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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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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未删节59-74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92160
前文链接:thread-9116941-1-1.html


  (五十九)

  3D男人拦住了想逃跑的若男,把她按在了墙上。

  两个人脸对脸紧紧的挤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女人背靠在墙上,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的墙上,手心向外,投降一样。

  男人使劲的与女人贴在一起,下面的大东西死死的顶在女人的两腿分叉的地
方。使自己的鼓包一直陷到女人的两条腿中间的凹陷中。他甚至用屁股向前夯了
几下,感觉非常好。

  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呼出的气竟然都是香的。

  她的反抗是本能的动作。可她现在也有了感觉!自己的男人已经在外面「出
差」多日了。虽说只是在本市,但是晚上却从不回家。使得女人守活寡一样,开
始有了自发的需求,对性的渴望。只不过她把这种渴望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底,
不敢流露出半点痕迹,否则办公室里那些专门追着她屁股后面献小老婆殷勤的男
人们会立刻发现有机可乘。制造出无数麻烦和花边新闻来。

  两个人面对面的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男人开始有了新的动作。他把女人的
两只手,用一只手攥住,从女人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身体,把她向床的方向拉。女
人则绷直了双腿,用脚蹬着地,屁股坠在后面不肯过去。但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
是大男人的对手,功夫不大便被按倒在床上了。

  女人的衣服是大襟的,扣子在身体的右侧。男人在女人胸部乱摸,却始终找
不到下手的地方,仿佛是一块整布做出来的衣服桶,一丝不差套到女人身上的。

  「在旁边。」女人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男人这才发现机关所在。传统的中式女装是大襟的,衣服的开口不像西装开
膛破腹一样的留在身体的正前面,而是在侧面。领扣在中间,然后衣襟向右偏斜
,一直偏到右侧腋下,再垂直向下开到衣服的下摆。

  解开扣子后才发现刚才激烈的争斗中已经把女人的胸罩挣脱了。衣服刚刚打
开,两只白白的,肉肉的,特别是热乎乎的女性乳房直接蹦了出来。不如火葬闹
的那一对硬,是软软的,但是如同两只萌萌的小白兔般的活蹦乱跳。轻轻的碰了
一下也要颤三颤。

  生吞活剥的扒下女人的衣服后,女人美满的身体活香生色的展现了出来,尤
其是身体中断的一撮森森黑毛更是画龙点睛之笔。黑毛下面女人的阴埠像座长满
森林的山丘一样从女人扁平的小腹平原和两腿间的沟壑地带上凸了出来。躺得笔
挺挺的女人连忙用手捂住了那暗色的深渊。

  3D男并没有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侧身半躺到床上女人的身旁,将热乎
乎的女人一把搂在怀里。嘴里的热气吹的女人的刘海飘向两边。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这么纠缠在一起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这
时已经把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了。可是女人并不这么想。

  女人被扳到男人的怀里后,把胳膊肘竖在乳房的两旁,用小臂护着自己的奶
子。她的拳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眼睛上,用小臂将自己和男人的胸脯间隔开了一条
缝隙。看得出来她非常紧张,粉红色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变深,上面出现了鸡皮疙
瘩一样的许多小的凸起,每个凸起上面都有一根几乎看不到的、细弱的汗毛;乳
头也竖起来了。

  男人把若男熊抱在怀里,两只手在女人坚实、光滑的后背上画着圈,时而还
要抓抓她软软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不算很撅,也没有什么弹性;但是很宽,很软。所以无论看起来
还是摸起来都更为精彩。

  抓着,抓着,男人的手又向下挪动了几公分。两根手指的指尖插到了女人的
屁股缝里。

  里面显得十分湿热,虽然都是肉,但在大块的,无接缝的软肉中间,有一块
圆圆的硬硬的硬肉,这便是女人的肛门。男人没有轻率的用指尖去捅,而是用几
根手指环在它的周围,扣住之后向外拉。

  女人立即赶到了不适。使劲向后举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躲开男人魔掌的骚扰。
因为屁股拱得太远,自己的上身也低了下来。女人的头顶到了男人胸脯的位置,
上身几乎垂直于男人,使得男人几摸不到自己的肛门,连乳房也看不见。而女人
抬头时,正好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被胸大肌绷得紧紧的背心上乳头顶起来的凸起。

  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起了作用,女人用手从男人的腰部拉起了男人的背心
,把它的下摆撩到靠近脖子的地方。男人的胸膛和两个褐色的乳头暴露了出来。
于是女人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的乳头,用自己的嘴唇叼住了小小的乳头,使
劲把它向外拉,拉得很长。再一松嘴。「啪」的一声男人的乳头飞速的弹了回去。

  男人全身一震。

  关于男人的乳头的作用,历来引起人们的猜测。有人开玩笑的说,它的作用
就是为了分清男人身体的正反面。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男人的乳头有着丰富的神
经元,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再嗍」男人恳求道

  若男把男人推躺到在床上,从他的头顶拉掉男人的背心,彻底露出男人结实
的胸膛。她一会嘬嘬这边的乳头,一会咬咬那侧的凸起。还不时的用舌尖撩拨着
它们。

  男人闭着双眼享受着,开始还得意的哼哼几声,后来连哼哼声也没了。似乎
酣睡了过去。

  直到确认男人已经舒服的睡了过去。若男这才蹑手蹑脚的私下里寻找自己散
乱在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划拉到一起。她双手不住的颤抖,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
几次才可以捡起一件衣服。当她战战兢兢的准备把刚捡起来的衣服往身上套的时
候,赤裸的小腰突然被两只热乎乎的大手掐住了。

  「你要干什么?」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说。

  「艾玛。」本来便超级紧张的若男以为见到了鬼,全身一麻,一下瘫倒在地
上。几乎昏了过去。

  男人拖死狗一样把若男拖回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但是若男在被抛出的一
刹那恢复了部分功力,使劲的向下坠了一下,没有被完全扔上床。这样,若男上
半身搭在床沿,下半身美人鱼一样蜷坐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知道即便这样女人也跑不了了。得意的,当着女人的面摘下了
背心,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叉开双腿,面对女人赤条条的站着。男人用一只手
掌托起了自己的硕壮的阴茎掂了掂分量,虽说有点像把秦琼的一只锏安到了红缨
枪的枪头一样,但也足以满意。此时此刻他好像是在宣誓女人的命运。

  不过这时男人又翻起了自己的包皮,觉得里面有点脏,便转身到洗手间里对
着水管子使劲的冲了起来。把一个坚实的倒三角形的后背留给了若男。让她着实
的又激动了一番。

  若男偷偷的看了一眼。透过洗手间的玻璃幕墙看到男人健硕得体态,没敢再
动。其实从看到知名男明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屈服了;再加上已经被人家肏
过一次,怎么也算不上贞洁,便不想再逃。刚才之所以试图逃跑,完全是一种下
意识的动作,未必是她真正想做的。

  若男唯一不放心的是男人的那个大家伙,虽说上次已经领教过一回,知道撑
不破自己,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男人重新回来的时候,若男再次闭上了眼睛,假装不加理睬。实际上她十分
享受让人搬来搬去的过程,那双大手,抓住便舒服。现在无论男人要做什么她都
不会反抗,只能去配合。即使男人让她鼓着腮帮子去含男人的鸡巴她也会照做的。
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两只冰冷潮湿的大手,掐在了女人两胯的两侧。轻轻的向上一提,便把
她提了起来。

  男人身体最宽处在肩膀,女人身体最宽的地方在两胯。两胯是这个女人身体
最为引人遐想的地方。第二性症非常明显,因为她的这个地方比常人的要宽一点。

  作为第二性特征之一,青春期以后很多中国女人的胯骨变宽并不是非常明显。
如果丰满点的话身体的最宽处甚至出现在大腿根的外侧;瘦小的则上下一般粗。
胯骨窄对于身材比较小的妇女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使女人的身体显得不那么
臃肿。若男的胯骨很宽,可她的身材比较高,因此也很协调。胯骨窄的不利之处
在于生孩子的时候问题来了,同样大小的孩子,西方女人跨宽,生孩子跟鸡下蛋
差不多,胯窄的则显得非常难受,痛不欲生。

  胯骨宽的女人体型性感;身材小,胯骨小的女人体态诱人。

  男人将女人的两跨越提越高,直到她脚尖点地,两胯与自己阴部齐平的位置。
女人的上半身没有像贞子那样以腰为折点对折过去,而是十分配合的用双手支撑
在了床沿。男人把女人往下放了放,女人的腿也站住在了地面上,男人这才抬起
枪来在女人的屁股缝里寻找位置。

  女人屁股的肉很软,虽然紧紧的合在一起,但是很容易被分开,看到里面充
血到鲜红颜色的女人的阴门。

  男人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门开口的地方摸了一下,虽然也是闭着的,但是门口
已经非常湿滑,毫无疑问,女人已经有准备了。

  后面便没有任何悬念了。男人从女人的身后将粗大的阴茎对准那个闭合的阴
门顶了上去。一开始双方只是男人龟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和女人包住阴道口的阴唇
相接触;然后女人的软肉连同它的两只耳朵开始下陷。

  此时男人怕伤害女人不敢十分动粗,但是不用力又进不去;只能一点一点的
增加力道,试探着前行。

  当下陷的越来越深,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只听「噗」的一声。女人的阴唇反
弹了出来,男人的龟头以及后面的部分「忽涌」一下闯进了女人的身体,被埋进
了女人汁液丰厚的皮肉之中。


  (六十)

  女人的奶子真软,大腿也是软软的。只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协警忍不住用一只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柔软的乳
房上。他原想把脸贴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里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
,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觉得很无趣,还是乳房好。本来他还想摸摸女人的屁
股,但是由於是第一次,毛手毛脚的没能顾上。这让他以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有点
亏。

  小媳妇只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协警的头发,由着他去。

  后麵的事情按照小说的步骤应该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则「啊,啊
,啊,」的乱叫。这种事情尽管每个男人都会做,尽管小协警从小便是个聪明的
孩子,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足失措。「先提枪,还是先找缝呢?」

  他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错了,留下话柄,让村里的老娘们们坐到
各家门口闲扯时把它拿出来笑话。「老太太坐盐包——鹹(闲)屄淡扯。」

  「你知道吗?那个*** 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时精得狠,只差没长毛了,长了
毛比猴子还精。你猜怎么着,上床以后不会干那种事!」

  「矮油。你们都不知道。他妈那是我闺密。他妈说他从小那个家夥事就小;
现在大了光顾着长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长了,还是小时候那么小!」小协警还在
胡思乱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妇的声音打断了。

  「不会吧。来,我教你。先把衣服脱了。」小媳妇细声细气的说,声音还是
那么的好听。

  小协警这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急忙不好意思的脱掉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吧。」小媳妇又说。

  小协警认为他也知道这是第二件事,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於是他战
战兢兢的把外裤和裤衩一起脱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样「腾」的一声弹了出
来。小协警连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发现它并没有打起来,起码变化不是太大。

  小媳妇也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红袄脱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来吧。」小媳妇屁股没动,欠过上身,爬到床边来拉小协警的手,一边
拉,两个奶子一边向两旁晃动。大大黑黑的乳晕分外抢眼。

  对麵的窗户是两片大玻璃,不能打开,也没有挂窗帘,只挂着一层可以看到
外麵的纱。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像早晨那么凉。晌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院子
里,把地麵烤得很烫。鸟都不敢大声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树荫里;只有小风吹
过的时候,竹叶一阵瑟瑟发响。

  小协警忍不住了,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小媳妇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
黑黑的,小媳妇的大奶头子,肿着腮帮子不肯松口。

  小媳妇「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动了她的痒痒肉一样。「来啊。

  肏我啊。」她说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竖在那里。两条雪白的大胖
腿向两边岔开。这时候小协警突然愣住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小媳妇抬头看了看,傻小子还在那里跪着发呆。她支撑
着笨重的身体重新坐起来,依偎在小协警的身上说,「想什么呢?发呆了?」

  小协警的眼睛里只有眼前那片鲜红的女人的产门。由於腹中胎儿的压迫,女
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颜色都异常的红。使得小协警突然觉得那像一
只血红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对女人的这个地方一无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里男人们
谈论「女人」的话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听。「听说没有?村东头王老
三的媳妇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笋去了……回来的时候笋子没挖到,倒把头发、
衣服弄得乱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问问去,老三媳妇那里麵跟搓板似的,他发现
了没有?」

  「哈哈哈」旁边人都笑了起来。

  「哪里跟搓板似的?」小协警想融入男人们的话头。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也来了?回去上学去。」因为太小,通常都会被
很快发现,撵走。遇到这种情况大爷婶子们还会在屁股后麵打趣他说,「不知道
哪里?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刚生下来十几年便忘记你娘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疯狂了。

  打那之后,小协警便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现在能够
亲眼看到小协警真的十分激动,十分害怕,做梦一样。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从
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来吧。」小媳妇再次催促小协警。「它还跳呢。」小媳妇摸了摸小协警的
白棍棍说。不太粗,和学校的粉笔条差不多。小媳妇指着自己的下阴说,「把它
放进来啊。」

  小协警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进入状态。大概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
棍子插到那个鲜红的产门里去。「那她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小协警突发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

  小媳妇指的那块地方有两个洞。红红的张开的是产门;黑黑的,嘬紧的那个
是肛门。「那她的尿从哪里出来?」「残疾人?」爱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才会有
出息,这在农村孩子中是一个规律。

  「我知道了。」小协警突然恍然大悟。

  农村学校有时候会教一些与农业生产有关系的课程。其中有一门课叫「农业
知识」。有一次在农业知识课上老师教过,「鸡不会撒尿。不是说它没尿,而是
因为鸡的尿只能随着粪便一起排出体外。鸡粪或鸟粪上总有一层白膜,那便是鸡
或鸟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从菊花里麵出来的!」「怪不得女人必须蹲着尿尿
呢!」

  这都什么逻辑。

  小协警和一帮村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们曾经专门偷看过女人尿尿。一开始
他们扒女厕所,但是只能看到女人的头顶,最多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其他关键部
位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块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於是他们改变战略,专门趴野
外方便的女人。

  当然他们不敢露头,只是发现地里干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时候,他们会远
远的跟在后麵. 嬉笑着,推推搡搡的远远的看女人脱裤子,露出一个大白腚,最
后把屁股掂上几掂。这才提起裤子走人。

  每当这个时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干活后,这帮小杂种(村里人都这
么称呼他们)便嘻嘻哈哈的蜂拥到刚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冲坑一般都在两个脚印之间或前麵一点,不像男人的射出很远。

  分布的也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们忍不住,这时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鸡巴
冲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乱尿。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小杂种便有「女人的尿是
从哪里出来的?」这种疑问。

  可惜这种求知欲在中国从来得不到正确的对待。如果他们胆敢去问大人这种
问题,一定会被斥责为「小流氓」。中国人的探索精神便是这样被封建的道德伦
理扼杀了。这一杀,便杀了两千年。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封建伦理不那么猖狂
的时候,中国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发展。孩子们对人类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
非常正常的,绝对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现代社会,这种封建道德伦理仍然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扫
黄是他们传播封建伦理的重要手段。人类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
交、生产都是人体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础的功能。怎么会成为「流氓行为呢?」

  扫黄,在某种意上说,相当於不让人到饭馆吃饭。这项活动本身便是反人类
的。

  这种封建的道德伦理来自於儒学思想。中国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国道德规范的
主脉。但是儒教思想在历史的延续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而先进;时而中
坚;时而反动。

  孔子创建儒教时,儒教的主体思想是为刚刚从部落体制变成国家体制建立规
范,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汉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维护国家的权利,已经
成为社会思想的中坚;到了宋明朱熹、王阳明之流的时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
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与孔子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腐朽之极,而当今的扫
黄的理论基础正是从这个腐朽到了极点的东西上长出来的怪胎。

  不过,先进也好,落后也罢;扫黄也好,情人也罢;正经也好,流氓也罢;
既然生到了这个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肏屄。即便是朱熹、王阳明也不能例外。

  小协警终於开始行动了,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让上身悬在女人鼓鼓的大
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过,当他用另一
只手的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洞口刚要插的时候,他被惊呆了。

  突然,正当小协警察准备进入那个热乎乎的小洞的时候,对麵的窗玻璃上突
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人头,两只手掌从两旁遮住阳光,所以脸黑黑的,脑门,鼻
子,嘴都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平平的,丑得要死。整个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因为房间里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远离窗户;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拢着光
,使得眼睛周围的小环境和屋里的暗度接近。可还是不能轻易的看见里麵. 「睐
婺在家吗?里麵有人没有?没有我进来了。」

  里麵的人看外麵却清楚得很,於是他们怀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
样清楚。这下可把小协警吓得不轻,七魂出窍,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动
弹了。

  「他阿公啊,」小媳妇说,「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我这就起来。我还没有
吃饭,你回家取点吃的来呗。」

  阿公是族长兼村长,兼书记。比小协警、小媳妇他们长了整两辈。村里的男
人们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只有他见过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领导人选。

  对於村里这些子事呢,他虽然对小媳妇的做法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反对过。
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为族长没有反对,小媳妇才有了这几天平
静的日子。

  「没事,没事。我去拿呢。」那个人说着真的出去拿饭去了。

  「快点,过一会做完饭他便要回来了。你赶快弄完赶快走。别让他们发现。 」

  小协警也想快点完事,但是这一吓可不轻,竟然连小棍都软了,而且无论怎
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我给你试试。」小媳妇说着跪到了小协警的麵前,「站起来。」她说

  小协警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他总觉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见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双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见。」小媳妇说。她跪在那里,樱桃小嘴正好对着小协警的那个
命根。一点都没有犹豫,小媳妇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小协警的小鸡鸡套了过
去。

  「她吃我的鸡巴。」小协警大吃一惊。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敲打着小协警的
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吸精女魔头?要把我吸得精尽
身亡!」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浑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
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小协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这不是因为害怕而出现的那种
哆嗦。那是当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对又厚又软的嘴唇叼着以后出现的一种麻酥酥的
感觉。麻痒刺激着身体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体的感
觉越来越真实,接着,小鸡鸡竟然再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了。

  「赫赫,这不是好了吗?这回小心点。」小媳妇说。

  村里人说,好的女人就是一个高明的大夫。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媳妇再次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她蜷着大大分开的腿,把头歪向身子的一侧
,这样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指导小协警怎么做。

  「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你用手拿好你那个东西……对准了。然后往我肚子
上趴……找到没有??对……对,就是这里……赶快进来吧……」

  「侄孙媳妇,你的饭来了。我给你买的饼干。」

  关键的时候兴头再次被打断。

  老头跟本没有回家做饭,发现今天小媳妇家院子里没人排队,觉得自己有了
机会。不敢浪费时间,在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包饼干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这回「阿公」他既没有趴窗户看,也没有敲门,而是一脚踹开了插销,直接
闯了进来。「呦。多多你这个小兔崽子跑这来了。我就角得这房子里麵不对劲嘛!

  不上学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说
着伸手给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正骑在同样赤条条的小媳妇身上的的小协警
一个大脖溜。

  这种打法是村里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长辈对小孩子的手法。手掌从上向下扣
着打,落点在后脑勺,然后顺着脑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
下还挺吓人。城里没有这样打人的。一般是用来表示亲近的。

  小协警一缩脖子躲开了第二巴掌。但是已经明白没他肏人的机会了。他不可
能当着大人的麵肏自己堂嫂。人家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干,急忙跳下床来躲到一旁
找自己的衣服。

  如果在平时,族长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通,但是阿公今天没有时间。「还不
快给我滚。」他说。

  直到这时他阿公才看清赤条条的叉开腿,躺在那里的小媳妇。眼睛都直了,
像中了邪一样,突然扑向小媳妇的身上。「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让你收钱你不收。

  还来勾引这种小兔崽子。(「就是不让老子上!」不过这半句他没敢说出来。
)」

  说着这个干巴老头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破布褂子,露出紫红色的筋肉发达的
胸膛。

  「他阿公。我是你侄孙媳妇!」小媳妇慌忙跪了起来,两只手各扶着另一侧
的肩膀,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床上,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护着乳房哀求道。

  「凡是留在村里的媳妇我都操过了。哪能单单放跑了你!」

  「多多救我。」小媳妇闪着大大的泪眼,睐婺向小协警哀求道。

  「多多你怎么还没走?不然我告你爸了。小兔崽子。」阿公对着小协警威胁
道。

  小协警只好匆匆忙忙穿上衣裳。撇下小媳妇不管,只顾自己的跑开了。

  「他阿公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小媳妇还在反抗。

  「你说话有用吗?」阿公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小媳妇的抗议。「他妈的卖屄的
还敢挑挑拣拣!」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踢掉油迹斑斑的破裤子,原来里麵连
内裤都没有穿。

  阿公吧自己的双手插在孙媳妇肉乎乎的腋下,把她跪拖到自己的麵前,「躺
下。」他不顾侄孙媳妇的苦苦哀求向后推着她。

  小媳妇无奈的从后麵扳过自己的两条小腿到前麵来,然后向后躺倒在乱糟糟
的床板上。嘴里仍然在哀求。「阿公我求你了。」

  阿公一把拉过小媳妇的两只脚踝,把她拖到了床沿,把她两条小腿架到自己
的双肩,下麵已然进去了。原来为小协警准备的汁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女人的屁
股沟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床单上。

  「阿公,求你了。我不要。」睐婺一边被村长奸汙,一边还在哭泣着,哀求
着。但是哀求声很快变成了女人性事时发出的那种呻吟声。而且不加任何掩饰。

  她把对堂弟多多的一片真情都放到这呻吟声中让风把它们带走了。

  「你……回来……来……救我……」

  「肏得舒服不舒服?」阿公气喘籲籲的问道。

  「不……」

  「不舒服你他妈瞎鸡巴哼哼什么!全村就你喊得凶。」

  「我难受……啊!!」女人尖叫了一声,「使劲,肏我……」她哀求道。

  村里还没有村长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个无法征服的女人还没有生下来呢!

  一根男人的东西在小媳妇的身体里出出进进,风流自在;可惜它不是小协警
的。小协警低着头急匆匆的穿过院子跑得无影无踪了。跑得比他堂嫂淒惨的叫声
还快。随后他连家都没敢回便跑到外省找同乡sci0607打工去了。但是小
媳妇的哀求声总是不停的环绕在自己的耳旁。「多多救我!」那淒惨的声音始终
不能消去。从此他立下宏伟志愿,将来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好好报答这个小
媳妇。

  哪承想,两年以后他回到村里办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知道堂嫂的去向
了。

  原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越肏越结实,不但没掉,最后还顺利的生下来了。

  堂兄在外麵打工时也与一同打工的有了感情,自由恋爱了。知道了这件事,
正好顺水推舟,将她撵出了家门。

  当小协警再次回家时之间堂哥家的小院里长满了芦苇,满是鏽迹的铁门被紧
紧的锁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据说小媳妇离婚后因为名声不好,不敢回娘家,也到外麵打工去了。没人知
道她的下落。


  (六十一)

  阿靓很快便把佛像低价脱手。即便如此,每个人还是赚了小十万。现在她必
须全力开始做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让琼崖怀上「王子云」的孩子。

  琼崖仍然不肯同意人工受孕,但是时间不等人。再晚日子就对不上了。阿靓
是那种办事果断,又不太注意影响的那种人,她决定立刻摊牌,否则痛下杀手。

  这天琼崖下班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打电话给阿陈,让他陪自己出去洗脚。
在外面洗脚房洗脚并不光是男人的权利,女人也可以享受这一服务项目。不过不
得不承认的是,女人去这种地方总要有人赔,或者拉帮结伙,或者找亲戚朋友,
如果一个人去,让别人看到往往会有误解,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我们说过的那件事你再想想。」正在这时,阿靓再次找到琼崖。

  「我不会同意的。他们是流氓。」琼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们不说那个人,他已经死了。」阿靓说,「你把它当作一个买卖来看。
做成了几百万,几千万都可以挣到,省掉了你几十年的创业时间。有那么多钱还
怕嫁不了人!」

  阿靓接着说,「你也不用害怕舆论。我负责不会有任何人能给你造成麻烦;
你们单位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也负责给你摆平。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想要你就自
己带,生活费有人出,前途也不用你操心,保证好得不得了,将来你也沾光;不
想自己带,我负责把他送到他爷爷那里,你随时可以去看他。计划生育,住房医
药费,什么什么你都不用考虑,都给你准备得妥妥的。」

  「你不懂什么叫做「爱」。也不知道什么是信任。我有我的男朋友,不可能
做这种事情。」琼崖有些发火

  「爱能值几个钱?」阿靓有些不明白,又有些不屑。「男朋友可以再换一个
更好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现在你就给我滚。要不我要报警了。」琼崖突然暴发了。
她根本不愿意听,也不愿意想,更不愿意相信或接受阿靓所说的一切。

  阿靓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愁吃不愁穿的,工作满意,男朋友也体贴,根本不
需要自己给她的这种额外的「好处」。阿靓不知道的是,不像几朵其它的金花。
这些金花中顶数琼崖的脾气最为火爆。果然,这时她突然像火山喷发一样,突然
失去了控制。

  自从发生了被强奸,被挟持飙车还不系安全带的撞车事故以后,琼崖在人们
心目中的形象改变了。除了自己的男友阿陈,人们普遍不肯接受她赤身裸体的和
一个富二代飙车仅仅是为了从魔爪下脱身的说法。各种流言从天而至,把她说成
了一个为钱卖身的烟花女子,只不过是高级的,专门在大饭店向高档次的顾客卖
身而已。

  在领导的关注下,网络警察抓到了一个造谣的小年轻,「你贴子上说「琼崖
是国际海员俱乐部的高级妓女」是从哪里得知的?」警察问。

  「从网上。」

  「你把那段给我找出来。」

  小青年找了半天根本没有,「找不到,人家删了。不知道什么人删的。」

  「删下来的都在这呢。找。」原来网络警察删下来的东西不能随意丢弃,都
要保存一段时间,一般是一年以上。

  小青年知道那个段子是为了吸引人自己编的。其他类似的都是转贴自己的。
便随手指了一段,「诺,就是这样的。」

  「这个时间比你的晚。看路径,实际上就是转得你的。」

  「这段比我的早。」

  「这里面只说了一个女子在车里没穿衣服。我问你的是,你说「琼崖是妓女」
的消息来源。」

  「「不穿衣服」不就是妓女吗?」

  「你要是脱了衣服你也是妓女?」

  「我说的是在车里!」小青年还来了劲了。

  「车里不穿衣服就是妓女?」警察发怒了,「这是纸和笔,把你「车里不穿
衣服便是妓女」的推理过程都给我写出来。」

  「你们别乱来。我也是公务员。」

  「公务员更要遵纪守法。」

  「我要找我爸。」

  「你爸是李钢吗?你知道李钢的下场吗?不要自己犯错误还把你爸也拉出来
垫背。」警察说着,找到了小青年的手机,「打吧。」

  「妈……我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了……,」这倒霉的熊孩子刚叫了一声「妈」
,便控制不住大哭起来,话都说不下去了。

