯,可
自己绑怎么也绑不出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去找他。我们很少谈SM之外的事,爷
不爱谈这些。」

  「他的技术很好?」

  「你没尝过?回头求爷把你在树底下吊上一天,包你欲仙欲死哦。现在我们
群里还有几十个M哭着喊着要当爷的奴。」

  姐姐发了个群号给我。打开一看,噗嗤一下就笑了。「爷的后宫团」?这群
小骚货,也不知道含蓄一点。嗯?叫爷的后宫团,怎么放的是一张哥哥的照片?

  「爷有过几个奴?」

  「小丫头想当爷的奴啊?没戏的。我认识爷的时候他就不收奴了,之前不清
楚。」

  「为什么啊?」

  「不知道。听人说似乎爷受过刺激,不知道是奴死了还是跟人跑了,后面就
不肯再收奴了。」

  「姐姐,你有没有被爷……?」

  「临幸是吧,没。爷调教的时候很规矩的,不像有些人渣,打着SM名义玩
弄女性。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那些说爷风凉话的都不是好人!不过小丫头,你
现在是近水楼台哦,加油,争取早日爬到爷的床上去!」

  「调都调了,还不肯收奴,爷真是个怪人。」

  「不愿意担责任吧。当主很累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不像我们,两腿
一张就可以了。所以圈子里看起来男S比女M多得多,可真正好的S,那是珍惜
资源,抢都抢不到。我在这边也一样,想找炮友一大堆,但是一直找不到满意的
主人呢。」

  「我总觉得爷不像个水房师傅。」

  「学妹你还小,对什么都好奇。我劝你呀,别乱打听别人隐私,这么做很招
忌讳的。你想想,他们除了SM,还有自己的家庭、事业、地位,没人愿意搞得
人人皆知的。圈子里很多相识多年了还不知道彼此身份职业,这才是正常的。」

  「嗯,谢谢姐姐,我没想到过这个。」

  「还有你自己呀,也要小心。圈子里乱的很,有真心喜欢SM的,也有趁机
卖淫嫖娼的,其他吸毒赌博诈骗,龌蹉犯法的事情多着呢。除非是找到真心对你
好的主,别傻乎乎的信任别人,不然小心被人贩子卖了做私娼。我们做奴的,屁
股被人插爆了没关系,重要的个人信息不要随意告诉别人。」

  「是啦,姐姐,说的这么粗俗。」

  加群的申请很快就通过了,进去一看,三十多个人有七八个在线的。大部分
都是正常的名字,也有几个自封东宫贵妃婕妤婢子的。见到有新人进来,顿时热
闹了起来。

  「爷又新纳一妃。」

  「这是个小萝莉,别吓着人家。」

  「切,现在三次元萝莉早绝迹了,她刚才招供过了,是个小母狗。爷打猎带
着的。」

  「那就是黑哥的正宫娘娘驾到,你们这些侧妃赶紧跪迎吧。」

  晕死,难道女M说话都这么没下限的?只好跟大家打招呼:「姐姐们好,小
妹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然后就是七嘴八舌盘问我的情况的。她们大概是在一起调笑时间长了,说话
荤素不忌,答了两句无奈我只能当闭嘴葫芦。

  待了一会慢慢听出点眉目,她们大多跟丝路花雨差不多,是SM聚会或是通
过姐妹介绍认识的爷。爷似乎在圈子里名气挺大,不过风言风语也多。爷的技术
很好,有个姐姐好像就在日本,信誓旦旦地说爷的水平不比那些日本的绳师差。

  当我问哥哥照片是怎么回事时,顿时几个人哄笑起来。

  「黑哥是我们群的吉祥物啊。」

  「得了吧,爷才是我们群的吉祥物。这些小婊子都是被黑哥临幸过的。」

  晕,这料爆的,太重口了吧。抑制不住好奇心,赶紧偷偷问丝路花雨:「天
哪,姐姐,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哥哥这么厉害?」

  「我哪知道!小丫头好奇心这么强,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厉害不厉害了?」

  「我没这么重口!她们怎么都知道哥哥的?」

  「黑哥是爷的心头肉,到哪去都带着喽。你想想,聚会的时候那么多人,就
这么一只宠物,性格又特别好,能不讨喜吗?每次都跟个皇上似的,躺地上都有
七八个女奴伺候着。呵呵,你哥哥哥哥叫得这么亲,又是个天生的小母狗,我看
哪,早晚要侍寝!」

  「臭姐姐,你和黑哥这么熟,是不是早侍寝过了?」

  「我才没有。不过这边有几个偷吃过了。那几个骚货生冷不忌,越重口越喜
欢,以后你慢慢就见识到了。」

  「姐姐,我问你呀,爷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凶吗?」

  「挺严厉的。怎么啦?对你不好吗?」

  「不是,爷对我很好啦。就是我觉得……好的有点过头了,有点不像主对奴,
倒像爸爸对女儿,很宠溺的那种。」

  「小妮子这是炫耀来着?」

  「不是啦,姐姐。我就是希望爷能对我严厉一点。」

  「知道啦,爷没拿鞭子抽,你就皮痒呗。我回头给爷打个电话,包管你三天
下不了床。」

  「呵呵,姐姐饶命啦。我就是这么一说。」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在这边也参加过一些SM活动,有些场面很血腥
的,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还有玩穿刺的,我都不敢看。」

  「别说了,听着我都害怕。」

  「我也不喜欢。西方人比较喜欢肉体调教。这边拘束具也是,不是铁的就是
不锈钢的,几十斤的枷锁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冷冰冰硬邦邦的一点人情味没有。

  好想再被爷绑一次。「

  第二天我把姐姐的事告诉了爷。

  「嗯,我记得她。挺好的姑娘,性子倔得很,认死理。犟起来了跟爷对着吵。」

  「然后呢?」

  「然后?被爷吊起来一顿鞭子就老实了。」一张大手轻轻印在我的小屁股上,
打得奴心里一荡。

  「爷!奴这可没犯错误!」

  「呵呵,跟爷顶嘴就是错误。」又是轻轻的一下,打得奴眼睛水汪汪的。

  「爷,奴也想要……爷的鞭子。」为什么光着屁股爬来爬去不羞,说句话还
这么害羞呢?

  「行,爷哪天心情好赏你一顿。包管给你打丢了,好不好?」

  「……好。爷喜欢……奴都喜欢。」

  ……

  「那个聚会现在还有吗?」

  「大概还有吧,一群年青人交流绳艺的,气氛还不错。你想去参加?」

  「爷去吗?奴想当您的绳模。」

  「现在去的少了。回头我问一下,带你去见识见识。」

  「爷,那个姐姐和奴……哪个好?」

  「呵呵,她是个好姑娘,你也是个好姑娘……除了笨点。」

  「爷……」我在爷的腿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趁着爷没注意,我把嘴巴轻轻移到了爷的两腿之间,隔着布往里呵气:「嘻
嘻,爷,奴这段时间练得很努力哦,您要不要考核一下?」

  「哎呀哎呀!疼……爷!」被爷拎着耳朵揪了起来。

  「丫头,跟你说个事。我联系了一个朋友,他的奴回国去了。你假期不是不
回家吗?我跟他商量好了,你暑假过去住两个月。」

  好心情霎时间就飞走了。

  「爷,奴就想待您这里。」

  「傻丫头,学校里人多眼杂的,你待我这不合适。」

  「呜……我只想和爷在一起!……不想要别的主人!」

  「那是你只遇到过爷。去试试吧,安迪是个很好的S,你会喜欢他的。」

  我趴在爷的腿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真的,特别特别伤心。从小到大,自从知
道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无论是宠爱我的爸爸妈妈,疼爱我
的老师,关心我的同学,这都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秘密。每天装出乖乖女的样子,
从缝隙中偷出一点点的私人空间来实践自己的愿望,不停地担惊受怕,有时觉得
真是好怕,好累。现在有了这个桃花源,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害怕,什么事都
有爷兜着。可是才快乐了几天呀,又要残忍地从我手里夺走。

  抽泣着问:「爷……你是不是……不喜欢奴了?」

  「哪有,傻丫头,像你这么漂亮,这么勇敢的女孩子,爷怎么会不喜欢。」

  「那以后……奴还能回来吗?」

  「爷在这里又不会走,想爷了可以回来看爷,好吧?」

  「那我要是待不惯了,还能回您这来吗?」

  「你会习惯的。宝贝,你会找到你喜欢的主人的。乖,别哭了。」

  「爷……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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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亲爱的老师:

  您佈置的课程论文是无论什么话题,写出自己的真实观点和感受。那学生就
放肆了,我想谈的话题就是我的身体和我的心,如果惊吓到您,请原谅。

  以下内容保证都是真实的,我可以发誓的哦!

  我是一条母狗。你知道什么是母狗吗?就是最骚最贱的那种女人,每个人都
可以免费上的,每天都幻想着被人上的。做母狗最悲哀的就是到现在还没被人上
过呢!

  母狗已经有主人啦,每天被爷牵着遛来遛去,有时候是哥哥牵着遛来遛去,
这是母狗每天最喜欢的运动呢!

  我的自我价值是成为一条母狗;我的社会价值是成为一条被饲养的母狗。当
我被主人收养时,我的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得到了完美的统一,这就是我对社会
作出的积极贡献. 我的例子有力地论证了一个人的人生价值是自我价值和社会价
值的统一。

  老师,我这么淫荡,这么下贱,每天只晓得沉沦於性欲,是不是早就不可救
药了?

  每次趴在爷怀里时,都希望爷能狠狠地抽我,可是爷对我凶一点时,我又希
望他能甜蜜地抱着我,奴是不是都是这种贱皮子呀?

