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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春过江湖】(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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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楼发帖

几年前,汉中商道附近出现了一个名为「残月」的黑帮团伙,为首的是汉州
重镇清阳镇的大户龙家,庄主「邪龙」龙世洪,使得一手娴熟的披风刀,俨然成
为了清阳镇的土皇帝。

    龙家不但于官府勾结,在官道上设卡私自征收过路费。还肆意欺凌百姓,欺
男霸女。为除掉这一恶人,不少武林豪杰上门挑战,但不是被抓,就是躺在了邪
龙的刀下,竟然没人能够赢得了他。

    最终红巾盗出现在了清阳镇。

    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邪龙倒在了凌风的剑下。「残月」从此在江湖上
消失。清阳镇也回复了太平。

    凌风的名声也因此成为江湖上响起。

    然而这一切改变不了他的出身,在武林正派人士中,他毕竟是个盗贼。至少
在赵家,在赵妍冰的长辈看来是这样。

    于是在家人的强压下,赵妍冰嫁给了岳明山,而他继续带着红巾盗,继续着
打打杀杀的生涯。

    凌风就这么站着,轻轻拉着床上沉睡的女子的手。

    嫩白光滑的皮肤显得如此惹人怜爱。他看着她,眼神充满了伤感。五更销魂
散的毒性是没有解药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沉睡。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第二天天一亮,面前的玉人就会香消玉损。

    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这种无
奈感逼得他要发疯。

    手指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那毫无希望的思考,
企图寻找一种能挽回她性命的方法。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功力将淫药的药力强行压下,这可以让她
在短时间内不受到淫药的折磨。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就要醒了。

    赵妍冰靠着床头,清泪挂着眼角上。

    她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自
己就已经家破人亡。丈夫惨死,岳家被灭门。而自己遭受到的一切更是让她羞辱
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虽然她也知道那是春药的原因。但想起仇人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
蹂躏、发泄,那种羞辱感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她现在只想到死。

    幸好,自己不死都不可能了,只要天一亮,自己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
用担心一切。

    望着房间里那张摇床,那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有点庆幸的事。

    幸好,她的儿子还活着,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足够欣慰了。天明自己就将
离开这个人世,幸好自己的儿子还能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这是她最信赖的男人。自己对他的信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丈夫。

    她看着他,心头涌过了一丝柔情。

    俊朗的脸上,此刻浓浓的忧虑凝聚在他的双眼里。她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她
而伤心。

    他至今也没有结婚,她知道是为了什么。

    赵妍冰知道,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

    凌风同样看着赵妍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然后她眼神避了开去。

    他完全想得到,此刻床上的女子内心的想法。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和凌辱,
她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因此,他并没有透露他要做什么。现在就算她完全健康的话,想让她鼓起勇
气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在万般无奈下采取的方法到底能
起到多大的作用,他自己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也知道现在言语上的劝导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
她。

    屋内就这样静悄悄的,只有烛油燃烧的剥剥声。

    赵妍冰终于转过脸,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她抬起了头,正视着凌风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许多无法诉说的情感。

    「风哥,在那个、那个药发作前,我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赵妍冰幽幽地
问,柔弱的声音让凌风心碎。

    「不到半个时辰。」

    她微微一颤,这是自己在世界上能独立思考的最后短短一刻了。一时间昔日
无数的回忆涌入了她的心头。许多自己苦苦追逐的,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笑:
而许多自己以前从不在意的,此刻翻了出来,她才发现这些居然是那么珍贵,而
自己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次拥有了,一切的遗憾都将随着自己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纷扰的思绪逐渐散去,她发现现在自己心头唯留着就是对面前男子的无限思
念,还有说不出的内疚。

    也许真的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内心。

    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想跟面前的男人诉说。

    想说的太多了,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突然她抓住了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像是生怕他突然消失的一样。

    她现在首先要问他一个问题。

    「哥,那天夜里,我爹生日前的那个夜里,在我房间里的,是你,是不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把凌风吓了一跳。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像
是一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她顿了顿,「我摸了你的脸,我也摸到了
你的肩膀。

    那道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我,我比你自己更清楚那道伤疤的样子。「

    他终于明白了。

    突然他想起了她事后的莫名其妙的话,开始他总觉的有点怪怪的。现在终于
想通了,她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哥,我真的很快乐,真的。」