  人哭,有时候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受了委屈。

  这还了得。孩子妈是个典型的护犊子(指那种不问青红皂白一味袒护自己子
女的家长),立刻领着七姑八大姨的一大帮人杀到了派出所。

  「有什么事吗?」接待的警察探身到柜台的外面,才看到来访的是一个矮胖
的中年妇女。

  「我儿子犯了什么罪你们把他抓来了?」

  「谁是你儿子?」

  「李铁。」

  「等一下。我进去问一问有没有叫李铁的。」

  「问什么问。想通知他们转移啊?」中年妇女一巴掌拍在了接待的柜台上。
她一把抓住接待民警的手,「走,一起去。今天你们要是不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们!」

  其他警察一看,「我靠,劫持啊!抓警察当人质了!」紧忙出来三四个值班
警察拦住了那个中年妇女。

  「警察打人了!!!」中年妇女一看冲不过去,索性坐到地上喊了起来。

  这种现象后来被人称作是「火葬闹」。

  火葬闹指的是地方上的老百姓为了达到某种利益、目的,以作乱的方式,利
用媒体逼迫政府让步的事件。名称起源于当地一个叫做「大戹村」的村子为了不
让政府在该村附近建造火葬场而全村作乱。

  不过「火葬闹」有一个明显特征,闹事者基本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乱,利用媒
体制造影响。这样政府才拿他们没有办法。哪有媒体还没到,自己先冲击公安机
构的道理。工夫不大,捣乱便被控制住了。其他亲属被劝回。中年妇女和儿子都
被行政拘留一星期。

  「妈,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能说话,却互相看不到。

  「等妈出去给你报仇。」

  没有报仇的机会了。由于受到过拘留审查,加上造谣生事,无故旷工。李铁
刚考上的公务员的身份也没了。不但被单位开除,并且记入档案。人到哪,档案
带到哪。李铁妈除了到李铁单位大闹了一场,把他的后路全部堵死以外,再没有
起到任何好作用。

  可惜,仅仅抓住一两个李铁并不能制止住流言的传播。琼崖的名誉受到了极
大的伤害。

  幸亏单位和男友阿陈坚定的保护了自己。以前琼崖有时也看不起阿陈,认为
他太软弱。但是现在可以看到他确实是个真正的男人。当他得知这一事件以后,
只是轻轻的把琼崖揽在怀里,用手捂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吸允着男人的气味。那
一刻,琼崖的心都化了。

  阿陈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谣言,而是他根本不信,「她不是那种人,」阿陈
说,「有本事让他们拿出视频证据来!」

  之后,琼崖遇到了太多的白眼,但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

  其实也算不上是克制,而是一种无奈。

  唯一的安慰便是阿陈的照顾和关怀,以及单位的不离不弃。可是就在事情已
经慢慢的平息,被人们逐渐忘却的时候,今天这个叫阿靓的年轻女子又来提这件
事,撩拨即将愈合的伤口。终于导致她的情绪失控。

  在旁边的琼浆看出了问题,虽然她不知道阿靓和琼崖两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些
什么,但是看得出来,琼崖的态度确实有些过于癫狂了,毕竟人家曾经救过琼崖。
她悄悄的挨近了琼崖,从身后拉了拉琼崖的衣服下摆,意思是说「你注意点态度。
冷静点。」

  谁知不拉不要紧,一拉琼崖的火气更大了,「你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要脸。」

  「别这样,小声点说话。你忘了。人家还救过你呢。」琼浆小声说。

  「救过怎么了!她是有目的的。她想让我……,」

  「啪」的一声,琼崖的脸上挨了一记颇有教育意义的大耳光。如果此时她能
懂就好了。

  打完人以后,阿靓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琼崖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喊道。

  琼浆赶紧一把抓住琼崖,生怕她发疯一样的再作出点其他什么过激的事情。

  「不行。我打110.」琼崖说。

  「你要是再闹,全世界都知道你那点子破事了。」琼浆到底没让琼崖打电话。
打了又能怎么样?一点证据都没有。人家可是手眼通天。

  正在这时,琼崖的电话自己响了,是领导打来的,「你过来一下。」

  琼崖听都不听便知道他想干什么,自从琼薇怀孕后,领导一直企图再次使用
琼崖,但是她始终没有同意。

  「你过来一下。」领导见琼崖不吭声,又说了一遍。

  「我不去!」琼崖对着电话大声说,她把对自己不幸遭遇的种种愤恨,包括
刚才的刺激,全都推倒了领导身上,「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你开
除我吧!我再也不去了。」琼崖疯了一样对着电话大声喊着。

  领导无奈的放下了电话,他本来准备让琼崖到琼薇的小组去。琼薇和琼崖的
关系比较好,而且以后是在独立的保密环境中工作,这样可以让琼崖得到保护,
让人们忘掉这些琐事;平息那些流言。同时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不管什么原因
,琼崖刚刚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也应该让她离开交通指挥岗位一段时间,将功
折罪。

  可惜,琼崖发疯一般的声音让在领导旁边的琼薇都听到了。「她不愿意就算
了吧。」领导对旁边的琼薇说,「少她一个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

  「琼崖姐怎么了?」琼薇听到了琼崖的叫喊声也很奇怪,「是不是她对我什
么地方不满意了?」

  这样,由于失去了理智,一个互不沾边的事情竟然让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之间
产生了隔阂。

  琼薇小组是局里乃至市里的金牌小组,很多领导都希望把他们的亲戚子女安
插进来挣钱、镀金。可是,没有市一级的批准,没有琼薇的点头,谁都别想进来。
领导说话都不算数。这次便是领导央求琼薇以后,琼薇才破例同意的。琼薇以前
从来没有点过头。就点这么一次头,还被琼崖的狗熊脾气和胡乱的猜忌白白的浪
费掉了。

  这也彻底伤了领导的心,为琼崖的将来埋下隐患。

  琼崖的有恃无恐是因为还有阿陈。

  那么,琼崖最后一点希望,阿陈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阿陈正在公司里忙碌着。

  公司最近准备推出一款叫做「买疯」的高科技产品。产品看似一个耳机,屏
幕像隐形眼镜一样藏在眼睛里。实际上这款产品有全部的智能手机,加摄像机的
功能,而且是思维控制的。这款产品最大的特点是自己有强大的内存支持,可以
实时在网上显示眼睛当时所看到的一切。网上云计算也可以甩开云路,否则有些
大国会因为这是中国产品污蔑说,用户的思想都被那些母公司控制着,没有半点
个人的隐私。

  在失去了技术优势之后,一些国际大公司,世界强国,开始抓狂,他们没有
中国那样悠久的伦理道德,崇尚强权。为了保护自己曾经的优势,常作出一些中
国人不齿的事情,例如,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窃听这种违法的动作,特别是反诬其
他国家也在窃听。所以何叔不得不防。

  何叔的公司为了保证产品在圣诞节前两个星期在欧美市场全面推出,还要不
时的防备樱桃公司,一星半公司什么的外国公司以专利为借口挑衅。开动了全部
马力。阿陈作为项目经理更是忙的四脚朝天。

  这天,阿陈在忙于各种进度的报表之间的的时候,他的个人空间里突然出现
了一个「UFO 」,这个网络服务项目是专门为陌生人之间接触准备的;因为怕有
病毒,盗取公司机密,可以选择接,也可以不接。最好不接。但是不知道那根神
经起了作用,阿陈随手把它点开了。

  没想到画面都是些赤裸裸的性爱图片,交媾的男女个个都是青春靓丽,美好
动人。「呵呵……」这种东西很多,阿陈见怪不怪,知道病毒很可能藏在这些色
情图片中,但是还是继续欣赏下去。他的计算机系统不但有强大的杀毒功能,还
能追溯到病毒源头。「正盼着它呢。」这是阿陈的口头禅。

  这些杀毒功能是由政府提供的。而以前杀毒软件都是由社会公司提供的,当
时的情形是,如果收费提供杀毒功能,因为花费巨大,而竞争对手又太多,常因
为市场不够大而夭折;免费提供,如果其他收费项目跟不上,又没有广告收入,
照样死路一条。

  在这个关系到国家生死命运的节点,国营大型杀毒公司成了唯一的选择。当
然,这时私人公司仍然可以把自己开发的杀毒程序卖给国营公司,也可以在得到
国家的许可后,使用或部分使用国家的软件开展特殊的杀毒业务,从而保护软件
企业和计算机服务行业的正常发展。不仅在中国,全世界几乎都是这样。

  发给阿陈的色情图片非常生动,异常精美。不过这类节目的男女演员只有明
显的几大类,西方的、非洲裔的和小和民族的;中国人的很少,即便有点拍摄质
量也非常差。阿陈已经准备删掉这个视频了。

  就在这时,一个拍摄质量比较好的中国人做爱的视频出现了。不知道出于什
么原因,阿陈立刻不再只限于匆匆浏览,而是看看有什么内容。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男孩,眼睛被打上了马赛克。正在一件件的往下脱衣服。
可是吸引阿陈眼球的是视频里面模糊的背景。在背景中,阿陈可以看到一个长腿
女孩正躺在一张巨大、沉重的台球桌的墨绿色的台面上,等待着男人的临幸。不
知为什么她引起了阿陈极大的兴趣。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曾离开屏幕。

  视频中的男孩正在脱衣服,可以看到他的皮肤洁白细嫩,像女人的一样;却
又松弛柔软,皮下脂肪层有些厚,身材有些臃肿。一看就是现代中国城市里那种
衣食无忧,又很少劳动、锻炼的男孩。

  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摄像机是固定的,只能从一个地点拍摄。说明这是在
偷拍。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4-10-15 16: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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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

  「你老公在家吗?」若男刚刚划开电话,便听到电话里3D男人问道。若男
赶快捂住手机,做贼似的,下意识的四下里看了看,这才想起老公已经两天没有
回来了。而且每次回来都疲惫不堪,好像刚干了什么重活。由于希望他活动活动
身体,老憋在家里怕再憋出点病来,所以尽管老公因为累几乎停止了性生活,让
若男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需求,她也没有任何埋怨老公的举动。

  「不在。」若男对着电话说。她走到里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过半个小时后,你出来上车。我先去买点吃的东西,晚上我们去火葬闹。

  这期间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挂了电话以后,你把这次电话的显示纪录也删
掉。」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不,若男梳妆打扮完刚一出门,正好碰上两天没回家
的老公回来。她正准备进电梯的时候,无巧不成书,老公却鬼使神差般的从电梯
里面出来了。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老公问。

  若南一惊,一时竟然不知回答什么好。

  「你这么晚还出去瞎跑干什么。干脆跟我入教吧。教主说,有信仰的人比没
信仰的人活得更有意义。你们现在都是些没有信仰的酒囊饭袋。」

  「我们公司安排周末突击检查。必须去。你自己做饭吃吧。饭都在冰箱里。

  我后天晚上回来。」若男终于缓过劲来了。这时她的手还按在电梯下行键上。

  「不许加班。我回来是为了肏屄的,你走了我肏谁去。」正说着,男人把女
人的手一把拉开。电梯门便重新关上了。男人掏钥匙准备开家里门。他有重要的
事情要对老婆讲。

  趁这个机会,若男赶快掏出手机给3D男人打电话,想告诉他不要在楼门口
等,把车开到小区外面去。

  「我准备把房子卖了,献给教里。」开门的男人不知道身后的老婆在干什么
,一边掏钥匙一边说话。他开始兜售自己早已想好的计划,他认为女人听到这些
一定很高兴。

  「我们以后住哪?」若男几乎愣住了。把刚拨出去的电话也忘了。

  「住到教里去。我们会盖一座教堂。所有的教友都住在教堂的大院子里,教
主住在主卧,教友每家一间卧室。走动方便,还可以更好的向教主学习。」

  「我告诉你,你那点卖地钱糟蹋光了可就没有了。而且,你们教里你爱去你
去;我不去,上班太远。」若男警告老公说。

  「你不用上班了!朝九晚五的,像这样天天上班有什么意思?我们是上帝的
仆人,教主的奴隶,不是政府的佣工。再说,教主说了: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没
有意义。」若男的老公说。「教主伟大,教主伟大,」他心里暗念着。

  男人心里不明白,「我这么好的计划完全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住
到教里后周围都是自己人,那多安全。在单位上班,多少恶狼盯着你你知道吗?

  稍有不慎便会落入魔爪,丢失了贞节。女人为什么不懂这些?这个小区里又
有多少男人在打你的主意!如果入了教,我的老婆就是教友的姐妹,大家住在一
起不用互相防备;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勾心斗角。和桃花源一样的生活难道不好
吗?」

  这时候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个住户走了出来。若男连忙再次按住电梯的下
行键,「没时间了。我加班去了。反正房子不能卖。你有话我们回来再说。」说
完若男上了电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把电话拿起来看一下,她也不知道3D男人
发现她的处境没有。如果3D男人在下面等不到人打来电话或是上来找自己,那
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她必须迅速了断。

  老公一把没拦住,让她跑了。

  3D男人刚刚从超市采购了一大批东西回来。连妇女卫生巾都买了两包。这
些都是两个人周末在火葬闹吃的用的。由于刚回来,他没有看到若男的老公回家
,见到来电时还很奇怪,这么近你打哪家子电话?出来不就行了?所以没有接,
直接挂断了。正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忽然见到若男低着头,急匆匆的走出了楼
门口。3D男人重新关上了车门,靠在门上渗出一只手从打开的车窗向若男打招
呼,并且按了一声喇叭。意思是说,「我在这呢。」

  小区里车辆不许鸣笛,3D男人情急之中违规了。好在声音很短,没人管。

  若男看见3D男人在招手,还胡鸡巴乱按喇叭都快被气疯了。但是不敢跟他
说话,看都不敢看,把脖子扭向另一侧。她估计自己男人这时正跟在后面偷看。
所以再次拨通了3D男人的电话。

  若男的老公果然跟在后面。他拦不住女人,见电梯离开后赶快沿楼梯向下追。

  毕竟慢了一拍,所以没有看见邻居冲自己老婆招手的那个桥段。当然,即使
看见了也无所谓,邻居见面招招手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甚至起到警告的作用。但
是若男的老公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3D男人没能发现他。

  天色已晚,若男的老公没有看见若男和什么人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觉得自
己多疑了。看到老婆越走越远,已经出了小区大门。自己也准备看老婆上了公交
车以后回家了。正在这时,他看到一辆小车从小区里出来后,沿着路边开到老婆
前面后突然停下了。

  黑暗中若男回头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后面的盯梢。看到停在她前面的小车
,知道是3D男人的,紧跑几步,打开车门上了车。这时她犯了一个重大错误,
上了车以后,以为危险已过,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把上半身斜向驾驶员一侧,「
啵」

  的一声,给了3D男人一个香吻。

  黑暗中,他们没有发现后面的人。3D男只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但是他
不可能看到黑暗中盯梢的人;他只能根据后面的车灯判断一下有没有被车辆跟踪。

  晚上开车反跟踪时,需要注意后面的车灯光的不同。一般有以下几个方面:
1,车灯的形状各有不同,有方的,有圆的,有组合的,有分开的;2,灯的亮
度不同,而且排列组合不同,大灯亮,小灯不亮,或者相反,左灯亮右灯不亮或
者相反;3,灯的颜色,大灯的颜色是发红,发白,还是发蓝,小灯和指示灯的
颜色是红得还是橙色的?4,灯具有没有损坏,车灯玻璃上的栅格的形状,两侧
等是否平行,灯上是否贴有什么标志?等等等等。先看一眼记住这些特征,然后
过一段时间再观察后面的车是否有同样的特征。以此确定自己是否被跟踪。

  若男的老公虽然不认识3D男的车,也没看出里面开车的是邻居男人。但这
时对面正巧驶来一辆汽车。中国许多司机没有驾驶道德,晚上城市里开车仍然使
用远光灯,而且不会灯(就是夜里两辆车相对行驶相互接近时,各自闪一下远光
灯,然后继续用近光灯驾驶)。对面来车正是打着远光,它的刺眼水平灯光穿过
3D男的车厢,正好让若男老公看到了极为不堪入目的一幕的背影。

  借着车前面穿透过来的强烈的光线,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老婆的背影把她的
左臂放到了开车男人的肩上,正在给那个陌生男人侧吻!

  随后,汽车和老婆一起绝尘而去。隐没在黑夜里的万家灯火中。

  「一对狗男女。」若男老公脑子里「翁」的一声,像爆炸了一般,一下瘫坐
到了地上。没有了知觉。教主早就教导过他,「你那花一样的媳妇是个祸根。你
一个人制服不了她,必须带到教里来教训几次,除掉她身上的邪气。」但是他却
怕被教主占了媳妇的便宜,不敢把媳妇带到教里去,「比起教主我是多么的愚蠢
,多么卑鄙,多么的自私啊!」他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他心里
默念着。教主以前经常让他们念这四句话,他都不理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
真是至理箴言啊!

  念了几遍教主箴言后,若男老公心里平静了不少。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媳妇打
电话。质问她。但是一想,不应该鲁莽,凡事应该先向教主汇报。于是当机立断
,立即拨通了教主的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他老人家。「教主伟大,
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电话里教主表示非常的同情她的遭遇,保证一定要帮他查出真相。并且答应
让最漂亮的女教友为他压惊。以前若男老公得到的都是年纪大一些的教母的侍候
,教友的老婆还没有过。

  「你现在赶快把房子卖了,然后带钱过来。」接着教主发出了一号指令。

  「房产证她藏着呢。我不知道在哪?」

  「找。房子里就那么点地方,一个女人能把它藏到哪去!一定能找到。像镜
框后面,壁橱上面,床垫底下,马桶水箱里,都是她们喜欢藏东西的地方;抽屉
下面也可能用胶带贴着,也可能在梳妆盒的底部被化妆品压着。找到以后千万不
要告诉她。她如果发现就说小偷进去了。」

  「也许在她办公室里?」

  「噢?这样的话等到她回来,你不许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要和以前一样
,甚至比以前更好的对待她。再好的火,你不加煤他也要灭的。」

  「你那个地方到底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去。咱们还去天南。」在车上,若男
不放心的问道

  「看见你便明白了。那一带地皮越来越值钱,我已经把那栋房子连同大院都
买下来了,用的是你的名字。」3D男说着深情的看了若男一眼。

  「你知道我会不会跟你?你不怕我把它卖了?」

  「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3D男人在火葬闹村的那栋房子正对着穿村大街。他把院子前面的围墙和大
门都扒了,沿街新盖了一溜五间大大的门脸房。新盖的五间房中租出去了四间,
剩下一间小一点,让出一块地方作为通道可以进前院。用这个小一点的房子自己
开了一家古董店,取名「历劫斋」。专门倒腾古董和翡翠。

  游走在灰色地带做买卖的人,常常会面对这样的处境,如果你已经赚了钱,
便应该迅速改邪归正。只有这样你以前挣的钱才是你的;否则一旦事发,老帐新
帐一起算。

  但是这种人常常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撒手原来的黑道买卖。他们或是因为贪
婪,希望继续不劳而获;或者没有其他生存手段;又或者期望继续一夜暴富,财
源滚滚的美梦;总之没能迅速改弦易辙,最终必将人财两空。3D男人正处在这
个关键的时刻。

  3D男人重修了整套大房子。后面有两进院子,最后一进正房和两旁的厢房
加装了钢筋混凝土的后墙、地面后重新装修,铺顶,加固。中间的一进扒掉了重
盖。

  由于盖了门脸房,原来非常大的院子小了很多,以至于他没有留停车的位置
,开车来以后需要把车停在外面大街上。这是当时人的短视。这么大的隐患今后
必然给他带来巨大的损失和危险。原来的一进院子东西两侧各三间的厢房也各拿
出两间给了门脸房。

  剩下的房间里,一进、二进的西厢房都改成了两套现代化的厨房和餐室、其
他房间每间都装了独立的门和现代化的卫生间。费了不少力,但是改建非常成功。

  其中一进的院子里还为前面的门脸房准备了共用厕所和冲澡洗衣间。

  这里现在不归城市管,老房子不属于小产权(小产权房特指那些私人在农村
建造后出售,但是没有向国家缴税的房产。政府不予承认),找活干的建筑公司
也多。改建中还发现了老房主避难用的夹皮墙和藏在里面的一根金丝楠木柱子;
主卧中小叶紫檀的雕花大床,加上用塑钢门窗换下来的两大扇老黄花梨木的雕花
门窗。那件卖了都是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所以这次改建不但不用花钱,还可以有
大大的收入。

  「我们要格外小心。」3D男人对若男说,「店里店外和院子里我都装了监
控。

  但是我们自己走路的地方照不到。否则,等于自己给自己找犯罪证据了。」

  「没人注意我们啊?安监控干什么?」

  3D男人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对若男讲清楚了,不但两个人之间现在的状况属
于「通奸」;男人其他的行为,无论是盗墓,还是作假,都已经属于犯罪的范畴
了。

  他们随时可能被人算计。而且即便你被人发现了,被调查了;你都不可能知
道。

  正好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贪官,总想着,「一旦发现有风吹草动我立刻收
手。」可是那时已经晚了。对你的调查往往是在你不知情,没有感觉的情况下进
行的。你认为自己很机警,嗅觉足够发达,但是你什么都发现不了。等你察觉到
危险苗头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逃了。所以从一开始便要小心谨慎。用一句老套的
话来说叫做「防患于未然。」

  「晚上肏我。」车里的若男想不到这些,她忍不住春心的诱惑靠向男人一侧
,用小手握着那个大家伙怀里深情的说

  「那你可要准备好,这回我可不讲情面了。啪啪啪……」男人不愿意打断好
兴致,没有告诉若男士实情。

  车子已经进了一个很大的市镇,男人降低了车速,两眼仍然看着前方;脑子
里满是色情的画面;腾出右手也放到了女人的身上摸索着。男人先捏了捏女人的
耳朵,然后手掉下去揉了揉女人的肩头,当他摸到若男微微隆起的阴埠以后便不
再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在若男两腿和小腹之间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若男怕男人分心发生车祸,挡都没有挡。当然这也是因为男人抠得十分舒服
,「开你的车。小心出事。老是那么毛手毛脚的。人都是你的了,下车还不让你
随便摸个够。」

  「那时候光摸可就不行了。」男人两眼色忒忒的,但仍然保持向前看着。

  「我不怕。不就大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男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拉
紧,就像一个破了皮的葡萄,里面的液体开始浸出。

  「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不许说他……」

  说话间车子慢慢的驶进了火葬闹村。与若男想象的荒凉之地不同,虽然已近
午夜,只见穿村大道上灯火辉煌,人声嘈杂。宛如一个不夜城。

  只见大路两旁大大小小的商店摩肩接踵,虽然已经关门,但是门上喷墨打印
出来的牌匾却被照得亮亮的。

  中国的广告招牌几乎从画工用笔涂写一夜便发展到了喷墨时代。而西方国家
在这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宽幅印刷机印刷纸质广告,再把它贴到墙上的广告
制作阶段却几乎从来没有在中国出现过。

  喷墨广告的颜料都是抗紫外线的,可以很长时间不掉色;基料是无纺布,有
很大的强度,比纸的结实多了,也方便多,便宜多了。纸质广告必须大量印刷才
可以降低成本,而喷墨打印可以做到即便每次只生产一件也可以。3D男人也是
在为「历劫斋」做木牌匾的时候才知道这些的,这为他后面制作古画积累了关键
的经验。

  很多沿街商铺为小贩们提供了方便,为他们拉电线,提供门口的摊位。为的
是给自己增加人气。一些没有电线的小摊嫌广告灯不够亮,自己点起了应急灯。

  这些小摊有的是倒腾宝石的,有的是配套服务,卖小吃的,什么越南米线,
泰国鱼丸,生蚝,海参,啤酒,燕窝汤,卖什么的都有。还有算命的,测字的,
农村封建的那一套也开始复苏。

  「要加字吗?」一个年轻人突然走到若男面前问道。吓了若男一跳,她不知
道「架子」是什么东西。

  原来火葬闹原名叫「大戹村」,(戹字音e,去声,「灾难、艰险」的意思
)。因为村里农民受了北方周初报的挑唆,发疯一样的反对在这个村附近修建火
葬场,认为会让村里人得癌。所以被称作「火葬闹村」。原来的名字反倒不用了。

  可是这里现在成了著名的古董宝石一条街,很多城里人周末都来这里淘宝,
发微信告诉朋友的时候,村里人可不希望人家叫他们「火葬闹」,仍然喜欢使用
原来很有内涵的名字。可是,很多手机字库里没有大戹村的「戹」字。于是有人
发现了商机,用他的手机为你的手机字库里输入「戹」字。每次一块钱。

  这个买卖发展到后期,只加一个字已经不能满足顾客的需求了,所以加字以
后还可以再加两块钱买一个有不同选项的附表。比如字库里没有的「全国难认地
名表」,中学生的「常用公式大全」,饕餮客的「本市美食指南」等等网上搜捕
到的实用信息。结果很多人到火葬闹不是为了买珠宝,竟然是为了花几块钱买字
来了。

  「要加字吗?」做这个生意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走到看似新来的人的面
前都会问一声「要加字吗?」

  商机就是这么被发现的。都说这些年拍电影、电视剧好的题材不好找。可是
那些制作人不知道,3D男人的经历就是一个绝好的故事。他在买不到渔船许可
证后,没有像其他渔民开黑船,打黑鱼,而是走上了另外一条成功之路,不算房
地产,仅仅现金便已经有了数亿的身家。


  (六十三)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阿陈仍在仔细观看那段视频。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
,摄像机是固定的,并没有摄影师。说明这段视频不是在偷拍,便是高清晰的监
控录像。

  阿陈发现这个摄像镜头的质量很好,不像是普通的偷拍。视频中男孩脱光了
衣服,走近那个女孩。监控装置可能有人遥控,或者自动跟踪以动物体。随着男
孩身影的摄像头焦距在不断的自动调整,这样,离他越来越近的女孩的影像也变
得越来越清晰。通过她扭动的身体看得出她正在兴奋的等待着男孩将要对她的动
作。

  女孩的阴毛在台球桌上方强光的照射下都可以一根根的数出来。她的银狐也
越来越清晰,「其实女人的那个地方都长得差不多。」啊陈对着似曾相识的女人
体想到。

  女人开始在桌子上翻滚。这时才能发现女孩的手一只藏在身后没有拿出来。

  「浪!演得非常逼真。」阿陈想。现在他最想看的是这个女孩的外生殖器的
特写和他们交欢的动作。

  不同的人看色情电影时的需求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喜欢看动作,有的人喜欢
看情节;有的人喜欢看脱衣服过程,引诱阶段调情的影像,有人喜欢听男女演员
「啊,啊,」「噢,噢,」的叫床声。

  像很多色情录像一样,视频中只给男方打马赛克,对女方则不加任何掩饰。

  当女人的面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好像突然间,一个熟悉的面孔
出现在阿陈的眼前!

  好像挨了当头一棒,阿陈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的非常厉害,面色
潮红。如果旁边有人肯定可以听到他「通通通」的每分钟一百二十次以上的心跳
声。

  阿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那个赤身裸体正在疯狂性爱的女主角就
是琼崖!