  有时候癡癡地想,如果有重生机会的话,我该怎么选择呢?是继续像现在这
样,还是做一个真真正正,不知SM为何物的人呢?真的好难啊!老天爷,如果
你能听见,就把我投生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吧!这样既圆了我今生的梦,也不用再
费脑子考虑这么複杂的问题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第一个「强奸」我的是楼下鳏居的大叔。从那以后,我每
年都会到他家去,偷偷溜到他的床上撅起屁股岔开腿,可他每次都假装没看见。

  好吧,他不是主动的,只是第一个被我幻想的强奸我的,可是后面的都是真
的。

  今天,爷说要把我送人了。爷不要我了,不开心,不开心,不开心。

  老师您知道吗?有些人您请她站着,她却想跪着;您把她当人,她却只想当
一条母狗;您对她好,她却希望您用鞭子抽她;您踢开她,她却不知羞耻地贴过
来舔您的脚,这就是我的本性呀!

  有人说,每个奴的终点都是厕奴。大概是吧,做奴的过程就是不断突破下限
的过程。每次都想比上次更羞耻、更卑微、更能取悦主人。可我有洁癖,想想真
害怕。希望我的主人也有洁癖就好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爷。他那么凶,那么坏。我天天缠着他只是因为我是
母狗而已,换个男人我也会光着屁股绕着他的腿爬的,只要他肯牵着我遛狗。

  哥哥哥哥,我要走啦!你再不上我,就来不及啦!

  我一直想知道的是,到底我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最淫贱的那条母狗呢?还是
满大街有很多和我一样淫贱的母狗,只是亭亭玉立装出一副人样来呢?

  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幻想能被人使用,小穴九岁时被钢笔开发过了,菊花
上个月被水枪开发过了,尿道十一岁时被塑胶软管开发过了,嘴巴正含着假阳具
被开发,我希望它们都能成为取悦於主人的器官。

  你知道爷是谁吗?答案一、每周在学校门口接人的款爷;答案二、我们年级

  开着卡宴长得最猥琐的那个少爷;答案三、水房每天遛狗的那个大爷;答案四、

  宿舍大姐,我发现她是T哦,难怪在我们面前喜欢自称爷。

  老师,您知道吗?每次您坐在讲堂上滔滔不绝的时候,我都在幻想自己跪在
您桌下的空隙里给你吹喇叭。没办法,谁让您这么帅呢!

  我很奇怪的一点是,M是陶醉於被虐待、被控制、被佔有的一类人。假如地
球上所有的人都是M,那么是不是早就共产主义了?这么说来,淫贱堕落的M反
而成了道德高尚的人群?

  我是什么奴呢?首先,我肯定是个犬奴。我喜欢在地上爬,喜欢抬起腿来撒
尿,喜欢被人用链子拴住,喜欢在狗盆里吃饭。嗯,下次让爷等水房关闭了再给
哥哥开饭,我想跟哥哥在一个盆里吃。然后,我觉得自己是个幻想奴。天知道我
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羞人的念头,然后我每次想啊想啊,自己就迷糊了,好多本来
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趁着迷糊就做出来了。

  您知道我现在什么姿势吗?蹲在椅子上,踮着脚,张开着腿,一丝不挂哦!

  嘴巴里含着一根伪具呢!没办法,如果是真的,估计就没空打字了。

  通过这学期老师的敦敦教诲,我深深地认识到了我应该认真学习母狗技能,
不断追求进步;我应该勤於母狗实践,塑造良好的自我形象;我应该以母狗的高
标准来要求自己,陶冶母狗的情操。只有这样我才能提高自己的母狗修养,成为
一条有益於社会的母狗。

  爷说找了个新主人给我,新主人会对我好。爷怎么这么傻啊?他应该把我牵
到对方家里,让人验验货,然后把母狗卖个好价钱的。

  老师,很抱歉,今天不开心。您就当是一条真正的母狗给您发的信,把它删
掉吧!既然猴子能敲出《红楼梦》,母狗写一封信也很正常吧?

  高中的时候,有半年我每次上下自修都走的是最黑最暗的小巷,每次都会脱
下内裤拿在手里,偷偷岔开腿小便过,偷偷坐在街心自慰过,可是一次都没有被
强奸。我们市的公安局长该去当公安部长了。

  说点重口的吧!看到网上有好多人体改造的文,把女犬植上狗皮,锯齐腿,
变成真正的母狗。这当然是假的啦,不过如果是真的话,我还真的有点向往呢!

  可是我希望能保留人的思维,否则我会忘记自己的主人的。嗯,随口说说啦,
我是去医院抽血都必须要给自己拼命鼓气的胆小鬼。

  爷一直都不肯让我碰他,是因为我不是他的奴吗?哪有爷要为自己的奴守贞
的?好奇怪喔!

  您想做我的主吗?请带一根犬绳来牵走我吧!爷已经不要我了,所以不会给
您带来经济纠纷的。您想知道我是谁的话,方法很简单,母狗的脖子上始终戴着
一个项圈。这学期还有最后一次课,虽然阶梯教室里学生很多,您只要下来走一
圈一定可以发现端倪的。

  出个数学题吧!我现在是C杯,假如爷用右手捏1000下能变成D杯,用
左手捏2000下能变成E杯,那么左右开弓捏多少下才能产奶呢?

  今天真奇怪,到现在小穴也没有湿。以往敲这么多字,水都滴到椅子上了。

  看来今天的情绪真的很低落啊!

  按我的理解,M就是对强权的顶礼膜拜。我最喜欢做的就是舔爷的脚,这让
我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卑微,爷的高高在上。

  最后许个愿吧,我希望爷能带着哥哥来看我,希望到时候新主人插在我的小
穴里,哥哥插到我的屁屁里,爷插到我的喉咙里,要深一点,肺里吸不进气,胃
里呕不出来最好呢!

  老师,看到这您应该明白了。给你发信的是一个彻彻底底堕落了的小淫女,
淫贱的、变态的、不知羞耻的被虐狂。您一向对我们很好,可能还认为她仅仅是
心理疾病而不是本性的淫荡吧,还想着能不能帮助她,能不能治好她。但是您不
明白,她早已无可救药,早已迷失於情欲的深渊,陶醉於羞辱带来的快感无法自
拔。我想,她终归有一天会丧失所有人类的思维,成为一条真正的雌犬。或许有
一天,您会在街上看到赤身裸体,和公狗嬉戏的她,请不要怜悯,这是她命中註
定的归宿。

  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么疯的事,到底该不该把这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发给您呢?

  让上帝来决定吧!投一个硬币,正面朝上就发,反面朝上就删掉。事实是—
—反面!

  嗯,我又反悔了。这些文字虽然乱七八糟、疯疯癫癫的,但却是我真实的自
白,删掉蛮可惜的,说不定您还能据此写一篇大学生心理健康的研究论文呢!再
来一次吧,正面就发,反面就删,绝不反悔。

  这次是——正面。

  老师,我的手已经按在发送键上了,1、2、3,内心见不得人的秘密们,
再见!

               (十二)

  两根升降杆封住了一条柏油路口,边上一个保安室,孤零零地漂浮在山脚下
的茫茫林海之间. 这就是我的目的地吗?不知道开发商怎么想的,跑这么偏远的
地方圈地盖楼,既偏僻荒芜,也没有风景可言。住在这里,是想每天听狼嚎吗?

  出租车扔下我就掉头跑了,四处张望一圈,默默吐糟几句,朝保安室大门走
去。离近了才看到边上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欢乐谷」三个字,下面一排小
字:「私家花园,外来车辆禁止入内」。这就是我这两个月要被调教的地方吗?

  我这也算是离开新手村,开了新地图了吗?

  前些天试探了两次,看到爷的态度坚决,我也就抛弃了幻想,听从他的吩咐
重新追寻我的为奴之路。也许我们缘尽於此,不管怎么说,这份美好的回忆我会
深藏心底。

  然后他专门带我去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包括遗传疾病、心肺功能、肝肾功
能和诸多不知名的项目。爷说新主人的调教也许会很严厉,做个体检可以降低调
教中的意外风险. 看到他跑来跑去的帮我缴费递表,心里苦涩夹杂着甜蜜。但是
今天爷没有带我过来,甚至没有道别,也许他也不喜欢亲手把自己的奴交给别人
吧!

  昨天我心愿得偿地给爷跳了一次舞。其实是第二次了,学院的独舞在我心里
就是跳给爷一个人看的,但是昨天只有爷一个观众,说错了,还有哥哥也趴在一
边。反正是终於可以羞涩地、大胆地、无所顾忌地敞露心怀,舞跳得怎么样我不
知道,但是跳完舞后,爷用那两根彩带把奴缚了起来。我看到了照片里的奴,被
缚住的奴,是我从未见过的亭亭玉立、光彩照人,感觉两根彩带直接让奴化蛹成
蝶,振翅欲飞. 当时脑子里就只浮现了一句诗:楚腰纤细掌中轻. 果然,绳是可
以让女性的美昇华的。

  保安室里居然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穿着整齐的制服短裙,打着领带,青
春靓丽,连我看了都觉得很养眼。一个有着黑亮柔顺的及腰长发的美丽女孩迎了
上来,问明我的来意后,她客气地把我请进保安室。打了个电话,估计是向房主
核实了一下,然后开了一辆电瓶车出来。

  「呲呲」的电流声伴着草丛中的虫鸣,眼前除了一条笔直的车道,四周都是
高大的树木,彷彿已经进入了原始森林。

  「姐姐,你的头发好漂亮啊!」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发虚,没话找话说.

  「小妹妹你也很靓啊!看到你,姐姐都觉得自己老了。」

  「哪有?我比姐姐差远了。」她的身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看得我很是羡
慕。

  「姐姐,这里怎么这么偏僻啊?」

  「偏一点好喽,安静,环境好。你也会喜欢上这里的。」

  开了六、七分钟,才看到几十栋建筑掩映在林海之中。绕过一个弯就到达了
目的地,保安姐姐客气地和我道别,掉头回去了。

  7号,一个独栋的院子,高高的篱笆墙上木槿花开得正艳,只露出了别墅的
小小屋顶。这就是我这个暑假要待的地方了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现在的我,
就像小兔子主动跑到了大灰狼家里,是清蒸还是红烧全看主人的喜好啦!