    「直到成婚之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法忘掉你。你不知道,我在做梦都
假想着有那一次,我,我永远珍惜那一刻。」她盯着他的眼睛,眼中已经盈盈有
着泪水。

    她牵着他的手,依偎在自己的脸上:「可惜,我辜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
恨我吗?」

    他已经哽咽了,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
头。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看着他的表达,她心头还是欣慰了一
些。

    突然,她坐直了身体,双眼深深的盯着他,无限柔情:「风哥,如果能有下
辈子,我一定给你做妻子,一定」。

    凌风再也忍不住,将床上的美丽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她的泪水
湿透自己的胸膛。

    「你别乱想,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神医,你一定要挺过去
……」凌风的泪水涌出了自己双眼,紧紧搂着她。

    赵妍冰凄然一笑,虽然明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风哥,你就这样抱着我,让我在你怀里安心的死去,好吗?」

    凌风没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头在她的发根摩挲着。赵妍冰静静地
贴在男人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难的的片刻温柔。

    时间一点点过去。

    蜷在男人怀里的赵妍冰渐渐的燥热了起来,脸上开始泛起了一点红晕。

    赵妍冰清楚,自己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春药的效力,现在开始逐渐恢复。而随
着药效的作用,自己很快就会陷入肉欲之中,神智完全丧失,这将是自己在这个
时间上的最后一刻。而后在天亮时刻,自己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紧抱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她决定了,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刻时光奉献给他。

    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

    「哥,你要了我吧!」她紧紧盯着男人说。

    男人只是看着她。她知道男人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

    脸上浮起一丝羞涩,她牵着他的手,坚定地移到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仰起
头,她的嘴向男人的嘴唇靠了过去。「哥,我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
刻能得到你的温存,行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哥,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不想在肉欲的折磨中死去,我想要你象那一
个晚上一样的爱我,让我在快乐中离开吧,好吗?」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她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他。

    女人的柔情让他彻底融化了,他根本就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他疯狂地回
吻着,双手解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直到她白花花的酮体上再也没有一丝羁绊。

    女人同样也在为他效力着,帮他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强壮的身体。

    结实强壮的裸体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

    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角,两个赤裸的肉体在干净柔软的床褥上翻滚。

    爱意和肉欲涌上了赵妍冰的心头。她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背,下阴紧紧贴着男
人肿胀的勃起,而后腰身不安的扭动着,脸贴住男人的脖子磨蹭着,湿润的嘴唇
再度找到了男人的嘴唇。

    两张嘴时而象两条金鱼一般轻轻而迅速地接触,时而紧紧在贴在一起将舌头
深入对付的口中吸吮着,象两条缠绵的蛇。然后两张嘴又分了开来。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胸脯上亲吻,舌头在乳晕周围,舔着她的紧紧绷起的乳头。
女人的嘴则原来越多的用在了呻吟上,她微微张着,不时发出一声病人一般的呻
吟。

    她的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身体扭动的幅度开始变得大了起来。男人正在他
的乳房上埋头苦干,乳房传来男人大手的揉捏,还有灵活的舌头的吸吮。她陷入
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的头,极力往自己的乳房上压落,显然是期盼男人加
大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的努力,好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感觉。

    头不安地扭了过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又很快的扭了过去。一头乌
黑秀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头的扭动,千万缕乌黑的细丝瀑布一般洒落在床头。

    下身茂盛的草丛里,那条肉缝的出口已经彻底的泥泞不堪了。黏黏滑滑的水
状物从阴户的深处冒了出来,溢出肉缝,流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是。

    等待是如此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下身难耐的寂寞,欢乐的哭泣高涨了起来,
一只手紧紧搂住男人有力的腰身,死命地往下压。另一只手抓住男人坚挺的肉棒,
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的不安扭动更加剧烈了。

    她艰难地把这条苦盼的蛇牵到了洞口。

    男人显然准确捕获到了她的需求,腰身一挺,肉棒挤开鲜嫩的肉唇,在滑腻
的淫液包容下,异常顺利的推进了幽深的山洞深处。润滑充分的肉洞中,空气受
到粗壮的肉棍挤压,发出「扑」的一个轻响。