  而男孩现在他也想起来了,这是一个他认识的人。尽管打着马赛克,阿陈最
终还是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开豪车送琼崖回宿舍的男孩。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阿
陈对他便没有好印象,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友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混到了一起。

  「原来他是干这种事情的!可是琼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和这种人搅到
了一起?难道???」

  血液冲上了阿陈的头顶,把他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高压肯定超过180了,
低压也应该在120以上。眼前模糊一片红光,两侧的太阳穴隆起,内功高手一
样。「突,突,突……」涌出来的肾上腺素肯定多得可以搓泥球了。

  「阿陈,老板叫你。」还是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在喊他。

  阿陈作贼一样环视了四周,见办公室没有人注意到他。赶快把那个UFO存
到了另外一个隐蔽的文件夹中。删去了原来的文件,喝了一大口茶后,这才悻悻
的离开。

  没想到的是,阿陈刚一离开,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便来到了阿陈的格子里。

  她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支持自己颇有些分
量的上半身,因为两个「还没好透」的乳房正挂在那里。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鼠
标。

  女孩用鼠标点开「我的最新文档」,挨个的试探里面的每一个文件……

  「哎呀!」女孩失声叫了起来。

  周围的同事先是看向丰满女孩,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后,「呼拉」一下全都围
了上去。女孩想关已经晚了。只见屏幕上,阿陈的女友,琼崖,一丝不挂,阴乳
毕露,正在和一个打着马赛克,同样赤条条的男子正在交媾,拍摄一个色情影片。

  「她竟然拍这种片子!」同事里面很多人都认识琼崖,看到这段视频恍如梦
醒。

  「这种片子怎么了!好歹人家也是明星了。」

  「确实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不如我们的甜妞……」大家议论纷纷。

  「别胡说……」甜妞制止道。

  「我有反应了!」有人说,「查查地址,我去下载……以后打飞机用。」

  没有地址,没有种子。

  「来了,来了!」有人发出了警报。

  大家「呼拉」一声散开了。撞得桌椅板凳「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在阿陈
进屋前的一瞬间突然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死了一样。

  阿陈回来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因为其他人好像都在埋头工作。连呼吸
声都是控制住的,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他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发现屏保并
没有转换出来。「可能有人拿文件时碰到鼠标了……」阿陈自己给自己解释到。

  「谁动我文件了?」

  没人回答。

  「阿陈,你再过来一下。」工夫不大又有人叫阿陈。这回是何叔亲自来叫的。

  阿陈快到老板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的身影闪了过去,一下便不见了。

  「坐吧。」何叔很客气,「说说。琼崖怎么当演员了?」

  「没,没有啊?」阿陈心里一惊,豆大的汗珠立时布满了额头。

  何叔把他桌上的笔记本转到了阿陈的方向,「打开我看看。」公司里的计算
机都是连着的。

  「这是个人隐私。」阿陈绝对不能让老板看到。

  自从阿陈替老板解决的一次扣车难题后,老板何叔对阿陈格外器重,经常把
他当作心腹,安排他做一些公司内的核心工作。

  「公司的计算机里有你的隐私?」何叔将了一军。

  其实很多人都用公司的电脑上网或传送个人影集什么的,公司并不在意。这
也算是中国特色吧。但是一旦出了事了就有问题了,按照规定,公司的计算机是
不能用于个人目的的。

  「好像是一段偷拍,我看了一眼,」

  「偷拍就更不能看了。这是违法的。」

  偷拍只是在中国* 港合法,在大陆却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此事曾经引起过
两地之间激烈的争吵。即便是街拍,行业内不成文的行业规则要求特写必须事先
征得被拍人的同意,而且必须是善意的;起码人家制止时,偷拍者必须删除相机
里相关内容。这些在* 港都不成立。大陆人以为这两种行为大陆有规定,在其他
地方也一定也是有规矩,有限制的。这种理解并不符合事实,在西方盛行偷窥,
窃听的时刻,不可能单单指责一个岛国或者弹丸之地的责任。

  所以,2014年一对大陆人在* 港旅行时,当他们发现放置尿布时自己的
孩子的私处正在被一* 港「记者?」公然偷拍。他们反应过度,非法阻止。

  这对夫妻并不知道这件事在人家那里是合法的,你无权阻止。所以这对大陆
夫妻被当地警察严厉处罚,当场拘押,并勒令他们几个月后赴港接受处理。

  大陆人被允许出国旅游的过程来得太快,汛事太猛造成很多人的不适应。其
表现在于大陆的旅游者经常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尊重旅游目的地的风俗习惯。

  他们举止粗鲁,言语暴躁,造成过很多不愉快的矛盾与纠纷。影响极为恶劣。
尽管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大陆,偷拍的人几乎百分之百要受到谴责。

  尤其是这件事引发了* 港和大陆之间大规模的民间纠纷,甚至网上的激烈冲
突。后来甚至对后来所谓的「占领中环」躁动起到了诱发和推波助澜的作用。一
个并不受人重视的小地方竟然可以和(此处删去四个字)在网上打成平手!这件
事无疑大大鼓励了他们的士气。一时间网络上熙熙攘攘,骂声不绝。参与的人数
逾千万。

  事后来看,这事情的责任应该在那对大陆夫妇。不过关键点不是小孩便溺,
因为小孩根本就没有随地便溺;冲突的根源在于偷拍,在于对自由权和隐私的理
解。

  究竟「自由大于隐私;还是隐私大于自由,」这是个问题。

  那对夫妇并不了解:* 港人渴望自由。在殖民统治时期总督是任命的,与殖
民者他们是主仆的关系,他们没有这个自由。现在有了,便格外珍惜。允许偷拍
是这个自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家要拍,作为被拍者你应该处在原来当地人
,也就是仆人的位置让人家拍。如果不愿意,你要么挡住孩子的私处,要么视而
不见,要么语言阻止(还不能大声);可是绝对不能动手阻挡。对于当地人对自
由的渴望你们不了解是不对的,非法阻止更是错误。所以他们被罚纯属咎由自取。

  但是这事件中却有一个明显违法的单位没有被处理。这便是当时的警察,看
起来他们出于好心,怕矛盾扩大;为了阻止周围人群的括噪,大概的询问了一下
情况后不问青红皂白便把那对大陆夫妇带去严肃处理了。后果十分严重,还要数
月以后再次接受处罚。(实际上不来接受所谓「处罚」谁又能管得了你?所以警
察们大概由此认为他们做得还不错,是「保护」了这对夫妻。可是从这对夫妻的
角度来看,这不是什么「保护」;而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当时的情况用屁股都可以想明白,这对大陆夫妇心情激动,语速很快;
他们的诉求很慌乱,略懂普通话的警员很难得听懂。很可能是在只听了偷拍人一
方的证词后,在众多起哄的乱民的骚扰中,为了讨好,平息聚拢在周围的当地人
,不容辩解便严肃处理了那对旅游者。他们这样很可能涉嫌违法,起码是渎职。

  执法人怎么能只听矛盾双方一方的证词后便妄下结论呢?况且结论也轮不到
你下;就算你当时能听懂,你也应该将冲突双方一起留下询问,或者数月后一并
召回处罚。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只扣押冲突双方的大陆一方呢?难道说暗箱操
作,收受贿赂的黑暗警察在当地又死灰复燃了?

  从更深层次来看,这个事件以及后面的「占领**」,「七一站街」以及「投
票反弹」等骚乱都是当地人心灵深处自卑心态的表现。当你的社会地位突然降低
(不是变得比别人低,而是从原来的心态上的高人一等变成了平等的关系),你
又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时候,难免不像琼崖那样的抓狂。寻找每一个机会发泄自
己的不满。

  正是出于类似的心理过程,琼崖对以前被奸产生了恐惧心理,认为以后的事
件也都是强奸准备,错误的思想必将为她带来无穷的灾难和深刻的教训。这是后
话。

  「本来你的私事我不应该管,但是现在业务正在紧张的时候,你不要因此影
响工作。把那个东西删掉。忘了它。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不要让它影响你们之
间的关系。」何叔语重心长的教导阿陈说。

  但是阿陈怎么能忘!

  第二天,交通局领导的电脑里也出现了有琼崖主演的色情电影的信息包。接
着,不良视频像水漫金山一样无声无息,却不可阻挡的浸入到社会网络的各个角
落之中,它已经严重威胁到琼崖的工作了。

  网上开始人肉琼崖,有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市交通局。局里不能不管了。

  在事件开始的时候,局里还能安排人手不断删除有关的信息,随后,信息量
出现了井喷,局里已经无法控制了。报市里反网奸不批,认为是民间事件,只能
这样了。

  琼崖哭了。局里劝她暂时停止工作,等查出事件的真相再说。

  一个《北方周初》报的年轻女记者在局门口准确的拦到了领导,她把话筒对
着自己的嘴说,「我是《北方周初》的记者欧阳茅草。请问,目前网上疯传的女
警性爱视频。是不是你们局的人拍的?」然后她把话筒对准了领导。

  「这个不太清楚。我从来不看那种录像。」领导断然否认。

  「她的名字叫琼崖,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他们怎么知道的?」领导内心大吃一惊,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琼
崖啊?我想想。她应该是我们的一个临时工,现在不上班。她也不会拍你们的电
视剧。」

  「又是临时工?太有意思了。」女记者说,「能介绍一下你们的这个临时工
吗?」

  「个人隐私我们不能说。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你应该比我清楚什么能问,
什么不能问吧。」

  采访一开始便不那么友好,充满了火药味。

  「在一个国防工程启动大会上她最后一次露面,后来她去哪里了?」

  「国防工程我们也不能随便说。你们是记者,应该懂得什么能问,什么不能
说。」领导再次用国家机密来堵嘴。

  「我没有问你工程的问题,这个工程最终可以保证发现所有的海中和海底目
标并保证中国潜艇的向下的通讯联系,而其他国家只有向上的通讯能力,现在这
一机密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保密工作也太差了。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叫琼
崖的临时工是不是在这么重要的工程中担任职务?她既然能做出那种事情,你们
怎么保证她不会出卖国家利益?」

  女记者故意把国家机密抖落到大街上,以打击对方的气焰,「你不是拿国家
机密吓唬我,堵我的嘴吗?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国家机密)是多么不值钱的一堆
东西。」

  女记者所说的虽然是已经泄露的机密,但仍然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对
手此时已经没有分析的能力了。

  领导一头冷汗,不得不败下阵来。「这个无可奉告。」他赶快退回到局里去
了。

  局里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琼崖被暂停工作,又过了几天当问题被查明后,她
被开除了。

  「求求你。我不能走。」琼崖拼命的哀求领导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她想去抱领导的大腿,被一脚踢开了。琼崖真的希望领导能狠狠的肏她一次
,无论用什么花招糟蹋她她都绝无怨言。可是这里没人愿意干这件事了,大家都
避之不及,只有那种让她出名的地方才行。

  「你不是让我死了这条心吗?你不是再也不来了吗?那你现在还来干什么!」

  领导气哼哼的说。他指的是哪天晚上琼崖的那通绝情的电话。「你要是不愿
意,完全可以说什么「来例假了」之类的话来搪塞,」领导想,「跟我玩什么「
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我再也不去了。」还大声喊。给谁听呢!」

  没有琼崖的机会了。堵住路的正是她自己。

  「走吧。组织决定,你个人争是没有用的。出去找个别的工作吧。记住,今
后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别再给咱们警察丢脸了。」领导拍着琼崖的肩膀对她说

  「那么多人犯错误,为什么只开除我一个……」琼崖实在想不通。「我要上
访。」

  「好啊,可是你不要牵扯别人。」领导严肃的说,

  突然,琼崖的脑子里闪出了一个报复的计划,「我去答应阿靓,她可以为我
摆平局里的事。」她想。于是她突然转变了态度,恶狠狠的对领导说,「你们别
到时候再求我回来。」

  「你不用吓唬我们。我是不会求你的。我要是求你,我先自己吃屎!你拉多
少我吃多少。」领导说完后气哼哼的走了。

  琼崖也不知道这个阿靓到底有多大能量,「这事要不要和阿陈说呢?他会怎
么想?」

  不过,阿陈好找,打个电话来得比兔子还快;可是到哪里去找阿靓呢?好像
只有陈大队知道。但是自己现在这个德性人家还会帮忙吗?

  琼崖没了魂一样,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受害者
却被这样对待。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压垮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阿陈
的断绝关系。

  「我们分手吧。」阿陈对琼崖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琼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琼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以前琼崖
信仰的「爱情」「信任」「理解」什么的也突然都没有了!连个屁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追究,阿陈此时表现出来的只有「自私」。他看到了视频后,心
里想的只有自己的「难受」「受骗」「愤怒」却没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思想考虑女
方的感受和冤屈。

  琼崖恨得咬牙切齿,又慌得六神无主。她这时恨不得一把掐死阿陈,又无可
奈何的希望他能够突然回心转意。尽管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信任他了。


  (六十四)

  大首长终于来了,市里各级领导都在忙碌的准备着。

  国防工程泄密案成了本市最大的麻烦,因为包括泄密地点,暴露原点在内的
种种迹象都汇集到了这里。而且虽然暴露了,但是敌人的破坏活动却迟迟没有到
来,与他们原有的活动规律不符。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究竟是怎么
回事?中央对此很重视。

  当然也不全是负面消息,正能量的最大承传者便是无人机项目。顶端的高科
技涵盖了计算机识别技术,大数据,航空,几亿像素特高分辨率航拍等各个前沿
领域;巨大的社会作用又使它具有了超凡的经济效益。

  这个项目一经出现便重新树立了大家的信心,琼薇也因此成了当之无愧的英
雄。「其他专门的科研单位搞了几年都搞不出来,这个叫「琼薇」的小丫头几个
月便搞成了!」「看人家小姑娘,都怀孕了还作出那么大的功劳!真不愧是「天
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人们纷纷赞扬到。可惜,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人怕出
头,猪怕壮。」

  表彰大会上,偌大的礼堂里坐着穿各种制服的与会者,公、检、法、海关、
税务、环保、城管的都参加了。总之都是穿制服,戴大盖帽的。这其中便有若男。

  大领导亲手为琼薇戴上了大红花,对着她说,「小同志。你这么年轻,这么
漂亮,还搞出了这么大的成绩,真是了不起啊。」

  琼薇呢,身穿警服,挺着个大肚子,小脸红扑扑的,别提多精神了。「为人
民服务。」她豪爽的回答道。多少民警都在盼望着得到说这句话的舞台啊,偏偏
它落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的头上了。「天南警校出来的都是出类拔萃的。」
就连北方周初报也不得不这样说。

  晚上,省委一班人,市里主要领导还有阿靓一起看望老首长。

  「白天忙着开大会也没机会和你们一起聊聊。都坐吧。现在中央提倡节俭,
所以咱们没有招待的东西,每人清茶一杯。」大首长早上刚到,便参加了庆功大
会,果然没有机会和省市委主要领导说话。「不过,这是中南海的特供花茶,一
般地方喝不到的。专门为你们带来的。大家都尝尝。我还为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两。
(过)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大首长又说。

  大首长包了一座别墅楼,大小几十间住房基本上都空着。里面的客厅很大。
大家按官职大小依次在大首长两旁沙发上坐了下来,官越大坐的离首长越近。人
太多,有几个没有座位的,首长的随行人员连忙叫服务员拿来了椅子。

  「你们做的不错。」大首长继续说,「新的项目走在了全国的前面。如果领
导层没有远见,总是等着中央拨款,给任务,等饭吃;便不可能得到今天这样的
成绩嘛。现在要利用你们这一地区的科技优势继续扩大战果……

  同时你们要坚决打击卖淫嫖娼的活动。现在这个现象在你们这里还是比较猖
獗的;群众的反映是强烈的,中央也非常重视。我现在便可以代表国务院严肃的
告诉你们,这种迫害妇女的封建余孽必须清除。那些逼迫妇女卖淫,编写黄色小
说,黄色段子的人,比如在留园网禁忌书屋有个叫万岁的;还有那些嫖客,必须
严惩。不要以为软色情便不是色情了。阮色情也是色情,有的时候比真正的色情
的隐蔽性更大,诱惑力更强。你们不要小看软色情,要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大事,
当作头等大事来抓。抓扫黄和抓科技,要两条腿走路,两条腿都要硬。

  同志们啊,你们不要以为扫黄运动只不过是件小事情!男女之间无小事!特
别是有些老同志,老而不尊,七十岁了仍然嫖娼。它损害了我们国家的形象,破
坏了社会道德的准绳,为犯罪分子提供了温床。所以你们各级领导都要把这件事
当作一件大事来抓。要不遗余力的抓。直到把这些犯罪分子全部绳之以法!」

  「再给你们透露些轻松点的消息,」大首长接着说,「国家很快要把机器人
作为一个国家大型工程集中力量攻关,投资很大,将来要作为一个大的出口产业。
初步准备把机器人分成四个各自独立的公用平台,由中央给出标准接口,给出国
标。将来使用时排列组合的方式安装。你们这里人才济济,以前搞的亚洲中学生
航模大赛也是可圈可点。最重要的是为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现在你们
可以先在这方面动动脑子,看看哪些方面你们在行。」

  「哪四个方面?」如果只是冠冕文章的回答「哪里,哪里。这些成绩都是在
您老的领导下取得的。」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已经没有新意了。现在赶快问
,「哪四个方面?」意味着听者对大首长的话非常认真;也说明大首长的话非常
重要,他在急切的希望知道更多的内容。有态度,有内涵,很能说明问题。一石
二鸟。

  「科技方面我不大懂。大概是一软三硬,软的是逻辑思维的指挥电路;硬的
是高运算、高储存、小型化的计算机主体以及和它配套的传感系统,要求有视觉
、触觉、听觉或者专业雷达;类肌肉的执行机构;和机械多功能运动部分。别看
就这么几个字,信息量可非常大噢。」

  「首长说的好。中央英明。这件事情早就该抓了。」几位省市领导好像恍然
大悟一样纷纷点头,竭力表示赞同,仿佛教徒听到圣经、福音一般,后悔不能早
听一辈子。这是八股套的官样文章,放到谁头上都一样,只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

  「泄密事件抓得怎么样了?」大首长又问。他指的是国防工程泄密事件。

  「还没有查出来。」

  「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要抓紧,这可是件大事。明天开会我还要
说。你们要把它当作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来抓。」

  「目前这件事归国安管。我们地方上只是配合。」

  「噢?也是。难为你们了。」「国安的同志来没来?你们怎么说?」

  「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敌人破坏的阴谋是被一个叫琼崖的中国警察切断
的。这个琼崖不属于我们系统。由于他的努力,敌人原准备用来吃掉国防装备隐
身外皮的细菌被彻底杀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即便是使用现代的高温高压以及灭
菌剂的消毒技术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敌方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没有查实
,所以还没有通报。」国安的人说。

  「这个「琼崖」谁个什么人?是当地的警察吗?」大首长问。

  「我们也查了「琼崖」这名警察,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同名的。我们估
计是敌人为我们的同志起的代号,以前他们也曾这样做过,有这个病根。」国安
的人又补充了一句。

  「一个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我这么想,他很可能是一个小组,沿用了过
去活动在这一带的我们共产党领导一支革命力量「琼崖纵队」的名字。这样你们
在花名册中当然查不到了。」大首长又转身问哪些地方领导,「你们这里有没有
琼崖这个人或是这个组织、机构?这个琼崖纵队是哪个单位的知道不知道?我估
计这是一个女同志。因为咱们有名的「红色娘子军连」就属于这个纵队。」大首
长问大家。

  「这……」几个领导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敢回答的都没有。

  「怎么了?」

  「叫琼崖的警察到是有一个。而且确实是女的。如果没错的话,她是我们市
交管的。交警的领导级别不够今天没有来。是不是重名我们还不清楚。」

  「那你们赶快问清楚!我们都是革命同志,不要拘泥于级别。下次让他也来。」
大首长显得急不可耐。

  「交警的花名册里没有琼崖啊?我们已经查过了……」国安的人说。

  「现在就叫这个琼崖过来。我亲自问她。」大首长说。

  「……来不了。」

  「为什么?」大首长急得几乎站了起来。「受伤住院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安排他到最好的病房,你们武警马上派些人把病房好好的保护起来。」

  「不是受伤。她录了不雅视频,可能还有生活作风问题。为了纯洁队伍,我
们把她劝退了。所以国安的同志不可能查到她的名字。」有人小声懦懦的说

  「那也叫她来。我们的很多同志为了不暴露国家机密,为了国家的利益,忍
辱负重。他们是正直的,他们是有功的。例如天南警校的李曼娜同志,受了那么
大的委屈。当时谁都认为她是个搞破鞋的,是个女流氓。最后还不是真相大白,
立了大功了吗!把所有的误解都澄清了吗?!你们现在便把这个琼崖同志请过来。
注意态度一定要好。我就在这等着。我亲自和她说明白。」

  「这……」几个地方大员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我们正在扫黄,自己还出
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首长刚才还在亲自安排扫黄。」也不知道是谁
在那里胡诹说。

  「又怎么了?」大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把她找来,出了问题你
们没有任何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大首长深知国防工程的重要性,宁肯自己粉
身碎骨也要把工程搞好。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官职,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会管
的。就像遇到老人跌倒没人去扶一样。在中国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没有选择
法官的权利。要求某个法官回避一般也是一纸空文。因为如果你不能说明法官与
官司另一方有利害关系,你不能仅仅因为她是个南京的法官便要求换人。

  「……这,这,这……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阿靓在一旁吓得腿都软了,几乎尿裤子。

  「你们这些同志啊。」大首长几乎震怒了。但是他马上又压住了自己的脾气
,「这有什么的嘛。同志们,用生活小节问题影响工作可不行!不就是男男女女
那几分钟的事情吗!这几分钟过了他不还要继续做革命工作吗?!这是人的本性
,不做这种事人类便无法繁衍延续!这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动,没有人能阻止。又
没有……」

  老人家本来想说「又没有金钱交易。可是话到嘴边突然想到拍电影没准也是
为了挣钱,」所以马上改成了「总之这种事只能是些小事,属于小节问题。你们
脑子里就没有对敌斗争这根弦吗?不能用小事来影响大事。这是个原则问题。你
们必须想明白!现在敌人肯定也在找这个,这个琼……啊……也在找她,抢在敌
人前面赶快把她找回来!立即向我报告。如果没有重大问题,赶快恢复她的工作。
就说是我批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相比起来,扫黄是个小事,随时可以
搞,也可以随时不搞;国防工程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相比起来是头等大事。这
个问题解决了,你们都立功;解决不了,全部承担责任!」

  「是。」众人齐声回答说。尽管坐在椅子上,仍然都把两个脚后跟相互磕了
一下,算是立正敬礼。

  「还有个跟你们工作关系不大的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大首长换了一个
话题,「最近发现一批造假的古董、翡翠和你们这里有关。你们不要小看它,这
批货完全和真的一样,当这种东西太多的时候市场便崩盘了。许多倒腾古董的都
赔光了身家跳楼了。这种人贪图金钱,希望牟取暴利,本来不值得同情;但是,
他们中很多是著名鉴赏家,艺术家;有的是演员大腕,甚至是我们的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在社会上都有着不可小觑的的影响力。所以我们不能不管。

  很多这样的人说跳楼便跳楼了!这不是小事,同志们呐。这种人死一个便是
大事。好家伙,现在像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死了那么多。很多名人莫名其妙的
也死了,一看遗书才知道,一辈子的血汗加上亲朋好友送来让他们帮着挣点什么
的钱,几百万全都买了假古董,假翡翠了。死的人太多,中央不得不管了。当然
,也许这批货是真的,因为我们验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他们扰乱了市
场是真的。你们的任务是,不管是真是假,查出它的来源。」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继续说,「同志们呐,你们也要体谅中央的工作。目前国
际局势十分险恶,国内房价大跌,你们应该帮助中央,让麻烦越少越好。中央估
计,这起造假事件事关一个大型造假集团,他们掌握着大型,超现代化,大规模
的生产设备,有着非凡的销赃渠道。因为这事和你们这里有关,所以我今天特地
和你们打声招呼,如果发现了蛛丝马迹赶快上报。先报的立功,后报的批评。今
天的话就算正式通知你们了,如果其他省市反倒比你们先破了案,不要说我们没
有通知过你们。当然这个集团很有些高科技的手段。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发现了
可以越级直接向我汇报。」

  「为什么说和我们这里有关呢?」

  「侦查部门把极微量不同的特殊材料放到原料里投放到不同的市场,每个地
区的特殊原料都有所不同。结果你们这的那种原料出现到了被怀疑的古董中。大
家都知道房地产的泡沫,但是房地产价格的走势政府是可以控制的。但是这个古
董市场用现在时髦的语言来说,完全是炒出来的。泡沫更多;政府却没发控制。
你们说有没有危险!」

  众人都十分感叹,这年头干什么都要有绝活,没有的话只能跳楼。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的?」大首长话题转换的很快,这不,又莫名其
妙的问到了一个令人摸不到头脑的奇怪问题。

  「琼薇。」下面的人马上便明白老头子问的是谁

  「对,就是她。年纪不大,工作不错。还有,扫黄的步伐不能停,」不知道
为什么首长下意识的把这两件事想到一起了。大首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似
没有条理,但实际上都是关键的所在,都是这时省市工作的要点。所以听的人也
格外小心。

  「我们正在抓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们准备搞一个大的运动。扫黄打非,把
黄赌毒彻底清除掉。」

  「彻底太难了吧?不要说大话。你们抓紧,好吧……」

  又说了一些国际形势之类的话后,大首长送客了,「你们几个回去吧。明天
开会时我再详细和你们谈。一天了,都很累了。早点休息。不然你们的夫人们又
要骂我喽。」大首长故作风趣的说,「谁要是有事可以留下来。另外你也留下来。
走的人不要忘了把茶叶带上。」大首长声音朗朗的说。

  大家都没什么「事情」,纷纷离去……一名大首长的随从递给每位来访者一
包标着中南海紫阳包装的上好的茶叶。

  「扫黄,扫黄。有个球用。把我们市的经济都扫黄了。」有人走出房间后小
声嘟囔着。

  当来访者离开以后,落在最后的省委办公厅的王主任又回到老首长的身旁,
贴着耳朵对老首长说,「这个是阿靓,我的内侄女。我们怕您晚上不方便,起居
没人照顾,想让她留下来照顾您。她是学医的。按摩的手法很好。」

  实际上阿靓为了供养妹妹,很早便出来打工,没上过几天学。只不过是学过
两个星期的红翔技校针灸按摩速成班,竟然被说成了「学医的」。听着和首都医
科大硕士毕业差不多。

  「小姑娘很不错嘛。」大首长看了一眼阿靓说,「既然这样,你们俩个也留
下来吧。刚才走的那些人里有谁是西北来的干部吗?」

  阿靓立刻走到大首长的身后替他揉肩按摩,手法纯熟。

  「没有啊?」留下的市领导说。

  「噢。那就算了。」大首长想,现在很多方言已经普及化,许多原来的方言
已经成了普通话的一部分,所以说风凉话的那个人很可能真的不是那个地方的干
部提升上来的。他大人大量,也就不去追究了。「但是那种思想要不得。扫黄可
不是我的主意,你们听懂我的意思没有?别拿豆包不当干粮,里外都是粮食。你
们领导班子的认识必须一致,必须统一到中央的要求上来。」

