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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某平窝案】(未删节1-86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201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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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剧烈的撞击将豪华跑车拧成了一堆废铁。由于都没有带安全带,司机的气囊
也没有打开,男孩当场死亡;肉丝的头被甩出车厢后装到了柱子上奄奄一息;琼
崖也受了重伤。

  后面约翰的车及时躲开了。惊恐万分的约翰仍然保持住了一分镇定。他即不
抢救也不下车;没有通知救护车也没有报警;而是赶快打电话通知了男孩的父亲,
省委办公厅。

  事故发生后,附近有人立即拨打了110。交管中心立即派人到现场疏导交
通,组织救援。当救护车、警车呼啸着扑向事故地点的时候,省党委一个电话也
打到了领导的手里。还是那个人,「国际海员俱乐部立交的交通事故你们不用管。

  所有警务人员和救护都马上退场。由随后赶到的武警直接处理。你们的人只
能在外围维持秩序。「

  领导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据报现场还有一个女孩生命垂危。但是执行
命令是他的职责。随后他做出了保护现场,等待武警到来的命令。

  控制中心知道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后,江分局的陈大队和琼薇他们已经
陆续到了现场,正在紧张的工作。车辆损毁严重,车门无法打开,无法抢救里面
的伤员。虽然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的人受伤肯定十分严重。交警们已
经找来了液压剪,准备破拆。

  「你们给我接陈大队。」领导对总控的一个值班警员说。

  「小陈吗?你们那武警到了没有?」领导在电话里说。

  「还没有,,」

  「听着。现在什么都不要碰,维持好秩序,等待省武警处理。」

  「有人受了重伤!!」

  「那你也不要管。」

  「来了。」陈大队突然叫了起来,「有大批武警到场。可是他们什么都不懂。

  连怎么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他们在破坏现场。我们以后怎么分析案情?怎
么给出结果?「

  「不管这些。你和他们的头交代清楚后立即撤离。注意全程录像,但是不要
让他们发现。交接完马上回来。」「你们马上把那一带事发时间前后两个小时的
监控全部复制,最高保密级别存档。」他又对身旁的那个值班人员说。

  这个措施看起来是为将来处理事故留下资料,但是有心人觉得更像是在留下
把柄。

  中国的官场,从有记录以来便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激烈斗争。如果不是同党,
便谁也不会相信谁。有人认为这是一党专政的恶果,其实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样,
这是民族的恶习。

  琼薇也在现场,但是已经被武警撵出来了。正是乘凉的时间,立交桥上上下
下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只听见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死人了吗?」有人
问。

  「死了开车的男的。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的重伤。」

  「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艳》的那种吉普女郎。卖钟的谁干这种事情。」

  「靠,不穿衣服还算好的。不要说出来吓死你呦,开着车还敢车震。那个男
的开车时高个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怀里,下面还插着呢!要不怎么气囊打不开呢!

  一刹车不是吗,女的愣是用奶子把开车的捂死了。那东西软的,压在鼻子上
严丝合缝,一点气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说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个重伤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个大篮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这时陈大队开车过来了。「琼薇赶快上车。」陈大队隔着车窗喊道。把还在
那里傻愣愣看的琼薇叫到了车上。

  「我们去医院。」陈大队对开车的交警说。

  「领导要求我们立即回交管中心。」开车的民警说。

  「去武警医院。」陈大队的声音很大了。县官比不上现管。

  司机不再说话,车向武警医院急速驶去。

  「怎么了?」琼薇不解的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琼薇他们赶到急诊室的时候,伤员刚刚被推进手术室。「伤情怎么样?」陈
大队问。

  「你们靠后站,这里不许停留。」一个戴钢盔、袖标的执勤武警拦住了他们。

  「交警大队的。」陈大队亮了身份。

  「谁都不行。」武警说。

  「我找你们领导。」陈大队没有办法,只得向上联系。准备找一个说话管用
的。

  带队的武警赶了过来。他竟然与陈大队认识。因为刚才就是他领的车。「她
说了是你们的人。知道了吧?你们怎么竟是这种人啊?」刚才两个人刚一见面便
觉得猩猩相吸,互相颇有好感,一见如故的样子,所以说话也比较随便。

  「真是琼崖?那她肯定是被胁迫的。」陈大队无奈的说,「有危险吗?我能
不能看看她。」

  琼薇顿时觉得后脊梁上一股凉气向上走。小腿开始打颤。

  「还能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的?身上一条布丝都没有。」对方非常蔑视的
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等了。手术中肯定不让看。手术后要监控无关人员,家属
都不能见。」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领导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是不是听到
什么了?你放心。没有什么真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些街头巷尾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你说,是不是省办公厅的公子?」陈大队干脆转移话题。如果我的人没
穿衣服,那么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你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有时候捕
风捉影比新闻准多了。』武警吃惊的看了看陈大队,「不是。」然后他坚决的说,
「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麻烦。对咱俩都没好
处。」

  陈大队想了想,带着琼薇走了。琼薇原以为陈大队无所不能。现在也失望了。

  她急于了解琼崖的情况,却没人能告诉她。

  ——————————————————————————————————————————

  与此同时,一个省办公厅的人悄悄来到市里,直接打电话把领导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了。」来人说。

  领导点点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领导
焦急的说。

  「不怨你们,你们能做什么?!」来人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是无神论者,
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把罪过都推到上帝脑袋上去?不过,你们必须把事故处理好。

  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领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叫苦,『现场记者比群众都多。个个举着人民币买
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给钱还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网上
已经闹翻了天,删贴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让我怎么堵?』「具体怎么做我不
管你,」省里的人看到领导不说话,知道他有难处,「事成之后,下次选举你进
省常委。」他说。事情紧急,大家说话都是开门见山。

  领导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鸡巴的价码开得太大了。以他现在的职务,
连省委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省常委的班子了。这说明他必须让自己先升职。而这
个调职原来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看得出这个事故有多么重要。而且只要处理得
好,这件事情后上级显然会把自己当作心腹。为了这个允诺,作出多大的牺牲都
值得。

  「现在你们接管这起交通事故,你们要想办法让车祸彻底『消失』。你还有
什么事情吗?」

  领导麻木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先回去,赶快动手吧。」来人说。

  「慢,」来人忽然在领导离去的时候又叫住了他,「那个重伤的女的不能留!」

  省厅的人说。

  「她没有问题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她今后不会再开口。」领导说。这
话也很大。和前面的说法一样,这种激动的表态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疑神疑鬼,
不敢全信。

  刚才,陈大队已经打电话告诉领导受重伤的是谁了。

  「你的党性哪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再次开口。她必须消失。」来人又一想,
知道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证也难免不出事。「算了。」他说,「这个女人的事情
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办。」

  「」领导顿时傻了眼。

  领导刚一离开,一个漂亮女人闪进了来人的豪华套房,「你先走吧。现在哪
有这个心情。我马上便要回去。」来人对女人说。

  「我陪你坐一坐。遇到这种打击谁都受不了。这时你一个人,万一有点事怎
么办?」女人指的是心脏病之类的『事情』。这就是女人的作用。

  女人,并不只是性交的时候男人们才需要她们。「大不了我给你生一个。」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中国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情妇是反腐的重要力量。』意思是说由于分赃
不均,感情不专,一些『情妇』、『小三』会把包养她们的官员的腐败行径暴露
出去。例如离交通局不远的海军的谁谁谁,四个情妇联名举报,而且坚持了三年
之久!那他还有不翻车的道理!所以有人说,『情妇』是反腐主力军。

  但是,这种情形太少了,十不及一。玩得起女人就要摆的平她们。

  还是那个海军的谁谁谁,家里冰箱柜橱到处都塞满了现金,都发霉长绿毛了。

  时不时的还要放到楼顶天台上晒晒太阳,来阵风就能刮走不知多少张。只能
看着那些被风刮走的红红的票子说,「刮走就刮走吧。还是剩下来的多。」

  这么多的钱他却舍不得给情妇用。这么抠屄嘬手指头的人不告你告谁去?

  越给胃口越大?那是你的方法不对。在中国,如何收买人心,如何行贿有时
不单单是一个行为,而是一门艺术。

  例如有一个人交待曾经把一皮包钱给了上司。当调查组询问的时候,那个受
贿的官员竟然说不知道。只记得没看那个包包便扔到凉台上了。过去检查的人果
然找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包包,钱也在。便没有处理那个人。实际上,哪有不看
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的道理!只不过拿走钱后,包包便扔在外面,防备着有朝一日
事发被查,钱是那人老婆发现情况不妙赶快放回去的。

  当然,绝大多数贪官还是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妇的。

  这个『控制好』的意思不是说犯事以后给多少钱,贪污之时分多少赃,然后
还要看她们的眼色行事;而是让她们完全站到自己的立场上,明白:跟我走,享
不尽的荣华富贵;举报了我,只能是鱼死网破。你以前得到的好处要退赃,你也
要坐牢。不可能我完了,我给你的钱、职位、财产还是你的。那是做梦。你也要
受到审查,要坐牢。人家不会相信你的。

  当然了,女人都是些感性动物,有的时候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在乎,她们
的报复心非常之重,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而且这种情形不能预见,没人知
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了。所以贪官也不
是那么好当的。管不了女人便不要当贪官。

  女人为了安定省里来人的情绪,陪他度过了关键的几个小时。

  「车子问题解决了没有?」两个人赤条条的缠绵之际男人问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两支并不很大的乳房
已经有些下垂。下垂便下垂吧,总比没有东西下垂好。中国女人乳房大了以后会
很软;凡是乳房硕大的,哪有不下垂的道理!这时候便可以看出胸罩的作用了。

  「车子倒是还回来了。可是那个交警还没有道歉。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次不
可!」她讲的是省城的方言,有些变相卖淫的妇女很为自己的方言而骄傲,这是
她们和嫖客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胡闹。」高层们尽量都讲普通话。

  「哼!!!」

  「我说过不许胡闹了!」男人再次警告。然后狠狠的在女人的乳房上咬了一
口。

  「你弄痛我了。」女人揉着乳房上男人红地泛白的牙印说。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第47章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那你把承包商给你的那套房子给我。」女人说。用『给东西增强记忆的方
法更好。』「上次给你的那套呢?」男人说着将一个指甲没有修好的手指捅进了
女人的肛门。

  「哎呀。疼,,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女人扇着手将男人的手指打了出来。

  「我妹妹住着呢。」

  「把你妹妹叫来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缝里会阴位置的一根肛毛。

  举到眼前观赏着,「毛尖有点黄。」他说。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这样的,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说着一把
从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肛毛,「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没料到
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两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使劲搓也没有用。最后不得不
撅着嘟嘟小嘴才把它吹开。两个人一起目视着那根毛毛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厚厚的
地毯上。

  「什么都让你给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不像原来
那么雪白雪白的,有点发黄了。不过虽然不比那些黄花大闺女;但是身材保持的
非常好,凸凹有致,丰满多姿。从这点上来讲,那些疯丫头绝对比不上她。

  女人扬起了一只胳膊,把头凑到腋窝使劲吸了一口气。她的腋下露出凄凉的,
光秃秃的,惨白一片;连一个毛茬都没有。这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又将自己的屁股从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发上,低下头,不知羞耻的,
自顾自的叉开腿又摆弄起自己的阴户来。

  眼前的景象令人惨不忍睹。女人小阴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时不时的拔光了。

  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着肌肤大格的,瓷器上开片般的网纹。虽然阴埠上面
还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几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积已经小多了,还都是些细弱的嫩毛。
由于治理过渡,水土流失严重,阴毛的数量比她十七八岁时候大为减少;从原来
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毛根附近娇嫩皮肤的戈壁荒滩
了。

  比起拔腋毛来,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头子每次拔女
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终又不得不让人家拔几根过瘾。人家
讲话,在家老婆不让拔,如果到了这里你也不让,那你用什么和人家的原配比?

  还有必要养着你吗?人家好的就是这一口。

  按照中国贪官的实践,不管原配多么丑陋,情妇多么可心;一旦事发,甚至

  已经被抛弃的原配都会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妇却是一定会

  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这个原因,女人的原本还算丰盛的体毛现在所剩无几;也正是由于这个
原因,女人现在仍能保持着硕果仅存几根阴毛。不过,由于战斗减员太大,与以
前浓密的毛发相比,现在少得都可以为每根毛毛各起一个性感、漂亮的名字了。

  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为离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还
有一根颜色特别多,丰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较洋气,叫『雷蒂嘎嘎』「怎么
样?

  你妹妹到底能不能来?「

  「我问问她。来不来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

  领导从武警接手案子后感到非常棘手。

  由于出动了省武警,当时网上一度疯传国际海员俱乐部发生激烈枪战。为了
抢国防工程的资料,一伙外国特工队潜入了这个沿海城市,试图盗取南海国防工
程机密。各种谣言满天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删掉了国内网上的信息,外
网却删不了;消息早晚还要倒流回来。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实情况也和流言一起
泛出了。

  这个常委可不好当啊。

  流言让主流媒体和监管部门十分恼火。因为流言很少有事实根据,大多数是
捕风捉影;而且是不利于统治方的。看似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杰作』。但是,
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现并不是由于老百姓太闲了,老太太坐盐包——咸
屄淡扯。而是由于主流媒体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试图遮掩一切『没有正能量』
的消息和内幕。当事情发生,统治方控制的媒体又不发声的时候,流言便产生了。

  这时候抓人、删贴都只能是权宜之计。

  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流言中有种说法是:这个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
公子,化名『王子云』入读省大。车祸之后,他的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
了』。有一个同学告诉记者:「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据』王子云『的同学描述,王从省大国际关
系学院毕业后,转读教育学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爱穿名牌衣服,不住宿
舍而独自居住校外豪华私人会所,或在名牌俱乐部涮夜。上课经常迟到早退,老
师讲课他基本听不懂,却每次都能高分通过考试。

  他经常夸口说他的父亲有个朋友,从投资基金赚了不少钱。「但他不是一个
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他只是看来好像有很多钞票,朋友也是非富则贵。最好
的朋友是个体育明星叫约翰。」同学们说有些同学不相信王子云或他的父母亲拥
有那辆出了车祸的豪华跑车,他曾经开过一辆『别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
朋友们不少人都拥有进口跑车。烤漆上划一道便值几千块钱,出个事故几十万。

  圈内人都知道,官二代们,官三代们之间经常交换使用对方的跑车或对方的
情人;这些现象在这个城市也经常发生。这里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个外部不知道
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亲职业和居住场所划分『市委大院』、
『海军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体。这种『大院文化』不仅是他们为非作
歹的人员基础,还是他们将来从政(他们重中某些人将来一定会从政的)后的自
己小『班子』的核心。

  为了讨好这些官二代,为自己创造优于竞争对手的生存环境,很多商人会主
动讨好他们。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国公司『上班』,不干活却可以拿高薪一
样。他们出卖的是他们高官父母的人际关系。当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国内大型国
企当高管的官二代来说,他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那些国内的小公司,为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层路线,巴结官二代成了他们
的一条捷径。有些官二代便利用这个便利,索性到汽车代理商『租』汽车代步,
后来甚至发展到借用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级的女儿,妻子交际、过夜,或者玩
『天意』。双方各有所得。这也是他们支持开展大规模的『扫黄』的基本条件之
一。否则,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的时候;『扫黄』
威胁到自己的头上,谁还能再干下去?

  王子云曾经说过,「扫黄,不管是在多高级,多昂贵的酒店扫;那也是扫平
民的黄。我们身边有的是愿意主动献身的,根本用不着他们那样。要想换口味每
年去『海天控艳』选一次便可以了。那里才是我们的人肉市场。不管多黄也没人
敢扫!」

  「和那些特护,下级,或是下属的妻女们搞那是『专卖店』;『海天控艳』、
『文艺演出』之类的活动是超市;扫黄扫的是那些『大排挡』、『街头小摊』,
他们是非法经营的『违章建筑』。不扫她们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王子云虽然是个学渣,却在省大创办了一个类似美国耶鲁大学「骷髅会」的
学生组织。邀请其他权贵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国政府是不
会容忍学生秘密结社的,所以他将这个组织命名为冠冕堂皇的,「战略与国际研
究协会」。约翰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谣言还说:后来在医院不治的那个女子,据称名叫『肉丝』。她在车祸中被
严重烧伤,根据上述伤者的朋友透露,车祸甚至使她的阴道产生了严重撕裂,大
出血。刚到医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据称,死者由于阴道大出血还作了一次手术。

  不过朋友说:「由于失血过多;开始时,他们(医院方面)便说她活不了了。

  『据传肉丝虽然不是王子云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
一个女友,只不过两个女人关系很好而已。在肉丝清醒的时候她对发生的一切无
怨无悔。

  尽管如此省里一家大型国企还是给肉丝父母一笔高的出奇的封口费。从此后
肉丝便无人提及。

  那么另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谁呢?

  有个『知情人』说他只能这样告诉记者,『她有着高尚的工作,不是随便的
女人。』这位『知情人』还说,出事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酒驾而且车速过
快。对有关外界盛传车内发生了打斗,车祸发生时两个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车
震』的说法是不实传言;

  至于剩下的那个受伤的女人,琼崖的命运现在成了关键。省里已经明确命令:
严加监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连医生也被列为『生人』。琼崖危在旦夕。

  「他们会不会对琼崖姐动手?」琼薇不放心的问。

  『还用动手吗?伤得那么重,再这样等几个小时。不动手她也活不了了。』
陈大队想。

  「那你倒是像个办法啊。」

  陈大队再次找到了武警的领导,「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他说。

  「不用客气。」省武警的人说,「为了她吗?」

  陈大队点点头。

  「只有找阿靓还有一线希望。」大家都是道上的,有些话用不着说透。

  「谁是阿靓?」

  「就是你们扣车的那个。」

  「我们没有扣她车,,」

  「别跟我解释。」话不投机,那个武警站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陈大队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刚才武警领导身旁的桌子上扫了一眼。那上面有用
纸卷沾着茶水写的一行字迹,好像是一个地址。很快茶水干了,字迹消失,桌面
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是这了。」陈大队和琼薇开警车来到市郊一处高尚住宅区。在一个绿树
掩映中的豪华别墅前停了车。

  「这不是那辆车吗?」琼薇指着车子惊讶得叫了出来。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留在车里不要进去,她认识你。她是就琼崖的最后
的希望了。」陈大队警告琼薇说。

  但是,陈大队还是低估了他所面临的困境了。

  ——————————————————————————————

  领导也在苦心积虑的为救出琼崖想着办法,为此他叫来了号称『智多星』的
陈某华。

  这件事绝不是仅仅为救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领导艺术。警察队伍
与普通单位中的人际关系有所不同,他们不仅有更加严格的纪律;还经常会遇到
意想不到的危机。共同的危险使他们成为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战友。那份情感
绝非常人可比;而且连接的纽带更加牢靠。也促使他们在关键时刻彼此信任,拼
死相救。

  「这样下去琼崖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我估计他们借口为了更好的医疗设施,
很快会把她转移到省里去。」他说。

  「武警医院的大夫我认识,」陈某华说。

  「我也有认识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让医生接触了。」

  「换药的护士呢?」

  「你认识护士?」

  「我现在就去。」陈某华说着离开了。

  在中国,人际关系是一种非常好的资源。

  在一个单位工作,与几种人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搞好。首先是与领导的关系,
这个不用多说;然后是与财会人员的关系,报销是个大问题,能不能报,报多少,
全是人家说了算;然后还要与后勤的人,包括总务的、医务室的、食堂的(特别
是大师傅)。搞好与这些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这些人在单位里
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职位不高,作用却不小。对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没有机会在吃饭的时候和领导聊天,但是大师傅有。如果这时他对领
导说上一句,「内个谁谁谁跟你的口味一样。,,」这话便太管用了。

  但是今天这个关系失灵了。所有的人都没法接触到伤员。两个武警就像耳朵
里塞了棉花,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这么邪乎?』陈某华想。

  他突然开到了护士台旁边的总电开关,四下里一打量。人太多,没法下手;

  再说还有监控。

  『换掉?』他灵光一线,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现在需要找一个事故现场了。这对于他这个主管交通的人来说并不是个困难
的事情。

 ————————————————————————————————

  「我那位看上你了。还说要和咱们两个一起搞呢。」半开玩笑,半认真。阿
靓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与自己的妹妹,若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说着些什么。

  老板离开以后,她直接回到了父母家中。阿靓每天与父母一起吃晚饭。今天
正好妹妹两口子也来了。

  「表胡说。这种话也说。恶心不恶心!」若男红着脸打断了姐姐的话。

  若男的老公知道两个女人没好话,躲到一边去了。

  为了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姐妹俩的双独的父母决
定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靓』;没想到第二个还
是个女孩,所以尽管更漂亮,也只能起『若男』的名字了。

  「我有家,不干这种事情。也没有你的那个野心。再说了,我怎么会夺你的
人呢。」妹妹只知道姐姐傍大款,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尽管拄着人家的房子,却
对于姐姐的行径相当不屑。

  「我不在乎。」阿靓说。「不过你这裙子太短了,连屁股都盖不住。」

  「有裤袜呢。」

  「你这裤袜在灯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连里面穿的是丁字裤还是包屁
股的都清清楚楚。」阿两撇着嘴说,「矮油,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再等两年。他说先把事业搞起来。」

  「你们怎么避孕?别让你男人老是憋着。」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

               第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
笑。「也别老吃药,是药三分毒。」姐姐说。

  「知道!这几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会戴套。」

  「你给他戴?」

  「美死他了。」

  「当着你的面戴?」

  「嗯呐。挺个小肚子使劲的掂。还生怕你看不见呢。」姐妹两个『咯咯咯』
的笑成了一团。

  「诶,对了。那个找你麻烦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吗?」阿靓想起什么问什么。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姐姐并不清楚,自
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这事你别管。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
做人。他再狗急跳墙。」(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对坏人仍
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因为那个男的生得
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以为只
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
都憋坏了。火气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惹他们。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听到若男的脚步
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隔着紧绷
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宽肩膀,细腰身,
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一下嘴,马上又满脸堆笑的问窥视者到,『吃饭了没
有?』对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后对旁若无人的对若男说
『你到我这边来一下。』若男转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能不能去』。