    像是男人吹响了进军的号角。

    渴望已久的享受突然来临,女人猛地一挺腰,让男人的插入更加彻底。突如
其来的酸胀感从下身涌来,然后涌到了喉咙,女人禁不住噢的叫出声来。

    男人温柔的顶在她的深处,然后缓缓扭动腰身,阴茎被女人阴户里的一层层
嫩肉团团含着,轻柔地压在深处,随着腰身缓缓搅动。划着一个个圈圈。

    这正是女人最希望的感受。

    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腰身配合地款
款扭摆。快感急剧地积累起来。

    她想起了那一夜在黑暗里的缠绵。

    那个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深深的印在了记忆深处。很多次在梦中回忆起那种
温柔的缠绵。

    而此刻,这种感觉终于真实的再一次体会到了。

    她在临离开人世前的一刻,终于享受到了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的温柔。他
在用男女间最直白最真实的肉体的欢爱,向自己奉献着,表达着对自己的依恋。

    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感受着阴户的充实酸胀。随着男人壮实有力的腰
肌蠕动,阴道的肉壁和洞深处生出一阵阵酥软快感。这些都让她感到极度的舒服。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这是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紧紧只会是短暂的一刻,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渐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迷糊,浑身越来越滚烫。

    被凌风用内力强行压制的春药的药力,再度散发开来。

    她终于再一次陷入无尽的肉欲当中。

    窗外,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了几声鸡叫声。

    她的身体陡然间异样地挺动了起来,发出了快乐到极度的呻吟。

    「快点,快插我。哥,我好舒服,再快点,喔……喔……」

    凌风知道最后一刻终于要到来。

    「阿冰,告诉我,你是阿冰,你是阿冰。我,凌风,是你深爱的男人……」

    「只要我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你就会想起我――凌风,你的男人~~~~」

    赵妍冰昏昏然中,耳边想起了男人魔幻般的声音。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她喃喃着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深爱的男人。

    是的,只要他进入我,我就会想起他,凌风,凌风是我的男人。

    极度的高潮从身体的深处爆炸一般冲出了阴户,她终于尖叫着痉挛了起来。

    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阴精异样地喷射着,生机随着阴精喷射而离开她的躯
体。

    她的意识象狂风中的一点烛光,终于在一次强烈的风暴中彻底熄灭。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的男人。

    这是她意识泯灭前的最后一个记忆。



                              六


  凌风静静地站在床前。

  赵妍冰同样静静在躺在了床上。不过,她已经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如果此时有个其他人在场,肯定会说这是一个死人。

  但凌风不认为她是一个死人。

  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昏过去,暂时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而已。

  只不过会是一个无限漫长时间的昏迷。

  凌风的脸色有点惨白,眼神有点痴迷。

  不过,如果认为凌风是被悲痛烧昏了理智,那就错了。

  因为在赵妍冰生机崩溃的一刻,凌风做了一件事。

  他迅速地用一个手法将她的生机封闭了起来。

  用的是他师门绝技――封魂指。

  他绝对不能让赵妍冰死去,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去试一试。

  而他找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五更销魂散是致命的,根本就没有解药。

  在他绝望的思考的时候,他想起了师伯曾经提过的一个方法,一个几乎不能
称为是可行的办法。

  凌风有一个师伯。

  师傅几年前死了,于是师门就剩下了他和师伯。

  然而,确切地说,除了武术造诣很正常之外,在心态和神智方面,他就是一
个老小孩。

  更多的时候,是凌风不得不照顾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小孩一般的师伯。

  他们师门是秦岭中的一个隐秘的门派。甚至可以说,先祖并没有开山立派,
所以江湖中也没人知道。师祖曾经是位道士。退隐江湖之后,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师祖就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师伯,他的最大乐趣就是
立志当个武林老学究,钻研各种怪里怪气的东西。而不像他的师弟一样,到处打
打杀杀。

  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呆在了师门的故地。那是位于秦岭深处的一处深山中,
几位忠实的仆人照顾着这些有点老旧的师门故宅。

  吃喝花钱之类的事情那绝对不是他这个师伯要考虑的,在他看来,这些都是
师弟,后来则是凌风这个小师侄应该考虑的了。

  他甚至威胁说,如果不给钱,他就顶着这张老脸出去抢劫,然后败坏他们的
名声。

  凌风当然不怕师伯去败坏他的所谓的名声。

  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名声,就算有,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不过师伯自然是要照顾的。凌风拿他的师伯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自己是个
孤儿,是师傅和师伯一起带大的。