  王主任并没有听到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有人没说好话。他不曾想到大首长这
么大岁数了,耳朵还这么好使,「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以后在他旁边说话一定
要更加小心。」他心中暗想。

  据一个曾经的贪腐官员被抓后透露:如果你行贿的数目不是很大,由于行贿
的人太多,贪官并不能记住每一个行贿者,或行贿数目;但是他一定会非常清楚
的记住没有行贿的人是哪几个,早晚要给他们小鞋穿。当然,收拾他的时候不会
说他反对扫黄或没有行贿,而是找一个其它借口。

  「刚才出去的人有人对我们扫黄工作不满,你们要注意抓一下。领导班子必
须统一认识。扫黄虽然可能导致暂时的经济下滑,但是我们要往长远看,要明白
扫黄在政治上的价值!今天大会我给她戴花的那个是叫琼薇吧?」既然谈到了这
个问题,大首长便直接对留下的市领导说。「那个女孩不错。我想和她谈谈。」

  「她怀孕了。不方便吧?这样对她有危险。我听说她怀孕挺不容易的。」这
个干部说得好听点是比较正直;说得不好听有些迂腐,跟海瑞似的。

  「你怎么这么多话?我不就是想看个大肚子的嘛。我都这把年纪了,已经没
有多少看的机会了嘛。我能去看自己的孙媳妇的大肚子去吗?」大首长有些生气
,突然发作。也不忌讳王主任和阿靓都在身边。

  市领导立刻发现自己失言了。吓得一时不敢开口。

  在中国官场因为说错一句话丢官的例子太多了(几千年来,中国人总是把「
官」看得非常重,过重了!一旦丢了,很多实惠没有了不说,对于他们再没有比
不能在任上作威作福的滋味更难受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琼薇的底细。人家要是
不同意,那就更没有办法,更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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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看。这是鬼市,是咱们火葬闹的特色之一。都是些卖翡翠、碧玺、和田玉
、鸡血石、田黄石的。天黑才开始,太阳还没出来便已经散了。叫做「露水市场」。

  天亮以后后面那些商店才会开门,做古董玉石生意。一天24小时这里总是
热热闹闹的。所以临街的房子特别值钱。里面的不如临街的。」3D男指着前面
路边一个个没有汽灯的摆摊的小贩说。

  男人接着说,「人那,就是吃一堑长一智。赶走了火葬场,这里的人才发现
吃了亏。所以重新选举了村委会,把那些带头闹事的村干部都撤了。学习**村的
sci0607经验,村办企业是全村的财产,由村委会委托能人arcmod
管理。村委会现在靠收管理费变富得不得了。我们店每月都要交一大笔钱。

  这些露水市场的人以前也来过,但是来了便被赶走了。认为是不安全因素。

  新的村委会吸取了教训,再也不赶了。还当作上宾,为他们创造更好的条件。
大排挡开始便是为他们服务的。露水摊起码这个时候不收费,但是大排挡收,商
店收。就这一项,村里就赚大钱了。

  村委会用这些钱修了道路,通了自来水,建了现代化的公共厕所;来大排挡
区吃饭的反倒不是那些露水摊的人,连城里人也专门赶来吃饭。接着又建了古董
一条街。

  有了古董一条街,配套的车间也多了起来,锯石头的,雕翡翠的,做木工的
,修汽车的,收易拉罐的,来的人越来越多。做买卖的人多,吃饭的也多,大排
挡白天黑夜都有大量的顾客。不光这些,甚至夜总会,酒吧间,按摩房也如雨后
春笋纷纷出现。

  人多垃圾多,现在光打扫卫生,垃圾分类的便有好几百人,活不好吧,工资
可挺老高。外来人不许干这份工作,只留给本村的人,比去城里打工强多了。村
里的年轻人不用进城也有高工资了,可以安心留在村里了。

  现在村委会还计划建一个大的电脑控制的m588794671型沼气池。
有机垃圾能吃得喂猪,不能吃的都送进沼气池。沼气池里出来的固体物质当作肥
料;生产的沼气除了一点点自用控制温度外,剩下的准备接给大排挡区当清洁燃
料。这里每天都在变样。日新月异。」

  「有没有按摩房?你可不许去啊。」人家还没归她呢,若男俨然成了女当家
的了。

  「我的品位你以后便知道了。哪能只会使粗鲁蛮力。」

  「那边的人在干什么?」若男问。

  只见路边一些小贩每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铺上一块布,面朝公路站在那里。

  布上压着几块石头便算是摊位了,顾客感兴趣的话便会蹲在他们面前。

  「那他们空着摊位卖什么?「地倒」?像医倒一样,占着地方过一会卖给别
人?」若男不解。

  「就卖那些石头。」3D男说,「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咱们市的露水市场。」

  「啊?石头不是用来压布的吗?」

  「哪能!那石头好的比金子还贵好几倍。乾隆爷的时候便一两田黄一两金了
;现在资源快没了,我又顾不上这块,价钱一下便起来了。现在是金价的四五倍
还多。」

  「我们停车去看看?」听到比金子还贵,让男人抠得昏昏欲睡的若男的精神
头一下上来了。

  「没问题。来了就是为了让你高兴。」

  (如果这话是若男老公说出来的该多好。但是很多男人娶了女人之后态度就
变了。以为从此之后两个人便会同呼吸,共命运。不再培养感情。这是很危险的。


  说话间车已经到达目的地。3D男找到一个泊位把车泊好,和若男两个人手
拉手的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看这块石头,灰不拉吉的肯定不值钱。」若男在一个人少的小摊前停住脚
,和摊主面对面的蹲了下来。浅裆裤的后腰被隆起的屁股使劲向下拉,露出一段
嫩白的小细腰和一大截T型内裤。这么性感的内裤是她专门为3D男穿的;平时
在家里老公只见过她穿包屁股的棉布裤头。

  小摊的主人紧紧的盯着若男。

  「没见过美女啊。」若男心想。顺势瞪了小贩一眼。长睫毛,大眼睛,两只
水灵灵的心灵之窗忽闪忽闪的格外诱人。哪个男人看到能够不动心。

  「哪一块?」3D男蹲到了若男的身旁,靠若男那侧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放
到了若男臀部的另一侧,好像在说「这个地方蹲下来显得更加庞大、性感,已经
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要特别的保护它。」看看女人没有反对,他的手又向回拉了
一点,放到女人后腰正中的位置。

  女人蹲下后,屁股果然显得更大、更宽了,甚至还更硬了。特别是后腰处中
间脊椎的地方下陷,两边年轻的后腰肉却更加骄傲的向外隆出,腰带又绷得紧紧
的;这样在腰带和脊柱之间,出现了一个又深又窄的三角形空隙,脊沟,可以插
进一只手去。

  男人发现了这个机会果然把手放了进去,一只中指沿着屁股沟向下走,越走
缝隙越小,快到肛门时因为有了转弯走不动了。只好停在那里挠啊挠的。

  「讨厌………,」(那个「厌」字是拐着弯说出来的)女人感觉到了骚扰。

  但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正在被骚扰的屁股连动都没动,只是转过头笑
着对男人说。

  男人像没事人似的伸着脖子向前看着石头。好像不知道女人在说什么。

  「让大街上的人看见!」女人抖动了一下打屁股,用手推了推男人再次说。

  「背着光呢。没关系。」

  摊主更加警惕的盯着这两个人。很多小偷都是这么偷东西的。先是一男一女
调情,或是两个男人打架,试图转移摊主的视线。当摊主光顾看他们调情、打架
的时候,蹲在旁边摊上背着脸的第三个人偷偷回手把货偷走了。

  「这块。」若男不再理睬男人的骚扰,随他去摸,任路人来看。她把一块手
掌大的石头放到了3D男空着的那只手里。

  3D男看看石头,又抬头看了看路旁的商店。

  「看那边干什么?」若男不解的问。

  小贩没有随他们转过头去,仍然盯死石头。

  「这家商店用的是汞灯。」3D男说。

  「宫灯怎么了?」

  「你看别的店,」3D男指着其他商店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小灯泡说,「那些
都是LED灯,不发热,很省电。最次也是节能灯,钠灯,就是黄黄的那种路灯。
只有这家商店还用这种老式的汞灯灯泡,和咱们家里用的日光灯差不多,都是灯
管里的汞蒸汽被电击法后发出的光。」

  「老式灯泡跟石头有什么关系?」若男开始佩服起3D男人来了,比起老公
只知道天天出去打麻将,拜教主;3D男懂得真多。他不光裤裆里的那个小头好
使,上面的脑袋也不错。

  「这种灯的光颜色发紫,」3D男说,「所以你看不出石头的真正颜色。这
块石头上面的颜色应该有一层红色的壳。」说明里面很可能是一块和田羊脂玉的
仔料。」

  「和田石我知道啊!咱们买了吧。」

  「你还没问价呢。」3D男微笑着说。

  「老板。多少钱?」若男用手掂量着那块石头问道。

  「20万。」小贩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在若男的手下面紧张的接着,生怕
若男听到以后被吓着,失手让石头掉下来摔坏了。

  「多少?」若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块石头原来300万,真正的羊脂玉。你看,我从这头用手电一照,」
老板顺势把石头从若男的手里拿了回来,便不打算松手了。他把强光手电从石头
一端的切口照入,「看那头。」

  若男偏过头一看,果然石头的另一头是亮亮的,也像一个手电。只不过光线
变得非常柔和而已,强光手电的那种咄咄逼人,sharp的气势没有了,出来
的光线给人一种圆润浑厚,大气磅礴的感觉。

  「能出一付上好的镯子;找大师雕个摆件也好,所以少一分都不卖。我平时
都藏在怀里,根本不拿出来。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了,古董、翡翠都一个
劲的往下掉。和田仔料也跟着倒霉。」小贩说,「我只有这么一块好玉。刚开始
跌价的时候舍不得贱卖,心想再等几天没准价钱还能高起来。谁想越等越低。家
里人要吃饭,孩子要上学,要过日子,等不起了。只好低价卖。这块绝对是好玉。」

  小贩说

  若男这才明白为什么摊主一直十分紧张的盯着自己了。「还以为他看美女呢。」

  女人心里暗想。

  「阿公。这块玉收了吧。明天早上你把它送到村东头的历劫斋去。我要了。

  需要定金吗?」

  「不用了。你要早说是历劫斋的我就不这么担心了。」摊主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砍价啊?」若男提醒3D男人说。

  「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用砍价。」男人把两只手上的东西合到一只手上,腾
出一只手搂住了若男的后腰。

  「能给我吗?」若男向后仰着头问。

  「还要找大师雕刻以后。」男人又加了一句,「还要看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
表现。」

  「去你的。」若男说「赶快走吧。我憋尿了。」

  女人心里「砰,砰,」的,满是过一会男人如何糟蹋自己的镜头。

  两个人不再游荡,向东走去。

  「到家了。」男人指着一个写有「历劫斋」三个字的牌匾说。

  牌匾下面的店面拉着铁栅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小门。男人用钥匙开了门,
进到一个十分紧凑的院落。又开了后墙上的一个小门,又进了另外一重非常大的
院落。「都是你的。」男人指着三排四梁八柱的正房和东西各两列的四排厢房说。

  带着大包小包刚进院子,黑暗中几条大狼狗便一声不叫「呼呼呼」的扑了上
来,「哎妈,」平时胆子很大的若男当时竟然被吓得一下没憋住,尿了裤子,瘫
在地上。

  「海星,海胆,海贝,」男人命令到,「不许扑,过来认识认识新主人。」

  这泡尿可真不小,狗都离开了还在哗哗不止,尿得鞋髁子里都满了。见到男
人正在看自己尿尿,女人非常不好意思。可是没有地方可躲。

  女人不像男人,尿道比较短,不容易控制,比男人更容易尿裤子。尿道短的
另一个缺点是细菌容易逆袭,性生活激烈的时候,细菌会沿尿道逆流而上,导致
女性膀胱等泌尿系统的零部件被感染发炎。所以医生建议,性生活之后,女性应
立即排尿,将在尿道里逆袭的细菌冲走。

  3D男人小时候个子没有现在这么大,加上他爱看书,老实,经常被其他孩
子欺负。为了保护他,父亲为他养了两只土狗,父亲出海的时候,有两只狗保护
在男人身边便没人敢欺负他了。美中不足的是,两条土狗都是母的。其他孩子失
望之余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作「二狗屄」。

  直到现在3D男人仍然把狗作为自己最亲近的朋友。这便是他为什么养狗的
理由。刚租老房子的时候3D男人便把这三只狗买过来了,那时它们还没断奶。
现在已经很大了。这几条狗并不是纯种狗,是黑背与拉普拉斯的混血狗,黑背的
血统多一些。所以看着向黑背,个头却比黑背大。

  几条大狗真的立刻停止了扑人,围着若男嗅了起来。

  「不要闻,闻了也没用。都是尿味。」若男对狗狗说,「你这有干净点的卫
生间没有?或者是干净点的房间?我换衣服。」若男心里农村一定是脏乱差的地
方。

  「有有,」男人忙不迭的说。他赶快锁上了大门,带着若男来到了一个另一
层院子,进到中间的大房间里。男人打开了灯的开关。「把东西先放到地上吧。」

  「哎妈,土豪!」只见巨大的房间里一尘不染,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超大双
人床,一个梳妆台和穿衣镜,一排壁柜外再无它物,显得空荡荡的。

  房间的地面使用一米乘一米的磁砖铺的,虽然没有地毯,仍然显得十分豪华。

  因为瓷砖块度大了以后平整度在烧制过程中不容易保证,稍一翘角,鼓包便
不能用了。所以瓷砖和宝石有通性,尺寸越大越值钱。

  双人床也是大尺寸的。中国双人床的标准,一米五乘一米八的是为狭小房间
准备的,叫王子尺寸;一米八乘两米的叫女王尺寸;两米乘以两米的叫国王尺寸。

  而眼前这张床长宽都超过两米多,表演体操都可以了。

  「专门为你造的。」不知为什么,其他女子3D男人都不爱,偏偏看上了这
个有夫之妇。

  「你们院子里还有别人住吗?」

  「后院就一个打扫卫生的和一个喂狗的能进来,但是不住在这里,晚上都回
家了。前面门脸房里有个老人家帮着卖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面。其他店里也都
有人住。」

  「他要是夜里上厕所呢?」

  「前院有一间公用的。其他几间租出去的店伙计也都住在自己的店里。也用
这个厕所。外面的公厕是村委会建的。使用的人太多,比较脏,有时候还要排队。

  以后收费便好了。」

  「晚上没人到后院来是吧?」

  「没有。」

  「那你给我接一盆水来。然后你出去,我在这里收拾一下衣服。」因为尿湿
的衣服不舒服,需要洗净拧干。

  「有厕所啊。」男人推开了另一扇门,打开了里面的灯。

  一个卫生间竟然占了整整一个房间。里面满铺了瓷砖,尽管有标准的卫设用
具和一个大大的三角按摩浴缸,却仍然显得空荡荡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一间屋子要建卫生间就必须全部建成卫生间?」若男把着
门框,脚和身子留在外面,斜身探头向里面看着。

  「咱哪懂这个。我是按照杂志上的样子做的。」

  若男没有想到农村的房子里面也配套了卫生间,而且设施比她家里的还好。

  最重要的是干净。所有的卫生器具都擦得油光锃亮,明晃晃的可以当镜子用。
觉得十分满意。想进去又怕没换鞋把地面弄脏了。

  「进去看看,」男人紧贴在若男的身后说。他故意让自己大家伙的脊梁梁顶
在女人的屁股沟里。


  (六十六)

  没了身份,宿舍也不能住了。琼崖现在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落脚点。但是租房
子太贵了。这时候琼崖才知道,政府为了防火,明令禁止出租房打隔间,而单间
的房屋都很大,贵得要死。政府还不许两人以上合租一间卧室,这就更加造成了
普通民工、租房蓝领工人的住房恐慌。

  也许,防火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却堵住了许多底层人群的生存途径。看得
出来,那些衣食无忧的公务员对那些寻找工作的人并不了解,他们不知道蓝领工
人对他们的蔑视和反感;当然,公务员们同样也看不起那些蓝领工人。

  类似的事件曾经发生在* 度。欧美的人权组织发现* 度人大量使用童工,认
为这不人道。便逼迫* 度政府签订了个Gxg2098法,强行要求老板解雇童
工。实施了这一措施之后,童工现象大为减少,那些欧美的人权斗士们都松了一
口气。

  但是,这之后* 度街头乞丐数量明显增多,新添的乞丐全都是原来的童工;
而且很多失业家庭,在这一人权计划实施以后,竟然全家一起饿死!这是因为父
母失业,或有病,或残疾以后。很多童工担负着全家的生计,他们一旦失业,只
能全家一起饿死。

  这就是说,如果你不能给你所伤害的人一条出路,还是慢一点实现您的「仁
慈心」吧。

  现在中国的公务员们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不知因此拆散了多少对崔莺莺和
张生。

  而且,在禁止打隔断这件事上政府主管部门明显采取了双重标准。同样是住
工棚,建筑工人住的大通铺却没有人管。打了隔断反倒受到欺压。这是因为而且
人家人多势众,不好管;而且他们处理建筑工人的工棚,建筑成本升高,受害的
是他们自己;。

  买房,倒腾房子,接受房子贿赂的很多都是公务员。为什么房产税一直不得
实施?因为实施房产税的人正是手中有房,准备投机出售的人。

  在中国,只要你不造反,底层老百姓的利益往往是最不受保护的。说起冠冕
文章的时候,领导们都说把父老乡亲摆在第一位,但是发生利益冲突时,老百姓
往往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对于地方政府来说,当你准备堵住只有一条路可走的
区域的那条路时,为通过的人准备另一条路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们没有。当被
逼无奈的老百姓被迫上访时,这个手忙脚乱的大老爷们才想起截堵。你早干什么
去了。

  堵路的时候,往往都是地方政府的工作没有做到家,是他们的失职。出现了
上访,不管拦没拦,一定是当地政府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们往往不屑于与这
种「无理纠缠」的人打交道。而上一级政府的失职则在于他们的奖罚不清。犯了
错误的公务员也不会因此被撤职,最多降职使用。他们蛰伏着,等待将来官复原
职的机会。这一过程中难免不犯同样的错误。

  公务员,一旦犯了重大错误便应该彻底解职。

  琼崖便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算特别贵的出租房都要求预付半年租金,不用
预付的都是天价。总之,哪个琼崖都付不起。琼崖有些慌了,晚上住到哪里成了
个大问题。住小旅馆能住几天?不然,总不能像盲流一样睡火车站吧?她自己便
曾不止一次的在车站驱赶过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想不到现在自己竟成了那些曾经
痛恨过的盲流阶层中的一员。

  琼崖无目的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城里乱找着。察看着每个小区里面的招租
广告。

  对于这一突发事件,有一个人一直在远远的窥视着琼崖。她便是阿靓。阿靓
不但关心事件的每一个进展,也在暗暗吃惊!毫无疑问,她是给阿陈发送了琼崖
和王子云性交的视频,目的是试图中止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让琼崖答应自己
的条件。但是她没想到信息网竟有这样大的威力,视频几乎在瞬间遭到疯传,几
天以后竟然连琼崖的工作也给端了。

  「怎么会是这样?」阿靓百思不得其解,这决不是她所期望的结果,「现在
可好,如果知道了真相,这个女人恐怕杀我的心思都有了!」阿靓想。

  并且,这个事件还让国防工程连带受损。以至于连负责保密工作的人员都不
知道工程泄密到了何种程度。阿靓有些害怕了。她明白,现在琼崖身后很可能已
经有国安的跟着。不敢贸然接触,进行无谓的解释。阿靓躲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最多也只是在琼崖后面远远的看上一眼,连说句话都不敢,更别说找她,劝她受
孕了。

  「当时,事情发展的十份顺利。」阿靓回想到。当时只要阿陈看到视频和琼
崖分手,自己便可以劝说琼崖接受人工受精了。计划精密而且周到。有一次阿靓
和老头子做爱的时候阿靓偷偷的带了一个装有液氮的保温杯。完事后她迅速的将
装有老头子精液的避孕套放进了保温杯里,然后储存到医院的精子库。这部分工
作完成得非常圆满。

  但是事情到了这里后并没有像阿靓预计的那样发展。突然,她只发给阿陈一
个人的视频井喷一样被大量的转发了。正当阿靓莫名其妙的时候,某报又火上浇
油,发了一篇极为有分量的稿子。一个叫「欧阳茅草」的年轻女记者就此撰文,
大力抨击了公职人员变相卖淫的现象。使得人们更加注意那些「违反人权,打着
党派和人民利益的幌子,实际上干着坑害人民的勾当的」警察。文章暗指,琼崖
便是那个警察。

  如果要解决这一事件,刑警早晚会查到视频的最初来源。始作俑者阿靓见此
只得蛰伏起来。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茅草就是那个采访领导的女记者。可令人惊讶的是,文章并不是欧阳茅
草自己写的。那是该报社一个副社长写好用她的名义刊出的。副社长又是从一个
国外一个朋友那里得到的准确信息和要求他对此事件加以关注的。一个「偶然」

  的机会,国外的朋友发现了阿陈私人信箱里的那段视频,立刻代为散发,并
且以朋友的身份劝告那个副社长应该发表什么样的文章来配合。

  副社长对此几乎没有抵抗力,因为不但他的「科研经费」是人家提供的;就
在他们的电话前不久,海外留学的独生女儿刚从OO网给副社长视频,这个学期
的学费又长了,住宿费也要涨,全凭那个叔叔交钱才过了关。

  女儿留学的奖学金,签证,居留都是人家办的,现在还住在人家安排的地方
住宿,花着人家提供的「奖学金」,人家就提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能不给人家
办吗?对于这种状况,副社长总是这样自嘲的解释,「咱们没法贪腐,送子女出
国受教育又不是他们官员的特权,那我们想送子女出国除了这样(出卖灵魂)还
有其他出路吗?!」

  「今后怎么办?」这已经成了琼崖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

  她离开宿舍的时候其他同伴都在岗位上,只有琼瑶在她身旁,「你到我家住
几天吧。静一静,想一想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琼瑶说。

  琼崖拒绝了。公务员的职位就是这样,在位时说什么都可以,可是一旦离开
了,在想回去便不可能了。她想,「离开这个城市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了。」但是
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能干什么呢?家里人都认为她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丢不
起这个脸。让她现在回家还不如杀了她。但是以前每月近一万元的工资和各种补
助几乎还不够她花的,全都买了奢侈品和高档服装了,没有半点积蓄,基本上是
个月光族。宿舍不能住了,租房子又没钱,琼崖突然明白了一个普通人生活的艰
辛。

  这也是中国人为什么愿意接受集权制度的一个重要原因,在生活没有保障的
时候,进入体制是最安全的,经过多次动乱的中国人都知道,活下去是第一位的
,活得好是第二位的;有的吃是第一位的,吃得好是第二位的。中国很多年轻人
犯罪也都是因为突然没有了打工的机会,又没有一个社会机制去帮助他们,不得
不铤而走险。

  「喂,大姐。」当琼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思考着自己下一个落脚点
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琼崖抬头看去,这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妖艳女人,比琼崖大多了,竟然也叫「
大姐」,而且琼崖还没有穿制服;当然如果穿了制服,人家多半叫她「小妹妹。」

  「做不做头发?」见琼崖不回答又说,「你找什么?是不是失恋了?」

  「我找工作。」琼崖突然来了灵感,「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你找工作吗?太好了。到我们美容店来吧。每个月可以挣上万块呢。」老
板娘尽量把工资说得很高,希望能留住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到口瘦肉。

  「我不会美容。」

  「可以学嘛,几个小时便学会了。」

  琼崖并不知道「美容店」的真正含义,加上走投无路只得跟着女人走了。在
这个城市的美容院分成两种,一种橱窗上写着「染发,焗油,美容,美甲。」「
入会85折」之类的服务内容,多半是为女性做头发的;如果门玻璃上写着「干
洗焗油,洗脸修脚,泰式按摩」这家店八成是扫黄的目标。

  美容店是旁边不远处一个很小的门脸房,相邻几间都是同样的小商店。琼崖
的这间橱窗玻璃上写着「韩式按摩」,算是服务内容。其他几间也都写着修足洗
脚之类的买卖。

  想到以前自己从来都是顾客,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沦落到给别人洗脚的境地,
琼崖不免心中十分凄惨。「如果哪天来的客人是阿陈,那还怎么活?」这时她退
缩了。「我不会这些。我只会指挥车辆。」琼崖胆却的说

  「矮油。瞧你能耐的。都会指挥车了?」

  「指挥倒车吧。人家到车的时候你便站在车屁股的旁边喊「倒车」「倒车」」

  「哈哈哈」店里的几个女人笑成一团。

  店里面很小,一张按摩床,一张破破烂烂路弹簧的长沙发。横七竖八,搂搂
抱抱躺在沙发的是几个女人。时间尚早,还没有顾客,女人们都在看电视。她们
穿得都比较少,有的几乎只穿了内衣,外面罩了一块渔网;岁数也都不小了,至
少比琼崖大一倍。

  「恶心。」看到此处琼崖只有一个想法。

  「外面的。给我送卷卫生纸进来。」里面一扇小门里传出了女人的声音。

  「你。新来的,」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懒洋洋的说,「把这个送进去。」

  说着她将一卷卫生纸扔到了琼崖的手里。

  琼崖只得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只有一个十瓦都不到的红色灯泡。过了好几秒琼崖的眼睛才适应
过来。只见一个下身没有穿裤子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上面的床
单黑黢黢的满是窟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了。男人的那话直挺挺的竖在空
气中。

  小床的旁边有一个坐在板凳上的女人,正用一只手满把的攥住男人那个不可
见人的东西,偏着头,咬着牙,拼命的上下撸动着男人的那根东西。女人的手掌
边缘撞击在男人的阴埠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借着红色暗淡的灯光,琼崖看到男人的那件东西几乎与阿陈的一模一样,只
不过在这里那个东西显得格外的邪恶。

  男人的那个东西大约有女人的一握粗,长度在女人齐根握紧之后,上面还能
露出一个紫黑色的大脑袋。

  「干!什么东西!都这种颜色了还敢嫌女人「黑木耳」这个那个的。真不要
脸。」想起了社会上的流言,琼崖不知从哪飘来这么一个念头。她现在看什么都
不顺眼。

  黑眼窝,黑阴囊,黑阴唇的来源都是一个,血缘的混杂。凡是有这种现象的
一般都既有有色人种的血缘,又有白色人种的血缘。

  这时,男人那根东西的顶端已经出现了一颗亮晶晶的露珠。

  「阿陈动情以后,想干自己的时候便会出现这个。」琼崖慌了,「我怎么能
看这种东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她想赶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出去。