  也是在告诉对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边。现在她等的是老公一声
「不可以。」然后便可以拒绝了。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若男的老公体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
硬着头皮对壮汉说。

  「没你的事!」壮汉冲若男老公压着嗓子说,「你们公司搞得不错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吱声。

  若男见状开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单元挪,但是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了回来,「等
着,听听我们说什么。」这个架势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会没找你们?」那个邻居男人继续说。

  若男老公一声不吭,惊恐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确实去派出所报过案,但是没有犯罪事实人家不
受理不说,态度还非常不好,让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着打扮。不要太暴露
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还让他自己注意收集证
据。报案这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证据去?而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
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还在教训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她马上就回去。」壮汉说着一把抓住
若男细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几句话他便完全镇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么事情你在这里说不行吗?」若男想甩掉对方的手,可惜就像只小鸡
落到了狸猫的口中,哪里甩得掉!只能跟着人家一步三回头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对
面的单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若男的老公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他既不敢
拦,又不敢不拦。记得对方好像说过『过几分钟就出来?』「他说就几分钟了。」

  结果他说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复。然后犹豫之中眼睁睁的让人家把自己
的老婆拽了过去。只听得『砰,砰』的两声,对面安全门和房门都自动锁死了。
自己被关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里的老婆。趴在对面的门镜上向
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耳朵贴到门上听,门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么也听不见。

  急得他抓耳挠腮,却又一筹莫展。一个劲的在楼道里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
轻轻的,温柔的敲了几下门。

  「干什么?」只穿着跨栏背心的壮汉探出头来。

  「你们就几分钟?」

  「你让我出去。」若男在壮汉身后说。

  「就几分钟。」壮汉对身后说,「回家等着吧。」这是对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邻居的门再次打开。若男头发零乱,目光涣散,失魂
落魄的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还在楼道里等着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吧?」老公不放心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若男慌乱的说。一边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
低头检查一下裙子。抬脚看了看鞋子,检查穿好了没有。

  「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做鱼,让我教他。」

  「噢。学习做饭啊?」老公放心了。「刚才说清楚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他要
干什么坏事呢。赶快回家吧。」老公长出了一口气。看到媳妇没有受伤。不管是
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着媳妇赶快回家了。

  壮汉回屋后透过门镜继续观察着。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没有出去到派出所报案,
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话。与其说他放心了,倒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
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
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
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
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

  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
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
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
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
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
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
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

  『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
次;

  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鸡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
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
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
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那你有没
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
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鸡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
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
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
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
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龟头,发出「咚,咚,咚,」榔
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
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
『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
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看到女人到手了,
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准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
在哪?沙发上。贴着墙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
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
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
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
墙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

  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
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
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
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
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
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
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
掉了下来。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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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阿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自家门外有一个人正在低头等待。阿靓并没有在意,
她的包包里有防狼喷剂。像她这样住单独房子的,回家进门,开车入库的时候是
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女人常常突然放松,或把注意力集中到找钥匙之类的其他
问题上,犯罪分子这时最容易得手。而且还没有人可以帮忙。

  当然,今天不用害怕。阿靓已经看清楚,等在门旁的人并不是歹徒,而是个
帅哥警察,自己还见过。

  「昨天扣车的就是你吧。」女人一边摘下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一边冷冷的说。

  她的脸本来就小,墨镜又大。「你要还想扣这是车钥匙。你拿走吧。」女人
用两个指尖夹着车的遥控器,把钥匙举到男人面前晃动着。看得出来,这把『钥
匙』并没有传统的钥匙的样子,而是一个小圆柱体。里面储存着电子指纹。

  「不敢要。那个事我们对你道歉。」陈大队一脸的尴尬。尽管当时完全是这
个女人无理取闹,为了救琼崖他不得不违心的这么说。扣车的事明明是自己有理,
却不得不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有你什么事?那个女的呢?让她来跟我道歉。」女人瞟了一眼陈大队,歪
着脖颈,背向着男人说。

  「以后一定让她来当面道歉,现在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一下忙。」陈大队认真
的说。「我们有个同志在医院里需要医生照顾。」

  「哪个医院?什么科?」因为有省里的关系,托阿靓找个好医生,挂个专家
门诊什么的大有人在。这是轻车熟路,非常容易。

  「武警医院。急诊。」

  「噢,找我你算找对人了。想找哪个大夫手术?我平时可是不帮人的啊。」

  女人显然对陈大队产生了好感。而且,她并不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病
人叫什么名字?是你什么,,,」阿靓原来想问『是你什么人?』忽然想起来人
家已经说是同志了,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琼崖。」

  「等着。」女人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一下,」女人突然又捂住
了手机受话孔。

  「怎么了?」陈大队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的问。

  「这事我给你办成了,你怎么报答我?」

  「你开要求。」

  「这么大方?什么要求都行?」女人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闪着狡猾的眼神
说。这种神态真是仪态万千。勾人心魂又不乏落落大方。

  「只要我们能做到。」陈大队特意加上了『我们』。省的到时候人家提出
『给我一百个吻』之类的非法要求。

  「你的女朋友?」女人嘲笑般的说。这也是一种试探。

  「不是,是战友。」

  「是女朋友又怎么了?」阿靓看起来有些看不起的样子。

  「真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出事故了?」阿靓有些失望。将信将疑,她原来想说,「结婚了也可以有
女朋友啊。」又一想,这个人还不了解。毕竟人家是警察,别再把自己卖进去,
便没有继续说。

  「车祸。」

  女人已经拨通了电话,呜哩哇啦的一通叫唤后,「叫琼崖是吧?」她在问陈
大队的同时,也是在对对方说。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紧张。突
然女人再次捂住了受话器,抬头对陈大队说,「她怎么了?」

  「我们还糊涂呢?」

  「她怎么跟王子云搅到一起去了?」

  「王子云是谁?」

  「我们进屋说吧。」女人将陈大队请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
了下去了。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房间里阳光明
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
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
子上的垫子上睡觉。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我喜欢鲜花。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女人扯着嗓子喊道,
「王妈,拿两杯咖啡来。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对着
陈大队。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当她说出那个
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个给红
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而且,那六
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也不用你
花钱。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具体
干什么我说了算。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拉走,那时候我
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时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种事情的。

  让你离婚你也得离。「

  「行。我答应了。」陈大队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不科学。电视剧里正义
的男人这时一定会百般推托,万般的无赖,直到最后拒绝;反正导演不让死,最
后伤员也死不了)。当然,这才充分显示出一个有主见的男人的气魄。再有什么
坏事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必须救人。

  女人对陈大队嫣然一笑,再次拨通了手机,「喂——,大龄,(据说这是宋
美玲对老公的标准称呼。因为她对自己为了政治结盟不得不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心
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尸两命。她身上可有你们老王家的血脉。否则你
们老王家五代单传的大戏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
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
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琼薇耸着肩膀
「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
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
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

  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
着。

  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

  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
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回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
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
事情说出来。』「你们自己看着办。」这回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
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
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
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
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
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
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
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
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
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我们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们
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们下次见。」「你们两个跟我走。」说着他们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阿靓根本没明白。

  「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谢了。」陈大队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阿靓凑到陈大队的耳朵边上说。

  「你放心。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以后还有事情求你帮忙呢。」

  目送阿靓远去后,陈大队拨通了韩某华的电话,「你干的?」当他得到否定
的回答后马上又拨通了陈某平的手机,「你在哪?」

  听说琼崖伤势不重,很安全。他彻底放心了。

               第50章

  面对若男的哭泣,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从侧后一把把若男的腰搂住。男人把
头从后面放到若男的肩膀上,三下两下便粗暴的把若男的短裙扯了下来。待到女
人发现哭泣没有起到作用,急忙挣扎时,自己已经被男人扛到了肩上,内裤也被
男人拉下来了。

  这种事情在中国社会时有发生,但是很少有人报案。因为害怕事情因此传出
去对自己的声誉不好。报案后即便破案,惩罚了坏人;但是事情传了出去,受害
者遭受的损失反而更大,影响更恶劣,人也更倒霉。所以绝大部分受害的女方事
后都采取了隐忍不报警的处理方式。

  对于这种情况,如果有人报案,警方必须严守秘密,不能又找这个『了解情
况』,又找那个『核实证词』,或者『警告大家』,『提醒他人』什么的。否则
你倒是『好心』,可是让受害者的脸往哪里放?即便你没有提名字,这种事也会
被人猜出来。那么多好事之人因得到了消息在受害者背后戳戳点点,让受害者怎
么继续在小区生活!人家因此受到的损失警察你赔吗?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不
要抱怨,『当事人不报案』了。她们不报案是因为你们干的事的结果比强奸犯干
得还坏。

  男人的大手的掌边深陷在女人深深的股缝中,五指鹰爪般的握住她松软、肥
厚的臀肉。

  「放我下来。」女人锤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小声央求到。想到白白难受了半天,
还是被人家轻薄了。女人更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老实点。我把你嘴缝上了!」男人把女人放到地上后威胁着。

  知道逃不脱,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女人只得半推半就的退到了沙发旁。

  允许男人逞凶,但不让他轻易得手。

  利用这个机会男人又开始去脱女人的上衣。

  「这个不用脱。」女人试图拒绝。意思是说『即便你要强奸,就强奸下面好
了。为什么还要我脱光呢?』。

  这要从男人的目的着眼分析。层次比较低下的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和
动物一样,其目的一般纯粹是为了解决性欲,是一种不用经过大脑考虑的性冲动。

  只要那话插进去了,其他都好说。只有当男人有了一定的教养后,他们才会
懂得怜金惜玉;才会知道如何品味,体会其他更高级的男女间的情趣。毕竟人不
是没有头脑的那种动物。

  而眼前这个男人,你说他粗俗吧,此时此刻的行为显然不是仅仅解决生理需
求那么简单;但是浑身上下又没有几处文明的标志,能看到的全部是邪恶。

  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按照几乎失传的珠算加法口诀,三下五除二,几秒钟
过后女人身上一根布条也没有剩下。

  女人耸着肩,双手各抱住身体另一侧浑圆的肩头,夹紧双腿,用赤裸的肘部
掩盖着暴露无遗的乳房,拘谨成一团坐在那里惊恐的看着男人。在这种状态下,
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可能。

  男人不再理她,开始自己脱衣服。

  南人北相,高大威猛,这样形容这个男人肯定不为过。这与若男老公的那种
当地人瘦小的身材有着明显的区别。如果在正常的社交场合,也许若男还会喜欢
他,和他搭讪。而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主动和自己说话,那些男人会受宠若惊,
点头哈腰,问一答三,大献小老婆殷勤。然而现在双方的位置倒过来了。

  随着男人短裤的退去,他的外生殖器终于露出其原有的狰狞面目。

  像一根铁杵一样,男人的阴茎丁字形的横在男人的身体前面。包皮已经完全
退到后面,而且被拉直,绷紧;如果不用手握住几乎不能发现它现在仍然有很大
的运动的余地。

  这是为保护女性生殖器而产生的一种功能。其作用是当男性外生殖器完全进
入到女性的阴道中并且开始动作之后,阴茎的包皮相对于女性的阴道壁是静止的。

  男性作出性交动作的时候,相对运动的是他自己的阴茎海绵体和它的包皮;
而不是像人们通常所想象的那样,在男女生殖器之间。性交中刺激女性生殖器,
最终导致女性性高超的的是龟头海绵体对女子阴道穹隆处的撞击,而不是摩擦。
所以民间才有『不怕短粗,只怕细长』的说法。

  男人毫不忌讳在女人面前大刺刺的显示着自己的硕大的阴茎。不但个头大,
而且弹性十足。男人故意把它『扑棱棱』的甩来甩去。表现出它的优越的质感和
弹性。

  它是那么显眼,以至于若男都不敢正面看它。甚至都不敢看那个方向。她使
劲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听说男性外生殖器的尺寸是拇指的三倍,具体是直径的
三倍还是重量的三倍呢?一般认为是长度的三倍。看来这个男人的拇指应该很长。

  「把窗帘拉上。」向一旁张望的时候,女人发现窗户明晃晃的没有遮盖。尽
管对面楼层较远,屋内没有开灯比外面暗,外面不可能看进来。但是如果他用红
外线望远镜便可以看到了。现在都市的中国人很多配备了这种设备,不但偷窥,
还可以偷拍,不能不防。若男生怕被任何人发现她此时的处境和样子,让大妈们
知道当成广场舞台下的话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去把它拉上。」男人就像指挥自己老婆那样自信。

  若男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但是事情关系到自己的隐私,只得就范。她一手
捂住胸部,一手盖着私处,哈着腰,曲着腿,撅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
高过窗台。然后蹲在地上松开捂住阴部的那只手,拉住窗帘的一角,蹲着走路,
绕过插在窗台上的那把刀,一步步的从窗台下面穿过。终于把窗帘拉上了。

  「回来啊。」男人像招呼自己老婆那样朝若男吼道。好像若男自己来找操一
样。他把一张大床单盖在大沙发上。

  若男抬起身子,重新捂好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路上
她尽量避开向男人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

  屁股还没坐热,男人便贴住了她的身体的一侧,若男躲开了一条缝,男人赶
快又挪了过去。两个人沿着沙发几乎转了一圈,直到把若男几乎挤到了墙上。若
男只好侧转过身体,面朝向墙壁,只给男人留下一个后背。

  于是男人搬开了若男的身体,强行挤到若男和墙的中间。男男女女的,两个
人的皮肉蹭得『吱吱』的直响。面对着若男。南人还趁机忙里偷闲的摸了一下女
人的乳房。但是若男又将身体转到另一侧。仍旧只把光滑无痕的后背留给男人。

  这回男人不换地方了,安静了下来。

  若男这才发现其实这样并不好。这样的结果是她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后在
做什么,也无法防备他对自己的侵害,只能心怀忐忑的猜测和等待。

  如果若男这时怀疑男人在自己后面搞什么名堂,她完全可以转过身去看看到
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女人的矜持和固执没有让她这样做。

  女人背部的传感神经感到了男人呼出的热气,而且越来越近。

  「躲什么!」他的声音好像就在若男脑袋的正上方炸开了一样,从一个宽阔
的风箱中传出,浑厚而低沉,和老公的娘娘腔有着天壤之别。

  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手掌经过若男的两侧腋下从女人的后面穿到了她的前
面,由下往上的托住了女人的沉甸甸的乳房。而他的下巴则从上面抵在若男的头
顶上。

  若男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厚实的胸脯也已经轻轻的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光
滑、有力且富于弹性。女人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来,顺着大
腿向下流。但是顾不上这些,她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臂。试图不让自己双臂
下的男人的手用上力。

  「很肉,」男人就像从未接触过女人那样的说。他的手指仍然揉弄着女人的
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拉着若男柔软扁平的乳头。他在品味,在欣赏。「就像牛
筋,或是两大块肥肉。,,不像城里人那种又小又尖的,倒像是咱们乡下的大老
娘们的。贼沉。」他在若男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到。

  「,」若男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非常害怕。不敢造次。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忍
受着。不过说实话,连老公都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观察过自己,几任前男友也没
有过。而那时她真的希望他们这样做。

  『自己的乳房真的很沉吗?可能吧。』若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想想好象在学校跑步时确实有点累赘。

  于是若男松开了自己的两只胳膊,允许男人去触摸这个敏感地带。不知道哪
个流氓大家曾经对这种现象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无法拒绝,那你就试着享受它
吧』。

  『那只粗糙的大手好有感觉。』女人的思维变化很快,若男瞬间甚至想到了
用手掌根触摸那坚实的男人胸大肌和用手指尖掐涅他们那个小小小乳头的手感。

  『男人的乳头真小!』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是人的吗?做过手术?我受得了吗?』若
男开始胡思乱想别的东西。典型的女人的心思。若男老公的那个家伙很小,生怕
因为自己的那里还没有被男人完全撑开,这个男人又如此的鲁莽。如果这个大家
伙突然强行插进自己的身体会不会造成身体内部的损伤?

  若男的老公尽管平日里对若男唯唯诺诺,但是在这件东西上从不允许若男任
何说道。记得有一次若男用手尖掐着老公的男根问他,「人家都说男人个子小的
那件东西反倒更大(说着她还用手捏了捏男人的那个小朋友),你的怎么这么小?」

  结果由于老公知道若男有过好几个『前男友』,很有将它们进行相互比较的
资格,所以格外生气。硬说若男总是忘不了以前的男人!自己娶得是个破鞋,二
手货。气得摔这摔那的一天没吃饭。

  老公生气是因为他的自卑。若男和姐姐都是当地有名的大美女,比起姐姐来
若男更加文静,妩媚,不像姐姐那么张狂,开放。属于那种古典的美。但是在文
弱美的遮盖下,若男有着一颗和姐姐一样热情的心。她渴望自由,渴望美好,渴
望被爱。

  不过,由于姐姐的放纵,若男也受到了牵连。见到若男后总有些老人、大妈
什么的在她身后指指戳戳。对于其他类似的人家,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常常说,
「你看那个谁谁谁家,姐姐那么随便;妹妹就不是,特别老实!」可是一旦到了
若男家情况就变了,大妈们一口咬定,『姐姐淫荡;妹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流言蜚语让若男的几次非常合适的恋爱功败垂成,害得若男几乎嫁不出去,只得
随便找了现在的老公。

  若男的老公身材猥琐,家境一般,只是因为是当地人,不像若男家是外地人,
因此他们在建市的时候分到了大笔的拆迁款,多的都不知道怎么用。老公的另一
个好处是听话。自己成家后,新环境的大妈们又开始说『鲜花开在牛粪上』了。

  那些跳街舞的大妈、大爷们,除了对若男说三道四,也有自己的难处。在他
们跳广场舞发出的噪音遭到居民的反对后,这些老年人一肚子委屈,认为自己受
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们在公共场所跳舞他们管得着吗?他们不知道那是公共
场所,任何人不得将其归为己有!」

  当然,『大妈』们也有过骄人的『战绩』。说起这帮中国的大妈们的杀伤力,
那可是太大了。吵得工人不能上班,学生不能上课不说;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美国
大佬炒黄金竟然也被击中。那时大佬们为了作势,纷纷将期货黄金抛售、卖空,
造成国际金价大跌。他们同时放出狠话,金价还要继续下跌很大一段距离。逼着
实力较弱的持有者抛货,准备在谷底大捞一把。这种做法起码在中国崛起前从未
落空过。

  这时奇迹出现了。从没有在国际市场上露过脸的中国大妈们不等你的神马
『股沟』『谷底』的。横刀立马,出手买断。不管下滑的红线有多陡,我高兴了
便出手!你抛多少,我吃多少。这样,国际金价哪里还下得去?