  按响门铃,等了一会,门打开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这就是那个安迪?乖乖隆里咚,爷真够意思,给我找了个大帅哥。他差不多
有一米九高了,年纪二十多岁?反正看起来很年轻,文质彬彬的像一个大学生。
深棕色的头发带着卷曲,高挺的鼻樑、深蓝的眼睛,但脸部轮廓不像一般白人那
么锐利,曲线柔和,彷彿残留着一丝童稚。

  「左蓝?」

  「……」

  我觉得有点紧张,有点心慌,站在他面前有点……无所适从。其实他虽然很
高,但是并没有太强的压迫感,而是像一个天真的大男孩。安迪——爷,在我的
脑海里两个人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对上了。这就是我的新主人吗?有些陌生,不
真实,似乎不像个主人。呃,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该长什么样子。反正,谈不上
感觉好还是不好,不过似乎我抱束花跑过去求合影更贴合现在的场景啊!

  「……」

  因为我的迟疑,气氛稍稍冷了下来。我感觉更慌张了,初见新主人就这么失
礼,待会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惩罚了。本来准备好的说词一句都想不起来,嗫嚅几
下发不出声音,心下一急,膝盖一软,下意识跪了下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似乎小小地吓了安迪一跳,他往后退了半步,愣了愣神,笑
了起来:「左蓝是吧?别太紧张,呵呵,莫说你是个可爱的姑娘,你比他描述的
更漂亮……」

  安迪的中文非常流利,这让我感觉亲切许多。我仰起头看着他,又四周看了
看,幸好,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我嘴里慢慢地吐出两个字:「主人」,彷彿在分析这两个字是什么含义.

  「噢,你不用叫我主人。我还不是你的主人,莫才是,我们……或许可以交
个朋友。我叫安德鲁?伍德考克,你可以叫我安迪,也可以叫我木头鸡鸡. 」他
大概是觉得我有些紧张,开了个玩笑。

  「安迪。」

  「好的,进来谈。请进!你真是个乖女孩!」

  我把衣领放下,露出项圈。然后从手袋里取出牵引绳,扣在了项圈上,把牵
引绳送到安迪面前。安迪也就不再坚持,接过牵引绳,拍了拍我的脑袋:「嗯,
很乖的小母狗,进来吧!」

  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思,这么做也许有些逾越,不太尊重,希望安迪不会因此
生气,不过我还是固执地希望安迪第一时间明白并且接受我是一个犬奴。从来没
有接受过主人正规的调教——在我看来,爷的调教随意而宠溺,他恐怕没有把我
看成真正的奴,我对此有点小小的不满——我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我害怕
会受到太重的肉体责罚,蜘蛛等西式SM片确实让我十分畏惧。

  我叼起手袋,跟在安迪后面,爬进了院子。院子在外面看着不大,进来以后
发现还是挺大的,有一块篮球场大小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 靠门口的地方是
一个遮阳棚,下面摆着几张桌椅。安迪走到椅子上坐下,我就在他面前安安静静
的跪着。

  「左蓝……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母狗还没有犬名。您可以给我起个名字,或者叫我蓝蓝,这是小时候
父母的称呼。」

  「好吧,蓝蓝,莫说让你到我这里接受一段时间的调教,这是你自己的意愿
吗?」

  「嗯,是自己的意愿。」

  「那这里有两份主奴契约,你填一下,再签个字。」

  我接过来看了看,和网上常见的主奴契约不同,这是一份很详细的表格,上
面罗列了主奴关系、契约期限、女奴可以接受的调教项目、安全词等等。看来欧
美的SM很注重保护个人权利,在调教时间外,主奴之间还是相对平等的关系.

  上面的调教项目很多,有一些甚至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想了一下,划掉了
穿环、烙印等会造成永久损伤的项目。像穿刺、黄金、窒息等项目,我填写的是
服从主人命令。虽然这些我很害怕,暂时无法接受,但是作为女奴,我还是更愿
意把决定权交给主人。每在表格上打了一个勾,我的心就会紧张的猛跳几下。这
和网上的调查表不同,每个勾就代表一个新的调教项目会施加在我的身体上。有
些项目,例如电击,听说是很恐怖的,没办法,只能相信主人了。

  主奴契约填完后,我才发现下身已经有些潮湿了,很多项目想起来就很羞人
啊!和在主人面前裸露身体不同,主奴契约是我第一次把内心的种种私密暴露在
了主人面前,感觉比裸露身体更让我羞愧。

  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契约交给了安迪,他接过来确认了一下,也签上了自
己的名字,然后交还给我一份。我们的主奴关系就算正式确立了,虽然只有两个
月。

  「蓝蓝,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下。这里有个房间是属於你的,跟我来。」

  『安迪似乎很和蔼,考虑问题也很周到,是个很优秀的主人呢!』初见的观
感很好,我边爬边想。

  来到我的房间,这是一个带卫浴的小套,窗口望出去就是小院的草坪。但是
房间里异常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上面是一台电脑. 安迪说在这
个房间我有绝对的自由,他进来也会先敲门徵得我的许可,但是在其它地方,我
都要恪守女奴本份。

  收拾好简单的衣物,沖了个澡,我犹豫了一下,乾脆光着身子就爬出了房门
去。虽然安迪没有这么要求,但是就算穿上了身,待会大概也要乖乖的扒下来。

  被安迪牵着爬下了楼梯,我终於见到了传说中的调教室。趴在地上,看着房
间里各种大型器具和天花板上的滑轮、挂钩、绳索,还有墙壁上挂的琳琅满目的
各式皮鞭和其它调教工具,我既兴奋又害怕,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和我在网上图片里看到的调教室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当时是抱着纯
粹欣赏的眼光去看的,现在看到了实物,才真切感受到它们的威力。想着这些器
械工具将一样一样用在我的身上,自己会趴在那些架子上惊慌颤栗、嚎啕痛哭、
高潮失禁,就禁不住面红心跳。

  安迪慢慢走过来蹲下,一只手拉着项圈上的绳索,迫使我抬起头来,另一只
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蓝蓝,喜欢这里吗?」

  我的心砰砰乱跳,根本不敢看他,用细如蚊蚋的声音答道:「喜欢. 」

  「好的,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它们的美妙滋味。」

  安迪把我牵到房间中间的空地上,示意我分腿站起,然后他拿出一个眼罩给
我戴上,接着用皮铐铐住了我的手脚. 一阵马达带动链条的声音响起,我的双手
双脚向着两侧被拉开,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字。

  戴上了眼罩后我才赫然发现,这么一个无痛无痒的小道具,远比那些肉体的
责罚更让人恐怖。在黑暗无助的环境里,声音和触觉都彷彿被放大了。安迪的脚
步、物品翻动的声音,甚至皮肤表面空气的轻微流动,都让我肌肉收紧,身体微
微颤栗。

  安迪发现了我的紧张,走过来抚摸了一下我的脸蛋:「宝贝,别紧张,要相
信主人。」

  「是,谢谢主人!」

  一些按摩油被倒在我的身上,然后安迪耐心地帮我涂抹均匀。我从来没有被
男人这么完整的抚摸过全身,而且还被无助地拘束着,紧张、羞恼、侷促,心情
交杂,他的手滑过的地方,皮肤都起了细细的寒栗。

  安迪的手掌很大,温暖有力,帮我涂抹的时候非常细緻,边边角角都没有放
过. 按摩油接触到皮肤产生了丝丝凉意,随着他手掌的游走又慢慢产生了一丝炙
烫的感觉,不知道是按摩油里有催情的成份还纯粹是我的错觉. 不管怎么说,在
他耐心的涂抹下我慢慢放松了下来,乳房、臀沟、下阴等私密部位被他一一仔细
搓揉着,我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一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随即口唇直接被安迪噙住,一股火热的鼻息喷到了我
的脸上。我下意识地要躲闪他的突然袭击,但是脸颊马上被牢牢地固定住,两瓣
红唇被他熟练地裹吸起来,湿热的舌更是霸道地从唇缝钻入,舔上了我紧咬的牙
床。

  我虽然身体已经淫荡得常常滴下水来,偏偏从来没有过接吻的经验,一时紧
张慌乱之极. 嘴巴里天天含着假阳具,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唇,也是颇为讽刺。

  虽然一直在努力告诉自己,面对的是自己的主人,但安迪对我来说还完全是
个陌生人。下意识地想跟他大喊等等,面对他的大举侵袭已经没有机会张嘴。正
在忙乱间,牙关已经被他熟练地撬开,舌头刚刚慌乱地想堵住缺口,随即被对方
的舌俘获.