  「把卫生纸给我。」女人回过头来。

  这时,透过半透明的纱裙,琼崖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大手正插在女人小小的内
裤里面,邪恶的手指在女人阴部的位置摸索着。

  女人张开着她的两条腿,透过薄裙可以看到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了,连女
人的阴毛都包不住,和没有穿东西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女人阴毛大部分孳生在内裤的外面,野草一般在昏暗的灯光下黑乎乎的轮廓
非常清晰。而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阴毛深处,插进了女按摩师下体朝下开
的开口,进入到女人身体的里面。

  「脏不脏啊…」琼崖咧着嘴在想。

  「这个是新来的吧?给我换这个。」躺在床上,民工打扮的顾客也看到了琼
崖,说着用一只胳膊支撑着想坐起来。

  「啪」的一声,接着一声男人的惨叫,男人被板凳上的女人一巴掌打了回去。

  「别惹老娘不高兴啊。我把它给拧下来你信不信?」女人说着松开男人的肉
棍,用手攥住了男人命根下面的两个松软的卵子。就像过去老北京的旗人手中总
攥着两个文玩核桃转着玩。女人用小指、无名指、中指顺序一拨拉,一拨拉的。

  于是男人的两个卵子便开始在阴囊里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一圈,两圈……估
计里面的输精索已经被拧得跟粗麻绳差不多了。

  「哎呦呦呦呦………。轻点,轻点。就这么两个,没有富余的。」男人贫嘴
道。

  「那你还不老实点!」女人说

  「老实!老实!」男人说着又躺了回去。但是眼睛仍然目不斜视的死死盯着
琼崖。仿佛在用眼睛替琼崖脱衣服。

  女人更生气了,她接着说,「反正一个(睾丸)便够用了。下次再这样我摘
一个换「买疯2」去。那个东西可好玩了。吴西蒙便有一个。好玩的紧,全世界
热销。」

  「你又没玩过。你怎么知道的?别跟人家吴西蒙比。说你自己。那东西那么
贵,不卖肾你能买得起?」男人不服气,他也没玩过这种东西。

  「谁说我没钱?………」女人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前几天一个警察冒着被
处分的危险告诉她们一个注意事项「千万不能在顾客面前露富。否则会招来杀身
之祸。」于是女人突然停住不说了。

  这个城市里的片警面临着非常大的困境,那些按摩女你很难抓住她们卖淫的
证据,也不能随意剥夺人家的生存的权利;但是,她们一般都单独居住,没有家
庭,所以又确实是治安的高危人群。很多犯罪分子知道哪个女人有钱后,便会找
机会作案。手段非常残忍,后果十分严重。

  但是,由于政府的某些人从心里痛恨性工作者,视她们为非法。因此她们不
能向先进国家的性工作者那样得到政府的健康服务和安全警告。

  政府从来没有将安全信息及时的告知那些社会边缘的性工作者,帮助她们改
善工作环境,同时减少社会中的恶性案件。这种事情只能靠个别警察们的良心。

  「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还在挑。并不是每个顾客都是抢劫犯。

  「我怎么知道的?人家公司的何老板,陈总都到我们这里来过!你说我能不
能知道?」

  「算了吧。人家大老板都去云中天。」

  「你懂什么!云中天有云中天的优势;我们有我们的好处。」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的好处?」

  「现在见过了没有?」女人说着手下一使劲。

  「哎呦呦呦………见过了,见过了。」

  「什么好处?」

  「你们这里手活好…………」

  琼崖已经明白这里是干什么的了,想赶快离开。她都不知道那人是否接到了
送进去的纸便急忙跑了出去。所以她没有听清楚那两个人之间几句关键的话。

  老板娘拦住了琼崖,「姑娘。我们这里是干净的。卖艺不卖身。」

  但是琼崖还是拉着她的真皮拉杆箱低头冲了出去。

  「别理她,」身后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最看
不起这号人了!」

  「没准是人家嫌钱少。」另一个女人说,「你没看见她的箱子?这年头一个
小女孩,不管是当小三还是做情妇,你不卖屄哪能挣到这么多钱……」

  一个年轻的女孩,如果想在职场有所作为,在当今的社会你根本避不开性骚
扰;所以如果将这个女子的话翻译得更明白点便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政府你还
搞什么扫黄!」


  (六十七)

  当大首长说到想要「大肚子」的时候,确实给当地领导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正在这关键时刻,省委王主任再次开口。他忽然想到不如把这件棘手的事情
交给这个市的交通局办。这是个讨好的机会,但是很难掌握尺度,弄不好偷鸡不
成反丢一把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叫别人办吧,有个垫背的总比没有好;将来
万一有了福利,两个人对半分便是了。或者四六开都行。再者原汤化原食,碰巧
了他们应该有办法。于是他对大首长说,「她归这个市的交通局管。交通局领导
是自己人,应该没有问题。让他办我想问题不大。」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省委办公厅的说
着对留下的市领导使了个眼色,让他到另一个房间里打电话,这种事情不能用手
机。市领导仍然面有难色。

  「要不?我自己去打?」他问大首长。

  「你去吧。赶快办好。」大首长说。「做好他们的工作。不要煮成夹生饭!
夹生饭可不好吃喽。」大首长在后面风趣的说。

  「对,对……对……」王主任拉着那个市领导出去了。那个市领导工作能力
没有,还没有眼力见。都这德行了还赖在那里有什么用?他现在把阿靓单独留在
老头的房间里,就是在为她创造条件。如果她能取得老头的欢心,这么大岁数的
人不可能一夜连开两枪,便不用去找那个大肚子了。

  正在这时大首长的秘书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显然他们之间很熟。

  「呃……」两个人不知说什么好。

  「那个大肚子吧?」显然秘书十分了解情况。

  「阿靓在里面,你觉得怎么样?」王主任说。

  「阿靓是谁?」

  「我带来的。」王主任赶快讨好说。

  秘书摇了摇头。「够呛……」

  正说着呢,阿靓也被老头撵出来了。

  「怎么样?」三个等在外间的人同时焦急的问。

  阿靓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赶快找那个大肚子吧。不然麻烦大了。」说着
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给我揉揉肩……」她可怜巴巴的说,可惜没人听到。

  「赶快办吧,」秘书说。

  「这可怎么办啊!」留下来的市领导手足无措的说。

  阿靓的「老公」看出来留下的市领导不是个爽快人。办事能力有限。怕他再
弄出点乱子来,便自己拨通了市交通局领导的电话,「知道我是谁吗?」

  「听出来了。」

  「这就好。你不用说名字,这个事情你听明白后告诉我行还是不行便可以了。
今天老一号给戴花的那个大肚子,想起来是谁了吗?」

  「知道了。」

  「老一号想和她谈谈。你看行不行?」

  「怎么谈?」

  「按体谈办。」

  「这个……有点难度。」

  「没难度还找你!老爷子就这么点要求。我们只能按他要求的办。」

  「我试试,应该还有希望。」

  「这事交给你了。一个小时内把她搞定。带到我这里来。你也来。这次你的
功劳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还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这也是个机会,你可以让它
再大点。这种机会可不是哪天都有。明白吗?」

  「请领导放心。」

  ——————————————————————————

  小薇在宿舍里挺着个大肚子,斜靠在床上。懒洋洋的半躺着玩手机,里面一
个《吴西蒙》的帖子挺有意思。本来叠得四角四方的军被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小
薇的老公在一旁干坐着,老婆不理自己,只得自己找事干。

  「我给你打盆热水泡泡脚吧?」老公建议到,「可以舒筋活血。」

  「不用。又不是冬天。」小薇总算说了一句话。

  「那我给你揉揉脚,疏通经络。」男人说着攥住小薇了一只小脚丫,心里顿
时「扑通,扑通」的,幸福的不得了。这小脚丫!跟小孩的一样,白白胖胖的,
又香又干净,白里透红,和刚刚收拾好的小猪手一样。男人心里面一个小爸爸的
自豪感顿时油然而生。

  老婆是同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头
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现在还要为自己生个小宝宝。这是多么幸
福的人啊。前世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换来这幸福的一刻。他不由得把那又娇又嫩
的小脚丫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亲了起来。

  「去!」小薇一脚蹬开了老公,「一个脚丫子有什么好啃的。这是警察宿舍。
小心让别人看见!」她皱着眉头说。

  「要不我看看你的肚子是什么样的?」小薇的老公说。

  「去。男人不许看。隔着衣服听听你儿子在干什么呢!」琼薇觉得自己大肚
子不好看,不当不让男人碰,看一眼都不行。

  说也怪,平时这孩子总是用小脚丫踹小薇;可是老爹一来便没了脾气。老公
用耳朵贴在媳妇肚皮上听了两分钟,什么都没听见。

  「行啦………」小薇把老公的脑袋从自己宝贝肚皮上推开了。

  「不是没事干嘛。」小薇的老公说。

  「没事干?去。给我把那堆衣服叠起来。」

  老公在家也是什么都不干的主。但是现在一点怨言都没有。他一边帮小薇收
拾衣服,一边含情脉脉,眼巴巴的看着她。

  因为那所大学下一季的科研经费没有下来,小薇的项目需要停一段时间,她
也不崔,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把孩子生下来。

  知道小薇工作忙,还立了大功,周末,为了不让媳妇受累,小薇的老公和婆
婆特地坐长途车来替小薇保胎。这不已经忙活一整天了。

  以前怎么看小薇都不顺眼的婆婆竟然成了倡议者,而且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
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好像现在小薇成了婆婆;而原来的婆婆现在反倒像个受气的
儿媳妇。

  这时婆婆正在寝室外面的过道忙里忙外的为儿媳妇煲汤。煲汤这件事,看起
来容易,煲好了并不容易。料都要最好的,火候也不敢马虎。婆婆煲汤远近闻名
,现在却每隔三五秒钟便要掀开锅盖看一看,生怕水少了,盐多了;还要不时的
舀起一勺嗅一嗅,尝一尝,小心不要缺了什么料。

  宿舍里原来是不允许做饭的,但是现在管理员不但不制止,反倒帮着婆婆端
汤倒水,生怕伺候不周,让老人家生气。原来上头有命令,大功臣有需求可以破
例,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可是执行的人总要超额完成任务,命令里的「商量」在
这里成了必须执行。

  「尝尝咸淡。」婆婆端着一个小碗,颤颤巍巍的捧到小薇的面前,侧身坐了
一个床边。她用汤匙盛了一勺汤。先在自己嘴边吹了吹,又抿了特别小的一点,
确认不烫了才送到小薇的嘴边。

  「挺好的。」小薇看都不看,连身子都没有欠一下,便张嘴喝了汤,一边喝
一边还在玩手机。

  「再有几分钟便好了。」

  婆婆一离开,老公又坐到了同样的位置,「叠裤子不能这么平着叠。这么叠
还能有裤线吗!」其实够难为老公的。按照人的生理条件来说,女人怀孕期间还
是可以有适当的性生活的,但是到了中国人有钱的时代,人开始变得要多矫情有
多矫情。孩子成了小祖宗,女人一旦怀孕,男人连碰一下都难。小薇的老公正是
处在这种情况下,人憋得要死,还没有发泄的地方。

  这些活以前都是琼崖帮小薇做的。现在琼崖走了,洗完的衣服都被小薇随手
堆成一堆,放在那里没人管。老公看见小薇的裤子叠得不对,一边帮她收拾,一
边开始教她怎么叠裤子。

  这时,老公突然觉得自己裤子里面又硬起来了。尴尬得赶快用一件别的衣服
盖住了那个地方。已经几个月没干那事了!小薇的老公感觉非常难受,他现在最
大的希望便是晚上住旅馆里。这里不是自己的城市,不会有人认识他。到时便会
有人给他打客房电话,「先森,需要服务吗?」

  「货色怎么样?」

  「我们的小姐和你平时见过的不一样。其他地方的都是齐边的,我们小姐的
那个地方可是蝴蝶状的呦。」

  「蝴蝶状的能炒着吃吗?」故意装的粗声粗气的说。

  「哈哈哈。先森你可太有意思了。你要斯想呲,我们也不会拦你的。我们的
那里都似很干净的,很多顾客都有这种爱好哦。」

  「直接说多少钱!」

  「草地上二十块钱一次,房间服务五百,用我们的按摩床一千一次。」这是
一个老套的黄段子。

  「给我来一千的。」

  「大哥你真的好情调诶。我们的按摩床有几百种服务方式哦。」

  「谁说按摩床了?草地上五十次。」

  「矮油。我们又不是跳广场舞的老大妈,小屁屁受不了的哦。大哥,我们排
队去行吗?」

  「多少人?」

  「十二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上小学的时候你们数学老师死了吧?十二乘以五能得五十吗!」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还有两个人是免费送的?」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还有两个人在旁边帮着挡蚊子德拉。草地上
的蚊子好好厉害得啦。」

  「……」

  「诶诶。傻笑什么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小薇推醒了老公。

  「噢?哦!这样,把裤脚的裤缝对在一起。裤缝就是缝纫机扎的那条线。捏
好,另一只手松开,让它垂下来。看见了吧。这两条自然形成的折线便是裤线。
……熨死它便好了。」没人了解男人的苦处;没人知道小薇的老公作了一个这么
美丽的梦。

  正在这时,穿着一身笔挺笔挺警服,裤线笔直的琼浆进来了,她显然已经得
到了领导的重要指示。「睡了没有?」琼浆进门后劈头便问。「麻烦你给点地方。」
看到还没睡便拍拍琼薇老公的肩膀,再往一旁指了指,意思是让人家让地方。把
人往旁边赶,自己一屁股坐到了人家老公的位置上,「今天累不累?」

  「还行。没什么的。」琼薇立了功,正在兴头上。

  「不累出来说几句话好吗?」

  「矮油,琼浆姐…人家都累死了。你看,腿都肿了。一按一个坑。快看……」
琼薇带着大肚子不方便,所以根本不想动。拉着琼浆的手便往自己的小腿肚子上
按。活生生的一个幸福的准妈妈。

  琼浆本来是来叫琼薇的,现在她这么赖唧唧的样子,肯定不想出去。而且最
令她意外的是琼薇的老公和婆婆竟然也都在这里!这种帮助外人诱奸人家媳妇的
事绝对不能当着人家家属的面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实话说吧,那个什么
来着……你的那个项目可能出了点问题……」琼浆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琼薇舒服得除了着火连抬下屁股都懒得抬,可是一听说是项目的问题,立刻
躺不住了。「螣」的一下坐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什么问题?走,我
们赶快去看看……」

  「领导说换上警服。」琼浆嘱咐说。

  「汤马上就好了。你们俩喝口汤再走吧。」婆婆听到后急忙过来劝琼薇说。

  「我回来喝吧。妈妈要不你们回去吧。我这挺好的。」说着两位靓女出门上
了正等在外面的警车。

  「现在没车了。我们晚上出去住旅馆。明天再走。你好好工作吧。别担心我
们。」老公说。

  警车没有走交通局正门,却绕到了后面的车库。领导正在那里等着她们。

  「你在车里等一下。」琼浆对琼薇说后,自己先下了车。

  「怎么说的?」从黑暗中走出的领导迎了上来。

  「没机会说。宿舍里她老公、婆婆都在,车里又有司机。」

  「好。我来跟她说。」

  「她的家属还在宿舍等着。」琼浆说

  「噢?是吗?」领导若有所思,「他们怎么来的?」

  「她老公刚加完班。不愿意疲劳开车。所以坐长途来的。我们在车站接的他
们。」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
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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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进去看看,」厕所门口,男人故意紧贴在若男的身后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那我可进去了啊。」若男说着把鞋袜脱了,赤足走了进去。

  「门后有拖鞋。」

  「要不你出去吧。」刚一进去若男开始轰人。使人马上明白了她的目的。晚
上有点凉,穿着湿漉漉的裤子肯定不好受。

  「你有换的衣服吗?」男人退到了卫生间的门口问。

  「没有。这里面有自来水吗?我洗一下,洗完了穿湿的吧。」

  「有洗衣机,带自动烘干的。放进去不用管,明天早上就好了。穿湿的多难
受,我给你买了新的。别关门。我去拿。」

  「不用去了。我带着呢。」女人抬起了手上的包包。

  「穿新的。」男人费了那么大劲买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错过。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的?」

  若男的话男人没有回答。他已经回到房间里在地上的一堆东西里寻找起来。
打开包装后,男人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精美的纸口袋,一个里面是两条女人的内裤
,另一个是一条碎花长裙。「试试。我看看合适不合适。」男人一边往前凑把东
西递给若男,一边说到。

  「我自己试。你出去吧。」女人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只是看你还需要什么。保证不碰你。」

  「那也不行。出去。」女人一点不讲情面,按住男人的后背向外推。

  「那好。我先出去看看狗。」男人说着走出了卫生间,随手把门也关了。从
外购物中寻找带来的狗食。这些狗平时吃生牛肉,偶尔喂狗食。

  男人站在天井里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三只大狗撒了欢的高兴,使他感
觉非常惬意。

  巨大的天井,四面的围廊,中间一个大大的水池都是原来已有的。如果再有
一棵大榕树便与儿时的小渔村完全一样了。只是改建房屋的公司秀丽的时候硬说
要「修旧如旧」,让天井暗了很多,还平白无故多收了不少钱。不过这钱不冤枉
,每当3D男人回来以后,一股清凉的潮气便扑面而来,使他觉得又回到了童年的
家乡。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他搞了那么多年的假古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古
朴是它的精髓。

  房间里面,女人急匆匆的脱掉了湿漉漉的低腰牛仔裤,露出了里面专门为男
人特地第一次穿的丁字内裤,丁字库的前面是一块五彩斑斓的三角形的遮羞布;
后面基本上就是一根绳,从腰向下走了一寸以后便埋没到肉中了,使人看起来跟
光着屁股一样,这时候女人好看不好看全凭拼屁股的结果了。

  女人拉了一把,「啪」的一声把丁字裤后面那根绳子从肥厚的屁股肉中拉了
出来再一松手。皮筋一样的绳子打在充满弹性,欢快的屁股肉上,溅得满屋都是
青春的声音和阵阵回响。

  女人赤足,把那个小东西随手洗了两下,攥干。见没有绳子便搭在了马桶的
水箱盖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哗」的一声,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喷射
了出来。然后马上衰减,哩哩啦啦的尿液一颗颗的珍珠一般挂在了女人的大小阴
唇上面,像葡萄,又像夜明珠。女人连抖了几下屁股没有墩掉。

  男人刚把狗喂上。便听到「哎妈,」女人咋咋呼呼一声惊叫。他赶快回到房
间里,只见卫生间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女人伸出一个脑袋后又把门缝关小,门
外只留了一个脑袋,位置还特别低。

  「你过来一下,」女人满脸羞涩,可怜巴巴的说。

  「怎么了?」男人奇怪的问。

  「卫生纸在哪?」若男以为像在自己家一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卫生纸肯
定在马桶旁唾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到了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放卫生纸。「到底是
男人的房间。」她想

  「没有。」

  「没有卫生纸怎么上厕所?」若男一下慌了,「乡下人都用什么上厕所?报
纸?水泥袋?木棍?树叶?」「那你出去帮我捡几张树叶好么?」若男可怜巴巴
的说,忘记了自己的手袋里还有餐巾纸。

  在这段历史时期,大多数人类上完厕所都是用一种卷装的「卫生纸」揩净自
己的肛门。如果只是小便,如果没有用卫生护垫,女人也要用「卫生纸」揩净自
己的尿道口和阴唇;男人小便完不用「卷纸」,一般站在小便池旁,颠腾几次,
甩掉仍然挂在阴茎头的尿滴便可以了。

  「这个设备不用卫生纸。你回去。坐好了。我进来告诉你。」

  女人缩回了脑袋,为男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自己却用门作为掩护,躲在门
的后面,可怜巴巴的伸出一只手。她这是在等着男人给她一大摞报纸的姿势;或
者,仍然认为卫生纸在什么看不见的地方藏着呢。

  男人先朝门后看了一眼,只见若男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村姑服,下身却是一
丝不挂,细长的小腿不住的颤抖着;正弯着身体,用大腿掩护着私处。湿漉漉的
牛仔裤脱掉后被扔在了地上。

  「坐回去。」男人用手在面前比划着说。意思是让若男从他面前回到马桶上。

  「那你先出去。」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那么两块肉吗?我拉你了啊。」男人不但赖着不
出去,竟然威胁起来。

  若男无奈,只得哈着腰,撅着屁股,曲着腿,小碎步绕过男人,横向移动回
到了马桶上。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头朝着男人的方向,抬着头看着男人,转
了一个大扇面,直到一屁股重新坐到了马桶上。

  若男重新坐回到了马桶上。向前哈着腰,用胳膊盖着两条大腿。

  3D男人等女人坐好以后蹲到了女人的面前,挺大的个子比女人还矮一大块。
于是,男人的一只手臂十分自然的想要放到女人赤裸的大腿上。那里原来有女人
自己的胳膊,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女人的胳膊拿开,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那里了。这
时男人鼻子离女人的阴部连一尺都不到。「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他对女人说。

  说话间,男人一抬头偶然又发现了女人的小内裤,「咦,这是什么?这么小
的布头能干什么?」他拿起来若男丁字形内裤翻来覆去的看着。拉了拉松紧带,
还放到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几下。

  女人发现了一把夺了过来。本来想用这个诱惑,没想到却以这种形式落入了
男人的眼中。「小布头怎么了?名牌,好几百块钱呢。快点,你说要干什么?」

  「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

  女人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操作键盘。刚才看见了但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红的大的那个是电源。你先打开电源。矮油,」男人说,「你屁股真大,
把键盘都挡住了一大半。」他故意伸出手来,用宽大的手掌根平着推了推女人右
侧挤出来的丰满的大腿肉,露出了按键。

  女人按了一下电源,红灯亮了,好像还有一种「嗡嗡」的声音。

  「第一排键左边是喷水。现在你按一下,看看喷水了没有?」

  若男按了一下第一个排的左键。一股强劲的水流突然从下向上击打在若男的
肛门上,把她吓了一跳,差点从马桶上跳了起来。那水喷的是:恰似长虹垂天际
,犹如冲天老忠实。

  几乎可以媲美留园网的大小各路喷子。

  「停停。这是什么水?脏不脏?」若男以为是马桶里的水被抽上来了。这要
是溅到女同志的那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干净的。自来水。舒服不舒服?」

  也许可以说是舒服,但是若男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绷的,身体也尽可能
的拳成一团。

  「现在你动一动,让水喷到你想洗的地方。」

  「动哪?」若男开始在键盘上找相应的功能键。

  「动你屁股不就行了吗!」男人从后面拍着若男后面腰以下露肉的部分说,
「活人让屎尿憋死了。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子。」这句歇后语常常被坏心
眼的人所误解。坏人们认为这个歇后语的意思是,「不要饭,你还可以去卖淫!」
其实原来的意思是,「不要饭,你完全可以去嫁人。」

  若男上身向前压了压,等于向后挪了挪屁股。这样水流的击中点前移了几公
分,从肛门经过女人的会阴后打在了阴道口。只觉得水柱像是一把肉头肉脑的钝
刀,犁开了原本合拢在一起的两片薄肉。把刚才剩在里面的尿迹都冲掉了。肉肉
们在强劲的水流中颤抖着,飞翔着,感觉十分舒畅。

  一天没有洗那个地方了,最多用卫生纸擦一擦,若男正在想办法,不能让男
友看到,特别是嗅到后产生不好的印象,现在她总算放心了。

  当然,和大多数少女一样,若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舒服的意思,「还得自己
挪,一点都不先进。」她撅着小嘴嘟囔到。这声音虽小,却足以让男人听到。

  「喷在哪了?」男人问。

  「就在……你别管!」若男粗着嗓子,打了男人一巴掌说。

  「第二排调水流的强度,往这边是大,那边是小。你再试试。」男人一边教
若男,一边故意用压在她的大腿上的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抚摸着女人缎子一样
的大腿肌肤。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抚弄,但是没有任何表示。正在这时,冲洗女人阴户的水
流突然加强,「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变回来。」水流一大,若男又喊起来了
,「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反正怎么都是毛病。

  男人赶快帮她把水流的强度减了下来。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拉拽起女人
的阴毛来。女人的两条漂亮的大腿夹得很紧,在两条大胖腿和小腹之间形成了均
等的三道沟沟。在其中两道沟沟中间生长着女人倒三角形的,弯弯曲曲的阴毛。
男人用手指将女人的阴毛拉出来,捋直,松开;再重新捏住一根女人的另一根阴
毛。

  「干正经的。都冲这么半天了。」女人对男人的动作有了反应,但是只限于
嘴头上。她用脚踢了男人一下说。

  「第三排是水的温度……这边高,那边低。我来试试水温怎么样。」男人说
着便把揪女人阴毛的两根手指向女人大腿中间的缝隙里面插。女人则夹紧了双腿
不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温度挺好的,不用试了。」女人赶快说。

  男人无奈的收回了手指,「冲干净了没有?冲不干净过一会不让你上床。」

  「不让更好。谁愿意跟大色狼睡一张床!」

  「再按一次电源是关。」男人没办法了。

  「现在更湿了。还是没法穿裤子啊?谁发明的这种东西?真够笨的。」若男
着急起来。「你还得找纸去。」若男往开推着男人的肩膀说。

  「噢,忘了。再按电源一次。重新开开。第一排的右键是吹风。下面还是大
小温度,吹干了以后起来吧。」男人教完,拍拍手站了起来。

  「你的那个大东西怎么冲?只能冲一面?」若男一边等着热风吹干自己的小
屄屄,一边抬头坏坏的问。

  「你自己想去吧。」男人站到了女人的身边,靠得更近了。

  「好了。现在你……」若男坐在马桶上再一次推着男人的大腿想轰男人出去。

  说时迟那是块,忽然,她觉得男人五根强健的手指像钢叉一样插进了自己已
经松散了的头发,又像木梳一样向下梳去。一下又一下的梳弄着。

  「噢,」若男腿一软,不但没有站起来,反倒麻酥酥的坐了回去头也无力的
靠到了男人的身上。

  不凑巧的是,内裤包着的男人的阴茎并没有像多数人那样向下顺进两腿之间
的会阴部位,而是靠着内裤的弹力向上包去,阴茎背紧贴着肚皮。女人往男人身
上倚靠,脸颊正好压到了那只大家伙上,那东西一激动,「腾」的一下把女人的
头弹出去好远。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赶快绅士般的道歉。同时用厚实的大手抚摸着若
男还没有人家巴掌大的小脸。

  其实这还算好的,据说从前有个男人也是阴茎特别大。第一次见女朋友的时
候害怕老二突然硬起来,支起个大帐篷来,让人家发现,影响不好。特地把那家
伙绑到了自己的右腿上。心说,这样便不会支帐篷了。谁知道女友一开门,他又
激动了,不知为什么突然飞起右腿,一脚把女友踢出好几米远。然后便没有然后
了。

  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靠了回去,不过这次她稍微向后挪了一点,避开
了男人的那个大鼓包。女人伸出有着五个红红指甲的秀丽的手掌按在了鼓包上,
上下摩擦着。好像再说,「这是什么冬冬啊?我这么摸它,它会不会吐啊?」然
后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向上看去。