  事后那些西方大佬们还嘴硬,说什么,「中国大妈实力不行,不可能撼动现
行的国际金融体系,也不可能影响国际金价的走势。不信你看,中国大妈们出手
后,金价继续跌了两天!」

  其实这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砂锅煮猪头——肉烂嘴不烂(猪头大,沙锅小,
用砂锅煮猪头只能让猪嘴朝上,露在锅外,所以『嘴不烂』。另一种北方的说法
叫做『卤煮老鸦,肉烂嘴不烂』。是说鸟喙是煮不烂的,也是嘴硬的意思。)事
实是:最后那几天还在抛出黄金的人只有那些看不懂世界新格局,最看不起中国
大妈的人。现在他们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况且即便金价又掉了那么一小点,离大佬们当初设计的谷底还是高出了不少。

  这就意味着,想捞的都没有捞到;只要抛了,便无法用低价甚至原价购回,
必亏无疑。

  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大妈们出手是因为人民币的涨势;当人民币汇率下落
后,大妈们自动退出了黄金市场。这时,刚刚逃出升天的这些人又开始喊叫刚刚
救过自己命的人民币汇率过低了。

  不管这帮大佬们怎么嘴硬,这件事以及『中国大妈』的名头将永远写在各所
大学金融教科书上。那时在正常心态的分析下,此事必有公论。世道变了,尽管
你还可以指使日本、菲律宾那样的小喽罗不时的捣点乱。但是不面对现实要吃大
亏的。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不能自拔只能使自己凭空受辱。

  男人从若男的胳肢窝下抽回了一只手,把它从后面插进了若男屁股与床单之
间的缝隙间。

  若男稍微的抬了抬屁股,让男人的手更容易伸进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怕
男人硬来,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外伤。

  若男可以感到男人的一根手指的指尖肚在自己的会阴摸索着。会阴处的皮肤
比较脆,弹性不如身体其它部位,所以感觉非常奇特。这种麻麻痒痒,光溜溜的
感觉很难形容。如果一定要说,也只能说是:以前一直期望,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终于,男人掌根抵在女人丰厚的屁股上,将触动会阴的那根手指勾了回去。

  当男人的那个指尖路过女人肛门的一刹那,他的指尖肚在前,指甲在后突然
插向里面,跟着往上一提。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还没等若男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家提起了屁股。从原来
的坐姿变成俯卧在了床单上。脚站在地上,半边脸和乳房和贴紧在床单上;两只
手掌撑得胳膊像蝗虫大腿一样,上臂和小臂折在一起竖在身后。从腰部开始,下
腹向后折得几乎竖了起来,弄得小腹与大腿紧贴在了一起。

  紧跟着,女人宽大,肥厚的屁股被两只大手从两旁掰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
西堵到了女人的阴道口上,紧紧的顶在揉作一团的四条阴唇上面。送来一股粘滑
的感觉。

  「不要。」女人的脸侧贴在床单上,将一只胳膊打开后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后,
在屁股上面摆了摆。算是做了最后的抵抗。将来丈夫如果追问,也算是问心无愧
了。如果他能够理解生命的宝贵的话。

  「啊」的一声,当那根粗粗的东西送进女人身体的一刹那,她烈马吁天般的
仰头长嘶。然后便是男女间一通激烈的撞击。

  女人的头一纵一纵的被撞向前方,然后又倔强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再被撞出
去,再坚强的回来。原来盘得好好的头发散乱的辟了一脸,阴道内也浸满了液体。

  不得已,为了配合男人,她打开并伸直了两支胳膊,把上半身支了起来。

  两只乳房前后摇摆,咣当着。若男用四脚着地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紧密的攻
击。

  男人在激烈夯击的同时观看着眼前女人的身体。宽大的臀部摆在自己的面前,
甚至宽得有点扁,但是又不失其万千仪态,丰润而饱满,洁白又浑圆。腰与屁股
的过渡区几乎没有,要有就是那有两个深深的臀坑。这是丰满的标志,像小孩子
胖胖,肉肉手背上的坑坑一样诱人。

  女人屁股沟由深到浅,显示着她臀部的丰满。它的终端有一小块青色的胎记,
形状像一个『日』字。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块胎记,和其他部位的皮肤不同,那个
位置的皮肤比较粗糙;麻麻查查的有很多小的硬粒,摸起来像是乒乓球拍。其余
的部位都还是那么丰满、华润和富于弹性。「呵呵,这货太棒了!」

  「到两分钟没有?」当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回头问道。她
的腿几乎要抽筋了,「说好两分钟你就完的。」

  「早着呢。刚一分钟。别乱动。」男人说这用厚实的手掌在女人宽宽的臀部
轻轻,但是沉重的拍了几下。好像再说,『急什么,两分钟有多长现在我说了算。

  后面有你好瞧的。『于是女人重新低下头,继续用两只胳膊支撑着悬空的上
身,铆足了全身的力气,费力的抵抗着身后的攻击。

  「才这么几下便这么多水。」男人一边做活,一边弯腰将一只手绕过女人的
后背,捏弄着她的阴部沾满粘液的,卷曲的毛发说,「你男人是不是不会啊?都
省下给我留着了。」

  『哪么多水了?』若男心里想。但是仍然惘顾现实,违心的维护了老公的利
益,「你胡说。他比你棒。」她一边大喘气一边说。

  「噢?那我倒要会会他。切磋一下。」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女人的老公
他天天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

               第51章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以
女会友,在古代文人墨客之间偶有发生。当代在外国有,在中国已经没人有这种
雅兴了。尤其是用人家的老婆假充大方。你想,带个女人去朋友家,两盅小酒之
后,「你看我的女人好?带走。你的留在我这。明天再换回来。」这事不太容易。

  「你不能找他。」女人害怕了。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两个都干过你。在一起探讨一下临门一脚的技术不可
以吗?」「你屁股沟里有个胎记他知道不?」

  「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若男当然向着自己老公。

  「他自己跟你说的?」男人肯定不信。

  「说了又怎么样!」

  「他说是什么形状的了吗?什么颜色的?」

  这下可把若男难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过一会回去赶快
用镜子看看。』她想。「再说了,知道也不能告诉他呀!」

  胎记有红色和蓝色两种,一般多发生在黄色人种身上。欧洲人匈牙利人有。

  这也令人对匈牙利人另眼相看。

  「不知道了吧。」男人不无得意的说着将自己握住女人屁股蛋的大拇指使劲
按进了女人的肛门。

  一般来讲,绝大部分中国女人是不允许男人动她们的肛门的。但是在性交过
程中除外。性交过程中女性们对男人玩弄她们的肛门的抵抗最弱。可惜若男不是
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女人一激动跪了起来,转过身来想和男人搏斗。

  男人的大家伙也扑棱棱的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回去。」男人正在兴头上,不能让女人打断,生怕得了倒马毒。于是他大
声喝斥到。用一只手的虎口从后面卡住女人的脖颈,使劲把她按回到原来的姿态。

  接着男人俯身,准备把掉出来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可是他第
二个动作扑了个空。女人已经先于他把那个大家伙放进自己软糯,十分肿胀的地
方去了。

  女人重新用两只前掌撑住了身体,嘴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嗓子想
发音,却又憋住不让它发出来后出现的动静。当明显感觉到男人已经射进自己的
身体后,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用手拨拉了一下女人的下巴,「不行了?」他说。

  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乳白色的男人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了女人依旧张开着的阴道口。由于男人的家
伙太粗太大,女人的东西太紧;性交中两个人排出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动全部被
橡皮筋一样的阴道口卡到了女人身体的外面。又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一条
条的挂满女人的大腿内侧。性交结束后女人瘫倒在床上后,由于改变了体位,那
一条条汁液的轨迹也折转了方向,从向膝盖的方向转了九十度角,流向了大腿的
后面。弄得乌七八糟的十分不雅观,不利于古典美女形象的保持。

  「找东西给我擦一下。」女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液痕后皱着眉头说。

  男人把自己的洗脸毛巾献了出来。抓起女人的一条大腿便要擦拭。

  「脏死了。」女人一把夺过毛巾,「啪」的一下把毛巾扔到了地上。「纸」

  她只说了一个子。

  男人连忙到厕所里拿出一卷手纸。女人不再说话。「不给你收拾了。」她一
边看着床单上大片的污渍,一边冲进了厕所。她把一条腿搭到了洗手池上,用手
撩水冲洗着阴埠和大腿上的脏东西。

  「再看看。」当若男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男人执意要再看一次女人的隐私的
地方。

  女人实在拗不过,只得坐在沙发上,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举得高
高的为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补了补妆。她捋顺了汗津津的贴在脸上的头发,用手指
梳通了额头的刘海;下面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却好似不经意的抬到了床上,
自己身体的侧后方。这样,女人的外阴虽然位置仍然比较低,并且开口朝下,却
敞开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蹲在女人的前面仔细观看着,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他伸出手指想去触碰
一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咧着嘴接受了。

  其实那个地方这时并不好看。

  「再来一炮?」男人知道女人没有失望,得寸进尺的要求说。

  「美死你了!」女人哼了男人一眼后说,「不行!时间太长了。」

  尽管这样说。女人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男人的鸡鸡。虽然已经疲软,虽然已
经软蔫收缩,尺寸却仍然很大。比自家男人的硬到头的时候还要大不少。女人不
禁脸红了,「大鲇鱼」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才有了出门后告诉老公到邻居家
「教那个男人『怎么做鱼』的桥段。

  「这个给你。」男人拿出一千块钱递到若男的手上。

  若男的连『通』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钱,「你把我当成什
么人了!」

  若男的老公已经心魂不定的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
来走去。连没用电梯上下楼的邻居看到他都以为他的毒瘾上来了。躲得远远的,
曲着腿,歪着身子绕了过去。一旦通过,便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现在社会上
神经病太多,经常有人在公共场所突然抽刀砍人。所以凡是遇到像此时若男老公
这种目光呆滞,举足无措的人,要立刻远离他们。

  若男的老公怀疑老婆到人家家不干『好事』。但是因为只是怀疑所以不敢造
次。生怕贸然敲门让人家笑话。『如果人家真的只是说两句话呢?!』就这样思
前想后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正在这个节骨眼上,
邻居的门『吱呀呀』的自己开了。自己年轻漂亮,貌美如花的老婆从里面一步三
摇的走了出来。

  老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急忙迎了上去。

  「下次『做鱼』还找你啊。」当女人和老公先后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的时候,
邻家男人望着对方夫妻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热切的叮嘱了一声。

  「我教你。」走在后面推着老婆后背的若男的男人不让老婆回答,连忙自己
接过话说,「我们家都是我做饭,,,」

  「呵呵。我说的是做『鲇鱼』。你哪里知道怎么做。」

  「晚上干那事啊。」若男的老公关上门后对若男说。

  「不行。今天不舒服。」

      ——————————————————————

  琼崖康复得很快,才一个星期便回到了办公室。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一定要告他们!」她对领导简单的说明了当时的情
形后说。

  「千万不要。人都死了,算了吧。」他接着说,「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这
个打击还不够大吗?惩罚的还不严厉吗?而且人家是大秘出身,上面有人,现在
又红得发紫。你不但告不倒他,还要惹上一身臊。这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对任
何人说了。你知道救你有多困难吗!要知道感恩。去谢谢就你的人去。」

  「不是说『大恩不言谢吗?』」琼崖说。

  「噢?这事可不能省啊!」领导一听,『哪有这么实在的人啊?』他连忙说,
「说『大恩不言报』。不是不报,那是因为恩情太大的时候无以为报。你无论用
什么去报答都无法与那些天大的恩情相补偿。所以后面还应该有一句叫做『他日
定将以命相酬』。你是党员,不用信这些。但是登门道谢是免不了的。」

  琼崖是个明白人,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而且琼薇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
自己了。至于反腐或是报仇都是个幌子。人死了还报个屁。尽管有人说女人的报
复心极强。

  「我到对那个约翰有点兴趣。」领导说。

  「我问过。他已经走了。不然我要告他。」琼崖咬牙切齿的说。

  「你用什么告?连一点证据都没有。你大概只能告他们强奸罪,可是证人,
物证在哪里?」

  「不是告这个,我怀疑他们有特殊背景,目标是国防工程。尤其是那个小黄
本最为可疑。他一定要在我们为部队送行的时候交给我。」

  「这样的话人走了也可以报。我和有关方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

  按照国安的要求,琼崖找阿陈索要那个小黄本。一个普通的小本子,除了一
些不认识的人的签名没有别的。琼崖的怀疑在于,这两个人相互这么熟,为什么
却装作不认识,一定要通过自己索要签名。所以她估计小黄本有问题。

  可是,国安使用了各种方法试图破解小黄本的秘密。各种方式的摄影,显微
照相,化学分析,纸张纤维提取,电磁、X光扫描。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还
是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我们没有找到点上。」领导说。

  好事没有发现,坏事却越来越多。出事以后大街小巷对琼崖的风言风语越来
越多,说什么得都有。其中最坏的是那些网上的炒手。例如最近的一种说法是,
『那个女人身体里留下了出事的官二代家族的精血,是他家族留下的唯一血脉。』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阿陈对琼崖的态度也明显冷淡了。

  作为琼崖的男友很难承受得住这种流言的攻击。他现在连与琼崖做爱的兴趣
都没有了,只是用什么『你的身体现在需要恢复』来搪塞。可是他以前几乎天天
都想找琼崖腻歪,连琼崖来例假的日子都不曾放过。

  「你和他们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情了?」这是阿陈最担心的。尽管琼崖从来
没有承认过。

  「没有!」琼崖坚决的说。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如果你好心说了实话,哪怕是你跟他讲清楚那是
被人家强奸。他不但不同情你,反而要和你断绝关系,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即使没有断绝关系,心里也会非常阴暗。两个人的关系会非常别扭。所以,
一口咬定没干过,坚决坚持不承认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对男方负责。

  这种情形也会发生在嫌疑犯的审问过程中。尽管审问官可能威胁你『我们已
经有你犯罪的全部证据,你这样坚持拒不承认只会给你带来更严厉的判决!』或
是『你的同伙谁谁谁都已经承认了,他说你是主使。你现在抵赖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人家先说便可以得到从轻处理。后说你只能替人家背黑锅!『如果你这
时候觉得冤枉,心里一激动,』他胡说!!!他才是主使。我就是听了他的才有
的今天!『得,你上当了。

  这时坚决不能松口,证据摆在面前都不能承认。因为此时警察还不能把你与
证据有机的联系起来,证据链还没有形成。当然即便联系上了也不能承认,一旦
承认便是『崩溃』,一旦『崩溃』你就全完了,不是你干的你都要承担下来。英
生的案子就是这样,老婆被人掐死了不算,自己还要替凶手背黑锅。等到你明白
过来。开始喊冤的时候,已经没人信了。

  很多人『崩溃』的原因在于无法忍受警察审讯的强度,在几十个小时不让睡
觉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无法承受,坚持不下去。这种情况下一般的躲避的方法是转
移因果关系。例如戒毒,如果你总是想『我一定要坚持不再吸毒,不管多难受我
也要坚持!』那你绝对坚持不下去。因为这个考量中把『戒毒』和『难受』联系
到了一起。

  如果你把思维方式换成,『我现在难受是因为我不听妈妈的话;如果我小时
候好好学习现在便不会遭罪了。』不要把『难受』和『吸毒』『戒毒』联系在一
起;而是『这么难受,以后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情形便会好一些。

  琼崖的拒不承认也许确实减轻了阿陈的怀疑,但是网络太强大了,并不能完
全解除男友的怀疑。好在这时领导要求琼薇和她经常在一起,使她头脑维持清醒。

  如果这时身旁没人,有些人会走上极端。

  「你老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网上那些不负责任
的人?」琼崖非常厌烦的顶撞阿陈道。两个人已经开始吵嘴了。

  「你知道谁救的你吗?」琼崖又一次吵完架回到宿舍的时候琼薇问她。

  「领导?」琼崖说。

  「确实是领导找的陈某华。但是关键的不是他。」

  「陈大队?」

  琼薇点了两下头,然后又使劲的摇了起来。「也对也不对。关键还不是他。」

  「谁?」

  琼薇将那些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琼崖。「没有阿靓,就算陈科把你救
出来了也没有用。那些巡特警还能找到你。」

  「她为什么救我?」

  「有些事情没有原因。」

  「那看来我真要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可是那个人很不讲理。她盯着我呢。」琼薇垂头丧气的说。

  琼崖订了一桌酒,专门谢谢陈大队和陈某华。征得了琼崖的同意后,陈大队
把阿靓也叫上了。「太谢谢你了。」琼崖拉着阿靓的手由衷的说。她仔细的打量
着这个精致的女人,虽然漂亮,但是并不文雅,里里外外都是江湖气息。正是这
点救了琼崖。也成了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

  酒后,阿靓一脸正经的把一伙人和琼薇都叫到了自己的家里。拥有漂亮房子
的人都喜欢让别人欣赏。得了富贵不还乡,如穿锦衣夜里行。两千多年前张良忽
悠人的一句话,却是现代人真实的心理写照。

  太阳房沿着两层别墅的南墙一路向上,一直跨到了别墅的顶上。一条块石小
草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楼顶。北墙,也就是别墅的南墙是坡上去的。墙上涂
有聚胺脂的强大的防水层,然后再铺上腐殖酸类的土壤,种着各种名贵花草。主
卧和大餐的窗户也在南墙上,被掩映在花草的阴影中。

  太阳房的南北两端各有一个不小的水池,里面莲花开得正好。水池一大一小。

  池边长着蒲草。水池中间用一条小溪相连。几尾锦鲤在它们父母的带领下正
在池中游弋。看到生人来了纷纷四散躲藏,从一个水池窜向另外一个水池。

  这个太阳房是市规划局特批的改建的。所以有钱的邻居们看到后都想模仿,
却拿不到批文。在中国不是有钱便什么都可以的。

  这姊妹两个不仅阿靓的别墅设计独特,若男的公寓房也非常有特色,叫做大
错层,大复式。这几年这里不断接收新的概念,连警察的设施都有了很大的改善。

  本市警方在高清监控探头更换之后,前几年搞了大数据收集、储存、分析的
探索,这些后来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是后话。

               第52章

  当一伙警察在豪宅的太阳房里花影婆娑的藤萝下,树林间品尝现磨咖啡和精
美点心的时候,阿靓悄悄的把琼崖叫到了一旁。女人之间说点私密的话是再正常
不过的事情了,所以都没人察觉。她悄悄的问琼崖,「老实告诉我。那天王子云
强奸你了对不对?」

  琼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自己原以为事情
已经过去,而且没有人知道,已经成为永远的过去的时候,现在突然又有人提起
了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让琼崖不免产生了警觉。

  在情况不明确的时候,最好不要急于表明什么。所以她一脸狐疑的没有表态。

  『难道是领导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她想。因为事发后她只对领导和琼薇
讲过这件事情的实情。还有一点是,她已经知道王子云就是肉丝的那个小男友。
是省里一个重要人物的孩子。但是他已经死了!

  「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王子云的货?」阿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对琼崖说。

  「你说什么呢!」琼崖有些气愤了。这说明她听明白了,甚至一生气无意中
把事情也承认下来了。说话的时候甚至感到阴道在抽搐。

  「啧,啧,啧,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房子好不好?」阿靓和琼崖已经沿
着小径走上了一个土坡。这样她们可以看到其他人,他们却听不到两个女人在说

                什么

  「好。」

  「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这个房子就归你了。」

  「这是不加掩饰的诱惑?」琼崖迷惑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赤裸裸的交易。但是毕竟有着救命之恩,所以琼崖还是认真的回答,「并不是所
有好的东西我都想窃为己有。」她说「这种机会不是老有!我不是诱惑是相劝。
不要意气用事。你好好想想。」

  回答非常老道。

  「我要是没有怀上呢?就那么一次怎么可能?而且我是被强奸的。有了也要
打掉。」要不是人家救过自己的命,要不是领导说过应该以命相报的话,琼崖扇
她一个耳光的心思都有了。现在她还只是替自己辩解,进行无谓的表白……

  看到琼崖过度反应的样子,阿靓没有生气。她知道琼崖这样面红耳赤是有她
的道理的。『放倒谁身上都会这样。需要给她做工作。这事情如果能成,将来关
键在她男朋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女友怀了别人的孩子。肯定不会有好事。』阿靓
知道琼崖已经有男朋友了,她想,『以自己的经验看,那个男朋友保不住了。只
不过过程太慢。应该推它一把。不然,坏事肯定坏在他身上!』『至于她肚子里
有没有货,并不重要。』阿靓接着想到。没有的话阿靓可以利用和老头子鬼混的
时候把他的精液拿来给琼崖人工授精。只要有这个平台,证明是他儿子的遗腹子
便可以了。DNA检查也能证明两个人的亲属关系。这事请甚至都可以对老头子
摊牌。他最怕自己家绝后,这么大的家业都交了党费不说,还要引起人们的怀疑,
调查。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房子?」一旁闲聊的警
察中有人不知道内情,不禁问道。他期望的是『父母有钱』或『嫁对人了。省了
三十年。』之类的回答。可是知道内情的人都闭紧了嘴。在中国,祸从口出,病
从口入。现场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没人回答。

  「我家祖上留下过一个镏金铜佛。现在升值了。」在上面和琼崖讲话的阿靓
人走了却不放心,始终留了一只耳朵在那些警察身上。听到议论自己,赶快重新
回到大家身旁,解释说,「卖了小几百万。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套房子。」

  这是洗钱的一个标准过程。黑钱经过这个过程便成为白钱了。反正也没人知
道她是否真有这么个东西,卖了没有,卖了多少钱。中间这么多环节,没有办法
去查清楚。其中小几百万指低于五百万。高了便是大几百万了。

  「一个铜佛这么值钱?」

  「你可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这事不用阿靓解释。旁人会自动帮助她的。和房价一样,对这件事情几乎人
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家的不算贵。藏传佛教的古董就是这个价钱。」阿靓扶着一棵很粗的树
干说。「我听说乡下还有这样的漏,那个抗议火葬场的村子快拆迁了,现在什么
都卖。你们有兴趣咱们下乡淘宝去。如果找到老货,捡到漏。转手就可以挣四位
数。如果是元青花可以挣几千万。」阿靓作了一个优美的手势。

  「人家自己不懂吗?」

  「那里的人头脑简单。国家白给他们投资都不要。他们还能要什么?假装对
他们好,一说便糊涂。给点小钱便可以打发了。大的利益他们反倒看不见。想发
财又不想干活,成天在那发牢骚。只要说是反政府,一挑唆便有人上勾。」

  「元青花、成化磁不敢想。随便来点什么清末民初的盘盘碗碗的就可以。铜
佛也行。呵呵。」「那可说好了。这个星期天咱们就走。」大家反应热烈中国人
喜欢做快速发财,一本万利的梦。民间资本为了圆这个梦要经常炒作。

  已经发生过的有炒粮食的,炒和田玉的,炒兰花的,炒田黄的,炒普洱茶的,
炒鸡血石的,炒君子兰的,炒新茶的,炒冬捕大鱼的,炒巨型石斑鱼的,炒生姜
的,炒大蒜的,炒藏獒的,炒绿豆的,炒紫檀的,炒黄花梨的,炒房子的,炒楼
盘的,炒国画,炒油画的,炒宠物的,炒黄金蟒的,炒银龙鱼的,,,,等等等
等,不一而足。国家富了,老百姓也得利了。你手头有点闲钱要是不去炒点什么
你就不是个真正的中国人。

  「这么值钱会不会有假的?」毕竟有人没有失去理智。

  炒作的结果一个是把原本不值钱的东西炒成了天价,远远的偏离了它的真实
价值;另一个结果是假货遍地,如今的古董市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假货。有
时候假货比真货都贵,都真。

  「专家可以鉴定。有些东西,比如包浆,做不出假的。专家一眼可以看出来。

  这叫『开门』,是为什么电视台上那么多鉴宝节目的一个原因。「阿靓解释
说。

  「那咱们去看看?还有谁愿意去?就当是郊游了。」

  响应的人很多。

  「说好了。星期天早上九点。不许穿警服。小王负责借辆中巴。大家都去啊!