  我脑子一片空白的招架着,转眼就败下阵来。安迪的舌已经反客为主,在我
的唇舌间搅动舔舐,予取予夺,口水被他吸走又反哺回来。我被他的霸道已经欺
负得娇喘连连,才慢慢回味过来这是主人的亲吻,学着青涩地回应安迪的挑逗。

  这一轮亲吻很快就让我喘不过气来,一阵阵的晕眩,感觉唇都要被安迪吸破
了,想推开他可是手已经被完全拉开,身体动弹不得。

  唇舌纠缠一阵,安迪似乎轻笑了一声,放开了我的身体. 骤然脱离了他的怀
抱,我似乎有点站立不稳,扯着链子摇晃了两下。现在才感觉到地下室的温度要
低一些,空气的凉意和皮肤内透出的热力纠缠在一起,彷彿形成了一股气流包裹
着皮肤滑动。

  然后一丛麻绳从我的肩头滑了下来,滑过脊背和后臀,又绕到了前面,在我
的乳房和腰腹间游走。涂过油的皮肤敏感许多,很快麻绳粗糙的纤维的扫动就带
来了难以忍受的骚痒,特别是乳房,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能感觉出这是主人
手里鞭子的鞭梢,但是现在我宁愿鞭子是抽在身上的。手和脚都被紧紧的束缚着
动弹不得,奇痒之下我急得挺起胸脯去凑鞭子,可是鞭梢很灵巧的躲开,滑到了
下腹部。

  我用下巴去够、用舌头去舔,可是怎么样也触碰不到乳房。没一会我就忍不
住求饶起来:「不要……主人,痒死了!」

  可是很快一只手掰开了我的下巴,然后一个硕大的口球塞了进来。口球的带
子勒在我的后颈上,我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乱叫。酷刑还在继续,
我抓狂的扭动身躯,可是怎么做也无法止痒. 皮肤上如虫豸在齧咬,奇痒深入骨
髓,强烈的刺激让我跳脚,又想笑又想哭,可偏偏皮肤的感官无比清晰,每一处
麻痒都直钻到心房里去。

  就在我已经快要崩溃的时候,终於猛烈的一鞭在我的乳房上绽开. 乳房在经
历过痒刑之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这一下痛得像被烙铁印上去一样,我立即惨叫
一声,乱跳了起来,身下「哗」的一声,尿液已经失禁了。

  但是剧痛也瞬间化解了乳房的麻痒,如同快要溺死时吸入了一大口空气,无
与伦比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感同时涌入大脑,混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哭叫从口球的孔
洞中传出。

  接下来安迪的鞭忽轻忽重的落在我的身上,由於被蒙住了眼无法视物,每一
下鞭打都具备最大的突然性。我不知道下一鞭何时落下,也不知道会落在哪里,
有时候一鞭给我带来喜悦的哭泣,有时候又让我哀嚎着试图躲避。乳房、臀丘、
大腿和会阴,都成了安迪重点照顾的对象。痛酸痒麻,百味纷呈,我也在痛哭中
被鞭打得淫水和尿水四溅.

  终於安迪把我放了下来,我蜷缩在地上抽泣着,身体不停地颤抖。过了很久
我才慢慢平复下来,带着哭腔感谢主人的调教。安迪牵着我走了几步,再示意我
停下来。他坐在了我的面前,两腿把我夹在中间.

  我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将要做什么. 被蒙住的眼睛虽然无法视物,但是鼻端
已经传来了一股陌生的腥热气味。这绝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但对於女性有着天
生的吸引力,淡淡的腥臭却带着浓烈的催情效果。面前的就是主人的阳具吗?主
宰着女性快乐的圣物?原来是这样奇特的气味。

  说实话,这个镜头已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中,我曾经无数次因为幻想
它而高潮。我曾经在萤幕前贪婪地研究它的每一处细节,试图用手和唇去触摸。

  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现实中我还没有见到它的模样,居然首先要认知的是
它的味道。

  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太多内容了,黑暗降低了我的羞涩感,我慢慢地把脸伸过
去,啊!居然戳到了眼罩上,吓得我马上又缩了回来。再次把脸探过去,一个火
热的、超出我想像的巨柱高翘着贴在了我的脸上。那一瞬间,脸上彷彿被电击了
一下,一丝灼痛透过皮肤,沿着神经血管瞬间传遍全身。

  我压抑住心中的紧张、羞涩、激动和轻微的排斥感,抬起头,用我的唇贴在
了巨柱的下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彷彿回到了小学升旗时的场景,这是庄重的
仪式,奴向主表达自己的崇拜和敬服,宣告奴的臣服与卑微,向主人献祭奴的身
体和灵魂。

  唇沿着阳具的侧边亲吻着,感受着男性的权力象徵。首次嗅到的浓重的荷尔
蒙气息让我醺醺然难以思考,阳具巨大的尺寸更让我敬畏。之前练习口技的伪具
已经让我难以承受,而安迪的阳具明显更粗大,也更长,更透出勃勃生机. 我努
力伸出舌头缠上粗壮的棒身,按照爷指点的方式生涩地取悦着这巨大的怪兽,我
也一边头皮发麻,这么粗大的肉棒怎么能含得下啊?

  当脸贴近安迪的身体,粗硬的阴毛摩擦着我的脸庞,把睾丸和阴囊都一一舔
过,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把小口张到最大,迎接怪兽巡视它的领地。慢慢
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巨大的钢棒毫不留情地撑开阻拦,挤进我的唇圈,穿过我
的齿关. 很快,狭窄的口腔被挤佔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压在一隅动弹不得。我摇
动了一下脖颈,发现不要说服侍,整个口腔都胀得酸痛,哪一处都动弹不得,只
得再向后,慢慢吐出巨物。

  重新吸吮了一遍龟头,濡湿的舌细心地舔舐着马眼、裙边,藉机恢复一下痠
痛的下颌. 但是没多久,安迪就不耐烦地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臀丘上,我「啊」的
一声,不敢再犹豫,只能再次张大嘴含了进来。这次稍微感觉适应了一点,但是
仍然难以吞吐。

  正在笨拙地尝试时,安迪抱住了我的头,向他的身体压了过去。我不敢再有
动作,只能死死张大嘴巴,任由他将我的头拉近推开做着活塞运动。龟头一挺就
破开了舌头的阻挡,顶到了我的咽喉,巨大的呕吐感传来,幸好一直有在做深喉
练习,我勉强还能抑制住喉管的酸痒,压下胃部的不适.

  但是安迪的阳具比练习的伪具更加粗壮,坚硬如铁,抽送之间,口腔被涨得
一点空隙不留,舌头也被带动着翻来卷去。好难受啊,我只能将下巴用力抬直,
让口腔和喉管之间的夹角减小,来稍微降低一点不适感。

  不到半分钟,黏液已经开始从鼻腔流出,鼻孔吹起了泡泡。我再也维持不住
姿势,稍一挣扎口水已经呛进了气管里. 我痛苦地挣扎着,手脚死劲乱蹬,想推
开主人,安迪刚把阳具退出,我就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呛起来。

  过了一会,见我稍稍平复了一点,一杯水被递到了我的唇边。半杯水下去,
人终於缓过劲来。

  再一次痛苦的抽送,终於在我口腔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后,安迪已到了兴奋
点. 我刚感到嘴巴里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他就把我拉了过来压向他的下腹,阴
茎死死地向前抵去。我知道主人要爆发了,强忍住不适,维持住姿势。阴茎在我
的咽喉里跳动了两下,一股滚烫的热流打在我的喉管壁上。安迪按住我的脑袋不
许退开,继续挺动着,第二股、第三股热流相继喷出。

  我一方面极度不适的在挣扎,另一方面心情也很激动。作为一个M,能侍奉
主人,能给主人带来快感,就是自己最大的快乐。这是我第一次侍奉主人,爷以
前并没有让我接触过他。安迪发射的瞬间,我也感到了浓浓的幸福和成就感。安
迪抽出阴茎时,我尽管还在咳呛,脸上已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刚才的感觉真是
美妙极了。

  接下来我认真的帮主人做事后的清理,舌头卷着精液,细细品嚐着它的浓腥
味,彷彿从中也能感受到一丝甘甜。看过很多图片、视频、小说,有的说精液很
噁心的味道,有的说能激起女性的情欲. 作为好奇的不良少女,自然千百次地设
想过它究竟是什么味道,幸好第一次品嚐并没有太大的不适.

  那确实是从未接触过的味道,首先是鹹,然后是稍微反胃的腥,微微的苦。

  我确实很兴奋,不知道是仪式的作用还是单纯气味的刺激,我愿意让这味道
驻留我的口腔,我的胃。

  「把这里清理乾净,然后把自己也清洗一下。」

  「是。」

  「不要光说是,我们要增加交流。今天感觉好吗?有什么觉得不合适的?」

  我轻轻地摇头:「没,很好,很想每天都能这样和主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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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7月10日晴

  今天的流水账如下:

  5:30~  6:00 起床、洗漱6:00~  6:30 瑜伽练习6:
30~  7:00 准备早餐7:00~  8:00 叫主人起床,陪主人早餐
8:00~ 10:00 打扫房间10:00~ 10:30 深喉练习10:3
0~ 11:30 学习调教录像11:30~ 12:30 午餐时间12:30
~ 14:30 午睡,主人回来了14:30~ 15:30 和主人去运动中心
游泳15:30~ 16:00 扩肛练习16:00~ 17:00 观看昨天的
调教录像17:00~ 18:00 被主人调教18:00~ 19:00 陪主
人晚餐19:00~ 20:00 在庭院被主人犬调20:00~ 23:00 
上网、写调教笔记23:00~      休息

  这是我的第四篇(被)调教笔记。安迪照例地早上上班,中午回来。我也开
始适应这个半是女仆,半是(被)调教学徒的生活。

  对于我的到来,安迪做了周详的安排。他制订了详细的调教计划,每天都引
入了新的调教内容。除了让我每天写调教笔记,我发现安迪也亲自写总结。单从
这一点,他就是一个非常棒的主人。

  今天的调教重点是语言和文字羞辱。这是我以前忽视,或者说一个人无法体
会的调教方式。现在我已经认识到,这些抽象的符号同样会带来强烈的羞辱感,
甚至更甚于肉体的羞辱。

  中午去游泳时,安迪在我的额头上用红笔写了个「犬」字。尽管我早已认定
自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母狗,可是脸上被打上这个标签还是让我羞臊无地。走在
小区里,被主人要求不能低头,遇到别人还要微笑回应,结果还没到体育馆我就
难过地哭了出来。其实我没有什么委屈的,这甚至不算是羞辱,可我还是完全无
法接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游泳池里人并不多,可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被每个人发现
我的异常。这一个小时我感觉我不是泡在水中,而是泡在他们讥笑、嘲讽的目光
中。还有两个每天去游泳而结识的小姐妹,她们和我打招呼,刻意做出一无所觉
的样子,她们的友善让我更加羞愧难当。

  下午调教时,安迪让我对着镜子大声念出那些下贱的词汇,表白我淫荡的本
性,让我用笔在身上标注出各处器官粗俗的名称。相比闭上眼睛让安迪痛鞭一顿,
或者忍受着剧烈的呕吐感进行深喉训练,这些看似简单的调教我反而更加难以完
成。我对于这些调教内容内心有抵触情绪,虽然强迫着自己去做,但是效果却很
不好。