  在他眼里,师伯就是一个疯子。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就连他师傅也这么无奈的说。

  但是师伯自己显然完全没有这个直觉,这位师伯觉得自己非常的正常,只不
过自己太聪明了,想法很有点超前,没人能理解而已。

  所以他很伤心,他自己没有徒弟,其他人也一个个见着自己就跑路,除了自
己师弟的唯一弟子凌风之外。在怪师伯眼里,这个小娃子是最听话的。

  凌风对怪师伯管自己叫小娃子,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苦笑应对。

  幸运的是,这个师伯除了神经和性格极其怪异之外,却是非常的博学。

  师傅所教给他的东西,在师伯的眼里,通常会有另外一种解释。

  凌风修炼的是逍遥派的师门绝技――春阳功。

  春阳功走的是阳刚之道,一旦修炼突破第三重后,内力就绵绵而生,其威力
足以保证他们可以行走江湖。

  一旦修炼到第四重,就能进入江湖高手的行列。师门里已经好几代都只有修
炼到第四重了。没有人能突破最终那层境界。因此第五重的春阳功更像是老头子
嘴中的逝去的辉煌,除了回忆和自恋,就没什么其他用途了。

  而这位疯子般的怪师伯,却春阳功的另外一个好处。

  这是在一次缠着凌风陪他上山抓了一个月的猴子后,神神秘秘的告诉了他。

  春阳功只有修炼到第五重才能出现这个好处。

  当修炼到第四重后,春阳功的阳刚之力达到极致,这也同时是修炼的一个瓶
颈。

  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积阴之体双修,春阳功可以快速突破到第五重。一旦达到
第五重,借助双修的功力,春阳功会勃发出强大的生机,能让人永葆年轻。男人
阳精可以随意收发而不泄漏阳气,一同双修的女人则阴精被强大的生机催发,青
春永驻。

  正因如此,春阳功修炼到第五重的人,可以让垂死的女子重新焕发生机。

  「比如,一个女子重伤马上就要死了,这时候如果你拥有第五重的春阳神功,
只要马上抓起她,一边催动功力推动她筋脉的气息运行,一边把她操的死去活来,
唔唔,小娃子别害羞,我可是正儿八经地教你呢!只要等到她临近高潮时,用阳
物催动春阳功,将阳气推入女子子宫,生机就有机会接续起来。」

  怪师伯当时正是这样告知凌风。

  「哪能这么巧刚好在女人垂死的时候出现?再说修炼第五重功力就没人成功
过。而没有这份功力,那不是一样没用?」凌风随口搭腔。

  怪师伯歪了歪脑袋,突然说了一句:「你可以用本门的封魂指手法将受伤之
人生机封住,然后放在后山的玄冰洞中,直到你练好第五重神功,再把她放出来
治好不久得了」。

  封魂指是师门的一大秘功,以强力阳刚内力运到指法上进行点穴,能瞬间封
住精气流动,生机停止。不过一般都用来伤人的,没想到师伯却还有这样的理解。

  玄冰洞则是后山的一处洞穴,位于一道幽深的山缝里。玄冰洞正是天地间玄
阴之脉的脉眼,对修炼纯阳内力来说有非常大的帮助,可以协助炼化纯阳功力。

  当年师祖因为发现了玄冰洞,才决心在隐居在此。

  位于玄冰洞的深处,有一个小洞穴,中间凸起一块平台式的石头,四周的洞
壁上几处象泉眼的小缝不停地冒出丝丝的冷气。如果垂死的人进入辟谷的假死状
态,封住气息,躺在石台上,浓浓的玄阴之气就能将生机封起,躯体就是放置再
长的时间,也跟开始进入洞穴的那一刻相同而不会被损坏。

  师伯所讲的正是这个玄冰洞中的至阴的冰洞。

  「若是用封魂指将人生机封住,在生机神智会出现错乱。但是你可以用我教
你的迷魂大法不。如果能先用上迷魂大法,在春阳功催发生机后,叫醒并恢复成
常人的机会就大很多。嗯,我真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长着稀稀拉拉几根头发的大脑壳怪笑着,显然为在自己的
无比睿智而沾沾自喜。

  而凌风也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这个老小孩一般的师伯,根本就没把他的
话当真。毕竟这太不靠谱了。

  然而此时此刻,凌风的百般无奈时,想起来怪师伯的这番理论。

  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这个办法的成功率,实在的说,低的可怜。

  不说这些环节仅仅只是怪师伯的一番胡思乱想,具体可靠性如何,他是一点
把握也没有。

  就算一切都是可行的,他何时才能练成第五重神功?