  不见不散。「

      ——————————————————————

  男人向窗外望去,发现若男一个人回家已经到了楼下。

  这个邻居家的男人正在利用3D打印机制作一个假古董佛像。

  他参加了一个大型拍卖会的预展,游览了省博物馆。这之间他先用手表手机
上的镜头将目标拍品的外部和内膛全部拍下来,多拍几张,好互相纠正失真、走
形。然后用一个专门的软件编辑这些照片,做出打印程序,准备分层打印。他的
3D打印机是最新一代的,有自己的立体扫描,因此甚至可以在已有的物体上打
涂层。

  拍卖会,博物馆本来不许拍照,但是手表手机,隐藏相机,针孔摄像头,摄
影眼镜这类的东西根本防不住。

 男人会先用3D打印打出铜胎;再用金条打出镀金;最后用高压聚乙烯打出

  包浆。他已经找人专门设计了一个软件,使得打印机可以分层打印。材料也
非常讲究,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紫铜,所以铜料中要按比例加入铅和锡;金条也不
能太纯,最多两个九。因为当时的工艺达不到。因此那时的金色有些发红。一切
准备停当后,一个非常逼真的仿制品便出世了。

  这时佛像的打印已经接近尾声。产品完美无缺。经过数日的努力这尊佛像很
快就要完成了。当然这只是成功的一半,关键是要把产品高价卖出去,而且不能
留有后遗症。不能刚卖出去没几天人家又找回来退货。坚决不可以。

  所以很长时间以来。男人还秘密的作了另外一个工作,作了一个局。

  就像钓鱼要做窝一样,赝品的出售是有讲究的。这个局一定要坐透才会有大
鱼上钩。还要做好,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知道每个周末都会有很多想发不义
之财的城里人要到乡下去『捡漏』。所以已经在乡下租下一座陈旧的老房子。并
且已经在这间老房子里卖出了几件城里古玩市场上买来的小饰物。

  这个村子因为抗议政府在附近修建火葬场疯了一样的抗议,全村男女老少齐
上阵,一起堵公路,占桥梁在一个小报社的鼓动下毫无目的的抽风。最后连村子
都瘫痪了。后来才发现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一挑动,二逼的村
民们以为能占到便宜,结果上当了。本想多啃几口政府,没想到啥都没捞到不说,
还把家败了。

  其实建个火葬场对当地根本没什么大的影响,根本没有『西方周末』报所说
的那种所谓的『污染』,还能解决很多就业机会。不过这是很多卖寿衣、寿材的
商家蜂拥而至的时候他们才明白的。可惜已经晚了。煽动的人没有任何损失,他
们是从* 港那里来的,目的便是给政府找麻烦。一看事情闹大了便全都跑了。

  政府只能换地方,损失很大;村子就更惨了,村民没有地方跑。村子破落了
不说,项目也没有了。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让人家当猴耍了,或者,自己本
来就是猴子。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好处便是村子出了名了。现在『火葬闹村』名气很大。

  城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村子,那些善于投机的人正好来村子做卖假古董的
买卖。

  后来竟然发展成了一个假古董村,盗墓销赃的集散地。警察经常光顾。

  这时候假货,脏物能不能卖出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变全靠一张嘴和表演的
才能了。

  「老表,家里有什么东西卖不?」城里人都这样问。

  这件老房子很高大,没有吊顶。梁、檩、椽子、墙壁都被长年累月做饭的烟
火熏得糊漆八黑,房子里昏暗一片。所以顾客并看不清楚房子『主人』的真面目。

  只能从房子的尺寸和雕花的门窗框上看出这曾经是一户大户人家的房子。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
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
帽,盘腿坐在火塘旁边抽着烟。

  「矮油。你们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喜欢的。我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
卖我几件没准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说得轻巧!不种地你们吃什么!你们城里人就知道瞎鼓捣。」男人说,
「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家里的老人火
葬闹那会打过警察,害怕被抓住进了医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这是什么?」城里人发现了一个肮脏的大碗。

  「我奶奶喂鸡用的。现在她在医院呢。」男人看都不看便说。

  实际上这是男人用几十块钱从古玩市场买了一个不错的中晚清的碗坯,在上
面用3D打印机打出了粉彩的图案,连开片都打出来了。他找人重新开发了打印
机的软件,使其产品不但结构上与被仿东西一样,其外观和颜色也完全一样,甚
至如果产品是透明的,里面的絮、蚕和裂纹也完全一样。

  所谓『开片』是指古代瓷器在留存过程中因胎体和釉面的收缩率不一致,日
久天长在釉面上产生的网状裂纹。有做假货的为了做出开片,要把仿造的新瓷器
加热后再往上面喷热水(有的作假新手不知道这个诀窍,用冷水喷洒,使得大部
分的产品爆裂做废。热水喷洒别看它温度高,由于蒸发时要吸收大量潜热,所以
吸热量比冷水还大,只是工作温度高不炸而已),使之产生类似的『开片』。但
是很难做得好,总有破绽。3D打印的便不一样了,更真,没有破绽。

  「雍正的官款!」城里人翻过碗来一看,被吓了一跳。这个碗市场价格在十
万元以上,几十万之间。看的人不免内心风雷激荡,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印有『大清雍正年制』官款的清代瓷器非常值钱。关键是不但货不能有假,
款也要对。雍正皇帝在位14年,这14年间生产的雍正官窑瓷器成千上万,落
款却都是一个人写的。此人的功力十分深厚,现在的人仿不了,计算机都不行。

  但是3D打印就不怕了,百分之百的一样。而且该肥厚的地方肥厚,该洒脱
的地方洒脱,起承转合,无不与原来丝丝入扣,与原作如出一辙,比真的都真。

  「大叔。这破碗卖给我们吧。给您10块钱,您再买个别的塑料碗喂鸡,剩
下的钱还可以吃碗醪糟。塑料碗还打不破。钱我放这啦。」那人说完拿着碗想走。

  「使不得。我奶奶就留下这么点念想了。」男人马上拦住了路。

  「留着您也没用。要不我给您涨点。一百块钱怎么样?」男人换成一张红红
的大票子(中国银行发行这种票子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普通人钱包的尺寸,以至
于这种大票很多钱包放不进去,或是放进去后外面还要留下一条小边。政府在货
币发行上的另外一个担心是怕刺激通货膨胀,不敢发行大面额的纸钞。用一句话
来形容便是:因噎废食)。

  「后生仔。使不得呀。」男人还在装模作样。

  两个人谈了半个小时,最后来人用八万块钱买走了。这件事情并不是一点破
绽都没有,据本市警方『大数据』分析,『八万块钱』便是高仿的一个经常性的
成交价格。中国政府从2013年开始推广使用大数据。但是应用的并不好。

  还是那句老话,『从北京,到南京,买的没有卖的精。』现在男人的3D打
印机打印的佛像就要完成了。此事虽然并不违法(卖的时候不要说什么『这是真
的』之类的话),但是却要严加保密。而且打印是自动的,不用人在旁边照看。
男人有的是时间。不想刚走到窗沿便看到若男回来了。

  「回来了?」若男刚出电梯,3D男人已经在电梯外面等着了。

  若男一抬头被吓了一跳。自从那次以后,她回家生怕遇到这个男人,每次回
自己的家都像做贼一样。上楼前先找出钥匙,急忙忙的冲出电梯,开门,赶快闪
身进去。用后背『砰』的一声靠关门后还要靠在门上喘上几分钟。

  可惜今天连靠门的机会都没有了。「今天我不去你那!」若男连忙贴着楼道
墙远远的站住,摆手拒绝说。

  「我不会做鱼。你教我。几分钟就出来。」男人嘲笑般的对若男招手说。

  「让我过去。」若男见男人堵着路,只好硬着头皮试图推开他。这不是一根
筋吗?她完全可以选择先离开,或是打电话报警。甚至只要退回到电梯里边可以
了。坏人如果动手可以直接警告他「中国的所有电梯里都有监控探头,你已经被
录下来了。」坏人只能收手。

  可是,鬼使神差一样,若男反倒向前走,试图将男人推开。可是哪里推得动?

  三下两下,倒把人家推出火来了。按理说若男的个子也不算小了,可是还是
让人家像小鸡子一样,拉拉扯扯的提进邻居屋里去了。

  这栋公寓是复式楼层。男人的3D打印都在上面卧室一层。因为从没有客人
造访。男人平时的起居都在楼下客厅里进行。这次和上次一样,罪恶行径是在一
进门的客厅里开始的。

  「你要干什么?」说话的时候若男感到自己的阴道里开始沁水。

  「咱俩到一起还能干什么?」

  「不行。」若男坚决的说。

  「那你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男人说着把若男扑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双手
拉到身后,用封口胶带在手腕上一缠,若男便动不了了。男人得意的在女人上衣
里面摸了一把,两只乳房鼓鼓的;突然肿胀的,扑扑楞楞的小乳头翘得高高的,
像两跟小肉肠一样,一碰便扑啦啦的乱颤。这说明女人已经有感觉了。男人冲着
若男坏笑了起来。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
可!」

               第53章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
可。」「哼,」男人一脸看不起的表情,「他要是知道怎么杀鸡就算不错了。」

  这次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裆,今天这个地方十分干爽。但是东西也是热乎
乎、鼓胀胀的。男人十分满意。

  在男人摸弄,调戏的时候,若男小兔子一样,伏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不过,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楼上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段优美的音乐声。

  男人听到音乐后突然收手了。「妈的,别臭了手!」他骂骂咧咧的说。

  男人老辈是渔民,渔民干什么都是有讲究的。就像女人不能跨渔网一样。因
为女人屄从网上一过便打不到鱼了。拿佛像或者古董的手如果之前碰了女人屄,
沾了尿,那就是『臊手』、『臭手』。将来非穿帮不可。

  中国人干什么都能干到极致;人家外国渔民打上两条鱼,够一天的生活费便
收兵回家了;中国人却想着因此而发大财。结果财没发,鱼却被打光了。而且是
海里的鱼都被打光了。不得不改行的3D男人虽然不打渔了,但是规矩没有丢。

  可是女人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实在诱人。最近世道不好,好的小姐都跑到其他
城市洗脚去了。饭店也都空了,打工的都不敢来这里找工作,市场一片萧条。都
这样了市长还睁着铜铃铛一样的眼睛说瞎话,说什么『扫黄促进了经济和城市精
神文明建设的发展,没有影响经济发展』。你说这不是信口雌黄吗!说给母猪听,
母猪都不信。这么大的市长他竟然还敢红口白牙说出来!市长都这么不要脸了,
老百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扫黄就是为了让这个地方的顶级领导这么胡说
八道,那他对中国道德层次的危害可比卖淫、包小三严重多了。

  当然了,难道市长就希望扫黄了?他也是按照命令行事,有苦说不出。色情
产业一不偷,二不抢,解决了人们的需求,维护着社会的稳定,创造着良好的经
济效益,正的基本上都是其他地区的钱。它哪条不好了?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触
犯了某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肮脏的内心。那些下令扫黄的人才是真正的卖淫的
人。

  此次扫黄直接造成了数十万人的失业,整个城市一片萧条。虽然时候中央说
『今年的经济考核会考虑这个因素。』但是这只是解决了市长一个人的窘境。那
些失业的人怎么办?几十万人的生计就这么给毁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巨
大的胜利』。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和北京演电视剧的那个『好男人』一样,眼前
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女人把人憋得要死。

  『要不,手不碰她的臊屄,直接干完一炮再放她走?』男人有些犹豫。然后
马上制止住了自己,『大老爷们怎么能这么婆婆妈妈的?连什么大,什么小都分
不清?必须先干事,事情干完了才能玩女人。』他重新放开了若男,「你回去吧。
过两天我请你吃饭。」他用一只硕大的厚手『噼噼啪啪』的批打着若男的脸颊说。

  他打得很用力,如果是自己男人若男早翻了;但是现在她倒觉得挺好,挺刺
激的。

  若男整理好衣服后,又磨蹭了几秒钟才走,到了门口还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然后像小兔子一样的蹦回家去了。再过一会她男人
就要下班回家了。

  音乐是打印机发出来的,告诉人们打印已经结束。男人检查了一下。非常完
美。便收好刚刚完成的佛像。把它放到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包里。等到磨磨蹭蹭
的若男两下关门声后,拿着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包急匆匆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乡下的清晨非常安静,没有那种车水马龙的喧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男
人高举双手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刹车声和人群的脚步声。

  「这个房子好,像是个破落的殷实人家。」有人在门外说。

  「陈大队好眼光。好像就是在这一带。我一个朋友前几天在这个村子买了一
个雍正官窑大碗,鉴定的说值15万。八万买的。捡了个大漏。」一个女人的声
音。

  「卖了?」

  「现在有货的,只要不缺钱谁愿意卖呀?都留着升值。象房子一样,手里谁
不攥个三套五套的。一收房产税,全都得傻眼。中国人哪能跟其他国家一样,有
钱了都玩投资,没人改善生活。」

  听到外面有声音,屋里的男人赶快又躺下了,接着睡。

  「老表。」进来的是阿靓。看到一个男人几乎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在睡觉又急
忙退出去了。捂着嘴指着屋里对其他人小声说,「还在那睡觉呢。」

  「老表起床了。」一个男警察大不兹咧的闯了进去。用手中的小黑包拍打着
男人的腿说。

  3D男人掀开了身上的破棉套,双手揉着眼睛问道「要拆迁了吗?」

  「没有。拆不了了。火葬场已经改建到别的地方了。」警察说。「老表,家
里有什么东西卖不?」警察问。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
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
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
帽,盘腿坐在床上,点着了一支烟。「要是盖了火葬场就好了。我奶奶做的寿衣
可好了。比活人穿的贵一倍。」

  「矮油。别老想着火葬场了。没事竟给政府添乱。看看你们家有什么,你们
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们喜欢的。我们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卖我几件没准
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那就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老人
住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真有个佛像诶!」几个人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番后有人突然惊呼起来。

  在一番仔细的搜寻后,在一对破砖烂瓦中间,他们发现了一个布满灰尘、蛛
网,脏不溜丢的一尊鎏金佛像,金水相当不错。是个开门的老物件。

  「这个不卖。我奶奶的。」3D男人一把抢过佛像,一边用衣袖横着擦拭着
佛像上的尘土一边说,「这年头谁还信佛,,只是她长得太像我奶奶了,,」

  「别擦,」阿靓急忙制止,「擦坏了包浆便掉价了。」

  价钱从三毛七分五开始,谈到了三万七千五百三毛七分五还没谈拢。

  「老表。这么一个破佛像,给你三万七你还嫌不够。这也太过火了吧。」阿
靓缠着『老农』仍在劝说。她故意的用自己的胸部蹭着男人的身体。把脸几乎贴
到了男人的身上说话。

  「大姐。佛像可不能说『破』。佛要惩罚你的。还有,咱们离远点好不好?

  你把俺的家伙事都逗起来了。「男人指着自己的裤裆说阿靓低头一看,男人
裤裆的地方支起了小帐篷。而且一看就知道他本钱不少,那话尺寸绝对不小。也
就是在这个时候,阿靓突然看到男人的胳膊上有着一圈牙印。仔细一看,中间的
门齿上还少了一块。『这牙印好像在哪见过。不过一时半会的又想不起来。』
『不想这个了。』男人顺着女人的目光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担心。仿
佛那串牙印倒是一个大奖状一样,在向其他人显摆,『你看,我把那个女人操的
多舒服!她的男人比我差远了。』」你开个价吧。别老我们说。「阿靓打断了老
乡的思路。

  「我不想卖。你们老逼着我干什么?」3D男人一脸装出来的苦逼相。他就
是不能开这个口。一旦开口,说高了,会把人家吓跑,买卖没了;说低了,人家
一口应承下来岂不亏本。心里没个价位,估计应该可以到十万。所以他就是不给
价,他也曾想到先假装打发人的样子说出个天价,15或20万。吓唬一下。又
怕把人吓跑了。「不打价。一捆,,,」最后他一横心,终于给出了价钱,一十
万。

  「一百万?」阿靓将信将疑。没想到这个宝贝开价竟然这么低。这个机会绝
对不能错失。

  「不打价。一百万。」男人知道了对方的底价,立即见风使舵,修正了自己
的错误。而且说的像当自然。

    ——————————————————————————

  鉴定的现场喧闹个不停,几个专家横着一排坐在台上。一个主持人在前面挡
着,因为同时还要拍片子,所以不收鉴定费,当然也不会给开鉴定结果。鉴定费
很贵呦。

  送来鉴定的绝大部分都是赝品,在初审的时候便都筛掉了。主持人的工作除
了接待,还要问一些专家们不好问,或怕送鉴定者说谎的问题。例如:「您的宝
物从神马地方淘来的?」「你这是多少钱买的?」「您认为这是什么时候的?」

  最后替送检者提一个问题,「您看这个值多少钱?」

  而中国人人心叵测。对于主持人这类问题,送检人一般都要回答,「我们家
祖上传下来的。」「在国外拍卖会上拍的。」那些专家不好当面揭穿,到最后一
般都要给点面子,「您可能记错了。拿来的这件不是你祖上传下来的那件。这件
是个新仿,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年的时间。真的那件可能还在家里呢。您出来太着
急,拿错了。」或者说「现在中国有很多假货分流到了海外,你们如果想收藏一
定要小心啊。」

  而被戳穿的人的反应则是千姿百态,千奇百怪。有的悔恨万分,有的一言不
发,有的无所谓,还有的如丧考妣。自己投了资,原来希望一本万利,虽然知道
很可能是假货,但是还是希望鉴定人走眼,只要专家一点头,假的马上变成真的
了。鉴定的人太多,打了几架才加塞成功。此时鉴定人的一句话便值好几万。现
在却因为被人看破,主持人的一句话,那么多钱打了水漂。能不心疼吗?

  排在阿靓前面的人拿着一个『元青花』。

  「说说您的宝物,」主持人说,「什么时候的?」

  「我这个宝物是元青花将军罐。上面的图案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鬼谷子下
山大罐高27。5cm,径宽33cm,素底宽圈足,直口短颈,唇口稍厚,溜
肩圆腹,肩以下渐广,至腹部下渐收,至底微撇。使用进口钴料绘出青花纹饰,
共分四层,一层颈部饰水波纹,二层肩部饰缠枝牡丹,三层腹部为」鬼谷子下山
「主题纹饰,四层下部为变形莲瓣纹内绘琛宝,俗称」八大码「。

  主题画面描述了孙膑的师傅鬼谷子下山救徒的故事。整个青花纹饰呈色浓艳,
画面饱满,疏密有致,主次分明,浑然一体。人物刻画流畅自然,神韵十足,山
石皴染酣畅淋漓,笔笔精到,十分完美。国外一件相同的器物,曾经创下拍卖出
三个亿的高价。「送检人滔滔不绝的背诵起来。背完后还向观众举起双手转着圈
的表示致意。

  「说说,您这个宝物哪里淘来的?」

  「我这个宝物不是淘来的。是我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太祖爷爷是清朝的
大官。后来我太爷爷作了大地主。有一次遇到一家逃难的人,我爷爷发了善心,
供他们吃住,给他们看病,把屎把尿的救了他们一家的性命。那家人临走时跪在
地上死都不肯起来,旁边的人便说,」「你们不如把你们的传家宝,那两大罐送
给人家。」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报答了我太爷爷的救命之恩后。他们这才离开。

  我太爷爷当时也没有认为这个有多么值钱,一直在家里淹泡菜用密斯大。前
几天有个懂得的人看到这个器物大吃一惊。说这件宝物的价格上亿,可以作为我
们家的国宝。你们怎么腌泡菜了,密斯达?后来一个美国大老板听说了,死气白
列的要给我们十亿美元买这对大罐,大家说,,,我能不能卖给他?「他这振臂
一挥,神仙听了都会动容,王母娘娘都要给他个媚眼;原以为会一呼百应,没想
到一个搭理他的人都没有。

  献宝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这里人的觉悟真不咋地!受过教育的人真受不
了这个。』没人搭话,只好自己接着说,「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所以今天
来请专家看一下。如果是真的,我们把其中的一个献给国家!让我们的国宝永远
留在中国!大家说怎么样?」送检的继续背。不过这一段属于可以自由发挥。反
正他说什么是什么,又没有地方核实。所以说的不免又有些慷慨激昂了。尤其说
到『送给国家』一段时,那更是情真意切,凿凿有声。

  下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谁都以为他所谓『送给国家』不过是个噱头。

  「我们先来看看这件东西。」经过一番审视后(其实专家们早已经看过了,
现在看是个过场),鉴定的专家开始说话了,「首先它灰不灰,蓝不蓝的颜色是
一种化学颜料,最近几十年才有。再看这个坯子,这是灌浆坯,不是手工拉坯,
也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新工艺,古时候没有。所以这两个罐子是新的。你父亲
可能没舍得把真东西给你。」

  送检人没想到这么快便被揭穿,并且如此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保留我的意
见。」他说,「这肯定是真的。是专家打眼了。」

  买之前『献宝人』已经找过好几个别的专家帮着看了。「买之前找专家看过。

  人家别的地方的(专家)比这里的(专家)也不差。好几十万买的,能是假
的吗?「

  说着悻悻的离开了。

  观众们见怪不怪,嘻笑几声算是理解;几位专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倒是主持人沉得住气,说,「几十万买的,准备卖十亿。这可是捡了大漏了。」

  元青花后面便是阿靓。看到阿靓的这件佛像,专家拿过来一句话不说,又是
手电照,又是用手敲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有什么问题吗?」阿靓问道。心里却不由得闪现出去火葬闹村那天的情景。

  用比赛时人们和运动员常说的一句话来讲,当时是『拼了。』

     ————————————————————————

  「想要我吗?」阿靓低声问那个火葬闹村的乡下男人。

  男人这才真正的看了阿靓一眼。就像服装店里买衣服前要仔细的审视一遍一
样。「呵呵,还行啊。」

  男人还傻乎乎的真想用手摸摸女人脸,被阿靓一巴掌打掉了。

  看到旁边那么多内功高深莫测的大小伙子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男人知道就
算自己个子大也打不过,好虎难敌群狼。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着被打的手
说,「我们乡下人摸几下没事。到裤裆里面摸也没关系。花钱买的,当然要先看
看货色怎么了?不过你们城里人规矩多。我懂。」

  『懂你妹儿!』阿靓的肺都快被气炸了。不过她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五十
万。」

  「他妈什么屄啊这么贵?一炮五十万!」『农民』一着急脏话都出来了。

  「老实点。」警察一生气行话都出来了。

  「谁他妈说让你靠屄了?我老公在外面呢。砍价好不好。」女汉子的劲头一
出来确实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周围的警察都一脸的佩服。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怎么啦。你不愿意我们结婚?」