  我认为,这是我的身上还包裹着一层道德的外壳。我并不介意主人甚至别人
将它剥去,露出我淫荡的内心,但是我却很难主动将它剥去。仿佛剥开未弥合的
痂壳,露出鲜红的血肉,疼。

  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安迪说的,我很内向,或者说是闷骚。我已经习惯了谨小
慎微,不敢大胆的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我在这两天观看自己被调教的录像也认
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内向,我无法和主人很好的互动,对于主人的调教始终是被
动的接受。

  所以,下午的调教被主人判定为不合格。念在初犯,只被主人赏了一顿让奴
哭天抢地的鞭子。

  另外要向主人汇报的是,从昨天开始的奴的扩肛练习没有完成主人要求的进
度。肛门一直火辣辣的疼,晚上看来要一直戴着肛塞睡觉了。奴会尽量努力,但
是因为奴从来没有做过肛门开发,恳请主人能稍微调慢一点调教进度。

  现在看来,我并不算一个优秀的女奴,还没有办法不折不扣地完成主人的要
求。不能完全放弃奴的羞耻感,而且怕疼。如果安迪不耐烦,直接开了奴后庭的
苞,主人的阳具可比奴扩肛用的伪具粗多了,到时候真的要死掉了。

  另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是已经三天没能自慰了。在我来的第二天安迪就发现了
我有自慰的恶习,果断地给奴戴上了贞操带。我恨死发明贞操带的大坏蛋了,诅
咒他子子孙孙都要戴一辈子贞操带!可怜我以前每天至少都要自慰三四次的,这
几天心里像耗子在抓!每天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却连止痒都做不到,难受得想
撞墙哎!

  下面是我这几天被调教和观看录像的心得体会:

  这是奴第一次被系统的调教。感觉奴的体力和耐力还有很大的欠缺,有些调
教项目因此无法准确完成,打乱了调教计划。这一点已经在主人的意料之中,增
加了身体锻炼的比重。

  还有,奴并没有在精神上做好充足的准备。以前的奴对于SM的态度更多的
是「玩」,因此面对真实的调教过程,无法全身心的投入,畏苦畏难,对主人的
服从度不够。能享受到快感的调教乐于尝试,对于不能享受到快感的调教项目缺
乏信心和毅力。

  还有,奴在调教的过程中过于自私。只关注到奴自身的身体和情感变化,忽
略了主人的感受。没有形成根深蒂固地为主人服务,主人的享受至上的思想。

  还有就是上面说的,奴在调教过程中不能彻底的放开身心,由主人支配奴的
思维和情感。奴应该认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母狗,没有自我意识的母狗,抛开人的
意识中残存的羞耻感,彻彻底底地服从主人的意志和命令。

  今天我想总结和向主人汇报的专题是「我喜欢什么」。我希望在奴乖的时候,
主人能恩赐奴快乐。我更希望奴所有的快乐源泉都由主人掌握,主人可以随意阻
断奴的快乐通道,欣赏奴因欲求不满而哀求和哭泣,玩弄奴的快乐与悲伤。

  我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喜欢美好的东西,喜欢盛开的花朵,喜欢鲜艳的颜色,
喜欢美女帅哥;喜欢生机盎然的大自然,喜欢温柔的风抚摸我的肌肤。

  我是虚荣的女孩,喜欢被人夸奖,喜欢被人宠溺,喜欢被人认同我的能力。

  我是一个M。我害怕疼痛,但是又难舍痛楚带来的兴奋与快感,迷醉于那灵
与肉分离的幻觉。No pains,no gains,SM就像飞蛾眼中的
灯火,明知是毁灭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拥抱。

  我是一个奴,自幼就幻想能依附于我的主人。我崇拜我的主人,愿意终生匍
匐在他的脚下。哪怕一万个人的赞美,也比不上主人的一句认同。

  我是一个sub,我喜欢被控制、被支配、被拥有。我希望把我的肉体奉献
给主人,把我的心奉献给主人,把我的快乐奉献给主人。

  我希望我的身体,能成为主人的用具。无论是脚架还是餐盘,奴都会把自己
清洗干净,避免被主人嫌弃。

  我希望能成为主人的私宠,希望成为主人的个人财产。希望能在主人的宾客
前被展示,希望能为主人赢得掌声和赞许。

  我希望能被主人完全的束缚,被主人监禁,被主人无限期的拥有。

  我喜欢亲吻主人的脚,喜欢用舌清理主人的趾缝,并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喜欢亲吻主人的圣物,强烈地期望主人的阳具能插入奴喉管的最深处,宣
示该处的主权归属。

  我希望能承接主人的圣水,希望奴的身体能成为主人的小便斗。

  我希望通过主人的调教,改掉奴不应有的洁癖,希望奴能成为主人的厕纸,
为主人做事后的清洁。

  我喜爱主人赐予的鞭,它抽在奴的身上,让奴痛并快乐着,让奴如蛛网中的
猎物一样无益的躲藏求饶,让奴哭泣哀号、抽搐失禁。

  我喜欢主人赐予的绳,逐寸逐寸的剥夺奴对身体的控制。让奴在主人面前没
有遮掩、躲闪的能力,只能任由主人处置。

  我喜欢主人赐予的眼罩和耳塞,剥夺奴感知的权力。让奴在黑暗和无声的环
境里因为畏惧主人的强权而颤栗。

  我害怕主人赐予的贞操带,它剥夺了奴获取快感的途径,让奴整日欲火焚身。
但这是主人权力的象征,让奴更加敬畏主人的威严,更加渴求主人的恩赐。

  我崇拜主人的手,带有无穷的魔力,随意操弄奴的身体,给予或剥夺奴的快
乐。

  我崇拜主人的脚,随时能把奴的头颅踩在脚下,脚趾也可以随意玩弄奴的舌、
奴的乳房和奴的下体。

  我崇拜主人的言语,每一句话都不容置疑,可以越过奴的大脑指挥奴的身体。

  我是一个犬奴,是主人忠实的母狗。我喜欢四肢爬行,希望永远能追随在主
人的脚边。

  我喜欢被主人套上项圈,喜欢被主人牵紧犬绳,喜欢被主人带去散步,喜欢
在主人床边的犬笼中安睡。

  我喜欢磨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喜欢被主人抱在怀里把玩,喜欢被主人引导
着小便,喜欢主人陪着母狗玩犬类游戏。

  我喜欢我的身体,因为它是主人的玩具。无论是我的口、乳房、阴道还是肛
门,都希望能被主人调教,能增添主人玩乐的兴趣。

  我希望我的存在能给主人增添一分快乐,这就是奴存在最大的意义。

  谢谢安迪费心的调教小母狗,在调教中经常能感受到来自主人的惊喜,无论
是一个小礼物还是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让奴惊喜莫名。最后,为小母狗的任
性不乖向主人认真的致歉,小母狗会努力改正的。

  主人晚安!汪汪!

              ******

  啦啦,作业做完了。作业这东西呢,根据我从小的经验,都是骗老师的。唱
唱高调,骗过安迪,就算达到目的了。据说呢,作业的最高境界,是把自己也骗
过了。那时候,我就会是个好奴儿了吧?

  下面写一点个人隐私,不过奴有个人隐私吗?奴耶,被主人里里外外看光光
的小母狗,需要隐私吗?没想过这个问题,姑且算有吧。安迪如果要借去看是不
可以的。如果要动用主人的权威,那小女奴只能乖乖照办啊。

  跟安迪主人相处了几天,总是忍不住把他和爷比来比去的。跟爷的相处就像
地铁上的一场邂逅,人的背影总是那么美丽。跟安迪呢,像一场正式的相亲哦,
两个人穿着正装,一丝不苟,礼貌中透着疏远。

  这几天能看出来,安迪很用心,虽然是主人,却一直照顾着我的情绪。一些
不经意的细节透露出了他的耐心细致,甚至是委曲求全。做主人能这么对待奴,
应该很少的吧。我有这么好吗?

  但是这种绅士和礼貌,换种说法就是客套和疏离。安迪还没有把我当成他的
奴,当然,我也没有真正把他当成自己的主人。看来主奴双方的信任和默契,不
是喊一声「主人」就可以达到的,需要两个人好好的呵护才行呢。一个奴想脱下
身上的衣服很容易,想解下内心的那层保护衣,全身心的拥抱主人,也不是那么
容易呢。奇怪的是,在爷那里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只觉得所有的负担都放下了。
这是因为我长大了吗?还是由于当时特殊的环境?

  安迪很帅,爷很坏!在爷那里,我只有被欺负的份。在安迪这,我好像变花
痴了呢。喜欢和他在小区散步,喜欢听他说话,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要不要做安迪的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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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连续几天早上都是被小鸟的鸣声吵醒的了,不愧是生活在大森林里,每天早
上简直吵得头晕。

  蜷曲的身体有些发酸,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脚蹬在了笼壁上,然后就清醒
了过来。

  睁开眼,身前是一具白皙的女体,迷糊着双眼,脖间的小巧粉色项圈被一截
链子系在了犬笼上,腰间裹着一床薄毯,浑圆的双腿之间,探出一截茸茸的白色
犬尾。冲着她嫣然一笑,感觉她好美哟,完全是梦想中的模样。

  来安迪这之后,我只在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就缠着安迪把丢在储藏室的大
型犬笼搬到了我的房间里。老实说,犬笼睡着并不太舒服,身体一直折着醒来会
酸疼,但是架不住喜欢啊。其实女孩子有几个爱好不是折腾自己呢,睡笼子和穿
高跟鞋也没什么区别吧。

  犬笼睡着什么感觉呢?很简单,安心啊!忘了什么科学家说过的了,孩子喜
欢被包裹起来睡,因为这样会让他有安全感,我这也差不多吧。听说有一些M喜
欢把自己捆起来睡,应该都是一个道理呢。这几天运动量比较大,所以睡得很好,
连梦都很少。本来以为后庭的胀满会阻碍睡眠的,可是躺下没一会就安然入睡了。
看来我已经挺适应现在的状态的了,前几个月在网上看着还羡慕呢,就像做梦一
样都实现了呀!