  怪师伯对师门的春阳功有着不同的见解,他甚至完全否定了自己师傅所说的
一切。

  按照怪师伯的说法,不但自己师傅不知道,连师祖也不知道?

  但显然疯疯癫癫的师伯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他非常认真地
研究过了历代老祖师爷修炼功法的心得札记,而他悟出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在他看来,春阳功完全有另外一种修炼的方式。

  那就是从小就开始学起,象那些专门依靠男女交媾来提升功力的邪派一样,
把春阳功当作一种淫功修炼,而且依赖于某些能壮阳催性的珍稀药物,可以快速
提升春阳功力的凝聚纯度。

  「如果你能从出生开始就练春阳功,如果你能抓一些巨阳之物从小就吃一吃,
如果你运气好,象你这么大就可以修炼到第五重神功了。」

  凌风已经没有选择了,决定试一试。

  就算赵妍冰的玄冰洞里永远不能醒来,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天明之后死
去的好。

  细心的为赵妍冰整理好衣服,凌风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几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离开客店。马车中,一个女人静静躺在铺的稳稳当当
的被褥中。

  而此刻赶车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费力的哄着。

  马车朝着西方的官道奔驰而去。

  几十里外的一处河滩上,站着几十个黑衣打扮的拜月教徒。

  冷飞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一阵阵寒意。

  还有无奈的沮丧。

  面前的地上丢着一件女子的外衣,还有一个婴儿的包群。

  这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带的河道很险,湍急的河水在这里微微拐个弯,继续向着远方奔流几十
里之后,汇入了浩瀚的大江。

  很显然,昨天那个逃命最后跳崖自杀的女子最后是掉到了水里,她和婴儿的
尸体根本无法找到。

  这个可恶的女人肯定活不成的,就算不考虑从近百丈的山崖上掉落,单就她
身上所中的毒镖就足以致命了。女人中了吴老三的毒镖,那个毒镖上的毒性他是
清楚的。

  然而这意味着永远都找不到那个婴儿身上的玉佩了,尸体此刻只怕早已冲到
了大江之中,而从大江中寻找一个婴儿的尸体,这和找个地方睡觉马上做个白日
梦的效果没什么不同。

  他极为不甘地转身离去。

  「啪!」

  极度震怒的手掌狠狠击打在结实的榆木桌子上,桌面象朽木一般碎裂了开来。

  在一个幽静的别院里,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高大老者从碎裂的桌子上收回手,
转过身眼睛阴冷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人。

  这是冷飞利用信鸽紧急送来的消息,显然这个消息让老者非常失望。

  「冷飞怎么搞的?这事都办不好?」

  努力使自己稍微冷静的一点,他挥了挥手,信使赶忙退了出去。

  老者身旁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衣服华贵,像是出身于官宦人家。

  「师尊,我想花尊者应该也是尽力了,只不过出了意外吧。」

  青年男子在一旁劝着老者。

  「唉,如果能得到凝霞玉佩,我就可以从中悟出拜月神功的修炼诀窍,只要
神功一成,拜月教的复兴将是轻而易举,而你的大业也一定可以顺利实现!」

  老者的声音有点激动,他正是拜月教的教尊殷天,没料到他居然逃脱了武林
正派的联手围攻,现在还好好的或者在这里。

  浓浓的遗憾出现在他的脸上。

  静静站了一会,老者似乎已经平息了情绪。

  见老者已经平静下来,青年男子看天色不早,给老者道别了。

  「嗯,你回去吧。切记你的身份绝对不可泄露,一切要在隐秘中进行。」

  老者转过身子:「你是我的唯一的徒儿,不用多久你就要接手教尊的位置,
我老了,未来光大圣教的重任还是要靠你了。」

  老者看着自己的徒弟,郑重地说着。

  青年垂首聆听着师傅的教诲。

  看看没有其他的事,青年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

  走出别院,青年登上了一辆马车。随行的两个精悍男子跟了上车。

  「老罗,回城。」青年通知马夫。

  「是,小王爷」。

  马车奔驰起来,很快拐入树林中的山道,车轮在长着稀落杂草的小路上碾出
两道痕迹,一直延伸到树林深处。

             第二集有子初长成

                 一

  十八年后。

  关中的清阳镇几里外的一个山谷,一大片房子错落有致的分布着,更象是一
个繁华的小村镇。

  这里就是红巾盗的安身之处。

  不过,如果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会猜测到这点。

  除了村落的入口处围着粗大的石块做成的围墙,以及高高矗立的哨塔之外,
单凭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更象是一个普通的小镇。