  「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口价,九十万。」

  「不打价,六十万。」「八十万。」「七十万。」

  「甭跟我装纯洁。让肏不让肏?让肏,放七十五万在这,」男人拍了拍一个
满是尘土的破桌子,当尘土穿过窗户上投进的一屡阳光的时候,人们清楚地看到
了空气中尘土飞扬的样子。PM10在阳光中闪着金光;PM2。5在进行着光
化学作用。「你老公拿着东西在外面等着。不让肏,你们现在走人。」不知男人
看上阿靓了,还是诚心给她为难。总之局面太难堪了,「呦呵,姐还不信你了。」
阿靓『咵』的一声一把一只脚踩到床沿上。将脸转向警察们,「你们拿着佛像车
里等着去,把七十万放在这。都走。不许去其它房间躲着。」来之前大家一共凑
了70万,多一分都没有。

  警察们目瞪口呆。陈大队还是劝解到,「你也走吧。这样不行。我们不买了。」

  「你们爱买不买。我一个人买。」阿靓的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她不敢和卖
东西的发火,只能拿警察出气。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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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你这个没有问题。可是,,」回到了『鉴宝』现场,专家有些不解,「东
西很好,包浆也很到位。这件东西如果是真的,文物价值非常高。去年苏琼赛拍
卖行拍过一只样子几乎和这个一模一样,但是小一点的,品相也没有你的好;你
这个还有铭文。当时拍了两百五十万。你这个肯定要超过这个价。」

  台下一片惊讶声。阿靓得意的向警察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多警察都请了假
专门来看宝物鉴定。现在他们都穿着便衣坐在台下呢。

  「不过呢,」(文物鉴定最怕专家说『不过』。)专家又说,「你这件东西
与你们省博物馆的那件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知道,古时候造的这种东西,又一千
多年流传到现在,都要有些区别。不可能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的这两件完全一样,
这是你们省里那件的照片,我们专门从网上下载的。你看,甚至连铭文、镀金脱
落的地方都一样。这不可能。」

  阿靓有些着急了。这个要是假的,受骗挨肏也就算了,屄是长自己身上的,
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大家伙的钱怎么交待?难道自己掏?可是自己哪来
的这么多钱?本想办点好事和这帮警察搞好关系,将来有求人家的时候不会不帮
忙。现在可倒好,专家接着说,「鉴定古董有一个原则,叫一票否决。就是说你
这件东西不管有多真,多好。鉴定过程中只要发现一个假的地方便全盘否定。所
以你这个也不能例外。不真。」

  「那没准是博物馆的那个不真呢!」阿靓非常恼火。这是所有试图用倒卖古
董发财的人的一个通病。由于一夜暴富的非分之想过于强烈,所以他们一厢情愿
的投入了大笔资金。一旦听说血汗投资全都打了水漂,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古董鉴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叫做『来源脉络必须清晰』。」

  专家解释说,「例如博物馆这个,它是哪年哪个皇帝赏的,赏给谁了。传到
了谁的手里,由谁保存,最后怎么到到博物馆里。这些都有明确的记载。有出处,
来源脉络非常明白。尤其是在拍卖会上拍卖的,即便是真的,来路不正也不能参
拍。

  否则赃品,盗墓得来的,都可以通过这一环节洗白。「

  阿靓只得离开。不过随后她立刻通过省委办公厅要求电视台将这段视频立即
销毁,不得播出。当然,关键仍然是怎和这帮警察交待,「你们听到了,」她对
警察们说,「专家也说这是真品了,只是来路不正。

  来路正了还能这么便宜买到吗?我们把苏穷比拍卖的那段视频找到,就说是
同一件。你们等着,我过几天给你们答案。「

  可是她的这一做法明显是在作弊,所以尽管其他警察纷纷表示赞同。陈大队
还是坚持撤股。作为一个警察,哪怕是很小的一点违规,也有可能酿成大错。他
不能允许自己发这种不义之财。

  但是陈大队没有管其他警察,只是劝说了一两句,爱听不听。这种事情,即
便他们答应了也不保险,完全可以事后再加进去。你管不了,不如不管;否则惹
一肚子气,两面不讨好,还什么用都没有。人家会说,『你管天管地,管不着我
拉屎放屁。』说两句就行,爱听不听。这是私事,全凭自觉;万一将来出事了,
自己已经劝过,所有人都听到了,不承担任何责任。

  不过陈大队还是警告其他警察。「这么做相当于作伪证,你们是警察,可要
想好了。」这种事不发则以,一发便是大事。很多人关键的时候总是抱有幻想,
认为『很多人都这样,为什么单单发现我呢!』这便是典型的贪官心理,分不清
大小,抵不住诱惑。有了这种念头,早晚要出事。而贪官们挂在口头的,所谓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说法都是胡说。
犯法还能越大胆越好?

  人生不是为了做官。而且做官如果不为老百姓办事,就是为了捞取不义之财。

  或者兼而有之,没有什么其他可能。

  在中国当官有无尽的好处。而且中国的『官途』并不完全靠本事。运气、时
机、靠山、溜须拍马、虚伪、卑鄙等都是能够当上『官』的重要因素。所以很多
不称职的『官』在各级部门比比皆是。贪污腐化,鱼目混珠;拉帮结派,坑害国
家。目的是在个人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还要为个人捞取好处,获取不义之财。

  要制止这种官场腐败并不是不可以。* 港以前更加腐化,下决心以后面貌为
之一变。而中国不敢这样做,中国官场盘根错节,牵扯的各方利益太多。我抓到
一个贪官,在* 港交廉政便可以了。在中国你要考虑这个人是『谁』的?原来是
谁的秘书?和谁是儿女亲家?现在的关系怎么样?动了他,他的后台会怎么想,
会不会受影响,愿意不愿意,甚至人家会不会采取什么反反腐的手段。所以很可
能都知道这是一个贪官,却没人动得了他。这才是无法反腐的真正原因。

  否则,中国要做到清理官场很容易,只要有两件事来保证,一个是透明,仅
靠纪检一家达不到反腐的目的;一个是处罚,不但要处罚腐败的,还要把不称职
的官僚也去掉。这样便足够了。

  要想保证公务员队伍的高效,则要实行担任官职的要竞争,年底审核没有达
到目标便可以回家了,连全民所有制的公务员身份都不留。这样,混事的人不敢
往上跑,跑上去也呆不长,而且连原来的位子也保不住了。官场变干净了。即便
开除错了也不会有大的伤害。对个人,如果有本事到哪里都出色;对国家来说,
无论缺了谁地球都要转。

  自己的前途不能当做赌注!没有本事就当你的普通公务员算了。

  回到阿靓这里,其他警察自然知道孰是孰非,全都撤了股。说好不着急,由
阿靓尽快还钱。不过过了几天大部分人又偷偷的找了回来,说不退股了。甚至许
多原来没有参加的,听到消息后也来入股,人反倒更多了。当然他们都要求阿靓
保密。否则阿靓赚大发了。当然,这正是阿靓所希望的,以后再有车辆的什么事
情,自己在交通队『有人』。再也不会发生那次被琼薇截住那样的尴尬了。

  但是,阿靓心中也不是没有疑虑,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为什么这个佛像
会和博物馆的完全一样呢?』这个念头始终在她的大脑中萦绕着。还有,那天阿
靓另一件收获是她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家伙。』她太想把这件事情与
他人分享了。可是没地方说。微博上不可以,连亲妹妹也不行。对于一个生理正
常的女人来说,不能把自己喜欢的稀奇事告诉别人,真是一件莫大的痛苦。

  还是那天在老房子里的情形,任何时候,阿靓一旦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心里
便免不了一阵阵『砰,砰』的乱跳,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

  那天,警察们刚一退出屋子。阿靓便屏住呼吸,凑到了男人的身旁,故意贼
眉鼠眼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低声说,「我保证下次回来让你高兴。保证让
你舒服透了。」阿靓特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感觉到力度还不够,又不害臊的摸
了摸男人的家伙事,以表示非常亲近,放得开。『连你老二都敢摸,还会不回来
让你上吗!』况且那东西的手感相当好,很罕见。确实应该再检验一下,看看是
不是真的。

  「现在咱们成交。过几天我回来。」最后阿靓向男人伸出一只保养得非常好
的,嫩嫩的女人的手。

  「你先让他们把东西拿回来。」不知是不是不知道『握手成交』这一做法,
男人并没有接阿靓的手。其实70万他已经满意的不得了了。做佛像,即便算上
用掉的金条,成本也不过三五万。最重要的是他还可以继续作,又不是做完一笔
便结束了。中国人受体制所限,发明很少,模仿却很快。只要不泄密自己发明便
不会被模仿;而发明这个,除了留园网那个叫万岁的,别人还真想不到。他的嘴
角轻蔑的一笑。他还有机会。所以让拿回来不过是讨价还价的一种手法而已,他
并不打算真让人家拿回来。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下次再买一块金条,加上这次剩的,按照省博物馆的
唐朝酒壶的样子打一个唐朝的金夜壶。糊上泥,自己在里面撒上一泡尿,想那个
大黑木床下面一塞。『我就不信没人要』。他想,『如果没有这泡尿,不够臊,
没准人家还不买。有了这泡尿,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真货。』但是这话对阿靓还是
非常有震慑力的,尤其是男人那不经意的一笑。尽管算是半个女汉子,她还是有
点慌,她已经被这个她始终看不起的乡下男人彻底打败了(如果他真是『乡下人』
的话)。「哥。下次。下次我来把您伺候舒服了。」

  说着她转到门口的方向,再次向男人伸出了手,准备一旦握手便是成交,自
己便可以脱身。

  「『下次?』下次我去哪找你?」男人终于握住了阿靓的手。但是这不是握
手成交,而是抓住不放,怕她跑了。

  「这地方我认识了。我自己一个人来。」阿靓故作镇静的私下里大量了一番,
算是表明她记住了这个地方。

  「这种鬼话你也准备让人信?」由于对利益的过度追求,此时中国人之间的
交往出现了严重的信任危机。连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都出现了动摇。

  「我说话算数。」

  「那也不行。」

  「你说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我老公也在那。」

  如果这时男人跟着人家的话头走,讨论女人的老公如何如何,早晚让人家绕
到里面去。可是他再次摆出了那幅懒洋洋,凡人不理的赖德行,「我不卖了行不
行?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不行!」这回该阿靓着急了。外面人家都等着呢。这个男人看着个子挺大,
办事却一点不爽快,干脆,滚刀肉一样。如果真的让这么个赖皮男人睡了那才冤
枉呢。

  「你们走。我睡觉。」说是说,但是男人仍抓着阿靓的手不放。

  「大哥……,,。你说怎么办?」阿靓嘴软了。她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男人
的肩膀说。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出条件。这个时候无论你说出什么条件,人家都会
在此基础上加码。所以只能先让他漫天要价,然后再自己坐地还钱。

  「好吧。咱们一口价。二选一。成就成了。不成你走人。一,再加五万拍这
里;二,现在你在这里脱裤子。咱俩在这做好事。完事后你们走。从此咱们谁也
不认识谁。」

  好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要自己一离开,东西很快就会被别人买走。要
五万肯定没有。那就脱裤子?就算是卖淫的,一次能卖五万块也是相当好的价钱
了!可是自己呆在屋子里半天不出去,外面那些警察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怀疑?

  如果知道了真相,会怎么看自己?是把自己当作英雄,还是等同一只鸡?法
国的莫泊桑有篇著名的小说,说的便是这件事。

  阿靓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人们常常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好像无论怎么
都没有出路。其实这时要坚持一下,便可以成功。天无绝人之路。看你怎么理解。

  俗话说这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要是不好意思,我
替你动手。」男人用手撑着床板,脚在前面,懒蛋一样一下一下的挪到了床沿,
刚想动手,突然又想起刚才挨了打,不放心的四下里看了看。

  「不行。」阿靓退后一步,躲过了那只魔爪。但是人却没有离开,仍然留在
房子里,仿佛是半推半就的样子。

  没有什么犹豫,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一下扑到了阿靓的身上。搂住就啃。蒲
扇一样的大手专拣肉多的地方抓,一边嘴里还在说,「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慢点!外面有人!」阿靓压低声音说。

  可是这话已经没人听了。男人突然把手插进了阿靓的裤子里面向下摸去。

  阿靓拼命抵抗着,她拼命向前弓着腰。试图用头顶住男人。同时用手从裤子
外面捂住自己的私处。可是那里捂得住。

  男人只是转到了女人的身侧,便成功的避开了女人弓腰所造成的不便。他用
一只胳膊死死环住女人的腰,另一只伸进女人裤裆的手的巨大的手则掌握住阿靓
的阴埠,掌跟压在倒三角形稀稀拉拉的阴毛上,四根手指扣住女人的会阴,就像
攥住女人的整个阴部一样。男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咧着大嘴笑着,『你倒是躲啊!』
有朋来自远方,不亦乐乎。

  「不行。」阿靓想把男人的手拉出来,「外面那么多人呢!」她咬着牙跟向
外挤话说。

  「你这里怎么没毛?」男人插在女人裤裆里的手突然发现了什么,「白虎可
方人!」

  「谁说没毛的?」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有毛,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抵抗。

  于是男人不说话,利用这一机会继续玩弄着女人阴部。确实有毛,不过很少。

  他若知道不但有毛,而且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便会更开心了。然而,
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也不会知足,甚至得寸进尺。利用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暂时没有
抵抗的机会迅速扩大战果。

  突然,男人回扣的手指在路过了窄窄的小穴后,在滑腻腻的女人阴缝中中碰
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刚一碰到女人立刻全身一震,男人好奇的又用指甲抠了一下,
女人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一大股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沾到了他的手上,
使那个硬硬的小东西更滑了,捏都捏不住。于是,不明就里的男人以为这是女人
的命门,索性用指尖狠狠的夹住了那个凸起,使劲一掐。

  「哎呦」一声,女人双腿一软,浑身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竟然一下瘫软
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伸手接得快,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随后几秒钟的工夫,就像死鸡被人拔鸡毛一样,生拉硬拽的,阿靓的下身已
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和褪完毛的鸡大腿一模一样。白腿胖屁股,冠西、雷蒂嘎嘎
一览无余。

  「不行。」清醒过来后阿靓又开始了另一场挣扎。她偏着脸躲避着乡下男人
的臭嘴。听说他们一辈子都不刷牙。

  可是哪里还躲得开。阿靓只好再用一只手的手心冲外的挡在自己的那侧脸上。

  「不要。」她用非常小,但是坚定的声音说。即便如此,男人粘稠的唾液被
女人火辣辣的脸颊迅速干燥后,在阿靓的脸上留下一层厚厚的干痂。四边都翘起
来了,只剩中间一块紧紧的粘在女人的脸上。

  「那你快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说明女人已经投降了。说着她还故
意抓了一把男人的裤裆,以避免男人臭嘴的亲吻。不过这一抓不要紧,可把她吓
得不轻。

  阿靓虽说还没有结婚,但是她甚至比自己已经结婚的妹妹,若男都强。若男
这辈子只见过一个男人的,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怎么样。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
东西多多少少还是领教过几个的。大小长短,软硬粗细;各有千秋,各得其所。

  所以有时,在别人都在担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时候;阿靓却在不由自主的嘲笑
妹妹「恋爱就这么一个,结婚还是这个。如果就这么一个男人跟到底,这辈子算
是白活了。」

  如果对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无不溃不成军。交锋初始,那些男人
们的家伙事大多数都已经硬得跟小铁棍一样!多少次,没有几下便已经投降,乳
白色的浓浆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得好远;有几次甚至还没用,刚戴上套子便已经先
泄了,积在套套里沉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摘了套换一个的时候一激灵,又出来
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裤裆。阿靓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
自己身体里面引,生怕再次爆浆。可是手头这个呢,竟然没硬!

  没硬就没硬呗,也不用那么大惊失色啊!可问题是,只是没有硬到头,百分
之八十而已。太阳房里浇水的,粗大的胶皮管子一样,软中带硬;超市里的蒜肠
一样,颤颤微微的富有弹性。而且虽说没有全硬,那货却粗大的邪乎,沉得要死,
重得阿靓几乎一把没有拿起来。

  阿靓只得更紧的抓住男人的那件东西。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小手死死的箍住
男人的命根以后,大拇指和中指间仍有一寸多的距离合不拢。而握其他男人的,
就算它们最肿大的时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触到其他任何一个手指的指尖,甚至
第一节手指还可以重叠。(你现在用手比划一下了没有?这就对了。这是万岁那
个坏蛋说的。)

  『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阴
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
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
一端的龟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
太重、太沉,质感太强。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
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平时在市
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但是,另一种
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机会难得。她甚至忘
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而先前她并不
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一不做,二不休。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外面
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
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

  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脸一下就红了。露出来的是那种中国人略泛
青紫色,特有的大龟头。有段歌词是这样描写的,『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
这是上上品。

               第55章

  「别坐床上。站下来。脸朝着床。」男人脱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用手掌
压在阿靓的后背上,把她往床边按。一边说「这床太破,动静太大。你不要上去。

  知道站在地上怎么做吗?「

  「我老公比你强!你有套没有?」到了节骨眼上阿靓才想起这个问题。

  「要那破东西干什么?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来卖古董的,又不是来卖屁眼的。怎么会带那种东西。』
于是他说,「你放心好了,我没病。我不嫌你们城里人都得脏病便不错了!」说
着手上一使劲,一股30年巨大的内力压在阿靓的后背上,使她站立不稳,只能
用自己的双手按在床沿,将身体支撑住。

  阿靓看着3D男人想,『他身体这么好的乡下人,偷腥都没地方偷。量他也
不会有什么脏病。』时间紧迫,阿靓没有再纠缠。而且这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
外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唉马。小叶紫檀的。」阿靓双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刹那,发现这张上幔下实
的古典大床也是件无价之宝。

  男根大,龟头也不小,不过是有点尖的那种,越往后越粗。这时的阴茎已经
完全坚挺了。尽管它仍然不像别人的那么硬。而且,完全坚硬后的阴茎不但没有
再增大,反而小了一点。

  男人从阿靓的后面掰开满是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的端头有一块似曾相识的
胎记。『大概女人都这样。』他歪着脸,低下头,像射击瞄准一样眯缝着一只眼

  睛找到一条鲜红的缝隙;把好象长着一层薄海棉的龟头向女人的身体上的一个湿

  淋淋的小洞里慢慢的塞进去。

  而那个向女人身体里硬挤的东西一开始还比较小,后面越来越大。不单洞洞,
连整个缝隙都填满了。留在外面的部分粗了不少,龇出来一大堆;这部分的包皮
蹭到女人外面没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车刹车一样,发出了『吱,吱,吱,』
的磨擦声。时间长了,女人那里难免不打水泡。

  为了配合男人,阿靓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咬紧嘴唇,瞪大眼睛,憋着气。

  「不用踮脚尖。」男人从旁边拍打着阿靓的屁股说。他看不见阿靓的表情,
如果看见的话,可能会被吓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靓一说话,吧刚才憋的那股劲一下放掉了。

  突然没有了抵抗力,男人的东西『咕嗤』一声,一杆到底。一直顶到女人里
面的端头。

  这下把阿靓顶着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往往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出
现,甚至始终不会出现,现在到来实在突兀。只见她两只手死死撑在床沿上,还
试图用肩膀蹭掉额头的汗水。眼珠子都让男人顶的突出出来了。

  「实在太大,,」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头也不敢回的说。随着男人的东西的
重新不断深入,下面的感觉越来越饱满。连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里面的男根涨得
鼓起来了。

  阿靓既要往开叉腿,还要踮起脚尖!没有双手的支撑站都站不稳,根本坚持
不了几分钟。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时候可以忍受住平时她们根本承受不住的艰难条
件。虽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这个这样充
实过。这时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这下,新带来的恐惧感成倍的加剧了这
种感觉。

  「怎么这么慢?我进去看看?」听到屋里突然没了动静。一个小警察恶作剧
般的建议到。

  里面的人听到了,立刻停止了动作。男人将阴茎拔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继
续虚搭在女人的阴道口上。那个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必须立刻拔出
来穿衣服了。

  「等着。」陈大队满脸官司,皱着眉头对小警察说。

  小警察只得停住了脚步。

  巨根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样再次缓缓的推进了阿靓的身体,巨大的肿胀感让阿
靓不得不把双腿叉的更大才能让男根顺利进入。肛门被挤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
的东西带进阴道了;阴蒂敏感到要爆。

  为了减少阻力,减轻身体的负担,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时把头向后
仰去,几乎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脯。她战马嘶鸣一样,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张
得大大的,半长的头发柔软,顺滑的铺在女人园软的肩头和后背上。

  女人『吸喽,吸喽』的,含着块热豆腐一样吞咽着古老大房中阴森森的空气。

  只是不敢喊出声来而已。

  她甚至产生了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得到如此的体验的念头。果然,
那是一张相当英俊的脸庞。『奶奶的。这她妈哪是当地农民!这里的农民我他妈
就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大个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靓的两胯,不紧不慢的拉送着。就像在田头抽烟那么悠闲自
在;也像池塘边推车那样闲庭信步。还不时的做点小零碎的事情,一会摸摸女人
纤细柔软的大腿,一会扣扣面前嘬得紧紧的肛门;或是拉紧战马缰绳那样抓住阿
靓的头发,迫使她更向后的仰着头,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态时,脸却几乎望着房
梁,几乎可以越过脑门看到男人坚毅的面孔。

  「哎马,海南黄花梨的窗框!鬼脸真多。刚才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忍受着下体强大的饱胀感和男人粗暴的拉拽头发的疼痛,阿靓在抬头的瞬间
又发现了新大陆。

  再挨几次这么大的鸡巴肏,没准能被肏出个火眼金睛来,连这大房子夹皮墙
里的金丝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来了。

  阿靓这时感到了一种鲜明、剧烈的感觉在全身游走。这是那个老男人从来没
有给过她的。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生怕发出任何声音来。当那种感觉实在忍耐
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拉过那只正在揉搓自己乳头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了一

                 口

  「嘶」的一声,这回轮到男人憋着气不敢出声了。男人甩开了自己的手。他
知道这次又肏好了。在女人面前他还从来没有失利过。每每都要把她们肏的死去
活来,狼哭鬼号,死命的往开推自己,以避免那种超强的刺激。在那之后,她们
很难在组织起像样的反抗了。

  性交中,男性希望得到的除了外生殖器生理感觉上的满足;高档次的男人还
需要得到视觉,听觉等感官上的满足。他们需要看到女人在他们胯下那种自发的,
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的,激烈甚至疯狂的生理上的冲动。那是女人希望从性交
中获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这一瞬间,除了肏人,男人开始欣赏起胯下的女人来了。

  年轻的她有着城里人那种高贵的肌肤。柔润,平滑,饱满;但是,过度的保
养的背后,年轻的她却隐藏着一丝隐隐的沧桑感。这是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
特有的气质:随和,又不失理性。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当自己情愿用损失五万元来换取她的一次交媾机会的
时候,其他人会为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当今中国这个档次的女人都是成百万
的拢钱,成亿的囤积资产的话,他便会明白,只花五万,他可是捡到『大漏』了!