  男人忍不住了,两只手抓住女人的两个肩膀一把把她从马桶上提了起来。一
只手从后面兜住女人水淋淋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女人也紧紧的抱住了男人,鼻子急促的喘息着,心脏「嘭嘭嘭」的都快跳出
来了。

  两个人肉肉的嘴唇十字交叉的对在一起,两只肉舌交织到了一起,尽情的吻
着。甜甜的口水在两个人的嘴里尽情的吸来吐去,自由的交换着。

  干柴烈火,烈火干柴。

  「躺到地上去。」男人命令道。他连回到房间这么几秒钟都等不及。

  女人顺从的躺到了一尘不染的,铺满超大块瓷砖的,凉凉的地面上。头发散
乱的摊在地上,像是一个皇冠。女人自觉的岔开了双腿,露出中间一条红缝。

  利用女人躺下去的这几秒钟时间,男人也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
坚实的胸膛。他又急不可耐的踢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飞起的裤子撞到墙上的
瓷砖后滑落到地上。

  「不要抛弃我。」女人向男人伸出双手的同时,对男人发出了她的唯一的要
求。

  在男人的身体即将压在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女人把头转向了一侧,把手放到
了自己的头顶上。


  (六十九)

  离开按摩房后,琼崖的眼前的那根男性外生殖器总是晃来晃去的挥之不去,
只是它的主人已经变成了阿陈。「你说阿陈珍惜自己吧?但是他至少有两三次打
算把自己献给老板,希望用琼崖换取更高的职位。也许当初答应了他,便不会落
到今天的地步了。」琼崖想。

  按摩店提醒了琼崖,她开始留意起路旁的招工广告,「哪怕是招刷碗的呢,
只要管吃管住,先住下再说。」想到这。琼崖的肚子真的饿得「咕咕」的叫起来
了。兜里还有几千块钱,银行里也有这个数,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琼崖想
先吃点饭去。

  「你是不是找人?」正在找饭馆的时候,有人问琼崖。琼崖回头,看到这回
是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在问她。这就是3D男人和若男曾经遇到过的那个豪车男。

  「找工作。」看到男人穿着都是高档服装,琼崖认为这个人还算靠谱。

  「我是天南大饭店云中天的。到我们这里上班吧。每天工作四个小时,培训
四个小时。管一顿饭。工资每月三千起。只要出勤便有提成。」老版看着琼崖说

  「干什么工作?」琼崖不知道云中天是个什么公司,但是提到工作,琼崖接
受了刚才的教训,警惕的很。以前每月工资加补助上万的琼崖当然看不起这个。

  但是她是月光族,以为国家银行就是她的金库。每月还要寄一半工资给家里
,她看见高档的化妆品便买,从来不知道节省。所以现在三千也干。

  「你会什么?前台就是死工资,三千。清洁工、保洁员两千。」强哥故意先
说工资低,琼崖也不可能干的。

  「有没有工资高点的?」

  「你这样的可以。」撞车男上下打量了琼崖一番说,「服务员有提成,最高
的一个月两三万的也有,舞者(强哥故意说出一个时髦,但是艰涩难懂的词,怕
吓跑了琼崖,其实就是跳钢管舞,肚皮舞的)、瑜伽领操、演员八九万的也有。

  不过要一步一步的干上去,自己拉学员。没有一开始就这么高的。高了以后
一夜四十万也不成问题。」

  「有宿舍吗?」

  「有。但是不免费,月底租房费大家均摊。」

  「我去看看。」这个道理琼崖明白。「要交钱也要等月底发工资再说。」

  「以后你叫我强哥。」强哥说着对旁边的人得意的使了个眼色。

  强哥使用的方法叫做转移视线,以偏概全。他发现琼崖对工作的内容非常警
惕,所以故意说什么「一开始工资不高……要一步步的干上去,」使得听起来好
像是个正经工作。接着强哥领着琼崖来到了天南大饭店,故意领着她走的大门。

  为了安全,平时他都走云中天自己的侧门。

  天南大饭店琼崖是知道的,她还特意看了一眼前台,「在这里工作会不会遇
见认识的人?」她甚至在想。「人家会怎么说我?」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云中天的表演大厅。这一路上他们一直这样拉着。琼
崖甩了一次没甩开,便由他去了。

  时间还早,大厅里空荡荡的,大厅中间一个孤零零的钢管直通高高的天花板。

  连打扫卫生的都还没来。遍地狼藉。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正好与琼崖此时
的心情相吻合。琼崖鼻子一酸,几乎哭了出来。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演员休息室。这是一个客房。强哥说真正的职工宿舍
是普通民房,为了降低成本不在这里。

  这时,早来的几个妖艳的女孩小狐狸精似的正在里面梳妆打扮。她们的岁数
与琼崖相当,甚至更小。琼崖瞄了一眼,她们使用的化妆品,都是正牌的高档货
,有的甚至比琼崖用得还好。这才放了点心。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可别让威哥看见。人家的广告
满天飞,这可是要暴红的赶脚啊。」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说。

  「演什么电影?」

  「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了?!

  还是女一号呢!报纸都专门采访了。」

  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
上。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人家的广告满天飞,这可是要
暴红的赶脚啊。小心别让威哥看见,看见便毁了。」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这
样形容琼崖说。「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
就不认识了?!还是女一号呢!」听到这些话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
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们要干什……」琼崖喊道。

  「看看是不是。」

  小女孩当时便看出了问题。这个正在化妆的云中天的小女孩对强哥说。女孩
长相清秀,个子不大,穿的也不是什么高档货,是个清纯小中学生的打扮。脚下
不是什么恨天低的高跟鞋,而是崭新的胶底运动鞋。给人一种青春亮丽的感觉。

  「强哥好眼力啊。现在就兴这种又高又瘦的。」「耐久性肯定好不了……」

  「谁说的?录像里啪啪啪的半个小时都多。叫的也好。」其他几个人都认为
确实验明了正身。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阵阿谀。

  「说什么呢!我看看。」强哥转过脸几乎鼻尖对鼻尖的打量着琼崖,「我说
怎么那么脸熟!刚才我还奇怪呢!」强哥恍然大悟。

  「我不干了。你放我走。」琼崖挣扎说。

  「小心点。人家脾气很大啊。」又有人说。

  琼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那段视频是自己被强奸时的监控,并
不是自己在放荡。「你们听我说……」

  「在哪里演不是演!老子这场子委屈你了吗?」看到琼崖如此不配合,强哥
有些生气

  琼崖以前从来没有进过天南大饭店,只是有重大活动的时候在门口指挥过车
辆交通。但是她确信在这里着帮人不敢胡来。「别乱来。我要报警了。」琼崖不
知道哪来的一股劲,厉声拒绝道。可惜还没等她喊第二句话,已经被人捂住嘴。

  几个人把琼崖抓得牢牢的。

  琼崖仍在拼了命的打挺挣扎。

  「矮油,脾气还挺大,」几个男人又是一通嘲笑。其中领头的一个人胳膊上
刺满了刺青。他一把把琼崖按倒在地上,把她脸朝下压在了身下,单膝跪在琼崖
的身上。

  琼崖侧脸和前胸紧贴着光滑的地面,嘴被挤得撅了起来,像渴了的小鸟一样。

  男人们趁势把琼崖的两只胳膊反剪在身后。她的两条腿仍然保持跪着的姿势。

  「不摸摸奶子吗?」一个暴徒问道。

  「这种女人又瘦又高,哪有奶子,都是飞机场。这类的货色就是腿好。看的
是她下半身。」另一个暴徒似懂非懂的用皮鞋尖踢着琼崖的小腿说。琼崖的大腿
、小腿都很细。

  卖弄,一直是底层中国人的一个恶习。包括开豪车,戴很多黄金首饰,挎名
包,以及像这名打手一样不分时间地点的夸夸其谈等都属于这种恶习。不过,曾
经有一个最高领导人也好这口,只不过比常人更小资一点而已。可见人们习惯的
恶俗性。

  那货又说,「这货腿长,要是个高的光长上半身,更她妈难看。」

  「这没你们的地方了,你们几个都出去。到旁边的房间去。走,走……」刺
青对几个正在旁边聚精会神观看,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说。

  「看看呗。买票行不行?」女孩子们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的样子,显现
出来的是空前的冷漠。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都走。谁让你们上次用手机偷拍的?要怨就怨你们自己。走,走,
走……,清场了。」说着往外轰人。

  很多人办事都没有长远的估计,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听到此话,女孩子们只得认命,从容的收拾了各自的用品,鱼贯离开了房间。

  就像火警演习那样有规矩。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待到化妆的女孩全部离开,只剩下琼崖和一群大寿
的时候刺青说

  其他人巴不得这一声呢。顺势把琼崖下身的衣服扒了下去。任凭琼崖怎么踹
腿、撅屁股也不管用。很快,琼崖的下身只剩下了两只袜子。

  「这腿真的挺好看的。」几个打手在琼崖细长的大腿小腿上又抓又捏的。把
琼崖的身上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

  「那也没有上面那个窟窿好。」

  「哈哈,你现在可以先用手指头进去试试紧不紧。没有关系的。」

  「真紧!」那人真的试了一下,「跟小孩嘴一样,嘬你手指头。」

  「我也试试……」其他人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

  「去,去。一边等着去。」刺青用一只膝盖压住琼崖背后的两只手,抬头问
道「大哥你先来吧。」

  「算了。给你们玩两个小时。事先说好了,她可厉害。」

  「明白」,「这个我们懂。」几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高兴起来大家一起用
蒲扇大的手掌在琼崖的身上,屁股上,大腿上拍打着节点,「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谁去买点酒和吃的来?」

  「懂个屁。爱惜公物知道吗?人家自己把广告已经打出去了。这是棵摇钱树。」

  强哥说完摔门出去了。这个又不是处女,第一个上和第N个上感觉上几乎没
有什么区别,但是如果犯事,第一个上的肯定是强奸,后面调教好后的女人就是
自愿通奸了。

  2012年10月底,联合国正式发文,呼吁世界各国取消「通奸罪」。再
过几年,「通奸」这条线索可能将不予立案,即便当时也不是什么重罪。但是这
个手段并不好使,因为只要通奸双方其中有一个人声称自己是被迫的,案件性质
马上便变成强奸了。

  而且在政府内部,在党内,通奸仍然是犯罪因素。在党的一个文件中曾经解
释过,尽管通奸不属于中国法律的定罪范畴,但党纪中有相关的惩戒规定。「党
员和党员干部不仅要遵守国法,更要遵守党纪。」

  中纪委的案例表明,一些国有大公司的原高管因腐败和通奸行为被开除党籍。

  官方媒体上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通奸」一词用于反腐出现在2000年
前后,用于江苏省一个城市的原市委书记的落马事件上。

  随后,「通奸」一词被反复使用。「通奸」等词最常用于描述反腐调查对象
的性行为不端的婉语。比如:「道德败坏」说的是该贪腐人员曾经与多名女性长
期保持不正当关系、长期嫖娼或通奸。比如原铁道部长* 志军,以及* 永康旧部
* 永祥。

  又比如「生活腐化」。不是说该名案犯经常大吃大喝;而是说,该案犯不但
与情妇有性关系,玩弄女性;还与情妇一起涉案贪腐。比如原北京市副市长* 志
华。

  相反,落马的太子党* 熙来及其手下的原重庆市公安局局长* 立军均未获得
以上定性,但是以上二人都被通报「与多名女性发生或保持不正当性关系」。这
说明当时「通奸」一词的重新使用还未得到最高层的一致首肯。它是某个大领导
突然想到后才确定重新使用的。「扫黄」运动亦是如此。

  目前「生活腐化」说的是某政府官员有三个以下情妇(夫):「道德败坏」

  与「生活糜烂」,是指三个及三个以上情妇(夫)

  刺青希望的情形是,到了后面,女人已经完全屈服。这时她们往往会说「肏
我;大哥,我听你的;」之类的话。这时他便没有被指责「强奸」的危险,或是
责任较轻了。

  「戴不戴套?」有个打手问

  「不用戴。脏了以后拎到厕所冲冲就可以了。」

  「那么大个子,你拎一个我看看!」另一个打手说。琼崖明显高于他们的平
均身高。

  「不行啊!都他妈给我带套,」没听老大说吗?」不许损坏公物。把肚子弄
起来你们她妈的谁担得起?」刺清说。

  「上架子吗?」

  「当然上了。不然怎么驯马。又踢又咬的。」

  打手们从壁橱里取出两架门式起重机一样的不锈钢架子,钢管很粗,看得出
非常结实,这时表演杂技的特殊道具。

  男人们把琼崖的两只手固定在第一个架子半腰上。同时让她自己握住架子的
立杆。

  第二个架子距第一个有七八十公分,大约在琼崖屁股的位置,从琼崖手的同
等高度拉出一条宽宽的帆布带子从琼崖的小腹下穿过,托住琼崖的腹部,使她只
能脚尖点地,全身的重量百分之七十压在肚带上。只见这时琼崖的身体被弯成九
十度的直角。上身水平,腿垂直于地面。托带的作用是即使琼崖不用腿站立她也
不会到下。

  男人们再把一个带象筋绑带的红球像帽子一样戴到琼崖的头上。这种口衔球
原来戴在狗的嘴上防止它咬人。现在则用于性游戏。

  刺青向下使劲拉了拉「帽子」,把它带得更牢靠一些。再右手用拇指和其他
四指按住琼崖的两腮。男人的力气很大,轻轻一使劲,琼崖便不得不张开了嘴。

  刺青顺势把红球塞进了琼崖的嘴里。这下琼崖除了「啊啊」的叫上两声,已
经不可能正常说话了。

  琼崖的鼻子在红球上的上方,一股腥气直往鼻孔里钻,「上次那个天杀的用
完没有洗干净!」琼崖心想。

  男人们又把琼崖的两支脚劈开,固定到第二个架子的柱子上。

  虽然琼崖还在激烈的反抗,但是所有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男人们
操作的手法相当纯熟。

  当一切都已经完成后,刺青走到琼崖的头部的右斜前方,和她并排站着。用
左手的四根手指从上向下的放在她的额头上,再向上一扳,把琼崖原来耷拉下去
的头扳了起来。

  琼崖的眼睛失神的看着男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既不能
说也不能动。但是心里仍然明白,能够思考,依然坚强,「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想,然后便盼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来救她了。

  「把电视打开,找那段……」

  一个男人打开了电视,找到了里面琼崖被王子云强奸的那一段录像。

  「那是不是你?」强哥一手拉着琼崖的头发,一手指着电视屏幕对琼崖说,
「臭婊子。在那能卖,到老子这来装他妈什么纯洁。」

  琼崖与众男人们一起看着录像里面自己与男人交媾的场面,心里不免甜酸苦
辣,个中滋味都涌了出来。


  (七十)

  一个男人蹲在了琼崖头的旁边,从旁边看着琼崖说,「那个男人还没你高吧?
和他干你有感觉吗?」其实他自己也没多高,还不如琼崖。半残废。一米六五,
撑死了。

  琼崖摇了摇头。嘴里的红球怪异的向两边甩去。好像是一条被雨淋透了的长
耳朵狗,回到家里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要把身上,脑袋上的水甩干一样。

  「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刺清说。

  一个打手拉着琼崖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正对着屏幕的位置。逼琼崖观看糟
蹋她的那段录像。

  琼崖难过得闭上了双眼。可是匪徒竟然用两根手指把琼崖的眼皮拉了起来。
看起来像琼崖故意翻白眼一样。

  「靠,这白眼翻的有水平。去那边借个智能手机来,录下来让她自己看。」

  琼崖一听赶快把眼睛睁开了,而且睁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不时的转向每一
个人。告诉他们不用录像了,「我看不就可以了?」真是小楼昨夜又春风,脱了
毛的凤凰不如鸡。

  趁着琼崖冲着众人抛媚眼。一个男人从后面走到琼崖的两腿之间,大手分开
琼崖的屁股,把自己的家伙放了进去。

  琼崖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和痛苦,绝望的眼神。即便这样她也不敢闭眼睛。

  琼崖身后的男人弯腰拍了拍琼崖大腿的外侧,「嗬嗬,电影里面肏一下,我
便肏一下。你们数着。看看我们谁(肏)的时间长。个人记住自己的数。最后咱
们比。」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笑起来,「一,二,三……」

  男人松开琼崖的头发后,在他的撞击中琼崖的头垂了下去。头发垂到了地面。

  琼崖嘴里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缕一缕的滴向地面。长长的口水像蹦极一样一上
一下的伸缩着,伸缩着。在抻得很长以后会突然断裂。断裂出的一部分滴在水磨
石的地面上,留下的一部分反弹回一定的高度,得到增援以后,再再次垂向地面。
重复着上次的过程。

  人的口水,唾液是在不停的分泌的,无法控制。不停的分泌唾液的目的是保
持口腔的湿润。如果在平时,人还会不停的进行一个配套的工作——吞咽动作,
把分泌在口腔里的唾液咽到肚子里。晚上睡觉的的时候,人无法继续他的吞咽动
作,这时他会打开喉咙,闭紧嘴唇,让口水自己流进消化道。但是琼崖因为嘴里
有球,无法进行吞咽动作,又关不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唾液累马一样,
一段一段的滴在地面,形成了一堆粘液。而男人们都喜欢看到女人们此时这种狼
狈的样子。起码那些喜欢上色情网站的是这样。

  一炮以后,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放松。他感觉到了自己充满力量,这种感
觉是他之前无法想象的。

  第二个人站到了琼崖的背后。他面前的女人臀部缺脂肪,少肌肉,虽然已经
撅了起来,仍然不够丰满。男人将女人的双腿略微分开。一只手伸入到女人的双
腿中间,两指轻松的分开女人的阴唇,露出了它保护着的,泛着水光的小穴。

  第二个男人终于狠狠的从后面插入了琼崖的小穴。他知道这个女的不够激烈
是搞不定的。因此一上来便用肉棒疯狂的在小穴内抽动。

  飞快的动作带出了无数爱液,顺着琼崖的腿一路流淌,落在地上后成了一个
小水洼,与前面滴落的口水交相辉映。

  琼崖开始迷乱了。在男人的胯下她体验到阿陈不曾给过的疯狂和前所未有的
快感。自己感觉更像是被一头野兽在狂肏一样。没有那种肉麻的虚伪和礼仪,给
出来的全部是力量。

  第一个男人的感觉与阿陈的截然不同。摩擦后生成一种特别的热度,在她的
肉穴里留下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为了不表现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琼崖不得不浑
身紧绷,小腹上甚至出现了一块块的腹肌。这是她在暗自配合着男人,在悄悄的
用力;而第二个男人进入后,感觉转变成强烈的快感,接着第三个和第四个,逐
渐累积,愈来愈疯狂。

  琼崖变得十分亢奋,欲仙欲死。每每被后面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当男人拔
出他们的阳具之后,她的头也跟着垂了下去;可是一旦下一个男人站好插入后,
她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再次亢奋起来。

  琼崖非常容易亢奋,有时阿陈说是太瘦的缘故,有时她以为自己得了甲亢。

  但是在精神上,琼崖逼着自己相信,自己的阴道已经麻木了,一点冲动的意
思都没有。男人的工具只不过是一把木锉在身体里不停的工作。她觉得好像自己
的灵魂已经出窍,自己只不过是从天上向下看着这些个男人们在强奸另一个性感
妖艳的女人。看着她无耻的与强奸自己的愚昧的男人们交配并且由此产生了愉悦
的感觉。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一个过客。

  当另一个打手还在欺负琼崖的时候,刺青上前来到他们两个人的旁边,扯散
了琼崖的头发,单手抓住她的长发,再次把她的头向后拉得扬起。「看电视。看
看你和其他人是怎么干的。」

  录像里,王子云正在让自己的阴茎摩擦琼崖阴道。他掐着女人的纤腰,胯下
更加强劲的撞击在琼崖小巧的臀部上。

  琼崖之前只是知道那次被侮辱的过程竟然被人录了像。但是她只是听说,从
来没有亲眼看到过。这是一看,顿时觉得没法活了。那些男人们是不会消掉他们
硬盘里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的,再过一千年他们也能不知从什么地方把它重新
翻出。

  但是琼崖的精神还没有被打垮。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耷拉着眼皮,仍然表
现出一幅不屑的样子。

  琼崖觉得两腿开始发软,好像要抽筋一样。全凭着小腹下面的带子托着她的
腰身。突然,一种破罐破摔的念头油然而生。「不就这么回事吗!谁爱说什么让
他说去。」

  「不行。不能自暴自弃。」琼崖顿时制止住自己这种逃避的情绪。忍住嗓子
里断断续续的淫声,强忍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再配合男人疯狂的节奏。琼崖
猛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我要给自己换个名字。以前有个一夜能
卖四十万的叫做* 美美;我就叫郭丽丽吧。」

  几个人各自完成了一次以后,郭丽丽已经快虚脱了。但这不是累的,而是兴
奋的。

  就在这时刺青再次拉起了琼崖的头发,「舒服吗?」他问。「以后这便是你
的工作。」然后又把她的头扔开了。

  刺青看得出琼崖虽然不出声,但是仍在暗中较劲。「必须打垮她。」男人们
知道,如果现在不能够把这个女人制服,只要一出门她便会报警。「必须从精神
上把她打垮。」

  一个打手完事后顺手揪下琼崖的一根阴毛,手闲得难受,顺便把它插在了琼
崖滑腻腻的肛门里。像根卖人的草标(中国古时候遇到兵荒马乱的年头,穷人家
过不下去了的时候只能卖掉自己的孩子。也是给孩子找条活路。卖人的时候要在
衣领上插根「草标」。意思是说这个人是准备出售的)。刚要走,忽然觉得插得
有点浅,又转回身去用食指带着阴毛向里面重新插了几下。

  「汉王,几道弯」有人问那个打手。有人认为阴毛弯多的女人性感

  「我数数啊,」打手将刚插好的郭丽丽的阴毛重新拔了出来,举到光线明亮
的地方,「1 ,2 ,3 ,4 ,5 ,五道弯。还可以吧?」

  「什么还可以吧?你见过几个四道弯以上的!我看看。」说话的打手一把抢
过那根女人的阴毛,「1 ……5 ……四道半。美女啊。」他顺势拉着郭丽丽的头
发,把女人的头重新拉起,脸对脸得仔细观察着。

  第一个打手重新拔了一根女人的阴毛,再次插进了女人的肛门。插完之后也
不拔出自己的食指,反将拇指放进女人的阴道,翘着兰花指,让自己的食指与拇
指在女人的身体里隔着阴道和肠子在琼崖的身体里对搓着。

  女人大肠与阴道间的隔离是非常薄的。男人用两个指头相对,互相摩擦,便
会发现相隔的不过是薄薄的两层皮。

  「薄吗?」有人问

  「薄。太瘦。」那人拍着郭丽丽少肉的臀部说。

  人的肛门与尿道,以及女人的阴道见得距离非常小。但是它们分属人体的三
大不同的系统(人体共有八大系统)。

  其中肛门属于消化系统,这一系统从嘴开始到肛门结束,负责吃进食物然后
消化它们,并且由肠壁将食物中的养分吸收;没用的残渣(就是粪便了)由肛门
排出。

  在人类的食物中,肉类可以被胃酸分解,大分子可以很快标成小分子。属于
容易消化的食物,而植物纤维不怕酸,在胃里不易分解,所以也不易消化。这时
便出现问题了,为了消化植物类食物(包括米、面,蔬菜),食草动物或是人类
需要更长的肠子来消化食物。所以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人类的上体较长,下肢较
短;而吃肉的民族不需要那么发达的肠子,他们上身短,下身长。由此可知,若
想身材好看,就要少吃植物,多吃肉;而不是像某些人宣传的那样,多吃绿色蔬
菜。

  尿道属于泌尿系统。看起来与肛门一样都是排泄废物的,但是它们有着本质
的不同。

  人体各个部分的生长及运动要靠动脉血管为他们提供养分。养分消耗完会产
生废物,这些废物靠静脉血管带走;如果带不走人会全身浮肿,最后死亡。

  废物被带到哪去了呢?带到肾里面去了。肾脏有过滤功能,把静脉血中的代
谢产物,也就是废物,过滤出来,混在同样从静脉血中过滤出来的一部分水中,
这便是尿液,最终尿液会被连同废物一起排出体外。过滤出的尿液暂时存在膀胱
中,膀胱满了人会产生憋尿的感觉,这时人会找厕所排出。属于零存整取的范畴。

  所以泌尿系统比消化道重要的多。有些青年人为了买何叔公司的「买疯」甚
至去卖肾,这是非常非常愚蠢的。千万不能干。一旦一只肾无法承担工作重负时
,身体中的废物酸便开始累积,出现代谢紊乱。出现全身浮肿,尿毒症。然后便
死了。所以「买疯」解决的是生活质量问题;肾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看起来两
者价钱差不多,但是意义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指还留在女人的肛门中作孽。

  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能动。琼崖的肛门使劲的向外吐着。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
阴都火辣辣的,估计已经红种不堪。琼崖并不能控制住自己肛门的剧烈抖动、呕
吐;甚至整个臀部都在止不住的抖。但是她只是回头蔑视的看了正在插自己肛门
的打手一眼,然后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打手原以为女人会向自己屈服求饶。没想到却被蔑视,很不满意。拔出手之
后,绕到琼崖的前面,拉起她的头,用沾着粪便的手指上手便是一个大耳光。

  「不服气是吧?」刺青向一旁抬了一下下巴,「打。」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条窄窄的皮带,「啪」的一声打在了琼崖的屁股上,接着又是两三下,然
后便是雨点般的狂抽,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蒙古人驯劣马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把马在一根桩子上拴住,让它不能动。然后几个蒙古汉子用皮鞭使劲的打,直到
打得它不能动弹为止。用这种方法,不管多厉害的劣马都能调教过来。

  它们希望这个女人能够与他们同流合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与此同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琼崖在国际海员俱乐部里被强奸时的录像。而
且逼着她看,不看不行。录像里面琼崖扭动着身体,激烈的呻吟着与王子云交媾
着,动作大胆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内心的渴
求。打手们虽然不懂得哲学,却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做。

  电视外面,同一个人配牲口一样被人绑在架子上施暴却动弹不得;遍体鳞伤。

  琼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来。她的屁股上顿时横七竖八的出现了
数条火辣辣的红道子。每条红道都高出了旁边的皮肉很多,最顶端皮肤好像已经
绽开,沁出了一溜鲜红的颜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肤破了以后,血液会流出创口,覆盖在伤口上凝结,保护伤口不受病
菌的损害。新鲜的血液流出伤口一两分钟后,鲜红的血液中红色的血小板,红血
球会沉积在血液的下方凝固,变成绛红色结痂;上面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这便
是血清。它是载体。非洲爆发了埃博拉疫情后,有公司发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种
疫苗实际上便是载有三种埃博拉抗体的血清。

  皮肤遭到抽打后,被打的部位会产生一条条隆起,这是结缔组织水肿造成的。
这种现象有的地方(大约在河北唐山一带)的乡下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屡唇」。
指干活时皮肤受伤后的条状肿起的部分。