  这里什么都有。贯穿整个村落有两条成十字交叉的宽大石板路,路边几个杂
货店铺门口总有人在进进出出,,路头的一家铁匠铺不停地传出丁当作响的重锤
敲打铁块的声音。石板路的尽头延伸到山谷深处,几个农夫在田里辛勤地劳动着。

 而纵向的石板路尽头则是位于镇中心的红巾盗的聚义堂、大校场、还有会客

  用的客房。

  十来年来的经营和奋斗,红巾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地盘,放弃了昔日那种朝
不保夕的生涯。

  而凭借着他们的保护,许多贫苦的人开始搬到这里,同红巾盗生活在一起。

  官府也是对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于一个奇异的无官府状态。

  因为他们的存在,这里的居民们不用向官府缴纳沉重的税赋,所以他们非常
拥护红巾盗,每年也只要交很少的费用来用于村里的各种公共开销。红巾盗每年
统一向官府缴纳了象征性的一些费用。而官府乐得和这些组织和睦相处,只要他
们不闹事比什么都强,自然也不会派官员来这里查户籍之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

  兄弟们也渐渐从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里解脱了出来。开始转而做一些或者凭
着自己的武力,别人不太敢做的利润丰厚的生意。

  走私。或者是危险线路的走镖。

  红巾盗渐渐成为了一个昔日的名词,现在他们更像一个帮派。不过大家似乎
也不想去告别自己的历史,总是在腰上扎着一条鲜红的腰巾。渐渐的,江湖上的
人都用这个地名来代替原来对他们的称呼了。

  这里就是红巾寨。

  红衣寨成为了他们的新名字。红巾寨帮众的家跟来这里聚居的乡民们混住在
一起。不明底细的人,也分不清那些是寨里的武士,而哪些是平民。

  现在正是午后,人们在自己的一座座小宅院里忙碌着。

  此刻,在一个普通的小院落里。客房的门紧紧关着,房间里响着床板很有节
奏的吱吱的扭动声。凌乱的衣物随意地丢在地上。

  武士头巾被半翻着的男人亵裤盖住,女人的束胸掉到了床角,一条湖绿色的
长裙子搭在房间里的圆桌上。

  伴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床板响声,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有节奏胡在床上耸动。

  男人卖力地不停拱动着屁股,身下的女人双腿叉得开开的,任凭男人的下身
占据着她的双腿根处。双手搂着男人的腰,吃劲地将男人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的
怀里拥紧,让男人的插入更深一点。

  「罗大哥,凌老大叫你照顾我,你就怎么照顾啊」,女人咯咯笑着,马上又
挨了男人的一下重插,舒服地哼了一声。

  「小兰妹子,你看我照顾的多周到啊,你看你好久没尝到肉味了吧,就让哥
给你享受享受,唔,尝尝哥哥的大腊肠味道怎么样?」男人露着色迷迷的表情,
几乎是咬着女人的耳朵在说话。

  至少女人现在是绝对不会反对这种接待方式的,她娴熟地扭着腰快活地配合
着男人的动作。

  紧夹了一下大腿,强力的吸吮感让男子酥爽的猛吸了一口气:「罗大哥,嫂
子不在家,你就勾引起妹子来了?」

  男子狠狠的回了一下重插,听到身下的女人噢的一下呻吟,满意的扭动着:
「叫你骚……明明是你勾引我,你敢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你在勾引我?衣
服穿着到处漏风,看得让人眼睛发直,不是勾引是什么?」

  女人格格的笑了起来:「嗯,也不知道是那个蠢男人,下身顶的跟塞了木棍
一样,裤子都快撑破了,嘻嘻。」

  他口中的蠢男人自然不承认这段糗事,于是或轻或重地搅动着阴茎,让女人
酥爽得一声声怪叫。

  然后女人俏皮地在男人的耳边悄悄说着:「我说罗哥,你就这么放心的放嫂
子呆在外地?