  女人滚圆的小屁股在男人面前窜动着。城里女人面容姣好;乡下妹子身材撩
人,这本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但是在这个年轻姑娘身上失效了。这个屁股如果
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干多少农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练就出来。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了前几天刚到手的那个邻居新妇,虽然胯比眼前这个宽;

  但是屁股不如眼前的这个撅。是另一种性感。当然,虽说不如眼前这个开放,
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这么一级棒,反应也是这么强烈,
撩人。

  男人当时真想好好的亲亲她,亲亲她的奶子,揉揉她的屁股。甚至,舔舔她
的屄沟。但是因为当时她的男人正像疯狗一样的在自己的门外转圈,怕引出不必
要的麻烦,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尽快发泄一次便放她走了。

  『早晚她还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机会再干那个小妮子一炮。然后
给她定个规矩,叫她就必须过来。』『她男人如果发现了怎么办?那家伙别看个
头小。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的奶子是什么样的来着?』男人在操另一
个女人的时候,忽然发现尽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经好好的玩了那个女孩,还留下了
美好的回忆,但是到头来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于是,肏着眼前的姑娘,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男人沉浸在一种奇特的欢
愉中。一个动作干到底。直到他突突的射了出来。

  因为外面有人,所以虽然男女双方都有延长性交时间的愿望,却不敢越雷池
一步。只能草草了事,见好就收。男人不知就里,还在想这五万块花的是不是太
亏了。

  「哪个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很高兴?」

  「滚犊。」

  穿衣服时,尽管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却仍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逗贫嘴。

  「留个电话吧。」男人竟然还希望将来再找机会与女人共度云雨之欢。

  女人刚想说『不行。』忽然想到从前曾经发生过邪教组织向所有遇到的人要
电话号码,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打死拒绝的人的情况。没人愿意给那些疯子电话号
码。但是面对坏人的威胁,随口说个假电话的人得以逃生;拒绝给的人被邪教徒
打死了。所以临时说了个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说这个号码不
过是因为这个号码经常在留园给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报。

  说到留园,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一只猫『唰』的一下从3D男人眼前横穿
了过去。「糟了!要倒霉。」男人小声嘟囔着。

  「你又不是俄罗斯人,害怕这个?(俄罗斯人认为黑猫从面前横穿不吉利。)」

  女人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必要的
安慰还是要有的,这个可以有。于是女人悄悄的对3D男人说,「没事。这是只
福猫。」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知道猪八戒他妈是怎么死的吗?」女人
对男人缺乏联想力非常不耐烦,「你没看见他脸那么小吗?」

  「脸小怎么了?」

  「笨死了!那是小脸猫。遇到便有福气。」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阿靓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罗圈腿一样曲着双腿半蹲着。她外翻双
膝,一只手向上提着肚皮,头使劲的向自己的阴部看去;另一只手从两腿中间把
纸巾放到阴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只见纸上面上面黄黄白白的留下一
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两种冻状物质。

  白的冻显然是阿靓自己的。阿靓的体液有时是透明的,有时候是白的。根据
月经的远近不断变化。

  黄的则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陈年老货了。都和陈皮一样的颜色了。

  男性的精液和精子并不归同一部门制造。精子在男人体中存活不超过60天,
老的,死的被吸收后新的会不断产生出来,不断的轮换值班,保持青春活力。

  精液则不同,是射精时精浆和精子的混合物。精浆只是载体,由前列腺液、
附睾液等几种液体组成,早就在身体里造出来了。虽然也会替换,但是置换的速
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射精前不久刚刚进行过射精,他的精液便是白色的,新鲜
的;如果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甚至遗精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的精液是老的,
颜色是黄色的,黏度也更大。

  阿靓擦了一把阴部后,发现更多的脓水仍在不断的流出来。根本不可能擦干
净。于是她把一包纸巾全都一张一张的抽出来,夹在裆里,套上内裤、连裤袜,
让它随时吸收。她想再擦手时,发现没有纸了。只好把手按在已经被救援念头磨
得十分圆滑的紫檀床沿上抹了两把,算是擦干净了。然后重新穿好衣服,捋顺汗
津津的头发。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阿靓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仍然抖得厉害,只得靠着门
框喘口气。为了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惨像。她开始没话找话。「我们互不相欠了。」

              阿靓对男人说

  「你还差五万。」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他的身高肩宽,一表人才;就是
脚太宽。扇面一样十分难看,这是渔民的一个特征。打渔时渔民光脚站在船上。

  脚趾分开,抠住船板。这样才能在风浪中站稳脚「流氓。」阿靓顿时有了力
气,头也不回的走了。尽管她心里害怕男人真的动手再次拦她,闹出什么事来。

  那天阿靓出门时,看到所有的警察都在那里看着地,或者看着远处,谁都不
正眼看她一眼。他们有的用脚尖在地上划字;有的有的观望着远处乡下的风景。

  他们都很长时间看不到自然风光和清澈的天空了。尤其是交警,每天都在污
染严重的环境里上班,难得呼吸到如此新鲜的空气。

  那个小警察好奇心太重,非常想看看女人偷完情是什么样子的;但也不敢直
视,只是偷偷的瞄上她两眼,然后做贼一样,两手插兜,吹着口哨,迅速的将目
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阿靓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是汗津津的,稍微仔细一看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知道人家都发现了。阿靓却十分大度,仍然假装没事的样子说「佛像在呢是
吧?上车吧。」

  一路上谁都不说话。阿靓原来的心思是『我帮你们发了财。又没用你们的老
婆,也没让你们损失哪怕一根毫毛。你们应该谢谢我才对。』但是警察们可不是
这么想。一开始陈大队认为那个女人只是在里面讨价还价。

  他们虚拟的情景是情愿派人回去取钱也不能干卖淫这种丢人的事。车又不是
自己的(不是公干不能用警车),油也有人出,省那么点钱没有任何意义(实际
上他们是不会这样干的)。而这种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岂不是一辈子的黑锅?所
以警察们几乎近于恼怒。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来头实在太大,所以才不敢贸然翻
脸。

  这种情形在一个法国作家的笔下曾经出现过。

  简单的说,这是因为双方的价值观的不同造成的一个小矛盾。这个矛盾的最
终结果就是陈大队撤股退出,其他警察也都不得不退出。当然还有几个又回来找
的。后来因为惦记着那张大床,阿靓又回了一趟火葬闹村,那个自发的古董市场
村。没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一个秘密。

               第56章

  琼薇的日子也不好过。

  为了配合调查国防工程泄密事件和上下班高峰期的交通拥堵。她和陈大队终
于试验成功了全国产无人机城市交通监控的项目。利用大数据云端传输,分析所
有的信息。

  「效果怎么样?」领导关心的问。

  「这么说吧,从现场说,如果某一个路口有辆车通过,我不但可以知道这辆
车的特征,牌照;还可以立刻知道这辆车的来龙去脉,几天前,甚至几个月前它
都在哪里出现过,拉过什么人;它的行驶录像;以及它随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环境。

  如果从我的需要来查,比如您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找张纸写上几个小
字。在您看不到飞机,我也不知道你的情况下。我在指挥中心可以在1秒钟内通
过特征扫描找到您,同时把您写的字看得清清楚楚。「可惜,琼薇就是那种生活
中非常顺利,总是一个喜事接着一个喜事,喜事多的都让你感到倒霉的那种人。
正当市里准备召开无人机项目庆功大会的时候;作为主角,局里准备重点推荐她
立功的时候,她的身体出现了不适。

  「这个项目很重要,中央的大首长都要来出席。你也要跟着项目回到指挥中
心。你不会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吧?」领导关心的问。

  原来,正当无人机项目如火如荼的时候,琼薇身上便已经出现了一个不太正
常的情况,那个月的例假到日子没有来。琼薇以往的月经十分有规律,一次突然
停止确实有些突兀,但是还在情理之中;而且这时项目正处于攻关阶段,琼薇几
乎没日没夜的工作,以为是紧张造成的月经不调。便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把精力
全都放到了工作上。

  第二个月过去了,例假还是没有来。

  第三个月又过去了。无人机项目也接近了尾声。工作不像以前那么忙了,可
这时不但月经没来,琼薇的肚子还大起来了。这下她沉不住气了,偷偷的把事情
告诉了琼崖。她们五朵金花现在已经好得不分你我了。

  「恶心吗?」琼崖问。

  琼薇摇摇头。

  「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琼薇还是摇头。

  「我看看你的脸。」琼崖又捧着琼薇的脸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一番。琼崖在找
妊娠斑(蝴蝶斑)、雀斑之类的怀孕引起的特征。但是琼薇的脸丰润平滑如常。

  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的,没有任何迹象。

  「你解开腰带。我看看你肚子上有没有完美人鱼线。」琼崖突发奇想。

  琼崖说的是女人从肚脐到阴埠的一道暗棕色的细线。像鱼的腹线一样。有的
人认为女人只有在怀孕之后才会出现这条细线。

  「那是进化的标志,说明高等动物也是从鱼进化来的。动物都有,人人都有。

  男人也有,和怀孕没有关系。「琼薇到底多读了几年书。想当年上这堂课的
时候,老师当场要求学生们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每个同学都看看自己有没有人鱼
线。班里的同学男生多,女生少,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偷偷的瞄向琼薇,看看这
个平日里非常腼腆,一说话便脸红的小女生是不是也会按老师的要求去做。所以
琼薇的印象特别深。

  现在的电视剧里表示女人怀孕只有一招,女人突然间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间里,
趴在洗手池上干呕起来。这是导演在告诉大家,这个女人怀孕了。个个如此,事
事雷同,绝无新意。

  「你不是说你有病不能怀孕吗?」这事琼崖是知道的。但是她始终没有来得
及问琼薇得的什么病。

  琼薇点点头。

  「再说也不像怀孕啊?」琼崖自己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怀过孕,所以也
拿捏不准。「我们问问琼浆姐去。」琼浆有孩子了,所以她应该知道。

  「没有妊娠反应也可以怀孕。」琼浆说。

  「我有病。不能怀孕。」琼薇说。

  「矮油,那便是子宫里长东西了。」琼浆到底比两个小女孩老道。

  「,,」这下把琼薇吓了个半死。肚子里面长东西不管良性恶性都不是什么
好事。而且早就有了苗头,却一直没有检查,如果真的长了东西,恐怕还到现在
已经是晚期了。『如果化疗头发要掉光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害怕了。想到
光秃秃的脑袋没有一根头发的样子,琼薇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不是不能怀孕吗?咱们也不要胡思乱想。先去武警医院做个B超吧。」

  琼浆迅速做出了判断。她竟然也接受了琼薇老公的说法。但还是找到了最佳
解决方案。于是要了张三联单,琼浆陪着琼薇去了医院。

  「计生指标有了吗?」医生冷冰冰的问道。

  说到中国的医患关系紧张,一般都认为是患者性情暴躁,道德低下引发的。

  但是医生对患者的冷漠、贪婪也是诱因的重要一环;是发生医患激烈冲突的重要

  原因之一。有时候当时接待的医生确实态度很好,或者是无关人员,与患者
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由于患者从前受到过其他医生的冷漠对待,他对这笔帐是不
会忘记的,照样把它扣在眼前医生的头上。所以每当出现医患纠纷的时候,卫生
系统的人总要说『那个医生很好啊。病人真是疯子!』但实际上,患者是把医生
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的。

  而且,医生的的冷酷无情与患者的暴躁同源,都是因为当时的中国人的心态
浮躁,见利忘义造成的。

  这时的中国人不是没有道德规范,而是更愿意放弃道德追求眼前利益。如果
个人、部门或小团体利益与道德规范发生冲突并且势均力敌的时候,他们往往会
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

  医生的话琼薇并没有一下听懂,「什么?」

  「什么时候结婚的?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我告诉你啊,你们这些女孩性生
活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随便跟什么人都上床!」医生严厉的批评琼薇说。因为
琼薇显小,所以医生以为她未婚先孕。虽然她说的不一定错,但是她说话的时候
没有半点温情,绷着个脸。害得琼薇的心里忽悠的一下。

  「,,,」刻薄的问题让琼薇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有点后悔来医
院了。

  「章大夫。还记得我吗?」琼浆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说了两句客套话,
进来的晚了一点。远远看到医生在和琼薇耍态度。所以进门以后赶快打招呼。

  琼浆知道医生态度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大夫没有看到熟人,亲人,有用的人,
有价值的人。所以她这时必须及时亮明身份。这样可以通过相互熟识以及交警的
身分告诉大夫,『我们不是那种无足轻重的普通市民,或是没有前途的小警察、
协警!』从而得到较好的照顾。这便是此时中国的世情。

  「矮油!琼浆啊。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多少天你都不过来看看大姐!快坐,
看你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说我怎么眼睛老跳呢。是不
是想要什么好药了?来,想要什么我给你开。」她倒是蛮大方的。

  妇产科的中年女医生不但认识琼浆,而且很熟。不但很熟,而且有求于她。

  脸色立刻和善了很多。但是对琼薇仍然态度恶劣,「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警
察说点话。」医生的话大概有些避人,琼薇这时显得有点碍事,所以医生开始赶
她出去。这对于其他患者是非常无奈的事情。

  「别让她走啊!她才是主角呢!」琼浆立刻拦住了医生,「你还不知道吧?

  她是琼薇。我的战友。咱们系统的三八红旗手,天南的高材生。刚刚完成一
项大任务,已经报到部里去了(说到这里她故意咧了咧嘴,意思是这个任务不能
说,但是非常重要)。这几天就可以批下来。连大首长都要亲自来给她庆功,戴
大红花。哦,这事你自己知道便可以了,不要对别人说啊。可是这几天她身体不
太舒服。领导马上命令我陪他来看病。不是怕误事嘛!「琼浆加油添醋,连推带
搡的向医生介绍琼薇说。

  「你们早说啊!好家伙,差点误了大事!三八红旗手全系统就那么几个,我
们可得罪不起。你看,你进来我都坚持不能让她出去!其实她一进来我就发现这
个小女孩有前途了;你这一说便更明白了。普通人不这样!」

  (『普通人都什么样啊?』琼薇想。)

  「将来升(生)了可别忘了我们啊!来,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
坐到检查椅上去。多长时间没来(例假)了?」章医生和颜悦色,气都不喘的说
了一大串话。

  既然是一家人,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好办多了。

  「你来得正好,昨天我老公开车和人家有点刮蹭。」趁着琼薇脱裤子准备的
时候,章医生赶快把琼浆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谁处理的?」这时琼浆的态度也非常好,有求于人嘛。这种情况下琼浆可
以有多种做法,例如说「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已经处理完了。」加以推托;或者
说「我给你打听一下,看看结果出来没有。」半推半就,捡个轻省的事情做;找
交警说情的人太多了。当然,现在琼浆的回答最为干脆,大包大揽,立即现场办
公。俗话管这个叫做会『来事』。原因就是琼薇已经躺到检查床上了;而琼薇是
她的好朋友。

  「,,,」章医生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解释。

  耐心的听完章医生的讲话,了解了大概情况后,琼浆立即拨通了韩某平的电
话,「老韩?昨天那辆市中心广场那辆车,,,什么颜色的?」她捂住麦克抬头
问章医生,「黑色。」

  「黑的。你听我说,事故是咱们,,啊?什么??要拘留?还可能判刑?严
肃处理啊。别,别,别,韩主任您听我说。开车的是咱们武警医院章医生的爱人,,
他不也是不小心嘛……什么?死了?不是当场致死吧。对方不是也有责任嘛!什
么?下午去您办公室?好,,我跟她说。」

  打完电话琼浆哭丧着脸转向女医生,「章医生,不是刮蹭吧?」

  中国人在处理自己犯的错误引发的问题时总觉得把事情说小一点,处理方便
会把问题处理得轻一些。例如章医生把『事故』说成『刮蹭』;还有人修手机时
会说「我这个手机问题不大,只是显示屏不亮,听不到声音,说不出话。呵呵,,,
那修理费??」

  医生大概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所以一点不慌张。反倒因为琼浆在身旁大
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我正不知道找谁呢。要不,
下午你陪他去一趟?」

  「那还用说。让他去找我。以后刚出事的时候便告诉我。要不这样很被动的。

  这次你打算怎么办?给钱了事,还是进去住几天?很快便出来。「

  「那当然!这次我谁都没找。不是不想老麻烦你们吗!还是给钱吧。你帮着
协调协调,少给点。那帮人心黑得狠!四个老头也要求几十万。」章医生很高兴。

  她当时找了很多人,但是没人愿意管。而琼浆并不是平时关系密切的,所以
当时都没有想起来。

  「她也是咱们交警的?新来的吧。真年轻啊。这小脸,小脸猫似的。真漂亮。」

  章医生接着说琼薇。捡好的讲吧。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医生对琼薇好得不得
了。

  「先化验一下。验尿。再做个B超。要不再做个全面体检吧。公费是吧?应
该是有喜了。」

  「怀孕了?她不能怀孕啊!」琼浆本能的反应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怀孕?」医生不明白。丈二的金刚摸不到头脑(身高一丈二尺
的金刚,就是四米高,没人摸得到他的头顶。)

  「诶,你为什么不能怀孕?」琼浆这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石女。」琼薇只能复述自己老公的话,真正原因她也不清楚。

  『石女』是一种妇女病,又名『女性阴道先天闭锁。』显然,琼薇并没有这
方面的问题。不然她的例假从那里出来的?

  「那你有没有月经?」医生问。

  「好几个月没来了。」

  「以前来过是不是?那时候经血从那里出来的?难道从肛门?」医生搓着手
心里想到,『乖乖,难道我碰到了内脏反置一样的人体奇观?这个人必须要留下
来。将来写论文,辨疑症,下次评职称就靠它了。真是双喜临门啊。』她这一高
兴,仿佛年轻了许多,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

  想到这里章医生士气大振,「来,别害怕。别动,别起来。你接着坐在检查
椅上我给你做个肛检。」

  医生说着拉开门对分号的护士说,「我给病人检查。不要让人进来了。」

  「是。章医生。」护士回答说。

  「来。蜷起腿来。別紧张。看着我,我看一下。」大夫按了一个按钮,将检
查椅放平。然后戴上口罩,一次性手套。走回到躺好的琼薇的身旁,分开琼薇的
两个膝盖,「跟着踏板把它们放平~。好。」医生说着准备做肛检。

  「你这不是有阴道吗!第二性特征也都齐全。很正常啊?你怎么说自己是
『石女』呢?」当看到脱下裤子躺倒妇科检查床上琼薇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医生
只瞄了一眼便对琼浆失望的说。「这毛发不是都在嘛!」章医生拉扯着一撮琼薇
的阴毛对她说。好像要把它们拉直一样。

  琼薇向前欠了一下头,但是不够高,没看到。

  「矮油,掉了一根。」章医生用两只手拉直那根不小心扯掉的阴毛,把它举
到灯光下,对着光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营养状态也挺好的。你知道『石女』是
什么吗?」她一边检查一边转向琼薇的头的方向问到。

  「我不知道。我老公说的。」琼薇的脸几乎红透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钻
进去。

  「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了?」章医生说。

  琼浆在一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肯定是你老公自己有问题,拿你打镲
呢。」

  「我再给你做一个全面检查。但是怀孕4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医生一
只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琼薇的小腹上,张开五指揉动着。她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

  另一条腿膝盖圈着,用脚尖点在地面上。对着琼薇略鼓的小腹上下打量了一
番后说,「不是『石女』啊。」她挑西瓜一样,拍打着琼薇鼓胀的小腹说,「准
备回家跟你老公报喜吧。以后每个月过来检查一次。准备在哪生啊?」医生问
「还不知道。」琼薇说。

  「地方医院的妇产科比较好,她们经验丰富,条件也好。你想,人家一天要
生多少个啊。我们有时候一个星期都没有一个。你们要是愿意,可以帮你们转到
地方上去生。」章医生说。

  因为交警的对口医院是这里,转到地方医院没有医生的批准是不可以报销的。

  所以这也是章医生给的一种福利。「另外计生指标必须抓紧办。」她还说。

  「还是在这里吧?自己的医院比较方便。」琼浆征求琼薇的意见。

  琼薇觉得这个章医生还行。挺会来事的。便也点了头。

  「那就说定了。完事后咱们一起吃个饭。小姑娘也来。」章医生很高兴,
「别忘了下午的事。你们在哪见面?」,,,「后面该谁了?」

  琼薇她们走后叫号的护士大声问到,「下一个是哪位?arcmod是谁?