  解下系在笼子上的狗链,打开笼门,爬了出来。先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身
上还戴着贞操带,下身要安迪解下后才能清洁了。不过这两天似乎适应了点,不
像头几天难受得要发疯。

  梳洗完毕后,我爬出静悄悄的别墅,来到房前的草坪上。外面已经很亮了,
蓝水晶似的天空上,月亮只剩下黯淡的白,像一张陈旧的窗纸。风微带着一丝寒
意,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新鲜气味,枝头小鸟的清脆鸣唱此起彼伏。

  做完半小时的瑜伽练习,回到房间,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安迪还没有起床。

  从平常的聊天中判断,安迪是某个公司的高管,每天只上半天班,不过周六
也不能休息。平常早上都是匆匆用完早餐就走,看来今天是要睡个舒舒服服的早
觉了。

  来到安迪的卧室,轻轻缩了缩身子,这空调开得忒冷。安迪身上盖了条薄毯,
睡的正熟。啧!主人真是好色,居然毯子被顶起一块。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从毛毯下边钻了进去,里面好暖和啊!伏下身,用牙齿
褪下主人的内裤,红唇温柔地吻上主人的圣物。柔软的舌贴着龟头旋转一周,再
卷起舌尖,清洁马眼的周边。慢慢地清洁到阳具的根部,折而向下,双唇裹吸住
主人的阴袋,将两个睾丸一一含吮。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奴的脸上还在微微发烧,
怀着圣洁的虔诚服侍着主人的圣物、女性的主宰。

  主人的阳具很美,虽然这话说出来怪怪的,我还是这么觉得。它勃起的时候
很直,非常直,长短和粗细的比例一定符合着某种黄金规则,充满了力度和美感。
第一次看到它,我觉得就像看着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塑,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这不是性欲的冲动,而是真真切切的美。世界的美,难道有美过人体的么?
健康的男性和女性身体,就是那美的极致。而这男性的象征,汇集了全部的阳刚
之美啊。

  在奴唇舌的挑逗下,主人本已晨勃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抬起眼,发现安迪
已经睁开了眼睛。羞涩的笑了一下,低头尽力张开口唇,慢慢地含了下去。安迪
是一个爱洁净的男人,体味很好闻。床褥清新的棉布气味中,一股男性荷尔蒙的
气息让奴深深的陶醉。吃力地压低螓首,再缓慢抬起,小心地避开牙齿,笨拙地
让主人巨大的凶器在我的口腔中做着活塞运动。

  安迪亲切的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拖过一台笔记本忙他的事去了。

  在床上给主人早安咬比起跪着吹喇叭更困难一点,头太低,血有点往脑子冲,
而且口水总是要往外流。趴在主人的两腿间奋战许久,累了就换个姿势,下颌与
脖子早已酸痛不堪,可是大怪兽还是一点疲惫的样子也没有。我有点生气了,轻
轻的用牙齿咬了一口,抬起头愤愤然地看着安迪。

  安迪放下笔记本,看着我笑了笑,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鼓着嘴(也
没法不鼓),鼻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当安迪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下一压,
我才后悔的呜呜叫了起来。龟头瞬间冲破了狭窄的咽部,坚硬的阳具像一把巨大
的楔子把口腔和喉管串钉在一起。就在我拼命摇头试图求饶时,阳具猛地抽出,
再凶狠地贯入,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夯入了食道深处。

  白沫从我的口腔和鼻腔涌出,我只能一边痛苦地咳呛,一边尽全力配合着安
迪的抽插,抑制胃部的呕吐反射。前几次口交经历和深喉训练让我知道,无论如
何不能让呕吐物呛入气管,那种非人的折磨再也不想尝试了。

  幸好安迪很快也到达了他的顶点,这次他没有选择口爆,而是抽出阳具对准
我的面孔来了一次颜射。热烫的精液瞬间布满我的前额,糊住了一只眼睛,然后
缓缓流下。我忍受着口鼻的不适,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却感到无比雀跃。
这是我和主人的一次精彩配合,我仿佛感到我的心和主人的心紧贴在一起,默契
的共同跳动。伸出舌头舔舐着面上的精液,品味其中淡淡的腥咸,这是主人的味
道!

  安迪的早餐是三明治和咖啡,我则一如既往地趴在主人脚边舔舐着一碟泡着
面包屑的牛奶。安迪今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看着我的目光中透着宠溺。偶尔他
也会弯下腰来喂我一口三明治,亲昵的举动让我非常开心,撒娇地舔一下他的手
指,然后轻巧地衔过食物。

  吃完早餐,重新清洁过身体,我本以为安迪会带我到草坪上嬉戏一阵,他却
示意我穿好衣服跟他出门。

  换上一件嫩黄色花纹的无袖T恤,配上白色短裙和休闲凉鞋,粉色的项圈就
大大方方戴在了脖子上。这是夏天,想遮住也不容易了。再说跟着主人出门,也
该宣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啊。

  跟在安迪后面,出门后我们向小区深处走去。转过一片树林,前面出现了一
弯狭长的湖泊,再走几步,一道高墙拦住了去路,小门边挂着一个牌子「欢乐谷
社区健身休闲俱乐部」。我每次游泳就是在这里。安迪掏出一张卡片刷过,带着
我在俱乐部内绕了两绕。再出门时,我已经惊愕地止住了脚步。

  这里还是在湖边,几株高大的乔木下是一片绿茵茵的宽阔草地,四周环绕着
浓密的森林。草地上分布着一些长椅,几位衣冠楚楚的男士三三两两的闲坐交谈,
他们的身边,就像我看过的日本AV一样,几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美女牝犬
在草地上嬉戏着。看着眼前如真如幻的场景,我感觉一阵眩晕,「啊——呃——」
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蓝蓝!这是给你准备的惊喜哟!怎么样?」安迪拍了拍我的肩膀,牵着我
的手向前走去。

  我猛然一惊,畏缩在安迪的身后,浑浑噩噩地挪动着步子。大脑完全当机了,
什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拍电影吗?怎么可能?
是在做梦吗?这是幻觉?魔术?

  「Hi!安迪!」偏过头,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朝我们招着手。

  「Hi,Fred!」安迪带我走了过去。这是个顶着地中海发型的胖子,
中等个头,一脸的肉褶子,笑起来跟弥勒佛似的。

  「来来,坐!几天不见,又换了个奴?还是老弟厉害呀。这个挺嫩的啊,头
次带出来?」被他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我浑身都不自在。

  「Jean回国了,莫的奴,让我带几天。」

  「喔。莫疯子不是不肯收奴的吗?……」

  安迪自顾自聊天去了,剩下我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脚尖一凉,木然地低头,原来有一只牝犬爬到了我的面前,调皮地伸出舌头
来舔我的脚趾。

  「啊!」我吓了一跳,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跳了开去。

  牝犬坐在草地上,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
意。

  我直直的盯着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好美哟!姣好的身材,完美的曲
线,浑圆的双乳,俏皮的双马尾打着旋儿,脸上灿烂的微笑仿佛遮住了太阳的光
芒。盯了半响,突然回过神来:

  「啊!你……姐姐……」

  「认出来啦?我也还认得你哟,小妹妹!」

  「你……你不是……」

  「是啊,不过,那只是我的兼职。我的正式工作是……」她蹲站起来,两手
可爱的握在胸前,「汪汪!」

  「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觉得很不礼貌,干脆弯腰蹲了下来,「姐姐
……这儿?……」一时居然找不出词来。

  「喜欢这里吗?」

  「啊……这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对吗?」

  「姐姐……这……不违法吗?」

  「那是主人们操心的事啦!」姐姐说到这,瞥了安迪和那个男人一眼,他们
聊得正欢。

  「嘻嘻,带姐姐去散个步好吗?」姐姐取过一根犬绳,扣在自己的项圈上,
另一头塞到了我的手里。

  「啊?……」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被分配这样的工
作,感觉世界观都被颠倒了。

  「Daddy!我跟小妹妹去玩一会!」

  那个男人朝后摆了摆手,头都没回。

  「走吧!」姐姐当先爬了出去。

  我抓着牵引绳像握着一根火炭,可是丢掉又不知道是不是不礼貌。想站起来
又觉得别扭,想趴下又没有胆子。最后还是站了起来,被这条美丽的牝犬拉着向
前走去。她光滑的脊背、高翘的丰臀、甚至股间旖旎的风光就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不知为什么,光着身子的她倒是大大方方的,反而是衣着整齐的我,羞得面红耳
赤,低着头不敢看人。

  到了草地边缘,姐姐回头看着我扭扭捏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只能讪讪地傻笑着。我们坐了下来,身边是一个花圃,她顺手掐了一根
柔软的花枝在手上摇动着,小白花儿像编钟似的一溜垂了下来。

  「你知道同性恋酒吧吗?」

  「哦,知道,没见过。」

  「呐,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晕了半响才反映过了她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说……这里都是……天!」

  「有需求就有市场喽!」

  她编好了一枝花环,戴在了我的头上,伸手又掐了一枝。而我今天一直就没
有缓过神来,低着头无意识地揪着草根。

  「看你穿着衣服一副不自在的样子,要不要像姐姐这样?」她笑吟吟地伸出
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不!不要!」我紧张地向后一缩,手护住了胸前。

  姐姐恶作剧得逞,开心地笑了起来。

  「躲得了今天,下次也要被安迪光溜溜地牵过来的。你来的那天,戴的项圈
可就被我们发现了,她们还打赌你哪天被牵出来散步呢。」

  「……会被看到的……害怕……」我羞红了脸蛋。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的,不会有外人来。」

  说着话我慢慢平静下来,和姐姐贴着脑袋说悄悄话。既然是姐妹那就没有什
么好遮遮掩掩的了,我对这儿好奇着呢。

  又过了一会儿,姐姐的主人喊了一嗓子:「肉肉,过来!」

  尽管已经知道了姐姐的名字,乍一听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主人真有才,
这名字好——有创意!