  没听说过三十如狼吗,没准现在嫂子她正在别的什么男人跨下扭着屁股,爽
着呢?!」

  这个话就象一杯烈酒一般泼在熊熊烧着的火焰上,蹭的穿起了高高的火苗。

  女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性欲被狂烈地带了起来。他野马一般的奔腾起来,阴
户被粗大的肉棒强力地进进出出着。

  「你说你老公现在知不知道,他这个骚浪的妻子现在正在别人干的很爽?」

  女人没回到他,不过腰肢的扭动明显快了起来。显然这个「设想」大大刺激
了自己的情欲。

  男人重重地深插了几下,回应着女人的兴奋:「妹子,不瞒你说,我知道我
老婆肯定耐不住寂寞,没准现在就正躺在哪个男人身下享受呢」

  他扭动着屁股,两人黑黝黝的阴毛贴着紧紧地摩挲着,他的阴茎根部磨着女
人的阴唇顶处的那一个圆豆子一般的肉蒂,女人一下下战栗。

  「不过我并不难过,反而会开心。你说干咱们这行的,刀口舔血,没准哪天
就挂了。如果有机会不好好享受,不是太愚蠢了?」

  「咱们江湖中人,只要快乐就行。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你
说是不?」

  女人没正面回答他,然后她臀部爆发式的疯狂摆动,证明了她是在完全认可
了男人的说法。快乐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一起加入床板的吱呀声中,组成了一
个欢快的大合奏。

  一种有点腥臊的怪味道,从床上弥散开来。

  是啊,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

  两人陷入了肉欲的癫狂之中。

  快感的暴风雨很快到来,一阵又一阵。

  小宅院的门终于开了。

  一对男女走了出来。

  男子三十出头,彪悍的脸透着几分精明,他是罗力,是凌风手下的一名得力
干将。

  走在身边的美丽女子,娇俏的鼻子下面嘴角总是挂着微微的甜笑,一头黑发
扎成一个普通的少妇的发式,衬着衣领间处露出的一段白白的颈部。

  女子身材很好,坚挺的胸脯将白色的上衣顶出了高高的隆起,平坦的小腹往
下,一条湖绿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款款轻摆着。丰满的臀部在裙子底下若隐
若现的展现着形状。

  她是宜江派帮主叶寒月手下,兰花剑袁兰。

  宜江派本来是在宜州附近的大江的一个小帮派,直到女帮主叶寒月的出现。

  作为一个女流之辈,将整个帮派整理的有声有色。有了帮会的努力,那些参
与帮会的船夫和平民的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宜江派同红巾寨长期交好,两个帮派交往密切,在各自和其他帮派的争斗中
也是坚定的盟友,两帮之间在生意上更是有着密切的往来。

  而最近宜江派有了一些麻烦。

  宜江派附近的荆州城,有个江湖的大派皇甫世家。

  皇甫世家是个介乎江湖和官府之间的角色。凭借家族在荆州城几十年的积累,
皇甫家在那里已经是根深蒂固,皇甫家的家主一直兼任荆州城的守备一职。负责
州城的治安。

  皇甫世家的之前与宜江派因为在争夺宜州和荆州一带大江的水运权,有些摩
擦。但是规模较小。

  不过最近皇甫世家的动静似乎有加大的迹象。宜江派的帮众有好几次给皇甫
世家的武士袭击,死伤不少。袁兰正是来找红巾寨的帮忙的。

  罗力一直在参与同宜江派的联络,早早就和袁兰认识。虽然两人各自都有自
己的丈夫和妻子,但显然妩媚的袁兰和威猛风流的罗力都是干柴烈火的料,眉来
眼去之下,就搞到一块去了。一有机会就偷吃上一口。

  罗力带着袁兰进了聚义堂。

  聚义堂二楼的小客室里。

  小厅的两侧摆着几张椅子,罗力陪着袁兰,坐在右侧。

  对面坐着两个人。上首是一个有点消瘦的男子,表情沉稳,他是「红风」的
老二,也是红巾寨的智囊,方子明。

  靠着他坐着的是红巾寨的老三易刚,一身彪悍之气,帮中除了凌风之外武功
数他最高。

  帮中兄弟的训练和执勤等都是他在负责。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站在窗边静静考虑着问题的凌风。

  凌风正负着手,看着窗外喧闹的人们。

  他的眼神还是如往昔一般的闪动着精干的神色,不过岁月已经无声无息地在
他的脸庞上刻下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沧桑。耳边的鬓角上已经了出现一些白发。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4 20: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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