  来了没有?过来准备了。以后挂了号的都在这等着,别到处乱溜达。都是病
人,有什么好看的?「」给你女朋友看病,你替她排队啊?叫她赶快过来。你们
这些年轻人啊。对女朋友态度还是蛮不错的啊?值得表扬。「因为琼薇她们看病
的时间太长,所以医生、护士对后面紧挨着的患者态度也和善了很多。

  「这么长时间了。都显怀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琼浆觉得这事情不可理
喻,回去的路上对琼薇说道。

  「感觉倒是有。可我也不知道是这种事情啊。」琼薇听到这个又惊又喜。她
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可以怀孕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点太重要了。以前她一直
因此在家里抬不起头来。除了老公对自己还算好以外,公公婆婆一直把自己当成
不会下蛋的鸡。她要赶快打电话通知他们。

  「慢点。」琼浆一把按住了琼薇的手机,「这件事情你要想好。」琼浆见琼
薇眉开眼笑的样子,突然止步提醒她说。「你男人这么肯定的说你不能怀孕一定
有他的道理。你们在家做那种事情吗?」

  「什么事情?」琼薇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事?」琼浆怕琼薇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
是领导给你干的那种事。」

  琼薇的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吭吭唧唧的不知怎么说。她一直以为这件事
是极其保密的,没想到琼浆也知道了。『所以她没准只是咋呼一下?』琼薇想,
「什么事?」她选择了继续装糊涂。

  「对了!」琼浆突然一惊一乍的扳住了琼薇说,「你家男人有没有那根东西?」

  「什么东西?」琼薇有些茫然。

  「就是那个,,那个男人都有,肉的,没骨头,一拃长,大肉脑袋,专门往
你下面插的那个,,棍子,,」琼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比划着。

  然后她又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向圈里戳了
进去。

  她做的是反向思考,如果一个人认为对方缺少什么,很可能是他自己缺少什
么。

  「当然有。」琼薇脸又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的。

  琼浆显得有些失望。但是马上又激起了勇气,「他知不知道干那种事情的时
候,要把他的那件东西放到你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放错了洞?」

  「哎呀。琼浆姐!」琼薇嘟着小嘴,锤着琼浆的肩膀不高兴了。

  「你倒是说话啊?干过没干过?」琼浆严加追问。

  琼薇只得点了点头。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次回家的时候。」

  「多长时间了?」

  「快四个月了吧?」

  「那次你在家里做那事戴套了吗?」

  琼薇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回宿舍的路上琼浆扳着琼薇的肩膀,伸长脖子,偏
着头把脸转到琼薇的面前问到,「你想啊,没戴套,有家伙,也知道该干什么,
在什么地方干,而且还真的干过;你也没有问题;但是却一直没有怀孕。对不对?

  可一到了咱们这里便怀孕了。是吗?「

  琼薇点点头。

  「你最近和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都戴套了吗?」琼浆贴着琼薇的耳朵
说。已经顾不得不好意思了。

  「做什么?」琼薇还在装糊涂。

  「男女间那个事。你再装糊涂,我不管你了啊!」琼浆警告说。

  「我没和咱们局里的人做过啊!」

  「装!接着装!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也不看看我是谁?再装我不管你了啊。」

  琼浆用手指戳着琼薇的太阳穴说。

  「琼浆姐,,,」琼薇搂着琼浆的肩膀发嗲「别跟我卖萌。没用!说!你和
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戴套了没有?」

  「忘了。」琼薇红了脸。

  「忘了戴了?还是忘了戴没戴了?你可要想清楚。」琼浆追问道。她的嘴可
厉害。

  「忘了和没和他们做过了。」琼薇说。

  「再胡闹我不理你啦!我还上班去呢。」琼浆假装准备走了。

  「哪次?」琼薇赶快拉住琼浆的袖口不让她走。

  「矮油!小妹妹,高手啊。还真看不出来你,才几天啊,都不止一次了!哪
次都行,一次一次的挨个给我说。」

  「可能有两次没戴。」琼薇用最小的声音说。

  「你看清楚他没戴套了?」

  「哪个人?」琼薇只得问清楚,因为她后来又被协警占了便宜,搞过一次。

  这事还跟琼浆有关系。

  「什么?」琼浆惊讶得都快疯了。「神啊。赐我力量吧!」『这个小女孩,
看着这么小,干起事来怎么神出鬼没的?』她想。

  「你来才几个月,怎么这么多事情!以后遇到陈某平,韩某华什么的你躲着
他们点,他们总要想占你便宜。」琼浆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不是他们。」

  「还有谁?」琼浆惊讶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是琼薇再次沉默了。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不打听了。你说戴没戴吧。」虽然嘴上这么说 ,
其实琼浆心里可想打听出除了领导的死党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
扳倒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了。『是不是陈大队(陈大队这么老实的也躺枪了)?』
又一想,『她去下面已经很晚了。不应该有机会啊。』「有的戴了有的没戴。」
琼薇可以肯定何叔那次戴了。但是时间好像有点早。

  「你确定?认定?以及肯定?」

  「那么大的东西往你身子里塞,那还看不清楚!」琼薇的脸上红一块,白一
块的。

  「那可要坏事了!不行就打了吧。我们让章医生把你转到地方去,那里没人
认识你,把孩子赶快打掉。越早越好,再过段时间孩子大了就不好打了。」琼浆
可不是在吓唬琼薇。

  「为什么?,,」琼薇不解到,「我想要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你怎
么知道他是我们家的还是局里的?」

  「这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你老
公自己偷着把他的病治好了。」琼浆分析说。

  「我老公没有毛病啊?」

  「细长脖子就是支不起大脑袋。你用屁股想也应该明白了。还天南的高材生
呢!」琼浆学历没有琼薇高,尽管岁数大,资历老,调薪、升职却只能排在人家
后面。说到这里便生气。「你没有毛病,你们做爱又不带套,以前你却一直没有
怀孕。可是你刚一进局里你就有了。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说明他有病?」琼薇问。

  「知道还问。」

  「这孩子必须打掉?」

  「当然了!」「不然生出来长得贼头贼脑的,跟领导一个贼德行怎么办?生
男孩随你,生女孩长的像她父亲。而且现在随便做亲子鉴定,没有限制。将来那
孩子就跟你身旁的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坚决不能让你们家人
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老公的呢?」

  「他要真有本事你们再要一个不就完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看来打胎已经不可避免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一个巨大的难题突然摆到了她们的面前,当
两个人回到宿舍大门口的时候,发现琼薇的老公竟然和琼崖一起正在宿舍门口虎
视眈眈的等着她们呢!

               第57章

  「回来了?」3D男人斜倚在电梯口对面的墙上声音低沉的对若男说。他的
声音很好,很有感染力。

  这天若男回家刚下电梯,便遇到了邻居男人。不免又有些慌张。

  若男的工作是姐姐托人替她换的。她原来在一家纺织厂做财会,姐姐说工厂
不好,帮她调到市环保局去了。办公室上下班的时间有规律。所以很容易便被有
心人抓住了。

  若男下意识的向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虽说外出检查时要穿制服,但是平时
上班时大家还是喜欢穿便装。这天她照样是一身深蓝色素花小布的大襟村姑服,
连衣襻都是布质的。

  最近女装刮起了复古风。这一带的女孩都穿村姑服,满大街上都是花花绿绿
的。服装趋势的一个原则是『经济衰退时趋于保守;经济发展时倾向于开放。』
所以新一代的村姑服开放得很,高胸、高领、宽袖或没袖,卡腰是它的特色之一。

  图案和色彩上的追求也非常强烈。以前不时兴的欧洲百合花,男性五爪团龙
的图案:过去技术上达不到的渐变的色彩,烟纹都成了时尚元素,好像是在怀念
过去那种雾霾的天气。不过单色的衣服很少,素花的也不多。

  邻居男人这几天好像并不在家,所以若男下电梯时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会
发生这一出。「我不去你那。我回家。你不要乱来啊。」若男用两只手掌挡在两
人之间,说。

  「这么漂亮。」男人被若男的紧身小褂,宽松的裤腿所惊艳。这简直是他小
时候最美好的记忆,不想现在见到竟然还是这么美。「请你们两口子一起出去吃
个饭。」男人说。

  『天上掉馅饼了?』若男不相信的想。这个阶段中国人人情淡薄,住在高层
建筑中的街坊邻居虽然会经常碰面,却很少打交道;甚至不知邻居姓甚名谁。

  「谢谢。过一会我们要自己出去。」若男婉拒了3D男人。这两天她老公外
出不在家,她不能让对方知道这一点,否则等同于引狼入室。

  「他这几天不在家吧?」男人双手抱着肩。还是用调侃的口吻在说。

  若男心里一惊,「谁说不在?有时候回来得晚。」

  男人确实也拿不定若男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很留意若男家的动静。发现这家
的男人几天都没有在家。可是,他只是没有听到对方男人回家,万一人家回家的
时候他正好在火葬闹村呢?或者他工作的太投入,没有发现邻居家的动静呢?

  最近他确实很忙。他的打印机在不停的工作,得到了大量昂贵的产品。在火
葬闹村闲暇的日子里,他仔细研究了市场行情,发现除了古董,打制翡翠项链也
是一种很好的投资途径,并且更能发挥3D打印的优势。他的新工艺连冰种翡翠
中的『苍蝇翅』(翡翠中一种现象,通常被用作辨认真假翡翠的标准)都可以打
出来。这几天他的『工作』告了一个段落,他便打起了邻居女人的主意。

  「那咱们俩出去吃吧。」男人还是一点不松口。

  「我去换件衣服。」若男见摆脱不开便采取了迂回战术说。准备一旦回家便
不出来了。

  「请。夫人。」男人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他竟然这么容易便相信了若男的
话。

  男人在若男的门口耐心等待着。利用这个机会,心里继续盘算着生产的事宜。

  前些日子,他买了一批硅酸铝钠的工业原料,加上氧化铬染色剂后生产假翡
翠。别人生产的假翡翠的工艺是先将硅酸铝钠制成手镯或其他形状,然后加热烧
灼。使之变成半透明的『翡翠』;再加色,注胶。这种产品被称作『翡翠』B货
(加色)或C货(加色后注胶)。比重比天然的轻,容易掉色。还有用树脂的,
声音,特性都不对,很容易被发现。

  但是3D男人的加工手段是3D打印,制作条件和天然生成条件几乎完全一
样,使用的原材料纯度又非常高,打出来的肯定是A货。由于真假难辨,来源又
容易,男人开始大规模的生产高端A货冰种翡翠,并且找机会向外推出。估计几
个月内,全国的翡翠价格便会大跌。那时候他才会回去继续打古董。等古董跌了
再去打翡翠。一个人左右全国的市场行情,如此往复循环不已。

  过了几分钟,若男通过猫眼向外偷看,发现男人仍旧傻呆呆的等在那里。知
道可能赖不掉,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悄悄给老公打电话,「你在哪里?你回来接
我一下再去。几分钟就可以。」

  但是老公就是不肯回来。「行了。我正忙着呢!」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若男急得都快哭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多少男人,尽管他们有无限的冤屈,
但是他们的绿帽子实际上都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

  『去就去,不就是吃顿饭吗。』若男想,『别人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行?』
但是又一想,『万一他带自己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呢?这个人好像没有工作。干什
么挣钱维持生活都不知道。当然最大的可能也是当地的农民,土地被征收后靠购
地款混日子的。』若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慌乱的犹豫着又等了一段时间,
3D男人已经等不及,开始来锤门了。

  「来了,来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若男匆匆的换了衣服,补了妆,打开
了房门。

  「啊!!!」男人惊艳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若男的上衣已经不再是上班时朴朴素素的那种;而是更加鲜艳,更加紧
凑,紧凑得在她中间柔和的奶白色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小巧精致的女人
肚脐。吴承恩对此评论说『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村姑服这时的发展趋势
是越来越掐腰,最后竟然掐到腰以下的部分都没有了,露出一段女人多姿多彩的
风流小蛮腰和小巧玲珑的肚脐。

  「去哪?」若男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可以,他们家不去。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男人领着若男上了自己很普通的国产车。他完全可
以买辆更加昂贵的车,但是他不能过于炫富。中国人很有些人愿意炫富,开豪车
到处炫耀。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以此炫富的目的很难达到,多数都是被人称作
傻屄。或者,连傻屄都当不上,只能当二屄。而且,如果只限于使用,国产车与
进口车没有任何区别。所以3D男人卖车只是买它的使用价值。一辆豪车,价格
数百万,真正的使用价值超不过二十万。

  「帮我拿上这个。」3D男人递给若男一个漂亮的盒子。

  若男把3D男人的盒子放进了自己精致的小手提袋里,手袋是姐姐送给她的。

  『不会是给我的礼物吧?如果真是给我的要还是不要?』若男不由得一阵胡
思乱想。

  车子到天南大饭店大堂前停下了。门童为若男打开了车门。

  「是不是你们厂环保不过关?」当男人走到车子另一边的若男面前彬彬有礼
的托住她的手的时候,若男突然停下来满腹狐疑的问道。

  「什么?」男人居然听不明白。

  「先说好了啊。我可没这个权力;也不认识头;不管这种事。」若男不管他
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态度,才继续往前走。她怕让人
家花了冤枉钱,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国家规定的环保法越来越严,满足这些条件并不容易,所以制造污染的企业
要想达标,更简便有效的方法就是买通环保局的人。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放他们过去。有时候地方领导为了自己地盘的产值和就业,也会逼环保局放水。

  所以环保局是个香饽饽,每天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不怕你官小,连清洁工
都有人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将车钥匙交给门童。

  「,,」这样,若男感觉便好了一点,『原来他是有求自己的。』「嘭」的
一下。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车辆撞击的声音。

  几个人回头一看。3D男人的车被后面冲上来的一辆豪车追尾了。好在国产
车没什么事,进口的豪车的引擎盖反倒像纸壳般的被撞得拱起来了。男人看到以
后站在那里没有动,一句话没说。

  后面开车的肇事者好像不知道自己追尾一样,满不在乎的进了酒店大堂,副
驾上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下车拦住了追赶肇事者的人,喊道,「谁的车啊
在这乱停?这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

  男人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我的。赔吧。」

  若男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出来一趟连累人家把车撞了。别说吃饭,回家;

  在解决问题之前恐怕连走也走不了了。

  「你赔得起吗!这种车一撞便不值钱了。你知道吗?」那个年轻人不但不说
自己追尾了,却猪八戒照镜子,倒打一耙。

  「你说怎么办?」男人还是不生气。

  「你知道我们老板这车值多少钱吗?」

  「怎么心疼了?玩不起就别玩。」男人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劲头。

  「谁说玩不起来着?」已经走到大堂的那个年轻人听到这话不服气,又退回
来了。凡是想炫耀的人,最怕的便是不但没有炫耀成,反倒被别人看不起。越这
样越说明这个人心里自卑的程度。

  「那就赔车吧?我这个便宜。给我三千你走。」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这是我们强哥的。」第一个年轻人在旁边搭腔到。

  「你们家的?那更跑不了了。赔吧。不然咱们交通队见面。你的车号我已经
记住了。」男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咱们车号多少我都不知道,不是五个八吗?」

  「m588794671」3D男人看着另一个方向替他们说出来了。

  「走吧。」若男一看事情闹得有点大,连忙劝男人。按道理讲,她如果这时
想息事宁人,至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找保险公司赔吧。」

  男人把车钥匙交到了门童的手里,「顶层餐厅。」他说。如果他不说,门童
要把车钥匙交到前台。

  「想怎么处理跟他们商量。」3D男人对着空气说。

  「有本事别,,,」第一个年轻人还想说什么,话刚出口便被主子打断了。

  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开豪车这个小子看到若男以后也是一惊。
『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男的也这么帅,』若男和3D男人来到顶层
的旋转餐厅。刚刚坐好,那个追尾的小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大哥。刚才小弟
鲁莽了。这是赔你车的钱。三千。你点一下。」说着他把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拍
到男人的面前。自己也不客气的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接着他又自来熟的问道
「这位是嫂子吗?」

  「不是。」不等3D男人说话,若男连忙否认。生怕把自己和男人联系到一
起。

  「那我送咱们小妹儿一个小礼物。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拿出一个心型翡翠
像坠,把它在男人面前晃了一晃,「伸出手来。」他对若男说。

  「我不要。」若男当即拒绝了。

  「我看看。」3D男人把一只手掌摊在豪车男面前。

  「知道多少钱吗?好几万呢!弄坏了你卖车都赔不起。」

  「我靠,,,」3D男人本来不想惹事,听了这话又不服气了。「先押在你
这。」3D男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个翡翠像坠,随便的扔到男青年的手里,「服
务员,拿一杯开水来。要刚刚烧开的。」接着他从男青年手里接过那颗翡翠心,
随手丢进了刚刚送来的开水里。

  男青年想拦没有拦住。3D男用一个手碟(客人用的小盘)压在开水杯上,
只见像坠上方立即缓缓升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烟状的绿色。「B+ C」。他说。

  3D男用一双筷子把男青年的像坠捞了出来,按回到男青年的手心;同时拿
回自己的那个。撞车男一开始舍不得松手,被3D男抢过来丢进开水里。项坠什
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若男脸贴着桌面向杯子里面看。

  「他那个是假的。还掉色呢。」3D男说,同时提起细细的红绳,从开水里
拉出自己的佛像,重新带回到自己的脖子上。

  「玻璃种的。市价一千二百万。二位吃好。」豪车男说着起身走了。他本来
已经叫了人,准备先闷了男的,把女的抢过来。玩得好留下来,然后送到云中天
去。云中天才是他的买卖。那里的姑娘放一炮都在两千块以上,包夜上万。如果
你想做个国内某岛的大买卖,不到那里谈多半要告吹。由于扫黄,运中天现在正
缺人。

  在中国,很多老鸨都是青年男子。这是由于性服务行业政府禁止,性服务的

  工作人员不能公开工作;这些更愿意打打杀杀的男性老鸨便有了在这个行当里的

  生存空间。他们一方面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包办色情行业;另一方面残酷的欺
压性工作者。使用蒙骗,高价收买,逼迫吸毒甚至绑架的手段逼迫她们为自己工
作。

  这种状况出现的原因在于性服务行业这一阶段是非法的,尤其是那些大型的
性服务企业,一般要有红顶子,要有官员的靠山才可以生存下去。

  同时,由于性服务行业得不到政府的认可,那些从业者即不能得到必要的卫
生和安全保障;还要忍受那些男性老鸨的剥削和欺压。所以工作环境非常恶劣。

  这还不算,一旦遇到扫黄,她们还要遭到政府的迫害,老鸨反而没事,很快
就能出去。所以说中国扫黄伤害的是中下层的人群的利益,保护的是上层阶级的
利益。

  追尾的老鸨只有二十多岁,但是已经有了多年的从业经验和很大的实力。按
他以往的经验来看,现在他不得不改变主意了。这个城市虽然是个新兴城市,可
是水也足够深。戴这么昂贵项坠的人不卑不亢的,不像是普通人。一定要弄清背
景再下手。现在靠豪车炫耀的,除了老鸨,煤老板和乡下土豪,恐怕没有別人了;

  可开普通车的人里面却藏龙卧虎。

  老鸨家这么有势力,靠的除了手下一帮打打杀杀的兄弟,便是市领导中的一
位靠山了。在当今官场,除了一把手,很少有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大家必须相互
包涵,共同发财。所以遇事必须小心谨慎。万一冲撞了其他领导人的地盘或人,
出事后非常不好收拾,有时候得罪了更大的实权人物,把自己的买卖都砸了。所
以这次他不准备继续趟这趟浑水了。不能过于『轻狂』。

  「菜单。」3D男人举手打了一个啡子。「想吃点什么?」他问若男。

  「我不会挑。」若男说,「你自己定吧。」若男看了一眼菜单,只见上面全
是些『金丝镶嵌』,『兄妹相残』之类的菜名和红红绿绿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
东西。只好把菜单推回给了3D男人。

  3D男人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对打着领结的侍者说,「按G6峰会主宴的上
吧。」

  「说说你的故事。」第一道开胃菜后,等待期间若男问道。

  3D男人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辉煌历史。干他这行的连个
知心朋友都没有,摆龙门阵都没有个对象。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听众,还是个美女,
话匣子一下关不上了。「很多年前了,我刚工作那会,,,海里没鱼了。跟着老
辈的上了岸。干点力气活。有一次土工作业。用洛阳铲探明了情况后,打了一条
探沟。这时你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若男本来并不觉得3D男人讲得多有意思,但是她是非常会说话的那种人,
知道这是该自己开口了,便不失时机的问到,「看见了什么?」

  男人原想,若男一定会以为挖到了什么金银财宝,但是她没有。不免有些失
望,「地下埋着一付人的骷髅!别看只剩下一幅骨架了。但是十个手指上还套着
尖尖的铁指套。好像还在那挖呢。这便是一个古代盗墓人的骨头架子。正挖着呢。

  坑道塌了,又没有110,消防队。所以过了上千年,到现在才被发现。这
要是放到哪家博物馆,肯定有巨大的考古价值。「

  「为什么你们不把它送到博物馆呢?」若男不怕这个,还很好奇。

  「那警察还不抓!」3D男说。「还有一次,又是一付骷髅。站在一个竖井
里,脸看着天。一定是两个人合伙盗墓,第二个人把盗来的东西送上去后。上面
的人自己拿了东西跑了,或是被人抓走了。这个人自己上不去,便在下面等啊,
等啊,等啊,等了几百年,等成骨头架子了,还在那等呢!」

  「真可怕。」说是害怕,其实若男根本不害怕。

  「所以我不干了。自己倒腾点小东西卖。」

  「你倒腾的东西呢?我看看。」

  「这里不能扫货。要回到房间里才行。」

  「我不去你们家。哪天你拿到我们家让我家男人看看。没准他能买你几个呢。

  或者帮你推销。「刚才豪车男最后的一句话若男并没有听懂。以前从来没有
大听过人家是干什么的。以为人家就是卖什么电池、钥匙链之类的小贩,做的是
十块钱三个的街头小买卖呢。