  肉肉白了我一眼:「走,他们聊的差不多了。」

  肉肉在前面爬呀爬,果然,圆圆的屁股上挺有肉的。到了跟前,她也没等主
人吩咐,就钻到了男人的胯间,牙齿熟练地拉开了拉链。

  我红着脸窘迫地站在一边,手背在背后无所适从。安迪仰枕着双手,扭过脸
来,捉狭地冲我咧嘴笑了起来,仿佛在说:「蓝蓝,你给主人丢面子喽!」

  男人额头的肥肉上已经沁出细细的一层汗珠,还在那说得眉飞色舞:「这个
水库呢,一直废着,当年我们七个人,我是第一个相中……」

  又聊了一会,男人牵着他的女犬告辞,遛遛哒哒走回去了。草地上只剩远处
两个人在玩飞盘,两只女犬在中间来回追逐,旁边卧着一只金毛在看热闹。

  「安迪……」我有些不安,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让主人不开心。

  「还是放不开?」安迪倒是笑吟吟的。

  「嗯。」

  「没事,第一次本来就是带你来熟悉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下次就要动真格的了呗!其实这会人少,我已经放松下来,心
里倒有些跃跃欲试了。但是主人已经放过了这个话题,自己主动提总还是有些羞
臊的。

  「安迪,这里不怕会有警察……」我还是对刚才的话题有着执着的兴趣。

  「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不是警察局长?」

  「?%……&!」

  「骗你的!官老爷们只会金屋藏娇,住在这儿目标太大。」

  「…………」脑子更糊涂了。

  「想不明白就不要费这脑子了,小傻瓜。走吧,这会有些晒了。」

  「噢!」安迪和爷都不是第一次骂我笨了,我也觉得我挺笨的。算了,做母
狗笨点没关系,有主人呢!

  一根牵引绳套在了我的项圈扣环上,我疑惑地看着安迪。

  「进这里的奴不能站着出去,这是规矩。」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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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最近……不太努力呢!

  不知道为什么,前些天主人排下的功课,完成的效果越来越差了。好几次安
迪都发火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垂头丧气地接受惩罚。可是……我的控制
力一向比较差……

  和安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很开心,无论是在调教室,还是陪着他在小区散
步——呃,是普通的散步啦!——都很开心。可是每天看录像、写作业、完成调
教功课,新鲜劲过去了就觉得好枯燥!我喜欢嗅着主人的体味,感受着主人的体
温,哪怕是被主人责罚也好,而不是那些坚硬、冰冷的调教具终日陪伴着我。

  我猜,可能是自己还没有适应为奴的生活。就像一个穷人,对山珍海味自然
无比向往。但是天天大鱼大肉吃上一段时间,肠胃反倒会不适吧。以前的我,虽
然天天幻想着为奴的生活,但是并不具备合格女奴的忍耐力和执行力,忘记了自
己的付出,只想着从主人那里索取。

  可是安迪很忙,哪怕在家里,也有很多工作等着他。他已经是很努力地抽出
时间来陪我,但是看着他时不时走神的样子,我也很不安。这段时间,我的兴趣
向女仆和厨娘方向转移了,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照顾主人。

  不过安迪显然不太领情,在他看来,奴的一切应该由主人掌控,不需要有自
己的思想,更不能自作主张。和我谈过两次后,他修改了调教计划,放慢了调教
进度,增加了我室外活动的时间。

  于是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小区见习保安。每天开着电瓶车在小区巡逻,
或者和几个姐姐妹妹们在保安室值班。几天下来,也慢慢了解了一些小区情况。

  确实,这是一个SM社区,里面的业主和从业人员不是主就是奴。所有的住
户都签订了类似保密协定的协议,房屋不能擅自租售,不能泄露社区信息等。其
他还有各种各样的协议,例如公调,除了每月有两个周日半天外,只能在晚上十
点以后进行,必须要避开儿童。

  每天遇到的业主多数也都是S,我们必须敬礼,然后上前帮忙。我这个突然
多出来的见习保安,显然引起了很多业主的兴趣。业主们的素质参差不齐,执勤
过程中我难免会被揩油,被言语羞辱。这种主人们的福利是严禁女奴有言语不敬
和身体抵抗的。虽然是公众场合,通常不会被做的太过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
是很难接受。在主人面前,我可以无下限的服从,越被羞辱我就越兴奋。但是对
于陌生人的调教,仍然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我不是你的奴,你不是我的主人,
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有主人的,不愿意为你敞开。

  但是有的业主很流氓,你越是羞愤为难,他就越要羞辱你。有一个家伙强逼
着在我的口中擤鼻涕,然后再吞下。当时周围没有人,他把我的双手铐在电瓶车
上,手在我的裙下肆意抠挖,嘴里无情地羞辱威胁着。我不知道惹怒了他会有什
么后果,只能哭泣着忍耐,事后呕吐了很久。女奴也是人,不是任由随意糟蹋的
货物。连安迪都没有对我做过这种羞辱,这种S完全没有对女奴的爱心,纯粹以
羞辱折磨女奴为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S群体中的黑暗一面。

  幸好这种人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业主还是友善礼貌的,否则我会没有信心再
做下去。

  …… …… ……

  今天正在保安室和几个姐妹笑闹,突然来了意外的惊喜。

  「喂?」

  「丫头!过得开心吗?有没有想爷?」

  「爷?!」慌慌张张地跑出门,这些话可不能让这些长嘴雀们听到。

  莫名其妙的情愫升起来,安迪虽然好,还是无法取代爷在奴心里的地位。不
过分开大半个月,对爷的感情好像有了一丝变化。说不清,嗯,好像是自己长大
了一些,在爷的面前从吉娃娃长成西施犬了。

  「爷,奴可想您了!您抽空来看看奴呗?」

  「好啊,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啊?我……明天?」

  「你忘了吗?上次说要跟我参加聚会的。我已经和安迪说过了,明天早上来
接你!Byebye!」

  「噢……爷?」耳边已经传来了挂断音。

  很开心噢!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等不及,干脆跑到了保安室去等着。女孩就是
这么感性呢,被一句话就哄的团团转。

  爷开车来的,一辆灰扑扑的普桑。后座的车窗里,哥哥的脑袋探了出来东张
西望。在姐妹们的嬉笑中,我小跑了过去,如同冲出笼中的鸟儿。

  坐在副驾上,座椅好像有点矮,不管了。扭头看过去,上上下下放肆地审视
着。爷完全不一样了呢!黑西装,素色的领带,头发也理过了,看上去年轻了很
多。成熟的男人味仿佛都能嗅得到呢。

  爷今天兴致很好,看着我目不转睛地打量他,不禁哑然失笑,揉了揉我的脑
袋:「丫头,奴这么看主人,是要被打屁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么来着,我完全不怵爷哦,放肆地、大胆地、挑逗地看着他:
「爷,你可是已经把奴送给安迪了哦!后悔了没?」

  「嘿嘿,臭丫头,待会看爷怎么收拾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了!」

  再转过头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兴的凑了过来。抱住它的大脑袋,在脸上死
劲蹭了蹭,然后被它用舌头卷到了脸上。真是开心,哥哥跟我还是这么亲热。小
小地伸出舌头,和哥哥来个亲密的湿吻,这就是妹妹能主动表达的极限啦。

  抱了抱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它拖了过来,抱在怀里,脸在它舒服的皮毛里
来来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点,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没法捧在怀里,
只能让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第一次的场景,不过当时羞愤的心情,
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甜蜜的记忆。

  一路上我跟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安迪这的桩桩琐事,自己的快乐、烦恼、犹
豫、迷惑,种种羞耻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无论是以前在
父母面前,还是现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会这么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内心。但
是在爷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会为我好,什么事和他说都是安全的。噢,
不是说安迪不是这样,安迪也很好。但是内心里对待他们俩,还是有着微妙的差
异,自己也弄不清的区别。

  爷就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就这么琐碎的、没有逻辑的诉说着,他也知
道我只是想找个倾听者,一直默不作声。车子沿着公路优雅地滑行,周围一辆车
都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和谐,一瞬间恍惚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开了许
多年,我们仿佛是多年的伴侣,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动作、眼神,就可以清
晰地知道对方的想法。

  幻觉悄无声息地破裂了,我有些惊讶地住了口,已经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轻轻地唤了声:「爷……」

  「唔。」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触摸爷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随即被拍了回来。

  我笑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涌起:「臭爷,坏死了!」

  聚会地点在一个舞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挺年轻的,像一群大学
生。六七个女孩点缀其中,很显眼。

  一个精干的男子迎了上来:「莫老师!欢迎欢迎!」

  「风笛,不用客气,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是……」爷指着我要介绍,突
然卡壳了。

  我抿嘴一乐,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谷雨!」

  「谷雨mm真漂亮!欢迎欢迎!」

  一群人发现了这边动静,移了过来,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莫老师……莫老
师」,看来爷和他们挺熟。

  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我面前:「小谷雨,快叫姐姐!」

  「嗯?」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稍微后仰打量了一下,哇!这个姐姐个子
好高!恐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头看着我,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坏坏笑容。

  可是我没见过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脸容,偏偏露出老熟人的神情,一下就迷
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被我的傻样给逗乐了:「我是
宫……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宫团里的,那天跳得很欢的一个。

  看着她,我突然狐疑起来,眼睛往她的胸前扫去。

  「怎么样?进口硅胶,弹性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经地托了托胸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唔,弹性真好!」随即两人爆笑
起来。

  遇到一个熟人,心情大好。我抛下了爷,跟着姐姐钻来钻去。这里基本都是
二十多的年轻人,随意地笑着闹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不时有人停下了招呼我
们:

  「瑞穗!从哪拐来这么漂亮的小萝莉?」

  「今天刚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来,亲一个!」

  我赶紧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闹腾了一会,我们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矿泉水来喝。

  「姐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嗯,有几个新来的。我现在也来的少了,这次是听说爷来,必须夫唱妇随
啊!」

  「切,你们这个非法组织根本没经过爷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们还不让呢!」

  过了一会,风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的聚会又来了几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顺便把我也介绍了一
下。

  「今天有幸再次请到莫老师给我们指导……」然后是一顿客套的掌声。

  我跑到爷的身边跃跃欲试地站着,这是我的位子,谁也不许抢。今天我做了
充分的准备哦,穿着比平时要保守一些,白色的长袖衬衫,牛仔短裤,里面配着
安全裤,应该不会走光了。刚才特意上了一次厕所,否则在爷的绳子下,不争气
的身体保不准要失禁,那样就丢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说,身上的贞操带戴了一个星期安迪就取了下来,但是仍然是
禁止自慰的。现在我勉强能克制住不去乱摸了,代价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总是
羞羞地求欢。实际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为主人引导的高潮比自慰要美妙得
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个大坝,锁住一波又一波身体的潮水,直到让人晕眩迷
离的高度。然后猛然松开阀门,一泻千里,仿佛连体内的脏器都被冲刷地一干二
净。

  嗯,奴在主人面前,总是特别容易动情。爷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折起,相向并
拢了绑紧,然后绳套从肩颈折向前方,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长长的绳子在他的
手下像有灵性一样,一圈圈的将我包裹起来。他的手劲真是大,一抽一拉,我的
身体就酥软了一分。每一根绳,每一个结,都仿佛卡在身体的弱点上。我开始还
勉强维持着笑容,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
我包围。很难受,或者说很舒服,分不清了,反正是强烈的刺激,顺着脊髓直冲
上脑。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时而纠结,脸上的表情一定十
分精彩。

  当胯下的那根绳收紧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停
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飞快地滑去。我已经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了,用力
的后仰,手脚无意识地乱抓,喉咙发出压抑的低哭,然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下体
涌出。啧,准备的卫生巾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在爷的面前,奴总是一个照面就
乖乖投降。

  绑缚还在继续,我无意识地配合着,实际身体已经软得像水一样,如果不是
这些绳子,大概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高潮过后,人没有了力气,反应也迟钝了,
但是感觉似乎更灵敏。刚绑的地方有痛感,绑过一阵的在酸麻,有的已经木了,
有的木过了又开始恢复知觉。后腰的绳子在向上拉,拉,整个人似乎向上飘起。

  噢,好像要歪倒,脚尖挪着撑住。然后一条腿又被拉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摇
晃起来。

  我迷糊地分辨了一下,好羞耻的姿势啊。单腿脚尖勉强够着地面,上身承力
的绳索正勒着乳房。一只脚被高高吊起,两腿之间大大的张开。身体摇晃着,旋
转着,绳索也时松时紧带来不同的刺激。脚尖酸疼着刚想缩回,股间的绳索就倏
然收紧。我垂着眼睑不敢睁开,周围的人大概都在围着欣赏我的羞人姿态吧。爷
还在不紧不慢地跟人解释这解释那,如果不是被捆着,我很想咬他两口,爷真是
小肚鸡肠,说报复就报复。啊!该死的身体,又有反应了,像泉水涌了上来,而
我却无力挣扎。

  幸好是示范性质的,一会我就被解了开来。坐倒在地上,喘着气,稍微舒服
了点,我又怅然若失起来。身体还在回忆刚才难言的滋味,让人不敢再尝试,可
是又忍不住想要再尝试。身体仿佛一根琴弦,弹拨过后,声音已经逝去,但是那
一丝颤动,是那么的美妙。

  周围的人现在都一组一组的在实践了。因为男多女少,所以不少男孩子也被
捆了起来。一些人明显是新手,绳子有的松有的紧,歪歪扭扭地缠在一起。看了
一会,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办法,好多人喜剧天分十足,不去演小品真的可惜了。

  休息过来了,就站起来四处看热闹。大家都很忙很认真,就我是闲人。溜到
姐姐身后,在她绑得结结实实的胸口抓了一把,然后在尖叫声中遁走,哈哈!转
了一圈才发现没看到爷,嗯?原来坐在一边逗哥哥玩呢。

  蹑手蹑脚的过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爷反手一把提
溜到了身前,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吗?」

  「嘿嘿,好玩。」说完又想起一句,「谢谢爷的调教!」

  「嘿,我也比较喜欢这儿。都是年轻人,风气比较正。欢乐谷那边,其实有
点变味了。」

  没一小会就有人来找爷了,应该是完成作品了让爷去品鉴的。我就不去掺和
了,小男生绑着绳子说实话真是丑死啦,完全是在破坏绳缚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啊。有人居然带了一包狗粮来,看来哥哥在这的地位不低。和哥哥面对面坐在地
上:

  「呐,这是一颗小饼干,再加上一颗小饼干,一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哥哥真聪明!那,如果再放上一颗,二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错了喔!一、二、三,二加一等于三哦!啊……教具不能吃的啦……」

  「谷雨mm……」

  「唔?」一抬头,是一个帅气的大男孩,阳光的笑容中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您好,我叫aha,能不能邀请您……」

  「嗯,好的,走吧。」冲着他真诚的微笑也不能拒绝啦,何况今天来之前已
经做好了做实验品的充分思想准备。

  他用的是最常见的缚法,龟甲加上后高手小手缚,技术还不错,难怪是第一
个跑来约我的。缺点呢就是绑的有点松,大概是怕下手重会弄疼我吧。可是姐姐
我练舞蹈的哦,这种动作小case啦。

  「谷雨你是m吗?我觉得你不像绳模。」

  「是吗?哪儿不像了?」

  「呐,那边那个女孩就是我们请来的绳模,她动作僵硬得很,不像你这么自
然。」

  「哦,真有专业的绳模啊?」我张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区别,她身材比我
好倒是真的。

  「嗯,我是m。不过aha你晚了一步哦,我已经有主人了。」

  「是吗?太可惜了。有你这么可爱的m真是幸福啊,他来了吗?」

  「那个呀,」我努了努嘴巴,「你没看见我们一起来的吗?」

  「你是说……莫老师?」

  「对啊,我是莫老师的私奴喔。」

  「……噗!」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我有点不高兴了,居然笑喷出来,太没礼貌
了吧?

  「没有……相信……呵呵,不过上次我问瑞穗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哼!她是冒牌的!」切,姐姐跟我抢男人?我在身后握了握小拳头,这个
绝对不可以忍!

  「谷雨mm,莫老师不收奴的,你不知道吗?」旁边的风笛插了一句。

  「为什么?」我最讨厌这句话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板上钉钉地说爷不收奴?

  「……你问莫老师吧。」风笛看着我,眼神有些飘。

  过了一会,大家纷纷解开绳索,坐下来休息聊天。聚会准备了不少零食、饮
料还有啤酒,这时候女性永远是男人们视线的中心,基本上众人围绕着几个mm
分成了几圈。没有两分钟我就无法招架这些上来搭讪献殷勤的男孩们,干脆坐到
了爷的身边去,乖的像一只小猫一样。缺点就是这边讨论的一直都是些无聊的话
题,哪里会压迫到神经血管啦,关节不适合承力啦等等。

  等到大家重新起身的时候,几个mm一个轮一个凑到爷的跟前求缚,看来爷
真的很受欢迎啊。我也被几个男孩轮流虐了一圈,这么说过分啦,他们都小心翼
翼的,生怕把我弄疼了。不过这几个技术比aha还要差不少,手下一会轻一会
重的,难免有扭到了关节呼痛的时候,然后他们就手忙脚乱的来松绳子。

  风笛是最后来找我的,看来他这个主持还挺合格的,把个人利益放到了最后。

  我早有计较:「风笛,绑我可以,跟我聊聊莫老师的事。」

  「嘿嘿,你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认识莫老师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风笛的技术不错,力道把握得很好。

  「那你了解他多少?」

  「爷很关心人的,不过发起脾气来也特别凶。他什么都懂,笔杆子也好……

  唔?「风笛不老实呀,反而套起我的话来。

  「是啊,莫老师技术好,人品也好,所以很多女M都很喜欢他,呵呵。像瑞
穗,每次莫老师来她就来,莫老师不来她就不肯参加。」

  「喔。」和瑞穗比起来我还真的没什么底气,人家腿长胸大,唉!

  「啊……唔……」

  「不好意思……冒犯了……」

  「没关系……」

  除了爷,风笛是第一个绑我下半身的。虽然穿着牛仔短裤,还是觉得有些害
羞。现在的我,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来风笛是要绑个四蹄倒攒之类的姿势。

  「你没问过莫老师?」

  「问过,他没说。问过很多人,都不肯说。」

  「哦……其实很简单啦……这是个伤心事,不好挂在嘴上。……莫老师以前
和他的妻子就是……」风笛两手向内一插示意了一下,「可惜后来他妻子生病去
世了。莫老师很伤心,就不愿意再……」

  「啊……」这可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过想想……也蛮合理的。难怪爷有
时候会郁郁不乐,原来是伉俪情深……真可怜……

  聚会结束之后,爷带我去吃饭。现在爷越来越像爸爸啦,总是笑呵呵的看着
我跳来跳去。我呢,牵着爷的手偎依在他怀里撒娇,装出一副乖乖女样子,相信
没有人能看出我满脑子的邪恶想法吧?

  饭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爷带我去看了场电影。看什么无所谓,我只想和爷
亲昵一会,在聚会上都是人,没法无拘无束的………

  挑了部最烂的电影,找了个最偏僻的座位,缩进爷的怀里,享受只属于我们
的下午时光……

  没有性,只有痴缠,没有高潮,只有温柔的爱抚。奴已经很满足了,有性的
是主奴,没有性的也可以是主奴。只要能舔着他的掌心,嗅着他的体味,听着他
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发间摩挲,一样有着无尽的快乐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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