  形容这种现象的土语《现代汉语词典》里并没有收录。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一
般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类似的还有在身上「搓泥」,搓出来的皮肤死
组织,形状两头尖,中间粗,这类物质状态现代汉语里也没有适当的词汇来表述。
某些地区的乡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 )或「尜尜儿」(gagaer)。

  「大哥别打了。」琼崖终于忍不住「呜哩呜噜,sci0607m588794671 …」的
哀求到。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并且不停的点头。

  「那你让不让玩啊?」男人拉着琼崖的头发,让她重新抬起头来。脸对脸的
和她说。

  「我让。」琼崖点着头屈服了。这是教科书里教的,也是琼崖经常教育别人
的,「遇到极端的坏人的时候,不要硬抗。硬抗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
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暂时表示屈服,等待机会逃跑。」其实
从一开始琼崖便应该表示驯服,因为脾气的缘故平白无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
些极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视也是反抗。

  女人现在连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琼崖已死,郭丽丽重生。

  郭丽丽,或者说是琼崖,她精神上从未屈服过,却不想连累身体受苦,她是
聪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况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丧失生命,还白
白的失去了破案、惩罚凶手的机会。结果白送了一条宝贵的好人的性命,坏人却
仍然逍遥法外。

  「光我们几个玩还不够,给你个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吗?」

  「明白。」她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只看见刚才还十分倔强的女人现在在一个
劲的点头。

  「早这样多好。少受多少罪。待会我给你找个师傅,你先学习跳钢管舞。看
你瘦的,连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干你一次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还是听不到。不过摇头不算点头算,琼崖口衔红球在一个劲
的点头。

  「我再干她一次。你们随意。」刺青不客气,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件
东西,套上个套子便再次送到琼崖的身体里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琼崖除了头,没有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移动,只能
自己感受身体后面发生的事情。驯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降低了这种事情的乐
趣。

  这次男人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男人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后,身体剧烈的
抖动了几下,完全松弛了下来。「该谁了?」他用手揉捏着琼崖少肉的屁股说。

  「我来。」说话的是个只穿了跨栏背心的小个子年轻人。这几个人虽然都很
壮实,却一个个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个都没有。

  最后,当几个人正准备松下琼崖让她「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
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威哥?」几个打手吃了一惊,

  一个叫威哥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浑身包着纱布,有的地方的脓水把纱布
都渗透了,在纱布外面结成了暗褐色的硬痂。

  「怎么了?不许来?老子还没死呢。」

  「哪能啊?」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子们现在纷纷后退。谁都不想接触到
威哥。

  「这个是给我准备的?算你们几个小子孝顺。」威哥指着披头散发,被捆得
一动不能动的琼崖说

  「不行!这个是小强刚找来的,云中天用的。」刺青连忙阻拦。

  「云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云中天的人怎么了?」

  几个打手管也不敢管,贴着墙远远的躲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

  郭丽丽绝望的抬起脸来看着眼前惊恐的一幕。只见此人浑身到处是脓疮,丑
陋的不能在丑陋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郭丽丽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丑陋和他要干什么
,那她绝对不会再像活下去了。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砸坏了脚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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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
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然后领导又回到接琼
薇的车前,对接琼薇的司机说,「你现在马上再回宿舍,找到琼薇的亲属,他们
两个人,别少了一个。告诉他们说琼薇有紧急任务,今晚加班,不回宿舍了。然
后把她们送回去。注意不要只送到车站,现在没车了。要一直送到他们市,送到
他们家门口,看他们进了家你再回来。明天你把出车单拿到我办公室,我给你签
字。」

  领导想了想又说到,「你带着他们开车出去的第一个红灯,解放路那个路口
,不管有没有红灯,你都停下来给我发一个短信,不用写字,随便发个逗号句号
便可以了。路上她的家属如果有什么要求你都记下来,回来向我汇报。出了问题
赶快打电话通知我。送到以后再给我发一个同样的信息。」

  「是。」

  「你再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司机开车走了。

  看着那辆车走远了以后,领导来到琼薇车里,坐到了琼薇的旁边,「我就开
门见山地说吧……」

  「我不干。我怀孕了。」琼薇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一位中央领导,年纪很大了,他的爱人已经不能做那种事情了。
你想,性生活是老年男性必须有的一种激发活力的运动,我们以往对这个问题都
不够重视。许多老年人解决不了他们的性的问题,被迫到街头找那些廉价的卖淫
女嫖娼。」领导说。

  「你想,一个老年人,如果他的个人生理问题解决不了,会多么影响工作!
多么影响他们的身心健康,阿……。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大事。可是我们
总不能让老领导上大街去找小姐吧?对于你来说,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性生活,根
本就不是什么性生活!这就是一份革命工作。你不用考虑自己的感觉,就像吃顿
饭,洗洗手一样。躺在那不动,让他老人家在你身体里锻炼锻炼。老头子了,能
坚持几分钟?!大不了就那么进进出出的几十次,最多十分钟;你还没什么感觉
,人家那都已经完事了。没有任何感觉,你却又立了一次大功。」领导接着说。

  如果真是领导想做琼薇他肯定没戏了。琼薇现在和他几乎分不出高下了。但
是中央首长不好说。「领导,我都怀孕好几个月了。现在不能做那种事情。」琼
薇还在试探。

  「没有问题的。现代医学证明,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孕妇的健康。那种「不
能怎么怎么」的谣言都是因为人还没富呢,富裕病却先出来了。中国人自己瞎琢
磨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今天大会上你的表现很好。你的工作你知道吗?很多
大的研究机构都没能做到,咱们却做到了。这要是推广开,你就是全国的总工程
师,自从建市以来,这种事情在咱们系统还从来没有过。你这么年轻这可是天大
的喜事啊!」

  「谢谢领导。」

  「可是批不批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知道。我继续努力。」

  「我就接着说了。这件事如果大首长点头就没有问题了。你明白吧?」

  「不,不明白。」

  「你说这机会多难得。今天开完大会以后,那么多大姑娘,小丫头的,想去
,可是首长不喜欢。不信你去看,我不骗你,那丫头现在还在那里赖着不走,等
着呢。想去的去不了,大首长偏偏看上了你。……」(这种说法在那个时间段统
称为「忽悠」)

  「不行,不行。说什么我也不去!领导,我不干这种事。我已经怀孕了。这
种事情对孩子很不好的。我老公我都不让他碰。」琼薇害怕的要死,怎么也想不
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摊上这种事。真是乐极生悲啊。戴花的时候便发现老头的眼神
不对。

  「琼浆。你上次不是也去过吗?」领导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这件事领导曾经
保证永远不说出去。眼见得这个保证已经一文不值。当然,领导想的是,「养兵
千日,用兵一时。」

  琼浆最怕这件事暴露,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但是领导突然说出来她也没有办
法,只好装作听不见,不说话使劲往远处看。

  琼薇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琼浆姐,要不你就再去一次吧!」
琼薇央求琼浆说。

  「不行。老人家不管什么人都是只有一次。你也就这一次。」琼浆没有办法
只得承认了自己的肮脏事,说。但是所谓「只有一次」显然是说谎,否则他老婆
怎么办?

  「你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项目你就别干了。还到下面指挥交通去。那些汽车
尾气都是有毒的。对孩子更不利!哪个好哪个不好,孰重孰轻现在你可要分清楚。」
领导生气了,赤裸裸的威胁到

  「我是咱们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
头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琼薇拿出了自己最后一张王牌。

  「大首长想让你当,你还能再当一次。不想让你当,已经当上的也能取消。
项目,让你干你可以干;不想让你干,你再有本事也没有用!」

  「我老公、婆婆现在就在宿舍。琼浆姐知道的。琼浆姐你说话啊。」琼薇惊
慌得竟然让琼浆为她作证。

  「他们已经回去了。」琼浆不动声色的说。虽然她并没有听到领导的安排,
可是她知道领导做事的风格。不象狮子老虎凶猛威武,反倒像饿狼,穷追猛打,
不给你留任何可乘空隙。他刚才不是去安排送走那两个人才怪。

  「他们确实都已经回去了。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敢担保,」领导从容的说,
「今天你去了。我保证你家人不会知道;你要是不去,反倒会摊上麻烦。琼崖那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不要走她的老路。」

  琼薇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凄凄楚楚的,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哭了。

  「走吧。开车吧。」领导对琼浆说。他知道女孩已经垮了,没问题了。

  琼浆驾驶着车子驶出了交警大院。

  「这位是这个市的交通局领导。」王主任介绍说。

  「好。以前我们见过。有什么要求以后你可以对我说。」

  「这个是……」王主任不认识琼浆。

  领导刚要介绍,大首长说话了,「我们上次见过是吧。」大首长看到琼浆很
高兴。

  琼浆也点头表示上次她很愿意。因为后来首长给了她不少的实惠。她不会表
演,不然大首长还准备让她去* 国大都会歌剧院去演个什么角色。

  「我留下来吧。我是医生。」阿靓插嘴说。

  琼薇特地仔细看了看阿靓。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女人。可是有些妖艳,不像
是体系里的人。

  「你到外面等。」大首长对阿靓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你留下来帮她一
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于是领导、主任和极度失望的阿靓去旁边的房间等候。

  一边走领导还不忘一边回头关照琼薇一句「好好工作。我们等你。」

  阿靓觉得如果早点争取就好了,那样她是不会让别人夺走这个名额。她是「
学医的」。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那我们不客气,现在开始吧。」大首长等到其他运动员离场后说。

  「首长!我有老公!」琼薇突然抓住了大首长的手,蹲在大首长的脚下可怜
巴巴的哀求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知道的。」首长说。

  「能不能让我现在回去?不然回去太晚我丈夫会怀疑我的!我求您了!」琼
薇还不死心

  「你现在回去就不怀疑了?!」大首长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她把头转向了琼
浆,「你们这个工作是怎么做的?」

  琼浆和琼薇本是一伙的,但是不得不违心的完成自己的职责,她赶快把琼薇
拉了起来,「快起来。」她说,「很快便完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去。」怕琼薇再
变卦,她又赶快问答首长,「要不要去卧室?」

  「小鬼你的意见呢?」大首长和善的问琼薇。

  琼薇只好点了点头。

  「也好。我们换个地方。进里面去。」

  卧室的床在里侧,外面是阳台,阳台与房间隔着全拉式的大落地窗和一层厚
厚的窗帘,玻璃窗外面是一个藤桌和几把藤椅;里侧摆了几个沙发和一个茶几。
顶着墙有一张大写字台。俗称「两头沉」。

  从茶几到床之间有一块空的地方。大首长便让琼薇站在这块空地的中央,「
先把衣服脱掉。」首长说

  琼薇还是心有不甘。又不敢说什么。便故意磨蹭着。半天解不开一个扣子。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累了?」老人家说,接着他又转向琼浆,「你去帮她
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琼浆真的走到琼薇的身旁。琼薇不愿意琼浆帮。但是琼浆不管那些,七手八
脚的便把琼薇的上衣脱掉,放到了一边。接着又把琼薇的腰带也解开了。因为没
腰,裤子「哗啦」一声自己落到了脚下的地毯上。

  琼浆牵着琼薇的手,引导她从裤腿里走出来。然后拣起地上的裤子,拿着上
衣把它们叠好,放到沙发上。

  现在变成了琼浆不动琼薇也不动。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琼薇仍然犹豫着
,呆站在屋子的中央,什么都不做。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滞重。

  「把它摘下来给我。」老头伸着手指着女人的乳罩说。

  琼薇无奈的摘下了胸罩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家接过来女人的胸罩,把它翻到里面朝外研究着。然后指着琼薇胸罩上
的两块湿迹说,「这里都有东西了。」

  琼薇别扭的两腮通红;琼浆突然变得笑点很低,含着眼泪强憋着不让自己笑
出来。

  「这是牛初乳……」首长判断说。

  琼浆到底憋不住笑出来了。人在特别紧张或是特别压抑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现
象。

  「人初乳。这个很珍贵的。你爱人没有尝一尝吗?」大首长不理琼浆,继续
说自己的。

  琼浆浑身花枝乱颤,就跟过了电一样。她骨头又细,肉又多,这一下,全身
都在颤抖。

  「你过来」老人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把琼薇叫了过去,让她站在自己的两
腿之间,用两条苍老干枯的大腿把琼薇夹住。用自己的手指在琼薇的乳头上抠抠
索索的。

  琼薇琼位的乳房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从前那对不是很大,甚至不是
很硬;但是很高傲。现在呢,大到是大了不少,但是臃肿不堪。以前挺立的小乳
房现在已经开始下垂,乳头,乳晕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丰采都让大肚子夺走了。

  琼薇被老头抠得龇牙咧嘴的,可是仍然不敢出声。

  琼浆使劲捂着嘴偷眼看着,憋得浑身上下不停的颤动,那些凸出的部分尤其
颤得厉害。

  琼薇被琼浆笑得心慌意乱。她误解了琼浆的意思,在不敢和老头作对的情况
下狠狠的瞪了琼浆一眼。心里说,「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你们看这是什么!」老人家向大家出示他的食指尖。只见他的指尖上有一
个黄色的结晶体,这是他刚从琼薇的乳头上面抠下来的。「这个如果不弄干净,
将来便要喝到宝宝肚子里去了。」

  没有人说话。或是接过这个话题。

  「接着脱吧。」老先生本来想硬嘬两下,尝尝「牛初乳」的,或者是接着抠
下去。但是让琼浆笑得没了兴致。十分扫兴。牛初乳的味道也不想知道了。

  脱内裤的时候,琼薇一条腿已经站不稳了。也弯不下腰去摘。想坐到床上去
脱,带着大肚子一条腿又不能小白兔那样蹦;也不敢用一只手去扶住老头的肩膀。
琼浆赶快过去。一只手叉住琼薇的腋下帮她站好;另一只手摘下她挂在脚趾上的
小内内。顺便赶跑了自己的笑虫。

  琼薇不知所措的继续站在那里。身上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前面大大的肚子。肚
子上面布满了青筋红筋的,人也因此显得有些笨拙,并不好看。可是偏偏有人喜
欢。

  「让她躺到床边上?」琼浆献媚般的对老头说。她的想法是琼薇躺在床沿,
老头站在地上,让琼薇自己举着腿让老首长干她。这样起码压不坏肚子。

  可惜老头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现在报复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不用。」老同志说,「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头放在胳膊上,不就压不着
肚子了吗?」大首长说。

  琼浆只得照料着琼薇,扶着她走到桌子旁边。

  琼浆用手试了试桌子。挺稳的。便让琼薇弯下腰去,半臂间隔的姿势将两条
小臂横着,平放在桌沿。再让她把下巴放在她的手腕的上面。怕咯着孕妇,又用
一块擦桌子抹布垫在琼薇的下巴下面。

  琼薇只觉得一股馊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钻。但是又不能改变姿势。只有这
样才能把琼薇的身子水平的支撑在桌子前,这时她的大肚子和两只由于怀孕变得
像水袋一样的奶子便悬挂在这段水平的肢体的下面。现在她的奶子与身体连接的
那部分被拉得很细,下面挂着一个大球;而大肚子更是把女人的腰都拉得塌下去
了。

  琼薇属于小巧玲珑,没有屁股的那种小女人。弯下腰以后,没有绷鼓两块屁
股肉,而是从腰往后一坡到底,直接变成大腿了。连个直角的尖尖都没有,并不
好看,屁股绝对不是这种女人的看点。可是就有人喜欢。

  待到琼薇站稳后,老人在后面用指尖抠着琼薇的肛门,上面有些草根样的粪
便碎屑上完厕所后没有擦干净。留了下来。

  为了防止孕妇便秘,章医生要求琼薇多吃高纤维的食品,所以上完厕所更难
用卫生纸清理干净。很多中国人嘲笑红头阿三上完厕所不用卫生纸,而是用水洗。
他们不知道,用水洗比用卫生纸干净得多,卫生的多。如厕以后如果只用卫生纸
很难清理干净。在新疆,有些宗教极端分子骂汉人「臭沟子」,就是因为汉人上
完厕所擦不干净,有味。

  「你们看。你这有多脏!」老人拍了拍琼薇的脑袋,让她抬头看。同时将自
己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

  红脸其实是因为害羞而引发的皮肤毛细血管的扩张。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
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


  (七十二)

  若男躺在了卫生间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那必定要来到的时刻。

  这时,女人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自己长长的胳膊掠过头发,摆在
了头的上方。这样女人成了一个大开门的姿势,表明她对即将作贱自己的男人不
设防;同时,女人的这一动作把自己发育得非常出色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男人的面
前。好像在说,「看看,什么叫做成熟的女人!」

  在自然界中,幼年的猫科动物常常会对自己的亲人或同伴显示这种动作。表
示对对方没有敌意,是朋友。

  3D男人果然被吸引,被惊艳了。以前他只知道趴在女人身上乱动;或者故意
向女人炫耀他那巨无霸的男根。而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即便是一个普通邻家女
孩,竟然也可以出落得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成熟;如此的诱人。

  然而与众不同的是,男人目光的第一落点竟然不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也不是
她第二性特征最为明显乳房;更不是她姣好的面孔,细长的脖颈,小巧的脚掌,
什么都不是。吸引男人的竟然是平时非常难看到的,甚至可以说千篇一律,毫无
特色的女人的腋窝。

  女人扬起双臂后,腋窝便完全打开。前后两侧的皮肤组织被拉迁成两道筋膜
,中间形成了一大块凹陷。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体重的增大,这两块凹陷会越来越
浅。

  若男的腋下凹陷很深。在凹陷的中央有一个很小的,沙洲一样的肉丘,上面
长满了棕黄色,直挺中略带弯曲的,密密麻麻的腋毛。若男的腋毛的分布并不仅
限于腋窝中的肉丘之上;分布的长度足有半尺多,向手的一端几乎长出了腋窝;
向身体的一方也几乎蔓延到了女人身体上接近腰的部位了。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用手指捏住女人的腋毛,轻轻的拉了拉。又把它们
用拇指横着扫过,慢慢抚平。

  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即便男人弄痛了自己也没有
任何表示。她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男人终于转向女人的关键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到了女人毛茸茸的阴埠上。他
将那里两块比较肥厚的肉揉捏在一起,又松开。再用食指勾了进去,只觉得里面
还有两扇湿滑的内门。男人再次用手指分开两扇内门,碰到了里面一个硬硬的小
肉柱。这好像是刚才被水柱冲硬的。

  女人被出碰到阴埠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双腿券了起来,再放下去。待到男人
触碰倒她的阴蒂的时候再次券了起来,又再次放了下去。

  男人虽然已经做过两次这个女人,但是还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
察过。他用这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将女人的这四块肉从中间分开,用另一只手的食
指撩拨着那根粉红色的肉柱。眼睛却盯着女人的胸脯。

  「你干什么呢?别看了。」女人轻轻的说。

  「女人胸前面应该挂点东西。」男人说。

  「你帮我挂吧。」

  男人这才开始注意到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向上看,现在女人的两只眼睛避
开了男人的目光,木呆呆的瞪着天花板;向下看,由于抠挖到了敏感部位,女人
还在不停的蹬腿。一会像蹬三轮一样一侧一侧的轮流蹬着两条腿;有时候则是两
条腿一起收回来,再一起蹬出去。摸一下,动一下。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忍耐不住了。他把自己
的身体直接压倒了女人的身上。阴茎像大炮一样堵住了敌人的坑道口。

  这时男人包皮的作用充分的体现出来了。

  包皮利用前冲的力量首先随龟头进入到女人的阴道里;但是由于男人的阴茎
很粗,撑胀力很大。压强乘以面积得出摩擦力;压强,也就是撑胀力,因此造成
的摩擦力也很大。

  这时如果阴茎继续整体强行向里走,必将擦伤女性阴道的内壁。可正是在这
个关键时刻,包皮停在女性阴道里一半的位置上不动了。现在它反倒和女人的身
体连成一个整体,与自己的身体分道扬镳,从而避免了可能发生的,对女性生殖
器的损伤。

  包皮里面的龟头和阴茎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并不像人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与它
下面的肌肉紧密联结。而是有非常大的相对移动量。这样,即便包皮不动,龟头
和阴茎海绵体仍然能够按照既定路线向女人身体的更深处继续推进,直到它顶住
宫颈口处的阴道穹隆。这个过程完成时,由于包皮和阴道壁之间没有相对位移,
因此不会对女性生殖器造成损伤;从而很好的保护住了女性的身体;也保证了性
交的顺利进行。

  有的民族有切去男性包皮的习俗。这样,这个保护功能便被弱化了很多。

  巨炮缓缓的隐没到了粉红色的陷阱里面。

  虽说女人那里的弹性非常强,连小孩子都生得出来;但是这次遇到的武器不
是若男老公那样间谍用的小手枪,而是一门正规军的125 榴弹炮,刚一进去的最
初一段时间确实令人紧张。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暂时,很快渐入佳境。

  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感觉怎么样?」男人一边在女人身体上面使劲一边说。

  「好……胀。」女人晃动着脑袋,带着哭腔说。

  尽管隔着膀胱和子宫壁,女人丰满的小腹上竟然还是被肚子里男人的东西顶
得像一道山丘一样,高起了长长的一条。

  男人不再理她。继续使劲的轰砸着、杵戳着。

  两个人的阴埠在疯狂的撞击后在偌大的空间里发出「嗡嗡」的阵阵轰响。显
得战斗尤为激烈。

  正像女人刚才说的,「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当然流出来
的不是女人的血,而是大片的汁液。

  完事以后男人想起身,但是女人紧紧的抱住了他,「再压一会。我喜欢被特
别重的人压着。」女人说。显然她老公的分量不够。

  女人让男人把那件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动。它很大,即便软了仍然有感觉。又
在自己身上干压了一会,直到那东西滑落出来,「啪拉」一声砸在瓷砖上,几乎
把瓷砖砸碎。若男这才松手。

  「这次怎么没叫唤?」男人坐到马桶上冲洗自己的阴茎时故意调戏道。

  「滚。你才叫唤。」

  如果真叫起来,这么空荡荡的大房间,声音能吓死人。

  「合适吗?」若男穿上新裙子,伸开双臂,转来转去的对着穿衣镜一阵猛看。

  「走,出去看看。顺便溜溜狗。」穿好衣服以后两个人都还精神抖擞,都不
想睡觉,都在准备酝酿着第二次接触。于是男人建议说。

  「那我把上衣换了吧。」若南说着脱掉了后背被揉搓得满是褶子的村姑服,
换上一件宽松的,大开领的T 恤。透过领口可以看到里面山陕一带大白馒头一样
的两个大肉球。

  男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女人换衣服,不时的还伸手摸摸女人的胸罩。还想看看
是什么材质的,又像是看看它的尺寸。

  「没有海绵。」女人自豪的说着将一只胳膊套进了T 恤中。

  「我看看,」男人想起了刚才的疑问,揉捏着女人腋下如同囊膪般感觉的软
肉说。

  女人的手真的停在了半空,让男人观看。

  「你的毛不刮吗?」男人指的是女人的腋毛。

  「不刮。」

  「刮了好看。现在网上很多女人拍她们的腋毛。越看越难看。越看越恶心。」

  「刮的难受。我想拔。你给我拔,………」

  「行,等吃点夜宵回来,我烧锅开水给你拔。」

  「滚。又不是拔猪毛。你倒没说用喷灯。」(喷灯是一种可以喷出汽油火焰
的加热工具)

  「呵呵……」

  深更半夜的两个人都不困,眼睛瞪得跟电灯泡似的。于是两个人夜游神般的
从旁门出去,手拉手的来到大街上。他们没有走进来的院门,二进的院子自己还
有一扇小门。出了院门男人先朝大街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向远处无人的地方挥
了挥手,让大狗们自己玩去。很快它们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只见这时大街上的人流还是络绎不绝,大排挡的上空仍然笼罩着一片烧烤的
烟尘和蒸煮的雾气。城里为了防治空气污染,减少雾霾的产生,已经不允许室外
烧烤了。因此想吃烧烤只能到郊区来。

  「饿不饿?走,吃夜宵去。」男人拉着若男的手走了过去。

  小吃区熙熙攘攘,人满为患。个个摊位都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基本上都
是海鲜。

  「炒海螺来了。」一个穿着干干净净厨师服的师傅将手勺里刚炒好的海螺肉
送到一个顾客面前。「二位来点什么?」他看到若男他们走过来便主动地打着招
呼。

  「有什么啤酒?」男人随便问了一声。

  「那边卖啤酒的。这里有人要啤酒。」师傅立刻替男人要了啤酒,好像这回
只能坐在这吃了。

  「不要,不要。再走走看看。」若男立刻制止了。哪有这么强迫顾客买东西
的。

  在大师傅失望又怨恨的目光下,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很快又到了一个专做河
豚鱼的摊位前,男人看了一眼若男,

  「接着走。」若男兴致勃勃的说。最后两人停在了一个做石斑鱼的摊位的桌
子旁。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桌子,「下午新到的老鼠斑,尝尝吗?」

  「不要那么贵的。五道黑便可以了。」若男立刻制止到,「再让他们送两瓶
啤酒来。还有……」

  「慢点,」男人说,「你喝吗?」男人问若男。

  若男摇了摇头。

  「拿一提过来。」「你们家不都是你老公做饭吗?」3D男人有些不解。

  「你听他的!他就会说。他什么时候做过饭?连刷碗都不会。我要是不回去
他便到外面吃饭。根本不不回家。」

  「那边送六瓶啤酒过。」喊完了老板又问,「怎么吃?」

  「鱼是多大的?」若男问出刚才没说出的半句话。

  「一斤一条,」

  「有大的没有?」若男又问道。

  「那边有大石斑鱼,叫做「巨人鱼」,切着卖,新品种,都登报了。很好吃
呦。我让他们送过来两斤?我给你们做。想吃什么的?清蒸,红烧,爆炒?」

  「野生的太贵了吧。」一听就是那种会过日子的女人。

  「现在哪里还有野生的!野生的都污染了。这里卖的都是养殖的,别看这么
大,不超过三五年便可以长到两米长,六七百斤一条。都是这几年刚刚开发出来
的新品种。不是大家都喜欢大鱼吗?人家很快就可以养出来。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大鱼刚出现的时候,一帮大文学家、大新闻工作者使劲喊「不能吃,有转基因…
…………」

  结果你猜怎么着,喊转基因的人不是得癌症便是得肝炎死了;就一个没得癌
症后来也说了实话,他喊转基因是因为拿了外国人的钱,目的就是扼杀中国高科
技的苗子。其实她自己吃得比谁都凶。

  而且,不管那些大明星怎么喊都不行,老百姓现在很多都不信忽悠了。老百
姓自己心里明白着那,大鱼刚上市的时候想吃还要排队。现在多了便好了,到处
都是。切着卖,价钱也公道。」

  男人接着说,「大鱼可以炒鱼片了,清蒸,烧烤都好吃。脆脆的。最新的做
法是水煮鱼。不是四川油腻腻的,上面一层红油的那种啊。清水煮鱼!是我们这
里的特色。山泉水不放油,不放调料,只放一点海盐。全凭鱼自己的味道。做好
以后乳白色的鱼汤上面一层黄色的鱼油。要多鲜有多鲜……