  「在这我的房间里。」3D男人指了指脚下。

  「你在这还有房间?就靠卖钥匙链?外面城管有那么厉害?」若男不信。

  「谁说是钥匙链了!想不想看吧?」3D男人不服气了。

  「想。」若男其实是想看男人出丑。这样男人便不好意思再纠缠了。女人漂
亮了,总有人愿意在她们身边吹牛,显摆。在她眼里,3D男人显然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咱们走。」吃完饭,3D男人招手要了账单,在上面签了字后,果然领
着若男用房卡进入到一个宽大的套间。「欢迎贵客。」他对若男说。「喝什么?」

  「不喝,旅馆房间里的东西太贵。你租这的房间干什么?」若男见3D男人
没有吹牛。不免大吃一惊,非常不明白。「这么贵。」

  「一会你就知道了。」3D男人伸手想摸若男的脸,被若男一巴掌打掉了。

  男人不甘心,还想动手,正闹着,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3D男人只得离开
若男去开了门。

  进来的一个人不认识,另一个若男一眼便看出是个知名男演员。若男太喜欢
他了,是他骨灰级的粉丝。不想竟然在这里见到!而且不是在那种你在下面看到
他,哭爹喊娘掉眼泪;人家在上面不看你,油嘴滑舌推荐新片,那样的场景。这
回亲自遇到了,而且现场只有四个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能把这么著名的演
员请到自己的旅馆里,这得什么人啊!』她对3D男人不得不重新评价了。『看
来今天和他一起出来没错。』3D男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若男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前去。她本来想说些诸如「好激动。」之类的话。可
是话到舌尖突然说不出来了。结果只握了下手。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显得若男
举止非常得体,态度优雅大方;宋家姊妹的范儿;没有那种粉丝的唐突,普通人
的贫贱。

  这下轮到男演员吃惊了。他目不转睛的盯了若男十几秒,「太美了。苏素颜
就这样,化了妆还了得。」最后他说了一句。他们的审美能力略强于普通人。

  「看看货吧。」缓过神来后男演员对3D男人说。

  「东西呢?」3D男人转而向若男伸出了手。

  若男刚想说「什么东西?」忽然想起了3D男人放在自己这里的那个盒子,
便把它拿了出来。「是这个吗?」

  「坐下说,」3D男人坐下后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碧绿碧绿的一串翡翠项
链。偌大的房间立即满壁生辉。

  男演员拿出强光手电,放大镜,比重计一阵敲敲打打的检查后,终于抬起了
头,冲着若男说,「A货。」这已经是他第N次验同一件货了。

  陪同来的人也拿起项链看了看,但是马上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了。

  「哪儿产的?」

  「缅甸老坑。」

  「缅甸老坑过度开采,现在接近枯竭,出货也很少了。」

  「产量没少。但是到不了市面上。这个是我家自己的矿产的。从来不送市场。

  我媳妇喜欢您演的戏,「他说话时故意不看若男。若男从后面掐他,他也忍
着,」听说您又喜欢这个,好这口。所以请您来看看。所有这些都是一块石头上
下来的。所以虽然珠子尺寸有大有小,但颜色绝对一样。十三年了,就这么一块
好东西。盒子里那张照片是原石。「

  「这个拍卖的话最少要四千万以上,你两千万就出手不是赔了吗?是不是???」

  男演员问到。「什么原因?」

  「这个嘛,」3D男人说,「拍出去的扣除了税,佣金,比这多不了多少。

  而且还要等半年。我现在看到一件好货,急需钱用。「

  「你的那件好货我也有兴趣。这回交个朋友,我也不砍价了。将来那件货你
如果愿意转手的话还可以考虑我。」男明星话里有话。意思是你的货来路不正,
我完全可以继续压价,但是为了后面的买卖今天我放你一马,「你们怎么付款?」

  他接着问。

  「按道上的规矩。你拿着货。从银行划。这是我的帐号。」

  男明星用电话到银行划帐,几秒钟后3D男人的手机「嘟」的一声,钱已经
到帐了。

  「这位是弟妹吗?」买卖完成之后,大家在一起又寒暄了几句,说点别的。

  大明星已经看到刚才对方男女在下面的小动作,知道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是」这回3D男人吸取了经验教训,没有给若男澄清的机会。

  「以后如果想上银幕可以找我联系。我现在手头有几个片子准备开机,好几
个角都还没定。」说着男演员给了若男一个名片。

  送完了客人。3D男人关好了门。一脸淫笑的靠近了若男。

  「我也要走了。」若男拿起了自己的小包说。她正在吧刚才偷拍的男明星的
照片往自己的微博上发。耽误了最好的逃跑机会。

  「走得了吗?」男人面目狰狞的说。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6 17: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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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窝案】(58章)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某平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字数:6488
前文:thread-9116941-1-1.html

               第58章

  「你怎么来了?」琼薇见到老公守在宿舍门口大吃一惊。看样子刚才等待的
时候琼崖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对他讲了。

  「妈妈做梦说你可能怀孕了,让我来看看。」老公兴高采烈的说。

  琼薇本来应该又急又气的发嗲,『妈妈做梦的事情你也当真!』便可以打发
了。可是一来自己已经显怀,老公显然已经将琼崖刚才讲的进行了核实;二来自
己刚刚决定打掉这个孩子,老公便鬼使神差一般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不是天意吗?

  所以实际情况是,琼薇不觉得眼前一黑,心想『坏了!她可真会做梦。这老
太太怎么跟跳大神的似的什么都知道?会不会她老人家再梦出这孩子是别人的?
然后她再梦斩蛟龙。把我沉笼?』刚才琼浆一通分析让她突然担心起来,一时间
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便没有说话,几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互相看着。

  「哎,神了,你真的怀孕了?」男人突然惊喜的发现老婆的肚子真的大了。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老婆的肚子。现在开始相信自己家祖上是跳大神的出身
了,起码是萨满的大牌。

  人赃俱在,琼薇知道瞒不过去,看了琼浆一眼,见人家也是抓耳挠腮,傻愣
在那里没个办法。只好承认。

  琼浆在旁边干瞪眼,一点忙都帮不上。

  本来,如果想打掉这个孩子的话便不应该承认怀孕。但是像琼薇这么老实的
人天生不会说谎,如果想说假话必须事先找人帮着编好。(例如打胎后必须卧床
休养,不能让老公碰。长时间不见老公必须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他不生怀
疑,不来查岗。)可是,琼浆还没有来得及帮琼薇做这件事便碰上了她老公。琼
薇只得如实交待。硬生生的把事情承认了。

  行了,现在再想打胎也打不了了,以后再找解决方法吧。

  知道老婆怀孕了,小薇的老公立即掏出手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但是他
的心思比小薇缜密,复杂得多。电话里他非常担心的问母亲,「那天我们一起医
院时医生对你说什么了?」他的话里有话,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吗?还是你们
背着我给她用别人的精液人工授精了?』

  男人虽然躲在一旁打电话,却被小薇发现了。不过发现后她想的完全是另外
一码事。小薇做贼心虚,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一起去医院。便在旁边竖着耳朵听
着。也许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病。不然这么大了,上趟医院还要母亲陪着?

  「医生说你还有可能有孩子,只是可能性比较小。现在有了肯定是你的!不
许胡思乱想。」一向袒护儿子,糟改小薇的岳母突然变了心,在电话里开导小薇
老公说。「这回见面你们两个不许干那种事了!要保胎,知道吗?」

  想想不放心,老太太又补充道,「你去他们单位,让他们领导不要让你媳妇
再做外勤了。她自己总是不好意思说。大街上乌烟瘴气的再把孩子熏着!让你老
婆好好保养身体!!保胎。」母亲说。「现在你把电话给你媳妇。」

  「这几天你不能干重活了;不能去空气那么不好的大街上去执勤;乌烟瘴气
的孩子畸形了怎么办!要好好保胎。知道吗?」在电话里老太太对琼薇千叮咛万
嘱咐的,「这几天我犒劳犒劳你爸爸;过几天我请假去你那给你煲汤喝。」

  小薇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薇的老公去了单位之后,琼薇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到处扎堆乱飞;
飞溅开来的消息犹如引发了一颗颗重磅炸弹!惹起了许多人的胡思乱想。

  陈某华,韩某平互相看了一眼,擦擦额头的汗水。心里都在说『幸亏!』

  那些小警察们则想,「没想到这么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清纯女孩
竟然也在家里赤条条的岔开大腿和她老公干那种肮脏的,男女苟且之事!」

  领导听到琼薇怀孕的消息后吃了一惊,大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
真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呢?所以不管是谁的,必须让她赶快把孩子打掉。』他不
能留下这个隐患!『不能让她回局里,让她执勤,打掉孩子后就说执勤时被车撞
了。当然打胎前应该好好享受一番。』

  领导一直想尝尝肏孕妇的滋味却没有机会。可是现在的妇女怀孕期间都怕伤
着孩子,许多城里女人甚至变态,一旦怀孕,男人哪怕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对孩子
有影响,碰都不让碰,连自己的亲老公都不让碰,更不愿意让他上。生怕压着,
或者捅着孩子。逼得很多男人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偷腥便从这时开始了。

  有的男人更变态,挨家挨户访问邻居,让人家关掉各家的wifi,说是怕
对胎儿不利。他其实找错对象了,他应该先找手机通讯公司,关掉全市的移动通
讯塔;然后顺便去趟政府办公大楼,要求政府把电台、电视台都关了。这些设施
的辐射量都远大于邻居家的wifi,他们不关,光关邻居家的wifi又有什
么用?这还没说让把高压线路全部停电呢。

  当然,对于领导来说,现在眼前的女人既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便没有那些
担心了,在打掉之前应该无所顾忌的享受一番。甚至到时候一使劲,用自己的家
伙把自己的孩子一竿子捅下来的心思都出现了。他想得过于认真,以至于脸上都
带出了表情,呲牙瞪眼的,把前来汇报大数据无人机项目进展的陈大队吓了一跳。

  已经到外地学习,很快便可以转正的协警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协
警得知琼薇怀孕后竟然邪恶的得意起来。他不像领导,怕出事影响了仕途,因为
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仕途。所以那天他故意让自己的精液进入到那个高贵的小妞的
身体里,就是为了将来恶心恶心这些城里人。这个孩子很可能是他的。想到孩子
生下来后才发现不是他们的。而且,即使知道了,投鼠忌器也不敢说。那场景可
太有意思了。

  可是,他现在多少还是有点害怕事情败露。怕影响自己转正。他竟然马上就
要进入体制,要有『仕途』了!这是因为他们协家坟头的草长得好啊。不过现在
坟头上这两根蒿草却在打架。

  即便如此,不着调的他还不懂得事体的大小轻重,竟然也产生了玩弄孕妇的
念头。

  协警产生这种念头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那年他辍学在村里务农,村里一个老公在外打工的小媳妇怀孕了。那个小媳
妇是从打工的地方带回来的。长得真是身如莲藕,面若桃花。人见人爱,神见神
想。加上她屁股大,性欲强。竟然背着在外打工的丈夫在外面交了两三个相好。
结果不小心弄出了野种。吓得几个相好也都跑到外面打工去了。

  过去这是沉塘的罪过!

  小协警家的村子里有族长。如果男女青年之间未经媒妁之言有了爱情的果实,
老年间,族长有义务把苟且男女抓起来带到祠堂前,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把
他们塞进沉笼里沉塘处死。

  沉笼是一个上园下方的大竹笼子,外观很像清朝旗人玩的鸟笼子,只是尺寸
大了很多。平时用于装猪上集市贩卖,所以『沉塘』也叫『沉笼』,或者叫『浸
猪笼』。

  沉笼那天告祭祖先后,便由同宗的年轻男人把苟且男女一同塞进竹笼里。问
他们最后一声,『愿意不愿意从此分手?』如果仍然执迷不悟,便将竹笼顺着两
根大竹杆溜到祠堂前的水塘里。全村人都围在那里看。被沉塘男女的家人有时竟
然也同意这样做。这和发生在中东的荒蛮情形几乎如出一辙。

  通奸罪在中国不算重罪。将来甚至不是罪。但是在中东各国以及中亚却是个
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旦案发,通奸的男子将被拉到公路旁的雨水井旁。待到围观
的人足够多以后,一刀砍下男人的脑袋,血水从脖子的颈动脉喷溅出来,『嘟嘟
嘟』的冒着泡流进了雨水沟里。

  然后找施工公司雇来一个挖掘机,让中国的操作手在路边哇一个深坑,把年
轻美貌的中东女子放在挖好的这个大坑里,然后向坑里填土。把女人一直买到脖
子,只留头在外面。这样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了。这时再用铲车铲一堆石头放在女
人头的旁边,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从那里捡石头砸向那个『淫妇』,直到将她砸
死。

  遇到这种『机会』,愚昧的人会非常兴奋。有时候一个阿拉伯莽汉搬起一块
大石头砸到女人的头上,一下便脑浆迸裂,鲜血四溅,一命呜呼了。杀人凶手不
但不被惩处,还被看作是『英雄』;或者什么都不是,就是为了『好玩』。

  但是更多的时候,男人们并不准备将女人一下砸死,只是围观,偶尔随便的
向她的头上扔些小石头。中东女性外出必须蒙头盖脸,男人们很珍惜这种可以看
到女人面孔的机会。几天后女人身体都发臭了,脸上爬满了蝇蛆,人却还没死。
这时女人被埋在坑里无法移动,只能忍受着石头的丢弃和围观男人们的污秽语言
的谩骂和蛆虫啃咬引起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有时候女人相当漂亮,男人们手下留
情,『淫妇』几天都砸不死,其状更惨。

  沉塘不比乱石砸死文明。沉塘时竹笼里不用压石头。现代很多人根据想象,
认为猪笼中应该有压石什么的。其实不用。沉笼刚被浸入水中的时候,笼中的男
女还在挣扎,冒泡;猪笼半漂浮在水面,只在水面上露出容不下一个人脑袋的一
点。笼内的人即使偶尔能吸一口气也不能长久。

  一开始,笼里的青年男女还要挣扎一番,互相帮着换气。但是笼内地方很小,
没法挣扎,即便水性好也没有腾挪的地方,为了换一口气要折腾半天。一会的工
夫人便不行了。失去了耐心,笼子里的两个人不再互相帮着换气,而是争着抢占
那点小小的换气空间;最后两个人都停止挣扎,不再争着吸气,人也没了动静,
脸朝下,全身都浸入到水里,只留下一片女人的青丝漂在水面。

  然后再捞出来将尸体埋葬。

  沉塘和乱石砸死都是私刑,而且是非常残忍的私刑,非法剥夺人的性命的私
刑。如今沉塘已经被明令禁止;但是乱石砸死的私刑,在中东,阿富汗还时有发
生,并被报道出来。

  现在虽然不能沉笼了,但是对男女间不正常的爱恋和性交的舆论上的谴责还
是有的。尤其是男女青年间发生了这种事情家长也会非常不满意。最反对的自然
是她的老公(或他的老婆),被带了绿帽子后非常郁闷,杀人的有(杀老婆,杀
女方家人,或者上街见人便砍。最怂的等在小学校的外面砍小学生),醉酒的有,
离婚的也有。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怀上了野杂种,即然没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便要做到尽量不让对方知道。否则贻害无穷。

  为了不让老公知道她怀了野种,又不知道怎么去医院打胎。小媳妇只得天天
找人干那事。因为她听说怀孕期间那事做得多了便可以流产,等于把孩子做掉。
她嫁到异乡没有闺蜜,那些男人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肏如此水灵的『别人的
老婆』的机会;加之他们本身也十分愚昧,所以没有人告诉她,那样做是非常危
险的。

  那次,年仅16岁,辍学在家无所事事的小协警也去了,但是身材瘦小枯干
的他始终排不上队。「去去去。小兔崽子上学去。」后到的人总是说上一句后便
把他扒拉到后面去了。后来竟然成了规矩,所以他永远是最后一个,永远轮不到。
男人们甚至认为与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伍是他们的耻辱,千方百计的要
将他撵走。

  直到有一天他又去排队,看到堂屋里只有三四个人,觉得还有机会,便不说
话,在后面跟着排了起来。不想工夫不大,后面又来了几个细仔膀大腰粗的。上
来便把自己推到后面去了。

  小协警不生气,他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无亲无爱。只得蹲在那个小媳妇
的窗沿下,双手抱住了头,一声不吭。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在痛苦的发狠。但是
他没有痛苦,因为他根本没有思想。他是一只饿狼,一旦有了机会便会爆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都来了好几天
了吧?」女人的温柔的声音贯穿了他胸膛。

  「我马上走。」协警以为到了赶人的时间了。忙不迭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说
着准备起身。

  小媳妇『咯咯咯』的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招呼着他说,「你怎
么这么傻啊。进来吧。外面冷,小心着凉。」

  只见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他不知道,小媳妇为了他,找个借口把他们都赶走
了。

  小协警心里忽悠一下,暖暖的一股热流。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想不到自己的桃花运竟然这么在不经意间便来了。瘦小枯干的他连忙跟着小媳妇
进到了屋里。一进门,学着别的男人一样,抱着女人就要啃。

  「别那么猴急的。」小媳妇再次银铃般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抓了一把他的
小鸡鸡说,「太脏了。我先给你洗洗。去,帮我打盆水去。」

  村里虽然家家通了自来水,但是每家只是在院子里竖起一个水龙头。用水要
到院子里去接。

  『我自己在水龙头洗两把不就完了!还用接到屋里去洗。怪麻烦的不是?』
协警虽然这样想着,脚下还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水凉不凉?我给你兑点热水。」小媳妇说着真的从热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
到冷水中。

  「来,脱了裤子,我给你洗一洗。」小媳妇把水放到小协警的面前,自己蹲
在水盆的另一边仰起脸来对他说。

  小协警听说要脱裤子,知道女人要给自己洗小鸡鸡,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除了母亲,他那里还从来没让别的女人碰过,甚至看到过自己的那根小棍的女人
都没有。「妈妈,,」先到这里,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小协警感到女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一下掉到了脚面。接着一
个温暖的,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两个细细的指尖轻轻的翻起了他的
包皮。小协警一阵浑身战栗。

  「好脏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洗这里面?」小媳妇细声细气的问道。

  小协警红着脸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翻开过自己的包皮。也不知道那个地方
可以翻开。

  「以后这个地方要天天洗。脚也要天天洗。可能不能在一盆水里洗。知道吗?」
小媳妇用一只手捏弄着他的小鸡鸡,使它保持着翻皮的状态;一面用另一只手
『哗啦啦』的向小鸡鸡上撩着水,好冲掉包皮下面的沟沟里的一圈灰白色的,泥
一样的污垢。她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心捧起一些清水,端到小鸡鸡的上方,
将手指转向下方,让清水顺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流到小协警的小鸡鸡上。

  「知道了。」小协警不得不回答。但是他一直看着屋顶,不敢低头。如果是
其他男人,这是肯定忍不住扑上去把女人压到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去了。但是小
协警还是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洗完之后,他竟然再次提上裤子。

  身子老实,心里却不老实。小协警开始幻想着自己如何撕扯下女人的衣服,
幻想着女人衣服下面乳房、阴毛、阴肉的样子。

  「现在你转过身去等着。我去换盆水,也洗一洗我的那个地方。他们老是瞎
弄,都脏了。」小媳妇知心姐姐一样笑眯眯的对小协警说,「不许偷看啊!」

  小协警知道她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心里狂荡不已。心跳得把肋骨
叉子都顶弯了。这将是他的第一次。他连忙转过身去。本来就不大的电光眼现在
跟两颗绿豆粒差不多了。他仔细的听着身后的每一个动静,『这是在向院子里泼
水』;『这是刷洗水盆』;『她没换盆。』『这是端着一盆清水回屋了。』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协警终于忍不住偷偷回头看过去,女人
正蹲在地上,把水盆夹在她的两个脚踝之间,低着头,一把一把的向上面她两腿
之间的接合部撩水,不时的还倒抠着手心,勾上一手心水在那里抓上一把;然后
再撩水。洗的时候女人上衣的前襟没有扣上,敞开着。两只已经开始涨大的乳房
的黑黑的乳头在雪白的胸前咣当着。

  由于洗得过于认真,小媳妇没有发现小协警的偷看。

  只见她不时的还要将一根手指插到两腿之间的里面,从下向上,像刷牙一样
『咕吱吱』的通几下。

  「你没偷看吧?你要是偷看我洗,我可不跟你好了。」洗了几下,女人不放
心的准备抬头观察小协警是否在偷看,男孩便赶快转过脸去。

  就这样,每当撩水的时候,小媳妇便会低下头,生怕撩错地方。而用手指头
刷的时候,她便会仰起头来。这时小协警会提前把头转向一边,假装什么都没有
看见。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女人那个地方的样子。

  两块高起的肉肉,颜色与旁边大腿的颜色截然不同,发红。上面还点缀着浓
密的黑毛。显然,黑毛已经让前面那些男人弄得歪七扭八,杂乱无章。他四下里
环视了一下,看见屋里茶几上放着一把木梳,『过一会我用这个给她梳毛她会高
兴吗?』小孩子胡思乱想到。

  「好了。你转过来吧。」小媳妇一声呼唤竟然像玉磬那么好听。

  小协警回过头去,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兴奋的心情像火山喷发一样四处飞溅,
难以言表。

  只见小媳妇上身披个大红的小褂,下身什么也没穿,露着中间一片挂着水珠
的杂乱不堪的黑毛。正叉着腿,冲自己招手呢。小协警想都没想一下便扑上去了。
不想他扑空了。

  大肚子的小媳妇好像很笨,可是一躲便躲开了。

  等到小协警咬着牙发狠,准备第二次一定要扑倒女人的时候,她已经坐到床
上去了。

  「快来,」小媳妇一边拧着屁股,坐着向床的里面退去,为小协警腾地方;
一边把小协警拉进自己的怀里,喃喃的说,「小傻瓜。这么多天你都排不上队?」

  「,,,」小协警『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迷离中仿佛见到了在
外打工几年没有回来的妈妈。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7-9 12: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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