  这种鱼油还不会造成心血管堵塞,还可以改善血液循环。不过只有新鲜鱼才
可以这么做,隔了夜便不可以了。野生鱼都要几天后才能上岸。只有人工养殖的
,运到时还是活的。」

  「那就买它吧。」若男已经听到过有大鱼,但是货源紧俏,所以还没有吃过。

  「你忘了没有?以前你还教我怎么做鱼呢!那次可把你给做舒服了吧!」男
人调戏道。

  「滚。」女人面带羞色的乜了男人一眼。

  「哥的家伙大不大?好用不好用?」

  两个人的心里又都痒痒起来。

  「你说现在的歌逗不逗?明明是女的的歌吧,偏偏是一大帮老爷们在那唱…
…」女人一听这个势头不对,赶快转移话题。

  「流行歌曲我不懂。」

  「你听我给你唱啊。叟…陡,这个「陡」是低的啊。再来。叟- 陡,来米来
陡陡;叟叟来米来陡拉陡来米陡,我唱了啊,」若男故意低下嗓子,扮作一大帮
傻老爷们的样子,瞪了一下大眼睛,接着唱了起来,

  「哥葛…,

  你慢…点走;

  翻过山…,你淌…过河。

  十里百里你不喊累喽……………。

  哥葛…,你慢…点走;

  通天的大路上你莫停留。

  十里的彩云不同色啊,

  百里外的星光更明亮……」


  (七十三)

  听着若男甜美的歌声,男人的心里似乎已经融化了。咧着大嘴一个劲的傻笑
,哈喇子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好似小楼昨夜又春风,汉王举鼎向天擎。

  一曲唱完,旁边的人听了都禁不住鼓起掌来,「唱得真好,小姑娘再来一个
……」这时这首歌正火,原唱的是一对年轻的少数民族歌手。一个拉着音箱卖歌
的大学生也跑了过来,「你愿意不愿意合伙?」

  若男一缩脖子,脸都快贴到了面前的盘子上,反倒不说不唱了。

  众人也不勉强,他们都有各自的英雄事迹需要时间表白,或者倾诉衷肠。什
么手机Sci0607 都已经卖到一千美元了,单板机m588794671已经涨到一千五百人
民币了。连卖歌的也离开这块地方,继续找他的营生去了。

  「吃鱼。给你买的。」3D男人也劝若男赶快吃东西。

  一边吃鱼,两个人一边幸福的聊着家常琐事。相见恨晚。当然说的无非是些
「你那里好软啊!」「还说呢,你那里好大啊。」之类无聊的话题。

  「好吃不好吃?」

  「好吃。城里真没有这么好的。」

  「再要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了。」

  「不用怕胖。现在的人好象都是这样,吃鱼胖不了。」

  「会得痛风的。」

  「我们家吃一辈子鱼了。一个通风的都没有。走,散散步去。」交完钱3D男
人的兴致仍然很大。

  没想到这一散步散出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两个人搂着腰开始往人少灯黑的地方走。一路上你掐我一把,我拧你一下的。
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远离有灯光的地方。

  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若男的后腰,拼命的吻了起来。

  女人平静的迎接着异性的亲吻。

  先是透过大开领吻若男的后脖颈,然后转到了前面。

  女人使劲向后仰着头,让男人亲吻着自己的乳沟。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
不易让人察觉的哼声。

  随后男人胡子巴茬的嘴唇又移到了女人的嘴上。

  若男接受了这热吻。两个人的嘴唇一会平行接触,一会十字交叉。不管那种
方式,男人的舌头始终在若男的嘴里拨打着,挑逗着。守业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
屁股沟子里抠挖着。

  若男也用舌头去欢迎男人的到来,由着男人吞吃着自己甜甜的口水。

  说话间男人的东西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硬硬的顶在若男的两腿之间。两个人
都忍不住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来,把裙子提起来,我们在这里干。」

  「来人怎么办?回家做吧。」女人到底是女人,若男怕被人发现。

  「玩的就是心跳;要的就是刺激。」

  「要不到地里面去也行。」

  「野地里蚊虫太多。这里可以。这边黑,没人来。你的手按在公路的防撞栏
上。对,」男人说着,和若男一起跨过路旁的钢护栏。

  根本没有给女人讨价还价的机会,男人让若男弯下腰,双手按在护栏上面。
自己则从后面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来,翻转过来兜在若男的上身,又把她新换的
小内裤拉到膝盖的地方。

  男人自己开始只是拉开了拉锁,没想到已经开始硬了,扑扑楞楞已经不能打
弯,所以掏不出来。只好把裤腰带松了。本想把裤子也卡在膝盖,没想到一松手
一直掉到了脚踝。

  男人顾不上裤子一掉到底的窘境,用两个拇指从女人的屁股缝上抠住,再用
其他八根手指抓在胖胖屁股的两侧。两根拇指往回一抠,便露出了里面零七八碎
的东西。但是也就是这时,男人发现因为有路坡,自己的位置较低,无论自己怎
么向前挺起小腹,阴茎也达不到足够的高度。

  没办法,男人只好胳膊肘向上,手从上向下,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作「八」
字一样顶在女人臀缝的中间,把女人肥嘟嘟的屁股缝撑开。腾出另一只手从下向
上托起自己硕大的工具向里面顶了过去。

  「肏屁眼怎么样?」男人突发奇想。

  「你敢!」女人哈着腰,咬着牙,对着地,不知在对谁说。

  男人只得放弃这个怪念头。不然的话,把肛门撑大了收不回去,还不得天天
洗裤衩。

  这是一两个小时内两个人的第二次做爱,双方都已经活动开了。战斗一开始
便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女人开始粗喘,很快便变成了呻吟,最后竟然不在用手
支撑在钢护栏上,而是用腹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只手却跑到后面自己掰开了
自己的屁股,「使劲,」女人气喘吁吁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鼓励男友道,「砸
死我。肏死我。」

  正在这时,大排挡的方向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而且越来越近。

  这是几个喝得半醉的小混混,不愿意上厕所,跑到黑灯瞎火的地方撒尿。几
个人离若男的方向越来越近。光线从来人的背后射了过来,只能看见光芒中三个
黑色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由于两个人做爱过于疯狂,等到发现来人,两个人不得已停止了动作的时候
,连提裤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来的姿态,希望不要被别人
发现。

  黑影越走越近;两个人也越来越紧张,气都不敢出了。

  几个黑影并不曾想到黑暗中会有人潜伏着。站在路边排成一行,朝着路基撒
起尿来。

  飞溅的尿液溅了若男的一身,臊气喷鼻。若男忍不住直要打喷嚏。

  3D男人摸到若男的身体在颤抖,就像火山喷发前的地震一样。连忙按住她后
腰的两处大穴,不让她出声。

  「好像有什么动静。」一个撒尿的人说。

  「又作白日梦了吧?」其他两个人打哈哈说。

  听得出来,后说话的两个人处于从属地位,即便打哈哈也不愿意越界,放肆
的话语中甚至掺杂着一些小心翼翼的成分。

  在中国基层的年轻人中,如果几个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中间往往会有一
个条件比较好的自然而然的成为头目,其他人则为成员。但是这个头目不像黑社
会团伙老大一样具有极大的权利;他没有,甚至要讨好其他成员。

  若男终于憋住了喷嚏。火山的颤抖趋于渐渐的平息。男人松开手,准备慢慢
蹲下去提自己的裤子。

  正在这时,若男的喷嚏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她的身体再次激烈的颤动起来,
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男人只得慌忙的放下自己提到半截的内裤,准备再次准备按
住若男后腰上的几处大穴,已经来不及了。

  「尿完没有?完了我们回去。」

  「啊………涕…………,」男人出手慢了半拍,若男终于忍不住打了出来。

  「什么人偷看爷撒尿?」撒尿的头头问。

  「是不是配狗呢?」

  「废话。狗会打喷嚏吗?那叫响鼻。」

  「哥,打响鼻的是马吧?」

  「快看,」来人中有人惊呼道,「这两个人干什么呢!」

  一道手电光刺眼的照在若男和3D男人的身上。他们果真像配狗一样,叠在一
起趴在地上。前面一条母狗两只后爪着地,前两只爪子正在掰开自己的屁股,为
挨肏创造良好的条件;后面一只公的两只后爪蹬地,两只前爪则放到了前面那只
的后背上。两条狗中间连着一条粗粗的棍子。正是标准的配狗的姿势。

  惊讶中,两条「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三个小混混。

  「汪………,汪汪汪,……」若男急中生智,情急之中赶快学狗叫了起来。
希望能把几个小孩子骗走。可是手电都打到身上了,这时已经骗不了人了。

  再说了,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听起来就是个女人在光着屁股学狗叫。

  3D男人的东西虽然还在若男的身体里,但是由于女人已经松劲,连接已经不
是非常牢固;大东西虽然没有拔,却已经滑落,自己掉了出来。大大的肉棒掉得
有点偏,砸到男人多毛的大腿面上「啪」的一声又弹了起来。再掉,再弹,但是
幅度越来越窄,声音越来越小。在物理学上,这被叫做「非弹性的阻尼运动」。

  「这么大!」几个小混混都被吓傻了。他们的那种小东西,十根八根绑到一
起也没有人家的一半粗。

  「不许提裤子。」为首的小混混清醒了过来,喝住了正准备偷偷重新提上裤
子的3D男人,「咱这有刀。」他「啪」的一声打开了一柄弹簧刀,向3D男人晃动
了几下。「再动便不客气了。」他已经来到了若男的身旁,面对着3D男人。

  另外两个小混混也把刀和手电指向了3D男人。他们都有刀。这种刀以及其他
长度超过35厘米的尖锐或开刃金属物体一样,在中国现代公安词汇中被称作「管
制刀具」。这种刀有很大的伤害力,除了在必须使用的工作场所,在其他地方及
公共场所均属于严格控制的范围,普通人不得持有。弹簧刀虽然短于要求,但它
不是工具,所以也在管制之列。

  「操你妈的。」一个小混混飞起一脚把3D男人踢得几乎跌倒。

  「站好了!」另一个小混混上手给了男人一个大耳光。用刀逼他重新站好。

  3D男人的裤子哗啦啦的重新落到了地面。男人也没敢再提。

  面对明亮的手电光,3D男人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站了起来。

  「把手拿开。放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小混混又一次命令到。这是他从电视
里播放的扫黄视频里学到的。

  3D男人只好把手插在一起放到后脑。

  若男想直起身子,利用这个机会赶快也把手放到了脑后站了起来。

  「你不用。」小头目用刀指着3D男人,却用另一只手里的手电磕打着若男的
后腰,「你还像刚才那样待着。手也放回在这里。」他又用手电敲了敲若男的屁
股。

  「你们不就要钱吗?我给你们。咱们好商量。」3D男人说。

  「给多少?」

  「我兜里还有几百块钱。你全拿走。」男人说着准备到地上的裤兜里拿钱,
只要能提起裤子,这几个小崽子不在话下。

  「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6 个1.」

  「如果不是老子削了你。」

  「卡在那边。我给你拿去。」男人明白,虽然目前他没法反抗,但是这里离
人群并不远,任何变动都可以得救。

  「别动裤子,让你动了吗?」小混混再次用刀指住了3D男人,「说要你银行
卡了吗?」说着,他蹲下去自己把3D男人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果然没有银
行卡。小昏昏有些失望。

  「你的手也不许动。」为首的混混用刀指了一下若男。冰冷的刀面拍在若男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山响。

  若男像冻住了一样不动了。两只手仍然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但是若男还是偷
偷的松了手劲,让两瓣屁股重新合了起来。于是挤出来的淫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
淌下去。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另外两个小混混已经凑到了若男的身边。

  「这他妈家伙吊真大。」为首的混混又转向3D男人说。

  「我摸摸是不是真的。」一个小喽罗真的捏了捏3d男人粘糊糊的阴茎。「是
真的。肉的。还是热乎的呢。」他一面在衣服上擦着手一面说。

  「这他妈女的屁股也大。」另外一个小混混拍着若男屁股说。「你看这个大
眼子!」为首的混混用手电照着若男被3D男人撑开,一时难以复原的阴道口说,
「手电都能塞进去。咱这东西进去还不直咣当。」

  「是不是那个眼?你别看错地方。」

  「怎么不是!老子不会连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吧?」他用手指挖了挖女人的肛
门,「上面的这个眼是拉屎的。对不对?」他把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拍得山响,「
屁股真大。」

  屁股的发育是女人第二性特征之一。第二性特征的一个特点便是「越大说明
发育得越好。越会引起异性的青睐。」

  女人弯腰的时候屁股都显大。那些摄影记者为了拍到女人性感的画面,一是
要把她们的臀部摆在离镜头最近的位置,二是争取让她们弯腰。

  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一点不扶的若男也能站得住,但是现在没了精神头,小
混混一拍,若男「咕咚」一声跪到了地上。也不怕石头硌膝盖。

  「起来。跟我回去拿银行卡去。」他心里有个想法准备拿到银行卡后把这两
个人干掉。

  在刀子的威逼下,若男只好哆哆嗦嗦,磨磨蹭蹭的重新爬了起来。但是两只
手仍按在地面上,帮着支撑住身体。她的动作非常缓慢,在为3D男人争取时间。
希望心中的男神最好能会点武功什么的,突然发作,三拳两脚打死镇关西。


  (七十四)

  「你们看。这有多脏!」老人抠完琼薇的屁眼后用同一只手拍了拍琼薇的脑
袋,同时将另一只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让她抬头看自己从她
身体里抠出来的脏东西。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
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琼薇不顾老人的嘲笑,重新低下头,摆
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死都不抬头了。她的心里在不住的默念着,「我在工作。」
「我在工作。」

  「你看是不是。」老人又把自己手上的污物向琼浆出示。

  「可不是嘛!」琼浆说着顺手用餐巾纸把送到自己面前的老头的手给擦干净
了。

  老头本来准备再欣赏一阵那块好不容易才从女人肛门里挖出来的屎,琼浆却
一下把它擦掉了,再次打断了老人的兴致。她的麻烦更大了。

  为了解决便后的清洁问题,一些讲究的家庭的马桶都有向上的喷水装置。上
完厕所按一下开关,马桶里会向上喷水,自动清理肛门。这样既不会有任何异味
遗留,也不会像* 度人一样因为用某只手洗屁股,连吃饭都不敢用那只手;一只
手负责自己消化道的一头;另一只手负责另一头。目前,这种厕所设备在中国越
来越普遍了。但是交警大院的宿舍区还没有安装。

  老人准备用指甲把琼薇的肛门抠干净。可是肛门是由许许多多的,挤在一起
的密密的皱纹组成的。正是这些皱纹把那些草根树皮夹住了,一下两下还真抠不
干净。而且女人的屁股在强烈的刺激下还在不停的晃动,更增加了操作的难度。
惹得老人一根筋的不服气的脾气一下上来了。你越不下来我越抠!赌气一般的用
指甲胡乱的刮着。老人这么生气不是为了别的,琼薇磨磨蹭蹭的不算外,还有一
个排号Gxg2098 的竟然说他不敢干。于是他老人家生气了。

  可是肛门都是肉长的。虽然与指甲本是同根生,但毕竟不是人家的对手。那
肛门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别抠了,别抠了。你怎么能随便听人家忽悠呢!又痒
又痛的,谁受得了!」可惜肛门只会放屁,它说不出话来。让后面的人看来,只
见琼薇的肛门像小孩子的嘴一样,一嘬、一嘬;一鼓一松的好像要说话一样,可
就是没有声音。加上琼薇的胃肠功能正常,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能放出一个屁来。

  「我帮您来。」琼浆看到琼薇一下左,一下右的躲屁股,知道她肛门难受,
为了保护琼薇,赶快抽出一张湿纸巾帮着老人擦拭起等待着的女人的肛门来。

  冰凉的湿纸巾使得琼薇的肛门停止了痉挛,平静了下来。琼浆的目的是不让
老头继续抠屄。她见老头已经住手,目的达到了。不管擦没擦干净也停止了擦拭。

  没想到老人家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我看看你手里的纸。」

  只见雪白的纸上,刚才用过的地方黄黄的一片。

  「你看。有用吧。把它再擦一遍。把那个地方的前面也擦一下。」老人指示
到。「前面的地方」说的是女人的阴门。「用点力,要不你的纸怎么湿了也不破?」

  「这不是纸,」琼浆看着手中沾着人屎的湿纸巾说,「这是无纺布做的。」

  「把这块给我。你再拿一块干净的给她擦。」老人把带屎的纸收了起来,准
备晾干以后记下日期和人物,留作纪念。将来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以前
有人积攒下来的各种记有人名和时间的战利品中占有各种女人的痕迹,这其中有
集女人尿的;有集处女血的;有集阴精的;有集潮喷的;还真没有一个是集孕妇
粑粑黄的。

  琼浆无奈,只得换了一块新的纸巾后继续为另一个女人清洁屄屄,擦屁股。
她以琼薇的阴道口为原点,由内向外顺时针转着圈的由内向外擦,把琼薇的阴户
也都清理干净了。

  琼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尽量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还是老公好。」
她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不应该对他耍态度。」同样都是肏琼薇,但是
结果却如此不同。

  「擦干净了。」琼浆完成了任务后擦了一把汗说。「我去把空调开大点。」

  「我看看,」老人来到琼薇的屁股后面,弯下腰,觉得不合适,索性蹲到了
琼薇屁眼的正后方。他拿了一个看文件用的放大镜在琼薇的肛门、会阴、阴门等
地方仔细的检查着。「你看,这里还有点脏。这个黑点。」老人用指尖点着琼薇
会阴处。在肛门和阴道口的正中间有一个极不起眼的一个黑点。

  「这是个痦子吧?」琼浆说着用小手指锐利的指甲盖刮了刮那个黑点。

  黑点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可是还在,没有消失。

  琼薇忍不住一阵全身大幅度的痉挛。

  「没准太干了,不好擦。」老同志一边背着手,弯下腰,把头凑到肛门跟前
和琼浆一起观看,一边建议道。

  「嗬……」琼浆冲着那个黑点使劲哈了一口气,像冬季清洁眼镜那样。先哈
一口气,使脏的地方有些湿气,然后便好清理了。

  但是仍然擦不掉那个黑点。

  「不够湿,」老人按着琼浆的肩膀,和她一起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你舔一
下,没准便可以了。」老人对琼浆说。

  「舔那个拉粑粑的地方?」琼浆惊讶的回头问道。

  「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消毒了吗!」

  琼浆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擦干净点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
的。她只得勾着舌头,用舌头尖轻轻的点了几下琼薇的会阴部位的那个黑点。装
模作样的舔了舔,用指甲该刮一刮,黑点还在。琼浆抬起头来看看老人,人家没
有任何反应。只得重新一个循环。接着再舔几下……

  几个回合下来黑点还在!

  「用指甲刀剪下来。我给你拿去。」老人直起腰来,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后
腰眼说。然后拉开旁边的抽屉,在里面寻找着什么。

  「不要!那确实是个痦子。」琼薇被吓坏了,感觉到一阵阵的宫缩。孩子都
快被吓掉了。刚想起来制止。又被琼浆按回去了。

  「剪下来多干净。不疼。」老人家说。

  「阿公我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磨磨蹭蹭的了。」琼薇哀求道。

  「真的?」老头把头凑到琼薇的耳朵边说。

  「真的!我保证。」琼薇拼命的点着头。

  「噢?行,行,行,既然这样便不要剪了。小孩子不愿意剪便不要剪了。」
老人也按住琼薇滑溜溜的后背对琼薇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不用剪了。把上
面那个地方再舔舔。舔干净便可以了。那个地方你刚才没擦里面。」老人用手指
尖敲击着琼薇的坚韧的肛门说。没想到太使劲,一下戳进去了。拔出来后还特地
把手指尖举到眼睛前面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有什么?」琼浆身子在一旁,却歪着身子把头凑到大首长头的旁边一起观
看着。

  什么都没有。

  大首长见琼浆也把头凑过来了,赶快把手指收了回去,藏在背后。「你赶快
舔吧。」他说。「我抠出来的是我的;你舔出来归你。」

  如果是对外面如坐针毡的阿靓说这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但是琼浆犹
豫了。

  「砰。」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是感到了母亲的激动,在琼薇的肚子上留下一个
小脚丫印。

  许多人以为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是抱成一团的。实际上他们是盘腿坐在那里的。
而且是头朝下漂浮在羊水中。假如头朝上了,便被称为难产,在古代很可能要了
母子二人的命。

  同时,羊水的存在不但保护了婴儿,使他不会遭到硬磕碰;它还证明人类是
从水生动物不断进化来的。这是生物进化论的一个重要方面。

  生物的进化有两个主要的理论,一个是达尔文老爷爷「适者生存,自然淘汰」
的理论,说得是只有那些适应自然环境的物种才可以传宗接代,其他的因为不适
应,便都断子绝孙了。这个现象在中国古代特别明显,一场暴乱,一次战争之后
,原有的人口十不存一。绝大多数人家都绝户了。只有那些腿快的,脑子好使的
才可以活下来传宗接代。所以现在中国十几亿人口很可能只是古代几十个家庭的
后裔。

  另一套理论是一个叫孟德尔的老人家提出来的,说得是物种之所以代代相传
,代代相似,决定他们相似的东西叫做基因。你是人不是猴子,每只手有五根手
指头而不是六根,都是基因决定的。基因有时会发生突变,于是新的物种产生。
我们测的DNA 便是人类基因的一部分。

  据说当年孟爷爷是通过种植豌豆发现基因的。他种植的豌豆有两个品种,一
个表面光滑,另一种表面有皱纹。如果把这两种豌豆杂交,那他们应该得出什么
样的下一代呢?孟爷爷设想了三种结果,1 ,全部是光滑的豌豆;2 ,全部是有
皱纹的豌豆;3 ,产生新品种,有皱纹,但是皱纹只有原来的一半深,或者皱纹
的密度只及原来的一半。

  结果三种预测都错了。孟爷爷对此仔细研究,因此得出了基因学说。

  过了几百年,科技发展到今天,基因学说更加完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很多
疑问都可以用它来解答。例如,欧洲人双眼皮的多;朝鲜人,日本人单眼皮的多
;可是中国人中双眼皮的比例却很高。考虑到中国过去曾经大量融入过原始西方
血统,如犹太血统、罗马血统,阿拉伯人血统。所以出现这一现象便不奇怪了。

  又例如中国的维吾尔族人们多数认为属于欧洲血系,但是他们是圆颅,而人
类学表明,欧洲人属长颅型,亚洲人属圆颅。所以可以知道,维吾尔人与汉人血
统很近,起码不像很多人认为得那么远。

  「赶快舔吧。」老人催促到。「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琼浆明白了,这便是自己刚才忍不住笑的结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去的行
为负责,承担其后果。

  琼浆无奈的趴在了琼薇的屁股后面,摒住呼吸,把舌头尖尖的顶在琼薇的肛
门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从下面包住了琼薇的整个阴户。这时她的脸颊与琼薇的屁
股沟的两岸完全贴在一起,鼻尖几乎被屁股肉夹得喘不过气来。使劲一呼吸便觉
得一股不雅的气味一个劲的向自己鼻子里面钻。想改成用嘴呼吸吧,下齿又碰到
了软软的阴唇。

  闹了半天,原来哪怕你是再漂亮的女人,这个地方也是臭的。

  「再往里面点。」老人指示说,「里面脏。」

  「越往里面越脏!里面便是大肠了,专门存放屎粑粑的地方。能舔干净吗!」
琼浆心里想,「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小孩子都知道。歌谣里不是说嘛,傻逼青
年过马路,稀屎拉一裤;警察过来打屁股,越打越舒服;捡块西瓜擦屁股,越擦
越黏糊。」

  「别磨蹭。快点。我脱衣服了啊。」老头开始催促。

  琼浆又想,「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呢。自己不过是帮助外人避开她老公肏了他
的老婆。便得到了现世报,替外人给他老婆舔屁眼。这要是去扫黄,千人指,万
人骂的,还指不定报应什么呢。」

  老人利用女人们自己忙活的这段时间也脱掉了衣服,只见一根疙疙瘩瘩,布
满青筋血管,饱经沧桑的阴茎直挺挺的指向前方。这老东西如果是个盆景,那可
值老钱了。

  琼浆舔得正欢,突然听不到老头的声音了。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急忙
让出地方,闪到一旁。开始使劲的擦沾在自己嘴角鼻尖上的女人排泄出来的草棍
粪渣。

  老人哆哆嗦嗦的来到了紧张得直颤抖的琼薇的小屁股的正后方。只见坚实的
小肛门紧闭,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样的不断的嘬允着。阴门却已经张开了。

  看到老人已经不再注意自己,琼浆悄悄的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去哪?」老人好像后脑勺也有一只眼睛。

  「我没事了。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事呢。」老人一边伸手准备抬枪一边说。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琼浆刚才的位置。

  琼薇趴在写字台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屁股很小,只见跨骨头高高的戳在那
里,腰被大肚子坠得弯了下去。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却不可避免的时刻赶快结束
;只能先盼它早点到来。

  阴茎比阴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在哪呢?」

  琼浆知道这实在叫自己,「到。」她立正说。

  「过来帮我一下。」老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男根说。

  「是。」琼浆连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她托住以后并没有马上做任何动
作,而是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伏下身去,双手插在琼薇的后背上,放松浑身的
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和两臂,又活动了一下一支脚踝,再活动了另一支。
又跳了两下。跳起来的时候阴茎打在琼浆的手心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最后
,老人双手插住琼崖的细腰,跳起身来,双腿还向两旁一劈叉。非常标准的跳木
马的动作。

  琼薇被压得左右摇摆。幸好老人按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后,重力大多直接压在
了琼薇的胯骨上,再传给腿骨。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所以可
以承受很大的重量。当然,即便如此也还是把琼薇压得踉踉跄跄的里里外外快挪
了好几步才稳定下来。

  琼浆赶快将阴茎拖到了阴道口的前面。说时迟那时快,老人正好在这个时候
发力,前后两个人顿时卯合在一起了。

  「哦,」老人长出了一口气。小阴道紧紧的,太舒服了。当然了,女人的引
导基本都一样,关键要看她们的表情。

  琼薇的表情果然不比寻常。「啊………」琼薇仰头叫了一声,不管多厉害的
男人,听到这种性感的声音之后都会动容。该来的东西终于来了。

  琼浆懂事的倒退到了门口。从身后扳开门,退了出去;穿过空旷的客厅,再
打开一扇门,来到了另外一个起居室里。

  「怎么样?」外面坐着聊天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

  琼浆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的向众人摆动,脚下却马不停蹄的向卫生间跑去。

  一伙人一拥而入追进了卫生间,发现不对又都退了出去。

  「出去,出去。女同志上厕所。男同志到外面等。」王主任替琼浆关上了门。

  「呸,呸,呸,」琼浆使劲的向水池里吐着嘴里的脏东西。

  「不要太着急,」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
琼浆吓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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